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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禁史(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庭酒
女皇被酒中微量的迷药迷得意识不清醒,只要执剑不出声,便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李代桃僵。执剑并非心甘情愿做君尧的替身,斐一的恶名他早有耳闻。他主子不愿碰的女人,他又怎会喜欢?
但看着醉倒在君尧怀中的斐一,她无意间裸露在外的纤细手臂,和绯红的娇俏小脸——执剑咽了口口水,突觉这块软肉,也并非难以下咽。
执剑伸手,搂住君尧怀里的小姑娘。作为身经百战的暗卫,执剑手上有不少厚茧。粗粝的手掌一抚上斐一柔嫩的肩头,就惹来她不满的哼唧。
她睁不开眼,被膈得难受,往君尧怀里躲去:“君后……?”执剑下意识地放软了力气,突然有些手足无措。斐一吃穿用度都是极品,身体脆弱像易碎的琉璃人,他必须极其温柔地对待。
身体不禁流淌过颤栗,隐秘的期待在执剑手指尖沉淀。
执剑用力准备接过斐一,君尧却迟迟没有反应。
他疑惑地看向君尧,对方却淡淡地,没有说话。执剑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难道大人改变主意了?不需要他来代替了?
怀里一空,君尧没撒手,反而抱紧了斐一。
接下来君尧的行动证实了执剑的猜想。他绕过杵在原地的执剑,走到榻前放下晕乎乎的斐一,目光停留在她仰起的雪白脖颈之上。
“出去。”
“……是。”
殿内,再次只剩下他与斐一两人。
斐一还拽着他胸前的衣襟,像个撒娇的孩子一样嘟囔道:“君尧……你真好看。”
君尧翻身上了床,任由斐一将他的衣服扯得松散。他一手解开腰带,露出赤裸的下身。两条修长的大腿之间,有一团和他不食人间烟火的容颜大相径庭的软肉。
肉色的阳具,已经微微抬头。
他俯身撩起斐一的裙子,脱下她的亵裤。醉醺醺的斐一发现下身凉飕飕的,终于清醒了一些,紧张兮兮地看着神色淡漠在她身上动作的君尧。
这个男人,怎么脱女人衣服也像斟酒下棋一样从容不迫?
手指强硬地分开斐一靠拢的大腿,钻进那一片幽深之地。君尧瞧着斐一咬唇羞涩的模样,两根手指分开未经人事的稚嫩花瓣,捅进了火热的甬道之中。缓慢地抽送几下,就已经有了湿润的黏滑液体沾染到他的指尖。
“唔……啊……”
君尧抽出手指,握住自己的分身再次趴到斐一的身上。他捧住斐一的屁股,往身前一拉。斐一惊呼一声,就感觉到一根坚硬的棍子抵住自己的两腿之间。
不知何时,他硬了,硬得斐一害怕。
他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姿态,缓慢沉入她的体内。即便有过短暂的前戏,斐一还是疼得眉头紧皱,不禁抓住君尧的右手握住。
“痛,君尧,慢……慢点……”
君尧看了一眼被攥紧的右手,没说话,顺着她的力气,变成十指相交的姿势。
只有在完全插入她体内后,君尧的表情才有了一丝波动。又软又湿滑的穴肉紧紧缠着他的肉棒,像是不堪刺激,不允许他继续挺进,又像是不舍得他离去。
斐一纤细的腰肢疼得打颤,额头满是汗水。
君尧的呼吸粗重了些,白皙的皮肤上裹着一层薄薄的汗水。他闭眼不再看斐一,抬腰抽出自己埋在她体内的阳具。
肉体摩擦间迸发出电流般的微弱刺激,肉棒向外抽拉时,斐一抑制不住喉咙深处挤出的难耐呻吟,眼角也因为说不清是痛是痒的未知感觉渗出缕缕泪水。
就在斐一以为,君尧会再次挺腰捣入时,他彻底抽出了自己的东西。
肉棒上还有湿漉漉的花液,他面不改色地挺着下身勃起的阳具,穿上了衣服。斐一迷蒙地看着他不明所以,却见男人从她身下抽起一张薄薄的帕子。
元帕上面是她流的处子血。证明他们已经圆房。
斐一呆在原地。我去,原来他说的“破身”,真的只是“破了她的身”就完了!





