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禁欲沦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吃柠檬
陈珂只觉得无奈,转身要走,裴清坐起来,扑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脸蹭着他的背,喃喃地说“哥哥,以后,还这么吻我好不好?”
“其实我只是一颗石头”
“你还愿意吗……”
……
裴清颠叁倒四的话,陈珂听不懂。
但是他知道,她又哭了,泪水浸着他的衬衫。
所以他站在那里,任凭她抱着他流眼泪。
一只手,在空气中僵了半天,最后还是背过去,在她的头发上轻轻摸了一下,然后迅速回去。
像是做贼一样。
裴清还流着泪,被逗笑了。
哭完后的裴清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洗了把脸,开始了老一套。
陈珂在哪,她就往他身上扒,满嘴虎狼之词,然后展示裴清个人服装秀。
不知道裴清哪里来的那么多稀奇古怪的衣服,继那条漏后背的裙子、白衬衫、女仆装之后她又换上了一套水手服。
情趣的。
上衣短的要命,一截纤细优美的腰露在外面。一抬手,小半个乳房都能看见,她一蹦一跳跑到陈珂“哥哥,你看我,好不好看” 飞扬的裙摆下隐约可见少女白色底裤。
陈珂手肘支在桌子上,手扶着额头,脑袋嗡嗡的响。她像是小豹子,敏捷地往他怀里扑,脸凑到他面前。
“裴清,别……”陈珂下意识地闭眼。
“什么别?”裴清的声音很是无辜,他睁开眼,看到裴清举着一根头发“我就是想帮你把这个拿下来,不可以吗。”
他涨红了脸,长而翘的睫毛颤着,贝齿微微咬一点唇,不说话。
“哥哥?”裴清拈起他的下巴,笑容艳若桃李,又带着点小狐狸一样的狡黠“你在期待什么?”
他的脸愈发的红,像是熟透的番茄,在他羞恼地离开以前,裴清恰到好处地把手递到他面前“又烫到了。”
这次是在手背上,少女原本白玉无瑕的手已经伤痕累累了,有刀伤,有划痕,有烫伤,鲜明而刺目。
他下意识地托起那只纤细的手“涂过药了吗?”
“抹了点芦荟胶。”她往他怀里偎了偎。
陈珂没有推她,他皱着眉“以后别做饭了。”
“不行啊,我想学嘛。”这次坐到了他身上“想以后,你下班回家,我已经做好晚饭在等你回来。”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冷冷地说“裴清,别做梦了。”
但是现在,他说不出口,他甚至隐约看到,她站在暖黄的灯光下,隔着晚饭蒸腾而起的热气,对他柔柔一笑。
“哥哥,疼。”裴清娇声娇气“帮我吹吹。”
犹豫了片刻,带着少年干净薄荷香的气流,凉凉地落在她的手上。
“还是疼。”裴清得寸进尺“亲亲就不疼了。”
他怔了一下,看向她,其实裴清装可怜的时候,他是能一眼看穿的,她总是故意低下半张脸,抬着眼,在长长的睫毛下,水盈盈地看他,但是她再怎么故作姿态,眼睛里的暗涌的薄凉和讥诮是藏不住的,此刻,裴清平视着他,目光澄澈又平静,像是晶莹剔透的水晶
少年温软的薄唇,在她的手上,浅浅地贴了一下。
“哥哥。”他再抬眼的时候,那件短短的水手服一角已经被掀了上去“这里也疼。”
少女浑圆娇软的乳房俏生生地立着。
伟大的革命导师马克思在阐述否定之否定规律时曾说,事物是迂回前进、螺旋上升的。事物要先转换为它的对立面,再转换回它本身,这看似是循环,实际上是从低级阶段向高级阶段的迈进,经过两次否定的事物,已经是更高级的自己。
万事万物都逃不开这一定律。
最初裴清折腾陈珂,撩他,调戏他,因为从未接触过女孩子,他总是脸红得说不出话。后来着两个人接触越来越亲密,他也就渐渐习惯了,对她有了疫了,任凭裴清闹,他都能冷漠淡然地推开她。现在,他又回到了曾经那个红着脸眼神躲闪、茫然无措的少年。
只是,心情和当初迥然不同。
“哥哥”裴清抓着他的衬衫“亲一亲,好不好?”
