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姬宫湦
“要不要我抱着你睡会儿?估计还有一会儿才能送你回家,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天快亮了。”我看他困得路都走不动整个人都快挂在我手上了,就这样提议了一句,同时把朱丽叶移到右边空出了左手准备抱。
抱人当然还是用左手方便,这样有什么情况右手空着也方便反应。
“我不困!我还可以撑一会儿!”彻原小朋友揉了揉眼睛打起神,“现在是什么时候了?天还有多久亮呀?我明天还要去学校上课的。”
嗯?
这样了还想着去上课?
“困成这样能听进课吗?还是让你家长给我请个假吧,不然在上课的时候睡着了可是要罚站的。”我说完这句又补上了一句,“或者去了之后请病去保健室躺着休息。”
我记得莆田小朋友国中的时候就经常这样来着,在学校总是告病到保健室偷懒,有时候我工作日上游戏看到莆田小朋友在线我就知道他又跑保健室偷懒了,但是我记得岛谷小朋友说过莆田小朋友是他们学校的第一来着。高中之后这样好像少了点,也可能是不上游戏或者改玩其他游戏了,总之好孩子不要学。
然后我就会给他发一个[小朋友,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吧.jpg]的表情包。
我到达居酒屋的时候并没有看到柴崎真狩,但是我看到了另一个意料之外的身影。
披着深色羽织的福泽先生正站在我和柴崎真狩刚刚打斗的地方,目光停留在打斗的时候留下的痕迹上。
“福泽先生?”我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福泽先生,稍微有些意外,“您在这里是?”
“听说狩刀人在这边出现了。”福泽先生侧身看过来,眼神一如既往地犀利,脸上的法令纹好像在这几年又深了不少,“你已经跟他交过手了?”
咦?狩刀人的事都已经传这么远了吗?还是说武装侦探社接到的就是跟狩刀人有关的委托?
“刚刚是已经交过手了,不过还没分出胜负就半途终止了。”我回答道。
在回来的路上已经重新变回了一只猫的大小的二虎灵活地从我一边的肩上走到另一边,软乎乎的肉垫踩在我肩膀上,福泽先生的目光犀利的目光稍微跟着二虎的动作偏移了一下。
“望月,你知道那个人的名字吗。”他咳了一声把目光挪回来。
“说是叫做柴崎真狩。”
在我说出这个名字之后,福泽先生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大概是一种猜想被证实的果然,又因此想到什么过去的事情的怀念,“柴崎么...”
要开始了吗!这种即将开始讲过去的事情的氛围!
我盯着福泽先生做好了准备听那个说来话长。
面对我的眼神,福泽先生考虑了一下,“这个告诉你倒也没什么。”
“我有一位昔日的同行,他的名字叫做柴崎胜家。”
我听着听着,发现了一个问题。
这就是...福泽先生他大概是没有什么讲故事的天赋。本来就已经困得不行了的彻原小朋友已经靠着我睡着了,站着睡着的,我发现的时候就看到他的头还一点一点的。
福泽先生讲的大概就是他以前有一个同伴...说同伴好像又没有那么亲近,应该是为了某个目标聚集起来的志同道合的志士吧。
然后柴崎真狩可能和那个叫做柴崎胜家的人有关,所以福泽先生在听到了鹤见区这边出现那个狩刀人的消息后就赶过来了。
“福泽先生你是觉得柴崎真狩可能是柴崎胜家吗?”我回想了一下柴崎真狩的样貌,“虽然看起来是挺沧桑的,不过我感觉他大概三十多岁不到四十岁的样子,年龄可能对不上。对了,柴崎真狩脸上还有一道疤。”
这时候,在我和福泽先生两个人的声音中响起了第三个人的声音。
“柴崎胜家是我哥哥。”
柴崎真狩幽灵一样出现,站在不远处的树下,与颜色更深一层的树影融为一体,不知道在那里呆了多久。他从树下走出来,对福泽先生开口,“你就是银狼剑士吧。”
福泽先生转过身,目光沉静地看过去,“我是福泽谕吉。”
柴崎真狩咧开了嘴,“我要向你挑战,银狼剑士。”
“就用你那把早就不用的刀作为筹码,怎么样。”
※※※※※※※※※※※※※※※※※※※※
