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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在上他在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之初
地铁照着大灯进站。
金宝宝瞬间化身泥鳅,眼疾手快窜到谢有鹤身后,借着人流的挤动,揪着他的衬衣挤进车厢。
运气很好,车门贴着她的小屁股边儿,擦过去,闭拢。
在车下看着挤,上了车才知道什么是螺丝壳里做道场,挤得要命。
过于拥挤,谢有鹤艰难的转过身,一只手护住她,
“有没有不舒服?”
金宝宝努力调整了一下被人群挤的扭曲的五官,笑意盈盈,
“没事。”
素白的手臂往前伸,小手直接搭到前面那根小白杨腰上,搂得紧紧的。
白短袖上阳光的味道混着的荷尔蒙铺天盖地的涌进她的鼻尖。
闻起来很舒服。
金宝宝不禁微微发颤,上上下下都湿透了。他的小朋友是不是也是这么热,捅进去会不会把她烫化了?
地铁的冷气很足,金宝宝忽然就打了个冷颤。
“怎么了?”
“要抱抱。”
谢有鹤笑,手掌贴在金宝宝腰后,像一只人体暖宝宝。
她的腰很细,一只巴掌就覆盖完了整个后腰,好像稍微用力就会折断。
“谢乖,你腰好细啊。”
额。
谢有鹤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沉默的揽着她。
金宝宝比划着谢有鹤的瘦腰,这么细,够她在床上折腾几回?
虽然她很喜欢女上,但是一直在上面,想想都好累。
下了两站,车厢稍微松快点。
但是金宝宝还是把谢有鹤搂的死死的。
胸前的浑圆压扁,紧紧贴在他的胸口。
“谢有鹤,我软不软?”
“嗯?”
谢有鹤没听清,低下头,却被金宝宝咬住耳垂,热气一个劲儿往里钻,
“我胸大不大?”
她一边说还一边若有似无的前前后后挤压着,就像是装满水的气球,一会儿圆,一会儿扁,挤尽折腾的蹂躏着男人的意志。
谢有鹤太阳穴突突地跳,两个小肉粒隔着衬衣,一点点捣弄,像是要嵌进他身体里。
她居然又没穿内衣!
“好想被你舔。”
“手伸进来揉揉我嘛。”
“谢乖,我奶子痒。”
谢有鹤面上云淡风轻,只是臂弯用力,把她箍得更紧,想把她镶进身体里。
“乖。”
“谢有鹤,小逼也痒……”
“你在做什么!”
声音骤然变冷,像是寒冰,戳的金宝宝浑身僵硬。
一个女孩子满嘴献身的骚话,结果被男朋友义正严辞地训斥,纵然脸皮厚如她,金宝宝也有一瞬间的羞耻、不堪
肩膀微垮。
“谢……”
“交出来。”
嗯?
金宝宝转身,才发现后边站了一个男人,手上拿着手机,一副无所适从的心虚样。
面上一沉,她被偷拍了!
而且,肯定不是单纯欣赏美的那种。
“删掉。”
谢有鹤声音很严肃,没得商量,甚至还带了一股狠劲儿。绕是金宝宝都愣了一下。
地铁这么小的空间,发生一点点争执就能够吸引大部分目光。
被这样要挟,卑微的自尊心一下子膨胀起来,男人把手机往身后一藏,
“穿这么骚不就是让人看的。”
他这个话一出来,周遭的人一下子就把目光放到金宝宝身上,刚开始惊艳,而后就开始猥琐,甚至连几个女性眼里都开始写满了不屑。
“女孩子家家穿这么点儿……”
“看什么看,别学坏了!”
金宝宝瞬间火山爆发!
穿的少就是骚,被强奸了也是她活该?
“都2020年了,您老人家还生活在清朝吗?我穿的少就是骚,那你紧身裤豆豆鞋我是不是要说你性骚扰啊!”
“谁性骚扰你!”
“那你裤子勒那么紧,生害怕别人不知道你勃起一厘米?”
男人在任何场合下都是不允许被说小,他拉出扎在裤子里的衣服,欲盖弥彰的遮掩住,嘴上仍旧阴阳怪气,
“好人家的姑娘才不会穿成你这副德行!”
