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男子图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姜不肯撞
都这样了文娇娇也不骂他,他有甚么好笑卫戎的。
是确实想走、确实不想与他二人有任何牵扯了,才想留个体面的。
爱走走。
文椒睁大眼睛,用手扇了会儿风之后才往花厅去。
好在身后没人。
卫戎仍在花厅,见了她抢先开口:“娘亲派人寻我,待会儿我没法陪你了,你要先回去还是?”
文椒暗自松一口气,只让他自去忙便是,待会她自己回去就好。
卫戎闻言,轻笑着点点头:“好。”
待送走卫戎,文椒回头正好看见一脸歉然的吴伯,她没由来地觉得累,先起了话头:“没甚么事,他前些日子与我吵了几句嘴,故意怄我罢了。”
说的是江祁。
吴伯也知道自家郎君确实算不上个好性子的,只好拍拍她的手,转而问起卫戎。
文椒便把卫戎的话复述一遍。
吴伯却是皱着眉:“竟是如此?”
“想来是世子忘了。”
文椒便问他何出此言。
吴伯摇摇头:“早晨来府里时不是还说要去跑马?方才也没见王府里有人来,许是世子一时忘了府里头的事罢。”
文椒唇角笑意僵住。
不,不是的。
卫戎说过,他算不上过目不忘,但记性极佳。
“小文?”
文椒抬头,见吴伯紧皱着眉,这才意识到自己一个没注意手上用了力,大概是抓疼了他,连忙道歉。
可吴伯说甚么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
//也是3k肥章昂
古代男子图鉴 第七十三章:月下
卫戎策马回了王府,将马儿交给府里下人后又出了门。
他往前迈了一步,低头看着算着什么。
娇娇步子迈得小,走路也慢,他的一步大约等于她走叁步。
卫戎慢步往城西去,沿途走走停停。
客栈的掌柜认得他,连忙迎上前去,听他是要问八月叁十那一晚的事情,本还有些不解,直到世子指了指八月叁十那晚的店簿记的最后一个名字。
他突然记起来了,那一对不曾露面的年轻男女。
他只大约能猜到那男郎的身份,对那女郎却是除了一身浅紫色衣裙外甚么也不知道的。
卫戎听完,轻笑道:“你倒记得清楚。”
这话分明是笑着说的,可掌柜的却知道要糟!
果然,上头传来一阵截然不同于方才语调的男声:“与她一道的还有谁。”
无奈之下,掌柜的只能说了实话:是一个男郎,九月初一早晨来的。
掌柜的说完也不敢抬头,只依旧看着店内的木板,初秋微凉的天气,豆大的汗珠却是一滴接着一滴滑过他的脸。
空气中无形的威压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若不是猜测着世子不想让人知晓,怕是早就跪了下去。
客栈堂内的寂静与一门之隔外的长街喧闹形成鲜明对比。
好一会儿后,卫戎松开攥紧的手,径自转身离去。
屋内,掌柜目送他走远,待放松下来时才惊觉衣裳都湿了一片,布料紧黏着肌肤的感受实在算不上好。
可他也来不及换衣裳,只寻了个人紧赶着去递话。
卫戎回王府时正巧遇见要往花园去的娘亲。
陆蓉见了他,很是讶异道:“不是说今儿要去郊外玩?怎么这么早就回了?”
手又想去探他额头:“哪里不舒坦么?”他脸色可算不上好看。
卫戎微俯下身由着她探,柔声道:“并无。有事耽搁了。”
“军中的事?”