“裴清……”脸热得发烫,眼睛根本不知道该落在哪“这样不好。”
陈珂的拒绝向来都等于白说,他说了“不”,裴清依然有的是办法软硬兼施地达到自己的目的,然后半是戏谑半是讥诮“不是说不的吗,狗男人,口是心非。”
这一次,她却把衣服拂下去,乖乖从他身上跳下来。
“哥哥不想,那就算了。”
“我知道哥哥不喜欢被强迫。”
陈珂看着面前恬静的少女,简直要怀疑,这是不是裴清了。
“所以,不行的话”她飞快地在他的颊上亲一下“我过会再来问问。”
陈珂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满眼的错愕。
十分钟后,裴清又来了“哥哥,现在可以了吗?”
又是十分钟“现在可以了吗?”
“现在呢?”
“现在可以吗?”
……
不知道第多少个十分钟后,在裴清又来骚扰陈珂时,他抬手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拽到身前,隔着衣服,在胸口上轻轻地碰了一下。
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让陈珂满脸通红,裴清眼眶发涨。
“可以了吗?”陈珂不敢看她。
“不是这样的。”她跨坐在他腿上,俯视着他红的像是抹了胭脂般清俊的脸“要直接亲。”
“好不好?哥哥?”
“就当是和我道歉了嘛”
顺杆往上爬,那是裴清的强项
终于,少年抬起一只手,虚扶在她腰上,另一只手,撩开衣衫,轻轻吻上去。
她的味道,就是梦里桂花的甜香,原本只是想蜻蜓点水的一个吻,贴上去以后,却失了神,停在那里。
“想让你含着。”裴清柔柔地吻一下他的发心。
他就那样听话地张开薄唇,含住了那一枚粉红的蓓蕾。
起初只是单纯地含着,后来就是控制不住的吮吸,舔弄,一直到整只乳房都沾满了亮晶晶的水光,他看了过去,那只被他滋润过的乳头,明显要比没碰过的大了一圈,颤巍巍地立着,像是舒展开花瓣的小花。
这朵花,只为他而开。
现在,他想看另一朵花开的样子。
于是他自然而然地含住了那一只。
她又香又软,像是可口的小点心
陈珂很想伸手握住另一只,用手掌摩挲滑腻的乳肉,为了压抑这种欲望,他的手紧紧抓着长裤。
裴清却掰开他的手指,握着他的手腕,提起来,按了上去。
少年修长纤细的手指深深陷进去,乳肉从指缝间挤出来,被夹出一道道淡淡的红痕。
“哥哥,冷……”她揽着他的颈,轻轻呢喃“抱我去床上,好不好?”
陈珂像是不舍得一样,狠狠吸了一下她的乳头,才将她拦腰抱起来。
有一瞬间失重的眩晕,裴清紧紧靠在他怀里,嗅着他身上干净的清香,她被轻轻放到床上。她刚想脱掉内裤,陈珂就扯过来被子,严严实实地裹住她。
这算是怎么回事?
裴清赶紧一咕噜爬起来,扑过去抱他,陈珂是单膝跪在床上的,被她猝不及防拉了下去。
“哥哥”裴清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让他走 “我想要。”
陈珂试着掰她的手“不行……”
“为什么不行?”
他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只是重复着“不可以”
倒像是在说服自己。
“哥哥现在不想要?”那过会?”裴清吻他的锁骨和喉结,那是陈珂最敏感的地方。
“也不行……”陈珂本来就是用尽了理智才克服住的,此刻被她亲得情迷意乱。
“你好像不是很适合做判断题”她悄悄屈起膝盖在他涨起的下身上轻轻顶一下,陈珂倒吸一口凉气“这样,我们来做个选择题,你回答完,我就放你走,你说是现在,十分钟后,半小时后,还是明天呢?”
前叁个摆在那里,简直就是一个意思。陈珂光顾着躲她的撩拨,脑子是沉的,他下意识地脱口而出“明天。”
“明天啊?”裴清勾起一个笑“明天早晨还是晚上?”
