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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沦陷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我吃柠檬
陈珂不让她碰他,她偏要他求着她。
只是这个姿势也不轻松,冷不防腿一软,硕大的龟头被含了小半个进去,撑得下面涨涨的,裴清听到陈珂一声闷哼,似乎是情难自禁地往上一顶胯,他却顶了个空,刚刚还被柔软湿濡包裹着一点,此刻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空落落,什么都没有。
陈珂终于睁了眼,白皙娇嫩的少女赤裸着坐在他身上,眼若秋水,眉目含春,胸前两团玉雪凝脂毫无防备地袒露在他面前,只一眼,就够他额角血管暴起。
“哥哥”裴清坐在他的小腹上,磨蹭着,他粗壮的阳具就紧贴着她的股沟,笔直地立着“想要吗?”
又是这套。
在裴清意料之中,身下的少年忍得颤抖,也不肯说话。她趴在他身上,胸前的软肉送到他唇边“陈珂哥哥,女孩子的第一次很痛的,哥哥把我亲湿了,我再让哥哥入。”
小骗子。
陈珂朦朦胧胧地想。
她明明都已经湿透了,在他腹部蹭的时候,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汁水蹭到他的身上,空气带走蒸发的热量,皮肤上也是凉飕飕的一片。
可是他现在分不出心思来反驳她。
他太难受了。
急躁,焦灼,慌张,热。
全身都发烫,尤其是身下那一点,涨得难受,迫不及待地需要什么来抚慰。
入目的是她形状姣好的乳房,软嫩地垂着,嫩得好像能滴下来。那点香甜诱人的红果子就在他唇边若有若无地蹭着,陈珂攥着床头的栏杆,指节惨白,浑身颤抖,眼前的景象一阵一阵地模糊扭曲。
不可以……
不行……
不……
裴清倒是有点惊讶,被她下了药,还能强忍着,陈珂放到革命年代,估计也是一条铁骨铮铮的汉子。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是渴望得到他。
裴清抚摸着他柔软的黑发,嗅着他发丝间迷迭香的味道,逼着眼,陷入沉思。
眼前是清晰的一幕。
昏暗的牢房,阳光通过顶部小小的窗,投下被分割的光块。屋子正中间,椅子上绑着一个男人,白衬衫被扯得凌乱不堪,割破的衣衫中,露着狰狞的伤口,有的愈合了,有的还渗着血,漫出一片惊心动魄的红。
男人手脚都被捆着,低垂着头,脸埋在阴影里。
牢门被“刷”一下打开了,鞋跟在地上踏出清脆的声响,桌子上的台灯被按亮了,转了个个,直直地照向男人的脸。
即使闭着眼,男人依然被强烈的灯光晃得皱了眉,白皙修长的手指动了动,他慢慢抬起头。是一张年轻的脸,雪肤黑发,五官致,白皙的脸上还残留血迹,优美的脖颈往下,被扯开的白衬衫中,结实胸口上布满伤痕,充满凌虐的美。
明明是脆弱又美丽,表情却冷如冰霜。即使被折磨得脱力,他坐在那里,依然冷冽得像一把出鞘的刀,寒光四射。
穿军装的女人勾起一个玩味的笑。
“毒蝎”女人的声音和她手掌中把玩的锋利的匕首恰恰相反,又酥又媚“匪军的领袖人物,我手底下的人,不知道有多少死在你手里,抓住你,真是不容易啊。”
男人墨黑的眸平静地望着前方,不说话。
女人绕着他缓缓走着“听说,所有的刑具在你身上都用过一遍了,你什么都不肯说,真是一把硬骨头啊。”她在他身后停下了,俯下身,在他耳边轻轻吐气“我陪你玩点不一样,怎么样?”
……
陈珂鼻腔中哼出难耐的呻吟拉回了裴清的神志。
她嘲讽地笑笑,不知道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生在法治时代,她这样狂狷又变态的人,如果手上有了权力,不知道会做出多少丧心病狂的事。
就像现在的她,什么刑具都不用,也够把清透干净的少年折磨得交臂历指。
裴清吻着他的发旋,声音甜得滴蜜“哥哥,别忍着,我都在这了,你还在忍什么?”
