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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在上他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终于对那片嫩笋下了手,
叮——
眼睛里像是拉亮了一盏灯泡,
”好好吃啊。”
脆的很。嘎嘣嘎嘣的像是冬天田地里渍满了雪的青菜,断头式拧断。
怎一个清脆了得。
“嗯,”谢有鹤故作淡定,微微抬了抬下巴,有点傲娇,”再试试茄子。”
他自诩的下饭神器!
红润的嘴唇十分配合的抿了又抿,像是要把嘴唇都吃下去。
“哇。”
膨胀。
“哇。”
继续膨胀。
“哇。”
谢有鹤觉得自己被金宝宝吹成了一个气球,已经在空中飘来荡去。
“是不是好吃。”
“嗯嗯。”
她像个招财的点头娃娃。脖子今天都要点断了。
”多吃点。”
金宝宝被嘴里的茄子堵住了嘴,嘟嘟囔囔的应着。
不饿的时候没感觉,一两口饭菜下肚,五脏庙就像覆着绒毛的雏鸟,每个都在张着嘴巴嗷嗷待哺。
喂了这个,那个还搀着。
吃得她有点忙。
”喵喵。”
猫兔子灵气,及时舍弃了金宝宝,尾巴缠着谢有鹤的小腿,围着他不停地打着转。
要食。
”喵喵……”
“等等啊,爸……”
她喊自己姐姐,他知道叫妈妈就行了呗,
“等妈妈吃过了,爸爸给你喂鸡肉。”
鸡汤这种东西越熬越有味儿。他计划等她吃的差不多时候再端出来。
“喵。”
叫的更疯了。
凄惨的像是被他虐待了。
谢有鹤无奈,按了按太阳穴,只能提前去给砂锅里的鸡腿挑出来。
撕下肉,放到猫碗里。
果然不闹了。
头埋在碗里,谁都不理。
“乖乖,想喝汤。”
金宝宝在外面喊着。刚才吃得急了,有点噎着。
”好。”
谢有鹤戴上隔热手套,端着砂锅出来。
鸡汤面上浮着一圈圈金黄色的油花,棕色的菌伞在汤里撑开,白色的雾气腾腾的就往顶灯上冲。
鼻翼煽动。
好香。
谢有鹤盛出汤,吹了吹。余光瞥着金宝宝用那双水汪汪的狐狸眼睛哀怨的乞求他,
“还没好吗?”
她又噎又馋。恨不得自己化作一盏排扇,大功率地吹凉冒着热气的汤水。
“好了好了。”
谢有鹤又连吹两下,把碗递给她,
”别烫着了。”
金宝宝欢喜地接过,舀了一勺,放进嘴里。
顿住——
味道是种很奇妙的东西,它或许唤醒味蕾,香火般祭奠五脏庙。又或者牵动记忆。
不管你允不允许,就这样把那些藏了起来的东西强行翻出来给你看。
丝丝缕缕的告诉自己。
瞧,你还记得。
金宝宝心里咯噔一下,无尽的酸楚骤然放大,画面回闪,幕幕清晰。
嗯,她还记得。
眼泪猝不及防的掉下来。
啪嗒跌到汤里,晕开水纹。
「香菇松茸板栗子,鸡汤香掉小鼻子。」
记忆里那个挽着发髻的女子弯下身,看了看身边已经流口水的小团子的,揪住她的小鼻子,
「妈妈看看,我们宝宝的小鼻子还在不在。」
语调柔和,像是划动湖泊的船桨,一圈圈泛开涟漪。
「在的在的。」
不及腿高的小团子扭着圆乎乎的身子,捏着自己的鼻子,软言软语,「妈妈,吃菇菇。」
「好好,吃菇菇。」
女人夹了一个香菇,小心的吹着,然后喂到小团子嘴里。
「要嚼烂再吞。」
小脑袋上的揪揪不停晃动应和着。