卫戎嗯了一声,只道:“我先回了,在外头吃过了。”
待回了自个儿院子,卫戎才又沉下脸来。
所以,那一晚你在哪呢,娇娇。
莫叫我发现,不是叫你继续骗我。
薄暮时分江祁才回了丰年巷子。
吴伯见他冷肃着脸,暗自叹一口气,迎上前去问他吃过饭没有。
江祁没有甚么胃口,便点头表示吃过了,又问了几句文娇娇的事情便罢。
人心都是偏的。在吴伯心里,旁的人再好,跟江祁也是比不得的。
那些劝话在他齿间滞留片刻,终是化作一声轻叹。
倒是吴青早早等在院中,将方才来的人提了提。
江祁闻言脚步一顿,很快笑道:“晓得了。”
语调上扬的欢愉叫吴青愣在原地。
江祁却是让人先备了水沐浴,又叫人早些歇息就是。
今夜有云,莫说星星,就是月亮也藏了起来。
江祁原是没打算这么快叫他晓得的,或者说,他其实不打算让卫戎知晓。
反正总要散的,他只求结果。
就是设想过他会知道,今日的心情与九月初一那日也是不同的。
九月初一,他明知不是个好时机也还是叫文娇娇气得恨不得把话敞开了说。
而现在么?
叫他知道也好,正好,替那没心肝的藏甚么。
他换了身衣裳,提着灯往王府的方向去。
另一头,卫戎也叫了人备水。
他这次也没骑马,这段路虽不长,但到底能让他静一静。
却没想到在路上碰见了江祁。
这一次,是江祁先开的口:“倒很巧。”
不待他回答,江祁指了指前头的酒肆:“正要去寻你。”
卫戎微颔首,跟上他的步子。
檐上灯随风摇摆,月色朦胧。
他二人从前常来这处酒肆,江祁更是常年包着二层最里头的雅间。
“不必伺候。”江祁只要了几坛子酒。
待卫戎也入了座,江祁少有地、亲自替他斟了满满一杯。
两人都在等着对方开口。
终于,还是卫戎先哑声道:“寻我做什么。”
“不做什么。”
察觉到对面人如鹰般锐利的目光,江祁举杯笑道:“真不做什么。”
卫戎险些将瓷杯捏碎,再不耐与他说话,起身就要走。
“不问了?”
卫戎脚步一顿,停在原地。
问甚么?
什么时候的事?为甚么?谁先开始的?
“江祁——”
“你同她没有结果的。”
几乎是同时出声,卫戎听了这话再不想忍,几个跨步折返回去,桌上一应物件叫他全砸了去,手也覆上他脖颈处,咬着牙道:“江祁,你真…”
他却还能笑着接过话头,“真的。”
油灯被卫戎摔落在地,酒也被他摔了个全,顷刻之间,二人身前几步远的地方窜起一团火来。
卫戎看了他一眼,这才松了手,转身去叫人。
江祁仍在屋内,就这么看着火苗蹿动,感受着滚烫的热气迎面拂来。
屋子里不断有人进进出出,火也很快扑灭。卫戎遣退了旁人,倚在门边沉声道:“什么时候的事。”
江祁难得沉默——这话还真不好回。
见他不答,卫戎忍着头疼继续道:“我生辰那晚…”
“在我府里。”
一室寂静。
卫戎毫不怀疑再讲下去他会再起杀心。
许久后,江祁才听见门边人低低的一句:“为什么?”
卫戎只能大约察觉到他转过身来看着自己,却因为屋子里没点灯没法看清他的表情。
“你从前说…”江祁当时只当听了个笑话,并不怎么往心里去,这会儿也要想一想才记得起来,“你喜欢她性子好,人也温和良善,真心爱慕你。”
卫戎挺直了背脊,都没发现自己不自觉地放轻了呼吸。
咕噜。
“旁的也就不提了。”
“上巳之后她很是闷了一段时日,大约半个月后?我也忘了,总之与她吃过一回酒。”
上巳节两人吵嘴的事,卫戎自然是记得的,且记得清清楚楚。
“那一回,她又发了酒疯,与我说了些甚么好聚好散的话。”
“是说给你的罢。”
江祁也站起身来朝他走去,嘴角微扬:“真心?”
卫戎闻言,嗤笑出声,不再搭理他,转身留了一句:“有没有结果不是你说了算的。”
待他身影消失,江祁才笑了笑。
她哪里来的心。
不过,如今多了个人跟他一样不高兴,他就高兴了。
卫戎这次没有翻墙,直接叩响了文娇娇家的门。
她大约是早歇下了,衣裳胡乱披着,一头乌发也乱乱的。见了他来松了口气,手直揉眼睛,声音低低甜甜的:“卫戎…”
卫戎满腔的话到了嘴边,几次欲言又止,最终叹一口气。
文椒被他裹在怀里闷得难受,手才要推开他些许,便听见他沙哑的声音:“有些想你。”
夜风带来她的声音:“就为了说这一句话大半夜的不睡觉?”
