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垢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火先生
大概是你两年的工资,你另谋高就吧,其他的我会代你辨妥。」
老陆用不灵巧的左手食指按在纸袋上,「太太的意思是,掩口费?」
「什么都好,请你离开吧。」
李瑞芳强忍内心的徨恐。
一阵松木香气从桌上的热水壶澹澹地飘出,「如果这是掩口费,太太,你也
未必太小器了吧?」
「一口价,你五年的工资!」
李瑞芳一瞬间回复商界女强人的风采。
「太太,你误会了,我压根儿没有想过要你一分一毛。」
老陆用更深沉的声线说:「太太,你对我恩重如山,让我不用窝在宿舍硬床
板上,天天给那些小伙子欺负,被那些女工取笑。对太太来说,这是个狗窝似的
木屋,但对我来说却是个有尊严的家。太太,你对我来说,活像观音大使再世呀!」
李瑞芳没想到老陆话锋一转,说起往事来。
「我也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立了心思,决定全心全意报答太太的恩德。太太
的苦恼就是我的苦恼,但我读书不多,公事帮不上忙,但私事我可以呀!」
「你闭嘴!」
「我晓得太太忍得好苦呀!」
「你闭嘴!」
「是太太你亲口说的呀!每次你也对我说你很空虚,很鬱闷,要每晚躲在浴
室自慰啊!」
「你不要再说了。」
「昨天是太太你求我帮你的,是你张开腿,要我用这两根废掉的手指来安慰
你的啊!」
老陆举起左手两根僵硬的手指,「真的是太太你说要的!你说你只想求一下
快慰,你说你好空虚,很想要……」
「你乱说!」
李瑞芳连环扇了老陆三记耳光,老陆立即跪在地上,双膝在木地板上撞出轰
的一声,一脸诚恳地看着李瑞芳,「太太,你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只要太
太何时觉得空虚难受,随时都可以找我。我绝对不会对任何人说出我们的秘密的。」
甘畅的松木香气让李瑞芳有恨难抒,使她不懂得用什么语气回话,「我不会
觉得难受,也不会找你,但你也不要说出我们的秘密。」
「太太说的对,是我们之间秘密,你把我的手指当是根自慰棒,享用我的手
指。像昨天那样,你求我插进两根指头。你说你很舒服,很爽,很喜欢。慢慢就
有了高潮,就是这两根手指,让嚐到前所未有的高潮。」
李瑞芳眼中老陆的动作越来越慢,声音越来越沉,而自己的喉咙也渐渐乾涸
,呼吸变得浓浊,她知道是昏睡前的临界点。
于是,她用尽吃奶之力狠狠地掴在老陆的左颊上,划出两道浅浅的血痕,厉
声喝道:「我没有!你乱说!」#####################
###李瑞芳骑在刘国功身上,完全不理丈夫感受,只顾奋力扭动腰肢下臀。
李瑞芳毫无矜持地一边扭动下盘,一边用手指撩拨着阴核。
她大声浪叫,说出下流的淫句,执意地要在丈夫身上获得高潮。
凡事欲速则不达。
刘国功暗忖妻子踏入如虎之年,也希望努力配合。
但性这回事,越是着意,越见紧张。
妻子狂摆纤腰之际,刘国功已洩出精液,软趴的鸡巴从肉洞退了出来。
最近两三个星期,为了满足妻子频密需求,刘国功早已体力透支。
他硬着头皮,吃过坊间的大补丸,以为这个晚上可以满足妻子的慾火。
谁知道,才与妻子床战第二个回合,还没到关键之时,竟然软掉了。
刘国功在昏黄的床头灯光下,又看到妻子忧怨的眼神。