「宝宝,还要多喝汤汤好不好?」
「喝喝,宝宝最好看。」
肥嫩的小手扯住女人的裙边,炫耀的拉着她的围裙,另一只小手不停地戳动脸颊。
「嗯,最好看。」
「宝宝是全世界最可爱的小姑娘。」
女人笑着,晕着柔光,全世界的美好都在那个女人身后了。
她的母亲。
“香菇松茸板栗子,鸡汤香掉小鼻子。”
记忆中的那个女人就是这样喃喃的念着。
“谢有鹤,我鼻子不见了。”
“不见了。”
呜呼哀嚎。
像是夜里某只被遗弃的小动物,不知归处,不知何往。
她哭得太突然,谢有鹤措手不及,只能抱住她,拍着她的背安抚,像是拍弄着夜啼的婴儿,“在的,在的。”
“谢有鹤,谢有鹤……”
金宝宝一声声唤着他,越抱越紧,头埋在他怀里,像是要憋死自己。
她哭得他心痛。像是从心口那里散出来,四肢百骸都在被剔骨刀折磨着。
不依不饶。
谢有鹤抱起她,放到腿上,
“乖,鼻子在。我也在。”
“我……我……妈妈以前也总给我做鸡汤……”她哭得抽抽搭搭,整个人都在抖,”可是我十二岁的时
候……她……她死了。”
“自杀。我恨她。”
恨她的软弱,恨她的背叛,恨她就那样抛下她,留她一个人再偌大的金家继续备受折磨。
谢有鹤的心一直往下坠,拽得生疼。
所谓豪门秘辛,跟普通人家就像隔一个天堑。那边不透露信息,这边就只有瞎猜。
谢有鹤紧了紧手臂,突然觉得喉头有些酸涩。
“谢、谢有鹤……我没有妈妈了。”
“再也没有人陪我吃饭了。”
“有我的。我陪你。”
“餐桌好长……我夹不到……没人……没人帮我……我就饿着……”
谢有鹤想着她小时候的样子,穿着最贵的公主裙,坐在最长的餐桌边。硕大的客厅里只有她一个人。
小公主挺直了背,面无表情,高傲的像个孔雀。
聚光灯处,却在飘雪。
层层迭迭的餐盘,拥挤着,永远望不到头。
就像她的生路,望不到头。
“我帮你,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她想要的,他都给。
给不起的,就拿命去抢了给她。
”没有人敢和我一起吃饭。”
她情绪稍微平复些,只是还是有些抽抽,“不过,他们也不喜欢我。”
金家对她肉眼可见的资源倾斜。
同代人对她都是面上谄媚,背地唾弃。
那些刻意培养的娇纵、目中无人,一点点折损她对人情的探究和渴望。
”我陪你。”
谢有鹤食指微曲,勾掉她的眼泪,轻声细语的哄着,“一直陪你。“
他知道有的东西看上去繁华,其实内里已经腐朽了,
他的金大人,拼命挣扎着,又从腐朽里强行开出来嫩芽。
“真、真的?”
“当然。”
金宝宝停住抽泣,手指却还揪着谢有鹤的衣摆。她哭了?
她之前还说大话说自己不哭来着。
女王怎么可以哭?
妆花了怎么办?王冠掉了怎么办?
“都怪你跟她做得鸡汤味道那么像。”
金宝宝微窘,谢有鹤就是有这种力量,站在那里就让她觉得现世安稳,什么样的脆弱和难堪都可以给他看。
谢有鹤揉了揉她的头发,知道不能跟她讲道理。
“都是我的错。”
金宝宝胡乱揪着他的衣袖,抹掉眼泪,恶狠狠地说,
“你刚才的话我都记下了。你要是敢背叛我,我就让人杀了你。”
“杀的你头破血流。”
“片甲不留。”
谢有鹤抽出纸,把她弄到自己身上的鼻涕稍微擦了擦。
“好。”
“你嫌弃我?”
