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暮霭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Xilinx
“小笨蛋呀,”燕灵又急又气,欲看清她的情况,不自觉挣了眼,“陌生人给的东西,怎可随意乱吃?”
“阿灵……呜嗯!怎么办?我下面……不知为何,嗯哈……出了好多水,我是不是……就死了?”小馄饨也慌了,俏脸染上异红,只觉全身都要被烧干,下面的水却流个不止。
燕灵鼻血又要流出来了,她将小馄饨抱起,小馄饨乖乖靠在她肩上,面容娇艳欲滴,不自知流露天然的媚色。小馄饨轻如游雾,她轻而易举将人送到床上,全程不敢看怀中人一眼。
小馄饨衣衫松散开来,在燕灵胸前蹭着脑袋,唯有阿灵凉爽的肌肤能救得自己。“阿灵,你身上……好凉快,呜!”
“莫要动!”燕灵被她折磨得难受,咬牙将作乱的手压至上方。
“阿灵……呜哼……你下面压得我……好舒服!”小馄饨也不知羞涩,将私处与燕灵的膝盖挨得更紧,两腿夹住不放,轻轻晃着翘臀,水多得衬裙都湿了,连被褥都湿了一大块。
“小馄饨,你晓得你在做什么吗?”燕灵简直要疯了,几乎是吼出来的。
小馄饨被她这幅凶样给吓到,轻轻揪着她的衣襟,不敢乱动。燕灵以为她被吓坏了,急忙哄道:“我不是有意吓你,对不住,是我心急了。”
“阿灵,我晓得……你凶我,定是我不乖,哪里……做得不对,可是,可是我真的……”小馄饨连手都软了,再抬不起,“好难受,呜啊!呜,阿灵,救我!呜呜……”
燕灵单手搂紧她,捂着她的额头,竟比方才更烫更虚弱,无奈之下,又带着丝自私的希冀,握着她的纤纤细手,尽量沉着道:“你信我吗?”
“我自然是……嗯啊!信阿灵的,阿灵是世上……呜,待我最好的人。”小馄饨喘着气,全身似软成滩水,抬唇都变得艰难。
燕灵捏捏她纤细的手指,温声道:“你得自个来,懂吗?”
“自个来?”
小馄饨似懂非懂,令她莫名感觉在哄骗小孩,颤着手为小馄饨脱下衬裙,露出布着稀疏芳草的花丘,张着口的花瓣既粉嫩又软滑,似在迎接她的到来。
“阿灵,你为何要……脱我裙子?呜……”小馄饨肌肤如同着火般煎熬,又不知为何,被她用这般炽热的眼神注视着下面,愈发湿润起来,“你莫要……看了,呜嗯!阿灵你越看……越湿。”
小馄饨浑然不知世事,只知难受便要避开。燕灵口干舌燥,喉咙滚了滚,撑开她的两腿,花穴吐出来的液体从她的指尖滑落,滴滴答答溅在被褥上,她也没插入,无言盯了良久。
“阿灵!呜呜呜……”小馄饨被她折磨哭了,扯着身上的衣衫,却因着过于着急,什么也没脱下,衣衫挂在胳膊,欲坠不坠。
“手伸过来。”
燕灵险些没忍住将人压了,扣住她的手,将她的手搁在花丘之上,又将手上下推动起来,还迫使人扯开花瓣,剐蹭花核的头,花核膨胀发红起来,硬得顶到小馄饨的拇指。
“嗯啊……阿灵!阿灵!呜嗯……不要……”丝丝缕缕的水液从花穴喷涌而出,小馄饨舒服得低吟,却又因舒服过头,有些畏惧。
