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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年下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南细
眼里的余光却瞟向那个被大家哄抬身价的“钢琴大师”,故意伸出舌头又含住了耳垂。这细小的动作只会被有心人发现,自然不会错过那人的窥探。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正主就坐在你面前,还敢不识好歹的看他的陶陶,真该剜了他的眼去喂狗。不过是个副社长,别人也就罢了,但他惹陶陶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光是qq微信就被他看见过许多回,他早就在互联网上对他熟悉的很了呢。
沈敬一假意问着陶陶热不热,实则撩起她的头发披到身后,露出他在家里特意留下的红痕,即使在不太亮的地方也依旧显眼,只叫那人看了一眼,他就把脑袋凑过去埋在她颈窝,遮住了那道不适的眼光,蹭着她的肌肤,把人搂的更紧,赤裸裸的宣示主权。
小崽子怕她喝多了不舒服,一杯杯替她挡着,他第一次跟大家见面,别人也不好太过分,给个台阶也就顺着下。唯有那人,不识趣的杯杯碰着,暗地里跟他较着劲。
酒过三巡,陶之微倒没喝多少,全都进了沈敬一的肚子。这会儿被酒吧里烘热的气温闷的头晕,抱着陶之微紧紧的不肯松手。还好坐的靠边,除了那个不识趣的,周围还算安静。
他热的很,但陶陶身上却凉快,他唇贴上去就在不想再回来。摩挲着那块嫩嫩的肉,舌尖不知什么时候就探出来细细品尝着。,手也从顺着衣摆在边缘不轻不重地揉捏。
自己给自己撩出一身的欲火无处发泄,只想掀了桌上的瓶瓶罐罐,按着陶陶插她。下午本来就没做够,这会儿喝了酒,心上人又在怀里柔声细语跟他说着话,他也没忍,悄悄在桌下牵了她的手往那处滚烫的地方摸去。
陶之微吓得眼睛瞪地大大的,小声严厉地说,“你喝醉了,不许胡来!”说着就要回手,哪成想手上的力气更大,死活不肯让她回去。
她被迫隔着裤子在他那小帐篷上不轻不重的按压着,小崽子还真的享受起来,甚至带着她的手开始有规律的打转。
就在他有些不清醒的想带着她的手进去时,陶之微慌忙的挣开他的手,一下子站起来说,“他有些醉了,我想先带他回去。”
李侨轻蔑的瞧了他一眼,转而又故作亲昵的说,“他醉了,你们也不方便,不如我送你们。”
小崽子一见是他,酒意都醒了大半,腾地站起来,牵住陶陶的手,不露声色,“不用了,我们方便得很。”
小崽子拿了包,跟着陶之微给大家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酒吧。
计程车上,小崽子两手都紧紧环着她的肩膀,头埋在她身上醒酒,故意的问,“那个李侨,会弹钢琴?”
“对啊,这次表演里还得麻烦他伴奏呢。”
小崽子心里不屑,面上却故作委屈,“陶陶觉得弹钢琴好吗?”
陶之微听出他话外话,揉乱了他的头发,小崽子有些醉,眼睛却比平日更亮堂。
“没有你好。”
“陶陶……”
“不许亲,在车上呢。”
“那回家,好好亲……”
小崽子话音绵长,呼吸间全是她的味道。
暗夜的卧房里,窗外细小的雨声还能透过窗子传进来,陶之微被逼着一次次叫着他的名字,敬一敬一……
小崽子喝了酒,有些上头。兴奋地舔着唇,一次次往最深地地方进攻。他不会弹钢琴,可是陶陶不嫌弃他,还说他好。许是这样的安慰取悦了他,今夜的动作格外凶猛,给她更快的,更深的快感。
挺着腰腹,粗大的肉棒一次次狠狠贯穿她的身子,全力进出,一点没留着力气,陶之微被撞的浑身快散架,他还不见射意。
“啊~敬,敬一……轻点……”
内里的肉被他操的翻出来,又被狠狠操进去,那些淫水顺着结合处,淅淅沥沥的往下流,顺成一条线,印在床单上也不见断。
两人还未洗澡,身上香汗淋漓,小崽子紧紧抱着她索吻,闻着她身上的味道,迷离的虚着眼,看着陶陶连深陷情欲时的样子都那么动人,他突然有些自卑。