金宝宝抽着鼻子,指着他擦拭的动作。
”不嫌弃。”
“你要是不往我身上靠了,我就不擦了。”
哼。
金宝宝娇纵的擤了擤鼻子,又往他怀里挤了挤。
这么舒服的地方,她才不会挪窝。
“我是不是丑了?”
谢有鹤端详着,她把自己哭的皱皱巴巴,眼睛红的,鼻子红的,嘴巴周围也是红的。
像泡了温泉的猴子,熏得一脸潮红。。
有点丑了。
“宝宝最漂亮。”
哭的那么久,又要抹好厚一层眼霜才补得回来营养。
金宝宝撇撇嘴,不晓得是不是在心疼眼霜,又揪住他衣服擦了擦还没掉尽的眼泪。
“那你喜欢我好看还是喜欢我的身子?还是我这个人?”
谢有鹤微怔,这难道不是一个意思?
多选还是单选?
“都喜欢。”
怕她又问,多补了一句,“第一眼看见就记下来。”
日夜不忘。
“还吃不吃了?”
她哭得太凶,脑子有些缺氧,一时也没明白他说的第一眼是什么第一眼,就被他岔开。
“叫我大人!”
“请问大人能否赏脸再吃两口。”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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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把金姐描述的太无所不能,以致于我自己都忘了她会哭。
明天会更新很多章。





狐狸在上他在下 我疼
四月中旬。
周二。
西岳大学大课间。
“同学,我可以坐这儿吗?”
像清泉,叮叮咚咚的就敲进魏亮的耳朵里。
转过头,一双灵动流连的双眸凝神聚气的看着他,风情万种又专注不已。
一个女生专注的看着你,又在你注意到的时候小脸通红地躲闪开,一定是在暗示着什么。
魏亮不由自主地吞咽着口水,期盼又埋怨,她怎么还不躲开?
是不是自己看得还不够明显?
“我可以坐这里吗?”
金宝宝耐着性子又问了一遍。她知道这是谢有鹤的室友,要爱屋及乌,所以她刻意放缓的口吻是袁鑫
都没听过的和蔼亲切。
当然还有一点狐狸自带的撩人。
魏亮还是没说话,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金宝宝面色一沉,烦了,直接坐下来。手撑着脑袋,背过去,不想再看魏亮痴痴傻傻的样子。
魏亮还呆着,也不觉得她这个行为无礼。
深吸了一口气。
香啊。
香的魂都飞了。
一个座位而已,要命都可以给她。
等下,座位?
迷失在美色中的魏亮终于有了一丝清明,老叁被南教授的博士叫走,估摸着时间像是要回来了……
恋人之间存在某种难以言喻的默契,心意相通,无需言语、无需提醒,便能够准确找到彼此。
视线在空中相撞。
滋啦滋啦碰撞出隐秘的花火。
暧昧。
偷情的味道。
不同于那些大学时期连高光腮红都没在脸上抹明白的小姑娘。从小就美而自知孤芳自赏金宝宝早已经完全熟谙了男人劣根性
戳不透的窗户纸,才最撩人。
她喜欢看谢有鹤为了她失措、张皇的样子。
谢有鹤一眼就看见了她。
穿了个白色体恤,左胸小口袋上绣着一个米老鼠。
是她那天选的同款。
金宝宝唇角上扬,她真的好喜欢谢有鹤纯纯的样子。
真挚、简单。
她又看了眼他身上的印着米老鼠的t恤,整个人都清清爽爽的。像是薄荷水。
还有些幼。
真听话,让他穿什么,他就穿什么。
回视线,指尖在课桌上敲击着,耐心地等他过来。
她漫不经心又从容的样子反让谢有鹤有些不是滋味。说不要在学校公开的人是她,在学校勾勾搭搭的也是她。
她就喜欢看自己为了个虚无缥缈的男朋友身份生闷气?
刚坐下,那边的张寸头大喊一声,捂着下嘴皮,张牙舞爪的探过头,
“带纸没有?带纸没有?”
