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两端【姐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姐弟恋给我锁死
“都做了那么多次了,你知道,嘉文,你知道我想做什么,我要你……”
“这不是在做爱,这是在强奸。沈嘉泽,你就是打着爱的名义来侵犯我的吗?”
他却发出了沉沉的笑声,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闷出来似的,不像笑却像哭,“嘉文,一直以来不都是这样吗?我是个强奸犯,你可以搜集证据,让人来抓我,把我枪毙,判死刑,或是牢底坐穿,我供认不韪……这些惩罚都没有你的惩罚来得痛苦。”
“你冷静点!”
“嘉文,冷静是没用的……在你面前,无论使出什么招数都没用。既然冷静没法解决问题,事情已然糟糕到这种地步,还不如做绝了……”
他拉开了她的外衫丢在地上,三两下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从后边伸手揉捏她的乳房,用唇亲吻她耳朵上的敏感点,又脱下她的裤子内裤,拉起她的一条腿放在沙发上,胳膊绕过她的大腿根部,手指在她微微湿润的下体不断碾磨,刺激她的阴蒂。
他十分熟悉她的软肋在哪里,她很快就在他的攻势下泄了身,浑身酸软,差点掉到地上,被他像拉着面条似的抱了起来,放到沙发上。
他仅仅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从里边掏出已然勃起的欲物,捏着蘑菇状的龟头在她的外阴处盘桓了片刻,直到被她黏糊糊的体液淋湿,才慢慢地将这根青紫色的巨物推进去。
他入得很深,一下子顶到了她的子宫口,嘉文猛然弓起了身子,迷离着眼睛,发出了呻吟。
他浑身上下的装束都还好好的,她却全身赤裸,一丝不挂地瘫在沙发上任他亵玩肏弄,甚至在一波又一波快感的冲击下,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男人俯下身,亲吻她的嘴角,一只手不停地揉着她的乳房,令一只手则坏心眼地托起她柔软丰盈的臀部,让她的下体更加紧密地连接自己的欲望。
他英挺俊朗的脸布满了汗水,汗滴顺着两鬓流下,低落到她的胸前,深邃的眼睛红得发亮,仔细欣赏着身下的女人娇艳动人的媚态。
他放开了落在她胸前的手,转而轻轻拂过她浸润着情欲的眉眼,不由得发出喃喃自语:“我的罪恶,我的灵魂……嘉文,你是我的全部,我追逐了两辈子的梦境。”
他的身子猛然冲刺到最里边,和她最深的地方相连,紧绷着的脸蓦然绽放出几近癫狂的笑意,他将自己的液灌输在了她的体内。
“嘉文,为了留下你,我不择手段。只要能留下你……别离开我……”
他抱起她软绵绵的身子,打开房门把她放到床上,自己也脱下了全身的衣物,再次和她纠缠在一起。
房间里没有开空调,他们在燥热不安的夏天疯狂地交媾,两具身子都汗湿湿的,粘糊糊,像两条刚从海里捞出来的鱼,相濡以沫,彼此依偎。
然而,由始至终,她都是冷漠地看着他的。就算他们在做爱,或是他在强奸她,也不为所动,事不关己。
这种冷淡的凝视让他痛苦不堪,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也不明白该如何解决问题,只能依靠一次又一次的做爱缓解心中的痛。
竭尽全力抓住的东西,就是死了,也不能放手。





两端【姐弟】 N2qq.COM 第一百零六章
她思考了很多问题,只觉得从未有过这么迷茫的阶段,就连两人发生关系那段时间,都未曾有过这种绝望的感觉。
就像是身在茫茫大海中,四周都是扑面而来的潮水,连一根稻草都抓不到。
这天晚上两人胡闹了很久,他睡着时已经是深夜了。
躺在床上的人很疲倦,她发现,他似乎又瘦了一些,脸上的轮廓线越发分明,眼底有淡淡的青黑色,就连睡着时,都是紧紧皱着眉头的,似乎在经历着什么痛苦的事。
嘉文定定地看了他半晌,而后起身披上了衣服,打开阳台玻璃门,从冰箱里倒了杯香槟,走到外边俯视城市的夜景。
一座不夜城,花团锦簇,流光溢,在深蓝色的天幕下闪耀着光辉。
女人拿起香槟喝了一口。
回来后,她就再也没想过要离开这座城市。这里藏着她的爱和恨,藏着她的失败和成功,藏着她最初的理想和追求。
她花前半生的大部分积蓄在这座繁华的城市中落下脚跟,不为追求世俗意义上结婚生子,走完人生流程的快乐,仅仅是因为,她需要一个栖息身体的地方。
曾经出走,走过最远的路,才知道脚下的土壤对自己的重要性。
而现在,灵魂已然无处安放,仓惶不知所措,栖息在此的身体还有什么用处呢?
