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师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光脚跳舞
“这个是1班的许尽欢,老师,就是我跟你说的那个同学。”
“老师好。”他透而薄的声音响起。
“嗯嗯,你们先坐下吧。”她故意略过他,回答道。
“教舍里只有这么一张桌子了,我还找了一张这个床上桌,今天就只能先这样了,下次我再想办法。”
“没事老师。还是我用这个小桌吧,他高,不好伸腿。”杜静涵说着先坐下了。
许尽欢却还是站在那里,像是在等什么。
李冬四点了点头,对许尽欢说:“那许同学,你就用这张吧。”
许尽欢靠近她坐下。
李冬四让他们拿出习题来,先做叁篇阅读,自己再一个个帮着看。
许尽欢却说:“老师,我不会。”
她站在杜静涵旁,愣了愣,朝他那边走了过去。
“怎么会不会呢?”她坐在他旁边,轻声问。
“我一看阅读,头就痛。”他说。
李冬四把他的习题拿起来翻了翻,还是全新的。
她想起考试监考的那天,他也是倒下睡觉了,看来是真的很讨厌英语了。
“许同学,这应该是因为你的心里对它有抵触,才读不进去。如果,你耐下心学习,会发现它们没有那么困难。”她把习题放在桌上,随便翻了一篇阅读摆在他面前。“或者说是你平时没有积累单词的原因,这样也会让它变得困难。”
许尽欢撑着头,侧着脸看向她的左手,低声问她:“那老师,你是因为什么觉得困难的呢?”
顺着他的视线,李冬四看向自己的隐隐作痛的掌心,慌张地把手藏在桌下。
她有些生气地说:“这跟补习无关。”只要一抬头越肩看去,杜静涵就在他们旁埋头安静地做题。
许尽欢的手轻轻放在她的左手手背上,在桌下将她整个手指都包裹在他掌心。“不痛吗?”他问,用大拇指缓慢抚触她手掌贴有创口贴的地方。让她有些微微发痒。
她把手挪开。低头许久没有说话。
她是痛的。
再抬起脸时,表情又变得平静。将左手朝上摊开,放在桌面上。她撕开那张创可贴,深而红的疤痕,像新长了一条掌纹,斜横着穿过“川”字。她的声音有些微颤抖:“不痛。”
再把手朝下放在桌上,“如果你咬牙忍受得话。”,她握着红笔的手在白纸上写着,“总有一天会变成忍耐,忍耐着,总有一天当时机充分,就能够解脱。”,她苦涩一笑,“我是这么相信的。”
“因为人对于痛苦的承受力是强大的,当那个点到达峰值,就开始只有快乐了。”
“但现在不还在痛吗?”他说。
血从身体各处一点点慢慢回到他脑袋里:“老师,我可以帮你。”声音又轻又薄,他还是那般笑着。
李冬四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窗外投来的光,照在他的左脸上,柔和又暧昧不明,他清亮的眼睛与她对视,像是跟她达成了某个秘密协议。
李冬四起身走开,站在静涵旁,少女抬起头来对她微微一笑。
她只觉荒唐。
大人(师生) 07早恋是被允许得吗?
07 ? 早恋是被允许得吗?
“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上周日你去哪了?叫你出来玩也拒绝。”王冶问许尽欢。
屈潮掏出烟来递给他们俩:“他跟14班那位谈上了。”
王冶立马推了一下许尽欢:“真不够意思,这种事都不跟我说。”
“他也没和我说。”屈潮把烟点上,“要不是被我撞见,估计我也还以为,他这辈子谁都看不上。”
许尽欢吐了一口烟,淡淡笑着。
“许尽欢,你真的太让我伤心了,你是不是不把我们当兄弟啊。”王冶脸上浮现悲痛的表情。
“好歹,是我让你去找的杜静涵,不然你们能成吗?”
许尽欢抬眼斜望了王冶一眼,语气平静:“过几天就分了。”,“我对她没感觉。”
屈潮说:“有时候我是真不懂你。”
王冶附和:“不要说你不懂了,我也不懂了。许尽欢,你这样谈个吊子啊。”
许尽欢说:“蹭课。”,然后看了看两人,笑了。
屈潮和王冶都呆了。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不愧是你。”王冶说。“真的,你要是高考没考一本很难场。这么爱学习,说出去也不怕丢我们八中的脸。”
屈潮笑了笑:“杜静涵知道了,不闹跳楼上吊?”