南宫禁史(NP) 雄鹰与乌鸦
一场儿戏般的圆房过后,斐一扛不住浓烈的困意,在君尧的榻上沉沉入睡。
君尧披着红衣,独自走入偏殿的浴池中沐浴,乌发沾水飘散。水温微凉,他吐出一口浊气,靠在浴池边上望着被夜色笼罩的苍穹。
身上依旧散发着似有似无的馨香,掺杂着汗水的味道。是他与斐一搂抱在一起时沾染的气味,独属于她的体香。君尧眼底闪过一抹失神,不可控制地回想起刚才的暧昧场景。
斐一呆愣在原地,对他无情的抽身而去不知所措。
她白璧无瑕的肌肤上,还有残留的情欲,刚刚被勾起就无处发泄。湿润的花穴因为初次开苞而红肿,似乎在勾引着他完成还未结束的情事。她像盛开的鲜花,展露最甜蜜的花心吸引雄性的侵入采撷。
耳畔还有她甜腻的喘息声回响,如哭如泣。
君尧闭起眼,更深地浸泡在池水中。可不知为何,轻柔的水流回荡在手心怀中,也像极了她吹弹可破的凝脂冰肌,紧贴着他来回磨蹭。本应在水中平息的一柱擎天,也愈加鼓胀,在快要爆发的边缘疼痛难耐。
俊美无双的男人叹口气,压抑住心中的一丝懊恼,致的手伸到水下,握住自己肿胀的阴茎上下撸动纾解。
圆房的本意,是让斐一得以留宿南宫的其他男人,不再纠缠于他。这个蠢笨的皇帝与他而言不过是个好掌控的傀儡,不值得他神留心。但本该把斐一交给执剑时,他莫名地想起斐一在他怀中羞涩地说着“朕怕疼”的样子,他居然对于让执剑拥抱她这件事生出抗拒。
想到执剑会装成他的样子,在斐一身上起伏耸动,想到斐一会抱着执剑,喊自己的名字。
鬼使神差地,他留下了。
他不知道其他女子的滋味,以后也不可能知道。但进入斐一身体的那一刻,深入骨髓的甜美如同附骨之疽,瞬间流窜过他的全身,与他想象的味如嚼蜡完全不同。
他及时抽身,但是身体迷恋的感觉依旧挥之不去。
君尧喘着粗气,握着自己分身的手动作愈发激烈迅速,撩起破碎的水声。他有些后悔,一时兴起破了她的身。现实与他的计划,产生了分歧……
“唔……嗯……”后腰剧烈地颤动,随着一声闷哼,一切再次归于平静。
……
殿外,隐身暗处的执剑发觉了君尧的离开。他本以为二人会折腾一宿,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君尧就离开去沐浴。
他想象不出里面发生了什么,心尖像有虫子在啃噬一样瘙痒。
他脱下了红衣,换回了一如既往的黑衣,隐没于夜色之中。——别管,和你没有关系,这不是你能过问的事。执剑对自己一遍遍重复道。
但是望着漆黑的大殿,里面像有勾人的女妖诱惑他靠近。额头冒出冷汗,手脚似乎都不属于他自己,执剑僵硬地走到殿门前。以他的武功,想不让守卫太监发现易如反掌,可作为君尧忠实的替身与护卫,他绝不会用自己的武功背叛主人。
但他没有背叛!他只是想看一眼,看一眼里面的人。执剑遮在夜行衣面罩下的面色惨白。
他一定是疯了……君尧发现,会杀了他的。
执剑将殿门推开一条缝,与君尧极其相像的眼睛透过缝隙看向正殿床榻上的人。那个好色的暴君,自己险些成为了她的第一个男人。她也差点成为他的第一个女人,哪怕她不知道。
斐一躺在被子里,只露出一张恬静的小脸。黑暗中,执剑什么也看不到,但空气中残留的隐约情欲的味道让他慌忙关上大门,后退几步远离了门口。
他知道,君尧一定要了她。
执剑难堪地再次倒退,逃一般往后飞身离开,直到那座沉睡的宫殿消失在视野之中。
……
清晨,贺云霆在空荡的院子中挥剑习武。
‘斐一’不喜欢他练剑,每次见到都要发泄似地命人欺辱贺云英,于是贺云霆再也没有练过。但昨夜女皇与君后圆房,不需要他跟随,终于找到空闲的时间拾起久违的刀剑。
挥洒汗水间,他仿佛又回到了令人热血沸腾的战场,与自己的将领手下们并肩作战。
紧实的肌肉绷起,专注的视线寒气凛凛。贺云霆手下的招式越来越快,身形缥缈只能看到残影。终于,最后一个招式舞完,他怒吼一声劈断了身前碗口粗的树干。
“砰——”
树木应声而倒,他胸口剧烈起伏着,站在原地。握着剑柄的手陡然失了力气,长剑“咣当”一声掉落在地,静静地躺着。
他已经被困在这深宫整整一年。心中郁气积累,几乎冲破他的胸口。他试图靠练武发泄这种快要逼疯他的情绪,但一握住剑,他就不由自主地想起曾经逍遥畅快的沙场生活。
连挥剑,都成了一种痛苦。
他是翱翔在天空的雄鹰,不是困在笼中供人取乐的黄雀。
“斐一……”他盯着被拦腰砍断的树干,灼灼像要在上面盯出个洞一样。
“兄长?”贺云英恰巧看到他阴晴不定的背影,疑惑地出声道。
贺云霆转身,面上已经没了憎恶的神情。他与妹妹约好,每月在此处见面,确认对方安好。他拾起脚边的长剑回腰边剑鞘中,又恢复成了稳重的兄长。
“云英,最近还有没有人刁难你?”