“不是。”
不想被她发觉自己的异样,卫戎主动松开了她,借着月光仔仔细细地看她。
“我想要你。”
那些思绪猜疑快要将他逼疯,江祁的话还萦绕在心头。
文椒闻言抬头看他。
“我想要你。”
他又重复道,微垂着眸避开她的视线,藏在袖中的手却握得极紧,青筋也都凸起。
文椒直觉这样的他不大对劲,不欲直接拒绝,婉言道:“你怎么啦。”
闻言,卫戎抿紧了唇,脸色也冷了几分,再次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耳边冷声道:“别拒绝我。”
唇齿相依。
文椒想起中午的事情来,直觉与这有关,神智顿时清醒过来,僵着身子任他亲吻。
卫戎自然察觉到了,冷笑道:“你怕我?”
见她真的瞪圆了眼睛,卫戎又柔了声调哄她:“做甚么怕我?你不想要便罢了。”
手却还是锢在她腰间。
文椒一时没法判断他这是知道了还是没有,身体下意识地做出选择,待她回过神时手已经搂上他的腰。
“外头冷,进去好不好?”
她这怯生生的模样看在卫戎眼里,越发叫他火上心头。
他少有这样粗暴的时候,冷着脸不与她说话,只抱着她往里头去。
文椒听着他心跳,突然知道了答案。
卫戎扯过锦被垫在她身下,让她岔着腿儿对着自己,极快地解了腰带和衣裳。
文椒往床里头挪了挪。
见他看来,磕磕巴巴地解释:“这样你才好上来…”
卫戎别开眼去,拣起腰带绑在她眼上。
“上回听人说这样刺激,娇娇陪我试试。”
卫戎轻声解释道。
见她乖巧地点头,卫戎突然觉得有些好笑。
为什么盖着眼睛?
别叫她看见自己的表情才好。
想将她拆骨撕肉吞吃入腹的表情。
别让她看——他还甚么都没做就叫她吓成这样。
“娇娇穿得单薄了,自然会冷。”
文椒听见了布料撕碎的声音。
卫戎拉着她的手握在自己身下,命令道:“摸摸它。”
这回屋子里有灯。
她被遮着眼睛看不见,他却看得一清二楚。
看得见她每一下动作,看得见她身上每一寸白皙。
想弄坏她。
不是弄。
想操死她。
否则他便忍不住要去想,他生辰那一晚,文娇娇在江祁身下是个甚么模样。
古代男子图鉴 第七十四章:哄
文椒有些庆幸卫戎提出了这个要求,这会儿眼睛看不见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然而,眼睛被蒙着,其他感官便在这寂静深夜无限放大。她仿佛能感受到卫戎的目光一一扫过她身上每一处。
卫戎不说话,文椒也闲不下来,脑子里忍不住去猜他是个什么表情?又在想甚么?
这安静让她有些不习惯。
她有些紧张,圈着他套弄的手好像也在抖,可她不想被卫戎察觉这点紧张,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企图蒙混过去,双膝跪坐在榻上,头也微微低着。
卫戎在看她,也在想她。
他从前其实猜到过一点儿——她性子大约是真的算不得好,至少么,与他所认为的“性子好”是不同的。
前几回逗得狠了,就是在床榻上也敢踹人骂人的。
这与他最开始所设想的温顺乖巧相去甚远,但也不知道是为着甚么,他觉得这样也很好。
所以他愿意给她些时间。
可这件事越界了。
猜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几乎用不了多久就在他心中生根发芽,直到长成参天大树将他整个人罩住。
卫戎不禁在想,她从前说的那句“我从未生过你的气”是真的在这样想,还是因为……
因为有江祁了,他便成了多余的那一个。
所以有贪心一说。
思及此,卫戎脸色阴沉不少,偏他还得克制着不让她察觉这异样,只按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
文椒这才抬起头去“看”他:“卫戎?”
