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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流浪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Niauy
jz“嗯”了一声想来是认同的,然后提了个靠谱的:[多透点消息给记者那些什么的吧,我听着是国际在给上头施加压力呢,如果再这样下去就会有维和部队强行干预。所以——]
[所以我们可以加快这个进程],宋延接过话头,然后顿了顿、总结:[多透点内部消息给各路记者,手底下多救点平民,以及像这种没事找事的垃圾就干掉吧。]
就在刚刚,许久没人的广场出现一道身影,快速从广场边缘闪到中间一辆废弃的汽车那去。
他能看见,对面也一样能看见,枪声一瞬间激烈许多。许是很久没见过猎物,那狙击手盯上了这人,一直朝对方发难。
※※※※※※※※※※※※※※※※※※※※
宋延:【开启实时声音。】
宋延:啪啪啪!啪啪啪!
写到帕夫列小哥我都不想写宋延季则了。
帕夫列小哥超好用,心地好,脚力可以,背包可以,动手也可以,还会弹吉他,基本没什么大缺陷。





[综]流浪者 TWOM(3)
“砰!——”
枪声响彻在空旷的广场、弯曲的巷道。对面的正规军似乎玩上瘾了,哪怕对方好好的躲在废车后。
看的宋延紧皱眉头。
[干掉他吧。]jz听完前因后果,语气冷的能掉渣了:[射杀手无寸铁的平民——该死。]
[不好意思,]宋延起望远镜,[我没有狙击枪。而且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我们是偷偷来的,我守在这是因为我们队在这有任务。]
[正常情况讲,我没法单独行动,并且我很快会离开。]
趁着几次射击后的短暂停止,那废车后的身影赶紧跑几步,一声枪响那人一个趔趄,紧接着迅速扑到雕像后边去,一个衣角都没敢露出来。
瞧着那样子,腿似乎是受了伤?
没等宋延琢磨,又是“砰”“砰”两声,手伸着放飞和平鸽的雕像半边耳朵掉了下来,手心里展翅的那鸽子也跟着掉下半边翅膀。
破败又凄惨。
[所以,]jz问,[你打算怎么办?]
雕像位于广场东面正中,从宋延的角度看早就被对面那个家伙打的残缺不全,大大的底座背面更是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子弹的痕迹,但好在还是为躲在那里的人提供了暂时的屏障。
没过多久,那里生起了火。深沉的夜唯有那处亮堂起来,哦,还有开枪瞬间的火花。
宋延松口气,又担心起来。
一是那人活着,自然好;二是那人果然受伤了,无法再前进,不然何必在原地生火呢。
[我正在想办法。]他侧头看了眼附近的队友,[我这边如果有异常的话死的就会是我,对方拿的可是狙击枪,你懂?]
且他暴露的话倒霉的不仅只他,同他一起的三人小组估计都会遭殃。
[我懂。你现在还没被发现,你在想要怎么不被发现的接近那个狙击手,哦还不能让你的队友起疑。]jz说,[好吧,那祝你成功的时候那个人还活着。]
宋延:[……]他忍。
[借你吉言。]他冷声道,[那人现在还躲得好好的,正生火给自己取暖呢,也许还在处理伤口。]
[哦。]得到的是敷衍的一声。
宋延:[……]你等着。
夜色深重,枪声还在持续,成功的掩盖了他们这边的行动。宋延看了表,据他们过来有十分钟。任务已经结束,而他仍一筹莫展。
塞勒斯的回忆宋延翻了一遍。这反叛军自称为自由民主而战,但在他看来同所谓罪恶的正规军也没多大区别——对外没做过什么好事,内部各派林立混乱,高层更是腐败残暴。其中还有一项不成文的规矩:如果发现有叛逃者,长官可以就地处决。毕竟仗打到现在脱逃的人数量可观。在这个常年战乱的国家,可能确实不乏有年轻人抱着天真的热血,但参军对大多数人更多只是一种生存手段,如果有危险的话自然会选择脱逃。
所以……怎么才能让他队友相信他不是要叛逃?他现在任务中,离队更可疑。
这时副队长打手势示意宋延撤退。
“塞勒斯。快快快!”吉米在一旁小声催促。
宋延没有选择,只好向车跑去。
他们是坐武装车来的,车停在远处一面建筑后头,藏的很好,没被敌人发现,然后队员们再步行到任务地点。宋延这组负责广场的敌人,准确说就是警戒那个狙击手,当然不惊动最好。因此若他们要撤退就只得绕着墙回车那里。路程还好,但有一段距离是直接暴露的,没太多掩体只能靠黑夜的掩护。若被发现狙击手打他们很轻易,实在是危险。
副队长跑在前方,后方是吉米,前后都有人做不了什么小动作。且吉米是原主的好朋友,两人一起长大一起加入反叛军,不论宋延想做什么吉米都不可能不管他。
所以,无论怎么想宋延都没想出什么办法脱身去救人。
路途还算顺利,前方还有二十米,副队长马上就要拐弯,武装车已经很近了。
狙击的枪声突然停了,宋延回头看了眼,那高楼上的狙击点越来越远就快要离开视线。
“你在看什么?”哪怕不是第一次出任务,但吉米仍紧张的不行,“快点吧!”