逐渐隔日更_(:_」∠)_我先加油把这个剧情卡过去吧,这个狩刀人的剧情已经跟大纲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柴崎真狩:万事屋老板和武装侦探社社长我都要打,我能打两个!给我安排下,搞快点。
感谢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艾西利亚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熊抱我黑漆漆的小矮人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z 20瓶;y 1瓶;





[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第七十七话
理所当然的,福泽先生拒绝了。
就我认知的来说,如果没有非要出刀不可的理由,福泽先生是不会轻易出刀的,更何况柴崎真狩还是他故人的兄弟,没有弄清楚情况之前更不会答应这种挑战了。
但是柴崎真狩也没有因为福泽先生的拒绝就放弃,他眼角阴沉沉地耷拉下来,不再说话直接就拔刀出手了。
锐利的刀光闪过,金属碰撞的声音在即将亮起的昏暗街道上响起。
福泽先生以快到不大容易看得清的速度拔刀挡开柴崎真狩的刀,深色的羽织随着动作扬起,与锐利的刀光交织在一起。
“漂亮的居合!”柴崎真狩显而易见地战意升腾起来,连眼睛都隐隐有些发红了。那是遇到强大对手的兴奋。
不过我从旁观的角度来看,他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大对劲。
正常的对战是要保持冷静状态的,以寻求破绽和一击必杀的时机。但是柴崎真狩似乎就一直维持在这种异样的兴奋中,跟我对战的时候也是这样,大开大合之间有种不计后果也不怕受伤的疯劲儿。
难不成这家伙还是个武疯子?
福泽先生冷静地边拆招边把柴崎真狩带到稍微远离房屋的地方。
一点稀薄的光亮从重重的房屋后方发散了出来,一点点把夜色驱散,街道也微微敞亮了起来,估计再过不久就会有早起的人出门散步什么的了。
中途我接到了乱他们打来的电话,我把这边的情况跟他们说了一声后让他们待在陶瓷店先别出来,等我通知,然后挂掉电话继续看福泽先生和柴崎真狩的战斗。
他们两个人的剑术都是偏向道馆风格的,总之应该是有什么流派的,不过因为剑术的流派实在是太多了,我认可能能认出大部分,但要是让我一个个把名字叫出来那就有点难了,因为这些都是我自己一个个去了解的。
柴崎真狩越打,状态渐渐从原来的兴奋转变成了一种愤怒,“你在看不起我吗!你也看不起我!用全力啊!”
嘶吼声在寂静的街道上响彻,他手中的刀也因为快速的挥刀发出一阵嗡鸣。
“我明白了。”在柴崎真狩的嘶吼声红,福泽先生闭了闭眼睛,身上的气势发生变化,“在我得到的消息中并没有狩刀人伤人的事情发生,你并不是恶人。能告诉我你做出这样选择的原因吗?”
柴崎真狩抬起凌乱头发覆盖下的眼睛,“如果你能击败我。”
我站在不远处看着两个人的战斗,身边忽然出现了一个人,在微弱的光线下偏金橘色的发色微微晃动,我扭头看了旁边一眼,“乱酱,你怎么来了?”
穿着军装短裙的乱神情出奇严肃,“我听到了悲鸣。”
“悲鸣?”
“是那把刀。”乱的目光落到战斗中的柴崎真狩拿着的刀上,“因为被主人抗拒并憎恨着而发出的悲鸣。”
“太可悲了啊...”乱把手按在胸口喃喃着,可能是因为这种共情,他的面孔上流露出浓郁的悲伤。二虎从我肩上跳到乱怀里,安慰似的用尾巴在他手腕上绕了绕,本来就缠在他手腕上的退游移到他肩上,蹭了蹭他的脸颊。
哎?
“那把刀也跟你一样吗?”我下意识地也仔细看了看那把刀,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
“不,他现在并没有生命,也没有意识,但是我能感受到他在悲鸣。”乱在二虎和退的安慰下稍微缓过来了一些,悲伤的表情中浮现出一丝困惑,“以前并没有这种情况,我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沉吟了一下,问他,“那乱酱你也能感受到朱丽叶的心情吗?”
“......”
“不能吗?”
“...不能。”
“凭啥!木刀就没有刀权吗!”我为我的爱刀打抱不平,“朱丽叶她明明这么强!刚刚柴崎真狩都看上了她想抢来着!”