那忧怨的眼神一闪即逝,下一秒间,妻子已换上亲切的笑容,拥着刘国功觉
沉沉睡去。
李瑞芳听到刘国功浓浓的鼻鼾声,便悄悄地走到浴室,坐在马桶上自慰。
她没有半分怪责丈夫的念头,刘国功劳碌半生,用血和汗撑起半边天。
丈夫曾几何时也雄风万丈,给予她无数情欲高涨的快慰。
只是人到中年,稍稍力不从心而已。
倔强的李瑞芳相信她可以用自己双手去弥补丈夫的不足。
可是,李瑞芳的脑海裡只有那可恶的蜈蚣,还有老陆那对怪指。
无论她多么努力回忆与丈夫的甜蜜,最后那万恶的蜈蚣总是悄然爬到她的两
腿中间,叩着阴户的大门。
急切抒发肉慾的李瑞芳渐渐打开内心的那道大门,让那隻淫邪的蜈蚣鑽进她
的肉洞裡去。
淫邪的蜈蚣化身成老陆的怪指,狠狠地抽插着她鬱闷的肉洞。
日子一天又一天过去,李瑞芳发现她的手指根本满足不了她日渐贪婪的慾望。
她记得那个下午,那个梦乡,那隻粗大的蜈蚣,那对粗大的手指,翻动了她
整个肉洞。
她不只得到了高潮,还在那高潮中登上悦乐的顶峰。
她的一颗心悬在半空,把第三根手指也插进湿透的肉洞裡。
她听到老陆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问:「太太,让我服侍你,好吗?」
「好。」
老陆诚恳地问:「瑞芳,我慢慢,慢慢放进去。」
「嗯呀…!」
「再深一点?」
「嗯嗯……深一点。嗯……嗯……好舒服……用力……」
「这样……用力!喜欢吗?哈!」
「喜欢啊!再快点!再用力点!啊!啊!啊!啊!啊!啊!」######
##################当时,老陆向刘国功说有事回乡,而未
定归期。
李瑞芳意外地爱理不理,刘国功也未能察出妻子神色有异。
于是便与老陆互订以一个月为限,逾期未归的话,他们会另聘司机。
这天,李瑞芳心血来潮,离开山路小径,跑到破落户去。
她径自走过几所木屋,见到数口野狗懒洋洋地伏在木屋旁,享受着下午的日
光。
她走到老陆的破屋前转了一圈,所有小窗都下了窗帘,看不见屋内情况,但
直觉告诉她,屋内有人。
李瑞芳站在门口,三次举起手准备叩门,也三次把手放下,最后幽幽地叹了
口气,转身离开。
木门发出「呀」
的一声,老陆的声音从李瑞芳背后响起,「太太,请进来吧。」
李瑞芳转过身,看了看老陆,嘴裡要说的话卡在喉咙中,欲言又止,最后,
她垂下头来,看着自己的脚尖,一步一步走向木屋。
李瑞芳坐在那熟悉的破沙发上,老陆则搬来矮凳,坐在李瑞芳跟前。
「太太是来亲自辞退我吧?」
「你给我的钱,我一分未动。太太,你收回去就好了。」
「太太想我离开这裡也可以,我马上打包好就可以起行。」
一直安静地看着自己膝盖的李瑞芳终于打破沉默,「你的手指。」
她顿了一顿,深吸一口大气,续说:「我要买下你的手指。用那些钱。」
李瑞芳刻意用冷冷的语调说出要求:「是你说要报恩,对吧?那我就要买下
你左手的两根手指,做我的按摩棒。」
老陆跪倒在地上,「太太,只要能帮你的忙,抒解你的忧愁,你要我怎样都
可以。」
李瑞芳压下心裡狂涌的波涛,强装冷漠地说:「你要一直蒙着眼,只能当自
己是一根按摩棒。」
「可以。太太要我做牛做马都可以!做狗也行!」
「不。我只要你的手指,你不可以碰我其他地方。」
「明白,太太!」
「不能再用那松木精油!」
「太太,这个当然。」
老陆找来一抹破布,蒙住双眼,跪在沙发前。
李瑞芳安静地脱去运动鞋,把袜子塞在鞋筒裡,然后悄悄地在老陆跟前脱去
运动裤。
两下窸窣声在老陆耳边响起,他却一动不动。
李瑞芳静寂地拉下内裤,但狂乱的心却不住发出轰隆巨响。
