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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沦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吃柠檬
裴母正在淘米,看都没看她一眼“再叫一句陈珂,你就别想吃晚饭了。”
裴清哽了一下,使劲揉着眼睛“哥哥打我。”
“哦。”裴母不咸不淡地问“哥哥为什么打你?”
“我怎么会知道”裴清抽噎着“他心情不好,就打我呗,不信你问他,他肯定会说‘我没有’。妈妈你看,胳膊都打红了!”她伸出手,细白的胳膊上一道红印。
裴母瞟了一眼 “说完了?说完了赶紧出去,别在这碍事。”
“妈!”裴清哭不下去了“他打我你管不管!”
没等裴母说什么,陈珂走进来,衬衫挽到肘部,露出一截白皙瘦削的手臂“妈妈,菜我来洗。”
刚才还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裴母,脸上立刻带上了慈爱的笑“好儿子,你去看电视吧,裴清,把菜洗了。”
裴清怒火中烧“为什么是我!妈,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刚才和你说什么?”
裴母手里的菜刀在菜板上重重一剁 “你别没完没了,我还没和你算账,我把你养这么大,就是让你污蔑人的吗?晚饭别吃了”
裴清撇撇嘴“你们都欺负我,不吃就不吃,饿死我算了。”她一脚踢在陈珂的腿窝处,趿拉着拖鞋“啪嗒啪嗒”跑了。
裴母气得火冒叁丈“小丫头片子,敢踢哥哥,你还反了教了,你给我回来!”
陈珂抬手拦住了握着菜刀、欲夺门而出的裴母“我没事的,妈妈别骂她了,等会她哭起来又该头疼了。”
裴母重重叹了口气“这小混球,从小就被你爸惯坏了,阿珂,你该揍她就揍,别心疼,妈给你撑腰。”
陈珂低低应了一声,开始洗菜,看到这么乖的儿子,裴母的气也都消了,开始笑着问他学校里的事。
好一幅母慈子孝的场面!
躲在外面偷窥的裴清气得牙根痒痒,每次她想搞陈珂,最后受伤的一定自己。
因为她实在是有点蠢,当然,这个事实裴清从来不承认,她把这一切都归咎于陈珂两面叁刀、表里不一、装模作样,把她爸爸妈妈哄得团团转。她一脚踢在墙上,一天不把陈珂整得跪地求饶,她就一天不吃晚饭。
这个逼装完不到四小时,裴清就后悔了。
大概是真的惹怒了裴母,晚饭真的没有她的份,她也不许裴父和陈珂去叫她,裴清挺到了九点,已经饿得头晕眼花了,她瘫在床上,想象着自己是被虐待得奄奄一息的灰姑娘,想想晚饭的红烧大虾,揉揉自己饿瘪的肚子,再想想亲妈一口一个“好儿子”,裴清不由得悲从中来,热泪盈眶。
在陈珂出现之前,她可是家里说一不二的小公主。
五岁的时候,裴母领着陈珂出现在家里,抹着泪说“清清,陈叔叔和许阿姨都去了很远的地方,以后,陈珂就和我们一起生活了,陈珂就是清清的哥哥。”
那时候她还小,看着这么好看的小哥哥很高兴,抱着他的脖子就“叭”亲了一口,后来的裴清一直自欺欺人地试图删除这段回忆。
她已经记不起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讨厌陈珂的,讨厌陈珂板着脸,讨厌陈珂什么都管她,讨厌陈珂总是考第一名,讨厌妈妈总是点着她的脑门说“你要是有你哥哥一半省心我就烧高香了”,讨厌自己什么都不如陈珂,就算拼命努力,也比不上他,讨厌爸爸妈妈满眼都是他。
她找着茬和他又作又闹,每次被裴母发现后都大发雷霆,妈妈越是这样护着陈珂,她就越是想折腾他,来来往往,恶性循环。
裴清丝毫不觉得闹成这个样子是自己的错,她一边揉着肚子,一边在心里骂陈珂。
敲门声响起来,罪魁祸首在外面问“清清,睡了吗?”
裴清迅速抹干了眼泪,恶狠狠地喊“滚开,不用你在这装好人!”