他的陶陶那么好,可他除了学习好,还有哪里是能说得出口的?他心中一股无名火堵在哪儿,头上细细渗出了一层汗。
他一把翻过陶陶的身子,让她跪爬在床上,从后面抓着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撞的她乳儿乱飞,咿咿呀呀的尖叫着。娇媚的声音不绝于口,更是让他想要彻底拥有她。
沈敬一肏红了眼,不知疲倦的一次次在想要缩的肉缝里来回进出,力道大的骇人。那粗硕的东西顶开她的臀瓣,他扶着她的腿,感觉到她开始打颤,但他不想看到她,他怕他忍不住,他体内的暴戾阴狠,敏感自卑,半点不想让她发觉。
他将她推着侧躺,从背后抱着她进去,肉洞自觉地张开容纳吞吐。
不管不顾地疯狂抽插,陶之微觉得他是真的醉了,平日里他不会从后面进去的,更不会只插着小穴,什么话都不说。
她总觉得有些什么东西转瞬即逝,可她又一次被蛮横地撑开腿,又一次陷入了情潮……





陶陶(年下1v1) 038
第三十八章
夜里陶之微翻了个身,没有碰到熟悉的温度,迷迷糊糊拍了拍,意识混沌地伸腿扭了扭身子,也没有那双熟悉的长臂将她捞回怀里。
但她实在太困了,眼都没睁就又睡熟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还带着外面冷风的人影将她笼罩,她似乎在梦里嗅到了一股混乱刺鼻的血腥味。她挣开那人的怀抱翻了个身,沈敬一见她再闹就要醒了,外头的雨气沾了满身。
“陶陶,是我。”
女孩小嘴嘟囔了几句,却只往后退了退,避开那炝人的味道,倒也乖乖的不闹腾了。
沈敬一叹了口气,眼底的阴翳还未彻底散去,见她乖巧了,想撤回手脱衣服,她却将他胳膊抱得紧紧的,小猫咪似的窝在他怀里,陶陶越来越乖了,不经意间的小习惯全是被他引导出来的。
含住那微撅的唇瓣,如夜里的细雨,一丝一缕的雨烟从他身上冒出来,柔柔的,“我怎么舍得松手。”
**
第二天陶之微醒来时依旧是身边没了影子,揉了揉凌乱的头发,翻出手机一看都十点多了,自从跟敬一住在一起,越来越贪睡了。
床头放着小崽子准备好的睡裙,陶之微刚套好他就进来了,走到床边给她整理着衣领。
陶之微见他没什么异样,在床上跪着圈住他的腰,头贴在他心脏的地方,听着那里规律又有力的跳动。闭了会儿眼,又直起身子改为搂着他的脖子,含光的眸子撞进他的眼里,“你昨天晚上怎么了啊?”
“什么?”他莫名有些紧张,怕她说的跟他想的是一件事。
“做那么凶,现在都还疼着。”陶之微现在被他养的越来越娇气,平日磕一下碰一下都要他哄好久。
沈敬一心里松了口气,又恢复了那温和亲昵的样子,刮了刮她小巧的鼻头,笑着,“是我不好,有些喝多了。疼的厉害吗?我去拿些药来。”
“不要,我待会自己涂。”
沈敬一狡黠地笑着,捏着她脸上的肉,“乖,牙膏挤好了,你先去洗漱,待会儿我来给你涂。”
两人打闹着在浴室涂完了药,沈敬一牵着她出来的时候,看她脸上一片绯红就忍不住地又要逗她,“里面的药化开了吗?你也不让我多揉揉。”
“沈敬一!”羞恼的咬着嘴唇,耳朵根都红了。小猫发脾气了,小爪子都露出来了,张牙舞爪的,沈敬一笑的不亦乐乎。
吃过了饭,沈敬一在厨房洗碗,听见陶之微接了个电话,将水关小,竖起耳朵听着,等她挂了电话,也没开口问,心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冷笑着将碗擦干净放在屉子里。
又洗过手擦干净才去沙发上坐下,抬起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又牵着她的手,想着今晚该给她剪剪指甲了。
“敬一,李侨出了点事。”
“嗯?”沈敬一眼睛动了动,他知道,但是她怎么突然跟他说这个……心脏不由自主地揪在一起。
“说他胳膊骨折了在医院呢。这时候出事可怎么办啊。”陶之微拿起抱枕捂住自己的脸长叹。
沈敬一把抱枕拿下来,将她脸上沾着的毛絮清干净,“你怎么突然关心起他了。”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她的表情。
陶之微也没注意到他有些冷漠的脸,只说,“他要给节目伴奏的啊!他骨折了,节目怎么办啊?”
