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垢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火先生
堂。
刘晓美,还有站在门口恭送老闆娘的销售团队,看到美丽的老闆娘与貌丑的
司机之间莫名的默契,也看得啧啧称奇。
车内,李瑞芳说:「多得你每天替我推拿按摩,我的脚已经好得八八九九了。」
司机座上的老陆斜眼看一看倒镜,「太太你别客气,是你们家的医师手法好
才对。待会回到家裡,我再替你按几下吧。」
李瑞芳想起些事,没有回答老陆就转了个话题:「老陆,下个周末我去你家
拜访一下,行吗?」
「不!不!不!你也见过我家狗窝似的,不能来。唧……」
老陆少有地紧张起来,嘴角竟发出一下吸口水的声音。
「我想亲自送点礼物给你,答谢你救了我呀!」
「不用了!上星期你和老闆已经请我吃过饭了。」
「就这样定囉!我下星期六过来找你哦!」
李瑞芳耍点小脾气,就要老陆屈服。
########################那个星期六早上,工
厂发生急事,老陆送刘国功到厂房去,然后绕到大学去接刘聪回家。
李瑞芳原来打算找儿子一起拿礼物去找老陆,但刘聪推说自己熬夜複习太累
,关上房门就倒头睡去。
李瑞芳只好一人提着一个纸袋,沿山径走过去破落户的方向。
原来意外后几天,老陆沿着区隔山中小区和破落户之间的车道走了一圈,发
现从破落户那裡往上山的路走大约两百米,挨着小区的那块斜坡特别矮,大约只
有两米高,而且突出的石块也像梯级一样,层层迭上。
所以,老陆怀疑野狗是从此路跑到山上。
李瑞芳自忖了解山径地形,她沿着小坡一直走,很快便找到老陆口中的「石
梯」。
李瑞芳心想,这裡的确是非常容易上落的捷径,有机会要通知警卫注意一下
这一块。
李瑞芳源着上一次老陆抱着她的路径一路往下,到了一所木屋前,她叩了门
,等了数秒,门还没开就已经听到老陆沙哑地说:「唉,太太,不是叫你不要来
嘛!」
李瑞芳把礼物交到老陆手上,一轮推却后,主僱二人便坐在破烂的沙发上聊
天。
工作的,家裡的,丈夫的,儿子的,李瑞芳一个劲儿聊着。
「太太,你喜欢这个味道吗?」
老陆递过一瓶精油。
「嗯嗯,不错,这是?」
李瑞芳很喜欢这道朴素的松木味。
「是隔壁老张的老婆给的。他老婆在城裡的酒店替人做按摩水疗,应该是高
级的按摩油来的。还有两个小时才开车接刘老闆,要不要试试这个油?」
李瑞芳的脚踝早就好了,她也不好意思不断要求老陆替自己按摩,但见老陆
主动提出,李瑞芳也就却之不恭了。
正当李瑞芳要弯身脱下鞋子时,老陆已经跪在地上,把李瑞芳的脚搁在膝盖
上,细心地为她解开鞋带,温柔地脱去那对运动鞋。
一双白嫩的玉足赤裸地踏在老陆的膝盖上。
老陆仔细地检视足上的每寸肌肤,审视着肌肤上幼嫩的细纹,男人浓厚的鼻
息扫过裸足,传来点点的骚痒。
李瑞芳的双足早已被老陆看遍按遍,但那时是为了通经络,并没有半分异样
的感觉。
但此时此刻,李瑞芳却被老陆的举动弄得混身不自在。
正当气氛变得尴尬际,老陆说道:「太太,你的瘀血全褪了。」
李瑞芳自觉误会了老陆,连忙说:「是,还是你说的对,推顺经络会好得更
快。」
老陆端了张矮凳坐下,把李瑞芳的脚端放在他的粗腿上。
他把松木味的按摩精油倒在手心,磨擦双掌,才让温热的大手按在李瑞芳小
腿后筋上。
老陆温热的大手在娇嫩的粉腿上游弋,特别是那左手,诡异的触感压过小腿