燕灵并不放过她,另只手伸进合欢襟,重重揉搓她的雪乳,勉强将雪乳整只握在手中,两指扯着发硬的乳头,又拽又压,还弹得乳头直晃,雪乳像两只蹦跶的玉兔,却无从逃脱。
“呜嗯……”
燕灵掐着她的长腿,将她修长的中指挤入花穴,带动她在幽深的洞口抽插起来。花穴过于紧绷,这般用力插痛得不行,小馄饨欲拔出手,却被她压着倏地又埋入一截,整根进入,整根拔出,啪啪拨动甬道的软肉,蜜液从小馄饨的指缝泌出,滑腻如乳汁。
“叫出来,叫出来呀!”燕灵难以自控,什么都顾不上,用的力度越发霸道,生怕她溜走似的,捏着她的雪乳,乳肉从指缝溢出,整颗乳头压在手心,转动起来。
“呜嗯!阿灵,啊哈……”小馄饨浑身颤栗,香汗淋漓,眼尾红艳异常,妙鬓在榻上四散,绝美的脸上满是情欲,大张着腿,咬着唇没喊大声。
“我令你叫,你为何不叫?”燕灵捧着她的脸蛋,与其对视,话里眼里只余质问。
“阿灵,你……怎么了?”小馄饨双眸迷离,长睫湿漉漉的,被她这幅异样吓得不轻。
“折磨人的东西,非得我逼你吗?”燕灵也不想如此,可不知为何,小馄饨越是不叫,她越欲罢不能,仿佛有人在提着她动,让她无法不侵犯小馄饨。
“不要……”小馄饨缩着腿欲避开,却被她整个抱起,握住纤腰。
“别想逃。”
拨暮霭 天生尤物(H)
“阿灵……呜嗯!莫要塞……进来,好痛!呜……”小馄饨欲求饶,低声呻吟着,两腿反倒被分得更大,衣衫还挂在身上,私处就被人侵犯了。
“不这么为你插插疏通,呜!你怎么会好?”
燕灵也只脱了衬裙,腰间围着条细绳,两腿间竟绑着根粗大的玉势,敞开她的腿,将玉势缓缓塞入她的花穴中。洞口的尺寸狭窄且紧实,燕灵劲力气,都未能将翘头插入。
“可恶,太紧了,连手指都难以进入。”
急火攻心下,她用玉势胡乱戳着小馄饨的花丘,碰撞红硬的花核,整根玉身都涂上小馄饨的蜜液,沿着玉势流进她的私处,浇得她心神荡漾,又用力顶起小馄饨,顶得小馄饨上下晃动,满头乌发在半空中摇摆,她隔衣揪住小馄饨的乳尖,将雪乳摇得更厉害。
“阿灵……嗯啊!我知错了!莫要再……拿那玩意……戳我了,我下面好……难受!呜啊啊啊……”小馄饨掉着泪讨饶,私处却蓦地挺进根冰凉的东西,激得她的蜜液直喷出来,两腿发酸,抓着燕灵的肩膀,才勉强没倒下。
“不行,你的水更多了,啊!不能拔出来,还得再深。”
玉势仅没入一半不到,花穴紧紧裹着粗大的玉势,被撑开得连玉势的大致轮廓都呈现出来的。小馄饨下身如同裂开般,欲逼出玉势,却被她插得更深,小馄饨彻底失了气力,连腿都软了,倒在她怀中。
“好撑……阿灵,呜呜……莫要再……进来了!我要……不行了!嗯哼!啊!”小馄饨柔软的翘臀被她两手捏着,扯开臀瓣,分开洞口,玉势在花穴里滑得更为顺畅,如入无人之地般进进出出。
没有。
燕灵以为是不够用力,又抬着腰捣弄娇嫩花穴。
没有。
燕灵欺身而上,又旋转插弄起来,着重搅拌洞口。
“呜嗯!你出去,出去……”小馄饨连抬腿的力气都失了,轻敲着她的肩头,嘴边反复念着同一句话。
怎会?怎么会是这般?
