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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沦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吃柠檬
她又摸了摸他的颈“是不是热得难受,我帮你降降温。”她的手摸到他衬衫的扣子上,陈珂一紧张,下意识地攥住了她的手。
裴清狠狠白了他一眼“你想什么呢,我就是想用酒给你擦擦身体,你放心,我还不至于禽兽到对一个病人下手,松手。”
她还是第一次这么凶巴巴地和他说话,裴清长得瓷娃娃一样致可爱,瞪人的时候,也只是奶凶奶凶的,一点威胁力都没有。
陈珂慢慢松了手。
她解开了他上衣的扣子,用脱脂棉蘸着酒,给他擦身体,果然什么都没做,就算擦过他紧实的腹肌时,也是神情认真,不带情欲。
冰凉的酒擦过滚烫的身体,很舒服。
陈珂渐渐放松下来。
裴清擦完了,重新给他盖好被子,边角掖得严严实实,“刷”一下拉上窗帘,又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握住他的一只手,放进被子里,另一只手,轻柔地按摩着他的头顶“睡吧,睡醒了就舒服了。”
陈珂闭上了眼。
他已经不记得,多久没被人这么照顾过了。
在学校里,他没有朋友,生了病,都是自己一个人吃两粒药挺着,他平时就不爱说话,也没人发现他不舒服。
在家里,他不想让外公外婆担心,打工也不请假,发着高烧,去咖啡店洗杯子。
外公外婆年纪都大了,力不从心,他们能给的,也只是让自己吃饱穿暖,这样被细心呵护的感觉,他几乎忘了。
像捧着珍宝一样,小心地把他捧在手心上。
厚重的窗帘阻隔了阳光,屋子里是朦胧昏暗的光。
她身上有香气,是木樨的味道,甜而清淡。
他居然很安心。
人在静下来又无事可做的时候,总是喜欢回忆。
裴清身上的香气很熟悉。
陈珂的童年是在湖南乡下祖宅里渡过的,古老的大宅前,种着两株桂花树,不知道有多少岁月,一到秋天,满地的金黄,到处都是这种醉人的甜香。
那时候,妈妈还在,她拿着簸箕,放在地上,等簸箕上落满桂花,他们俩一人一个小板凳,摆着坐在门前,对着坐,一点一点,挑干净簸箕里的残花,剩下的,洗干净,做成甜糯的桂花糕。
有时候,晚上月色正好,趁着没人,妈妈就牵着他的小手,两个人悄悄地在满地的花瓣中打滚,滚得头发里,衣服里,到处都是桂花,满身都是甜香,一直到笑得滚不动了,躺在地上,看月亮。
被外婆发现后,她总是不了要唠叨妈妈没个大人样,不晓得衣服多不好洗。妈妈任由外婆骂,悄悄地,对他挤一下眼。
他已经很多年不去回忆这些了,刻意地避开那些美好的回忆,裹着厚厚的茧,成长为一个冷淡的人。也许因为是生了病会格外脆弱,也许因为是今天裴清这样温柔地照顾他,或是因为都有,那层茧在最脆弱的地方,被悄悄撕开。
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裴清正有一下没一下地按着他的头犯困,就看见,一滴眼泪从他眼角滑下来。
陈珂,也会哭吗?
虽然她曾经非常兴致勃勃地想看他被自己操哭,可是他真哭出来的时候,却只剩下了心疼。
冷淡的人,脆弱起来格外让人怜惜。
裴清所剩无几的温柔,都给了他。
一直到裴清轻轻吻上那颗泪的时候,陈珂才恍然察觉到,自己居然哭了。
她温柔地吻干那颗泪,下一个吻,落在他的眼睛上,轻得像是白雪落地。
“这么难受吗?”她摸着他的黑发,声音低缓。
他只是沉默。
“睡不着吗?”裴清低低地叹了一声“我唱歌给你听好不好?”