贺云英笑着回答:“多谢兄长关心,云英很好。倒是兄长,又清瘦了!男人应该英伟强壮些,才有男子气概。”
“……”贺云霆瞧了瞧自己高大挺拔的身躯,和强壮有力却匀称的手臂,一言难尽地看向妹妹。
他这个妹妹哪里都好,就是神经很大条。正气凛然得像个男人不说,还十分欣赏壮得如牛的莽汉。连他这般的男子,在她眼里都是‘略显瘦弱’。
“前几日,我见南宫一个少年被欺辱,帮衬了他一下,恰巧碰到皇上。她没有罚我擅自与南宫的人往来,反倒惩罚了以下犯上的蠢奴才们。”贺云英说。
“这段时日,也没有人特意刁难过我。我瞧着,陛下或许……变好了。”
她开朗地笑了,露出一口白牙,“说不定再过些时日,陛下终于明白不应将兄长强留宫中,就会许兄长离开呢。”
贺云霆蓦地回想起那日斐一说的话——“不如朕把你妹妹放出宫吧?”
真的吗?女皇终于清醒了,知道强留他不住了吗?他闭眼,风吹过他汗湿的身体,凉意传遍全身。
女皇和君后圆房了,他不清楚她使了什么手段,拉拢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君后。这几日频频来找她的那个小倌,也一心扑在那女人身上。也许,她真的淡忘了他,将他抛在脑后。
但想到有可能离开这座沉闷的宫殿,他生出一股烦躁与不甘来。
凭什么呢?凭什么在浪了他最宝贵的年华、荒废了他一身的武功后,她就这么轻飘飘地放过了他?
他的怨恨,也如他尴尬的身份,再也无处安放。
贺云霆回心思,不再想斐一。英姿勃发的身体如青松般迎风站着,脊背直挺,头顶飞过几只大雁,带着他的心绪飞向遥不可及的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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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剑:难道大人他……不行?
检查笔记的时候,突然发现当时给执剑取名的时候,应该叫守剑的。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敲字的时候敲成了执剑,还一直没发现。_|| 不过幸好改成执剑了,守剑、手贱,哈哈哈……




南宫禁史(NP) 下贱
斐一一直睡到晌午才醒来,一睁眼看到陌生的纱帐,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洗漱完,也不见君尧的身影,便坐着步撵回了自己的寝宫。
一路上,斐一歪在椅子中,也说不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心情。第一次和男人同床共枕做最亲密的事,对方刚插入花心,就浅尝辄止拔出了男根不说,还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跟她多呆一秒就要折寿一样。她是多没有魅力,才能让男人这么嫌弃?
本应是皇帝宠幸君后,他们倒似正相反,斐一成了被挑剔的那个。
难道君尧是好男风的断袖?不对啊,他明明就硬了,斐一红着脸想。她跟君尧……到底算什么关系呢?
算了,不要多想。反正君尧也只是被家里人逼着和自己圆房的。
来喜贴心地在步撵旁询问:“陛下,今晚要不要叫哪个公子沐浴好等待圣驾啊?”
“……胡说八道什么?走你的路!”
“……”
君尧处理公务,忙到傍晚才回寝宫。宫殿里空荡荡的,喜庆的装饰已经被撤下。斐一也已经离去,昨夜的事就像一场荒唐的梦境,连带着最后一分旖旎退潮消散。
胸腔里莫名的情绪也恢复平静,无法触动他的心弦。
君尧简单用了晚膳,沐浴后又捧卷读了会书,才更衣准备就寝。他在床榻上躺下,静静阖眸。倏地,一丝熟悉的淡淡馨香在鼻尖扫过,君尧猛地睁眼。
“来人。”他启唇。
守夜的小太监迈着碎步到门外,“大人有何吩咐?”