燕灵不敢置信,又联想小馄饨流浪的遭遇,心中哀叹,又有几分失意。是不是初次,她并无所谓,小馄饨傻傻的,她怕的是小馄饨吃亏,如此美貌,被人骗了或者怎样也不晓得。
亦有可能是她想太多,也并非每个姑娘都会流血。
但愿不是她想的如此。
“嗯哈!呜呜呜……”
小馄饨不停地哭,口中溢出低吟,被顶得平坦的小腹都拱起来了,软肉似吮吸牛乳般啧啧含着玉势,玉势在花穴里旋绕又抽插,酥麻感从下身泛滥开来,流遍四肢百骸。小馄饨无处遁形,只得揽着她的脖颈,无意间将胸送得更近,二人私处紧密相合,蜜液蜿蜒而下,流得渗入菊穴。
“能否……放过我,我真的……知错了,阿灵!呜啊啊……”
“说,我肏得你舒不舒服?不舒服我便插到你舒服。”她越求饶,燕灵越兴奋。
燕灵托起她,全身依靠聚集在腿心,她险些跌倒,仿佛要被贯穿,咬着绛唇,俏脸红扑扑的,却只能用力夹着玉势,靠在燕灵身前。
“舒服舒服……莫要再……动了!呜啊……阿灵,你要作甚?”
雪白翘臀高高抬着,燕灵一手即可握住一片臀瓣,那小嫩臀在她手心微颤。燕灵掰开臀瓣,又抹了点蜜液,手指探入菊穴口,菊穴霎时缩紧,每一片褶皱都缠着她的手指。
“既然你说舒服,我自然,啊……要让你更舒服!其实……方才出去拿东西,我带了两根回来。”燕灵下身与她贴得更近,粗大的玉势吞得七七八八,两颗花核头有意无意在摩挲,花瓣肉湿濡得分不清是谁的液体。
“呜哼……”
小馄饨双眸紧闭,忍不住轻晃纤腰,更多暴露出翘起的花核,碰撞硬物。燕灵撩开她耳侧的发丝,露出如画般的眉眼,以便更好看清她动情的模样,拿另一根玉势摩挲她的股间,均匀涂抹蜜液。
“阿灵,不要!嗯啊啊啊……”
在小馄饨撕心裂肺的叫声下,燕灵又插了半根进入她的后穴,后穴比起前穴更为紧致,小穴被填得满满的,咬起来也更用力。
“啊哈……不行,快出去!阿灵,我好痛呀!莫要……啊!莫要再……进来了!都塞满了!啊……”
小馄饨坐着两根玉势,只觉那两根东西动得越来越快,小穴如此小,阿灵却用那般大的东西来插那处。最要命的是,她竟渐渐感到舒服,愈发渴望什么捅进来,若是阿灵稍稍拔出去,她两张穴会缩得更厉害,极力挽留,不让出去。
“我也想出去,可你看,是你……的小穴缠着不放。”
小馄饨口中津液从唇边滑落,沿着下颚滑落到玉颈。燕灵亲吻她的下颚,沿着水迹往下舔,索性脑袋埋在胸前,双乳已然被她掐红,她却依然不肯放过小馄饨,隔着衣物咬她的乳头,如同品尝美食般细细啄着,又压在舌头底下,整颗含入口中。
“啊啊!好舒服……嗯哼!”小馄饨自个扭着翘臀,将玉势送得更深,又蓦地急道,“啊!好深,啊啊!怎么办?是不是……拔不出来了?”