她的甜香扑在他身上,陈珂只想赶紧走,他怕再这样下去,自己会控制不住,浑然不觉已经落入圈套“晚上。”
听到了答案,裴清干脆利落地放开了他“好,明天晚上。”
陈珂愣住了,他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上当了。
“哥哥”裴清笑得神采飞扬“说话要算话哦。”
——————————————————————————————————————————
裴清这个样子,像极了打游戏时的我“有人开黑吗?没人我过会再来问问”,然后他们就会告诉我“没有,快滚”
hin想给书改个名字,宝贝们有什么好想法吗?被选中的宝宝将到作者派出的超(五)大(毛)红包





禁欲沦陷 第二十二章想要你
陈珂和裴清处在两种状态里,一个阳光明媚,一个阴云密布。
他坐在椅子上,一呆就是半天,清俊的眉目间是掩饰不住的抑郁之色。
直到看见裴清已经开始在床上堆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衣服挑挑拣拣,计划晚上要穿哪件的时候,陈珂终于忍不住了“裴清……”
“嗯?”裴清扔下手里的衣服,蹦蹦跳跳地跑过去,挽住他的肩“什么事?哥哥?”
“我……”陈珂长眉紧勾着,欲言又止“晚上……”
“晚上?”
“能不能别……”
裴清扳着他的下巴打断了他,一字一顿 “不能,你答应我的,必须做到。”
陈珂的脸红起来“我当时,不清醒……”
又要赖账,她心里闪过一丝冷意,甜甜地笑了“一句不清醒就想推卸责任,哪有那么好的事呀?”
陈珂的眉皱得更紧了“我不是在推卸责任。”
“答应别人的事情又做不到,要一笔带过,哥哥,你不是在推卸责任吗?”
“裴清,你这是歪理”
“歪理?哥哥,那不如你和我说说,什么才是真理?”
她说话的声音还是娇滴滴的。
她还是笑得柔情蜜意。
她眼里分明是有怒气的。
陈珂紧皱的眉慢慢松开了,他垂下颀长的睫毛,语气平静下来“不想笑,就别勉强了。”
这句跳出语境的话,让裴清愣了一愣,愣到连笑容都僵住了,过了许久,才悠悠吐出一口气“我笑得不好看吗?”
是很好看,眉眼弯弯,红唇潋滟,甜得像蜜一样,崔浩还在迷恋裴清的时候,不止一次和陈珂说过,裴清笑起来“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陈珂却觉得不舒服,因为那个笑容,根本不是发自真心,那双浅淡的眸子,弯起来,也挡不出寒意森森,红唇勾起的弧度很美,每一次,却都是一模一样,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她经常挂着这种又甜又假的笑。
像是戴了一张面具,又像是条件反射。
剑拔弩张的两个人之间,突然沉默下去。许久,裴清轻轻问“哥哥,抱抱我,好吗?”
他什么也没说,也没动,那应该就是不拒绝了。
裴清爬进他的怀里,陈珂个子很高,她能蜷起腿,整个人缩在他怀里,像是怕光的小动物,给自己找了个黑暗又舒适的洞穴。她把耳朵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慢慢放松下去。
“陈珂”伴着他的心跳,裴清轻轻开口“我以前在你面前演戏的时候,你是不是都觉得特别假。”
他“嗯”了一声。
裴清低低地笑了,把脸埋进他怀里,嗅着他身上青草般的清香“亏我还以为自己演得挺好的。”沉默了一会,她问“哥哥,你想知道听听我的故事吗?”
他应该回答“不想的。”
可是怀里的女孩靠他靠得很紧,像一个曾经满身是刺的小刺猬,蜷得紧紧的,现在,它慢慢摊开四只小爪子,露出一点粉红的肚皮给他看。
所以他沉默良久,轻声说“你想说就说吧。”
裴清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慢慢讲起来。
“我小时候,是个很喜欢哭的孩子。”
“受了一点委屈都要哭,因为只有哭的时候,才会有人看我一眼。
我每次哭的时候,我奶奶就说,我就是丧门星,怪不得所有人都不喜欢我。
后来,我姑姑带着我表妹从美国回来住几天,所有人都围着她,夸她可爱,就连我爸爸,都抱着她,摸她的头。
他从来没有摸过我的头。
我当时就想,为什么,大家都这么喜欢她呢,后来我发现,我表妹,笑起来很甜很甜。
从那天起,我就开始练着那么笑。
大概是因为,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对我的为难就少了。
我就经常这么笑,习惯了。”
她的语气很轻松,陈珂却能感觉到,她绞着他的手指不断用力 “有人说我笑得甜,说我笑起来可爱,也有人说我笑得婊,哥哥,只有你对我说,不想笑,就不要勉强了。”
这是裴清第一次讲起她自己。
从他们平时的生活水平来看,陈珂猜到了,裴清家里大概很有钱,从她乖张疯狂的行事风格来看,陈珂觉得她从小就被宠坏了。
他不曾想过的是,裴清的童年很艰难。
对她的感觉,早就从单纯的恨和恼,在肉体关系和朝夕相处中,扭曲着变了形,夹杂了太多不清不楚的东西,他不曾想过的是,有一天居然会为了裴清,有丝丝缕缕的心疼。
也许是因为那种孤单,他能感同身受。
他想说什么,又什么都说不出,最终,只是将手指慢慢扣在她的手背上。
阳光落在两人十指相扣的手上,指间,是融融暖意。裴清看着,呆了很久。
她突然翻了个身,跪坐在他身上,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压了下来,抵住他光洁的额头“哥哥,我想要你,就现在。”
——————————————————————————————————————————
大家的起的名字我都很喜欢呀!