说着又转了个弯,“要不你问问你男朋友看看他是不是也这么认为?”
男人嘛。别人的女人少穿被人看了是骚,自己的女人穿得少了也是骚。他不信她的男朋友没想法。
问谢有鹤?
金宝宝心里打鼓。谢有鹤一直是衬衣扣子口到顶多漏一点要他命的人。他要是说些什么女孩子要自尊自爱,走哪儿都要穿厚点的话,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放手了。
叁观不合还在一起做什么。
谢有鹤听着男人的话一直皱着眉,把金宝宝往怀里按了按,示意她稍安勿躁。
“您之所以穿紧身裤,想必是因为您自认为自己屁股肥圆十分具有观赏性。”
这番夸奖说的阴不阴阳不阳的,连金宝宝都没反应过来,夸上了,他居然夸上了!
这个狗男人是要把她气死吗!
“老子屁股好不好看关你什么事。”
“所以让人很想把玩。”
哪吒闹海,惊天动地。
全场呆住。
把玩?把玩!
金宝宝嘴角翘起,看着谢有鹤仍旧那副仙风道骨的样子,对他那样的虎狼之词心生敬佩,瞧瞧,泥菩萨也是有脾气的,一开口就是把人往下贱了扁。
卖屁股的鸭子。
“屁股这么圆,就让我很想拿钢管往里面捅。”
爆菊?
金宝宝往谢有鹤怀里挤了挤,完了,这么俗气的话从他嘴里冒出来怎么就跟个芙蓉泣露香兰笑似的好听。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如果我一不小心把你捅死了,是不是该怪你裤子没有多穿几层,才让我这么轻易就把你肠子捅断了?说到底,你死了都怪你,谁让你这么风骚要把屁股露出来。”
啪啪啪!
受害者有罪理论就是这么用的!
怼上去!
继续怼!他要是爆菊死了就都怪他穿了个紧身裤!
“好人家的男人才不会穿成这样……”
“好像是有点道理哦。”
“你看他那样,指不定就是个公共插座……”
人群风向一边倒向谢有鹤。
人嘛,不爱给自己找麻烦,谁说的有理,他就帮谁。
“出什么事了。”
地铁安保出现及时,金宝宝叁言两语就把紧身裤男人兜了个彻底。
“你不删,我就找律师咯。”
男人还在嘴里还在嘟嘟囔囔但是抗不住谢有鹤风清气正中夹着的一点狠厉。又换了方向狡辩着自己是什么短视频博主,粉丝好几万,金宝宝不知道把握机会……
“西湖站到了。”
紧身裤男人趁着空隙蹭的就窜了出去,只留下已经黑了脸的谢有鹤。
金宝宝扯了扯谢有鹤的衣摆,
“哎呀,没事啦。就当是街拍啦。”
这种偷拍她遇得多了,其实根本不在乎。
而且,现在的重点明明是表扬谢乖乖的嘴巴功夫了得嘛!那些词语一个脏字都不带,合在一起怎么就那么据有攻击性呢!
“乖乖,你好棒啊。”
金宝宝扒拉着谢有鹤,像是一只无尾熊,戳戳戳个不停。
“你别气啦。”
谢有鹤沉默,只是摸摸金宝宝的小脑袋,他还是太弱了,怀璧其罪,他还不能够很好地保护她。
其实他很想跟她说,让她不要什么事情都自己冲在前头,让她可以试着依赖自己……
“啵儿。”
金宝宝垫脚亲了亲他,哄着,“别气了。”
谢有鹤沉沉地看着金宝宝,“我送你到楼下。”
“不用!”
金宝宝连忙拒绝,送到楼下了以后还怎么把兔子骗到狐狸窝?
