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端【姐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姐弟恋给我锁死
她坐在上方,以一种缓慢的姿势慢慢地套弄着,虽是做着极为淫荡的动作,表情上却没多少变化,眼中更是极为理智。
她总是能将灵魂与肉体割裂开来,形成一种撕裂的美感。
“我在。”她俯下身,亲吻他的脸颊,轻轻地在他耳边呢喃,“我一直都在。”
无论是多么讨厌这种关系,嘉文都未曾动过离开的念头。区别只在于,她选择距离的远近,是远远地看着他,还是近距离接触。
如果他步步紧逼,那么她会远离,如果两人相安无事,那么她会靠近。
她不想否认,沈嘉泽已经成了她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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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端【姐弟】 第一百零一章
嘉文不太想给两人的关系下定义。
尽管他们做爱,偷吃禁果,以血脉相连的躯体纠缠在一起,已经不属于寻常姐弟的范畴,她仍是不想重新定义这段关系。
所以当男人问她:“我是不是你的男朋友”时,她沉默了。这是这么多天以来,她唯一的一次沉默。
她的沉默让他开始变得不安。
嘴角愉悦的笑意慢慢拉耸了下来,眼眸深不见底,气质上变得很阴郁。
“嘉文,你怎么看我们的关系?”
她还是没有回答。
两人静坐无言,就在他即将濒临爆发时,嘉文才抬起眼皮看了看他。
女人的手指交叉在一起,叠在胸前,淡淡地问他:“你想要什么答案?”
男人认真地看着她,郑重地说道:“我们爱着对方,我们在相爱,情感上,肉体上,我们做的事情,只有最亲密的人才能完成。嘉文,我是你的男朋友,是你的爱人。”
“如果你想……”她顿了顿,神情中略有些疲倦,像是在犹豫似的,沉吟片刻才说道,“在这个这个空间内,也不是不可以。”
“就像扮演一个角色吗?只有同在舞台上的时候,才有资格相爱,戏外就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是这样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理解?我既然跨出了这一步,就足以证明我的决心。”
男人脸上露出了笑容,却问了另一个问题:“嘉文,你爱我吗?”
“你又在闹什么脾气?”
“你从来不愿意回答我这个问题,目光闪躲,姿态不自然,说到‘爱’这个字眼,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嘉文,你还记得新华字典上的‘爱’是如何解释的吗?”
他微微地笑着,笑容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伤,嘉文避开了他的眼睛,“对某人有真挚深厚的感情。你让我去查的。我查到了,并记在了心里,没不敢忘记过一刻,你却轻描淡写地否定了。”
“你想多了。”
“沈嘉文,对你来说,我们的爱就是见不得光的事吗?”
嘉文皱了皱眉,难以理解他的脑回路。
“这都有什么关系?你怎么想到这方面了。我根本没有这种想法。”不然她也不会将一些真实感受和穆青倾诉。
“爱一个人,不就是要昭告天下的吗?你却总是避而不谈,缄默其词,遮遮掩掩就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我去你公司接你,为什么你会露出一副恐慌的模样?”
嘉文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润了润干渴的嗓子后,才皱着眉头看着他,“难道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们发生了这种关系,这才算你所谓的‘爱’吗?沈嘉泽,你能不能成熟点。”
“藏着掖着,其实很没意思,趁早挑破事情的真相,才是最好的选择。嘉文,这个世界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它完全可以容下我们的爱。”
“我不想。”她把手中的茶杯扣在了茶几上,“我不想被人当成猴子一样围观,被指指点点。我也不想身边的人听到这个,会被别人戳脊梁骨。你满意这个答案吗?”