天地间只剩下李瑞芳噗咚噗咚的心跳声,还有跪在她光熘熘的下身前那个蒙
着眼的老陆。
李瑞芳冷冷地说:「手给我。」
老陆抬起左手。
李瑞芳握起他的大手,抚摸着手心那道横过手心的血色疮疤,「真的是条蜈
蚣。」
李瑞芳捻起老陆的食指,「收起其他手指。」
老陆收起所有手指,除了僵直的食指和中指外,「太太,你是知道的。」
「嗯。」
李瑞芳已紧张得说不出话来,便缓缓把老陆的手指移到胯间。
「太太,这样硬来你不可能舒服的。」
「闭嘴!」
李瑞芳对自己说老陆的手指只是根按摩棒,不可以有别的接触。
「太太,请相信我,让我帮你。」
「不用你来!」
说罢,李瑞芳握紧老陆那对硬直的手指,用指头轻轻扫在阴唇上。
李瑞芳这才发现老陆的指头比丈夫的更加粗糙,粗糙的触感让阴唇一片酥麻
,不知不觉间指头经已抠过大小阴唇,挤在阴户口间。
「太太,你湿得好快啊……」
「你闭嘴。」
李瑞芳急急吁出两口愉悦的气息。
指头已碰在嫩嫩的媚肉上,肉壁老实地渗出代表了欢喜愉悦的汁水。
粗糙的指头慢慢地沿着湿润的肉缝爬进肉洞深处。
「嗯呀。」
李瑞芳终于耐不住心裡的狂喜,吐出欢愉的娇嗔。
李瑞芳握住老陆粗壮的手腕,快慢有致地推送。
那双粗大硬直的手指,依照着李瑞芳最喜欢的速度和力道,抽插着她兴奋得
淫水狂送的肉洞。
快感连连的她慢慢地把腿张开,身子缓缓沉下,摆出一个犹如卖春妓女的半
蹲姿势,不雅地享受着老陆的粗大怪指。
李瑞芳混然忘我地低声呻吟着,她不知不觉地任由老陆的手指随意抽送。
老陆的怪指快快慢慢,深深浅浅地玩弄着发情的淫穴,他突然用力把手腕一
转,二指强行挖鑽兴奋的媚肉。
李瑞芳睁开双眼,盯着一直蒙住眼的老陆,然后,一道又痛楚又甘美的快感
从阴肉间爆发开来。
老陆再把手腕回翻过去,李瑞芳只能用淫叫声讚美肉洞间连环爆发的狂潮:
「呀!呀!啊~~~啊!啊~~~啊!」
站也站不住的李瑞芳向后倒在沙发上,不顾廉耻地紧抱双脚,让老陆的手指
自由自在地在自己的淫洞翻滚。
时而勐插,时而狂鑽,李瑞芳享受着梦昧以求的高潮。
她三度登上高潮顶峰,她三度洩出狂喜淫汁。
最后,她连张开眼皮的力气也交到淫乐之神手上,在高潮中昏睡过去。
昏昏黄黄的斜阳穿过破旧的窗帘,照在小木屋一角的破沙发上,黄金似的夕
阳洒落在懒洋洋地躺在破沙发上的李瑞芳身上。
她健康美丽的左腿放浪地挂在沙发背上,修长雪白的右腿疲惫地垂下,轻踏
在肮髒的木地板上。
阴户口被老陆的一双怪指玩得半张不合,湿泞泞的阴毛变得更加杂乱。
运动上衣早已不知去向,只见她双手插在东歪西倒的运动型胸围裡,无意识
地爱抚着一对兴奋娇挺的乳头。
老陆静静地解下蒙着双眼的破布,把李瑞芳美不胜羞的痴态深深印在脑海裡。
李瑞芳的睡姿是多么的狂放,多么的下流、多么的淫秽,这样的李瑞芳才是
老陆心目中最高贵、最优雅、最美丽的老闆娘。

找回 #g㎡ai、c㎡
【第六章共生】
只是一顿晚饭的时间,背德的罪恶感已经压跨了李瑞芳。
她明明告诉自己,老陆的手指仅仅是一根按摩棒。
她明明告诉自己,与老陆的事仅仅是一个买卖。
她明明告诉自己,她没有与老陆性交。
但当她看着刘国功殷实的方脸,一道罪恶的重压碾过她的内心。
她羞愧,她歉疚,她已经无法面对自己的丈夫。
如果可以回到半天以前,她一定不会找上老陆,不会让他的手指进入自己
内。
她宁可放弃万分激烈的快感,也不愿背叛自己心爱的丈夫。
除了对丈夫奉献出她那不再纯洁的身体,李瑞芳已经不晓得如何弥补夫妻间
迅速裂开的缺口。
