垢母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三火先生
,「这样你可以吗?」
「可以!」
老陆有力地答道。
背德的痛苦让李瑞芳失去矜持,「吠给我听听。」
「汪!汪汪!」
「再吠。」
「汪汪!」
听着老陆的叫声,李瑞芳心底生出扭曲的快意。
她一厢情愿地以为这样像狗般羞辱老陆,可以改变过去发生的一切,一厢情
愿地以为这样可以弥补心中的罪疚感,「好了,你舔吧。」
老陆继续让李瑞芳的右脚踩在头上,小心奕奕地把头伸到李瑞芳的左脚前,
伸出大舌舔舐脚背,然后,沿着皮下透出的血管一路往上舔。
一下又一下地舔。
「啊。」
李瑞芳发出连自己也察觉不到的呻吟声。
老陆如狗般全心全意地舔着李瑞芳优美高贵的脚背,李瑞芳居高临下地看着
老陆,心中升起阵阵报复的快意。
当老陆如狗般舔遍脚背,便连吞带吮地舔着李瑞芳的脚姆指。
堂堂大男人竟毫无廉耻地舔着女人的脚趾,一时伸出舌头鑽往每道指沟,一
时张嘴含吮每根脚趾,天生的丑相表露无遗。
老陆不只用力地发出其为下流猥琐的舔吮声,还学着狗的喘息声,「太太,
我是你的狗,你喜欢吗?」
李瑞芳微微地吞了一下口水,滋润着潮乾的喉头,「嗯。嗯嗯。」
突然,老陆紧握起李瑞芳的脚掌,用力地一下一下地舔在她的脚掌上,疯狂
的酥痒感在脚底爆发。
在李瑞芳开始疯狂挣扎前,老陆又吮起她的脚趾来。
这样来回数次,李瑞芳已被弄得香汗淋漓。
酥麻难当的李瑞芳,不小心地一脚踹在老陆的脸上,「住手!」
老陆不痒不痛,反而伸出大舌,从脚丫舔往小腿后侧,「太太,我是最懂你
的老狗!我知道你小腿,还有这裡,非常敏感,对不对?」
老陆的舌尖弓成勾状,轻扫在膝窝上,强烈的痒感蔓延全身。
喉头的灼热、耻丘的躁动、膝窝的酥痒渐渐连成一线,强烈无比的飢渴感让
李瑞芳叫唤出下流的訢求:「手!手拿来啊!我要!现在就要!」
她一心只想着老陆一对残指的狂放,哪知一向听话的老陆一直没有递出手指。
他如一隻猥琐的老狗,一下一下地把口水舔满一对膝窝,然后越过膝盖,把
头埋在李瑞芳两腿之间。
从上而下看,老陆天生棕黄的头毛变得更像一隻狗头,在李瑞芳的腿间左右
转动。
让人无比焦躁的烟草味又再次飘过,阴户发出更为飢渴的讯号,让李瑞芳无
意识地鬆开夹紧的大腿,任由老陆恣意舔舐自己修长的大腿。
老陆抬起了李瑞芳的大腿,舔着嫩滑的大腿后筋,动人的快感从大腿扩散开
来。
李瑞芳发出一声让所有男人都为之雀跃的呻吟声:「啊~~啊~~!」
「太太,你兴奋得把淫水渗到内裤了,要不要我用手指……」
「要!快啊!」
李瑞芳不顾矜持地尽开双腿,等待着老陆的怪指。
「好的。」
语毕,老陆却把大舌印在李瑞芳酒红色的内裤上。
「啊!不是这样啊!啊!」
突如其来的震撼,吓得李瑞芳把双腿缩到沙发的边上,想用力撑起身来。
老陆此时巧妙地用尾指勾住她的内裤两侧,李瑞芳往上一蹬坐到沙发背上,
老陆已把内裤拉到膝盖下方。
老陆的头正好卡在李瑞芳两腿之间,双手从她的膝窝绕过她的大腿,从下而
上扣住她的手腕,一对长臂如钳子般紧锁她的双脚,火热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李瑞
芳赤裸裸的耻丘。
老陆对准李瑞芳的洞口「汪汪」