小崽子眼里突然闪了一下,他好像忘了这次晚会是陶陶全权负责的……
心虚地看着她,“陶陶,是他自己不小心,不能怪你。”
陶之微后仰着头,闭着眼没说话,心思转了转,眼睛唿地挣开,亮晶晶地看他,沈敬一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紧了手。
“我会弹钢琴。”
“怎么了?”小崽子不明所以,一时间惊诧的没反应过来。
“我会啊,所以只能我替他上场了。”眼珠子一转,顿时委屈的又不肯接着说下去。
沈敬一示意她接着说,她就故作为难的说,“可是,离晚会也没剩多久了,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沈敬一只顾着关心她,一个没注意就掉进了她下的套。“来得及,陶陶那么棒,多练几次肯定可以的,”
“真的吗?”纤细白嫩的手抱住他的腰,一行美目似水地看着他,让他失了神。
“当然。”看着眼前花瓣般粉嫩的嘴唇,还泛着迷人的色泽,小崽子就要亲上去,却听见她突然又说了一句话,让他当场怔住。
“我家有台钢琴,我得趁这两天没课好好练练。敬一,我回家住几天好不好,刚好放假我也得回家陪陪爸妈。”
“陶陶……”小崽子眼神复杂的看着她,结舌不已。
心中郁结,又酸又涩,早知道不这么急着拾他了,简直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把人抱得紧紧的,下巴放在她头顶轻轻蹭着,“陶陶……”一声声叫的软绵,想让她改变主意。
“社团没别的人了吗?怎么什么事都要你做……”他一时间觉得奇怪,但是急的又让他挑不出毛病,只得被她牵着一步步走。
陶之微不知道这事跟他还有关系,只当他舍不得她,揉着他的头发安慰道,“社团里会吉他的倒是多,但另外一个会弹钢琴的姑娘还要跳舞,我总得帮帮忙嘛。就这几天而已,你在家好好复习,晚上给你打电话好不好?”
沈敬一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是脑子一团乱麻,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是又好像一切都顺理成章,陶陶解释的清清楚楚,丝毫没有破绽。
当天晚上陶之微就回了家,小崽子想着她心里难受的想哭,他送走了人,回来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灯也不开,看着天一点点黑下去,眼前的一切化为乌有。
周围还能隐约听见马路上汽车鸣笛的声音,但他的世界里却是一片寂静,没了陶陶,他一个人又有什么所谓呢?
心胸一片翻滚,懊悔的一拳拳砸在沙发檐上,桌上还剩着她没吃完的小饼干,他鼻头一酸,眼前一片模糊,手臂一挥,噼里啪啦的满屋狼藉。
沈敬一无力地蹲在地上,脸色苍白,五官痛苦地扭在一起。之前每周陶陶都会回一次家,可那是不得已离开他;可这次,却是他亲手将她推开。
这个房间没有了她,仿佛就像一个空无活物的太平间,没有人气,没有温度。一切都是冰冰凉凉的,他只能听见自己的哭声,嘴里含着眼角滑下的泪,苦的他心痛如绞。
他看着那饼干,陶陶夸着说好吃时的表情似乎还活灵活现。沈敬一鼻翼微微抽动着,一滴滴泪顺着下颌落到地上。
捡起地上的饼干,眸子漆黑不见底,在黑暗里更是戾气深重,一个个将它们捏的粉碎,饼干渣细细碎碎撒了满地。
陶陶不在这儿,它们还有什么意义?
陶陶不在这儿,这里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沈敬一屈着双腿,环抱着膝盖坐在沙发上,他睁着眼,却想着陶陶的一颦一笑,生动活泼的每一个小动作,每一个看向他的眼神,或娇羞或嬉笑,即使是生气都让他觉得心动的陶陶,他这会儿本应该和她在那张他们的大床上度过这来之不易的假期的。可现在呢?他亲手犯下了错,要让陶陶离开他这么久……
他恨不得剁碎了自己这双手,他第一次恨自己无能,恨自己沉不住气,恨自己考虑不周。但凡他能想清楚再动手,也不会让陶陶就这么轻易的离开他……
是啊,多轻易啊……
她怎么就能那么快的想到自己可以上台帮忙的呢?
沈敬一突然止住了泪,眼神中与聚焦在一片空白的墙上,月光从窗户上斜洒下来,形成一道分明的界限。他一瞬不眨地盯着那道线,他想着,陶陶不知道这事是他做的,可是她那时候的表情……好像突然就跟灵光一现似的,接着就说要回家……
回家回家,难道是她一直想回家,却迟迟没有找到借口吗?
他终于开始仔细回想今天心中那点转瞬即逝的不安和敏感。她那时候的表情,接到电话时的紧张,挂断后的焦急,后面突如其来的眸子就亮了起来,她的每句话看似没有漏洞,却处处都像是提前说过一样顺嘴。
这句话在她心里过了很多遍了吧,就这么想回家,不想跟他住在一起吗?