“我的组成是木炭玉钢冷却材和砥石,朱丽叶的组成是木材,我们连构成都不一样啊!”乱反驳,“放在这边都不算同一个种族的!”
“什、什么!朱丽叶就这么被开除刀籍了吗?”我心疼地摸了摸朱丽叶的刀柄,“没事,朱丽叶我是不会抛弃你的,我们不听乱酱的,他都是瞎说的。”
乱没忍住露出了死鱼眼,“对,我都是瞎说的。”
被我这一打岔,他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很多,转过视线之后已经能平静地看场内的战斗了。
这时场内的情况也出现了变化,被压制的柴崎真狩再一次错身,脚步交错一下在旁边的树干上蹬了两脚借力跃起抬高高度,同时大喝一声反身用尽全部力气向先生挥下一刀,衣袖随着他举刀挥下的动作还能看到手臂上暴起的青筋。
福泽先生压低了身体重心,目光中缩影了他看到的刀刃的一点寒光,手握紧刀柄不闪不避拔刀挥出一个半月的刀弧。
两把刀的刀刃相接时发出的让人牙酸的摩擦声持续了大概一点五秒,柴崎真狩踉跄后退了两三步,手里的刀脱手飞出去钉在一家的木质门框上,他握刀的右手还隐隐在颤抖着。
福泽先生把刀回刀鞘站直身体。
在他刚刚最后一击支撑身体力量的右脚所在的地方甚至留下了一个脚印。
“等等,这位是...鹤丸殿?!”在福泽先生转过身后才看清他样子的乱小声地惊呼了一声。
“鹤丸?”
“鹤丸国永,是我以前的一个同伴,就是这种后面分叉的白发。”乱解释道,解释完了他又仔细看了看福泽先生,径自摇头,“不,不对,这位稍微黑了点老了点,倒是有点像老年鹤丸殿。不过鹤丸殿性格活泼又爱笑,即使老了应该也不会有这么深的法令纹...吧?”
哦哦,这个我听说过!平安时候的刀,现在应该是在宫内厅三之丸尚藏馆吧,我就记得挺早以前在东京国立博物馆特别展出现过。
原来人形是这种形象的吗?
我忍不住看了看福泽先生,根据他现在的样子想象了一下年轻时候的样子,又代入乱说的那个性格,活泼又爱笑。
嗯...活泼又爱笑的...
糟糕,我一不小心在福泽先生脸上代入了太宰的笑脸。
噫,这也太魔性了一点,快忘掉快忘掉!
大概完全听到了我和乱对话的福泽先生深深地看了我们一眼,侧身看向颓然垂着手的柴崎真狩。
“是你赢了。”柴崎真狩输了之后反而平静下来了。
他没有急着去捡回自己的刀,就这样盘腿席地坐下来,把还在微微颤抖着的手缩进袖子里,“按照约定,我会把你想知道的告诉你。”
这个时候他看起来又挺好说话了。
“啊!”
不过在柴崎真狩将要开口的时候,不远处突然响起了一道少女的惊呼。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发出这声惊呼的是白天的时候见过的陶瓷店店长的女儿藤堂薰,她在这么早的时候就穿好了校服提着卡其色的包出门了,可能是想先来店里看一眼吧,结果一到这边来就看到了被福泽先生击飞出去钉在一家店门口木质门框上的柴崎真狩的刀。
“哟,藤堂小姑娘。”我挥手打了个招呼。
她茫然地转过头看到我,又看了看另外几个人,一脸‘谁能告诉我这是什么情况的表情’。
但是当她的目光落到柴崎真狩身上的时候,她的表情一下子变了,“是你!”
“这几天跟踪我的变态!”
...哎?
这又是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展开?
柴崎真狩败给福泽先生之后平静的表情在藤堂薰出现并且指出他的时候开始有些慌张,被说变态的时候连忙摇头否认,“不,我不是!香叶...不对...”
“认错人了?”藤堂薰皱着眉走过来,看着柴崎真狩的目光依旧不善,“即使是认错人了也不可原谅,还好没有让你找到那个叫香叶的女孩子,像这种变态就应该都被抓起来!”
我看着感觉柴崎真狩的反应不像是那种跟踪年轻女孩被发现的变态的样子,就想了想问他,“香叶是谁?”