卫戎不接话。
因被遮了眼睛,他的注意力便全在她唇上。只见她红唇微张,不时抿一下嘴,便想起上回二人在府里时说的荤话来,鬼使神差地开口道:“换一个。”
她没反应过来:“甚么?”
他语调依旧轻柔,手掌扣在她后脑勺,解开系在她眼前的腰带,“替我吃一吃罢?”
文椒猝不及防对上他眼眸,见他神色认真不像在开玩笑,脑子里想到某些画面,顷刻间便红了脸,飞快地舔了舔唇问他:“你…”
她这尾音拖得极长,卫戎只觉她的声音像一把刀,轻轻地、慢慢地在他心口上划。
他今日受的折磨已经够多,这会儿只觉得自己与那惊弓之鸟一般,对着她总是忍不住要猜要疑,实在不想再听见她的拒绝,正想开口说算了,却听到极低极快的一句:“你洗过没有……”
卫戎显然也没料到她会这样问,一时间也有些愣愣,好几秒后才点头道:“自然洗了的。”
文椒吐一口气:“那…可我不会。”
闻言,他脸色稍缓,这才真正有了些许笑意,替她束了发,“试试,难受了告我一声。”
文椒听了这话,飞快看了他一眼,那点羞涩在低头的瞬间荡然无存。
文椒膝下垫着衾被,身上披了薄衫,伏在他两股间,微抬着头看他,软声道:“别看。”
卫戎便闭上眼。
她确实是头一回做,对这事儿的所有了解不是以前看的片子就是后来读的那些话本子,一应技巧全是一知半解,只大约晓得不能用牙齿磕着碰着罢了。
卫戎身下本就叫她摸硬了,文椒只略略用手指抵着固定好角度和位置,便试探着伸舌在他腿根处舔了一下,谁知叫它轻弹了一下。
两人皆是绷紧了身子,卫戎更是直接睁了眼看她。
文椒又抬起头,眨巴着眼睛看他,慢道:“是这样么?”
卫戎实在找不着一词半句来形容他这会儿的感受。
那些怒与火都叫她这一舔扑灭了大半,尤其对着她那双眼睛,唇边还抵着他身下的东西……
卫戎在她眼里看见了自己。
顷刻间,卫戎便定了主意,微笑道,“嗯,我不看。”
她一向聪慧,大约那些话本子、避火图一类的也还在偷着看,很快找着了要领,或含或舔,偶尔以唇舌相裹顶头那处。勾得卫戎手克制不住地去摁她的头叫她深些,不时试探着挺腰去干她的嘴儿。
他微微睁开眼,低着头看她伏在腿间动作的样子,耳边是她低低的唔唔声,涎水打湿了他胯下。卫戎看红了眼,手上越发使了劲不让她抬头,嘴上也不忘道:“吃快些。”
文椒一边听着他的话动作,一边被他挺腰插着嘴儿,两人频率不大一致,文椒便时不时叫他顶得深了、难受了。偏生还记着牙齿躲开些许,没几个来回,嘴就泛了酸,唔唔哼哼地想躲。
她张了张嘴想喊停,却被他一个挺腰入得深了直想干呕,喉咙痒痒的,止不住地咳。
卫戎蓦地回过神来,停下动作松开了手,直勾勾地望着她,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文椒是真的难受,半撑起身子来按着喉咙急促换气。她被这一弄弄出了生理泪来,也红着眼睛回看他。
她是真的卑鄙,此时此刻,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是试探他。
于是,她压低了嗓音,带着些许哭腔控诉道:“卫戎,我难受。”
这含嗔带怨的每一个字都重重地敲在他心头,卫戎却是头一回没有替她抹了眼泪,只静静看她哭。
卫戎知道她没伤着,不过是有些娇气,一时难受了就要哭。
换了平日他定是会哄着她的。
可眼下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她也在江祁面前这样哭过吧。
也是这样红着眼睛、娇滴滴地哭,鼻子一抽一抽的,看着好不可怜的模样么。
又是为了甚么哭的呢。
卫戎险些就要脱口而出:你想我怎么做?江祁又怎么做?