她把最后一口酒喝完,随手放在小茶桌上,然后拿起了手机。
“穆青,这么晚了,还打扰你。”
“我也没睡,习惯失眠了,怎么了?”
“没事……不,确实有事,我想跟你出去散散心。什么时候回来?不,我还不确定,签证的事,麻烦你了,尽量不要太仓促吧。”
两人谈了会儿关于准备的事,挂了电话后,她又看了一会儿夜景,觉得有些疲倦,就进去了。
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他穿着睡衣,正背对着她,背脊挺直,像一樽无声的雕塑。
胸腔中的心脏猛然跳了跳,像是被什么猛兽盯上了,浑身肌肉紧绷起来,几乎忍不住要逃跑。
她疑心他是不是听到了她和穆青的对话,却又没见他有任何表示,这很不合理。
强自拾好心情,她放缓了脚步,慢慢朝房间走去,并未打算惊动他。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身后传来幽幽的声音:“你去哪了?”
她没打算理会他,正好现在处于冷战时期,这样的反应是没问题的。
这一夜注定没怎么睡好觉。
对她来说,这套房子真的成了身体的栖息地,每天早出晚归,尽可能减少和他的接触,回来休息的时候,也会把自己锁在房间里。
倒是他,好像对于这套房子越发上心,一点点把自己的东西挪进来,衣服,喜欢的书籍,新买的电竞装备……他把鞋子放在她的鞋柜里,和她的高跟鞋并立,每天早上出门她都能看见。
嘉文选择了忽视。她明天就走,未惊动他,保持现状最好。
近段时间,她都在处理公司的事,她打算辞职,区域公司已经批准,却被总部驳回了,嘉文猜测应该是andrew的手笔。
驳回信只有几句英文:“如果你是因为情感原因而选择离开,那么不行,我不允许。遇到了,就跨过去。如果你还没死,那么就鼓起勇气,像一个战士一样奋斗到底。没有奋斗者会被情感问题击垮,这很可笑,我从来没有这样教过你。”
她没再坚持,只请了一个长长的假,归期不定,或许是一辈子。
她在敲击出最后一个字母的时候,带着一种漫不经心的调侃,问那个引她入门的男人,同时,在某种意义上也是她神导师的男人:“你能给我一个那么长的假吗?我的吸血鬼资本家先生?ceo并不好当,这些年你可没少盘剥我,我是个逃避者,已经没有剩余价值给你了。”
她不期待能够得到他的回答,然而,不足片刻,他的回答却让她愣住了。
“只要我还在,这里永远都有你的位置。always.”
