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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男子图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姜不肯撞
卫戎是真想问一问她,到底有没有心的?
马车里空间本就不大,文椒不必看他也能察觉到他的注视。
她无措地绞着手指,目光略过手边书册的那一瞬间,她死死地咬住了唇。
这一次,大约真的能彻底了断了罢。
卫戎知道文娇娇不会开口的,她惯是这样的。于是他先起了话头,声音嘶哑低沉:“我送你的生辰礼,你叫了旁人还我。”
文椒万万没想到他会先说这么一句,她抬起头,怔怔地看着他。
卫戎指着她手边的书,扯了个极难看的笑来:“我只是不明白,真不明白。”
“是你先惹的我,分明是你先……”
他顿住,别过眼去不与她对视,哑声继续道:“与我在一起,便叫你这样难忍?”
他是笑着说的,文椒却心悸地抖了抖。
他连指责的话都没说完,这么短的一句问话却在无形中扇了她一个耳光。
文椒无由来地心慌,靠近他些许,拉着他的衣袖:“不是,不是的……你……”
卫戎并未再次甩开她的手,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语气也淡淡的:“这一次,你又要拿什么骗我?”
“总不能与我说,你非要回去,是为着我们的事罢?”
瞥见她脸上终于出现的慌乱和愧疚,卫戎越发笑起来:“原来还真的打算骗我。”
他拂开她的手,笑着与她说:“你知不知道,就在叁天前,我对着那场雪在想什么?”
卫戎摇摇头:“你便是知道,也要装作不晓得的。”
“我在想,这场雪须得下得再大一些才好。”他顿了顿,“我说过要亲自堆一个雪人给你,可我许久不曾做过这事。”
“若是因我手生了,堆得难看了,你大约是要气我的。”
文椒只觉他的每一个字都成了要人命的利刃,一下又一下地往她心口扎去,偏他还能笑着,用最温柔缱绻的话来杀人。
她麻木地哭,只这样边哭边看着他。
“第二日我去请安时,真真欢喜的。”
文椒再听不下去,尖声打断他的话,“别说了!”
她捂着耳朵,蜷在角落里哀求,“卫戎,求你了,别说了。”
她并不惧怕那些刻薄的讥讽。
可笑她今日才知,原来温柔也能杀死人。
她想起几天前那个失眠的夜,想起那个最终不知道落了个什么下场的雪人。
卫戎俯身捏着她下巴,强迫她看向自己。
“我喜欢你的。”
“文娇娇,我极喜欢你的。”
看她哭,卫戎便笑。
他病态地从她的痛苦和眼泪里获得快感,可这还不够。
他要叫她知道,当时他的欣喜万分,和他现下的恨意深浓。
卫戎哂笑道:“可你已经不稀罕了罢。”
他贴近她,替她抹掉泪痕,极轻柔地含住她唇瓣。
然后重重地咬下去。
腥热的血气传到他舌尖,他微眯着眼,笑问她:“疼不疼?”
文椒摇摇头。
她的反应又激怒了卫戎,他松开她,冷着脸厉声道:“也是。”
“你怎么会疼?”
卫戎下了马车,很快,马车又动起来。
文椒已经不想再去猜测他要做什么,要回哪儿去。
她屈膝埋首,脑袋昏沉沉的。
她想起京都乞巧节的那个背影,想起温泉庄子上替她披上披风的手。
想起那个红着脸叫她不许再看那些风月话本的卫戎。
她对着唇瓣上的伤口又咬下去。
没骗你,真的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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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戎再走进马车时,便见她歪着身子趴睡在角落。
他转身遣退周围人,冷肃着脸又走进去。
卫戎看着她唇上那点刺眼的红,倏忽间开始厌恶自己。
他弯下身,疲倦地捂着脸。
他解下大氅,用手摸了摸,确认并不太冷之后才盖在她身上。
卫戎也坐下来,将她虚虚拥入怀中。
他很快睡过去。
文椒听着他平稳的呼吸声,缓缓睁开眼睛。
他们终于也走到了这一步。
没意思,真真没意思。
她已经不知该如何面对卫戎才好。
周末两天应还有一更





古代男子图鉴 第八十六章:末路
卫戎极少睡得这样沉。他缓缓睁开眼,见车内只他一个人,一下清醒过来,站起身来朝外走去。披盖在他身上的大氅掉落在地,却也没能绊住他半分。
外头竟又下起雪来。
见他出来,守在马车外头的一个侍从走上前去。卫戎抬手去他的礼,直接问了句:“她呢?”