“你跟着她上什么课?”
“英语。”他说。
屈潮马上懂了:“李冬四。”
王冶这才恍然大悟:“所以那天你问我她谁啊?我还以为你在开玩笑。这下刘穗真会被你气死,自己当宝贝的学生跑别的老师那去补课。”
“而且还是年轻貌美的老师。”屈潮补充道。
“也算不上貌美吧,最多长相周正端庄。”王冶说。
许尽欢把烟丢进垃圾桶,“先照照你自己。”
王冶摊开手,觉得许尽欢无语:“说还不让说了。这不是客观陈述吗?”
屈潮说:“让你照照自己,也是让你客观看看自己。”
“我先走了。她发消息来了。”
“干嘛去?”
“今天星期天。”他回头轻答。
蒋旭帮李冬四把新买的长桌搬进房间,教舍比较小,但对于一个人住来说还算合适,可这下搬了件新桌,这个原本还算合适的房间,一下就变拥挤了。
“其实你没必要特地买个大桌,他们要是不方便,再买个差不多大的小桌就行了。现在这个桌放进来,你倒是不方便了。”蒋旭坐在李冬四的床上说。
一般老师都不住教舍,偶尔上晚自习值班晚了才偶尔歇一晚,但是李冬四却坚持不住家里,宁愿住潮湿闷热的教舍。
“一张桌子方便一些,我就不用两头顾了。”李冬四笑了笑。其实还是担心再发生那天的事。她心里清楚,许尽欢就是一时冲动可怜她,再多想那些乱七八糟的,可能有过于自恋的嫌疑。
“行吧,自己注意点,别被人发现了。”
“反正我也没钱,就是课后辅导。”她轻描淡写地说。
这次蒋旭开始头疼了:“你该不会是傻子吧?是我肯定狠赚他们一笔,这冒得可是被开除的风险……”
正想再说她什么,许尽欢背着斜挎包站在门前直直看着他们。
蒋旭停了说话,李冬四也转头看去,许尽欢已经一条腿跨了进来,身后牵着一脸娇羞的杜静涵。
“李老师好,蒋老师好。”杜静涵笑着。
“老师好。”
李冬四立马站起来:“你们坐吧。”
许尽欢把杜静涵的手松开,一直往蒋旭脸上扫。
蒋旭被他看得心里发毛,摆手解释道:“我是来帮忙搬桌子的,就只是搬桌子。”他性别是男,取向还是男。虽然有时会忘记自己性别是男这回事……
“冬冬,我先走了。”
“嗯”李冬四目送他离开。
杜静涵在许尽欢身后小声地说:“看来他们说李老师和蒋老师有一腿是真的。”
许尽欢的额发搭在眼尾,侧脸扫过一丝锋利,安静坐在靠窗的位置。冷淡回应一句:“嗯。”
杜静涵也挨着他坐下。
“你们把上周年级发的试卷拿出来吧。我先把阅读跟七选五讲一下。”
等他们都翻到那页,李冬四坐在对面说:“静涵,你翻译一下第二段前两句。”
杜静涵开始断断续续翻译:“在从前,早恋是被禁止的。父母…认为早恋不是一件好事,which…嗯这对孩子的学习不好。”
“他们不能…”
“tolerate,忍受。”她温声提醒着。
“不能忍受他们的孩子有男朋友或女朋友,甚至不允许男生跟女生呆在一起。”
“对,现在我们大概知道它这段的主旨了,许尽欢你再翻译一下下一段前面几句。”
许尽欢接着说:“如今,早恋变得流行,有人认为这是一种特殊的友情。”他抬眼看了看李冬四,李冬四却低头认真看着卷子。
“……当恋人远离父母时,他们会感到安全。如果有人和男朋友或女朋友一起学习,他或她会有很大的动力去学习。”
一旁的杜静涵脸不知不觉的红了,总认为这篇阅读就像在说他们一样,怕大人察觉又忍不住希望他们的关系被所有人知道。
李冬四感到意外,没想到许尽欢其实可以通顺的翻译一遍。“你看,也不是很困难嘛,其实你英语底子也不差。”
许尽欢却说:“提前查了。”
李冬四和他对视。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又轻声说:“没关系,继续加油。”
“我们再看最后一段,第一句作者提及他读了一本书,我们大概判断他应该要开始借故事说道理了,接着看,后面他果然写到了一位母亲发现她的儿子爱上了一个女孩。母亲没有生气,只是平静地和女孩说话。他认为这位母亲是如此的聪明和有教养。从这里就可以判断出作者对早恋的态度了。”
“所以第一道题应该选positive。这个选项。”
许尽欢握着笔在手上转了转,然后撑着头问:“那老师,你觉得早恋是好是坏呢?”