一种陌生的情愫悄然袭上心头,她的脑海中闪现出很多画面,零零散散的没法捕捉到。
那双湛蓝的,如同大海一样辽阔的眼睛,仿佛在记忆深处静静地凝视着她。
你是船长,别慌乱,遇事要沉着应对。
“我知道了。”她对着空气轻声说道。
许久之后,她微微一笑,将这件事埋在了心底。
经过这次历练,下属早已能独当一面,或许等她回来,公司早已没有了她的位置。外企竞争十分激烈,每年都在淘汰人,离开等于选择退出。
很多人都在为她感到惋惜,度过了至暗时刻,从最低谷爬起来,却在转折点即将到来之际,平白将心血拱手让人。
为什么?不少人心中都有这样的困惑。
嘉文只是淡淡一笑,笑容中带着一种难得的忧伤,也显得很轻松。如同秋日旷远辽阔的天。
很奇怪,她的心已经产生了一种对什么都不那么在乎的想法。
沈嘉文的人生是压抑的,是拘束的,她从未真正表达过自己的喜好,也从没有歇斯底里地去追求着什么。
她处在周遭的人际关系中,纠缠于声色犬马的名利场,困顿于情感的漩涡,刀光剑影的生活固然纷呈,却始终有种难言的遗憾。
放下一切之后,竟然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轻松。
世事难料,一个星期前她根本不会想到要离开。
她什么都没拾,一套衣服都没带,只带上了身份证,签证和银行卡等重要证件,这些能证明她是“沈嘉文”的东西。
像每一个寻常的上班日一样,她整理好了衣服,梳理好了头发,稍稍喷了点香水,把短跟鞋套上,站在镜子前看了看,没什么问题,表情都很自然,就像是去上一个班,下班之后就能回来。
即将出门的时候,他叫住了她的名字:“嘉文。”
前几天她都没怎么理他,任他怎么叫都不理,今天却不知为何,在他出声呼唤她的时候,立刻转过了头。
他站在阳光明媚的地方,对她露出了灿烂的笑脸,脸颊浮现出两个深深的酒窝,眼睛弯成了新月,发丝有些凌乱,横斜逸出,像是金毛的头,浑身都暖洋洋的。
就像是小时候,每一次她出门,他都会用这种小心翼翼的,饱含期待的,温暖的笑脸迎接她回来。
他以为自己的姐姐只是去上个学,熬过一个学期,就能再见面,姐姐也曾答应过他,会和他通话,一定不会忘了回家的路,也不会忘了家里的电话。
那时她一走就是八年,回来后两人都变得面目全非,搅得彼此的人生都不得安宁。
她被他的眼中细碎的笑意和宁静的喜爱给震撼,心中陡然生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悲怆感,眼眶酸胀得厉害,几乎想要崩溃大哭一场,理智却还是将这种无序的情绪拼命压了下去。
嘉文挤出了一抹僵硬的笑,她的功力尚不足以支撑她完美地演完这场戏。
“怎么了?”
“没事,只是想叫叫你。”
她转过身,留给他一个背影,怕他看到她眼眶中的泪意。
“嗯,我走了。”
你好好照顾自己,好好生活。别想我。
太过疯狂偏执的感情,只会让人越走越窄,越走越偏,终究不是正途。
“嘉文,不吃早餐吗?”
“不用了,我出去再吃。”
“我今天点了周记海鲜粥,还有油条。吃完再走吧。点了两份,我一个人吃不完。”
听见他声音中的期待,她垂眸沉思片刻,终于还是走到了餐桌前坐了下来。
男人笑了起来,把餐盘中金灿灿的油条夹到了她碗里,“这家油条店新开的,又脆又酥,里边软软的,甜度适中,也不油腻,搭配海鲜粥特别好吃,你尝尝。”
“嗯。”
这顿早餐是食不知味,聊了什么她也不知道,好像只有全程在附和他的话。也不知道聊了多久,手机闹钟响起来的时候,她才恍然惊觉必须要走了,再待下去会误机。
她放下了筷子,抽出纸巾擦拭了嘴巴和手,眼睛巡睃了一遍四周,即将远离,离开熟悉的地方,而且归期不定,心境自然有多体悟,或多或少有点不舍。
最让她纠结的,是眼前的人。
嘉文把纸巾丢进垃圾桶里,双手放在餐桌上,沉默了片刻,静静地看了他半晌,然后微不可查地点了点头。
“我要走了。”
他歪了歪头,用晶亮的眸子盯着她看,问她:“你要去哪里?”
她沉默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想说的话有很多,却根本没法出口,她摇了摇头,径直起身,拿起放在椅背上的西装和手提袋,搁在胳膊肘里。
“姐姐,你去哪里?”
她觉得这声“姐姐”叫得尤其怪异,自从发生关系了以后,似乎是想让她忘记血缘上的关系,又或者是想和她站同在一个平等的角度,他再也没有叫过她姐姐,床上做爱的时候,兴之所至,也只是骚话不断,一次都没有叫过她姐姐。
她心中陡然生起了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她觉得自己似乎漏掉了什么信息,还未等她思考出所以然,一阵眩晕突然来袭,她感到天旋地转,即将倒在地上的那一刻,一只坚硬强壮的胳膊揽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子。
她猛然睁大了眼睛,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她看到了男人嘴角露出的微妙的笑意,像是带着恶意的作弄,和胜券在握的志得意满,同时又有被欺骗的愤怒。
他处于失控的边缘,却在压抑着自己的愤怒。
他在她耳边轻声低语,低沉沙哑的声线黏糊糊的,湿漉漉的,像是蛇爬过她的耳朵。
“姐姐,既然你想要绑死亲缘关系,那么随便你。你知不知道,每次在床上,射到你的身体里的时候,我都想叫你姐姐,却只能生生压抑这种冲动,因为我知道你不自在……姐姐,你没法逃离我的身边,你是我的,也只能是我的。我该怎么惩罚你呢?我亲爱的姐姐?”
