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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端【姐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姐弟恋给我锁死
沈嘉文怔了怔神,“因为……一个故人。”
少年被勾起的好奇心顿时被泼了盆冷水。
他的嘴角扯出一抹僵硬苍白的笑,不再作声。
沈嘉文主动打破了这种安静:“你在哪里实习?”
“在陆xx,离你很近。”
沈嘉文点了点头,并不过问他做什么,进了什么公司。
她的这种放任让沈嘉泽觉得难以忍受,他宁愿她多问一点,干涉多一点他的生活,甚至介入也无妨。有时候放任意味着不够重要,不够关心。
于是他将自己的规划和想法一一跟她说了,末了询问她的建议:“你觉得怎么样?”
“你觉得好就好,我没什么意见。”
“那你怎么想?我想知道你的想法。”少年罕见地较劲起来,固执地追问她。
沈嘉文心中寻思,他刚接触社会,或许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ousんμЩμ(肉圕箼).ㄨγz对外边的世界还存着好奇与惧怕,于是将初入职场的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跟他说了。





两端【姐弟】 第五十五章【微h】
她说的都是这些年身在职场的心得体会,并没有什么干货。说着不陷入了回忆之中,因此不由得多谈了点,一些细节甚至到了无关紧要的程度。
待人真诚有礼,知错就改,适当隐藏自己的想法,工作和生活要分清……
说了一会儿,才恍然回神,自己好像 坡v坡ベ仙 女推·文整.理啰嗦了点,不由得把目光转向了旁边,却见少年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在听什么有趣的故事,还催促她:“继续继续。”
“我太啰嗦了,这些东西,需要你亲自去体会。”
“没有没有!我还想听!”他对她的一切都抱着极大的好奇,妄图通过零星的碎片拼凑出他失去的八年,以及,这八年来她究竟是如何生活的。
透过她淡淡的叙述,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份岁月带来的宁静的悲哀。
一个人出国,在陌生的国度里学习工作,面临着文化上的隔阂,职场中的勾心斗角,还有种族歧视,性别歧视……她一个人,究竟是怎么过这些年的?
少年轻轻地说道:“姐,以后我来养你好不好?你别这么辛苦好吗?”他会心疼,感同身受,甚至更加痛苦。
这话说得幼稚且真诚,带着少年人的澄澈,饶是沈嘉文没有幽默细胞,此时也不被他逗笑了,平淡如水的脸上绽放出了令人惊艳的笑容,却如同昙花一现。
少年恍然的功夫,那份惊艳就不见了,只余下眼中淡淡的细微的笑意,不熟悉的人根本难以发觉。
他突然感受到了一种莫名的怅惘。那笑就像是水中月镜中花一样,蓦然消失了。
“我是个独立的人,有手有脚,再怎么着也用不着你来养。”
人生就是一个不断走向寥落的过程,她有自己的事业和追求,有自己的坚持和骄傲,或许这两样东西能帮她抵挡时间的入侵,让无趣的人生不再一眼望到头。
不然,她丢弃了那么多,与爱人走失,与亲朋好友离散,还剩下什么呢?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后悔,至少得要抓住眼前的东西才不至于让自己那么难堪。
少年却认真地看着她,像是许下了郑重的承诺,“我想养你啊!一辈子!好不好!”