一旁的杜静涵转头盯着他平静的侧脸,手心里冒出了细细的汗,有些紧张。
“啊…我,老师我认为,早恋是美好的,许多人或许一辈子都体会不到这样单纯的情感。但是,在学校这是被禁止的。”她敛眉慢慢说。
许尽欢把下巴抬起,伸腿向桌背倒去,以一种放松姿态看她。
然后李冬四听到他不急不缓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说:“事实上,我在跟杜静涵恋爱。”
“所以,老师,这算早恋吗?”
她惊慌失措了。心脏像被谁狠狠捏紧了一下。而他的眼睛却清澈见底,似他真的不懂得。
快下雨了。这章作为过渡,有些短。我的节奏放得有些慢,怕大家不喜欢。
大人(师生) 08阵雨
08 ?阵雨
有些时候,当你心里有了明确的答案,却还要去询问他人,这样做不过是为了寻求某种无用的支持罢了。
李冬四张开嘴唇,极不情愿地说出那个字:“算。”
她落败了。
许尽欢让她认清一个事实,他正在体验她口中那种“许多人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单纯美好”,尽管那对于年轻的他们来说是被禁止的。恰恰在她的人生之中,“单纯的美好”是缺席的。她曾有过的单纯、富有力量的热情都随着时间,磨成灰烬。
如今,他要以简短的话语,直白无愧的眼神,要那些澎湃于心的力量卷土重来。她无法说自己感受不到了。
顿在试卷上的红笔,将单薄的纸页,晕开鲜红的一圈。停顿无言的一段时间里,杜静涵看向他们两人,仅一段桌子的距离,暗涌起她看不着却难忽视的紧张。明明自己也是话题中的一个,但是却只能隔岸观火。事情的发生偏离了她的预想。
她的直觉告诉她。
他们很不对劲。
可恨的是,她现在的大脑却十分冷静,这也近一步验证了什么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李老师,我们继续讲题吧。”她率先开口打破沉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他是在跟你开玩笑呢,我们就只是同学。”
许尽欢不解地看了她一眼。
这样做不过是欲盖弥彰。
“那我们继续。”李冬四深呼了口气,又接着往下讲。努力让自己不被刚才突然涌起的情绪影响。
而之后,许尽欢都表现出兴致缺缺的模样,他还是那样安静,很少言语。强行被拖回平静轨道的叁人,怪异地表现出一种正常。
天色渐渐转暗,光悄悄溜走,桌面清晰的字句,被灰暗模糊了,他们坐在闷热的教舍里,表情疏淡。雨一点点聚拢,随后噼里啪啦地下了起来,把窗外的尘土都淋湿,打在地上,然后消失不见。风一点点带着腥潮的气味吹进房间里。
这雨没有一点过度的意思,几分钟前分明还是毛毛细雨,几分钟后已是大雨倾盆。
李冬四向窗外看了看,今天早上她看了天气预报说今日有雨。只不过大家都明白这样情绪化的雨,下了一阵便又会停。她的课也不知不觉该结束了。
“你们带伞了吗?”她问。
杜静涵也看向窗外下个不停的雨,说:“我没料到今天会下雨,就没带。”
许尽欢从包里摸出一把黑伞,说:“我带了,待会儿我们一起。”
李冬四的眼神短暂在他身上停留又移开。还来不及说那句,借自己的伞给他们就好。“嗯。那今天我们也就上到这里了,有不清楚的微信上联系。”
杜静涵跟许尽欢拾好书本后,便站起来跟她告别。
李冬四看着他们撑着伞走进了雨里,像一幅朦胧的画一样。发呆了几秒,才把门关了过去。不知裤腿已经被溅落的雨水,打湿了。
潮湿的空气里,她手掌心的那道划痕,在创可贴下缓慢愈合,新生的皮肤在她的创口上缝针,微微刺痒的。
送走两人的她,失去了全身的力气,兀兀坐在床沿。有一种冲动想撕开创口贴,在逐渐结疤的创口上重新划上一道。仿佛只有淋漓见血,她才能破开什么,找到诚实……
她走到窗前,把窗帘全拉紧,一下子她整个人就跌入了完全的黑暗里。门在这时敲响了,混着外边磅礴的雨声,有些让人听不真切。
“咚咚咚。”还是节制的叁下。
她站起身来,把灯打开,向门走去。
许尽欢站在门外,喘着气,校服被雨淋透,紧紧贴在身体上,头发也被淋湿,挡在眼前,更显得混沌起来。
李冬四皱着眉头看着他,问:“有什么东西没拿走吗?”