@猫南北啊 的青稞也太有爱了呜呜呜,毕竟我当时取名字的时候都是随手一抓取的,这个宝贝也是从我开始开坑就一直陪着我了。
@delfina 的“她是个小甜豆”和@ iasasa 的顽石,我也超喜欢,甚至有种再开个坑的冲动。但是宝贝们取的名字可能都在扣题上差点意思。
后来我又一翻@大铃铛 宝贝留的言,说她喜欢这种禁欲系沦陷的故事,诶,好像还挺点题的,就这个了!来宝宝加我!我上午众筹了十块钱就等着给你发红包了hhhh




禁欲沦陷 第二十三张禁锢(H)
怎么聊着聊着,又聊回这件事了。
她说完这句话,就开始在他身上又是扭又是蹭,开过荤后又只能喝白开水的少年哪受得了这个,没几下就被她蹭硬了,他一时手忙脚乱 “裴清,你干嘛……”
嗓音有些沙哑,说不出的性感撩人。
“哥哥”裴清扬起手“你看是什么?”
女孩纤细的食指上,勾着一条粉色的内裤。
他总算知道她刚才悉悉索索地在干嘛了,陈珂的脸涨得通红。
“裴清,你——”后半句话直接被她含入口中,少女甜香的软舌一个劲地往他口中钻,咂取他清新的津液。她的手顺着他腹部,滑到了腰上,陈珂今天穿的是裴清给他买的家居服,很宽松,一拉裤腰的带子,就将衣服扯了下去,隔着他的内裤,坐到了他因暴涨的性器上。
隔着一层衣服,被堪堪包裹的快感,也足够他哼出声。
少女半包着他的花穴,不断吐出蜜液,淋漓着,滴在吸水性极好的纯棉内裤上,迅速散开,没用多久,就将裆部洇得湿透了,蜜汁从她身体里流出来是热的,只是热量很快就散去,他被又湿又凉的内裤裹着,只觉得不舒服。
碍事,想脱掉,想直接进去。
这是陈珂脑中冒出的第一个想法。
下醒悟过来后,再惊慌失措地往下压。
“裴清,下去。”陈珂在被亲吻的间隙中,艰难地吐出四个字。
“哥哥……”裴清吻着他的唇角“都这么硬了,难不难受?”
“不……”
“不什么不”她抓着他的手掌,顺着领口钻进去,按在少女柔软的乳房上“把晚上的份,提前一下,好不好?”
趁着他失神的刹那,身子微微一抬,另一只手扯下他的内裤,再一落,直接将硕大的龟头整个含进去。
一气呵成,没有给陈珂反抗的机会。
等他想逃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陈珂是一个很能忍耐的人,从裴清勾得他欲罢不能的那个晚上,到现在,已经过了五六天了,他就生生地忍了五六天。
正常人早就疯了,就是陈珂,也快到极限了。
明明是有力气推开的,明明能轻易将纤瘦的少女甩下去,却只是枯坐在那里,丢了魂一样,任凭她撩起裙摆,扶着他的肩膀,对着他,慢慢往下坐。
欲望纠缠成一条锁链,牢牢地困住他的手脚,让他动弹不得。
像是石化了一般,连眼睛都眨不了,只能呆呆地看着她粉红的小脸。
身上的每一寸都在渴望,就连被她玩弄于鼓掌的愤怒与不甘,也拉不回理智,是指徒劳地将欲望烧得更灼红。
灼得他心脏都在疼。
裴清攥着他的衣服,似哭非哭地轻轻喊了一声“哥哥……”
尾音带着颤,撩得他尾椎都在发麻。
他突然就能动了,猛地抬起手,扣住少女纤细的腰肢,像是要阻止她继续吞下去的动作,又像是要把她往下摁。
“嗯?”裴清抬眼看着他,清澈的眼中似乎有泪含着“这次,整根吃下去好不好?”