他几次想要开口又咽回去,头又痛起来,眉心几乎拧成了一团。
半响,他微抬手,抚上她脖颈处,轻轻摩挲。
“文娇娇,说你喜欢我。”
他闭上眼睛不看她,半点不去想她是个甚么表情,只声音像是含着沙,又低又哑。
他其实应该在最开始就走,可不知是出于什么缘由,他下意识地想将她留住。
因而,卫戎需要更多能够让这件事过去的理由。
可话才说出口,他又有些后悔。
她若是说了,他又要怎么想?
下一瞬,卫戎便听到了她低低抽泣的声音:“不说。”
气氛急转直下,灯烛燃烧的噼啪声听上去颇有些震耳欲聋之感。
文椒鼓起勇气与他对视,自己抹了眼泪,拍开他的手:“嗓子难受,我就不说。”
跟她平日里赌气时一模一样。
文椒在赌。
卫戎分明是已经知道了她和江祁的事,今夜敲门之后却是只字不提。且,他其实不必解释缘由,但还是说了“想你”。
卫戎因为什么暂时不想撕破脸她不知道,但眼下她也不想再跟江祁或是他有什么牵扯,卫戎不提,她便撑过这两个月。
卫戎提了,与她断了也好。
怕只怕断不了。
卫戎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嗤笑一声,起身开始穿衣裳。
不能再待下去。
不想再待下去。
文椒沉默地看着他脚步一顿又飞快出了门,待隐约听见大门关上的声音后,她终于松一口气,整个人瘫成一团窝在床角。
半响后,被子里传来一阵阵低低的抽泣声。
初时她还只是低低地哭,越到后头越不想忍了,伏在软枕上哭。
大约也只会再哭这一回了,总不该再忍着。
屋外,卫戎与她不过一窗之隔。
信任的建立需要漫长时光,崩塌却只需要一个瞬间。
他不敢轻易相信文娇娇的眼泪了。
卫戎微低着头,反复思索着这一次是真是假。
思绪翻涌滚动,似无形的浪潮淹没了他的种种情绪。卫戎在院子里吹了会风,一点点找回了理智。
许久,他长叹一口气,转身又进了屋子里。
文椒没想到他会去而复返,几乎是尖叫着直起身来,手上扯了被褥略作遮挡。
他开门时带进来的风吹得灯烛摇了摇,卫戎走近她,将她脸上未干的泪痕入眼底,淡淡道:“文娇娇,我只说这一次。”
“不准再见他,记住了?”
文椒在想,该回答什么才好。
诚然,不疯的都知道该应什么。但她却又在想,如果不应,卫戎会做什么。
去而复返是她赌赢了,虽然过程和方式都出乎意料,但卫戎确实因着某些原因打算放过这件事。
卫戎手攥得越来越紧,就在他即将再次失去理智之际,他听见了她的回答。
“都听你的。”
她知道卫戎喜欢什么。
所以不是“我不会再见他”的承诺,而是无条件的“都听你的”。
在他听来都是一个意思,但后半句会让他更加高兴。
文椒需要他高兴,也希望他高兴。
古代男子图鉴 第七十五章:钝刀割肉(600珠加更2、卫戎H)
从他叩门到现在不过短短几刻钟,却活像是过了千百年那样漫长。
卫戎微点头,脱得只剩一件里衣上了床。直到拉了她入怀,才发觉她身上凉得不成样了,忙扯了衾褥将她盖了个严实,低声训道:“冷了也不知道穿多些。”
文椒喃喃回他:“穿了,让你撕了。”
卫戎噎住,好一会儿才道:“我的不是。”
也不知她是哪儿来的胆子,竟然真就着他的话点头:“还有方才那一遭,也是你的不是。”
卫戎喉咙一紧,只叹道:“下回我注意些,不准哭了。”
他顿了顿,又改了用词,“明儿还见不见人了?”
文椒往他怀里躲了躲,缩在他颈窝摇头:“不出门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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