“陈珂,我喜欢你。”
“喜欢你……”
“只喜欢你……”
“只给你一个人……”
一声声,一句句,像是恶魔的低语,像是伊甸园里引诱夏娃的蛇。
紧绷的弦,终于被拉断,像是泄洪的一刻,闸门被打开。
欲望淹没了一切。
少年松开了紧咬的贝齿,张开,抬头,含住了那一点嫣红,狠狠吸入口腔。强大的吸力,拉得裴清低吟出声,他还不知满足地吸着她的乳尖,不断往下拉,少女半球形的乳儿被他扯成了尖锥形,少女娇气的很,他稍用点力,她就哼唧,陈珂却不在乎,他只想吃她冰凉的、少女香的乳肉,狠命地往下咽,想要整个含入口中。
陈珂读过《白鹿原》,黑娃和田小娥偷欢时,对她说,恨不能把她的奶子咬下来,揣进怀里。他当时甚至有些生理上的不适,却不想,此刻的他,暴虐得有过之而无不及。
只是一晃神的功夫,口中的美味就溜走了。
陈珂睁开被欲火烧的有些模糊的眸,裴清悬在他上方,沾满水痕齿痕的雪乳昭彰地在他眼前晃着,看得到,吃不到。
他被逼着,伸长优美的颈,勉强含了一点在口中,像是被鱼钩拉出水面的鱼。
但也只是含了一点,她就又拔高了身体,含不住的乳珠,从淡红的薄唇间被强扯出去,“啵”一声。
陈珂眼睛通红。
被亲得粉颊媚眼的少女纤细的手指按在他的唇上,眼睛亮得灼人“陈珂,你这是,多久没吃过了?我记得,我前两天才喂过你啊。”
几乎是不受控制,陈珂灼热的舌卷着她纤细的手指含入口中,睫毛轻颤,半阖着眼,那双勾人的眸,褪尽冷清,如同蒙了一层薄雾,朦胧,渴望,痛苦,还有压抑不住的怒气。
裴清逗弄着他的舌,懒懒散散“怎么?哑巴了?”
陈珂在她的戏弄中,挣扎着找回一丝理智,他用舌头顶出她的手指,低哑地问“裴清,你想怎样。”
裴清不回答他,而是把沾满他唾液的手指含入口中,像是吃糖一样吮着,抽出手指后,无辜地笑着“陈珂,是甜的。”
陈珂的喉结上下滚了滚。
他要被逼疯了。
裴清抚摸着他的眼角,满是怜爱“看看,难受的眼睛都红了。”她没再折磨他,乖乖地俯下身,把另一边软乳送到他唇边,看他毫不犹豫地张口吞下,从她这个角度,能看到少年浓黑的眉,颀长的睫毛,挺直的鼻梁,压在她的胸口,分毫不退。胸前灼热湿濡的感觉刺激着裴清的神经,信号激素从乳尖涌向大脑,再流向小腹,她的小腹一阵阵缩着,蜜汁从身体深处涌出来,滴落在他的下腹,一滴一滴,坠得她快乐,又空虚。
她却不想这么快屈服。
他拒绝了她那么多次,咬了她的舌头,弄花她的妆,把她推到地上,她要一笔一笔找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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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美艳残忍特务女头子 凌辱 坚贞不屈革命军骨干,安排上
没错我就是要用凌辱这个词
我可能是个魔鬼吧
这个番外有空再写!





禁欲沦陷 第十四章亵渎(3)(H)
陈珂吃得认真,裴清又起了坏心思。
她故技重施,又想躲,聪明的少年却不会上两次当。她才抬起一点身子,陈珂就一仰头,牢牢地含住了她的乳房,轻咬在皓齿间。她稍一动,他就用力,刺刺的痛感,明晃晃地威胁她。
裴清是一个锱铢必较的人,但是对于陈珂,她愿意忍。她挺着胸,拨弄着他的发丝“哥哥,好吃吗”
少年没有心情回答她。
她又捏着他的耳垂“吻我。”
被情欲操控的少年泄恨一样最后咬了一口,就抬起头,顺从地吻住了她低下的红唇,裴清贴着他的唇,低低地说“要舌吻,如果你再敢咬我。”她一口咬上他柔嫩的唇瓣“你就自己硬到天亮吧。”
陈珂低哼了一声,把她还在一张一合的唇吸入口中,侵入少女香甜的口中,圈住她躲避的小舌,强硬地吸入口中,压在舌根下,逼着她品尝他的味道,又顶回她的口中,强迫她吞下他芬芳的津液。
少女被亲得情迷意乱,温柔地抚摸他赤裸的皮肤。可是她越是温顺,他就越急躁。陈珂动了动腰,调整着姿势,把涨得发烫的性器抵在她光滑的股沟中,小幅度地动着。这样的隔靴搔痒,反而能勾起更痛苦的痒,百爪挠心。