少年却把左手举起来,用手心对着她。她看见许尽欢掌心盘虬的掌纹和一道还带着血迹的划痕。显然是不久前才划开的。
他的声音透过雨声传来:“老师,我不想忍了。”坚定决绝。
她望着他,看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什么东西滚落了,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倔强又脆弱。
她第一次发现,他的身体是那么庞大,把她整个罩在他的阴影下,当他的手撑在门框时,她几乎感觉体内翻腾起什么,快要把她全部淹没。所以当他勾下身子,低头朝她的脸靠过来时,她的呼吸几乎要停止了。
许尽欢闭上了眼,低头含住了她柔软的嘴唇,他的腿逼着李冬四向后退去,随后用手将门狠狠摔了过去,把他们与那个下着雨的外部世界全部隔离开来。
李冬四的手抵在他胸前,想要推开他来,却完全推不开,嘴巴被许尽欢胡乱啃吻着,撞在了桌上。骨头像是要整个碎开来。
他的身体也很烫,隔着湿透发凉的衬衫,传到她的掌心。他的左手将李冬四抵在他胸前的左手抓住,硬是要将自己的五指撺进她的,同她完全的相扣。他们掌心的疤痕混着沾湿的雨水,和微渗出的汗水,扭动摩擦着,发痒生痛。
他的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从她单薄的衣服下探去,摸上她光滑的腹部,李冬四的肚子上有一颗肉痣,像一块钉帽,在他指腹下凸起。他的唇微笑起来,同她分离开,气息扑在她脸庞。像是得知了她的秘密:“老师,你这有颗痣”。
李冬四的右手把他的手腕握住,想要阻止他继续。“许尽欢,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快停下来。”
他的头抵在她下巴,打湿的头发刺刮着她的颈。“我一直都很清醒。”
李冬四锁骨被他的滚烫的舌舔过,他的嘴唇把那块肉吸进嘴里,让她疼得发出一记微弱的叫声。
“啊。”
她快哭了,着急地推着他说:“那静涵呢?她那么喜欢你。”
他听到她又提起杜静涵的名字,把头缓缓抬起,那双眼睛在湿发下,像寒夜的星星,冷然。“我分干净才来的。”
他说,“那老师你呢?”用手指戳了戳她露出的胸口:“这里,就一点也没有我吗?”
“还是说,你在跟那个蒋旭交往,所以看不到我?”
李冬四咬着唇忍住不哭,摇了摇头。
他的腿生生将她的双腿分开,“老师,你为什么要替我系鞋带呢?你不知道你那样看起来很低贱吗?你大概不清楚我这个人,你越是这样我心里越是想把你弄哭。”
一瞬间,她同他的权力地位调转了。
“低贱”这个词,从他口中笑着说出,让李冬四的下体猛得缩了一下,又分泌出羞人的液体,把内裤都打湿。她的头发贴在脖子上,脸上绯红一片,头脑变得昏沉。
“我是个下贱的女人。”她的心里这样想着。
她被他推在长桌上,看着雪白一片的天花板,呆滞起来,躺在凉湿的桌上,心里跃起一种私密的愉悦。胸口不住地上下起伏着。
寂静的空间里,她清晰地听见他的皮带解开的声音,皮革拍在金属上发出响亮的一声。雨还在下着。
如果她现在起来,停止一切都还来得及,但是她没有。
大人(师生) 09五平米卫生间
09 ?五平米卫生间
洁白,非常的洁白,洁白异常。
陶瓷一样的白色,连马桶都是无垢的白色。
在李冬四的梦境之中,许尽欢还是穿着那身制服,白色的衬衫,黑色的西装裤,衣摆被他整齐地进裤子,腰上一条黑色皮革带。跟每个八中的学生一样的穿着。穿在他身上格外优越起来,宽肩窄腰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她的衣服却是不完整的,光脚跌坐在湿淋淋的地板上,黑色丝袜被撕裂刮破,裙子皱巴巴的移到大腿上,就连那件雪白的方领泡泡袖衬衫都从右肩滑落,露出一大片肌肤来。