叫了两声,两道暖气吹到阴唇上,然后张嘴用力舔舐她左右紧并的肉唇。
大舌无情地挤开大小阴唇,直接印在嫩壁上,李瑞芳不堪刺激,只懂弓起纤
腰,从喉咙深处发出娇娆的淫叫:「啊~~~~~~~!啊~~~~~~~~~
~~~~!」
老陆巧妙的挑动舌头,从壁肉跳到阴唇,然后蹬起舌尖,快速地逗弄阴核,
最后又把大舌用力鑽进肉洞,在洞口不住打转。
老陆每换一口气,总是「汪汪」
地叫,暖暖的口气如丝般鑽进肉壁之间,异样的酥麻随着快感一起爆发开来。
李瑞芳的肉洞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本能地收紧脚趾,一对小腿放浪地挂在
老陆的背上,享受着胯下老狗带来的无比悦乐。
老陆侧起头,如湿吻缠吻着李瑞芳的阴户。
李瑞芳凭着女性的本能,挺起臀部,微微开合着双腿,让阴唇回应着老陆的
索吻。
逐渐堕入愉悦的李瑞芳混然不觉老陆正抬起她的臀部,左手不灵的食指扫过
紧锁的菊穴,慢慢移到阴户口。
此时,阴户口已经一片湿泞,高贵的爱液与下俗的口水早已无分彼此。
「你要老狗的手指吗?」
「要啊!快点!」
老陆把李瑞芳从椅背拉下来,用力撑开李瑞芳的长腿,峻然后跪在她的腿间
,用手指不断扫过阴唇,但偏偏没有挤进阴户裡的打算。
老陆弯身把丑脸凑到李瑞芳面前,他仔细端详着李瑞芳泛起潮红的脸颊,「
太太,吻我的舌头吧。吻完我就给你这个。」
粗指头压开小阴唇,抠在洞口外。
老陆凹陷的嘴角,突出一片佈满舌笞的厚舌,这道噁心的组合在情慾高涨的
李瑞芳眼中,却变得分外性感。
李瑞芳二话不说,就亲吻起老陆的大舌来。
老陆不住微微挪动他的大头,不停改变肥舌的位置,李瑞芳也主动跟上去,
最后动人的朱唇竟紧紧夹着老陆的大舌头,用力把原来噁心的肥舌吸进嘴裡。
李瑞芳像小孩含吮冰棒一样,认真地吞吐着老陆的舌头,同时间,她的下身
不住上下摇摆,她主动地追踪老陆的怪指。
一对如丫叉般的手指挤开大小阴唇,停在阴户口上,又迅速地退了出去。
老陆的舌头也离开了李瑞芳半开半合的小嘴,欣赏着她茫然失焦的美态。
「说。说你要我的手指!」
「我要。」
「要什么?」
「手指哦!你的手指啊!」
一对残指巧妙地抠在阴道口,然后老陆转动手腕,让二指撑开洞口,又退了
出来。
「要我的手指做什么?」
「不要闹了,老陆!快插进来!你是我买下来的自慰棒!」
李瑞芳的阴道发出前所未有的飢渴感。
那不是慾求不满的鬱闷,不是酥痒难当的闷骚,而是更纯粹,更内在的渴求。
「淫荡的太太,你给我记住,我叫黄三强。」
老陆的凹陷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一丝口水直垂到李瑞芳的唇上。
然后,一节食指中指鑽进肉洞,又退了出来。
李瑞芳焦躁地命令着:「快啊!」
「太太,你是不是很淫荡?淫荡得很想我把我的狗手指插进你的贱逼裡?」
平常的时候,李瑞芳那裡可以忍受此等髒话,但这刻,老陆的髒话却打穿了
仅有的理智,勾起了她内心最深沉的渴望,男人无上的威权使她的肉慾从内而外
地爆发。
老陆套进两节手指,又完全地抽出来,然后撩开两侧阴肉,让粉嫩的内壁曝
露在空气中。
阴户裡焦灼难耐,李瑞芳乾涸的喉咙发出不甘的娇嗔,「啊~~啊~~~!
