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端【姐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姐弟恋给我锁死
他眼中癫狂的,不正常的神色让她不敢怀疑他所说的话,看见门重新锁上了,才把目光瞥向了桌子上的食物。
除了早上吃的那点东西,她一整天都没进过食,和他争执了那么久也早就累得虚脱了,虽然有些担心里边被他加了什么东西,却也还是耐不住食欲,又害怕那个疯子会做出什么事,于是下了床,把食物都吃干净了。
她需要保存体力,等待穆青的到来。
穆青了解她的情况,一定能在第一时间想通到底发生了什么。
嘉文勉强安慰自己,把食物一口一口往嘴里塞,都是她最喜欢吃的东西,此时却如同嚼蜡,食不知味。
这是间朝南的宽敞的卧室,有独立卫生间,每次他走进来时,她都会注意到外边的布局。
外边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客厅。这是一整套房子,还很新,她从来没有听他说过又买了房子,光凭窗外的景色也无从判断到底在哪个位置,一时之间有些丧气。
他好像知道了她的暗中观察,只微笑着说:“嘉文,别心思了,没有人能找到这里的。这是属于我们的空间,不能让任何人来打扰。”
“你疯了,顺带毁了我的人生。你难道还能关我一辈子吗?”
他的笑容中带上了一些静默的悲伤,眼中细碎的光芒倒像是在流泪。
“嘉文,我自己都没有了未来,你能告诉我,我的未来在哪里吗?如何才能获得你的爱,如何才能让你留在我身边……一个没有未来的人,一个困兽之徒,穷途末路,是很难想到他人的。言语刺激对我来说,没有什么意义,只要你还在我身边,就是好的结局。”
“放手,你好我也好。”
“这个问题没有意义。”
两端【姐弟】 第一百零八章【h】
他彻底疯了。
嘉文完全不想刺激他,面上虽然极其平静,采取冷处理的态度,对他不理不睬,然而,每当对上他的视线,都让她有一种,自己已经被毫无理智可言的野兽盯上的错觉。
这种感觉让她胆战心惊,已经在心中将警戒拉到了最高点。
却无法阻挡他索求无度的性欲望。
再次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她罕见地产生汹涌的恨意,恨他的变态,恨自己的软弱无力,更恨那些年自己瞎了眼,养了一头狼在身边却识人不清,引狼入室,她早就该在他出生的时候掐死他。
她觉得自己也被他逼疯了,变得极端,一种想要摧毁一切的愤怒在灼烧她的心。她开始尖叫,用手指甲狂抓他的脸。
男人将她作乱的手抓了起来,用手铐拷在床头,这种姿势十分没安全感,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头待宰的猪,睁大了眼睛,用惊恐万状的眼神望着他。
“你放开我!我不想这样!沈嘉泽,我不想这样,你听到没有!”
男人抿了抿唇,微笑着看着她,“嘉文,我听到了。如果我放开你,你就想要吗?不会的。你说得对,我们谁也无法说服谁,只能看谁技高一筹了。”
他的腿跨过她的身体,神情中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眼睛垂着,一只手放在她的胸前不断揉捏,将她的乳尖拉得很长。
“姐姐,你看,我在玩弄你的大奶子,它们好软,怎么玩都玩不够。”
嘉文崩溃地大喊:“闭嘴!闭嘴!我不是你姐!我没有你这样大逆不道的弟弟!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肮脏龌龊!”
“你说得对,我们不是姐弟,我们是爱人,所以,我玩你吃你的乳房,其实没有问题。”
她下意识往自己的胸前看去,就看见乳房几乎被他扯得变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脸一下子涨红了,眼睛几乎要喷出火,脚腕处的脚镣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男人见她激动的模样,俯下身亲吻她的锁骨,在她耳边喃喃细语:“别着急,你下面还没湿透。都做了那么多次,为什么还那么紧窄……放松点……嗯,就是这样,我能放下两根手指了。嘉文,你知道吗,每次我都是在第三根手指能放进去的时候,才用阴茎插进去的。你下面实在太小了……或者是,我的阴茎太大了。不过刚好能填满你……”说到之后,他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发出愉悦的笑声。
嘉文顺着他的目光,看向了那个在他腿间昂首挺立的东西。
她喜欢男性的身体,那种健美的,每一丝肌肉都带着力量美的感觉让她欣赏,唯独男人身上的生殖器让她很排斥。
不仅丑,还具有侵略性。
这个东西,就像是从野兽身上摘取的一部分,脱离了一切有秩序的力量美和理性美,凭空出现在人的身上。
他曾经想让她口这根东西,她自然不会答应,甚至还带着冷笑,对他说:“你敢把它放我嘴里,就要有牺牲某些东西的准备。”
他果然不敢了,讪讪地回了想要淫乱的心理。
取而代之的是在她身上发泄无穷无尽的欲望。
“嘉文,你好棒啊!太棒了!”