沈嘉文难得思索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
“好啊,你好好努力。”
至于“一辈子”,那么漫长的时光,谁都有自己的路要走,这个词本身就是一种美好的期盼。而期盼大多是做不到的,所以才会那么着迷。
一辈子,犹如水中月镜中花。
她本是开玩笑,却没有想到少年把她的每一句话都放在了心上,并将她的承诺放在嘴里心里细细咀嚼品味,开始漫无边际地畅享关于他们的未来。
好好努力,就能和她一辈子,是吗?他陷入了虚妄的幻想之中。
车厢内的歌曲播放完了,一时陷入了沉静,车子也到了校正门口。往来的学生非常多,不少还搬着行李,所以开得非常慢。
车子即将离开的时候,沈嘉文的目光顿时凝住了。
沈嘉泽察觉到她的僵硬,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是秦亦涵和柏修然。
女生通红着脸,低垂着头,而男人则露出微笑,把手提箱挂在了行李箱上,两人还说了些什么。
过了片刻,男人帮她把行李拉到了公交车站。两人一路有说有笑,气氛很是和谐。
车子在保安的催促下离开了,她的心却似乎停留在了那里,一路上都失魂落魄的,甚至在一个人迹稀少的路口差点闯了红灯,这不符合她严谨认真的作风。
却全然没有注意到身旁少年忧伤失落的目光。
如果她能稍稍分神,那么自然会发现,那种浓重的失落和压抑,隐隐带着痛苦和疯狂,绝对不是一个弟弟看姐姐的眼神。
这个寒假,沈嘉泽暂时在她这边落户了。两人并不想回家过年,只打算年关将近的时候回去看看母亲,把准备好的礼品给家里人送回去,尽了礼节之后就回来。
沈嘉泽入职前,硬是拉着嘉文陪他去购买了职场装备。穿上西装革履的大男孩照着镜子的时候,甚至还一脸严肃地跟她说:“这些行头先记在账上,等我有钱了就还。”
他的实习并不轻松,公司看准了市场风向,新成立的3d打印项目需要他的参与,每天晚上都要忙到很晚才回来。然而,他却像是浑身都充满了干劲,对待自己的工作充满了热情,如同初生牛犊,不断向前奋进。
倒是嘉文这段时间有些惫懒和懈怠。不知是不是错觉,她隐隐觉得自己进入了职业瓶颈期和倦怠期,又或者是前些年劳累过度,时常熬夜,身体亏空太厉害,这段时间做什么都不太起劲。还好公司并没有很忙,她尚有余力应对。
所以,沈嘉泽每天晚上下班回家,都能看到躺在沙发上的她。
这些年,两人的关系在慢慢拉进,她似乎也不像一开始那样,总是对他露出一副不苟言笑的模样,寻常的时候也会迷迷糊糊的,尤其是在家里。
沈嘉泽看着她的变化,心中暗自惊喜,却不能将这种喜悦摆在脸上,而是用一种寻常的方式去面对变化。
他越寻常,越漫不经心,表现得越不在意,越能让她放松警惕。他需要营造这样的效果,他们是一家人,不可分离的家人,做什么事情都是对的,没有必要太过拘谨。
他在玄关处脱了鞋,穿上脱鞋,蹑手蹑脚走到沙发旁,蹲下身子静静地看她的睡颜。
电视机还在开着,她却安睡了,像一朵宁静的睡莲,不受外界的侵扰。
室内开着空调,他把电视机关了,从另一张沙发拿了一张空调被盖在她身上,帮她理了理头发,那几缕调皮的发丝被他放到了脑后,不能再侵扰她的睡眠。
想要起身离开,又不忍错过这么难得的时刻,于是低下头,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才小心起身离去。
沈嘉泽洗好澡后,她已经起身了,两只眼睛还是有些红红的,神不太好。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沈嘉文揉了揉脑袋,她竟一点意识都没有。
“没多久,回来洗了个澡。怎么困成这样?”
少年穿着浴袍,小腿露出来,头上还湿漉漉的,发丝垂在额上。
他坐到她旁边,靠在沙发上,双手张开撑着靠背,呈现慵懒的姿势,一双深邃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她,漆黑的瞳孔里全是她的倒影,仿佛有一团火焰在里边燃烧。
沈嘉文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便低下了头,给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两口后才觉得喉咙舒服了点。
“最近公司没什么事,我也懒了很多。看个电视也能睡着。”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沈嘉文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起身就要进去睡觉。
“我进去了,你随意,晚安。”
“晚安。”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进去之后,少年慢慢地把自己的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ousんμЩμ(肉圕箼).ㄨγz手伸向了身下,抓住了肿胀充血的肉刃。
浴袍里边什么都没穿,只要他稍稍动脚,或是动作幅度大些,那么他的下半身就会完全走光,那勃起的青紫色的阳物会直直跳入她的视线中。
他开始幻想她还坐在对面的样子。
长发凌乱,随意搭在两肩,凤眸湿润,眼尾泛红,捂着嘴秀气地打了个哈欠。
她不知道,刚才她打哈欠时微微张嘴的动作,仅仅是这样一个动作,差点让他因为高潮而泄了身。
他幻想自己的性器官在她那殷红的嘴里抽动,清冷得近乎禁欲的女人低下高傲的头颅,像他曾经俯首为她服务那样,用那张令他魂牵梦绕的唇为他口交。
他的手抚过冠状沟微微抽动。
她的唇含住了前端的伞状肉刃,像吸食着什么美味的食物一样,舌头轻轻挑逗着顶端的马眼,品尝着他的生殖器,即便发出淫荡的水声响也在所不惜。
同时,她会抬起眸子凝视着他,目光中全是美丽的情欲和挑逗。
她的嘴太小了,简直没法含住他粗壮的阴茎,被撑得满满的,却依然锲而不舍地吮吸着,或用那洁白的牙齿轻轻啃噬,带来阵阵酥麻颤栗。
他开始下流地想着,她下面那张嘴,是否也会这般紧致,当他将粗硕的阴茎插入之时,是否也会将那紧窄的肉壁撑得满满当当的,两人之间不留一丝缝隙?
