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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男子图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姜不肯撞
啪。
她无法,右手使了劲,抽了他一耳光。
这是卫戎第一次叫人打脸,还打得这样狠。他怔了怔,眼见她也愣住,淡声道:“你是真的爱我。”
反话。
他扯下床边悬挂着香料的绳带在她手腕处绕了几圈,绑了个结:“再打看看?”
文椒气得连话都不肯说,鼻尖也泛了酸。
卫戎得不到回答,也不执着。衣裳不好脱,他便索性撕烂扯碎,及至她身上每一寸隐藏的春色都显露出来,卫戎才俯下身去,吻上她眼睛。
换来的是肩头一排的牙印。
文椒下了狠劲,他却不躲,由着她啃咬。可到了她松口的时候,又换了卫戎发狠。
软舌自她下巴处游走到唇瓣,卫戎是真抱了把她吞吃入腹的心思,勾着她嘴肉含咬。
文椒连动都懒得动了。
她沉默着承受他的每一个动作,卫戎越发难堪起来,恶狠狠地看着她。
他势要从这样的互相伤害之中得到些许安慰,于是他俯下身去,埋首在她腿间。
舔、卷、含、刺,不多会儿便听见几声细碎的呻吟。卫戎顿了顿,越发卖力地吃她。
就是这样的沉默中,一个忍不住弓起身子来迎合,一个盯着那水流不止的洞穴红了眼。
于是,他往那汩汩流水的穴口里又加了两根手指。手指飞快抽送,两叁个来回后便被她打湿。
单单手指插入就被穴肉挤得往外退,他忍不住想,先前是怎么入的这一处?
文椒一面恨着好人被她逼得发疯,一面在这手指奸弄中控制不住地渴求更多。
她闭了闭眼,一滴泪自眼角划过。
她无法抗拒地爱上了两个人,同时。
嘴唇离开穴肉时“啵”了一声,她看见卫戎抬眼朝她望来,眼神清明,睫毛上也沾了点点水珠。
他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文椒腰间一阵发麻,颤抖着抬高臀,在他的注视下喷了水。
卫戎拂去睫毛上遮挡视线的水滴,轻笑道:“你喜欢的。”
他又温和起来,文椒做不到再对他恶语相向,只闭了闭眼,点头承认。
卫戎得到想要的答案,可他不过是强压下了自己的戾气,哪里是真的认了输?
他在江祁曾经住过的屋子里,在江祁的床上。
操她。
他握着硬得不行的肉棒,在她潮湿的穴口处来回蹭。
这似给不给的摩擦最是勾人,文椒才泄了一回的身子又忍不住热起来,不自觉地抬起来去凑他。
卫戎偏不进去,专注地蹭着她。
文椒只当他要羞辱自己,红着眼睛往后躲:“你…啊!”
肉色的粗大长驱直入,直直捅到了最深处。兴奋过的嫩穴完全接纳了他,并在他插入的一瞬间自觉地缩紧,夹得他也闷哼一声。
此情此地,嫉妒淹没过了情欲。
连他自己都没察觉,他下意识地在讨好文娇娇。
要她舒服到尖叫,要她爽到哭求。
于是他不再克制,每一下挺腰都带着攀比,力道大得将她撞了上去。
没有章法,没有技巧,只是本能又带着些兽性地抽插挺送。
没有半点怜惜,恨不能将她弄得昏死过去,或者彻底揉碎了叫他吃下去。
这几乎算得上粗暴的性爱却让两个人都得到了慰藉。卫戎从中得到了惩罚她的快感,见她哭啼媚叫,只觉痛快万分。
文椒则是被这蛮劲干得舒爽,可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太过密集的快感便是痛楚。她尖叫又哭求,却换不来半点疼惜。
她甚至没法控制自己去夹紧他,好让他快些出来。
她哭,却没发现压在她身上的人也红了眼睛。
“卫戎,卫戎…你看看我,看看我…”
“别这样快,呜…太用力了。”
卫戎不语,低垂着眼睛看她胸前——两团白皙的软肉因着他的动作上下荡个不停,再是淫靡不过。
他俯身,咬上其中一边,手则覆上另一团用力揉捏。
她难以克制地挺起胸,将乳肉送到他嘴边。
卫戎吃够了胸口,手捏着她的腰越发用力抽送。
文椒只觉眼前一片白,哆嗦着抖了抖,又泄了一回。
她再没有力气,脸色潮红地喘着,眼皮重得险些抬不起来。
“卫戎。”
身子被他翻了个面,察觉到他的意图,文椒手撑在床上,趴着要躲开他的侵入。
“跑什么。”
他终于开了口,捏着她的腰直接抱了回来,肉棒不需任何辅助直挺挺地干了进去。
卫戎从后头看,只能瞧见她晃荡个不停的乳,以及纤细到不堪一握的腰。
“他也这样弄过你么?”