血珠从他的厚实的嘴唇溢出来。
纸?
金宝宝看着谢有鹤翻了这边裤子兜又翻了那边裤子包。
男孩子啊。
叹了叹气,从包里拿出一包纸,递过去,“用我的吧。”
用嚣张霸道的美丽无差别攻略男人的毛病,已经刻到了她骨子里。她需要很仔细地握住自己和他室友
示好和撩人的界限。
所以她把纸交给了谢有鹤。
“谢了,老叁。”
张寸头拿纸沾了沾嘴唇,抱怨着,“烦得很。一年到头嘴巴都起皮。”
“水也喝了。跑厕所都搞不赢,还他妈干的跟从塔克拉玛干回来的似的。每天都在爆皮。”
“操。”
他刚就手贱撕了一下,居然扯出血了。一米九的大糙汉,疼的居然哆嗦了一下。
嗯?
居然有这么多可以和他室友打好关系的机会?
金宝宝勾了勾谢有鹤的手指,算是跟他打了招呼,让他别瞎吃醋。然后从包里掏出一支唇膏,直接递过去,
“可能是唇炎。试试这个吧。晚上厚涂就可以了。”
怕那个人多想,她又补了一句,“新的。便宜又好用。我还有很多。”
颜值开道。
少有人拒绝。
张寸确实犹豫了一下,大学几年,他跟金宝宝压根没说过话,就只知道有这么一号人物。
骤然这么热心,是纯纯的同学情谊吧?
“老大,你就拿着吧。”
谢有鹤帮腔,口吻里的熟稔,让张寸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
别人女孩子都没多说什么,他自己在那里扭扭捏捏跟个娘们似的。下软膏样的唇膏,舞了舞,“谢
啦。“
“没事。”
金宝宝往后退了退,单薄的后背突然贴上一只滚烫的手臂。
很强烈的占有欲。
他的手指还在她腰窝那里画着圈。
谢有鹤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是感觉有点高兴,他那天查了女孩子会主动向自己男朋友周围的朋友示好。
“诶,情侣装!”
张篮突然喊出来。声音有些大,周围的人基本都听到了。
谢有鹤突然紧张,整个人绷直,像是瞬间拉满的弓弦,喉结不由上下滑动。
直直的盯着老四,不敢看她。
她会承认吗?
他承认自己在期待。
心脏都被她攥住了。
不轻不重的议论声钻进金宝宝的耳朵。
“不会吧。金宝宝和谢有鹤。”
“不搭啊。”
“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其实他们还想说这是什么富家千金和穷小子的玄幻故事。
但是好歹读了个大学,基本的素养还是有的。
嚼舌根还是不要在当事人面前的好。
金宝宝冷淡一笑,像是从冰山上劈落下的冰岩。
哄的一声砸的所有人僵住。
她今天也穿了白色的t恤。
他的米老鼠印在胸口。
而她的米老鼠印在左胸口的小袋子上。
观察倒是仔细。
她扫了一圈那群自以为声音很小吃瓜群众,寒视线如冰炸裂,冰沫子也生刮的他们脖子特。
一个个噤了声。
“我们……”
“优衣库。”
身后那只手臂骤然僵硬,她甚至感觉到上面因为愤怒而突然隆起的肌肉。
抽开。
后背冰凉。
金宝宝的心也跟着下沉。
坠得她心慌。
完了。
“哦,哦。也对。”张篮赶紧搭腔,他刚喊出那一声就后悔了。
这些人嘴巴怎么那么碎。乱七八糟说些什么啊。
所以乍一听见优衣库那叁个字,他居然听出了哎一古的亲切味道,自作聪明的又补了一句,,“那我赶明儿也去买一件,跟叁哥凑个兄弟装。”
“嘿嘿嘿。”
笑的有些尴尬。
但好歹化解了这场因为他带来的冲破阶级的八卦。
“诶,金同学,有没有什么手霜推荐啊?”