他不但没有滚,还把门打开了,门一开,一股香气就钻进了裴清的鼻子,她狠狠咽了口口水。
“饿不饿?”陈珂轻轻把手里的托盘摆在桌上“起来吃点东西。”
裴清在被子里打了个滚,像裹紫菜卷一样把自己卷起来,闷闷地说“我不吃,饿死我好了。”
陈珂低头看着她,她整个人裹在被子里,只露出一个乌黑的脑袋顶,他轻轻叹口气“我给你留了虾。”
“……”
“已经扒好了。”
“……”
“鸡米花,刚炸好的。”
裴清掀开被子,“霍”一下坐起来。
虽然他是个两面叁刀的小人,但是他炸的鸡米花真的很好吃。
脸可以丢了还可以再赚回来,但是鸡米花没了就真的没了。
裴清端起碗,开始埋头扒拉饭,她真的饿坏了,连吃了好几口,才想起来看看陈珂,他就站在她面前,墨黑的眸垂着,静静看着她。
“看什么看?快走!”裴清满嘴塞得都是饭,说话的时候毫不客气地把饭粒喷在他一尘不染的白衬衫上。
他还是不动。
“你再不走我不吃了!”她狼吞虎咽地说出这句话,很没有说服力,陈珂还是闪了下睫毛,留下一句“你慢慢吃。”就转身离开了。
裴清端着碗看着他的背影,少年生了一副好身材,宽肩窄腰,双腿修长笔直,还挺下饭的。
陈珂长得好看,学校里的小姑娘都爱围着他转,又是递情书又是送巧克力,可惜哪个也没成,不然她就能在妈妈前面狠狠参他一本了,让她妈妈看看,她的这个好儿子到底是什么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
想到这,裴清扒饭的动作停住了,灵光一闪之间,她突然来了主意。
裴清咽下嘴里的饭,激动得重重一磕碗,这么好的主意,她为什么现在才想到。
不过现在也不晚。
她抹了把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
陈珂,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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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行宇宙设定,来自群里的小宝贝点的骨科梗,骄纵傻白甜妹妹x冷面腹黑哥哥
本来想写成真骨科的,后来我一想,他俩姓都不一样,没法真骨科啊
写完我就后悔了,前面啰啰嗦嗦写得太长了,以后的番外全都上来就肉好了





禁欲沦陷 第二十七章触底反弹(3)(微H)
吃痛的陈珂终于抬起头,相比于裴清头发散乱、满眼通红的狼狈,他呼吸平缓,神色平静,很是从容,如果不是薄唇已经被吻得红润透亮,简直要让裴清怀疑,刚才的一切,只是她的幻觉。
缓了两秒,裴清哑着嗓子“狗东西。”
陈珂按着她的手腕,黑眸眨也不眨地看着她,居高临下“还有力气骂?”
裴清冷冷地说“我能骂到天亮。”
她在吹牛逼,其实她早就词穷了。
陈珂的眼眸深不见底,缓缓将裴清的手并到头顶,陈珂手指长,单手就能将她两只纤细的腕轻松攥住,空出的那只手,突然掀开长裙,贴在了她的大腿上。少年温热的掌心紧贴着她冰凉的皮肤,明明是热的,裴清却打了个寒颤,那只手,慢慢往上滑,抚摸过大腿细嫩的皮肤,停在了两腿之间。
裴清已经惊呆了,她直愣愣地看着陈珂。
陈珂也在看她,冷漠漂亮的少年,对她勾起一个很浅的笑,很短暂。
这是裴清第一次看到陈珂笑,她曾经想象过,陈珂笑起来会是什么样子,也许会是满眼星辰的温柔,也许会是颊上泛红的羞涩,也许会是午后阳光般的暖意。
总之,不会是这样,让人遍体生寒的邪气和冷意。
“这么有神”少年的嗓音依旧清冽好听,干净薄荷香的气吐在她皮肤上,裴清又是一个哆嗦“那就好。”
就在她愣神的刹那,他的手指一下勾开内裤,插了进去。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在里面搅弄起来。
“湿的?”他在她耳边轻轻吐气“这里,他有没有碰过?”
裴清像失语一般,睁大眼,琥珀色的瞳孔中满是震惊与错愕。
“说!”陈珂修长的手指拨开了紧闭的花唇,找到了藏在里面的阴蒂,重重按上去,再用指甲一刮,疼,还带着点异样的感觉。
这丝疼终于把裴清从失魂落魄中拽出来,她的脚胡乱地蹬起来,把床单踹出层层褶皱“陈珂!王八蛋!”