男人热情的叫声让她回了涣散的思绪,发现不知不觉的功夫,他早已插进来了,此时正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在她身上耸动。
他边用力地肏弄着,边拉开她的大腿,用枕头拖住她的脑袋,诱导她往两人交接的下体处看。
“你看,我是这样进入你的……九浅的时候,还有三分之二的阴茎在外边,没有插进去。这样子是为了刺激你的阴道口,就是g点密集的区域……每次我摸你那里,你都会流出很多水……用阴茎那么大的东西插,慢慢地研磨,快感应该更加强烈吧……嘉文,你喜欢吗?不然也不会流这么多水吧……”
她厌恶恶心得要死,却无法辩驳他的话。
身体上的纵情享乐不是可以掩盖的。
她的身体确实陷入了一种迷乱淫靡的快感中,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伏,随着他的深入,也不禁发出了低喘呻吟。
男人将阴茎埋在她的子宫口,趴在她身上,呼吸她胸前温暖的香气。
“一深,就是这样……和你紧紧贴着。嘉文,你还记得凜子和久木是怎么死的吗?我是在十五岁的时候看的《失乐园》,那时你还没回来,我都差点忘记你的样子了……当时只觉得日本人真是变态又极端,在高潮的时候喝下毒酒,性器相连一起死……而现在,嘉文,我觉得他们好浪漫。”
听到他梦一般的呓语,嘉文觉得可怕,她觉得此时像极了书中的主人公在做爱时,谈及岛武郎和波多野秋子殉情时的情景,一种无端的冷意袭上心头,她立刻打断了他的话:“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在做梦吗?
“嘉文,不是胡说八道。”他从她的胸脯前抬起头,盯着她脸上的每一丝表情,郑重地对她说,“一对被社会排斥的,绝望的恋人,觉得人生了无生机,高潮来临的那一刻,一起奔赴死亡,并且是以紧紧相连的姿势,尸体僵硬之后别人怎么拉都拉不开。你不觉得,这是一种极致的浪漫吗?”
面对他窥探的眼神,嘉文冷漠地回答:“只有疯子才会这么做。就算是活得再糟糕,坚持下去总会走出来,死了一切都没了。一个疯子拉着另一个疯子下坠的过程。我看不出渡边淳一这本的意义所在。如果有人敢这么对我,让我死后还要接受非议和指点,那么我就是死也不会原谅他。”
“人死后,哪管它洪水滔天。”
男人笑着回答她的问题,掐着她的腰进行了一次深深的顶弄,将液射在了她的身体深处。
嘉文经过长时间的高潮之后,身体剧烈地扭动起来,她开始用尖锐的声音骂他变态,疯子。
“你没有戴套!你疯了吗!”
他看着她陷入疯狂迷乱的姿态,只觉得这样子的嘉文实在美丽。
冷静从容是因为不那么在乎,能游刃有余,然而,他想要把她拖下水,让她一同沉沦。
他欣赏了一段时间,对她的歇斯底里和绝望感到快慰,同时也生出了一种悲哀的情绪。
“嘉文,我们没有血缘关系。鉴定报告很快就出来。”
他伸出手,轻轻抚弄她高潮之后泛红的身体,拔出半软的阴茎后,用一个枕头垫高她的腰部,不让里边的东西流出来,他的目光凝视这她的脸庞,温柔而缱绻,却让人感到恐惧。
“嘉文,我们都需要改变,一同抚育一个小孩子,仔细想想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果你不喜欢,可以让我来。我会努力尽好一个父亲的责任。”
嘉文只觉得浑身发冷,如坠冰窟,每一次呼吸都带出一阵压抑的痛苦。
他的心理状况已经不容乐观了,开始的时候她以为他不会伤害她,现在她甚至开始忧虑自己的人身安全。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工具,一个供他肆意蹂躏玩弄的工具,一个生育的工具。
“嘉泽,我们别这样好不好?我不想要孩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没做好要孩子的准备。嘉泽,我是一个不婚不育主义者,你在违反我的人生意志,我感到了冒犯和不尊重。请你尊重我的个人选择,好吗?”