她以为他不会理他,他居然轻轻地“嗯”了一声。
生起病来果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少女的歌声在房间里轻轻响起,她哼唱的是一首英文小调,听不清歌词,曲调很温柔,又有一点悲伤。
像是流水,轻缓地蔓延在秋日的午后。干净,清透,温柔,又带着凉。
少年的手指很慢很慢地合拢起来,很轻很轻地,握住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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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修改改十二点才弄完
毕竟答应读者宝宝今天更新的,这样,应该也算吧?心虚
其实这章写的很不满意,感情线转折太生硬,关键是没有肉啊
但是我实在改不动了
虽然已经过零点了,宝宝们情人节快乐!
希望每个情人节,陪在你们身边都是最爱的那个人





禁欲沦陷 第十九章治不好
陈珂病的时候,着实把裴清累得够呛。
他好了又烧,反复了几次,脸色苍白,一副病美人的模样,吓得裴清说话都不敢大声,轻手轻脚,围着他团团转。
陈珂午睡起来的时候,裴清正在阳台晾衣服。
她说陈珂衣服太少,衬衫毛衣网购了一堆,洗好了,趁着阳光好晾开。她扎着条深蓝色的棉布围裙,俯身从洗衣篮拿出来衣服,挂到衣架上,仔细扯平褶皱,抹开缝隙,一件又一件。今天是晴天,阳光很好,她站在一片灿烂的金黄中,眼角发梢,都被染成了温柔的亚麻色,整个人都在发光。
阳光照进来,屋子里的温度升上来,暖洋洋的,空气中若有若无的,是洗衣粉的清香。
像是一场梦。
平静得让人恍惚。
裴清回过头就看到陈珂站在不远处发呆,她丢下手里的衣服,过去摸他的额头“又烧起来了吗?”
她刚晾完湿衣服,手像冰一样凉,根本摸不出冷热。
裴清自己也察觉到这个问题了,她勾着陈珂的脖子,努力地踮起脚尖。
够不到。
裴清胳膊搭在他后颈上,往下沉一沉“低头。”
陈珂看着她垫脚努力的样子,不知怎么的,就听话地低下头。
一个吻,落在他的额头上。
她平时亲他,总是喜欢舔他,水光淋漓,再似笑非笑地看他隐忍的样子,让他又气又恼。这个吻,却只是单纯的唇瓣触碰皮肤,温柔,不带一点情欲。
“不烧。”裴清碰了碰,没有感觉到烫“累了就去躺着吧,我再给你煮点姜汤。”
她根本不会做饭,平时要么送餐上门,要么微波炉里热一下现成的速冻食品,用起刀来简直像武夫捏着绣花针,偏偏她又挣扎着想把姜切得薄一些,网上说薄些姜汁容易出来,好几次,刀子都贴着手指过去,又堪堪避过去。
陈珂站在厨房外,隔着玻璃,居然看得有些紧张。
他知道裴清手指上那块创可贴是怎么来的了。
他目光紧跟着她的手,在裴清不知道第多少次差点剁掉手指头,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了“裴清。”
“嗯?”裴清抬头看他,一分神,刀终于不负众望地切到了手上。
不知道为什么,陈珂抖了一下。
裴清第一时间不是去看伤口,而是用没受伤的手把姜推到一边,松了口气“还好没沾上血。”
“别切了。”陈珂手指不自觉的攥起来“我不想喝。”
水已经开了,裴清忙忙碌碌,顾不上看他“这么大的人了,别任性”她随意扯了一张纸巾,裹住手指,鲜红迅速染满了纸巾,连换了四五张,才止住血,裴清丢了纸,熟练地从柜子里找出创口贴,贴好,又拿起了刀。
“裴清!”陈珂又叫了一声“伤口不能沾东西。”
她手顿了一下,对他遥遥一笑“没事的,小伤。” 暖的像是四月艳阳。