是的,他曾经有幸摸过那个地方,亲吻舔舐过那个地方,只有一个小小的孔,里边流出潺潺蜜液,被他尽数吃了进去。那里太小了,如果要进入,必须做些事情才好,不然她会受伤。
他需要挑逗她的敏感地带,吻遍她的全身,耳垂,嘴唇,乳房,还有腰腹,手指轻轻地搅动两片阴唇,以及阴蒂,让阴道分泌足够多的粘液,阴道壁不断缩扩张,三根手指都能进入了之后,再将勃起的阴茎试探着一点点插入她柔软的,烂熟的,湿漉漉的身子。
像在将熟透了的水蜜桃生吞活剥,妙不可言。
他没有什么经验,一定要慢慢来,不能操之过急,不然会伤害到她。
进去之后,她可能会哭,发出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一定不能着急着动作,他的阳物太粗太长,要缓慢推进,同时抚慰她,爱抚她,然后才能缓慢地动作。
像潮水一样,轻轻将她拍打上岸,又重重地将她卷入深不见底的欲望的漩涡中,不能让她轻易逃离。
他的手抚摸着她泛红的脸颊,也凝视着她眼中的深情。
他们在相爱,在做快乐的事,灵与肉的结合。
巍巍高山,终于为他而倾倒。
少年的手握着勃起的肉刃,极速抽动着,喉结不停滚动,额头淌满了细密的汗水,许久之后才咬着牙,从喉咙间溢出低吟,一 坡v坡ベ仙 女推·文整.理股股前列腺液从顶端的马眼喷射而出。
他一次又一次在幻想中达到高潮。




两端【姐弟】 Ρó-18.cOм 第五十六章
嘉文偶尔会去他的大学逛逛。她本来就不是喜欢闹腾的人,大学相对静谧安逸的氛围能让她静下心来,好好思考问题。
她借嘉泽的学生卡混进图书馆借书,当然,穿着休闲服是种好的选择,职业装容易惹来别人的注视,她并不喜欢这种注视。
拿到书后,或是找一个安静的角落,或是去到外边树荫下的草坪上坐着。一坐就是一整天。
沈嘉泽也是很有耐心,开始的时候被各种邀约电话弄得烦了,干脆静音丢在一旁,躺在草坪上,双手抱头面对从树叶中遗漏下来的日光,用几张报纸覆住脸睡觉。
他的功课也辛苦,几乎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时候,这段时间是忙里偷闲,匀出来给嘉文的。
两人在夏日的树荫下分享难得的静谧时刻。
睡了半个小时之后又醒来,侧起身子撑着脑袋,眼睛张望着,去读不断翻动的书页。
少年闭上了眼睛,将那刀刻斧凿一般印在自己脑海中的每一个字,用咏叹调感叹而出:“我的生命之光,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
沈嘉文从书中回过神,眼睛垂下,看向了正阖着眸子,轻轻呢喃的少年。
午后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枝,零散地洒落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有种近乎决绝的美丽。
沈嘉文的心中陡然生出了一种奇怪的想法。
他似乎是生在阳光下的,带着家人的期盼出生,一路上顺风顺水,不什么功夫就长成了所有人都期待的模样:美丽的容貌,健康强壮的躯体,超越常人的智力,出色的成绩……这或许是很多人想拥有,却注定不能拥有的东西。
然而,他的身上总是弥漫着一种……近乎悲哀的气息,近来这种气质越发明显。得到的未必是想要的,想要的或许无法得到,寻寻觅觅,却终究不能满足的悲剧感和荒诞感。
一个时常在阳光下运动的男生,是很难保持这种苍白的肤色的,然而就是很奇异。沈嘉文有时候难有一种错觉,那种阳光开朗只是表象,只是面具,水面之下潜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隐情。尤其是当他静静地凝视着她的时候。
恍然回神,就立刻撞进了少年深邃的瞳孔中。
“怎么这么看着我?”少年扬起了微笑。
她把视线移回来,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原著已经看了三分之二,于是把书合上了,丢到草坪上,拿起另一本重新翻看。
“没什么。”
少年注意到这个细节,嘴角微微勾起,手臂绕过她身后,直接从上边抽出了那本《洛丽塔》,闲闲地翻起来。
“你喜欢这种……”他顿了顿,“乱伦文学作品?”