裴清从他缠绵又带着丝狠厉的吻中挣脱出来,被咂得舌根生疼,依然笑得又乖又甜,她一抬身子,娇嫩的花朵悬在肉刃上,含不住的花蜜拉着细细的丝落下来,刚好落在蘑菇头中间的小孔上,陈珂颤抖了一下,俊秀的五官拧成一团。娇嫩的花浅浅地吻着他,舔着他,蹭着他,却不许他真的进入。他想往上顶,她就躲开,他想掐着她的细腰把她拉下来,只是徒劳地被冰冷的手铐勒出一道道鲜红的印。
像是岸边的鱼,明明在一跃就是水,却被龟裂的土埋住半边身子,分毫不能动。
他薄唇紧抿,不肯说话,他怕自己脱口而出什么浑话。可是他看着她的墨黑的眸里,有掩饰不住的渴望和乞求。
温柔乖巧如天使的少女,此刻变成披着画皮的妖“陈珂,我要你求我,说,清清,求求你,操我。”
他的前面是万丈深渊,后面是炼狱焚火,夹在中间,寸步难行。少年形状姣好的唇轻颤着,性感的喉结滚动着,什么也说不出。
这时候,只要轻轻一推,就够他掉下去了。裴清堪堪握住他的性器,温柔地把落在他柱身上的花蜜涂满整个龟头“说。”
那一点清凉直接渗入他烧得发红的灵魂,他开口,绝望得像是濒死的人在交代遗言“清清,求你……”
“继续。”
“操我。”这两个字又轻又缓。
他终于一脚踏入深渊。
裴清的笑声落在寂静的夜色中,冰冷又肆意“好。”
她沉下身,对着少年笔直立着狰狞粗硬的阳具,缓缓坐下去。硕大光滑的蘑菇头顶在少女白皙的腿间,挤开已经被戳得微开的花瓣,一点一点没入。
裴清并不轻松。
少年明明生得致清雅,身下的性器却狰狞丑陋,尺寸惊人,倒是像她查资料的时候,那些身高魁梧的黑人才有的,亏她还深刻的怀疑过他要么不行,要么是被压在下面张着腿的那个。裴清年龄尚小,少女紧窄的甬道像是尚未成熟一般,完全没有做好容纳异物的准备,更何况是这样具有侵略性的异物。才吞进去小半个头,就传来了被撑到极限的撕裂感,她不得不放松深深地吐气换气,将身体的延展到极致,几乎是几毫米几毫米地往下吞,等终于完整地含进整个头部的时候,她已经大腿打颤,满头是汗了。
明明很是狼狈,她还能分出神来折腾陈珂,裴清抚摸着他腹肌流畅的线条,半真半假地抱怨着“陈珂哥哥,我好痛,你痛不痛。”
痛,怎么不痛。
不知道是不是她故意的,从他进入开始,她身体里的嫩肉就疯了一样包裹挤压着他,像是一门心思要把他挤出去,夹得他发痛,但是,和胀痛相比,这种痛不是折磨,反而是纾解。他渴望被更深的压迫,少女却卡在这里,不上不下。他微微一动,裴清就假模假样地哭叫“痛,不许哥哥动,不然,我就要走了。”
要逼死他才开心。
裴清也没有吊他太久,略略适应了,就继续往下吞,一点一点,绞着他,往欲海深处拉,她小幅度地抽送了几下,泪光盈盈地望着他“陈珂,感觉到了吗,这里,有一张膜哦。”
少年的呼吸粗重起来。
裴清把散落的长发挽到耳后,因为忍着疼,已经有些气喘吁吁了“给哥哥留的,这里,只有哥哥能进来,只有哥哥能碰,连我自己都不行。”
她还想说什么荤话逗他,冷不防身下的少年突然一顶胯,她跪不稳,往后一倒,身后,是少年蜷曲起来的腿,不许她躲,她后脑在他的膝盖上磕了一下,跌坐下来,仓皇间,被少年顶了个正着,粗长的肉刃破开层层媚肉,强势地顶入裴清身体深处。
她的第一反应是空白。
像是缺氧一般,大脑无法思考,她张大眼,想要喊,又喊不出来,最初的窒息过去后,才是痛,像是被钝刀剖开两半的痛,满到极致的涨,那声尖叫终于脱口而出。
裴清还是高估陈珂的忍耐力了。
他把全部的自制力都拿出来压着自己,她还来招他,叫嚣的欲望,终于被温暖妥帖地包裹住,温柔的吮吻,陈珂无法抑制地低吟。像是沙漠中的迷路的人,终于爬到了月牙泉边。
蓄谋已久的阴谋,心编制的网,美丽的蝴蝶终于还是一头扎了进去。
脸色惨白的少女死死地掐住他的腰,明明疼得眼泪都落下来了,说话的口吻却好像还是高高在上的女王“狗男人,我让你动,你才能动。”
裴清是柔柔弱弱的小姑娘,手下的力气却不小,痛感唤回了陈珂的一丝理智,他看着哭得惨兮兮的女孩,狠狠咬住舌尖,靠着疼压下往她身体更深处钻的急迫,勉强开口“对不起……”
果然是她喜欢的风度翩翩、心思单纯的少年,这种时候还是把错都往自己身上揽。