“我要去做头发。”
“好。”
两个人并肩走着。
沉默。
金宝宝心里叹气,这种时候需要谢有鹤自己想明白。
“金宝宝。”
谢有鹤站住,有风吹过,把她的味道送过来。
“我会努力的。”
他还会很努力很努力,让他在罗马建成前,不至于让她因为自己的弱小,而从高楼跌落。
“嗯。”
金宝宝坚定不移的点了点头。她信的。
信谢有鹤,也信自己。
宽厚的手背轻轻碰了碰她的头发,又很快缩回去。
她头发很滑。
以后要少碰。
“哎呀。”金宝宝突然抓住谢有鹤的手,放到自己头顶,
“别人不能碰,你可以碰。”
“碰哪儿都可以哦。”
“咳。”
突然一阵老干部咳嗽,金宝宝笑,催促他,“你快送资料去。”
金宝宝看着谢有鹤渐渐远去的背影,唇角的笑意渐渐消失。
“把人给我抓过来。”
半小时后。
小巷子。
两只豆豆鞋被扔的老远,紧身裤撕裂开到了裆,男人鼻青脸肿躺在地上。
真的怎么看怎么像被插了个死去活来
“呵。”
金宝宝冷笑,荡妇羞辱?也不看看自己的屁股够不够结实就随便大放厥词。
这种货色她本来不放在眼里,谁让他没眼色要在谢有鹤的自尊心上撞。
该死!
红底皮鞋高抬,对着裤裆中央狠狠跺下。
像是踩着一条极其肥硕的虫子,脚下生软,柔韧得像是橡皮糖。
男人被疼痛惊醒,扭动着身子像条更大的虫子。
金宝宝松脚,一脸不满的撇过头,“怎么这么久?”
抓个人要半个小时,是袁小少爷的名头不够,还是蒋大总裁的名头不够响?
袁鑫斜靠着墙,他是跟金宝宝一起长大的,早就习惯她这种人前娇花人后变态的模样,调侃着,“你家兔子战斗力很强啊。”
他从监控里看出来,男人下了地铁又从另一个车门上去,一直尾随着金宝宝。本来还挺担心金宝宝落单被欺负了,没想到等他到的时候,谢有鹤和这个男人已经打起来了。
准确说是谢有鹤的单方面碾压。压在墙角,揍得男人连还手的意思都没有。
拳拳到肉。
像是经常打架的。
“谢乖?”
金宝宝突然雀跃,没想到谢有鹤怎么会打架的这一层,只是嘴里一直夸,
“我男朋友就是厉害哦。是不是打得对方全无招架之力。”
“嗯,厉害。”
不是纯粹的食草动物就好。
公共插座这个点我好喜欢,以后写娱乐圈的时候会用到。
谢有鹤这种类型的男孩子是我心里的白月光,有点小自卑是很正常的,但是不能妄自菲薄,要往上爬啊。
求个珍珠啊,下一次更新就是初夜了。当然了,我肉一向写的不好。这点在po18上,我感觉很抱歉。





狐狸在上他在下 0327
叁月二十七。
谢有鹤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
夜晚。
九点半。
“今夜十点左右本市会有大范围降雨,市民出行请注意安全。”
下雨天,留客天,天留他,她亦留。
“您有新的饿了么订单。请及时处理。”
老板娘一边扯下订单,一边抱怨着,“这些人怎么就喜欢踩点定外卖,早一点不行吗?都快关门了。”
“没人你抱怨,有人你也抱怨。满足不了你了。”
老板瞧见老板娘的样子,打趣着,熟练地抖落着鸡排上的面包糠,准备往油锅里放。
“要什么味儿……”
“还是去升仙湖!去那至少要四十分钟吧!谁送啊!”
“姐,要没什么事儿我就走了。“谢有鹤停好车,一边取着头盔,声音有些疲惫。
”小谢啊……”女人有些为难的看着谢有鹤,“又来了一单。”
“哦,没事。”
谢有鹤按捺下疲惫,看了眼时间,十点半的门禁,来得及。
“是在……”
“喂,你好,韩式炸鸡。对……好……好。”
老板娘松了口气,对谢有鹤说,“小谢啊,新订单的客人打电话过来了,说是这一单给一百的外卖。而且,请你路上在买一个麻辣兔头。到时候她一起给你。”
老板娘说完还有点遗憾,要不是对面指定要谢有鹤送,她还想自己送呢!