陈珂想去制止她,才走几步,腕上的铁链就勒住了他。
厨房他进不去。
他们之间,只是囚禁和被囚禁的病态关系。
少年眼里的光暗了下去。
他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走回房间里,坐到床上,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
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这样,对她产生欲望。
不该这样,沉迷她的身体。
不该这样,只是被她一点温柔就买。
这一切都不应该……
他情愿裴清一直冷笑着讥讽他,满眼冷色的嘲弄他,假模假样地演戏,甚至折磨他,都可以。
至少他有理由,可以名正言顺地恨她,讨厌她。
不要像现在这样,柔软得像水中映着的一弯弦月,稍稍一点风,就能将她吹散。
孤单成长的少年,经得起冷眼,经得起折磨,却经不住朝夕相伴的温柔,裴清娇嗔痴缠着,把他的壳越磨越薄,这一次,终于,开出了一个小小的孔。
沦陷,是从身体开始,然后慢慢地,将紧闭的心,像蚌那样,小心地露出一道微不可查的缝隙。
裴清终于搞定了那碗姜汤,进屋就看到陈珂坐在墙上,靠着墙,脸埋在膝盖里,十指陷在头发里。
“陈珂?”裴清放下碗,按着他的手腕“别揪头发,等秃了有你哭的时候。头还疼吗?我再给你按一按。”
陈珂慢慢抬起头,看着面前的少女,她跪坐在他面前,双手放在他的太阳穴上,轻柔地按着,手上还有没洗掉的生姜的味道,有些辛辣,混合着她身上的甜香。她看他的眼神,专着而认真。
那一句“裴清,别演了”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口。
他呆了片刻,才拂开她的手,冷淡地垂下眸“我没事。”
他不舒服,裴清也不折腾他,只是坚持让他躺着休息。裴清照顾起陈珂来很细心,她给他擦汗,敷冰毛巾,隔一段时间就倒一杯温水让他喝,怕他喉咙痛,买了枇杷糖让他含着。早饭和晚饭都是她自己煮粥,外送只点清淡的菜,稍微带一点辣的,她都用开水涮一遍再夹到他碗里。裴清还尝试着煮了枸杞鸡汤,撇去上面一层黄澄澄的鸡油,只留下最清甜的部分,给他喝。
细心又妥帖地让陈珂觉得,她根本不是什么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
他忍不住问“你经常照顾人吗?”
“没有啊”裴清正在低头折衣服“都是别人伺候我。”
“那你怎么……”他看着折着整整齐齐的、带着阳光味道的衣服,又不知道该怎么往下说。
“怎么会这么照顾人?”她抬头看他,明眸善睐“大概因为我聪明吧,还因为我喜欢你啊,足够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他身上的所有疼,你都感觉得到,就知道他想要什么了。”
陈珂闭上眼,他绞着腕上悬着的铁链,拼命告诉自己,她在说谎,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那冰冷的寒意却拉不回来他。
有什么东西在心底,挣扎着,要破土而出。
在裴清的心照顾下,陈珂总算是彻底不烧了。
她甩着体温计,松了一口气,终于不用熬汤了,再做上几次她的手就要废了,每天都要顾及病美人的身体情况,不能摸不能亲,像是养了个祖宗。
裴清把温度计放好,长长地伸懒腰,陈珂看到她的手,上面贴着叁四个创口贴,有几道小划痕,还被烫红了一块。
她也是厉害,每次都能伤到不同的地方。
理智告诉他,那和他没关系。
却忍不住频频往她手上瞟。
那几个伤口,到底有多深?