裴清很满意,最初的痛感也没有那么强烈了,她不哭了,擦干了眼泪,往身下摸索过去,还好,他只来得及插了大半进去,最粗的那一小截,还留在外面。裴清又拿出了那副娇娇弱弱的语气“哥哥,只能吃到这里了,剩下的,吃不下了。”
男人是经不起撩拨的,陈珂却只能一忍再忍。
裴清在他身上缓缓动起来,肉刃退出去再剖开,每一步都举步维艰。少女腰背挺得笔直,仰着优美的颈,神色迷离,长发扬起,再落下,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汁水淋漓的甬道柔滑紧致,丝绸一般紧紧包裹着少年昂扬的欲望。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冲击,足够摧毁陈珂,他腰腹的肌肉紧紧绷起来,压抑不住的细碎呻吟流淌而出,被紧锁的手腕徒劳地挣扎着,带着金属撞击的清脆声响。裴清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俯身亲吻身下痛苦又迷醉的少年,像梦里那样。
终于,得到他了。
“叫我的名字。”裴清吻着他颤抖的睫毛,低低地说。
“裴清……”轻得像是梦呓。
“哥哥,说,你想全部射给我。”当年诱惑夏娃吃下智慧果的蛇,估计也是她这个强调。
“我……”少年哑住了。
“不说吗?”裴清作势一抬“那我走了。”像是戏弄小老鼠的狡猾的老猫。
少年着急地往上刺,眼圈委屈地发红“别走,我说。”
“嗯?”
“我……”少年原本清冽澄澈的嗓音染上欲望的喑哑,说不出的性感“想,全都,射给你。”
矜持冷淡的少年,第一次说住这样的淫词浪语,羞耻得汗珠顺着额角一道道地往下流,脸上的烫,又似乎要将它们全蒸干。
裴清拱进他的颈窝里,在阴影里,无声地笑着。
陈珂的声音是公认的好听,开学典礼,是他作为学生代表致辞,陈珂的普通话很标准,声音低磁平和,清润干净,听他说话,是有回甘的,从耳朵深入脑髓,袅袅缠绕不散,勾得下面的女孩子们面红耳赤,眼睛铮亮。裴清当时就在想,声音这么好听的少年,叫起床来是什么样呢。
现在她如愿以偿了。
如愿以偿地在雪白的纸上,浓墨重地涂上一笔只属于她的颜色。
那个香樟林里挺拔落拓、长身玉立、干净得连灵魂都不染纤尘的纯白少年,染上了欲望的红,在她身下低吟求欢,耽溺沉沦。
被染指,被亵渎。
裴清学东西快,不仅表现在做蛋糕上,还表现在做爱上。她不怕疼,落在手臂上的刀刃每一下都比此刻要痛,没用恐惧,能让她更专着地操弄身下的少年,裴清很快借着充沛的淫液适应了少年令人胆寒的尺寸,迅速掌握了技巧,抬的时候长长的吐气放松身体,让他顺畅地滑出去,只含住小半个龟头,然后加紧花穴,一点一点,艰难地吃下去,夹得他直闷哼。她的动作不算快,入得也没有多深,却靠着这些小伎俩,逼得少年舒爽得连连吸气。此刻的她,连那一身画皮都不要了,赤裸裸地展示着寒意森森的骨架,那是她夺他心魄的欲望。
只是没坚持多久。
因为她自己也在沉沦啊。
一次次被填到极限,青稚的少女有的,也只是纸上谈兵的经验,肉欲的快感淹没了一切她开始还能把控节奏,到了后面,能做得也只是勉强控制自己不坐到底,胡乱地上下颠着,每一次落下,坚硬灼热的肉棒似乎都在往更深处凿去,顶得她呻吟破碎,大脑空白,也分不出什么心神去可以夹他,只剩下花径本能地缩。没过多久,裴清就没力气了,大腿痉挛,腰背酸疼,因为不能插到底,她不敢坐在陈珂身上,用这个姿势颠了这么久,她早就累了。
幸好,陈珂的极限也快到了。
她能感觉到,少年开始不受控制地迎合她。
那就再给他点刺激吧。
“陈珂……”裴清喘息着,低低地喊出他的名字。
“嗯……”这一声,不知道是在回答她,还是只是单纯的呻吟。
“你知道吗?我,上学很早的。”裴清一边吸他,一边断断续续地吐字“我今年,只有15岁。”她扳正他致的下巴,让他直视她,长长的睫毛下,眼神懵懂又无辜 “所以你,现在是在强奸幼女啊。”