回答他的只有身下人喘着气的咿咿呀呀。
今日哭过骂过,文椒又不像他是个爱动的,这会儿早没了力气,跪都跪不住,趴在床上哼叫。
太不乖巧。
卫戎微微眯眼,身子前倾些许,拉着她的发强迫她抬起头来。
然后搂着她脖颈,在她耳边轻声道:“喜不喜欢我弄你?”
身下又是一个挺腰,文椒的叫声被他捂着挡了回去。
卫戎并不要她的回答,发了狠往死里弄她。
她叫不得喊不得,被他捂着嘴,眼角也沁了泪。发丝早被打湿,她背脊更是起了一层薄汗,腿间混着两人体液,文椒这才反应过来。
哪儿来的温和。
不过是从歇斯底里的恨转变成另一种恨。
她是个倔的。
于是,卫戎看着她无声落泪的眼,和她憋得通红的脸,笑了起来。
“娇娇这般可怜,瞧着越发美了。”
大掌打上她的臀,文椒颤了颤,又听他道:“趴下。”
她不肯服软,卫戎有的是法子。
又往她体内撞了好几回,卫戎掐上她的腰,往下按了按。
若文椒回头,便能瞧见他脸上克制不住外露的暴戾。
操她,占有她。
卫戎小腹一紧,闷哼着插到最深处,粗喘着覆上她。
分不清是汗是泪,他吻上她眼睛。
心脏剧烈跳动,他也闭上眼,将汹涌叫嚣的爱意隐藏,面无表情地道:“睡。”
文椒转过头去,趴在软枕上。
她累极,很快昏睡过去。
卫戎却是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待着,拿了大氅将她裹起来,喊了人来。
文椒再睁开眼时,身边空无一人。
最叫她惊吓的是,她确信自己不认得这个房间。
她拿起床脚的衣裳,匆匆穿好,踉跄着跑下床。
推开门,正对上一个人。
她认得他,跟着卫戎一道往遥城去的。
“这是哪儿?”她问,带着些许忐忑和不确信。
那人低着头,不敢看她算不上齐整的衣着。
“您且稍待,婢女……”
“我问的是这是哪儿。”她打断话头。
那人便不再说话。
“那我问你,我能出去走走吗?”
文椒有个实在算不得好的猜想。
他点点头,就在文椒松了口气的时候,他又道:“世子吩咐了,您若是想出去自然是可以的…”
文椒听完,冷笑道:“他人呢。”
得到的回复自然是卫戎早早交代过的。
“所以,我要在这儿,等着他闲了空了来见我?”
文椒笑。
“我要去医馆。”





古代男子图鉴 第八十八章:闹
卫戎驻足门外得有小半刻钟了。
进是不进?
他陷入了一个怪圈,好像怎么走都是错,唯一可解的便是两人再不相见,彻底断个干净。只要肯松手,一切迎刃而解。
但他偏不肯松,偏要强求。
门便是在这时候打开的。文椒瞧见他,半点不惊讶,极其自然地问:“吃过没有?”