“是呀,往后都拔不出来了,你吃饭睡觉都要插着这根东西,”燕灵双目迷离,彻底被她迷住,竟产生个把她给插坏的念头,将人插坏,就只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不要,我不要……我怕!嗯啊啊……”
小馄饨紧张坏了,燕灵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用玉势挤压她的花穴,后穴也没闲着,急速冲刺起来,又是摩擦又是顶弄,前后插拔,噗嗤噗嗤的声响从下身传来,水溅得四处都是。
“啊……阿灵,嗯啊!真的……拔不出来了!呜啊啊啊……”快感累积到头,小馄饨双眉轻拧,陡然一个激灵,下身一紧,尽数泻了出来,倒在她怀中,动弹不得,花穴却丝毫无疲惫之势,依然含着玉势不放。
“呜啊……”
小馄饨仍未反应过来,燕灵竟又动了起来,在她的穴里抖了抖。
“小馄饨是乖孩子,哪能光自个舒服?也要帮帮阿灵才行。”
“嗯啊!莫要这般用力,呜啊啊啊……”
“天生尤物,啊!你又流了些进来了。”
……
“再叫大声点,对,就是这般,好,好极了。”
锦衣女人坐在屋檐之上,听着屋中不间断的淫叫声,乐得拍掌大笑,展开掌心,手中是化得粉碎的水仙花,吐出兰气,将其吹散,随风而去。
“呼,睡吧,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拨暮霭 黄粱一梦
“莫要指望躲过本座的耳。”
眨眼刹那,空中数只暗鸦斜身而飞,如利剑出鞘般直直刺向锦衣女人。锦衣女人面戴可怖的囚牛面具,依旧托着腮,就地而坐,一副乐得自在的模样,衣炔一挥,几根黑羽散落,那些个暗鸦纷纷坠地。
“呀,本座酒喝光了,小妹妹,你若不出来,本座便活生生掐死你养的鸟。”锦衣女人笑如银铃,轻描淡写的话语间满是威胁之意。
“你……有何目的?”
韩沁儿不过想趁着燕灵尚未回房,偷得她要的东西,岂料半路遇上这个神秘女人,气定神闲,如同去街边散步般坐在别人家屋檐上。她不敢掉以轻心,躲在树后半天不曾动弹,连吭声都不曾。
锦衣女人唇若含丹,一步一莲花,倒地暗鸦闻声散去。她如履平地般行至韩沁儿身前,丹唇若即若离,如同夜间开放的罂粟花,梦中吸人气的鬼魅,轻声细语道:“忘掉今日在此见过本座的事。”
韩沁儿耳侧生风,当即回避视线,一敲脑袋:“啊啊啊我失忆了,我什么都记不得了!啊啊我晕了。”
说罢,她便要装晕,却被锦衣女人捏住下颚,略微抬起,被迫对视。
锦衣女人抚上她的脸颊,摩挲眉梢,低笑道:“你竟敢耍本座,看在你甚是可爱的份上,本座饶你一死。”
“英明神武!谢这位漂亮姐姐不杀之恩,”韩沁儿直冒冷汗,赶忙道,“我不过是个路过的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你大人有大量,与我等小人计较,也有失身份。”
“那本座要点赔礼,也不过分吧。”
锦衣女人说笑间摘下面具,她呼吸一窒,看得入神,连对方吻上来都没有反应。
“呜?呜……”韩沁儿回过神来,当即推开她,红着脸捂着唇瓣,嚷嚷道,“小馄饨?”
不,此人绝非小馄饨,二者只是七分相像,气质截然不同。小馄饨纯善,不会用如此妖娆的目光看人,更不会擅自亲人。
“你究竟是,何许……”韩沁儿话说一半,双腿松软无力,就此倒地不起。定是她晕得太厉害了,迷迷糊糊间见女人背身而去,羽化而登仙,消逝得无影无踪。
“你又在养鸟,说你多久了,莫要拿些破烂当宝,你不扔我替你扔。”
“什么?你说这是你的玩具,你可晓得,我们家现下情况有多艰难,你不补贴家用,在这玩儿?看我不拿鞭条抽你!”
“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你待会只许听,不许说话。”
“五两?你个老女人,莫要欺我不懂行情,我打听过了,其他的分明是十两的!”