——————
他来了他来了,他带着一箩筐的骚操作来了。
要把他鞭尸一百遍呢还是活剥一百遍?
haitangshuwu.com




两端【姐弟】 N2qq.COM 第一百零七章
耳边是死一般的沉寂,她仿佛陷入了一个沉沉的梦境之中,四周奔涌而来的黑暗几乎将她淹没。
床上的女人将眉头皱着,缓缓睁开了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暖黄的灯,宽敞的卧室,摆满了各色用品,和她的生活习惯相吻合,唯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她眼前的这一切,都十分崭新,毫无被动用过的痕迹,就像是临时布置而成的。
周遭陌生的一切让她感到本能的恐惧,仍是强行镇定下来思索目前的情况。
哪知微微动身,掀开被子一角,就听到了一阵细而密的声音。
嘉文猛然掀开了被子,借着灯光,看到了拷在脚腕处的锁链,铁链的另一端连接着墙角。
想通了一切,一种几乎盖过理智的怒火在她心中烧了起来。
她绷紧了下颌,把牙齿咬死,用力扯了扯脚腕的链子,毫无意外扯不动。
眼见事情没有转机,她从床上跳了下来,四处搜寻手机,她的心里仍有一丝希望,直到搜寻完最后一个角落,最后一丝希望落空,她愣在了原地,呆愣了半晌,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
他说过,要做,就把事情做绝了,才能知道出路在哪。
片刻之后,她面无表情地随手抄起放在梳妆台前的木凳,踉跄着脚步,拖着锁链往墙角处跑去。
她开始用木凳猛烈地敲击拷在那里的锁链,整间房子发出沉闷的咚咚声。
用尽全力捶打一番,终究还是没有任何结果,那条锁链依然纹丝不动,静静地牵连着她的脚腕,泛出的冷光像是一种无声的嘲讽。
都是假象,她被他刻意制造的假象给迷晕了眼,迷晕了心,她从来没有把他放在这样一个角度去考虑。
沈嘉泽已经不是她认识的那个沈嘉泽了,他变得卑劣,变得阴暗,变得偏执,只有她还在原地踏步,就算他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潜意识中依然不想将他想得太坏。
可他的本质就是坏的,所有正面的形象,都是迷惑她的假象。
她的额头淌满了汗水,浑身筋疲力竭,意识到这点,她把凳子丢到了一边,瘫坐在了地上。她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
嘉泽把门打开,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他从来没有见过她露出过这么狼狈的样子。
衣服皱巴巴的,头发凌乱,瘫软成了一团,眉目之间的意气风发仿佛被疾风骤雨所摧毁,再也难以摆脱堕落的状态。
今天早上她出门的时候,还特地拾了一番。
穿上妥帖得体的职业装,把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丝不苟,化着淡淡的妆容,把纤细单薄的背脊挺得笔直,如同苍松翠竹,坚定得仿佛任何风吹雨打都无法撼动。
任何东西都无法撼动她想要离开的步伐。
最了解沈嘉文的人,是沈嘉泽,他怎么可能连这点把戏都看不穿,更何况她又是个不善于掩饰自己的人。
他配合着她的演出,脸上的笑容越阳光明媚,心中的痛就越发难以忍受,在极度的痛苦之中越发麻木,他的神世界进一步产生了异化,竟然产生了一些念头。
那些很早很早之前,就埋藏在他心底的念头。
囚禁她,折断她想要高飞的羽翼,完完整整保留她的身体。只要她还在他身边,就算没有爱,也不重要,一切都不重要。
他把自己的想法付诸行动了。
他以为再次面对她时,会有不安,会有愧疚,会有恐慌,然而,此刻他的心却是一种平静的状态,甚至还暗存着一种激动,一种尘埃落定的踏实感,悬而未决的心终于轻轻放下来了。仿佛事情本该如此发展。
唯有看到她,他狂躁不安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他对她身上的凌乱美和堕落美有近乎变态的喜爱,于是站在门口静静地欣赏着她落魄的姿态。
他看着她迷离的,失神的眼睛渐渐聚焦,仿佛点燃了一团火,里边燃烧着可以凐灭一切的怒意,如同猛兽般势不可挡地扑向他。
嘉文用沙哑,略微残破的声线问他:“你满意了吗?把我变成不人不鬼的样子,你满意了吗?”