“乱伦”这两个字听在耳朵里,她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不自在地停止的翻书的动作。
一旁唰唰的翻书声传进她的耳朵。
“喜欢这种作品……”他沉吟半晌,嘴角噙着笑意,“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每个人都有一点小癖好,不必感到难为情……”
“不是!”她连忙打断了他的话,“我只是好奇。”
少年蓦然从草坪上翻身而起,和她肩并肩坐在一起。
“好奇……”他把这两个字重复了一遍,“是啊,好奇……”
他是什么时候爱上她的,或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其中可能不乏好奇的成分。女性线条玲珑流畅的躯体,柔软丰盈的弧度,那黝黑得近乎神秘的长发,清冷惑人的体香……
风吹动她的长发,一缕发丝拂过他的脸颊,裹挟着一阵冷香,带来阵阵酥麻感。
沉思过后的少年不动声色地支起了一条腿,阻隔她的视线,不让她看见他膨胀起来的下体,卑劣龌龊的欲望。
沈嘉文找回了自己的思路,似乎刚才的慌乱只是他的一种错觉。
“乱伦……本来就是文学作品中的一个重要母题。”
少年把手放在膝盖上,“从远古神话肇始,一直到如今,很多艺术作品中不乏这个题材。”他把头转向了与自己血脉相连的亲姐姐,“而文艺作品在某种程度上反应了现实,那么…
{御圕箼御宅箼導魧蛧阯備苚詀:rousんμЩμ(肉圕箼).ㄨγz…这是不是证明,乱伦其实是一种客观存在的现象呢?”
与自己的亲弟弟谈论“乱伦”的话题,让她觉得……很奇怪。
沉默半晌,她只能说道:“存在不一定正确。”
她本想通过模糊的语言结束这个话题,少年却不依不饶,继续追问:“同性恋的存在呢?很多人也认为不是正确的,甚至被认为是异端,魔鬼附体。”
“这不一样,两个不一样的概念。”
“为什么?发自内心的爱为什么会有错?你也知道,很多作品中描述的这些情欲,其实是很真挚的,不可否认这一点。”
“这不符合社会伦理规范,没有人是座孤岛,人终究是生活在这个社会中。而且,有时候很难界定这种爱是否是爱情。”
她把手里的书放到草上,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发丝。
“很多流落荒岛的人会产生一段绝境中的爱情,然而一旦走出绝境就会立刻忘了对方。亲人之间过度的爱,或许是潜意识中的依恋,这本来可以有更好的解决方式,而非简单粗暴地将之打入乱伦的范畴,那样根本没有救赎的意义。”
明白再多解释也终将回归“社会伦理”本身,他不再和她争辩这个话题,突然发问:“爱情是什么?”不待她回答,他继续说,“生物学角度多巴胺等物质的作用,大脑的指令,还是寻常认为的一见钟情和日久生情?”
她罕见地愣住了。
“没办法确切解释它的由来,也没法界定爱情和依恋之间的关系,所以凭什么盖棺定论,亲人之间并不会产生爱情?”