男人居高临下俯视着她,看她脸上示弱的,脆弱的神情,许久之后,就在她即将崩溃失控的时候,他才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需要一个孩子,一条能维系我们的纽带,像正常的家庭那样一起生活。在这样的环境下,你会逐渐忘了这层让你别扭的关系。沈嘉文,你不是我姐姐,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你不信任我,还想离开我,我没有办法,只能用这种方法来挽留你……嘉文,我们需要做出一些改变。”
她挣扎了起来,愤怒在燃烧她的理智,“这个改变是基于践踏我的人生意志!你不会爱一个人,你只会强迫我接受你的意愿。”
无论是什么方式的劝说,都没法改变他的一意孤行。
这段时间是嘉文最阴暗的时间。被困在一个密闭的空间里,脚腕上带着脚镣,和一个让她觉得恐惧的人终日做爱,还要接受他的猜疑和毫无依据的遐想。
他总是在她耳边念叨,穆青会害死她。看着他一脸笃定的模样,她都要怀疑是不是确有其事了。她变得和他一样神经质,敏感,紧张兮兮。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只会随着身体本能而反应的动物,心在焦灼恐惧,就像放在锅里的肉一样滋滋作响,身体却飞向欲望的深渊。
她更怕的是,就算她现在的年龄并不是容易怀孕的时间,照这种射强度下去,迟早有一天,她真的会受孕。子检测书上,他的子活性十分强,正当壮年,如日中天,处于一生中的巅峰时期,想要孩子并不是什么难事。
直到这个月的例假来临,她才松了一口气,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终于轻轻放下了。
男人站在床边,深邃莫测的眼睛看着她脸上不断变化的神情,看到那丝显而易见的轻松时,脸上露出了不辨喜怒的笑容。
他说:“没关系,等你的例假走了,我们继续。嘉文,我想做的事情,一定会想方设法去完成目标的。”
她的脸沉了下来,那丝侥幸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滚啊!我看到你就恶心!”
男人接住了横空飞来的枕头,微微一笑,把枕头丢在了她床上,然后出去了。
嘉文看着重新上了锁的门,双手不自觉绞紧了被子。
待在这里的每一天都是折磨。理智告诉她,应该还没到一个星期,以沈嘉泽的缜密,想要囚禁一个人不被人发现并不是难事,然而,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她只想赶紧逃离。
赶紧有人发现她,不然她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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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这样了,还有he吗【点烟.jpg】
两端【姐弟】 N2qq.COM 第一百零九章
时间在狭小空间里的流动是缓慢的。
她变得狂躁不安,开始摔各种东西,乱发脾气,看着人的目光也像淬了毒一般。她的变化让他感到陌生,同时另有一种惧意袭上心头,渗入五脏六腑。
或许,他是真的在毁了她……
意识到这点,他不再强硬和她求欢,尽可能减少两人的冲突。他不再步步紧逼,她似乎也放松了下来。
他如履薄冰,步伐放缓,胆战心惊地维持着表面的平静与和谐。
沈嘉文是理性的,他知道她在等待时机,为此不惜伏低做小,降低底线,然而一旦把她逼急了,让她下定了某种决心,那么即便这是一个疯狂的举动,她也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实施。
就像是毅然决然辞去工作一样。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份工作对于沈嘉文的意义。不仅是物质上的意义,更是神上的寄托。
他正在毁了她。
这种感觉很糟糕。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人比沈嘉泽更爱沈嘉文,他爱她,胜过爱自己的生命,为什么他的爱会毁了她,这是他想不通的一点。唯有一点念头是可以确定的,一旦放开了手,那么他将永远失去她。这更不能让他忍受。
他可以给她任何东西,唯独不能放她走,任她苦苦哀求,或是歇斯底里,都不行。
嘉文放弃了说服他,瘫坐在了地上,拉耸着肩膀,陷入了一种死寂之中。她蓦然的岑寂让他感到痛苦和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抬起头,用那双无数次出现在他梦中的眼凝视着他,里面没有怨恨,没有憎恶,也无喜爱,只有一望无际的平静。
“我想去阳台放放风。”
男人不回话。
她又说:“在密闭空间待久了,我会发疯,我控制不住自己。只是去阳台看看,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他在斟酌,在思索,眼睛仔细地盯着她脸上的每一处表情,看到她眼中的那点零星的期待,像是点缀在天幕上的小小的愿望,心脏像是被一根针刺到了一样,骤然紧缩了起来,疼得发冷。
他的嘉文,应该是高高在上的,骄傲矜持的,世上最珍贵的东西放在她身上都不为过,为什么要变得这样卑微?