柴崎真狩的表情一下子凝固住,缓缓低垂下脸,用凌乱地差不多可以盖住眼睛的头发把一半的表情挡住。
这么看来这个香叶应该是一个关键人物。
我看向福泽先生,他显然也在思考,过了一会儿开口问,“那个叫香叶的女孩,和你是什么关系。”
过了好一会儿,柴崎真狩才低声说,“...柴崎香叶,是我女儿。”
这个答案出乎意料,藤堂薰愣了一下,最开始的怒气在听到这个答案之后逐渐消散,表情也有些纠结起来,开口的语气犹豫,“那她现在呢?”
结合柴崎真狩对战时疯子一样的状态,我隐隐有一个猜测。
藤堂薰似乎也有了些猜测,但是这个猜测又太沉重了,她小小地后退了一步,有些后悔问出那一句话。
柴崎真狩抬起头凝视着藤堂薰的面孔,眼睛发红。但是他的语气平静,表情出奇地温柔:
“她去了另一个世界。”
※※※※※※※※※※※※※※※※※※※※
其实社长第一次出场我就在跟小伙伴吐槽老年鹤丸了【小声】
当初刀剑我最喜欢的是鹤丸来着,我发现我喜欢的好像大多都是这种特别皮还爱搞事让人没办法省心的家伙,比如宰,临也,日日树,鹤球...
原来如此,这就是我这么喜欢宰的原因啊,这家伙简直就是完全对上了我的口味【恍然大悟】,还有黑毛和绷带加分。
本来是阿泷的打斗戏我挪给社长了,第一人称打斗戏怎么这么难啊,为此我还去循环了好久剑心真人版的打斗剪辑_(:_」∠)_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香辣排骨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香辣排骨 4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
夙墨 10瓶;秋声 2瓶;逆风 1瓶;




[综]我在横滨当镇魂将 第七十八话
柴崎真狩的故事,说起来又是一个很长的故事,要说从哪里说起的话,大概要从他的哥哥柴崎胜家说起吧。
柴崎胜家是十几年前活跃的一个武士,与福泽先生曾做过同事,具体是什么工作属于不可说的范围,不过影响也不大,这个故事是从他们那份工作结束之后说起的。
在从那份工作中退出之后,柴崎胜家就回到了老家长崎开始专心经营家里的道馆。
因为崇敬憧憬着兄长的柴崎真狩同样在道馆帮忙,柴崎真狩毕业之后就早早地跟青梅竹马的邻家女孩结婚了,这时候他的女儿香叶已经七岁,两兄弟把道馆经营地相当不错,本来都快没落的柴崎家道馆渐渐重新有了名气,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但是,我们知道所有故事中都会有那么一个但是。
如果不是发生了一些变故,我们现在也不会看到这么一个柴崎真狩了。
他的故事中的这个但是就是柴崎胜家回来的七年后。
柴崎胜家从之前的工作中退出来之后,身体中留下了很多了暗伤,一场小病猝不及防就转变成了大病,仅仅坚持了几个月就去世了,本来是兄弟两人经营的道馆也落到了柴崎真狩身上。柴崎真狩处理完兄长的后事之后将全部的力都投在了道馆上,为了不毁掉兄长打下来的名气,他更加努力地练习剑术,几乎是住在了道馆,人也更加沉默寡言。
但是也因此,他忽略了家里。
这样持续了两年之后,他的妻子实在不堪忍受与他离婚。
十六岁的香叶体谅母亲的辛苦,也担心父亲一个人没法生活,选择了留下。
这可以说是悲剧的开始。
哪怕这时候柴崎真狩已经意识到了对家人的忽略开始补救,但是他没有发现生活在父亲的忽视和母亲的焦躁哀怨中两年的香叶已经有了抑郁症,心灵敏感脆弱,在学校也因为日益沉默而被人疏远排挤,但是她在家里,在柴崎真狩面前却又总是带着笑脸表现得很开朗,像个一直都开开心心的小太阳。
她太懂事了。
但这对一个脆弱敏感的女孩子几乎是致命的,尤其是在亲近的人没有发现她心理状态的情况下。
所以,就在柴崎真狩处理好家庭和工作的时间分配,以为一切都在变好的时候,香叶濒临崩溃的心灵彻底坚持不下去了。
就在某一天,她为柴崎真狩准备好了早餐等他吃完去了道馆之后,在卧室里服药自杀了。
那天本来是香叶的生日的。
柴崎真狩早就把这一天特地从日历上标了出来,从道馆离开之后就去取了订好的蛋糕。可是当他带着这个选了好久才选出来样式的蛋糕回到家的时候,见到的是女儿的尸体。
这之后柴崎真狩就疯了。
他成了疯疯癫癫的狩刀人,锁了道馆和房子,把钥匙埋进女儿的墓里,最后只带着一把刀离开了长崎。
这就是关于狩刀人,柴崎真狩的过去了。
“那个叫做香叶的女孩,跟我长得很像吗?”