“连喜欢吃小货的王老板都嫌你,简直是个扫把星,瘦骨嶙峋,克死全家,老天呀,我花八两买了个赔钱货。”
“还不跪下唤干爹,韩大人可是花大价钱买走你的。”
“不必拘礼,往后你便唤作‘韩沁儿’。”
“我是韩沁儿……”
韩沁儿惊醒过来,环顾四周,已是深夜,心中莫名空落落的,一时竟无语凝噎。她抬头望月,满是疑惑:“我为何会在此睡着?我是来偷东西的,然后呢?”她好似做了个很长的梦,又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那便不想,何必给自个找不痛快。
韩沁儿摇摇首,施展轻功翻过面墙,从歇山顶滑落,翻侧窗溜入房间,屋中连蜡烛都没点,乌漆嘛黑,伸手不见五指,似是无人在此。她恐似上次那般陷入陷阱,吹了根火折子,打算入内,却被庭院传来的怨妇声给吓到,险些摔倒。
“萱萱走了一个时辰,想她。”
“萱萱走了两个时辰,想她想她。”
“萱萱走了叁个时辰,想她想她想她。”
至于这般恶心人吗?
韩沁儿小脸皱成一团,满脸嫌弃,就差作呕,趁燕灵思春,借机进去顺东西,却又听她哀声道:“若被她知晓我心里装着第二个人,她会不会将我劈成两半。”
韩沁儿真的摔了,还是脸着地那种,她恐被燕灵发现,又潜回屋顶。燕灵坐在树下唉声叹气,手提着条红线珠链,原是在睹物思人,晃了晃珠链,铃铛叮叮当当响了起来。
“哼,我只知男人花心,原来女人也可以叁心二意。”韩沁儿鄙夷不屑道。
“罢了,不想了,打会儿盹。”燕灵以地为枕,趴下就睡。
韩沁儿破口大骂:“不折不扣的大坏蛋,世上最臭臭臭的豆腐蛋。”她愈骂愈气,又想起此人上回玩弄自己,决计报复回来。
“不搞到你娘亲都认不得你!我还是韩沁儿?”
拨暮霭 对掐
“哈哈,你注定要栽在我手中。”韩沁儿两腿挂树,倒立而下,手握支毫笔,兀自偷笑。
燕灵合着眼,两手交于脑袋后,睡得安稳且踏实。她本就累了一日,今日午后也不知为何,竟在半路睡着,做了场很长的梦,梦中内容竟是她同小馄饨交好,惊得她醒来连鞋都未来得及穿,便赶着去见小馄饨。
好在小馄饨在榻上睡得正浓,衣衫整齐,安然无恙。她心有余悸,无胆面对自己那些肮脏的心思,简单确认过番后,便有多远离多远。
幸而只是场梦。
韩沁儿伸长手,却只能挨到对方的鼻尖,她荡起腿晃动身子,毫尖直指印堂,小手挥动,圈了两个一大一小的环环,她来回荡了几遍才大功告成。燕灵额间多了只大王八,墨干得不彻底,沿着鼻翼流到两颊,看上去滑稽可笑极了。
她得意一笑,又是不满:“我应当双倍奉还,”
她预备就绪,荡起身子就要再画只大王八。恰逢此时燕灵翻了个身子,她大吃一惊,腿没能挂住,脑袋噗通砸到燕灵的肚皮上。
“呜嗷——!”
“噗——!”
“无事便好,吓死个人。”韩沁儿护着小脑袋,无比庆幸,幸而有惊无险,脑袋摔到了可大可小。
“你还想逃!”燕灵本来睡意朦胧,猝不及防被撞得疼醒,怒不可遏,圈着她的细腰,连同手也给并住,将整个人举起来。
“放开我!”韩沁儿踢着腿,奈何力不如人,被她给锁得死死的,“你再不放开,我便踢你!”
“你来呀,我怕你啊!”燕灵自是不会认输,将人举得更高,竟被踢了个准的,“哇,你真踢呀?”
“我还能踢更狠。”
韩沁儿说踢就踢,吓得她赶紧松手。韩沁儿惊叫出声,临摔手忙脚乱,她也不忍见人脸直面撞地,欲捞回人,却被拉得重心不稳,也跟着摔倒。
“哇啊——!”