天色已有些昏暗,侍从提着灯,指了指客栈二楼的方向,言明文娇娇是沐浴去了。卫戎这才点点头,放缓了步子往客栈里去,才走没两步又回头道:“要些吃的,送到她房里。”
他走上楼梯,心中始终不能平静。很快便到她房门外,卫戎停下脚步,揉了揉额角。
他已经患得患失到,总要亲眼瞧见才肯安心的地步了。
一门之隔,文椒将贴身的物件拾妥当,又将一切与江祁有关的东西放到一件她不常穿的衣裳内侧,确认不会叫人轻易瞧见之后才要开门。
她拉着门,出乎意料地看见倚靠在门边的卫戎,四目相对的一瞬间,一个怪异的念头冒了出来——他该不会是怕她又跑了罢。
于是,她温声解释道:“我看天色不早,就想先…”
“嗯。”卫戎别过眼去,依旧冷冷淡淡的,只他紧拧的眉心稍稍松了些许。
文椒看着他,低声打破沉默:“我饿了。”
他抿唇不语,径自朝楼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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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戎再回到屋子里时,她正站在窗前。
听见他的脚步声,文椒并不回头,卫戎也就站在门边看着她。
这场雪下得急,来势也猛,遥城已经被泼了厚厚一层的白。
卫戎拉上门,再转身时听见她的声音,照常的柔声细语:“那天晚上我也在看雪。”
他眸色暗了暗,又听她轻笑道:“紧跟着想到从前的事,其实挺不好意思的。”
文椒回头看他,莞尔道,“你肯定知道那个香袋不是我做的了。”
他想起那个被烧了个干净的香袋,身子僵了僵,薄唇微微张着,像是想要说些什么。可接过话头的还是文娇娇自个儿:“世子。”
见他盯着自己,文椒轻叹一声,“此间种种,全是我的过错,对不住。”
“你……”
“不必再说。”卫戎终于打断她的话,声冷似冰。
她却犯了倔,定定地看着他,尽可能地维持语调的平静:“我确实想回京都。”
一口郁气闷在心口,卫戎眉头紧皱,烦躁与戾气克制不住地溢了出来。他阴沉着脸朝窗边走去,高大的身影将她完全笼罩进去,“然后,等着江祁?”
这距离对恋人而言算不得近,可对他们而言,或者说,对文椒而言,这距离有些过于近了。她甚至试图往后躲了躲。
她的反应落在卫戎眼里又是一根刺,他俯下身,眼含玩味地与她对视,非要叫她察觉到自己的不满来才好。可余光瞥见窗外墙角的雪堆时,方才马车里的那一番近乎自贱的剖白词句便跳了出来。他一瞬间冷了眉眼,讥诮道:“所以你二人两情相悦,我才是那个非要棒打鸳鸯的恶人。”
见她终于抬头,眼里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相反地,平静又温和。卫戎扯了扯嘴角,没再说甚么。
他那样努力地尝试着朝她的方向靠近,几次叁番说服自己,甚至学了许多上不得台面的把戏,只为逗她开心。
可她就站在那里,安静地、微笑着看着他、等着他。好几次他觉得只差最后一步了,她这次定会点头了,下一回,她又躲得远远的。
他甚至开始设想——他们之间,或许没有江祁,也会走到这一步的。
这念头一起,卫戎愈加烦躁。
再加上江祁的事儿,卫戎几乎是下意识地否定了自己,以及两人的过往。以至于到了今日,每一个笑都带着恶意,每一句话都在试探和讥讽。他何尝不知自己这般行径多么幼稚低劣?