,让李瑞芳感到无比受用。
松木的香气阵阵飘来,让李瑞芳慢慢放鬆。
原来蹦直的左腿随意地曲起来,摆出最为舒适自然的姿势。
老陆的右手换上另一种指法,他弓起双指,让指节压在李瑞芳右腿后筋上。
指劲巧妙地穿透腿肉,直抵筋腱深处。
「嗯嗯!」
李瑞芳舒服得娇嗔出来。
她空出的左腿也随意地乱踩,最后不自觉地轻轻踏在老陆的下阴处。
直到老陆按完右边小腿,李瑞芳才惊觉一直踏着老陆下阴,为免尴尬,也只
好默不作声。
按过两边小腿,李瑞芳已感到下半身经络尽通,一股暖流由脚底升起,有种
说不出的畅快。
老陆稍为曲起李瑞芳双膝,双膝向外撑开,是个带点不雅姿势,但他没有理
会,只是伸出左姆指压在李瑞芳右膝膝后的穴位上。
「痛!」
李瑞芳稍稍一缩右腿,健美嫩滑的大腿筋从裤裆裡露了出来。
「太太,你的淋巴都塞住了,去不了水肿,我帮你通一下。」
老陆又补了一大把精油,用同样的手法划过李瑞芳健美的大腿。
一轮按摩推拿,李瑞芳舒服得无以复加,腿上累积的酸软疲劳,完全一扫而
空。
她现在写意地闭起双眼,享受着老陆为她抚顺经络。
老陆的怪手从左脚脚掌一路轻压,那道凸出的蜈蚣大疤快慢有序地在小腿上
爬行,一阵又一阵的酥软从足底反覆地游走在李瑞芳的小腿之间。
当怪手越过膝盖,来到大腿内侧时,那道松木香气又传到李瑞芳脑海中。
蜈蚣大疤缓缓地走过她放鬆了大腿上,光滑的蜈蚣大疤从膝盖开始,走遍大
腿内侧每寸肌肤。
那条蜈蚣一直爬,一直爬,一直爬到了最敏感的大腿筋上。
一阵阵的酥麻一直刺激着李瑞芳,此时此刻,她非但没有抗拒那条恼人的蜈
蚣,还觉得非常受用。
蜈蚣跳到另一边的脚掌慢慢地爬上来。
一直闭上眼的李瑞芳听到内心不住增大的呼唤声,她的内心深处正渴望着蜈
蚣尽快爬到空虚的大腿内侧。
蜈蚣一路向上爬,终于停在右脚大腿内侧打转。
蜈蚣渐渐变得粗大,沿着内裤的边沿攀爬。
粗大的蜈蚣头尾不分地在耻丘的外沿挪动,扫过从内裤边偷偷跑出的阴毛。
大蜈蚣一分为二,撑开了李瑞芳一对玉腿,然后从左右两边盘缠在李瑞芳耻
丘两旁的山脚。
一种久违了的愉悦在李瑞芳的耻丘慢慢地滋长起来,她开始渴望着大蜈蚣爬
进久旱的耻丘中。
李瑞芳扭摆下盘,让双腿分得更开,等待着大蜈蚣的到来。
但大蜈蚣一直盘缠在耻丘外沿,无论她发出多大的呐喊,耻丘有多湿润,只
大蜈蚣还是躲在山下的丛林之外,冷眼看着李瑞芳的失态。
########################「老公……」
下午在老陆家发的绮梦一直困扰着李瑞芳。
虽然她不晓得为何突然在老陆的沙发上熟睡,但她深知她需要洩出胸腔裡那
道熊熊慾火,「我还想要,好不好?」
刘国功心想,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这话半点不假。
自从好几年前,被梦游中的刘聪撞破夫妻俩的房事,他们早已订好,如果儿
子刘聪在家的话,就尽量不要行房。
刘国功耳力不算特别灵敏,但也清楚听到儿子的房间正传来键盘的拍击声。
虽然知道儿子习惯戴上巨大的耳机打游戏,但刘国功还是稍嫌妻子今天晚上
对性爱的要求过份进取。
最让刘国功困扰的,是他知道李瑞芳的性慾还在持续燃烧中。
李瑞芳坐在他软疲的鸡巴上不断撕磨着,刘国功清楚感觉到妻子耻丘肉缝间
的湿度和温热,但他才刚洩出一波精液,一时间想硬也硬不起来。
性慾高涨的李瑞芳也熟知刘国功一时无法回气,只好羞涩地对丈夫说:「功
,亲亲我的腿好吗?」
不待丈夫回答,李瑞芳已向后倒在床上,一道玉臂横在起伏不定的胸脯前,