她说完话,立刻生气地跑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一下子把门给甩上了。
和他同居后,两人之间很少有矛盾,就算有点小摩擦,他也乐意迁就她。生活习惯上的默契简直就是彼此的一个分身。
他是个体贴入微的人,对她百依百顺,不爆炸的时候堪称完美伴侣的典范,忠贞不渝,英俊绝伦,优秀耀眼,如同当空朝阳熠熠生辉,同时身上还有一种浪漫的情调,天马行空,不拘一格,成熟中不乏天真……
他身上实在有太多引人注目的优点,有时候她看着他,都很难想象,世上会有不爱他的人。
但这掩盖不了他是个定时炸弹的事实。
谁都不知道,他会在某个点上炸了,尤其是谈及感情问题的时候。
嘉文喜欢成熟的感情,讲究水到渠成,维系这样一段幼稚的感情让她觉得很疲倦。
第二天,她以为以他的脾气,必定是还要闹冷战,死缠烂打硬是要她给一个答案,她也想通了,在某些事情上决不能惯着他的坏脾气。
他是幼稚的,不成熟的,尤其不知道某些事情一旦捅开,很多后续发展已经由不得人,所以,这段不道德的感情必须要在她的严格把控下才能继续下去,不然一切谈。
哪知从房间走出来后,就看到了他的盈盈笑脸。男人手上还端着餐盘,上边的食物冒着腾腾热气,有她最喜欢七分熟的溏心蛋。
他给她拉了椅子,“亲爱的,早上好啊。”
嘉文坐下后,仔细盯着他的脸看,竟是没能从他的笑脸中看出什么异常。
他情绪掩藏得极好,尤其是一些不愿意被她发觉的情绪。恍惚间,那个喜怒得失都挂在脸上的男人,都已经学会隐藏自己的真实感受了。
或许,这也是一种成熟的表现?
她默然了片刻,拿起筷子吃早餐。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聊近段时间的天气,聊今天的安排,聊最近看的一本书,聊最近上映的新电影。
和以前没什么两样,她差点以为昨晚什么事都没发生,那些争吵也是不存在的,一切都是她的幻觉。
“还要去公司吗?今天周末。”
她想得有点多,不自觉带了些漫不经心的意味,因此回答他的问题时略有些敷衍,“嗯,我先走了。”
嘉泽微微搂了搂她的腰,在她脸上落下了一个吻。
“今天周末,别太累。”
“嗯,知道了。”
她点了点头,在男人的目送下,把车开出了车库,却没有去公司,而是直接到了穆青那里。
嘉文并不想让嘉泽知道她和穆青之间的联系,一方面是她想了解他的心理状况,他一向不认为自己有病,未刺激他的情绪,瞒着比较好。
另一方面,她和穆青的关系,在他看来多少有些敏感,为了穆青的人身安全和名誉着想,这么做也是应该的,穆青已经帮助了她太多,没道理还要被迫牵扯进这些破事。
见她过来,穆青眼中流露出些许诧异,而后露出了淡淡的微笑,没有问好,只是起身给她倒了杯茶。
嘉文把手提包放在一边,自然而然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
“今天周末,不打算休息吗?”
“周末是人流量高峰期,咨询者一般都会在这个时间来。”
“这么说来,我倒是打扰你了。”
穆青拿起钢笔敲了敲桌子,看向了挂钟,“我十点半有预约,现在你还有二十二分钟。”
嘉文询问嘉泽的心理状况。
穆青没有回答,镜片后的眼睛是深沉的,一眼望不到底的,却没有任何负面的东西。
他在思索,在衡量,在沉吟斟酌。
在她望不进去的思维领域,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不久前他和那个人的对话。
那个人就坐在她现在的位置上,脸上带着微笑,以一种近乎恶意的态度,用一种轻柔的,像是毒蛇舔舐过耳蜗一般的声音对他说:“穆青,你不能和她在一起。我和她才是天生一对。你知道吗,她会因你而……”他却说不下去了,瞳孔猛地紧缩,脸部肌肉痉挛,像是在忍受什么巨大的痛苦一样。
他用钢笔敲桌子边缘,问男人:“因我而死吗?”