裴清喜欢陈珂,也喜欢睡他,但是她不喜欢憋屈,不喜欢这样被人钳制住,肆意玩弄,就算那个人是陈珂也不行。
她的反抗效果甚微,陈珂一只腿就能轻巧地压制住她,手指依旧在她体内肆意着,微曲的指节忽轻忽重地按着脆弱的内壁,游走间带起搅动起蜜液,惹得身下的少女抑制不住的战栗。少年尽管只是初尝情事,却非常聪明,有过一次指奸的经验,他知道少女最喜欢什么,害怕什么。抠弄摸索之间,他找到了那块藏在里面的软肉,旋转着,顶向那里。
汁液顺着他的手指流下来,洇湿了内裤。
裴清叫骂的声音哽起来,破碎成一片一片。
“滚!”她咬牙切齿,压抑着低喊出来。
少年的动作停下来,他抽出手指,将手指上沾染的淫液全蹭在她大腿里侧,擦完了,他才看向她“滚?”陈珂悬在她上方,一只手攥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搭在了衬衫扣子上一颗一颗慢慢解下去“那你想让谁来?”
白衬衫拂动下,是他白皙紧实的肌肉。
解完扣子,他没有停,修长优美的手指落在腰间的皮带上,干脆利落地解开,“刷”一下抽下来,握在手里。
他的目光落在裴清气得通红的脸上,然后移到她的手上。
裴清隐约猜到她要做什么了。
“你敢!”她气急败坏地扭动着手腕,试图挣脱出来。
男女之间体力相差悬殊,在这一刻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还带着他体温的腰带将她两只手腕捆住,绕了几圈,牢牢固定住。
这腰带还是她给他买的,小牛皮的,很结实。
他却拿来干这个。
那个强上陈珂的晚上,裴清把他手腕拷在床头,看着他隐忍耻辱的样子,她觉得爽翻了。
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她被捆着,裴清憋屈得只想哭。
陈珂在她张嘴骂人之前,捧住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我不敢吗?”他手指在她柔软的长发间穿梭着,轻轻问。
裴清没有回答。
她睁大眼,又惊又疑又怒。
剧情的走向开始不对了。
这不该是陈珂,陈珂不该是这样的。
夜很静,只听得到少女紧张不畅的呼吸,一声轻而尖锐的响打破沉寂,是裤子拉链拉开的声音。
裴清抖了一下,她被捆在头顶的手拼命挣扎起来,皮带在细白的腕上硌出红痕,洁白的额头上汗珠点点,裴清的声音又尖又厉“陈珂,你敢!”
衣料和床单摩挲的声音后,黑色的长裤被随手丢在地上,然后是深灰的男士内裤,“撕拉”一声,盖在最上面的,是被撕碎的少女内裤。
滚烫坚硬的龟头抵在窄的几乎看不见的缝隙上,慢慢蹭了几下,猛地往前一送,破开层层媚肉,将小小的穴口几乎撑破
“裴清,我真的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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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写得我好痛苦,想把陈珂写成一个衣冠禽兽,又很难把握度,于是毫不意外地我卡肉了
以及,小可爱们有什么想看的番外吗,各种脑洞都可以,已经有宝宝点了骨科和监狱长囚犯这两个梗




禁欲沦陷 第二十八章触底反弹(4)(H)
从前,有一个人外面打猎,他在山坡上发现了一只绵羊正在吃草,雪白柔软的皮毛,温驯又无害。
这人想“这么肥嫩的小绵羊,带回去烤了吃一定很美味。”于是,不吹灰之力,他就将羊抓了回去。
就在晚上,他烧开了水,正在磨刀的时候,那只绵羊突然掀开羊皮,一口咬断了那人的喉咙。
你怎么能确定你绑回来的,是羊还是狼。
裴清脸色惨白如纸,眼神呆滞,动作还停留在被他进入的那一刻,因为挣扎,背极力地往上拱,赤裸的脊背弯出一个脆弱的弧度,像是倒挂的弦月,这个动作,刚好方便身上的少年低头亲吻胸前一点娇嫩的朱果,他又是往前一顶,齐根没入。
少女弯曲的脊背猛然落下来,那声卡在嗓子里的尖叫终于喊出来“啊——”
“疼吗?”陈珂拂开她额前汗湿的发,很紧,他都被箍得隐隐作痛“忍一下。”
还是那样淡淡的语气,甚至带了几丝温柔,似乎还是平时的他,如果不是话音落下,他就抬着少女的腿,大开大合地撞起来。每次都退到只剩一个半个龟头含在里面,再又凶快地深深地插入,一直进入到两个人的耻骨紧密贴合,还不停下,似乎有可能,他要把那两颗沉甸甸的睾丸也送进去。每次都被他顶到最深最脆弱的地方,说不清到底是哪里,只是本能地害怕,他本次撞进来,裴清都要哆嗦一下。
他这样凶狠地开拓着,身下的少女因为紧张和恐惧,还是越绞越紧,层层嫩肉吮吸着每一道青筋,细细密密地蠕动着,将入侵的巨物往外推,进出之间很是辛苦,少年像是要报复她的排斥,她越是拼命地往外挤,他就越是要深深地往里撞,眼尾蓄着红,紧咬着牙,背弓出一个蓄势待发的弧度,紧绷的皮肤下,隐约透着两片蝴蝶骨,展翅欲飞。
“在想什么?”陈珂随手将她宽松的吊带衫推上去,堆到锁骨下方,那几处吻痕露出来,尽管已经覆上了他的痕迹,他依然觉得刺得心脏痛,下身控制不住地一个深顶“在想谁?”