根本不用他回答,她直接沉腰坐到底。
寂静中同时响起两声抑制不住的低吟。
圆翘的臀坐下来,一直贴着着沉甸甸的阴囊。少年涨得生疼的欲望被紧紧裹住,湿而暖,一直含到最深的根部,滑腻紧致,狠狠地绞他,绞得他双目血红。
能逼疯所有的正人君子。
他用尽全身力气,压抑着自己不往上顶胯,掐着她腰的手不断用力,在白腻的皮肤上按出红印。
裴清腰背绷得笔直,挺翘的乳往前送,曲臂撑在他胸口,声音断断续续“哥哥……好深,顶到小肚子了。“她这么说着,身子却还是狠狠往下坠,似乎还嫌入得不够深。
陈珂太阳穴突突地跳,为什么裴清总是故意说这种话,激得他失控。
其实这是她下意识脱口而出的。少年的巨物,笔直地戳到最深处,不知道顶到了哪里,小腹隐秘地痛着,似乎在多进去一份,就要顶破什么器官。被入到最深处的恐惧来不及传递到大脑,穴肉就是开始条件反射地本能缩,狠狠的挤嵌在两片贝肉之间的粗硕。
“裴清!”陈珂倒吸一口凉气“别夹。”
又是一下,这次裴清是故意的,尽管这样做,饱涨感带着疼,她也不好受。
“别!”又是抽气的声音,陈珂手移到在她背后,直接将她按进怀里 “求你……”
真的别再这样了,他要忍不住了。
裴清很喜欢听他求饶,她小手抓着他的毛衣,紧紧依偎在他怀里,乖巧的像个小猫咪“好,那我不动了。”
这样,他依旧不好受,情欲像是无底之洞,引诱着他走了第一步,就会有第二步,只是这样被含着,根本满足不了他,想要掐着她的细腰,狠狠抽送,大起大落地顶她,用她紧窄的蜜穴,安抚膨胀的欲望。
或者,要她像从前那样,提臀摆腰地吞吃他,晃着胸前的雪乳,带着哭腔娇软地叫他哥哥。
汗珠顺着陈珂的脸往下滚,他虚伏在她肩上,鼻尖蹭着她的发,她发间木樨的甜香柔柔地绕住他,冲散了一丝焦躁,顷刻又拽着他往更深的煎熬里拖。
陈珂是个相当能忍耐的人,从裴清勾得他欲罢不能那一晚,到现在,已经五六天了,他什么都没有做,就这样生生忍着。
正常人早就疯了,就是他,也已经到了极限了。
欲望汹涌着。
“裴清。”陈珂终于熬不住了,他又轻又慢地小幅度往上送胯,深深吸着她发间的香气“可以吗?”
“什么可以吗?”裴清在明知故问。
“可以……动吗?”声音轻得像是呢喃。
裴清手指绕着他的胸口画圈“你不是已经在动了吗?”
“我……”陈珂哽了一下,措了许久的辞,最后也只是轻轻说“可以,再用力一点吗?”
果然要他说出什么虎狼之词太困难。
裴清捧起陈珂的脸,看向他,陈珂在抖,细软的黑色发丝在额前轻颤,像是被拨动的竖琴琴弦,幽深的眸黑得像是无星无月的夜,长长的睫毛投下阴影,眼下,颊边都是涂了一层薄薄的胭脂,挺俏的鼻尖上,布满细细密密的汗珠。因为痛苦和忍耐,薄唇上已经遍布齿痕,额角上,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皮肤下,一条一条地爆出来。
却还是在小心地征求她的意见。
裴清温柔地抚摸着他齿痕斑斑的唇“可以,只要你想要,毁了我,都可以。”
1...7891011...2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