男人蓦然抬起了头,用一双阴鸷的,通红的眼睛盯着他,“穆青,你最好别在她身上用这个字。她会好好的……”他的声音低沉了下去,把头埋进了掌心,“我和她会一直在一起……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沈嘉泽,她确实不会有事。但是……”他顿了顿,镜片后的眼睛扫过满脸痛苦的男人,“不是基于你‘重生’的推论。”
“你上辈子害死了她,你还想说什么?穆青,如果不是我想和她永远在一起,我会杀了你。我早就该杀了你。”
“沈嘉泽,请用你的理智控制你的情绪。”穆青有些不耐烦地扯了扯衣领,“你的负面情绪在试图构建一个世界,它在一点点吞噬你的思想,沈嘉泽,这是现实世界,不存在‘重生’,别被你的负面情绪左右,嘉文不会有事。她不会有事。相反,是你在控制不住你自己。你现在的情况很糟糕。”
男人脸上露出讥笑的神情,“你真可笑,你以为所有事情都可以用心理现象来解释吗?不符合你们的逻辑就是神疾病?别太高看自己,穆青,你必须和她断绝往来。”
“上辈子,她是怎么死的?”
男人开始咒骂他:“被你害的,都是你的责任。没有你,她会好好的,我们的人生也不至于那么凄惨。”
穆青猛然站了起来,手臂撑着桌子,镜片后的眼睛紧紧盯着他看。
“车祸?空难?什么意外?具体原因?沈嘉泽,你是不是想说什么,想要出口,脑子却模模糊糊一片空白,因为这些东西根本是不存在的,你无话可说。你所构建的世界还未完整。你的脑海中只存在一种偏见,就是她和我在一起,不会幸福,只有你能给她幸福。你在害怕失去她,所以患得患失,不禁产生了这种可怕的念头。沈嘉泽,我奉劝你,如果想和她在一起,我不管你是不是坚持自己‘重生’,我都希望你克制自己。如果无法止住这些偏执的念头,那么最终伤害她的人会是你。”
“你在胡说八道,为了把我打入‘神病’的范畴,揪住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不放,你也是煞苦心。算了,我和你说不通,但是,如果你坚持和她往来,我不介意采取一些极端的措施。”
两端【姐弟】 N2qq.COM 第一百零二章【h】
穆青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只是在她离开之前,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嘉文,不要太信任他,他太爱你了,情感上……或许会让人觉得有些沉重。也不要太害怕他,他对你没有恶意。”
看着女人满脸诧异的神色,身着白大褂的心理医生只是微微地笑了。
逆着光,也能感受到他深沉而温和的注视,就像沉静无言的大海一样。
俄狄浦斯王的悲剧,就在于即便拥有“预知”的能力,也无法挣脱命运的套子。如果可以,那么他这个“先知”,还是将“命运”瞒着吧。向来客观理智的心理医生,在这件事上保留了一点点自己的私心。
他应该给他们一点信心。
嘉文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却有些思绪不宁。思考不出所以然,只能笑着点了点头,回到了公司。
近段时间嘉泽的性欲尤其旺盛,几乎每天晚上都会拉着她胡来,往往一做就是到了半夜。
身体的反应是最为诚实的。年轻的肉体给她带来极致的快乐,同时也给她带来一种极度的疲倦,望进他的眼睛里,隐隐有种莫名的不安。
嘉文不知道这种不安从何而来。两人之间的关系,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已经达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共识。
按理来说,这种缄默不言正是牢不可破的一种体现,根本不应该有不安之感。
今天她回来有点晚,处理完琐事,躺到床上的时候已经十一点钟了。
头发还微微有点湿,她把灯光调亮,拿起床头柜上的书翻了翻。看到书名不由得心生诧异。
“《匹诺曹》?”
“嗯,《匹诺曹》,看多了那些晦涩难懂的东西,最近有点想看不一样的书。”他的声线低沉悦耳,像是在回答一个虚无缥缈的问题。
她暗自愣神的功夫,男人早已爬上床钻进被子,自然而然地搂住了她的肩膀,把脸埋在了她的头上。
“头发还有点湿,我给你吹吹。”
吹风机的声音并不大,甚至都能听到翻书的声音。
嘉文翻了好几页,觉得偶尔看看童话书也有趣,不自觉把故事读了进去。
“怎么会有童话故事?我之前放在这个地方的,都是经济类的书籍。”
男人沉沉地笑了起来,“我把它们走了,嘉文,生活需要一些改变。”
她的心仿佛有一丝什么东西掠过,瞬息之间又消散得无影无踪,如同缝隙里的吉光片羽一样让人琢磨不清。
总之不太舒服,就像被侵犯了领地一样。她将这种不舒服归结于生活习惯的被动改变。
然而,既然选择了踏出这条路,让渡一些便利,改变原有的生活状态也是可以理解的。
她继续翻着,把故事看在眼里,把心中的不舒服压了下去。
故事不算长,她翻书很快,没一会儿就看了一大半。
吹风机细微的声音停止了,嘉泽把吹风机放到旁边的柜子里,上床把她搂在怀里。
他亲吻她带着洗发露香气的发丝,“嘉文,说谎的人鼻子会变长。”手臂绕过她的肩膀,手指轻轻捏了捏她的鼻尖,“你的鼻子有没有变长?”