嗯!好了,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快哦!」
「不。你是什么?」
「……」
阴户狂烧的飢渴感让李瑞芳失去理智,「很淫荡!我很淫荡!我是个淫贱的
女人!我求你快插进来啊!」
久违了的一双怪指没有预兆地一贯到底,彷彿一直都插在李瑞芳的阴户中。
李瑞芳忘情地高声呻吟,完全地挺起下身,让老陆的怪指疯狂抽送。
在高潮逼近之际,老陆突然抽出手指,离开李瑞芳的淫穴。
迷失在高潮路上的李瑞芳,双眼失焦,只是呢喃着:「继续哦。我还要!我
快到顶了,我要哦!」
「淫娃!你这条母狗!你要什么?」
「手指哦!」
只差一步就到达高潮的李瑞芳已自禁不住,伸手爱抚着阴唇,下流地向男人
展示着无比飢渴的淫穴,「不要停啊!」
狂乱的李瑞芳眼中本来只有老陆垂下的左指,慢慢地她看到一根异常丑恶的
肉棒伫立在那双湿泞的手指旁边。
此刻的李瑞芳早已没有辨别美丑的理智,全因动物本能裡的危机意识,她方
能感到那肉棒异常丑恶。
肉棒根部粗壮如老树盘根,肉茎高高挺立,充血的血管佈满肉茎四周,硕大
的龟头呈瘀黑色,粗大的阳具轰立在老陆的小个子上,更让显阳具粗大得不合比
例。
但真正激起雌性动物危险意识的是老陆的阳具中间隆起一个肉结,然后肉棒
上端呈九十度扭曲,使得龟头的下方朝左,但整根阳具依然如常人一样微微向上
弯。
所有女人,包括经验丰富的妓女,无不比老陆异常的阳具吓倒。
唯有此时此刻,燻在催情气体裡的李瑞芳,脑裡只有无穷无尽的渴求,她无
视肉棒的可怖处,痴迷地盯着那丑恶的肉棒。
「贱货,」
老陆递出两根手指,放到李瑞芳嘴边,「要吮手指吗?」
李瑞芳二语不说,就把沾满淫汁的手指含在嘴裡吸吮,连面颊也吮得凹陷起
来,但她的眼光依旧停在粗大的肉棒上。
老陆弯身,把硕大的龟头压进两片阴唇之间。
「呀~~啊!」
一道快感流过全身,冲击着李瑞芳仅存的理智。
老陆同时抽出手指和龟头,伸手抬起本李瑞芳的脸,「淫娃,要做吗?」
只馀下寸许理智,李瑞芳急得流出眼泪,用力摇头说:「不要……我们说好
的,只是手指。」
老陆的丑脸越靠越近,口水又再不住地从凹陷的嘴角流出:「贱逼,要做吗?」
大龟头再次压入阴唇中间,又顽固地退了出来。
「啊!拜託……我们不能这样……啊!」
「我的淫娃老婆,我进去了,好吗?」
「啊~~~~啊~~~~~粗~~~~~不要啊!不要进~~~~~~啊!!!」
老陆用手握住肉棒根部,只插进半根肉茎,但已经足够让崩溃边沿的李瑞芳
跌进慾悦的深渊。
丈夫、儿子、家庭、工作、名誉、地位通通肢离崩碎,这个世界只馀下阴户
中的充实的饱满感。
龟头疯狂地撑开了肉洞,肉壁却温柔地包裹着龟头,两者完美地结合在一起。
「啊~~~~啊~~~~啊~~~~啊~~~~进去……进去吧,不要折磨
我了。」
肉洞深处传来无比的飢渴,让李瑞芳再次呼叫出内心的呐喊。
「汪汪!汪汪!我的母狗啊!一起汪汪地叫哦!」
「汪汪!啊~~~~汪汪!啊~~~~」
「贱逼,你给我记住,你就是我的淫娃!我是大狼狗,你就是我的贱母狗!」
老陆熊腰一挺,粗大的肉棒穿过湿润的肉缝顶至子宫尽头。
特大的龟头如地鑽般扭曲地撕开层层肉壁,肉茎中段的肉结紧接地撑开洞内
媚肉,粗大的根部残酷地扒开阴唇内的肉洞口。
肉棒比老陆本人僵直不灵的手指更为霸道,更比丈夫的鸡巴大上几个尺寸。
人生只有过一个男人的李瑞芳,发出有若初夜破瓜的惨叫。
肉洞的痛楚,直如生产婴儿般,走遍全身。
「呀~~~~~~~~~~~~~~~~~~啊!!!!!」
「好母狗,好贱货,你给我记住,你老公我叫……」
说着,老陆抽出半根肉棒。
「黄!」
他使劲贯穿李瑞芳的子宫。
「三!」
龟头再次顶进子宫尽头。
「强!」
老陆连股肌也收紧至凹陷,挺起粗大无匹的肉棒,无情地撞入李瑞芳的肚腹
中。
三次强烈的冲击把李瑞芳操插至反起白眼,发出狂叫:「呀!!!呀!!!