再平常不过的问话,卫戎却被问住了。
“你……?”
却见她抬眼看向他,和柔温顺地笑:“外头冷,喝茶么?”
文椒说完便转身回了屋,倒了半杯热茶后,才捧着杯子递给他。
他不接,她便一直捧着。
卫戎低垂着眼,眼神又暗下去,直到那一点热气化成的雾被冻没了,他才接过去。文椒便笑起来:“说起来,我今日到外头走了走。年关将至,好些铺子都贴了告示,再开个几日便要……”
她去过哪儿,做了些什么,其实卫戎早在过来之前便听过了。但他还是听得极认真,似从前一般,时不时会问上一两句。
然后便是一道用饭、散步消食。
文椒绝口不提关于这里的事,卫戎也存了躲避的心思。两人默契地避开那些支离破碎的争执,只讲今日的雪,今日的事。
直到天色已晚,卫戎看着她对自己笑:“不早了,回吧。”他才终于又试探着开了口,“娇娇,你…不生气?”
文椒摇摇头:“我有些乏了。”
卫戎噎住,也终于反应过来这莫名的熟悉感是从何而来——不是没有生气,是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假意平静。无论怎么吵怎么闹,她都是置身事外一般,冷眼看着他、等着他低头。这熟悉的无力感朝他席卷而来,卫戎恨极这种挣脱不得的无力,缓了好一会儿后才冷声道:“早些歇息。”
文椒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如何,一下也冷了脸,甚至不待他走远,门便重重地关上。啪的一声,重重地砸在二人心上。
河州。
江祁这段时日总有些心神不宁,他本是将这归咎于重返故地、触景生情上头。
然,江家的事已经与他没有多大干系,如今勉强也能当得起一句“眼不见心不烦”。
找不到焦躁的源头,江祁便越发没个好脸。
这一日,吴伯好说歹说才劝动了江祁外出散散心,可他前脚才出了门,庆州方向的消息后脚便至。
宅子里主事的郎君不在,吴伯请了那人喝茶暖暖身,与那人说起闲话来。
却是越听越不对劲。
小文不是先行一步要回京都?怎么又与世子一道回了庆州?
那人正是陪着文椒一道儿随商队走的青年车夫,可他也不过是得了请托,其中缘由是半点也不晓得的。
吴伯见实在问不出什么来,也只能作罢。
他好生招待了青年,替他寻了处歇脚的地儿,还不等他喘口气,又有人找上门来。
这回来的是个熟人。吴伯认得,那是他们还在河州时与江祁常有往来的一位伙计。
那便是生意上的事了。吴伯与他寒暄几句,正要解释江祁的去处时,却见那人摆摆手:“阿翁,我还有别的事要做,却是等不及东家回了。”
又见他拿出一封信,“还请阿翁帮着转交东家,我这就走了。”
吴伯无法,客套了两句便目送他走远。
这一日怎的这样多事?
可,再急也没别的法子了,只能等——好在郎君说了晚间便回。
太阳才将下山之时,江祁便回了。
听了吴伯的话,江祁突然生出些不妙的预感来。
他少有地步履匆匆,叁步化作一步往院子里去。
“什么时候的事?”