他是用一种轻松调侃的语气说出来的,嘉文听着,眼皮微微跳动,不自觉往旁边瞥了一眼。
他脸上的神情没什么变化,甚至还闭着眼睛,嘴角露出惬意的笑容。
她终于把书翻完了,把书本合上,放在旁边。
她说:“谎言是走向成熟的途径,匹诺曹也只有经历红尘炼狱,才能变成一个活生生的人,而非一个木偶。它终究会明白真实的世界。”
“所以你认为,谎言是人身上不可或
缺的一部分吗?”
“嗯,不含恶意的谎言。”
男人轻轻一叹,用唇亲吻她的脖颈,却没有再说什么。
嘉文正要表示该休息了,就感到腰间一阵酥麻,他的手已经伸入了她的衣服里。
“嘉文,我想要你。”
嘉文拍开了他的手,“已经连续好几天了,节制点。”
“可是,你看看它。”他的手从她腰间退出,反而拉起她的手,挪到自己的腿间,嘉文摸到了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男人用低沉沙哑的声线在她耳边呢喃,“已经硬成这样了,再忍下去,对身子不好。”
“你去其他房间睡。”
“嘉文,就做一次,一次就好,行吗?”
“你昨晚也是这么说,你的信誉值已经破产了。”
男人翻了个身,把她压在身下,笑意盈盈地剥开她的睡衣丢到一边,手探入了她的下体,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
“如果我说谎,那么就让我的鼻子变长。”
嘉文被他撩动了情欲,任由他将欲物推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进来后,却没有再动作,而是以一种极深的姿势埋在她体内。
嘉文从欲望中挣脱,睁开了眼睛,眼中含着不解和疑惑。
“怎么了?”
男人微微一笑,并不回答她的问题,修长的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胸前,指尖抵住右乳上的粉红的乳晕,在那团隆起的温软嫩肉上画圈。
粉色的乳头承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很快就在他的抚慰下,像一朵花一样挺立了起来。
身下的女人猛然弓起了身子,双手紧紧捏着床单,嘴里发出呻吟,声音很响,又被她拼命压了下去。
阴道的剧烈缩,让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微微颤了颤,男人脸上微微痉挛,却还是将射的冲动压了下去。
她难以忍耐地看了他一眼,神情中含着罕见的怒意,“你在做什么?”
男人痴迷地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情欲。他的心有些愉悦,像是恶作剧得逞,终于引起所爱之人的关注那种愉悦。
她总是能这样啊,仿佛欲望和理智是分成两半的,各司其职,互不干扰。
她在他身下可以呻吟,可以放荡,甚至一些羞耻度极高的动作,兴之所至也能配合着他完成。
然而,名为理智的东西,却注定让她对他的爱参杂了几分不纯粹。
有谎言,有无可奈何的妥协,有“就这样吧”的自暴自弃。多么不对等的情感,她是他唯一的答案,他将自己完完全全献祭给她。
他轻声问她:“嘉文,爱情是贪婪的吗?”
不然怎么解释,当初他只想要留在她身边,只要她肯施舍给他一点点关注,就足以让他满足。
而现在,他想得到一个完完整整的她。一丝一毫都不差。
嘉文没有回答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她认为爱情是唯一的,却不是贪婪的,多说多错,未避更多错误,她选择缄默不言。
身上的男人慢慢地抽插起来,眼睛仔细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美丽极了,近乎妖异,像一朵盛放的花。
心中同时生起了一种自嘲和绝望,他果然是为了服务她而存在的,就像是蜂巢中的工蜂,终日忙忙碌碌,只为给女王献上至真至纯的忠诚,想要狠下心,给她一点小小的折磨都做不到。
他俯下身,嘴唇叼起她的乳尖轻轻碾磨,直到把上面都润湿,才抬起头问她:“嘉文,这里能产奶吗?”