呀!!!」
剧痛还没有消退,一道不该升起的狂喜从肉缝间滋长起出来,肉壁不能自已
地疯狂跃动。
老陆缓缓地摇着下盘,以龟速撕磨着李瑞
芳狂喜中的阴道。
「老婆,还要吗?」
「呀啊!要,要,要啊!」
「贱逼,是要我操你嘛?」
「是,是,操我,停不下来,啊!啊!啊!」
「母狗,喜欢吗?」
「喜,喜,喜欢,啊!啊!啊!」
李瑞芳每回答一个问题,老陆就用力挺进三下,痴迷的李瑞芳用身体学习着
,连仅有的理智也被男人操弄得崩落瓦解。
「汪汪叫吧?」
「汪汪!汪汪!啊!啊!啊!」
「抱紧我吧。」
「啊!啊!啊!」
「吻我吧。」
「嗯嗯嗯!」
李瑞芳献出只有丈夫嚐过的热吻,伸出火烧的小舌,鑽进老陆的口腔内。
成熟美妙的热吻让老陆也亢奋起来。
随着慾火高烧,他由缓慢有力的抽送,渐次变成疯狂的抽插。
二人互相紧拥着对方,没有花巧多馀的姿势招式,男人在上方奋力抽插,女
人在下方翘腿迎送。
男女用着最原始,最直接的方式交媾,享受着最纯粹的肉慾欢愉。
直至雪茄的气味尽去,男人沙哑低沉的哮声和女人娇媚妖娆的淫叫,还是连
绵不绝地响彻小屋每个角落。
####「共生就是互相依靠,互相成长的关係。」
满嘴满脸都沾上精液的李瑞芳,有如妓女般跪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翘起丰
臀,用手扒开肉唇,等待着黄三强把巨大的肉棒插进她那淫秽的肉洞裡。
「两者可以互无相交,但通过特定的建构,使二者可以彼此分享成果,互容
共生,相辅相乘。」
梳洗过后,那个驯服在老陆肉棍下的荡妇变回原来优雅高贵的美妇人李瑞芳。
晚上,李瑞芳的丈夫留下老陆吃个晚饭,三人愉快地渡过一个快乐的星期五
晚上。
垢母 垢母(06)2h2h2h
【垢母】 6吮脚趾的狗男女
刘聪长得特别像妈妈李瑞芳,特别是那对大眼睛。
不过,同样一双带点忧怨的眼睛,放在一个十八出头的大男孩身上,却变出
了一份与年纪不对称的细腻和深沉。
距离大学宿舍两个路口的茶店老闆娘苏珍,就是被刘聪俊俏的脸庞和忧鬱的
眼神吸引住。
三十岁的苏珍毕业于某艺术学院,当过空姐,在同事介绍下认识了某个富商
,而这茶店就是那富商金屋藏娇的地方。
芳华正茂的苏珍本来就不乏裙下之臣,但她还是主动勾引刘聪这个外型俊朗
又入世未深的大学生,夺下刘聪的童贞,一点点地把这个大男孩指导成自己最忠
实的性伴侣。
苏珍整个人伏在刘聪身上,紧握着刘聪白润好看的鸡巴,仔细舔犊着粉红色
的大龟头,灵巧的舌尖撩拨龟头与包皮之间的深沟,然后漫不经心地绕过龟头一
圈,蛇舌落到马眼一压,馀精有如泉眼一样,从马眼一点一点地冒出来。
苏珍使上柔劲轻轻套弄着刘聪的肉茎,看着更多的馀精滑出,她收起蛇舌,
嘟起朱唇,印在刘聪的龟头上用力一吸,舒服得刘聪禁不住发出喊出来:「嘶!」
他但觉阴囊一紧,竟又济出一泡精液来。
苏珍用手指风骚地揉着刘聪的马眼,把玩着新鲜暖和的精液说:「小聪你不
老实呢!我叫你尽情射出来,你却留着一手呢!」
苏珍见刘聪不接话,便半跪半坐地撑起上身,把那一片湿泞的骚穴一屁股地
压向刘聪的俊脸。
苏珍摇着丰臀说:「舔我!把我舔个乾淨!」
刘聪在苏珍的肉壶紧压下,慢慢张开嘴唇。
只听到苏珍娇嗔一声,他便伸出大舌,挤开苏珍的阴唇,用力勾出肉洞内早
已混成一泡的淫水阴精。
苏珍又再被刘聪撩出淫慾,她翻身过去,伏在刘聪身上,使劲地与这个大男
孩乱吻乱缠。