这兜来转去的,文椒亦是疲惫不堪。她点点头:“是。”
她高仰着头,背脊绷得紧紧的,手也不自觉地撑在身后的墙上——她需要一个支撑,撑着她把接下来的话说完。
“你再说一次。”卫戎的思绪被她这一声“是”打断了去,他转头,恨恨地盯着她,一字一字道。
文椒被这如狼的目光吓到,俱意蔓上心头,她深吸一口气,强自镇定道:“卫戎,我不喜欢你了,”
她看着卫戎,“早在很久以前就不喜欢了。”
“也是因着你的缘故,我才非要回……”
“鬼话!”卫戎斥道。他直起身,居高临下地睨她一眼:“我说过不再信你。”
“我不会再信你,”他重复了一遍,又喃喃了几句什么,才坚定地道,“不会。”
这屋子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卫戎看也不看她,快步朝门的方向走去。
门被他摔得撞在一处发出一声突兀的声响,文椒慢步走过去关好了门,这才回了床边。
如释重负一般,她弓着身子,用被褥将自己包裹起来。
这方寸床角,成了她唯一的倚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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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文椒是被一个身形高大、穿着一身黑衣的男子叫醒的。
他是来通知她快些起身,用了早饭后便要启程的。
文椒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待关上门,她快速拾好了自己的行李。
遥城她不熟悉,若要选,当然是回庆州好些。
她坐的还是昨日的马车,车里的那些书册话本什么的也都还在原地。
文椒没见着卫戎,问了那驾车的侍卫才晓得,他昨夜里便走了。
她便安静乖顺地上了车,这一路足足五日,不再问起卫戎的事。
再踏入庆州城时,文椒也说不清是个什么感受。
她惯爱把事情做最坏的打算,眼下不过是重新开始罢了。
驾车的侍从在城门处下了车,往来时的方向走了几步。
卫戎也翻身下马,摘下蒙脸的面巾,与他说了守经巷子的宅院所在后,便换了另一匹马朝城郊去。
从前是他想差了,文娇娇确实没有心的。
他非要以真心换真心,自然落得个夜不能眠辗转反侧的下场。
那他不要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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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苏娘子时,文椒也是笑着的。
她宽慰了苏娘子许久,从她那儿拿回了卫戎摔坏的生辰礼,然后便回了屋子。
接连几日,文椒连房门都极少走出去。
另一头,卫戎连日的低迷也惊得淮南王夫妇,尤以陆蓉为甚,担忧得眉心都快打成了结。
可卫戎半个字也不肯说,只道是入了冬打不起神罢了。
好在几日后他又恢复如常,每日请安时也是笑着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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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椒找上方掌柜,是为着离开庆州的事。
她不想再在这耗着了。
不去京都也成,随便哪儿都成吧。
只要能快些,叫她离开得快些就行。
离开的日子定在五日后,文椒垂眼看着那方盒,面上满是淡漠。
这一回,她对卫戎那仅存的丁点不舍也彻底消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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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到底还是忘了一件事。
卫戎确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说了不信,就真的不信。
以至于,文椒压根儿没想到卫戎会让人跟着她。
她抬头看向卫戎,笑出声来:“世子。”
卫戎扯了扯嘴角,笑得极难看。
“过来。”
//
彻底玩死啦…!




古代男子图鉴 第八十七章:作恶(上,800珠更1)
两人间的距离并不算远,卫戎冷眼看着她慢慢地地朝自己走来,心像是被架在火炉子上烤一般,既闷又痛。
她一向乖顺不过,从来都是只要他开了口便会去做的。
那便是他没说清楚了。
文椒站在他身侧,侧着头去看不远处的城门,眉头微微蹙起。
她想要彼此间还能留个体面,可事到如今……
卫戎顺着她的目光望去,立时嗤笑出声:“我送你回去罢。”
他却是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这样讥讽的话:“回去?回哪儿呢。”
“到底要我怎样说你才肯信?”