魏亮拍了一下张篮,怪他大嗓门儿,见机插进来,想要暖个场子。
“我这个手也最近也干。还起裂纹。”
就像8d的环绕声,在她脑子周围跑来跑去。
金宝宝埋着头,没有应。
在所有人都看不到的座椅下面,她的右手死死的拉住谢有鹤,仿佛把一身的重量都压在那只手上。
不让他走。
这次走了,他可能就不会回来了。
越是单纯热烈的人,对待破裂的感情反而决绝。
不会拖泥带水。
她怕了。
“金,金同学?”
“叮——”
上课铃响。
那个人起身离开的趋势减轻,金宝宝稍微松了一口气,她的手因为用力过度,而有些抖。
“用这个。”
金宝宝快速掏出一只手霜,挤出一部分在自己手上,剩下的那管全部给了魏亮。
谢有鹤全程都不看她。
仿佛老僧入定。
由着她牵住自己,用她的手一点点为他涂抹着手霜。
他的内心波涛汹涌,澎湃的水压恨不得把自己撕裂。
她的那叁个字,兵不血刃,一点遐想空间都不给。
既不给别人,也不给自己。
就像把开了放血槽的刀子直愣愣插进他心脏,毫不留情。
他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做得不够好,让她在那种情形下都不愿意承认自己和她的关系。
她保护了自己跟袁鑫的秘密,那他跟她的关系呢?
呵,阶级壁垒。
放课铃声响起。
魏亮几个人也松可口气,斜斜瞥了一眼那两个人。
气场完全不对付。
金宝宝刚开始还会礼貌的应他一两句,后面就完全冷场。
果然美人是不会轻易下凡的。
老叁就更不用说了。
冷着脸,跟个冰柱子似的,谁敢惹他就倒谁身上。压个血肉模糊。
两个人就坐在那里完全不动。
直到清洁阿姨进了场,又出去。
“可以放开吗?”
语气平稳客气。
金宝宝的心脏就像被什么扎了一下,疼得要死。
“不要。”
声音很细,但是很坚定。
谢有鹤转过头看了她一眼,水雾凝结。
楚楚可怜。
她的内眼角有点尖,像一只鸟喙,一点点啄食着他的血肉。
看着无辜,却做着最残忍的事情。
挣开手,拾东西。
“你生气了?”
“哼,”谢有鹤停下动作,笑得有点残忍,不知道是在折磨她,还是在提醒自己,
“我没资格。”
「我有什么资格。」
「有的。你有的。」
他的资格都是她赋予的,生杀予夺都在她的一念之间。
以前是。
现在也是。
“你有。你有。”
“你……你听我解释好不好。”
金宝宝拽住他的衣角,一脸慌张。
谢有鹤充耳不闻,只是眼神冰冷的看着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这个人啊,心肠坏得很,一直把自己逗着玩儿。
不知道她还要玩儿到什么时候。
心下一狠,稍微用力就掰开了她的手。
走下台阶。
一气呵成,没半点停留。
“谢有鹤!”
声音尖利。
像是杜鹃啼血。
他停下,却仍是背对她,口吻冰冷,“南教授要去四九城参加一个学术交流会,给了我一个名额。”
谢有鹤觉得自己就是个傻逼,什么都还没确定就在那里为了她把整个人生都重新规划。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下来一个很重的决定,
“一周,刚好也给你和我一个冷静时间。”
金宝宝一怔。
什么冷静,冷战之后就是你死我亡的分手。
“不要。”
金宝宝挣着起来,膝盖正撞着课桌,钻心的疼痛一下子席卷全身。
豆大的泪珠一串串滚出来。
”谢有鹤,我疼。”
疼得要死。
都不会呼吸了。
整个脑子都在缺氧。
他要走了。
“金宝宝,我不是你对现有状况不甘心的挣扎。不是你冲破枷锁的钥匙。”
他不是她的调剂品。
不是她的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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