不上药,会不会感染
“看什么啊?”他看得频率太高,以至于走神的裴清都主意到了,她扑到他怀里,浅笑着“哥哥,隔着衣服看,多没意思啊,我脱了给你看啊。”
她又把这副架势拿出来了。
他下意识地想推她,裴清坐在他腿上,却搂着他的腰,把耳朵贴在他胸口“抱一会,累了。”
她好几天没睡好了,陈珂知道。
怕他半夜烧起来,一有点风吹草动,她就“腾”一下睁开眼。
眼下都有淡淡的青黑了。
那双推她的手,停了一下,落在身体两侧。
怀中的少女呼吸均匀,睡着了。
桌上的小箱子里,乱七八糟地装满了药,开封的,没开封的,裴清大有把药店搬回来的架势。
总算,他痊愈了。
只是留下的心病,却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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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是大家不爱看我也不爱写的清水章
莫得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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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沦陷 第二十章第四个吻
陈珂快要绝望了。
病才刚好,就开始思淫欲。
生病的时候浑身难受,每个晚上都睡的昏昏沉沉,神志不清,等清醒了,他做的第一个梦就是春梦。
这次更过火了,在祖宅门前的桂花树下,月色皎洁如水,她穿着条白纱裙,站在树下,若有所思。
他走过去,把她揽进怀里,捧着她的脸,低头缠绵地吻她。
花瓣簌簌地落下来。
他一层一层地剥开她身上的纱,打横抱起来,放在地上,金灿灿的桂花,铺了是厚厚一层,像是金丝编制的毯子。她躺在中间,长发乌黑,皮肤雪白,花瓣金黄。
她像是月下的灵。
他覆在她身上,一寸一寸,吻遍她全身,温柔又缠绵。
“陈珂”她勾着他的颈,轻轻吻他的额头。
“嗯”他低声应着,捧着她致的小脸,缓缓地挺入。
桂飘,月色凉,满地白霜。
他拈起她长发上挂着的花,在指间碾碎,突然起了捉弄之意,一朵一朵捡起来,摆在她挺翘的乳上,手掌压上去,忽轻忽重,碾出汁液,涂满肌肤,再低下头,吻着她散发甜香的乳肉。
“哥哥,别欺负我。”少女呻吟着撒娇。
“乖。”他温柔地哄着,一口含住她胸前的蓓蕾。
“陈珂!”裴清手里的勺子在盆上咣咣敲着,站在门口遥遥地喊他“陈少爷,起床了,我叫了你叁遍了,您能赏脸起来吃个饭吗?”
她为了做顿早饭给他补一补起了个大早,他倒是睡得香。
陈珂坐起来,头发揉的有些凌乱,散开的领口上露出修长白皙的颈,黑长的睫毛垂着,薄唇微抿,表情阴郁。清俊的少年,蒙上阴沉之色,有种颓废又矜贵的美。
果然,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表情都好看。
如果不是她现在腾不开手,早就过去搞他了。
厨房里不知道什么东西糊了,味道飘过来,她也没法站在这继续看了,扔下一句“赶紧洗漱。”就急匆匆地奔厨房去了。
陈珂捏着眉心,脑子里乱糟糟的。
真不想醒过来。
不只是欲求不满。
月下桂花落,少女温柔如水。
美好得让人恍惚,又让人悲伤。像是游进了一片至纯至美的深海,看着晶莹剔透的蓝,甘愿溺死其中。
他深深吸了口气,又仰起头,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大概是裴清的所有的天赋都加到做点心上了,做起正餐来,味道着实不怎么样,好好馄饨煮成了寡淡无味的面片汤,炖的牛肉汤有一股糊味,她吃了两口就皱着眉放下了勺子。
桌子对面,陈珂正在低眉顺眼地吃饭。
那么难吃的馄饨,他一勺一勺,吃得很认真。
她以前也做过这么难吃的东西。
那时候她才五六岁,在家里保姆的帮助下,用开水冲了一碗鸡蛋水,摆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等裴豫回来。
他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
裴清从椅子上醒过来,兴高采烈地指着那碗鸡蛋水给他看。
裴豫低头看了一眼那碗已经凉了的、散发着腥气的鸡蛋水,淡淡地说了一句“很晚了,快睡吧。”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后来她就连白开水都不自己煮了。
“陈珂。”裴清终于忍不住说“别吃了,这么难吃,倒了。”
“不用。”他又艰难地咽下一块煲糊了的牛肉。
“你要是觉得浪”她继续说“我可以拿去楼下喂猫,昨天我丢垃圾的时候看到一只橘猫在外面流浪,估计它不会嫌弃。”
陈珂骨节分明的手,捏着勺子,淡淡地说“我不嫌弃你做的。”
轻轻的一句话,像是落入湖中的石子,激起层层涟漪。她咬着筷子,看着他安静的眉眼。
其实陈珂在走神,他还在想昨晚那个美得不切实际的梦,下意识地接了句话。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后来谁也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各怀心思,沉默着吃完了早饭。
陈珂的发呆一直持续到裴清换完衣服出来,她轻快地跑出来,在他面前转圈“陈珂,好看吗?我新买的,昨天才到货。”
一条吊带的白纱裙,恰到好处地展露着少女优美的肩线和纤细的腰肢,裙摆很宽,她转起来的时候,层层白纱开出一朵纯白的桔梗花,乌黑的长发飘起来,露出雪白的肩头。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美好的花吗?