话说要是让小谢在店里做服务员,靠着那张脸生意应该会更好吧。可惜他做了今天就要辞职了。
哗啦。
支付宝到账壹佰元。
谢有鹤登时来了神,眼里写满了质朴的¥!
他还能再干一百单!
一小时后。
升仙湖。
“叮咚。”
谢有鹤喘着气,看了一眼时间,要关寝了。
门开。
怔愣住。
是一只亭亭玉立色欲满满的女妖。
“想不想我?
金宝宝忽略谢有鹤懵懵的小表情,直接蹦到他身上,大腿使劲,夹住他的腰,在他脖子那里蹭了蹭,“快抱我进去。”
谢有鹤喉结上下滚动,脸不争气地又红了。腾出一只手,手悬浮着,绅士得很,护着她的腰,支配着已经僵硬得不行的两条长腿走进去。
妖洞很整洁,宜家风。
是跟她不一样的禁欲风。
“把我放到桌上。”
散发着危险荷尔蒙的狐狸开了口,猎物兔子微微僵了一下。
“哦哦。”
谢有鹤轻轻的把她放到桌上,想退开,却被她的双腿缠得更紧。
两个人的下半身也顺势贴的好紧。
金宝宝笑得妖媚,下身上下蹭着,暗笑着,谢兔子就算没有勃起,都是软软的一大包,好喜欢。
“乖乖,我好不好看。”
谢有鹤低下头,她穿了一件纯白蕾丝的……裙子?两坨雪白的乳肉只是浅浅的被包裹着,还有两点粉粉的圆点的边缘,呼之欲出。裙子很短,是短到她坐着他都几乎能看到一条白线遮掩住她芳草地的长度。
“好看。”
她一直都很好看。
在那个夜里,用她半遮掩的裸体,撩起了他所有的冲动。
“情趣婚纱。喜欢吗?”
湿热的气息钻进他的耳朵,骚动着他心里的痒。
他不由得想到自己手里的那只兔脑壳,咽了咽口水,黄色废料不受控制的往脑子里钻。
“我,我要走了。”
不走今天就回不去了。
金宝宝看了眼他的脚尖——明明是向着她的。
口是心非。
”帮我给兔子洗个澡再走。”
金宝宝松开他,跳下桌子。
洗澡?
谢有鹤脑中警钟大作,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的口号哗啦啦往脑门冲。
“不,不用了。我回去洗……”
“喵——”
一只奶奶的橘猫迈着优雅的步伐懒懒的走过来,亲昵地在他的脚踝拱了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只猫有点眼熟。
“来,兔子。姐姐抱。”
哦,原来是给猫猫洗澡。
谢有鹤说不清楚心里什么感觉,像是失落,又看了眼已经把jiojio放在她雪白的乳肉上的橘猫,有点羡慕。
他也想……
不不不,他不想。
金狐狸搂住猫,素手扯着谢兔子的衣角,晃动着水蛇般的腰肢摇进了浴室。
进了妖洞的兔子,就别想全须全尾的出去。
浴室。
热的他发慌。
“谢乖,你开下水嘛。”
金宝宝弯着腰,丰满的翘臀刚好对准谢有鹤已经开始发硬的地方。
蹭了两下。
谢有鹤咬了咬牙,退了一步,现在还不是时候。
“哗啦。”
兜头一捧冷水。
花洒正正好洒在他身上。
衣服瞬间贴在身上,难受的要命。
“金宝,我先走了。”
让他走了,她就是傻逼!
金宝宝急忙拉住他,使劲往谢有鹤身上贴,
“你走了我就哭。”
谢有鹤哭笑不得,想拍拍她的背,又不知道怎么下手。
说来也奇怪,平时她穿的少他也不见得会有现在这么惊慌失措。
“把衣服脱了!”
“不用了。”
“你不脱我给你脱。”
谢有鹤喘着气,摇了摇头,明明没喝酒,为什么他却觉得脑子有点不爽利?