二人摔了个结实,近乎同时叫出声。燕灵担心自个压伤人,挪开身子,关切道:“你无……呕!你……放……手……”她脸都憋红了,极力拽开韩沁儿掐着自个脖颈的手,见此法无效,也掐住对方的细脖。
“呕!你……也……放……手!”韩沁儿透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
“我数叁,二,一,我们同时手。”燕灵试图劝说道。
韩沁儿认同道:“好,一同数。”
“叁。”
“二。”
“一。”
“喂,你说话不算话!”燕灵咬牙切齿道。
“你不也是!”韩沁儿瞪圆双目,以添气势,势必同她对到底。
“我真的动怒了,”燕灵抓住她的双臂,将人压至身下,“你那点力气,鸡蛋都敲不开。”
“你——!”韩沁儿眉头紧蹙,欲动弹却连腿也给压制,唯有气急败坏盯着她。
“噢,仔细一瞧,”燕灵弯唇一笑,特意戏耍道,“你确实有几分姿色,让人想一亲芳泽。”
“你说的是什么话?”韩沁儿惊恐万状,被吓得够呛,“我是女人,你也是女人。”
“不错,”燕灵挑起她的发梢,陶醉不已,“可我打小贪恋美色,饥不择食。”
“怎么可能?”韩沁儿给整迷糊了,回不过神来。
燕灵坏笑道:“我给你证实过后,你便知是真的。”她凑近脸,捏住对方的下颚,将唇递上去,
韩沁儿不敢相信眼前所见,吓得合上眼,温热气息喷落在她脸上,却无任何触感。
“怎么?你以为我会亲你,呵,你做梦。”燕灵吐舌道。
韩沁儿松了一口气,整个人仿佛死而后生。燕灵放开她,好笑道:“你同下了趟鬼门关有何分别?”
“要真被你亲到,我宁愿下十八层地狱!”韩沁儿坐起身,拍着胸脯,捋了把冷汗,余惊未定。
燕灵大笑道:“你放心,我对你没兴趣。”她倒头躺地,目望圆月,高举右手。
韩沁儿罕见她如此正经,又带着几分忧郁,猜测道:“噢,我晓得了,你定是想你的轩轩了。”
燕灵略嗔怪道:“哪有人刚在一起就分隔两地的?过分。”
韩沁儿啧声道:“也是,是个人都会不高兴,你怎不留住他?劝劝兴许就不走了呢?”
“怎么劝呀?醒来她人影都飞了,说走就走,连个准信也不给。”燕灵抱怨道。
“你该不会连他家底都没查清吧?”韩沁儿讶异道。
燕灵叹气道:“我只知她家中有钱有势,好吃好喝伺候我,一万两说给就给,可具体便不知了。”
韩沁儿食指抵在下颚,据实事分析道:“据你所说,他待你不薄,可他家中有钱有势,难保同你玩玩罢了。”
“那倒不会,她这人虽凶巴巴的,但待人都凭一颗真心。”燕灵想起那人,唇角泛起笑意,连口气也洋溢着蜜意。
“啧啧,陷入爱情的女人无甚差别。”韩沁儿摇首道。
“噢?听你这口气,你对此甚是了解?”燕灵挑眉道,“定是有过一段?”
“那……那是!”韩沁儿心虚不已,“多少人为我春心萌动,心存幻想,我曾经也是和那个……那个姓许的书生有过一段佳话,只可惜呀……”
“可惜什么?”燕灵感兴趣道。
韩沁儿忆起曾经看过的话本,随口胡扯道:“他后来高中状元,公主看中他做驸马,他为了权势,毅然决然抛弃我。”
“你好惨。”燕灵险些忍不住笑出声。
“总之我对此老道得很,你那些苦闷,我都能为你解答则个。”韩沁儿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
“好,好,我信你,”燕灵捂着脸憋笑,“你不同我打啦?”
“不打不相识,见人如此伤心,我还赶尽杀绝?”韩沁儿也不是个不讲理的人,她确实对燕灵存有偏见,兴许还有误解,可又不是什么深仇大恨,不至于到中伤他人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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