她昏沉沉地睁开眼,再闭上,许尽欢站在她面前,表情有些高高在上,他的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从地板上捞起来,她的身体以一种惯性,朝他怀里靠去,他们紧紧贴合在一起。
他的拥抱很温暖,似梦非梦,让她安稳地将自己靠在他肩头,微笑起来。“柿子树,落柿子。”她唱着自编的古怪曲调,“许尽欢,欢许尽。”丝毫没有察觉到身处的危险处境。
他抱着无骨一般不断下沉的她,像安慰一个婴孩一样,用那双筋骨分明的手慢慢抚摸着她的背,然后再伸向她光洁的背,解开了胸衣的背扣。
将她整个人按坐在马桶上。
“痛。”她紧皱起眉头。
她的大腿大张着,她的衣服敞落开,露出丰满细白的胸部,像是在迎接欢迎着什么。
许尽欢却没有因为她痛苦的表情而有丝毫的怜惜,双腿跪压在她的大腿上,一颗颗解开自己的纽扣,表情看不清来,迷茫一片。
“老师,教教我,怎么爱人。”他薄而透的声线,在慢慢蛊惑她。
李冬四撇头笑了,她的头发遮在她半边脸上,屁股下湿凉黏腻的触感让她感觉自己像尿了出来。挺着胸朝他的身体靠去,双手大大地张开,要把自己的全部都向他展开。“你把头靠到这来。”她用手扣在他柔软的发上,将许尽欢的脸朝自己的胸前压去。那人的手掐在她腰上,唇边淡淡浮现一抹笑来。
一停一动地隔着她薄薄的衣服,用自己的唇去描摹她胸部的形状,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唇边什么圆珠似的东西顶在他唇上,让他伸出舌头一圈圈在上面画圆,直到她的衣衫被他的口水浸湿了一大片。李冬四的嘴边溢出了难抑的吟哦。“嗯嗯……啊…”
“老师,也摸摸我的鸡巴。”他的手把李冬四的手握着,朝早就支撑起的裤裆摸去。李冬四顺着他的手摸了上去,替他把拉链拉开,胸部却被他的另一只手胡乱揉捏成各种形状,一阵暖流从她阴部窜出来。
表情迷朦着说:“好大好硬。”她的手一下握在他粗大的阴茎,上下缓慢地移动摩擦着,她感觉那东西又在她手心里胀大发烫了许多。“再快一点。”许尽欢用手指把她的乳头扯了扯,李冬四感觉自己整个脑血管都痛张开了。“啊…”手上的速度逐渐加快了起来,屁股不自觉的扭动着。
整个卫生间里弥漫着一股散不开的腥味。
许尽欢索性把李冬四从马桶上抱了起来,两叁下就把李冬四的裙子和内裤给剥了下来,扔在地上,把手一摸向她的屁股沟,湿了一片。笑着说:“老师,这么着急想要我进去了?”
李冬四还在使劲摇着头,不知什么时候嘴巴里含了几根头发。
他却不管不顾,一手抱着她的屁股,一手握着鸡巴就往她小穴里挤。刚进去一点,就感觉龟头被她湿滑温暖的肉壁吮吸着,一股压力让他的肉棒很难再往里深入。爽到他头皮发麻。李冬四却勾着背,疼得不住地张嘴呼着气,眼泪一颗颗往下掉。“忍一忍就好了”他一边用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耳朵安慰着,一边却一下子用力挺腰,将大半阴茎都插了进去,一下子被舒服到低吟了出来。
李冬四感觉自己就像一片纸被从中撕裂开来,疼得她把脚趾抓紧,屁股不停晃动着,每一下都将鸡巴向内紧又推出去。脑袋里被搅了个七八乱,一丝蚂蚁般微小的快感开始蔓延在疼痛里。
“啊,尽欢轻一点。”透明的爱液从她跟许尽欢的交合处流自她的大腿。
他抱着她,一下下抽插着,索性抱着她坐在马桶上,脱掉她的上衣,猛烈地动了起来。李冬四感觉自己的小穴把肉棍紧紧包裹着,每一寸软肉都被被它撑开来,每存褶皱都被插平。“啊…啊太激烈了,小穴要坏掉了。”屁股却自己不断向前向后摇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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