他蹲下身子,微微低垂着头,凝视着她落拓的面容,像是受到了召唤,他用手轻轻触摸着她的脸颊,用满是赞叹的语气感慨:“嘉文,你真美……”
女人偏过头,避开了他的触碰。
他愣了愣,半晌之后回了空荡荡的手。他转身离开了房间,一手稳稳当当拿着托盘,端进了丰盛的食物。
他把食物放在了桌子上,对她低低地说:“嘉文,饿了一整天,我给你准备了吃的,都是你喜欢的东西。”
嘉文的目光瞥过桌上的食物,然后又转向他,用一种讥讽的语气问:“里边还有没有迷药?”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对不起。我为以前的行为道歉。”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
“别装了,你又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也想明白了,我有段时间经常渴睡,当时还以为是工作太忙了,也不怎么上心,倒头就睡说明睡眠质量好,这是一件好事。醒来后神清气爽的同时,身体也有点奇怪的感觉。”她的脸上挂着冷冷的笑容,目光刀子似的刺向他的脸,“这件事,怕也是你做的吧。”
“是我。”
嘉文厌弃地看了他一眼,又把头撇向了一边。
“沈嘉泽,你人格卑劣,没有底线。”
听到这句话,男人一改唯唯诺诺的状态,脸上也扬起了笑容,只不过笑意却不达眼底。
“高尚如柏修然能拥有你吗?那个一根筋的傻瓜,不知道信了谁的鬼话,以为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情感生活是多余的……世上最珍贵的东西他唾手可得,却白白流失了这么好的机会。”
他的手重新攀上了她的脸颊,手指帮她理顺鬓边凌乱的发丝。
“有底线如穆青能拥有你吗?这也是个傻瓜,我都露出了致命的弱点,嘉文,我知道,你讨厌我的行为,厌恶恶心得要死,但我没办法控制住自己,我没办法不去做……我把致命的弱点暴露在了他面前,他都不会好好利用。嘉文,你知道,如果我处在穆青的位置上,我会怎么做吗?”
他凑近她的耳朵,用低沉的气音撩拨她的耳际,嘉文突然产生一种奇怪的感觉,即便两人毫无身体接触,那种被冒犯的感觉却如影随形。
“我会给他下神判定书,向世人宣告他是个疯子,让他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怎么样,嘉文,是不是觉得我更卑劣了?没关系,什么事情只要我做过的,我都承认,包括高中的时候对你的相片手淫,给你下药,在每一个深夜里抚摸你亲吻你……我就是这么可怕,我把一个完完整整的自己,呈现在你面前……”
他说得阴暗又可怕,絮絮叨叨的,思维有断裂的痕迹,整个人的神都不在状态,嘉文立刻制止了他梦一般的呓语,“够了!我不想听你说这些,以往的事情我不计较,如果你还算是个人,让我走。”
“嘉文,我们这样子不好吗?只有我们两个。如果你想去其他地方玩,那么我可以陪你去。只有我们俩。嘉文,我可以买下印度洋中的一个小岛,虽然贵,不过值得……一到夏天我们就去那里玩怎么样?”
“沈嘉泽,你这是在犯罪!你在非法监禁!”
男人的脸上露出了笑容,“还有猥亵罪,强奸罪,下迷药,算不算是故意伤害罪?哦对了,在你这边,还要算上乱伦罪。无所谓,反正在你眼里,我是个烂人,身上每一处都是脏的。没关系,背上半部刑法都没关系。”
嘉文感觉很绝望,两个人完全没法交流,铁青着脸,猛然用力推开了他的身体,直接躺到了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紧紧的,一刻也不想看到他。
他还在念叨,说一定要吃饭,嘉文听了觉得烦躁,整个脑子都在嗡嗡作响,于是掀开了被子,指着门大声说:“给我滚出去!”
男人定定地看了她半晌,点了点头,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对她说了一句:“嘉文,你最好把饭吃了,不然我什么都能做出来。”
1...3738394041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