一隻小手掩着湿泞的耻丘。
她幽幽地伸出左腿,把脚尖递到刘国功面前,让他亲吻下去。
新婚之初,刘国功也喜欢与李瑞芳进行许多前戏,特别是李瑞芳以处女之身
嫁给刘国功,一切床上情事都是刘国功主动带领。
但自从刘聪渐渐懂事,夫妻的房事也开始讲究快和准,慢慢地烦琐的前戏都
集中在嘴、颈、乳房、阴户等传统的地带,刘国功也想不起上一次这样纯粹地把
玩妻子的玉足是何时的事。
「慢慢来。功,把我的脚背都吻一遍吧!」
「嗯嗯,对,脚弓也要。」
「小腿!对,慢慢亲,都亲一遍吧。」
「功,我好喜欢你这样子。慢慢亲上来。」
当刘国功的厚唇经过妻子的膝盖,亲吻在她大腿肉时,妻子的裸足竟主动撩
拨着他软软垂下的鸡巴。
「呀嗯!」
夫妻二人同时发出甘美的呻吟声。
听着妻子诱人的娇嗔,刘国功更卖力地亲吻着妻子健美的蜜腿。
同样的呻吟声,李瑞芳的脑海却是完全不同的风景。
李瑞芳忆起下午莫名的绮梦。
大蜈蚣攀到她的腿间,盘缠在耻丘的两旁。
大蜈蚣的大首不断按压在阴阜之上,钝尾则不住搥在会阴之间,它的细爪一
直撩拨着她两边的阴毛。
在梦境裡,她一直渴望着大蜈蚣深深鑽进她的肉穴之中。
就像现在那样,李瑞芳的双指化身成大蜈蚣,一下子鑽进肉缝之间不断扭动
翻腾,捣乱她空虚的肉洞。
刘国功的肉棒终于在李瑞芳的脚掌上昂首挺立,男人的尊严让他跪在床上,
挺直腰板,向迷乱发情的妻子展示男性的雄风。
李瑞芳从自慰的狂喜中看着丈夫的风姿,她慢慢地抽出深深插在肉穴的双指
,有如开启宝瓶的松塞一样,一丝丝阴水缠在她的玉指上,充份的爱液鼓励着丈
夫长驱直进。
李瑞芳大大地张开双腿,让丈夫奋力迎送。
夫妻二人合拍地互相缠吻,不让淫声浪叫从各自的嘴裡传出。
李瑞芳双手双脚紧紧缠着男人的身躯,阴户不住收缩。
在大蜈蚣的不断的冲击下,她火速地奔向情慾的顶峰,快将迎来久久未嚐的
高潮滋味。
本来自觉状态大好的刘国功也毫无保留地奋劲抽插,当妻子火辣地缠住他时
,他更加卖力地迎送。
忽尔间,妻子的阴道传来一阵急劲的收缩,紧紧吸吮着他的肉棒,突如其来
的刺激,让刘国功的精液一洩如注。
正等待高潮来临的李瑞芳感到男人的肉棒迅速软下,那股难受的鬱结又再一
次涌上心头。
她顾不得丈夫的感受,已经伸手插进肉穴裡自慰起来,直至回到那近在咫尺
的高潮顶峰为止。
 第四章残指李瑞芳不是无知的少女,那个莫名的绮梦也让她怀疑着老陆。
但那个下午,当她从梦乡清醒过来时,老陆早已身在屋外乘凉,只留下她一
个独自靠在沙发背,双脚并合地搁在矮凳上,维持着午睡的姿势。
过去一两个星期,李瑞芳一直注意着老陆的神态举动,但觉他一直如常,所
以也没法深究下去。
同时间,李瑞芳也怀着一点点的私念。
那个绮梦,那个淫秽的绮梦,渐渐变成她自慰的凭藉。
在短短时日裡,淫梦那条大蜈蚣千变万化,一时从脚指尖攀进她的肉洞,一
时在乳尖打转,撕咬着她的乳头。
在梦乡裡,大蜈蚣最终化成巨大的肉棒,深深鑽进她发情的肉穴中。
########################李瑞芳自感过份沉溺
在无垠的慾望裡,所以她重新跑起步来,整理歪掉的身心。
一段时间没有运动,身体竟有点力不从心。
在办公室回家的车程中,李瑞芳少有地脱下高跟鞋,替自己按压着小腿。
「太太,太久没有运动啊,是会这样酸痛的,过两天就会好起来。」
听到老陆沙哑老实的声线,李瑞芳也不好意思一直抱着疑人之心,防着自己
一手提拔的司机,「不知道耶,之前不会这样子的痛,可能是我潜意识怕伤到患