少年紧紧盯着她的眸子。
“这是不正确的。”她动了动嘴唇,一时之间却无法反驳他的话,“没有秩序的社会是可怕的。”
“什么是正确,什么是错误?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写出《洛丽塔》的时候,先后遭到四家美国出版社的拒绝,因为‘这是一部令人憎恶的小说’,从1955到1982年间,此书先后在英国、阿根廷、南非等国家遭禁。”
他顿了顿,手握着书本的背脊慢慢搓弄。
她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书脊上滑动,不知为何突然有些颤栗。
一种失败的预感像冷风一样,从脚跟爬上腿肚,再透过四肢沁入她的身体中,仿佛有什么在暗中慢慢失控,渐渐发酵。
“然而,不妨碍它成为经典。就像同性之恋,从一开始污名化的鸡奸者,变成如今正正当当的一种爱的形式。”
他伸出手握住她冰凉纤细的v手指,凝视着她的眼睛,深深地望进她的灵魂中。
“爱本身不需要救赎,爱就是救赎本身。”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克服了这种颤栗,苍白的唇轻轻抖动着,“我们为什么……要讨论这个话题?”
任由他再小心翼翼地靠近,竭尽全力抑制欲望,终究是引起了她的警觉。
她在不安,惶恐,惧怕,不信任,直至警惕,像是瞬息之间突然发现了什么东西,冰山之下隐藏的可怕的东西在一点点显露出真身。
这或许是会把她如今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甚至是万劫不复的东西。
“姐。”
少年眨了眨眼睛,软软糯糯地叫了一声,这个熟悉的声音把她从某些混沌却可怕的想法中拉了出来。
她看到了少年清澈的眼睛,在阳光下闪耀着澄澈晶莹的光芒。
“为什么要谈论这个?”他歪着头,“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啊,我在说服你啊,万一哪天我宣布出柜了,或是……做出更不被人理解的事情,你不答应怎么办?”他露出了可怜兮兮的表情,“爱就是爱,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摒弃一切世俗伦理,你会发现它很简单的。”
少年不遗余力地进行洗脑活动。
沈嘉文勉强笑了笑,脸色却苍白得可怕,整个人的思维都处在混乱之中。
正在这时,两人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尖叫:“沈嘉泽,你要出柜了!”
第二天,沈嘉泽要出柜的消息被他的室友传了个遍。
联系到他对柏修然莫名奇妙的态度,很多人的心中隐隐有了答案。
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两端【姐弟】 第五十七章
秦亦涵坐在角落的位置上,听到物理系的同学都在讨论这个话题,她简直要笑晕了。
同学a:“为什么总是莫名其妙针对柏教授?”
同学b:“为什么总是看柏教授不顺眼?”
同学c:“因为,恐同即深柜……”
同学d:“爱之深恨之切,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同学n幽幽一叹:“这么多年我的疑惑终于解开了……”
女同学暴风哭泣:“嘤嘤嘤优秀的男生都在内销。”
教室里陆陆续续走进来人,为了保持女神的形象,她连忙起了愚蠢的笑容,拿出教材放到桌子上,手里拿着一支笔,手肘撑着脑袋作出认真思考状,实则在掩饰自己幸灾乐祸的嘴脸。
所有人都沉浸在一种莫名的八卦氛围中,脑洞越来越大,这不禁让她产生一种知晓一切秘密却寂寞如雪的心痒难耐。
沈嘉泽这个蠢货。太蠢了,她从来没见过这么蠢的人。
先天条件和后天条件都那么好,连她都有些馋他的身子,这蠢货居然连一句喜欢都没法说出口。
束手束脚,瞻前顾后,患得患失,总是让自己陷入被动的局面。
这种感觉,啧,怎么说呢,就像是传国玉玺用来砸胡桃吃,青龙偃月刀用来削苹果,关键是胡桃没砸开,苹果没削成还剁了自己一样令人无语吧。
这在她看来不得不说是一个失败的案例,pua课程上专门用来反复鞭尸的那种。而现在,那个蠢货不知道又做了什么,居然让自己陷入了舆论的漩涡中。
沈嘉泽和柏修然?
“哈!”
不自觉发出了一声短促而诡异的笑声,惹来周遭的视线之后,她连忙起了发散的思维,一心一意放在书本上,顺便围观沈嘉泽的脸色。
这样也很好玩不是吗?
果不其然,沈嘉泽一进门,所有人首先感受到的是他的低气压,再抬眼一看,就看到了他深沉如水的脸色,后边跟着一个战战兢兢戴着黑框眼镜的西瓜头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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