沈敬一缓缓低下头,看着地上满地的碎屑,他此刻的心情已经不仅仅是愤怒,紧紧合上了腮帮,整个人都在颤抖,心里有个声音一遍遍地,不断地提醒他,陶陶不喜欢他了,陶陶不喜欢他了……
他突然疯了一般将桌上所有的东西一扫落地。目光在黑夜里射出一道光,他怎么会让她离开呢……
房间一阵东摔西裂的嘈杂过后,只传来一阵低低的笑声。窗户还未关紧,阴冷的风吹进来,呼呼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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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的时候脑子有点糊,应该还算清晰吧?就是个简单的言情文,不会很难猜




陶陶(年下1v1) 039(微)
第三十九章
“微微啊,你爸说医院旁边新开了家餐厅,中午不在家吃饭了,你拾一下待会儿过来一起去吧。”
陶之微笑着摆弄着手里的花,刚浇完水,开的正盛。“别了吧,我爸是想跟你过二人世界呢。我在家点外卖,才不去当电灯泡。”
母女俩逗弄着聊了会儿天就挂了电话。妈妈给她留了早饭,陶之微边吃着饭,边看着手机上的曲谱。屏幕突然跳到了接听页面,小崽子的电话……
左右纠结了一下,还是接听了,昨天说晚上给他打电话也没打,发了消息也就睡下了,想来他昨天肯定又没睡好。
“陶陶,醒了吗?”
“在吃饭呢。”陶之微怔了怔又说,“你嗓子怎么了?不舒服吗?”
那头顿了顿,声音也柔和了不少,“我在你家门口。”
“我家门口?”惊诧的声音从门里传来,接着就是蹬蹬的脚步声。
见着门外那个怏怏颓废的身影,陶之微挂了电话,一眼就注意到他眼下淡淡的乌青,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沈敬一的眼睛就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充满了泪。
陶之微对他一向最是心软,看着最爱干净的小崽子连衣服都还是昨天的,心疼的一塌糊涂。
连忙拉了他进来,关了门去厨房给他倒水。
沈敬一站在她背后,从头发丝儿到脚踝,一寸不落地细细打量。耳后那一点不易察觉的红还是他留下的,他还记得陶陶当时痒的在他怀里咯咯笑。睡衣很保守,身上看不到半点,但是她的身子,闭着眼都能想出来的曼妙,隔着睡衣看,他就已经硬了。
裤管下露出来一截纤细洁白的小腿,最是喜欢缠在他腰上……好想听她叫,听她娇喘,听她哭着求饶;想看她高潮,想看她哭,想看她咬着唇说爱他;想她的舌,她的身子,雪白的双峰,挺翘的臀,还有那会吸人的小穴……
陶陶肯定不知道他这样意淫她,她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怕他的,怕他这个一看见她就想要上她,想把那丑陋骇人的鸡巴狠狠捣进她的穴里抽插;怕他偏执到令人恐惧的爱。
所以陶陶,你一定要乖一点,只要你乖,我就演一辈子的温和纯良。沈敬一在心里悄悄地说。
脚步慢慢朝她走去,悄无声息地脱了上衣扔在沙发上,手从背后环上她的腰肢,水声也停了,没等她端起来,就一把将她翻过身子,抱起来放在厨房的台子上。
忽略了她的惊呼,只盯着她的脸。他迷离的神色让人有些莫名的心悸。
她感觉到自己的双腿被他分开,他站在她面前,拖着她的屁股往前,离得更近了。
他的鼻尖凑过来分走了她的空气,白皙瘦的肌肉在她眼前晃着,他的脸那么近,他眼下的乌青和疲倦的面容更是清晰。
陶之微虽然不知所措,但还是关心着他,主动攀上了他的肩膀,身上也凉凉的,但他滑进她衣里的手怎么这么烫?
“昨晚没睡好吗?”
沈敬一没说话,专心致志地用鼻尖蹭着她,若即若离的触碰是眷恋,但衣服里被他用力的揉捏是什么?
她只觉得胸在他手里要被捏碎揉爆。力道越来越大,乳头已经不堪地立起来,被他捏在指间蹂躏。
沈敬一从进门没有一句话,他蹭了会儿,胸膛随着剧烈的心跳起伏,他在忍耐,他尽量不去想陶陶想要回家的事情,他尽量把注意力都放在她身子上,他集中注意力感受着她每一点变化。
她下意识夹紧的双腿,在他手里挺翘的奶头,她不自觉吞咽的口水……她也想要他对不对?