君尧坐起身,“把床褥换成新的。”
“这——大人,已经换过了。”斐一一离开,知道君尧喜洁的下人们就把床褥从里到外换了个遍,连床梁都细细擦过。
门内男人的语气略带不耐:“再换。有味道。”
小太监只好应下,急忙叫人来。听说有味道,宫女们还以为是涮洗的下人偷懒,抓起被褥放在鼻下一闻,干干净净,连皂角的气味都没有。
面面相觑道:“哪里有味道……?”
……
鹤心找遍了院子内,寻不到朱羽,于是跑到御膳房。果然,朱羽正认真地守着个小炉子,时不时舀出一小勺,放到干净的碟子中尝味道。
“你怎么又在做羹汤?”鹤心恨铁不成钢地问朱羽。
都说君子远庖厨,他们虽然不是君子,但也是男人啊!整日在厨房里呆着,算怎么回事呢?连御膳房的宫女都在背地里笑他们。
朱羽盛出熬好的银耳红枣汤,又换了身衣裳去掉一身的烟火味。“我给陛下送去。”他发现斐一不喜欢那乌鸡汤后,又送了几次,其中甜丝丝的红枣汤斐一喝得最多。
鹤心见弟弟根本没把他说的话放心上,拦住他说:“你还要招惹她?难不成你真打算当什么劳什子男宠!”
他长得明艳,怒意之下五官更显得撩动人心,鲜活俊俏。
朱羽抿唇:“陛下她许我去,我没有其他意思……我只是想我们在宫里好过些。”
“你!”鹤心气急,“你偏偏挑她圆房开荤后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打算!我们是青楼贱籍出身,好听的叫我们公子,不好听的就是个玩物奴才。陛下就算宠幸了你,第二天也就扔到一边去了,你还指望她封你做个男妃不成——”
“她不是那种人。”朱羽打断鹤心。
鹤心一噎,看着这张和自己几乎一摸一样的脸,头一次看不清弟弟的想法。“你又知道她是哪种人了?你、你难不成……”
他没说完,但朱羽逐渐失去血色的面容足够证明他的猜想。
鹤心脸涨红,有一种被背叛的不忿。
“你疯了?你动心了?”鹤心关上大门,把朱羽扯到屋里压低声音说,“她施了个芝麻大的小恩,你就巴巴地凑上去。你忘了她是谁?她是皇帝啊,杀人不眨眼的暴君。”
“朱羽,你是不是下贱啊!”他忍不住扬声怒骂。
“下贱”两个字像一根鞭子,狠狠抽到朱羽脊背上。
朱羽和鹤心的母亲是个大户人家的小姐,美丽贤淑,却爱上了家中的奴仆。甚至偷偷与奴仆通奸,未婚先孕。结果奴仆被打死,他们的母亲也被关了起来。
家中长辈要堕掉她的腹中胎儿,但她宁死不从,历经千辛万苦生下了双胞胎。从此之后,更没有人将她放在眼里。朱羽和鹤心小时候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家中各色亲戚甚至仆人嘲笑厌恶的:“你——是不是下贱啊!”
最终他们的母亲还是没能扛过流言蜚语,一条白绫吊了脖子,朱羽和鹤心也被发卖出去。
被卖到淮阳楼后,随母亲生了漂亮脸蛋的二人由楼主亲自教养。楼主是个四十余岁风韵犹存的女人,脾气古怪,并且阴晴不定。起初双生子不从,楼主就拿沾了盐水的皮鞭抽打他们的大腿。
鹤心性子烈,时常被打得下不了地,腿肿得像熟透的藕。朱羽逆来顺受伤得轻,一边抹眼泪一边守在鹤心身旁照顾他,以防他发热生病。
楼主心情不好,就命人折磨他们。心情好了,又会喝个烂醉,说些稀奇古怪的话:
“人的命只有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过好。要掌握住自己的命,就要管好自己的心。”
“管不住自己的心的人,就跟楼里的妓子一样——活该被人轻贱!”
鹤心也意识到自己说得太过,悔不当初地捂了嘴。“朱羽……”
母亲到死身上都刻着“下贱”的烙印,但是朱羽不明白母亲到底如何“下贱”了?
她只是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
爱人,就是“下贱”吗?