她的蛇舌搅进刘聪的嘴裡,撩出剩在口腔裡的淫液,二人无分你我地分享着
彼此的爱液。
良久以后,刘聪的肉棍从苏珍的肉洞中退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苏珍心满意足地如小鸟般伏在刘聪的胸膛上,舔弄着他的乳头,
一边用大腿轻轻撩拨着他半软的阴茎。
「小聪,轮到你了。告诉我,你现在想怎样干我?」
这是他们今天的小游戏,只有在苏珍满足两次以后,刘聪方可说出心裡的念
头和点子。
「唔……你不会笑我?」
刘聪试探地问。
「不会。你说吧。」
苏珍轻轻地咬了刘聪的乳头一下。
「我想舔你的脚趾头?」
刘聪腼腆地道。
苏珍非但没有觉得刘聪噁心,反而双眼放光,「说给我听,你怎会想到这个?」########################「聪,你记得我之前
说我隔壁的那对狗男女吗?」
胖子达的声音从手机的耳机一边传来,没头没脑地抛出这句话。
上个周末的晚上,刘聪正与彭达,花名「胖子达」
的高中好友在连线打手游。
正在全心全意攻城杀敌的刘聪反应不过来,隔了半晌才应道:「嗯,记得,
你说,那对特别喜欢在下午打炮的狗男女吧?」
胖子达在破落户长大,靠着亲戚接济才能完成高中学业。
其实他的高校成续已经属于中上,对电脑网络等知识尤其出众,但他决了心
要先还清亲戚的债,才用自己的钱去完成大学学位。
学校的校长老师们也理解胖子达家中环境,便推荐他到一家网路公司当夜班
维修员。
每天下午起床,胖子达都会先玩两三回手游才出发上班。
不知从哪时开始,他开始听到隔壁传来女人的呻吟声。
最初,胖子达心想隔壁的大叔奇丑无比,找来的女人要不是大妈,就是廉价
妓女,所以他没有多大注意。
直到某个下午,隔壁又传来女人骚浪的呻吟声,出于处男的好奇心,胖子达
把头贴在牆身细听,才发现那女声娇娆无比,至少不是一个大妈的声线,这样终
于勾起胖子达的兴趣。
胖子达家的木屋和隔壁大叔的木屋不是完全并排而立,而是前后错开几米,
大叔的木屋在前,胖子达的家在后,两屋相隔不到三十公分。
胖子达一家早就把相对的窗户用三层报纸遮蔽起来,而大叔那边的所有窗户
从来都垂着黄旧的窗帘。
那个无聊的下午,胖子达撕开少许黏在窗上的报纸,眯起眼睛往隔壁窗帘的
缝隙看过去。
他的视线被窗帘挡了大半,只看到大叔的下半身正跪在地上,而一双美腿则
放浪地挂在大叔的背上。
那女人把她修长美丽的左腿屈成完美的直角,用脚尖不住扫过大叔的后背。
而白润的右脚则横放在大叔的肩膀,任由大叔伸手抚弄。
虽然看不见窗帘后那大叔和女人的外貌、表情、动作,但胖子达几可肯定那
大叔在舔犊女人的耻丘。
未几,胖子达竟然听到那大叔学着狗吠,那女的也跟着发出娇妖的狗吼声,
随着那充满淫邪的狗吠和调笑,男女二人退到胖子达视线之外。
自此,胖子达便尊称隔壁的大叔和他的女伴为「狗男女」。
「狗男女好像改了时间,居然在这个时候打炮呢,要过来看吗?」
虽然刘聪已经和美丽的情人苏珍交欢过无数次,但偷窥这回事始终是万分刺
激,特别是胖子达经常把那对狗男女绘形绘声地说成a片现场一样,让他更感好
奇。
刘聪心想,父亲去了外省参加技术研讨会,母亲则临时出席客户的酒会,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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