处,所以跑步的姿势不太对。」
「要我替你推一下嘛?」
李瑞芳迅速看着倒后镜中老陆的眼神,他还是一派诚恳地关心着自己,犹疑
了半响,「又再麻烦你了。」
老陆领着李瑞芳走进破落户的木屋群中。
几个衣衫褴褛的老人像看见外星人般惊讶地看着名牌套装的李瑞芳。
「这是我的老闆
娘。我的老闆娘。对。」
「李伯伯,我想你那瓶护眼梅汁就是老闆娘送我的。」
老陆说罢,连忙回头对李瑞芳说:「不好意思,我分了几瓶你送的补品给李
伯伯,他眼睛不好。」
几句寒喧,让李瑞芳觉得老陆更加有血有肉,更感自己真的不该把自己猥琐
的绮梦,当作是别人的罪证。
刚走进屋裡,老陆又步出房子,「太太你先脱下丝袜,好了再叫我进来。」
李瑞芳欣赏老陆的细心,但也暗叹自己的大意,自己穿着裙子又如何按摩呢。
此时此刻,唯有硬着头皮,双手尽量挡住裙下春光就是了。
李瑞芳同样地坐到破烂的沙发上,把腿搁在老陆的膝上,让他推拿酸痛的小
腿。
迴家锝潞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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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陆用熟练的手法,用了十来分钟的时间,就把李瑞芳蹦紧的小腿经络推顺。
他换上那瓶充满松木香气的精油,顺道为本来没有痛感的左腿按摩。
强烈的松木香气充满小屋四周,让李瑞芳完全鬆弛下来,全身舒畅。
「太太,拉高一下裙摆吧,我想替你推一推大腿。」
「嗯,好的。」
淘醉在香气中的李瑞芳随手拉起裙子,裙摆刚好挡在大腿根的位置,露出一
对健康优美的大腿。
「太太的腿始终是有点水肿呢。你应该叫老闆晚上替你揉揉推推,这样就不
用找我了。」
老陆左手掌心扫过李瑞芳大腿底部,一丝骚痒划过嫩滑的肌肤。
「像是这样一推,那样一拉,这样扫过这裡。」
老陆怪异的左手不断游弋在大腿四周,骚痒的快感渐渐蔓延全身。
「我丈夫不会这个,他笨手笨脚的。」
光滑的蜈蚣疮疤忽尔落在小腿上,下一刻又回到大腿之间,不断来回在两腿
之间游走。
「你丈夫不会这样侍候你吗?」
「他不会。」
「这样呢?」
李瑞芳依稀间又再一次感到大蜈蚣在大腿根部攀爬着。
「不会。」
蜈蚣的小脚不住在阴阜上打转,昂首问道:「他不会碰你这裡吗?」
「嗯嗯……啊……不会。」
蜈蚣的尾巴灵巧地扫过耻丘的尖峰,用低沉沙哑的声线说:「他不碰你吗?」
「很少哦。哦……噢!」
蜈蚣感叹地道:「你没有高潮吗?」
「没有。」
蜈蚣问:「想要高潮吗?」
「嗯嗯……想。」
蜈蚣的大头轻轻地点在耻丘间的狭缝上,「想要吗?」
「……想哦……」
蜈蚣粗大的身躯挤压在狭缝之间,在草丛裡露出守候猎物的眼神。
########################沙沙的花洒声完美地
盖过李瑞芳内心的呐喊。
答答的水珠打在李瑞芳的脸上,像一道遮羞布般遮挡着她充满慾望的神态。
理智告诉李瑞芳,老陆一定从中作怪。
两次按摩途中,她都会沉沉睡去,然后发着淫邪的绮梦。
但偏偏每次清醒过来时,她始终穿着整齐,没有半分被浸犯过的痕迹。
反之,绮梦过后,李瑞芳总能感到一道暖流流过全身,身体上下感到无比舒
畅,随之而来的是每晚从阴户裡散发出高涨的慾火。
点点滴滴的情慾火苗,慢慢地在李瑞芳内心深处燃烧起来,最后通过李瑞芳
的玉手亲自燎出焚烧全身的高潮烈焰。