她不能让丈夫看到被另一个男人指交过的阴户,不能被丈夫发现她的肉洞为
了第二个男人而亢奋。
只有在漆黑的房间裡,李瑞芳才能遮蔽她无比淫秽的肉体。
李瑞芳对着被蒙在鼓裡的丈夫,全力地卖弄她那不洁的风情。
她带着无比内疚去吻丈夫的嘴,用着无垠的歉意去撩弄丈夫的阳具。
在漆黑的被窝裡,她张开下流的双腿等待着丈夫忠贞地进入背德的肉洞。
丈夫永远不会知道,她的阴户被男人的手指玩弄得高潮迭起,一而再,再而
三地洩出狂喜的淫汁。
丈夫的阳具如常地鑽入李瑞芳被狠狠玩弄过的肉洞中。
红肿未消又敏感非常的肉壁不堪任何外来刺激,当阳具如常通过阴户,挤进
肉壁,就有如一根带满静电的棒子般,疯狂刺激着肉璧四周,一时间,李瑞芳被
丈夫的突入弄得兴奋连连。
刘国功在漆黑裡看不见妻子疚歉、痛苦、兴奋兼而有之的表情变化,只听见
妻子充满肉慾的呻吟声,只感到妻子的四肢紧紧地缠在他的身上,他只知道妻子
在渴求他,需要他。
于是,刘国功殷勤地向妻子淫水满满的肉洞抽送。
刘国功每一下抽送,也撕磨着李瑞芳原来红肿敏感的肉洞,肉慾的快感与痛
楚的甘美互相交缠,让李瑞芳从内疚的深渊推向悦乐的高峰。
老陆怪指三番四次的姦淫,让李瑞芳快速地进入狂喜的状态,然后终于在丈
夫棒下得到既熟悉又陌生的高潮。
刘国功听到妻子失态地呻吟,感到肉壁异样的抽搐,知道妻子有了高潮,男
性的本能使他亢奋起来。
鸡巴依然坚挺地抽在肉洞裡,他撩开被单,抬起妻子的一双长腿,架在臂膀
上,然后提腰挺进,誓要重新征服妻子的肉体。
狂喜中的李瑞芳,看着眼前漆黑的大影,一下一下地佔有自己的肉洞,脑海
裡却千不该万不该地浮现出老陆的丑相。
老陆蒙着眼,像狗般跪在地上,如猴子一样的长手突出两隻僵直的手指,由
下而上地往她的肉洞抽送。
肉洞如实地低诉,老陆的一双怪指比丈夫的肉棒,更粗、更大、更有力。
双指贯穿肉缝,顶进花芯深处,有力地搅动着每一处媚肉。
她心甘情愿地抱起双腿,任由老陆的双指享用自己的淫洞。
李瑞芳分不开记忆与现实,只知本能正指挥着双臂紧紧扣住大腿,让眼前的
黑影向着慾求不满的淫穴抽送,直至她退到深沉的梦内,迷失在指交的高潮悦乐
为止。
########################公司的销售团队正研
究未来三年的策略和规划。
成员们不断地抛出数据和意见,但李瑞芳的心思却飘到远方去。
老陆一双怪指带来的欢愉狂喜,已经让她无法自拔。
但面对着深爱的丈夫,愧疚又有如千刀万剐地撕裂她的内心。
理智与情慾不断拉扯着李瑞芳的灵魂,她的心就像钟摆般,在两极之间摇摆
,无法分辨是非曲直。
「我们公司应同时注重纵横二向的发展……」
「我们不是盲目地横向拓展业务,而是讲究战略和共生的深化关系……」
「大家了解过战略关系的重要,现在说共生。共生就是互相依靠,互相成长
的关系……表面上,两者可以互无相交,但通过特定的建构,使二者可以彼此分
享成果,互容共生,相辅相乘。举欧洲这两个着名企业作例子……」
李瑞芳想起每次享受过老陆的怪指后,再与丈夫行房,她总能达到高潮。
或许不如老陆怪指般激烈,但与丈夫交媾的高潮还是如此实在。
「共生,互惠,是现今社会的趋势,将来大数据的应用……」
李瑞芳的心思全部放在渐渐被情欲扭曲的思想裡,「对,我是付钱买了老陆
的服务,他只是我买下的自慰棒,他由始至终都没有碰过我……其他地方。他就
像个男妓一样,只能用坏掉的手碰我弄我。我舒畅过后,愉快过后,我就能回家
服侍国功,他不会再让我无感,他能让我高潮。」
「也许,也许,错不在我。如果国功争气点,我就不用找老陆。现在,像老