这一撞,裴清的背拱起来,那种恐惧感又来了,她条件反射地抬起绑紧的手腕去揪陈珂的头发,平时裴清一抓一个准是因为他不躲,这次他一歪头就躲过了她的手,她抓不到,反手在他颈上挠了一下,用上了力,少年白皙的皮肤被挠破,血渗出来。
陈珂的动作停下来,裴清总算能缓口气了,眼睛里还含住刚才被他操出来的眼泪,她就开始一脸狠相地威胁他“陈珂,滚下去,我告诉你,你死定了!”
被她挠破的地方火辣辣地疼着,陈珂却连眉都没皱一下,他也不生气,在她唇上轻轻吻着“这么凶啊?”
声音又低又哑,他手指轻轻抚摸着少女细腰两侧光滑的肌肤。
“他亲你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凶吗?”
巨硕的性器缓缓退出来。
“裴清,叫别人哥哥?”
少年握着她的腰用力一拉,狠狠一送胯,紫红坚硬的龟头撞上了身体最深处那个小口,直直地抵在上面。那张又湿又热的小嘴,似乎有生命力,一张一合地吻着他的领口,吐着温热的水,少年爽得眯起狭长的眸,不急不缓地在上面戳着,旋转着往里面挤。
他上次就想这么做了,但是她似乎很怕被碰这里,他不忍心,才停下了。
这次他却不会心软了。
两样发黑的少女,蓄了已久的眼泪落下来,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哭叫着让他滚,颤抖着骂着不连贯的句子,随着陈珂戳弄抽插的动作,裴清的骂声越来越弱,在那个紧闭的小口被戳得隐隐张开时,她终于微弱地乞求出声“等等,求你。”
这还是裴清进门以来第一次服软。
陈珂却不配合她,还在往里面顶,感觉到已经进去一点了,裴清吓得满脸惨白,声音大了起来“等一下!哥哥!等等!”刚刚还气焰嚣张、满嘴“弄死你”的少女,怂得像缩成一团的小仓鼠。
“嗯?”少年清润的嗓音染上了欲望的喑哑,尾音微微一扬,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疼!哥哥我疼!”裴清挣扎着去吻他的唇。
我疼。
这两个字是陈珂的软肋。
裴清张牙舞爪的样子,陈珂一点也不怕,随她折腾,却败给她的泪,败给她的“疼”、“怕”、“求你”,总是能让他停住一切,低低地道歉。
不包括这次。
陈珂低头深深地回吻她,唇齿厮磨间吐出叁个字“我也疼。”紧窄的臀一送,尺寸惊人的性器冲破层层阻碍,狠厉地冲进去,宫颈终于被毫不留情地撞开,将一直尽心思保护的柔嫩子宫暴露出来,他的性器完全埋入她的体内,深入到前所未有的禁地。
裴清的、腰极力往上拱,头却向后仰去,暴露出纤细雪白的颈,像是垂死挣扎的天鹅。
又痛又怕,像是身体被剖开成两半,连换气都做不到了,只有生理性的眼泪顺着眼角淌下来,流进长发里。
陈珂没有给她喘息的时间,他握着裴清的脚踝,将她的双腿折到胸前,退出来,再长枪直入地插进去,反复挤开紧窄的子宫口,残忍地碾压脆弱的宫腔,在里面冲撞。少女阴道的长短似乎是为他而生的,宫口刚好卡在令他最舒爽的位置,让他欲罢不能。蜜液源源不断地分泌而出,润滑着入侵的怪物,保护娇弱的甬道不受伤害,嫩红的穴肉已经放弃了将它排出去的可能,一张一合,翕动着吮吸着,怎么也不肯放开。这样谄媚的讨好,换来的却是更加肆无忌惮地冲撞。
少女陷在柔软的被褥中,被做得连话都说不出来,眼泪从闭紧的眼角落下来,张开的唇瓣之间,是忽轻忽重的喘息和本能的细微呻吟。
“裴清,看着我。”少年托起她的头,声音轻,却不容置喙。
浓密的睫毛慢慢掀开,失焦的瞳孔中,恍恍惚惚映出少年的样子,他细碎的黑发垂下来,半掩着光洁的额头,随着顶撞的动作起落,鸦羽般的睫毛上翘出好看的弧度,除去眼睑下那一片薄红,一张脸依然是玉石一样白璧无瑕,原本颜色浅淡的薄唇因为亲吻,红得像是涂了口脂。
头发黑得像乌木,皮肤白得像雪,嘴唇红得像血,这是格林兄弟对白雪公主的描写,他们笔下的白雪公主,是柔弱至极的美貌公主,陈珂也是美貌的,甚至也带了几丝柔弱,可他不像白雪公主,也不像王子,像是吃人心脏的妖,就算生得那样致,染血的唇,依旧是兽性的证明。