在水幕下,李瑞芳左手用力地搓揉着成熟动人的乳房,右手的中指无名指并
拢,不断地往飢渴的肉穴抽送。
一双充满肉慾的双眼在堕落的深穴凝视着李瑞芳,那对淫眼转身化成一条如
麻绳一样粗大的双头蜈蚣,一端捲起她的美乳,一端鑽进她的肉洞裡。
双头蜈蚣一边紧捏着李瑞芳的美乳,一边撕咬着她的乳头。
另一头蜈蚣越发往淫洞深鑽,抠弄着只有李瑞芳知道的蜜穴秘点。
李瑞芳深知这双头蜈蚣只是幻像,一切淫念都是源自她小小的脑袋,但一波
又一波的快感不断拷问着李瑞芳,逼使她面对内心最原始的慾望。
长久以来夫妻性爱中的缺失,正是内心的鬱结所在。
她的鬱结就是她的心魔,那隻心魔一步步把夫妻间最难堪的房事置在显微镜
下逐渐放大,在李瑞芳心裡留下难以填补的空虚。
李瑞芳只能通过一双纤巧的手指,偷偷摸摸地满足身心难耐的空洞感。
思绪渐渐飘远,灵与肉彻底分离,浴室裡只馀下一个慾求不满的女体,手指
不断地往自己的肉穴抽送。
最后,女体闭眼昂首,紧咬双唇,迎接着孤独但甜美的高潮。
########################李瑞芳一直惦记着那
诡异而下流的淫梦,还有淫梦过后,体内那道舒畅无比的暖流。
她无法否认自己已经完全沉溺在那道暖流背后,止不住的自慰快感。
每个夜裡,李瑞芳都躲在浴室内,回想着那些淫梦,用手指弥补灵与肉的空
虚。
幻想越是下流,快感越是高涨。
直到灵感乾涸,她又跑到破屋去,请老陆替她按摩,延续那些淫梦。
在短短的一个月裡,李瑞芳的肉慾已经离不开一重又一重淫猥下流的梦。
即使理智如何警戒着老陆,她也只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寻求老陆神奇的按摩。
松木的香气又再次袭来,而香气比过往更浓更烈。
耐着醉人的香气,李瑞芳幽幽地问老陆:「老陆,你老实对我说,为什么我
每次都会昏睡过去?」
「太太,睡过去又有什么问题?」
老陆冷静地把手放在李瑞芳的小腿上。
「……我在睡梦中……」
李瑞芳鼓的气勇气,盖过羞耻心,盯着老陆的双眼,「……唔……在梦裡,
我……做了……绮梦。」
「那发个绮梦又算什么呢?」
老陆的大手往上靠了一点。
「是不是……你让我做梦了?」
醉人的香气让李瑞芳无法好好整理思绪。
「你在梦裡见到我了?」
「没有。不是这样。」
「你在梦裡见到什么呢?」
老陆的大手慢慢移到李瑞芳的大腿上,凸出的血红疮疤在右腿上不断游弋。
「我见到蜈蚣。好酥……好痒……」
「然后呢?」
「好痒哦……」
「是不是你老公满足不了你?」
听到「老公」
一词,李瑞芳重燃起少许理智,「老陆!你说什么?」
李瑞芳看见老陆的神情起了一点点变化。
刻有凹陷疤痕的嘴角在浓密的鬍鬚下不住抽动,使原来老实和善的脸容变得
深沉诡异,「是不是他满足
不了你?」
李瑞芳一掌掴在老陆的左颊上,清脆的拍击声响起,但老陆却纹风不动。
「太太,」
老陆的右手轻扣着李瑞芳的左膝,左手却以微不可察的速度,从大腿内侧慢
慢滑向她的腿根去,「我很心疼你。」
「你那么美丽动人,却一直得不到快慰。」
「你宁愿在梦中诉苦,」
「在家中自慰,」
「也不承认,「自己的,」
「需要。」
老陆的语速越见缓慢,声音越发低沉,到最后一句,更是声小如针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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