她满意地看到他的瞳孔紧,少年狠狠往上一顶,滚烫的液体冲击着她脆弱的甬道,裴清再也无力承受了,一声尖叫,痉挛着倒在少年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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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珂:说起来你可能不信,虽然狗作者把我塑造成一个小受的形象,但是我真的是直的
裴清:我真的是个甜甜的软妹,不是那种脱下裙子就%¥#*的攻
这两天为了写文专门搞了个色气满满的歌单,翻来覆去那两首,我都要听吐了。以及,po18这个网站信号太差了!一天也就404那么几百次吧。




禁欲沦陷 第十五章他总是在生气
裴清觉得,在善后这一块,她是最惨的女生,没有之一。
因为不敢松开他,明明自己都要被折腾散架了,还要挣扎爬起来,一瘸一拐地给陈珂清理身体。清理完又不敢睡,等到陈珂睡熟了,才小心翼翼地把手铐换回锁链。
本来她对手铐play这种东西很有好感,但是考虑到后面折腾的一通,她就兴致缺缺了。
最惨部分的大概是,她这么鞠躬尽瘁地照顾陈珂,他却不领情,这个男人简直是提裤子不认人的典范,她给他擦身体的时候,他就沉着一张脸一言不发,她第二天腰酸背痛地醒过来,身边是空的,一摸床单,是凉的,不用猜,陈珂又去生气了。
这个人,真是别扭的很。裴清捂着小腹,跌跌撞撞地出了房间。
裴清翻修房子的时候专门在餐厅打了一个小吧台,暗色的胡桃楸木桌面和高脚椅,雪白的地毯,暖黄的吊灯,浅绿的铁线蕨,摆得整整齐齐的书,很是雅致。裴清的原本打算,这个桌子的高度刚好适合她坐在桌子上,陈珂站在她身前,两个人做一些有辱斯文的事情。但是陈珂把这里当成了一个他生闷气的地方。裴清惹他不开心,他就躲在这里,阴沉着一张脸,一声不吭地看书。
他不知道的是,这样的场景,很能勾起裴清这个变态的欲望。
少年穿着白毛衣,领口上露出斑斑点点的吻痕,修长的腿结实笔直,包裹在黑色的长裤中,优雅地交迭。大概是因为疲倦,他没有像平时一样坐得笔直,白皙修长的手撑在额边,漂亮的面容染着郁色。
裴清揉了揉小腹,要不是现在这里还在疼,她很想就这么把他按在桌子上扒干净。
裴清清了清喉咙“陈珂……”这一声,又甜又酥,听的人脊背发麻。
陈珂没看她,背却绷起来。
裴清掩去唇角的一丝笑,扑过去从背后搂住他的窄腰,脸在他背上蹭着“哥哥,还疼吗。”
少年低着头沉默。
裴清细细密密地吻他雪白的颈“饿了吗?早饭想吃什么?”
他还是沉默
于是她换了个话题“药我给外公寄过去了,署的是你的名字。”
缄默的少年终于开口了,他冷冷地问“裴清,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感激你吗?”
裴清嗅着他身上的清香,轻轻笑了,呼吸扑在他的皮肤上“当然不啊,药是哥哥自己换来的嘛。”她按在他搭在书上的骨节分明的手“用这里换回来的。”
陈珂像是触电般猛地回手,他反手揪住她的衣领,把她从他身上扒下来“裴清,你玩够了吗?”
裴清心里嗤笑,陈珂的词汇量还真是少啊,“够了吗”,“别闹了”,“你到底想怎样”,翻来覆去,听得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大概是因为低调礼貌的少年从未和别人说过硬话,他会的也只有这几句。
她在心里笑他可爱,摆在脸上的,却是一幅泪眼盈盈的可怜模样,她假装站不稳地靠在墙上“陈珂,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觉得我在玩吗?”
陈珂哽住了,他的理智告诉他,裴清的话不能信,尤其是这种表情时说出的话,可他又无法抑制地想到昨晚,她从他身上哆嗦着爬下去后,压着他的头,让他看他身上沾染的血迹,温柔地说“陈珂,那里,是我爱你的证明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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