一起都是他造成的,他是罪魁祸首。嘉文是那么热爱自由,她是个控制自己人生的猎手,却被他逼到了这一步。
他露出了勉强的笑容,终于点了点头。
“也可以,我陪你去。”他解开了她脚上的镣铐。
她不再反对,知道反抗没什么意义,默默地站起来,走到镜子前理了理凌乱的衣服和发丝,用头巾绑住头发,露出额头,清爽干净且光明正大的模样。
拿起口红在嘴上轻轻擦了擦,抿了抿唇,又拿起眉笔在眉毛上细细描绘,而后对着镜子里的女人笑了笑。
她很少往脸上嘴上涂抹什么东西,乍然抹上口红,笑容显得怪诞而美丽,妖艳之至,绚丽之至,同时也很诡异。
他感到有些害怕,不由得上前抓住了她的手,紧紧握住。
他打开了阳台落地窗,又立刻握住了她的手,小心翼翼地带着她出去。
阳台上风和日丽,天高云淡,午后阳光明媚,肆意流淌,秋风和煦,鸟儿在高空飞翔。
果然是这样,一套郊区的房子,四周没有什么人。
嘉文拢了拢身上的风衣,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外边的风景,眉目舒展,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
整个人都徜徉在愉悦之中,风衣的衣摆在风中猎猎作响,像即将展翅飞翔的鸟。
她站在上边看风景,她也是别人眼中的一道风景。
她的愉悦给他带来了莫大的震撼,一种冷意浸润心头,让他痛苦不堪,又酸又涩的滋味。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然而他依然不想放手。
她偏过头,对他微微颔首,“我能喝点酒吗?”
他舔了舔干燥的唇,哑着嗓音问她:“你想喝什么?”
“普通的香槟就好。”
他犹豫了片刻,而后点了点头,却把手铐拷在了她手上,低声对她说:“嘉文,你别怪我,我没办法……”
嘉文仔细看了他一会儿,只觉得,为什么一个不断犯错的罪魁祸首,最后却像一个被逼无奈的受害者一样无辜呢?她的心中都背负着一种沉重的负罪感。
她没有说话,而是把目光看向了远处。
他很快就拿着两个酒杯出来了,一杯给她后,用钥匙解开了她的手铐,转而用自己的手握着。
两人拉着手,靠在栏杆上喝酒。
是质地很好的香槟,色泽清淡,毫无杂志,味道温软绵长,她喜欢的法国货,已经很久没碰了,喝得有点急,没一会儿,就差不多见底了。因为酒意,苍白的脸变得有些红。
她趴在了栏杆上,看着天空说:“嘉泽,对你来说,什么是最重要的?”
“你。”
她哑然片刻,说:“除了人以外的东西,总还有很多值得你去关注的,你的理想,你的追求,你喜爱的东西……”
“嘉文,你相信吗,”他凝视着她的侧脸,笑容中带着伤感。
“有人的人生是围绕理想而展开的,有人是因为追求……没有人能够真正做到超然度外,这也是社会存在的基石。而有的人,他们的人生是围绕某个人展开的,为了她变得更优秀,更有能力。如果没有她,那么对于他来说,学习物理,走另外一条道路,进入学界是很开心的事,他也喜欢探究这些奥秘……失去了这个人,相当于失去了人生的方向,最核心的灵魂和骨架被抽掉了,那么他这一生所有事情都不再重要了。”
嘉文沉默了好久,没有再想去说服他。
他做了很多错事,也深深地伤害到了她,她的人生轨迹因此改变方向,到了这一刻,她竟然悲哀地发现,她对他,恨不起来。
多么可悲的人生。他的,也是她的。
她把最后一口酒喝掉了,把杯子放在旁边的小茶几上,对他说:“有烟吗?”