“我不喜欢你,”她微仰着头,视线集中在他脸上,却又不敢看他眼睛,“现在不喜欢,从前也不喜欢,从头到尾都是。”
到底是在外头,文椒将声音压得极低。可她说的每一个字在卫戎听来却如雷贯耳。
半响,他哑声问道:“从前也是……所以,是为着甚么算计我?”
“还能为了甚么?”文椒笑,“世子不是知晓我在京都的事情了?”
“当然是,为着你的身份了。总要这样,我才好叫我姐姐不痛快吧。”
这话不可谓不诛心,卫戎怔怔地:“那么,江祁呢?”
文椒扯扯嘴角,不耐烦道:“与他何干。”
卫戎便笑了。
像是听见了什么极逗趣的事,他笑得开怀,几乎笑出泪来,眼圈红红。
文椒低着头,微微侧过身去,借着衣裳的遮挡飞快揉了揉眼睛。
他们站得这样近,可心却隔得太远。
不待她再开口,身后传来卫戎低沉喑哑的嗓音:“你是千不该万不该这样说的。”
旁的便罢了,万万不该把从前的事也拿来刺他的。
她不能拿了这世间最甜的蜜给他,待他食髓知味后,又恶狠狠地摔破了罐子,说根本没有这样的蜜,全是假的。
不能。
他走上前,捏上她的手腕,拉着她往马车走去,边走边道:“如你所愿,过了年我便带你回京都。”
回头对上她愕然的脸,卫戎笑道:“你满意了?”
文椒不肯上车,使劲想推开他的手:“卫戎你别疯了,放开……”
他站住,手上越发用了力。
“这就疯了?我可甚么都没做。”
她慌张起来,也随之变得刻薄尖酸:“是了,我还得谢谢你。叫我爹瞧见了得高兴成什么模样。”
“能攀上皇亲,莫说妾侍,便是外室也是我高攀了。”
她一只手被卫戎捏着,无法行礼,文椒便朝他屈了屈膝,诚恳得像是真的感谢一般:“多谢世子。”
卫戎垂着眼,并不理会她的明夸暗讽。
直到将她塞进车里,卫戎才低声道,“我不会这样对你。”
“但如今?你不配的。”
他转身出去,徒留文椒一个人无声落泪。
有些话,是不能去细想的。
直到马车停住,文椒看见那再熟悉不过的院落之后,才真正晓得胆战心惊是个什么感受。
她被卫戎拽着走,脚步酿跄地跟着他,府内仅有的叁两个侍女皆低着头。文椒挣脱无法,只得恳求道:“卫戎,你别这样……”
他却是头也不回,只冷声讥道:“我又怎么了?”
一声嗤笑,“哦,我忘了。”
他终于回头,满带着恨意欣赏她的不安,“叫你想起江祁了,不舒坦罢?”
卫戎径直往西院最里头走去,很快关上门。
他步步逼近,俯下身来,看着她:“你喜欢这儿,我便盘下来了。”
“不过么,他喜欢的东西与我不大相同,房里的东西我便都换了一回。”
文椒一颗心上蹿下跳似得,无论她怎么做也无法平静下来。
她用力眨着眼睛,泪水却早就被她用完。
卫戎近乎自虐地盯着她,不肯错过她的每一丝情绪。
若非恨意支撑,他怕是也受不住这样剜心截舌般的痛。
偏他还要继续。
手扶上她的腰,卫戎的唇瓣贴着她脖颈一下下地落下印记,似在清洗,带着她回忆:“怎么不说话?他是不是这般亲过你?”
没说出口的却是:在我生辰那一晚,他吻你时,你可曾想起过我来?
文椒伸手想要推他,双手反被他反剪到身后,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们之间从来就不是对等的,往日里是他“纵着”、“惯着”甚至宠着,可一旦他不愿意了,那些东西都是会被回去的。
久居上位者,脾气好惯了便容易叫人生出些错觉来,实则,他们哪里容得下这样的挑衅。
她后悔,声音也在颤:“别,卫戎,你别这样,算我求你。”
闻言,卫戎面上一僵,连带着停住手上的动作。他转去吻她的唇,每一下触碰都极轻,却又在唇瓣厮磨相依的瞬间加重了力道,几乎想将她吞吃入腹一般含着咬着她的唇。
其实哪里需要问呢。便是她说没有,他也不信的。
他像是失了神智,沉浸在自问自答里,近乎执着地问关于江祁的事,也不管她答是不答,只自顾自地说:“唔,他可不是个好性子的……”
“可有弄疼你?”