“没事的,哥哥。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朱羽回神,“你放心吧,我不会变成娘那样的。陛下她……最近不太一样了。我只是想为我们讨点好处,宫中再不堪,也强过在青楼的日子。”
“你是为了荣华富贵?”鹤心不信。
少年好脾气地一笑,“嗯,你就当我……是个爱攀龙附凤的人吧。”
“我得走了,不然汤又要凉了。”说罢,他理了理衣服,端着汤碗走了,留下鹤心一个人呆站在屋内。
朱羽熟门熟路地来到斐一的寝宫,笑着看斐一把一碗红枣汤喝了个干净。
本来斐一还有点尴尬,毕竟整个皇宫都知道她昨夜和君尧圆房的事。但朱羽没有打算提起这件事的样子,让她暗暗松了口气。
她叹口气,这么善解人意又温柔体贴的孩子,可惜命苦。
昨夜她虽然没和君尧做成‘剧烈运动’,但下身还是有些不舒服。在陌生的环境昏睡了一晚,加上酒的影响,现在浑身酸痛,端着碗的手都在颤抖。
朱羽眸光一黯,连忙接过碗:“陛下,奴来拿吧。”
他以为昨夜君尧要得太狠,斐一才会疲惫不堪。
斐一咂舌,小朱羽不会误会了什么吧?她和君尧勉强算是‘清白’的,但到底有了肌肤之亲。情况太复杂,她也解释不清,索性怏怏闭了嘴不说话,靠在床上想事情。
朱羽咬住唇,鲜艳的唇色被咬得发白,像一片被泡胀的百合花瓣。
“陛下不舒服吗?奴学过按摩解乏的本事,让奴服侍陛下按一按如何?”
斐一来不及拒绝,后腰就贴上两只骨感却柔软的手,瞬间让她软了腰趴在床上。朱羽的手像有神通一样,所到之处刺人的酸楚全部消弭殆尽,暖融融的如同泡在温泉中。
“……”算了,让他按按吧,腰疼一天了。
于是斐一心安理得地享受起朱羽按摩的功夫,抱着个枕头,眯起杏眼舒服得直哼哼。按摩是体力活,朱羽跪在斐一身侧,额角渗出汗水,气息也越来越紊乱。
手下柔弱无骨的腰肢,像滑腻粘手的上好羊脂玉,怎么摸都摸不够。
斐一感觉浑身骨头都像被洗刷过一般舒爽,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突然,腿间一股温热,还有水渍的湿滑触感,让她陡地支起身向后看去——
朱羽不知何时,姿态恭敬地趴在她的身后,俯身隔着薄薄一层衣物舔舐着她的大腿根部。红艳艳的舌尖在她起身后也没有停下动作,反而朝两腿之间的花穴移去……
“朱羽!?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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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吃肉,但是是清淡的小肉,大家别嫌弃(捂脸




南宫禁史(NP) 唇舌(h)
“放开朕。”斐一惊讶之余有种被冒犯的不爽。
“陛下,让奴服侍陛下吧!就这一次,之后陛下要打要杀,朱羽都认了!”朱羽恳求着,手下剥开了斐一的亵裤。“就这一次……”
她今日穿了桃色的寝衣,脱下裤子后只剩绣着龙纹的外衫勉强遮住春光。切开高不可攀的外壳后,露出了鲜嫩如同石榴籽般的内里。朱羽激动起来,抓着她衣物的手微微颤抖。
这样的人当皇帝,太危险了。她能给你至高无上的权力,也拥有让人迷恋的身躯。这两样东西,是任何一个男人都逃不过的致命诱惑。
“陛、陛下,不愿意让朱羽服侍陛下吗?”他掩饰住心里的雀跃,垂首说道。
遣词用字,都是在心里琢磨好、设计过的。
他样貌出众,是一种没有攻击性的美。配上卑微的话语,把斐一刚涌起的怒火转瞬间浇灭了。
她扶额:“你不用如此,朕只把你当——”她本来想说当成弟弟,但想起自己不能太温柔,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朕只把你当个解闷的伴儿。”
这话说有情又无情,说无情却又留了一丝令人心生贪念的余地在。
朱羽在心里咀嚼斐一的话,呼吸乱了一瞬。
“陛下把奴带回宫,又给奴锦衣玉食的日子。奴却没什么能报答陛下的,就让奴伺候陛下吧。”朱羽一口气说完,青涩的脸已经凑到了斐一赤裸的大腿根上轻轻吻着。温热的气息打到最敏感的地方,斐一痒得浑身一颤,眼底被少年乖巧趴在自己两腿之间的场景狠狠灼烧。
“否则奴心里不安。还是说——陛下嫌弃奴脏?”
“……”本来斐一打算狠狠心以这个名头拒绝他,但被朱羽抢先一步说出口,她反而没法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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