他摸了摸口袋,摸到了一盒烟,这段时间他的烟瘾十分大,每天都要抽上半包,却不敢在她面前抽。
沈嘉泽在沈嘉文心中的形象,应该是积极的,他竭尽全力维持着表面的体面。即便他知道事情已然到了这种地步,两人撕破了脸皮,对彼此的真实面目一清二楚,已经没有维护什么的必要。
他依然不想让嘉文看到他狼狈的一面。
“只有这个。”
嘉文接过去看了两眼,还给他,“我不抽男士烟。”
“这个味道很清淡,和你平时用的没有太大的区别,抽一两根没关系。”
“我不喜欢。”
她说完这句话,就没有出声了,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有挣扎的神色,终于还是说:“你进来,我出去给你买,这里离城区太远,配送不能到。”
她满脸厌弃地说道:“我不想进去,想吹风。”
没办法,他只能给她拷上了手铐,四处观察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问题,才转身离开。
他走了以后,面色平静无波的女人浑身猛然颤抖起来,她就像是一个瘾君子,乍然碰到了毒品,脸上露出了亢奋的喜悦,她竭尽全力压住了那种激动,警惕地看了眼四周,对着对面的阳台轻声说:“你可以出来了。”
穆青从墙角处走出来,皱着眉看着她瘦削苍白的脸。
“嘉文,你……”
“别说话,别说话……等他走远点,这里有监控。”
男人果然不再说话了,两人静静地对视了半晌。
穆青掏出手机,似乎想要打电话,嘉文轻声说:“我手里有这套房的备用钥匙,你接好了,一定要接好,只有一把,丢了没法进来。你拿到钥匙,立刻从楼梯上来,电梯需要刷卡,我看到了他口袋里的电梯卡。”
穆青把手机了起来,不再说话,肃然地点了点头。
过了将近十分钟,她听到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身子反射性地紧绷起来,意识到应该是穆青,她勉强压下了这种恐慌。
穆青进来后,直接冲到了阳台,看到她手腕上的手铐,把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
“嘉文,他太过分了,这是非法拘禁,我要报警。”
“先别管这个,他应该发现了不对劲,你赶紧到房间里,进门左转的第二个房间,办公桌下的柜子里有手铐钥匙,你翻翻看,第二层或是第三层,我没看清。”
“好,你等等。”
几分钟以后,穆青从里边走出来,嘉文看到他的身影在慢慢靠近,那种不断升腾的喜悦简直压抑不住,笑容在她脸上不断漫延,她几乎是拼尽了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
她的笑容很快就僵在了脸上。
就像是播放电影慢镜头似的,她眼睁睁看着这个被她视为救星的男人,猛然被一股力量击倒在地,他的眼镜掉了,脸上露出了错愕的表情。
男人昳丽的容颜出现在她的视线中。
他的力量是强大的,穆青久居室内,不爱运动,根本不能和他抗衡。
他把穆青逼到了阳台的角落,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地说:“嘉文,你又在骗我。还是为了另一个男人骗我。如果不是我车钥匙落在了茶几上,你们就要成功了。”
后悔和懊恼早已充斥了她的心,她近乎疯狂地大吼出声:“沈嘉泽,事到如今,已经没有办法了,我告诉你,我没法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一分一秒都不行,如果你执意如此,那么明天就会看到我的尸体。”
穆青看出了她眼中癫狂的神色,他知道,她已经被逼得无路可退了,于是立刻出声:“嘉文,别做傻事。”
两端【姐弟】 第一百一十-一百一十一章
沈嘉泽猛然转身看着角落里的穆青。
“你有什么资格叫她的名字?你只是一个会害死她的人!穆青,今天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穆青虽处于下风,思维依旧冷静,他深呼吸了几下,理了理被他弄乱的衣领,用低沉平缓的声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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