裴清转晕了,停下来的时候,踉跄了几步,扶着墙才站住,她被自己逗笑了,不是平素那种甜而无声的笑,笑声像是银铃一样,撞出一串清脆叮咚。
陈珂看着她,失了神。
是梦吗?
她扑进他怀里,像是飞舞的白蝴蝶,他下意识地张开手臂,把她揽进怀里。
少女的颊上还带着红,微微喘息着,看向他的眼睛,亮得惊人。
无限接近于他梦中的少女。
如果是梦,就不要让他醒来了吧。
少年白皙修长的手捧着她的脸,低头吻上了少女柔软的红唇。
一瞬间,时间仿佛暂停,空中,炸开一朵一朵绚丽的烟花。
他们第一次接吻,是裴清强吻他,陈珂咬了她。
他们第二次接吻,是裴清威胁他,陈珂狠得像是在报复。
他们第叁次接吻,是裴清灌他酒,他一味地躲,羞愤万分。
这一次,他却温柔得让人颤抖。
辗转着摩擦过她柔嫩的唇,试探地,将舌尖抵在她的唇瓣间,分开细碎的贝齿,探入她口中,汲取她的甜美,又小心翼翼地将她的舌勾到他口中,她退回去,他就耐心地重新勾回来。
缠倦至极。
唤醒他的,是颊上的一片冰凉,怀中的少女,不知道什么哭了。
陈珂这才察觉自己做了什么,惊慌失措地松开她,眼泪顺着裴清的眼角落下来,一颗一颗,仿佛一下一下砸落在他心上。
没有了惊慌,只剩下痛。
她为什么要哭?
因为不喜欢吗?
裴清,就这么讨厌他的吻吗?
陈珂的手指紧紧握起来,他沉沉地说“对不起,如果你不开心,可以打我——”
“陈珂。”裴清打断了他,她抬起头,那双总是似笑非笑、带着薄凉之意的烟水晶一样的眼眸,褪尽所有冷色,只剩脆弱,被泪水洗的晶莹剔透,她说话的声音带着颤“你以前对我,从来都没有这么温柔过。”
陈珂怔住了,他呆呆地站在原地,看她泪流满面,他慢慢地上前,就在他手臂抬起的前一刹那,裴清转头跑进了卧室。
他握住的,只有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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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世界荒凉如岛,只有你能够停靠
好消息,我昨天肝到凌晨四点,终于把大纲理顺了!如果以前还有点心虚会不会半途而废,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告诉大家,这本书如果太监了,我男朋友就是太监!
撤回撤回撤回
关于问题,这是狗作者的第一本书,全靠爱发电,全是的,大家放心大胆地看吧
我又觉得我行了,给自己定个小目标,今天先肝他一万字




禁欲沦陷 第二十一章否定之否定
裴清躺在床上,脸埋进枕头里,泪水洇进去。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哭过了。
裴清从记事开始,感受到的所有都是冷漠,那些本该她至亲至爱的人,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最陌生的人,或者干脆掠过她,直接当她不存在。
所以陈珂怎么冷冷淡淡地对她,她都没什么所谓,早就习惯了。
可是他那么温柔缠绵地吻她,她居然一瞬间就被击垮了。
那么珍重,那么小心,像是呵护着一颗易碎的水晶。
她明明是一颗被狠狠扔在地上还要踩几脚的石头啊。
黑暗中,透出一丝光。
陈珂的温柔,哪怕只有一丝一缕,哪怕细弱到可能抓不住,也她想要沉溺。
等陈珂走进卧室的时候,裴清背对着他躺在床上,蜷缩成小小一团,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
陈珂低低地叹了口气,拉过被子给她盖上,她动了一下,转过来,眼圈还是红的,鼻头也是红的,有些惨兮兮。
“对不起。”他再次轻声道歉。
她定定地看着他,突然笑了,有几分梨花带雨的味道“道歉的时候要把上衣脱了,这是常识,知不知道?”
满脑子都是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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