藤堂薰听完之后沉默了很久才开口问。她现在也许还不能切身地体会到那种窒息一般的绝望感,但是同理心已经让她的眼中透露出了小心翼翼的同情。
“不,你和香叶长得并不像。”柴崎真狩低声说,“但是笑起来的神态几乎一模一样。”
在听完之后,我把捂着彻原小朋友耳朵的手松开,不知道该说什么,这种时候不管说什么好像都太轻慢了。如果我是长崎的镇魂将,我倒是可以让他们父女见一面。
但是我转念一想,想到自杀而死的人死后大多都是变成了恶灵,让他们见面的可能性估计也不大。
因为一个人会选择自杀就说明他们本身就已经绝望了,如果发现死亡让他们得到的不是解脱,那大概就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死过一次之后放开了,一种是更绝望以至于变成了恶灵。
“之后你是想用这把刀切腹吗?”这时候,乱突然出声了。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去把刚刚被福泽先生击飞出去的柴崎真狩的刀拿了回来,可能是刚刚柴崎真狩在讲的时候去的,毕竟以乱的机动过去回来大概就只是眨那么一两下眼睛的功夫。
那把刀的长度比一般的打刀要长很多,乱拿着它稍微有一点吃力,但是却丝毫不像小孩子偷拿大人的刀,他整个人身上透露出与旁边的刀相近的锋锐气息。
“...没错。”
柴崎真狩被乱说穿之后承认了,他把目光转到乱身上。
刚开始只是随意地看过去一眼,但是当他定睛看的时候脸上逐渐浮现出一点惊讶的表情,“你...刀...?”
“你确实很可怜,但你的悲剧不是源于你自己吗。”乱的表情冷静,跟平时可可爱爱的样子完全不同,都冷静地有些冷漠了,“首先是作为一个父亲和丈夫,你辜负了你的家庭,你的妻子和女儿。其次是作为一个弟弟,你这也算是败掉了兄长心血对吧。最后是作为一个武士,你把自己的不幸归结于刀,抗拒它又依赖它,憎恨它又使用它。”
乱说到这里就停下了,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但是他的意思已经传达出来了。
柴崎真狩怔怔地看着乱手中的属于他的刀,“是这样啊...”
“确实,我的人生就是一个笑话。”
这下就真的没人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就在沉默开始弥漫开来,柴崎真狩撑着身体摇摇晃晃站起来,连刀都不要转身想离开的时候,一辆黄色的甲壳虫从街道口驶进来停在大树下。
一个中年人从甲壳虫上下来,藤堂薰脸上出现惊讶的表情,小跑了几步走到那个中年人身边,“爸爸,不是说下午才回来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嗯?这么说这个微胖但是不秃的中年人就是我们这次的委托人了。
“我跟他们说了先暂时回来一下,等会儿再过去。”委托人的名字我也没记住,反正就先称他为藤堂老板吧。藤堂老板跟女儿解释了一下,然后出乎意料地把目光转向了柴崎真狩。不过这还不是最出乎意料的,之后他开口对柴崎真狩说,“你就是附近流传的狩刀人吧,你姓柴崎对吗?”
不止是藤堂薰因为自己父亲知道柴崎真狩而惊讶,就连柴崎真狩自己也疑惑了,“我是,你认识我?”
“不。”藤堂老板摇了摇头,“我认识的是一位姓柴崎的武士,他留了一把刀在我这里。如果你和那位武士有关系,我想拜托你把那把刀交还给他。”
等等!这个节奏,又是一段回忆杀要开始了吗?
...然后藤堂老板就点起烟说起了从前(bu)。
1...3435363738...74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