嘉文猛然从情欲中抽出理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理解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她疑心他是在说黄暴的骚话,但是这句话很过分,让人听起来心惊胆战。
男人却不理会她的错愕,而是用手指轻轻揉捏乳房的软肉,指尖陷入软肉中,又轻轻刮过顶端的花蕾。
他像是在打量着某种客观的存在,带着一种罕见的沉思,没有一丝半点的情欲在里边。
“它们变得大了好多,饱满丰盈,色泽艳丽,应该是可以的,轻轻一掐,仿佛可以掐出乳汁……”他说着,声音带了一种遗憾,“嘉文,你二十几岁的时候,乳房的状态也是这样的吗?应该不会比这更美好了吧……不然我该错过了多少东西……”
嘉文只觉得心惊肉跳,这个话说得病态又变态,她觉得自己变成了解刨台上的老鼠,赤裸着身子,四肢被绑得死死不能动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在被他亵玩。
这不是在做爱,更不是在讲黄色笑话。
她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你在说什么话!这都是什么话!”
男人把目光从她胸前移开,认真地看着她,“嘉文,我应该在一开始,就爱着你。对不起,是我忘记了……”
嘉文有些崩溃地问他:“你到底忘记了什么?”
“我……”他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并不想对她说那些令人痛彻心扉的事,这些事情实在匪夷所思,还是把它们埋在心底比较好。
他把那件事瞒下了,转而眉眼带着笑意,温柔地看着她。他抬起手,轻轻抚摸过她的眉梢。
“嘉文,我有话想和你说,关于我们的身世……”
“什么?”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
男人说着,同时下身用力挺动,埋在她身体深处,射出了液。
就像是一片惊雷闪过天际,炸得她头晕眼花,她只得睁大了眼睛,惊恐地看着他脸上温柔似水的表情。
两端【姐弟】 第一百零三章
第一次,她没有在性爱中昏睡过去,而是披上了睡衣,走到客厅。
两人身上还存留着欢爱过后的气息,脸颊潮红,发丝凌乱,衣服也不怎么整齐,却坐在沙发上对峙着,沉默了很久。
嘉文拿起一根烟,手还在哆嗦着,她的心非常乱,就像是有人在里边塞了一团乱麻,按了几下打火机,都没成功把烟点着,她一怒之下把打火机扔到了地板上。
铁质打火机掉到地板,发出清脆的声音,在夜间尤其响亮。
嘉泽抬起头看着她。他看到了女人脸上陷入极度恐慌的神情。脆弱,濒临破裂,却强自压抑着自己,十分美丽。
很早之前他就发现,比起她端庄整洁,禁欲冷然的样子,他更喜欢这样的她。
带着一种不确定性的惶恐和柔弱,衣衫凌乱,目光迷离,惊惧的美丽。
这么说或许很残忍。
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变成了封建时代的男人,一个忧心妻子太过优秀耀眼,光芒万丈,从而远离自己的男人,于是生出了残忍的念头,用裹脚布把她美丽的天足裹起来,变成残缺不全的三寸金莲,从此弱柳扶风,变得不再完美,从神坛跌落,于是他的心,生出了一种变态的安定感。
唯有这样,她才是属于他的。
嘉文并不知道他心中闪过的病态的念头,她勉强整理了自己的思绪,才盯着他发问:“你为什么这么说?”
男人交叠着双腿,微笑着说:“我听到了。”
嘉文逼问他:“什么时候,在哪里,听谁说的?”
“不久前,在家里,爸说的。”他说着,眼神迷离了起来,嘴角微笑不变,仿佛沉浸在了美梦之中,“当时他正和朋友在客厅喝酒,也许是酒意上来了,说的话不有些多。我本想离开,听到他谈起你,就停下了脚步。”
“他说,他一直想要一个和他亲近的女儿。也许是命里该如此,你和他并不亲近,因为你是他抱回来的,你是医院的弃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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