他又笑着摇头,“却是我想差了,阿祁待身边人一向不差的。”
文椒沉默地看着他自言自语,一颗心像是被人用刀一下下地片成片。
痛过头了也就麻木了。
但着实不该再继续下去。
她垂着眼想着什么,很快又抬起来,几乎算得上热烈地回应他的吻,于换气的间隙柔声道:“卫戎,卫戎……”
姓名在这时候成了他二人间最温柔缱绻的情话,文椒不再去想怎么挣脱他的手,仰着头去碰他唇角。
“我手疼呢,你松一松可好?”她轻声哄道,眼里含笑地看他。
可这回,假意的服从已经没了效用。
“你又想算计我。”他肯定道,手上却还是卸了几分力。
文椒察觉出这一点变化,心总算定下些许。她避开两人争个不休的内容,只一味道:“真疼的,该要红了……”
卫戎又笑起来。
他松开对她的钳制,笑得身子都弓起来。
他大约是真的要疯了。
“便是到了这般田地……”他悲悯地望她一眼,双手覆上脸,叹道。
卫戎直起身,落了座,“我在你眼中,便是这样好哄骗的了?”
文椒低头看了看自己发红的手腕,靠近他些许。
她拿起茶壶晃了晃,庆幸里头装着水。
她又碰了碰茶杯壁,确定水温已经冷下来。
卫戎冷眼望着她的动作,抿唇不语。
“还有什么话要说?”文椒冷声道,“且一次性说完。”
“说我浪荡不成性,还是不识好歹忘恩负义?”
卫戎没猜错,那杯水确实不是拿来喝的。
文椒泼了人,却又抚上他的脸,替他擦了水珠,“还是说,以下犯上狗胆包天?”
她亦吻上他,笑着咬破他的唇,“觉得我放肆罢?可我就是这样的。”
“我不喜欢你是真,”血腥气萦绕在舌尖,文椒越发心狠起来,“但我爱你啊,卫戎。”
见他愣住,她惨笑道:“爱到几次叁番去想,我不要名分也行,只要是你就行。”
“可是你看,你不高兴了,便能说我不配。”她顿了顿,又道,“我能仰望你,却不能一直这样仰着头看你,你明白么?”
太过“大逆不道”的话,文椒还是忍住了没有说。
卫戎垂眼——他竟从文娇娇的身上瞧见了江祁的影子。他再一次被隔开两人之外。
卫戎气极反笑。
将她摔上床,卫戎也欺身压上去,他按着她的肩,低声道:“爱我?”
“你在他床上的时候,可想过我?”
他拽开了系带,见她因着被扯了几根头发嘶叫出声,冷笑一声。
他粗鲁地解着她的衣裳,自己的衣裳半件没脱。
文椒也冷笑,之后便是柔腻的声调:“想的呀。”
她的恶意也散发出来,娇媚道,“下一个是不是要问,我在床上唤的谁的名字?”
见他皱眉,文椒吃吃地笑:“自然是阿祁了。”
这是赤裸裸的报复。
脖子上的压迫感并未叫她惧怕,文椒反倒十分兴奋又欣喜。
这几个月的爱恨纠缠,拜托就在这一天了结了罢,她实在是受够了。
可她很快睁开眼,愤然道:“不想掐我了?”
卫戎点头。
“我的错,不该这样对你。”
文椒疲惫地闭上眼,冷漠道:“卫戎……”
“但你最好是认清楚些,待会儿莫叫他的名字。”
“否则,我真的会掐死你。”




古代男子图鉴 第八十七章:作恶(下,800珠更2,卫戎H)
文椒气急,想要将他踹下去,奈何早被他压得不得动弹。她就想不明白了,卫戎是不是听不懂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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