沈敬一觉得世界天旋地转,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连他的陶陶他都不敢确定,她会一直陪着他爱着他吗?她会吗?
他不贪心的,他不需要任何人的爱,任何人的关心,他只要陶陶。天大地大,世间的万物对他来说皆是虚无幻象,他唯独想占有一个陶陶。
他真的,可以舍去一切,为了她。
他从未遇到过这样一个人,可以如此宠溺他,看他哭会心疼;可以被他轻易地撤去底线;她会去接他放学;会夸他每一顿饭好吃;她会鼓励他每一次考试;她把所有的耐心都给了他;即使他发了脾气,她还是会原谅他,甚至不去计较对错;即使被他操哭到声嘶力竭,小穴还是会紧紧夹住他让他射进去。
陶陶多喜欢他啊……
沈敬一眼泪流了满脸,一口含住她的唇瓣,还混着咸涩泪水的舌尖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扫荡,大力的吸吮。激烈的动作突如其来,陶之微只能仰着头颅被迫承受着他的侵犯。
沈敬一没有心思去解她一颗颗的扣子,暴戾的扯烂了她的睡衣,扣子崩地满地都是。凉意和皮肤接触的瞬间,她吓得全身汗毛都竖起来,嘴里呜咽的含着他的舌,咸咸的泪水滑进喉间,陶之微也跟着难受地流下生理性泪水。
她用力抵住他想进一步的动作,浑身的力气都在抵抗,摇着头想让他给她一点喘息的空间。她的鼻尖口腔,全是他的呼吸,他一声声喘息落在她耳朵里,就像是剧烈的荷尔蒙刺激素,让她不禁想起他进来时的充实和那一点让人窒息的疼痛感。
陶之微剧烈的挣扎让两人嘴角的津液露出,小崽子舌头一卷又带着它们开始下一轮的疯狂。
她开始委屈的哭泣,她不知道他又怎么了,拳头雨点般洒在他胸膛上,小腿也胡乱踢着,可他站在她双腿之前,一只手就能钳住她两只手。
不知道这样被他含着唇吻了多久,她舌尖早已被他吮的发麻,双唇也红肿不堪,他终于停了下来。
小崽子满眼的泪看着她,她也在哭。
他哭是因为他伤心失望,因为他气愤恼怒;那她呢?她为什么哭?
沈敬一颤抖着手抹去她的泪,泣不成声,“陶陶……”
陶之微别开了脸,泪水顺着眼角滑下,羞耻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上身赤裸着坐在自家厨房里,真是羞辱不堪到极点。
胸前火辣辣的疼痛,她都不用低头看,就知道定是满片的红痕指印,他方才那么用力,像是要捏碎她,他都不心疼她吗?
沈敬一哭着抱她,一遍遍叫她的名字,说对不起。她单薄的身子在他怀里微微颤抖,孱弱的肩膀像是稍稍用力就会断掉。他又心疼又忍不住用力。
他太想知道她回家的真实原因,可他又怕而止步不前。
他不敢,他不敢听那所谓的真相,所谓的一大串理由。他只想知道她爱不爱他,会不会离开他。他太希望可以有一个契约,能让她彻底和他绑在一起,每分每秒都不分离。
可是他沈敬一不信上帝,不信佛祖,甚至不信法律。所以他惧怕,他说服不了自己,她是个可以随时离开的自由体。他自我欺骗,他想绑住她,妄想将她锁在自己的视线内,捆住她的身子,禁锢她的灵魂。
陶陶对不起……对不起……
他一遍遍虔诚的忏悔,可他丝毫不愿意悔改。他承认自己让她疼痛,却不愿意承认自己对她不合常理的扭曲的爱。
他最终还是没有在这儿插入她,他抱着她去了床上。
沈敬一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听她关心又失望的质问。所以他堵住了她的唇,捂住了她的眼睛,掌心一点点被她的泪水沁湿。
腮帮酸涩的厉害,却还是不停地卷着她的舌放在嘴里大口的吃着。
小崽子尽量轻柔地脱了她的裤子。陶之微没有挣扎了,她也知道挣扎是没有用的,她甚至可以想到沈敬一是怎么跟着小区其他人混过门禁,来到她家门口的。
他怀着一定要和她做爱的心思来找她,又怎么能让她逃过这一遭。
陶之微说服着自己放松身子,她不想受更多罪,她知道他凶起来能有多狠,他能做到天黑,即使肉棒软了也能舔的她潮喷,甚至只用他的手指,他都能玩到她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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