“你不该招惹我的。”
陈珂松了绑在她手上的皮带,裴清的手无力地搭在床上,没有力气反抗,像是被一声枪响吓傻了的晕羊,瘫在原地等死。他修长的手指挤进她的指缝间,和她十指相扣,俯身温柔地吻她,从额头吻到下颌,再吻到胸口那几个吻痕。
“你怎么敢让别人碰你?”
下身的动作,凶残的像野兽。
剧情为什么会发展成这个样子?
裴清恍惚间问自己。
陈珂怎么会是在这个样子?
关于陈珂,裴清她只觉得他好看,性子冷,但是脾气好得出奇,所以她肆无忌惮。
其实她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陈珂从来不像她以为的那样任人揉搓,初中的时候,他就曾经学校后面的小巷子里,按着大他两级的男生,把对方打得在医院躺了一个月,因为一句“你妈是个婊子。”
甚至把时间线拉回这两天,她都所知甚少,陈珂到底为什么那么反常,她猜的不对。
昨天那场生命和谐运动,其实并不和谐,爽到的,只有裴清一个人。
她在这方面很是娇气,陈珂习惯于纵容,裴清说怎样,就是怎样。她说了给他五分钟,尽管陈珂还没什么感觉,他还是逼着自己射出来。
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本以为能被纾解的欲望,反而像是即将渴死的人只喝到了一滴水,更加汹涌地被勾出来。
甚至到了变态的地步。
他在半夜惊醒,梦里,昏暗的房间,破碎的衣衫,零散的血迹,赤裸的少女,无助地呻吟,一遍一遍绝望地哭求着。
他不是他,是一只怪物,一只残忍又冷血的怪物,没有理智,只有欲望。
最可怕的是,这种感觉,就算在清醒过来后,还是无法压抑,越是靠近她,就越是强烈。
离裴清远一些,这大概是他唯一能做的。陈珂煞苦心地压抑自己,近乎自虐地在腿上掐出青紫,只为了不伤害她。
裴清却在半夜跑去酒吧,被陌生男人在胸上亲出吻痕,冷笑着让他滚,却又声音绵软地叫别人哥哥。
对比得他分外可笑。
在这样的环境下,陈珂知道,他不该起什么心思的。可是人之所以无法成神,是因为人有七情六欲,有无法被控制的情感。明知道不能陷进去,却还是一脚踏空。
嫉妒,失望,挣扎,绝望,所有负面的情绪在陈珂心里积压着,越积越多,越积越深。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只有我能碰你。
只能叫我哥哥。
只能穿给我看
还像从前那样,对我笑,在我怀里撒娇,好不好。
爆发的那一刻,像是海啸一样,席卷了一切,冲垮所有理智,只留下这些他平时想都不敢想的疯狂。
越是无欲无求的人,就越是不能碰那一片逆鳞。越是拼命遏制欲望,就越是像弹簧一样,压到极限,再触底反弹。
裴清早该察觉到的,他暴虐的气息,在不经意间或多或少地流露出过,她却先入为主地认为只是陈珂一时的气急,觉得他像是绵羊一样温驯又无害。
火山喷发前总是有异象的,不曾有人察觉,等到岩浆迸出的那一刻,想要逃,已经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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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裂开了啊!!!这也太难搞了,这么点字我足足敲了两天,写出了一堆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想要的感觉出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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