他出现得太突然,那靠在炭火盆边取暖的青年被他吓了一跳,猛地一个起身险些踢到火盆。
“从庆州出发…五六日左右,将要出遥城城门时…”
吴伯听得云里雾里的,江祁却是一下子便串起前后始末来。
再去看那信笺,说的也是一样的事,不过从遥城换到了庆州罢了。
江祁微低着头,目光停在那薄纸上,却又不是在看那上头的字。
半响后,他笑了笑。
任吴伯怎么问,他也只有一句“不必担忧”。吴伯自是不信,可见自家郎君这般笃定,他也只能咽下疑问。
话虽如此,用过晚饭后,江祁还是开了口。
“过些日子我要去趟庆州。”
他看向吴伯,柔声道:“那两个小孩儿不好跟着,您便与他们一道在河州住段日子。“
吴伯直觉有些东西被江祁瞒着正要说些什么,又被他按着肩头坐下。
“无碍,且宽宽心。”
这话委实奇怪,但吴伯却不好再问了。
江祁又陪着他说了好些话,夜深了才回了自个儿屋子。
他将那薄薄的信笺看了又看,片刻后,捏着它靠近烛火。
纸灰星星点点掉在桌面,江祁看也不看,径自走到窗边。
彦靖不肯罢休,那这事就不大好办。
窗外落雪飘飘,江祁站了好一会儿后,拉上窗不再看。
他确实有几分欣喜。
也确实不担心文娇娇。
不是非去不可,但他还是想去。
文椒与卫戎间维持着一种古怪的平衡。
他们像没事人一样,见了面互相问候,时不时一块儿坐下说说话,没人再去提那些情啊爱的。
若是换了个不知情的人来看,大约要觉得世间夫妻莫过于此——哪儿来的那么多轰轰烈烈飞蛾扑火?过日子么,翻来覆去就是吃喝玩乐这四个字罢了。
可他们各自心里门儿清,都憋着一口气,仿佛谁先失控发火便是认输,好几次茶杯都快捏碎了,话头一转,这火气便被扑灭了去。
倒不是文椒心大或是怎得,她是个很能想得通的人,走不远?那不走了。
恨是恨不起来的,这每过一日,对过往的怀念和对卫戎的感情便浅一分。她自有开解自己的法子——这段时日对她来说,就跟分手后的过渡期一样,总有一日会过去的。
卫戎背着手站在门边,外头的雪簌簌落下,他静默许久,转身去寻了文娇娇。
“堆个雪人玩罢?”
文椒愣了愣,很快点点头:“好。”
卫戎也笑了。
这是他这段日子里第一次指挥文娇娇:“雪都扫起来,堆到墙脚去。”
“仔细别冻着。”他又添了一句。
他蹲下身子,戴好了手套,边堆着雪边道:“是这样做的罢?我也忘了。”
“大约是罢,总之是个球,随意些。”
卫戎的手一顿,抬头看她,眼神热切得像是能烧起来,“我认真的。”
文椒头一回不敢看他的眼睛,她别过眼去,低低地应了一句:“嗯。”
两人便又静下来,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卫戎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身。
“这雪化得有些快……”他咬咬牙,终于还是坦诚道,“我手生了。”
文椒哈哈笑起来,指着那个雪团子笑得眼泪都沁出来:“若不是我见过你上……”
“手冷不冷?”
这话头转得真是半点不突兀。卫戎摇摇头,定定地看着她:“不会。”
文椒扯了扯嘴角,好些话想说,最后全化成一句:“别冻着了,我去给你拿手炉。”话音才落就瞧不见人影。
卫戎没等到她的茶。
在那之前,先到来的是江祁在府里等着他的消息。
他下意识地转头朝屋子里看,文娇娇就站在那里,一张脸被冻得通红,面上看不出喜怒,平静得过分。
他抿着唇,特特等她走近了些,才将这事儿告诉她。
眼睛却是眨也不肯眨地看着她。
他看见她眼底的欢喜,一点一点地往上堆积,直到一双眼再盛不住,溢出个笑来。
连日来的平静就在这一刻被打破,卫戎嗤笑,掰过她的脸来,声音也冷冷的:“就这般欢喜了?”
文椒自然是要否认的。
“哦。那是个甚么感受?”
文椒也覆上他的手,“我说了你又不信,何必问。”
两人之间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
卫戎松手,低着头去看,虎口处一道深深的指甲痕。
“也是。”他说。
他径直朝外走去,再不回头。及至翻身上马,卫戎才又开口道:“这几日...别叫她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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