陆说的,他要报答我,他是让我夫妻俩高兴啊!这不就是共生吗?」
想着想着,李瑞芳不自觉地哑然失笑,一行清泪从眼角滑落,落到内心深处。
########################李瑞芳把一张支票放
在木桌上,「我放了手上能放掉的股票,这裡的钱够你到任何地方重新开始。你
走吧。」。
老陆没有接话。
「你又抽雪茄来着?」
一股浓郁纯厚的烟草味萦绕木屋四周,李瑞芳语重深长地说:「钱要省着用
,离开这裡,做点小生意,以后再没有人看不起你了。」
老陆扑倒地上,跪在李瑞芳的长腿前,「是不是我弄得你不舒服?还是被人
发现了?」
「没有不舒服,没有人发现。」
李瑞芳一开口就后悔了,「你我不能再这样下去,这是不道德的交易。」
李瑞芳刻意强调这只是个交易,不带其他原因。
「太太,你以后怎么打算?不停跑步?一直忍耐?」
「你管不着。」
「对了!」
老陆爬到一个木柜前,打开暗门,拿出一个上锁铁盒,打开给李瑞芳看,「
太太,你给我的,真的一分一毫也没动过,你可以拿回去。」
「老陆,你起来吧。唉……」
李瑞芳有点惊讶,她一直以为老陆用了她的钱买来雪茄。
「太太,不如让我最后一次服侍你吧。明天我会马上向老闆辞职。」
老陆伏在地上一动不动。
「太太,我可以再服侍你一回吗?你要我蒙住眼睛吗?」
李瑞芳的心颤动了一下,她早已知道老陆早已看光自己的下半身,所谓的蒙
眼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遮羞布,一道毫无意义的挡土牆。
但她知道这歪掉的一切就要结束了,她的内心起了一丝怜悯。
李瑞芳坐了下来,伸出双脚,攞出最初让老陆按摩的姿势。
老陆保持着跪姿,温柔地脱下李瑞芳的高跟鞋,脚轻轻地揉按她的脚跟。
主僱二人又回到关係最纯粹的那天。
老陆用着纯熟的手法按摩着李瑞芳的双腿,左手掌心凸出的疮疤还是一样鲜
明怪异,撩拨着李瑞芳皮下的神经。
老陆的手没有松木精油,李瑞芳没有昏昏欲睡的感觉。
取而代之的是房内残馀的烟草味,却令李瑞芳的喉咙莫
名乾涸。
老陆毫无避忌地撩开李瑞芳的裙摆,裙脚遮掩不住酒红色的内裤,小撮顽劣
的细毛从内裤两侧蹦了出来。
男人的大手滑过女人的大腿内侧,用虎口按压着大腿的根部。
深度的按压让李瑞芳舒服得无话可说,只有张开双腿享受着老陆最后的服务。
耻丘外沿渐渐躁动起来,正当李瑞芳以为老陆会把左手残指鑽进自己的肉洞
,让这错误的一切结束,但老陆的手竟退到脚掌上。
「汪汪!」
依旧跪在地上的老陆不顾男性尊严地学着狗吠,「汪汪!太太,让我做你的
狗好吗?让这条老狗舔舐你的美腿好吗?」
乾涸的喉咙和躁动的耻丘一起,从上而下看着李瑞芳脚下那个丑陋的老陆。
被雪茄浓郁的烟草味燻得莫名焦躁的李瑞芳不由自主地把所有不甘怪到老陆
头上:「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非礼侵犯我在先!是你让我卖下你的手指!是你
害我背叛了国功!你还好意思要这要那?」
老陆面贴地,诚恳地说:「是!太太我懂一切都是我的错!你骂得对!所以
,我想彻底地服侍你,从脚趾开始,最后才用手指。」
李瑞芳一腔怒气无处渲,在扭曲的气氛下她真的把玉足轻轻踏在老陆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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