金宝宝手下一边解着谢有鹤的衣扣,一边一点点舔舐着他的喉结,
“吱啦——”
声音很细微,只有她能听到。
黑色的阴毛在银色刀片的裹挟下,卷成一小缕,落下。
“唔。”
水流哗哗的响着,氤氲的雾气巧妙地掩住了他因为上涌的情欲而逐渐粉红的身体。也希望水声能够掩盖住他刚才羞耻的呻吟。
他就是忍不住。
谢有鹤手扶着在浴缸的边缘,努力移开眼,不去看蹲在身下的女人,他已经回忆不起来自己是怎么被她脱得一丝不挂。
“乖乖,别乱动哟。”
金狐狸指尖轻轻的抚弄了一下那个已经虬龙满部的肉棒,玫红色的。谁能想到这么清秀的外表下,居然有这么一个这么狰狞的鸡巴。
听着他压抑的闷哼,只觉得身下痒的厉害。
想要他赶紧插进来。
“还剩一点点。”
手指揩出泛滥成灾的花汁,涂抹到他的腿间仅剩的毛发旺盛之地,充当着润滑剂。
搞定。
金宝宝满意地看着那片寸草不生的地方。早就对他的毛看不顺眼了。
手背顺着往上拂过,很滑;往下,短刺还是有点刺手。
不过水流终于可以顺畅无比的淌过他的身体。
她伸出玫红的舌头,从那个拔地而起处,一路向上,舔舐着他。
一路放火。
情欲的大火,顺着他的子孙根一路向上,停留在他的唇边。
却只是轻轻的啄了一下。
就像泄洪的闸门突然被强行拦住,蓄积的压力再次逼迫堤坝,不得释放。
好难受。
金宝宝手指捏着他已经微微挺立的乳头,隔着白色棉质背心挑逗着。
她第一次觉得这种廉价又粗鲁的背心原来这么性感。
“乖乖,牛奶有认真喝吗?”
“有。”
谢有鹤屏着呼吸,感受着她胸部的压迫越来越紧,越来越紧。蕾丝布料的纹理,还有属于她双腿的丝
滑。
“有认真研究我给你的那一个g吗?”
“有……有。”
“都会了吗?”
谢有鹤脑海里开始回闪着那些交缠在一起的身体,尖叫。伦理上的羞涩终于让他别过了脸。
“真乖。”
金宝宝奖赏般的伸出舌头,钻进他快要干涸的口腔,触碰着他敏感的上颚。
一下。
两下。
叁下。
就像是用鱼虾逗弄洞里的黄鳝,诱惑着他的本能。
谢有鹤觉得好痒,下意识就想用舌头推据。
可是她好软。
舌尖触碰的那一瞬间,他只想把这个女妖吃进去。想把她揉进身体里。这样她就再也别想勾引别人。
别人?
酸溜溜的液体破坏了化学公式,变成了石油,嫉妒的大火突然就烧了起来。
他太用力了。舌头硬成了木棍,疯了一样扫荡者她的口腔。
金宝宝试着往后仰,却被他的大手按住脑袋,不准她逃。
彼此的舌下阜绷紧,喷射出唾液,纠缠交融。
他好甜啊。
‘嗯……’
破碎的呻吟声从他木棍般的搅弄下流泻出来。谢有鹤毫无章法的搅弄让她呼吸不由紊乱,身子一软,又被他搂住,扣进怀里。
“怎么了?”
他终于放开她,盯着她更加红艳的嘴唇。
肉棒硬的发疼。
水流打湿了他的头发,黑羽般的睫毛上盛着细细的水珠。
聚拢。
终于不堪重负的掉下来。
他也掉了下来,掉进她织满情欲的旋涡。
“金宝宝……”
“谢有鹤,我喜欢你。”
她仰着头,从灵魂里发出邀请。
“我要肏你。”
她喜欢他。没有比这更好的春药了。
情欲在一点点吞噬他,他开始变得不像自己。
好想要她。
想要她在自己身下呻吟、哭泣,就像她给他看得教程那样。
她喜欢怎样,他就怎样。
你见过软萌的兔子之间的交配吗?熊兔子把所有的重量都压在他的凶器上,有力的后腿使劲瞪着泥
土,撞击着那个小洞,泥土飞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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