“嗯。”宋延看了眼就转回来,也不啰嗦,紧紧跟住副队。
副队拐过弯,宋延跟着正要拐,却看见对面藏匿负责尾的队友猛地打了个手势。
这个不用特意翻回忆,宋延和塞勒斯对此都很熟悉,那就是——
“塞勒斯!”
吉米大喊的同时,宋延本能的弯了下腰,耳边传来巨大的破空声。
来不及作任何反应。
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右边被什么东西擦过,然后被撞倒在地。
宋延伏在地上,心脏扑通狂跳、什么状况都还没搞清。稍稍回神才巨痛袭来,右耳那部位又烫又疼,什么都听不清,眼前一阵发黑,只能看到近前的粗糙土路。宋延伸手伸脚,感觉四肢都在才稍微放心,然后去摸右边脑袋,心顿时一凉。
——他耳朵不见了!
手上皮糙有伤,在右边脑袋这摸了好几圈。触碰刺激着痛觉神经,一时间那块疼的更厉害了,连带着脑袋都疼起来,但什么都摸不到,只余满手的血,还有一块烂兮兮的碎肉带着皮。
宋延疼的吸气,勉强提起神,把压住他的人推开,转过头来才看到果然是吉米。
吉米脑袋中了枪,身体温热,肌肉残余反应还有点抽搐,但人肯定是死透了。
明明刚才说过话,且在塞勒斯的记忆里吉米才有个儿子没多久,就和他一起被派到这里来。
虽不熟悉,但是活生生的人。
现在呢?僵硬冰冷干涸绝望。
不过一息,一条性命就没了。
“砰!——”一声子弹落到宋延身旁,人虽未被击中,但弹壳却弹起直直冲向他左臂。
脑袋的伤口太过疼痛,以至他无暇顾及中弹。
远处的队友一直给他打着手势,呼喊他,却不敢过来救援。
此次任务要求安静快速,执行人员不多,武器弹药不多,甚至都没有带远程武器,周围也没多少掩体,指望不上队友。
宋延咬着牙,背住吉米的尸体,扶着墙壁,一步步往前走。
……
一个人目标大,子弹也不留情,就这么几步路的功夫,感觉对方打了好几枪。
右腿中弹了,宋延跪倒又爬起来继续扶墙走。其他的子弹射到了背后的吉米。为战友敛尸体很重要,但不得不说的是,吉米也确实替他挡了枪子。
疼痛让肌肉自觉痉挛,人高马大的吉米几乎压弯了他。
宋延按着墙,一瘸一拐的,地上的血迹歪歪扭扭,被土路上的碎石尘土模糊。失血让他感觉冰冷眼前发黑,一滴滴冷汗刺激着伤口却无太多感觉。右边脑袋不仅是子弹撕扯的伤口,还有快速擦过的烧伤,且肯定烧的不彻底,神经什么的都还在。
总之,疼的要命。
身体的力气在渐渐流失,反应也有些迟钝,但目的地在前方,仅凭意志撑着才没陷入昏迷。
就这么几步路,在黑夜的掩护下终于结束,宋延却感觉自己已经去了下个世界。
离开狙击范围,其他的队友这才过来,救援的救援,安置的安置。被扶上车,立刻有医生过来处理伤口——止血,清洗,消毒,上药,包扎。麻醉药什么的稀缺,只能草草用大麻缓解。
稍稍放松下来,脑袋才接到信号变得有些昏沉,神也颓起来。短暂的止疼效用虽不大,但至少不似先前那样疼痛猛烈撕扯神经了。
但还是疼,除此之外,宋延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和心情。
车辆顺利启动,驶离交战区,队长来慰问伤员:“我们这次出来没带远程武器,结果造成了这样的后果。我很抱歉,塞勒斯。”
先前说过,他们此次任务没带什么,就只是基本的步枪之类。这个情况宋延知道,但这不是他们放弃他的理由。毕竟距离不远,要真是想帮忙的话,还是有办法的。但这话说出来也没意义。
宋延点点头敷衍:“我理解,队长。”
队长没什么好多说的:“回去后好好休养,近期都不会有任务了。”
待队长离开后,周围有谁小声说了句:“他就这反应?!这次还死了一个人呢!”
“新调来的队长,又不熟,你觉得他能有什么反应?”
“话说,会发抚恤金给家属吗?”这话一出,大家都沉默下来。
钱恐怕是不会给的。虽然一直以来说的好听,但承诺的从没实现过。更何况,有吃有喝也就够了,毕竟都是为了活着。不过——
“如果发就好了!”
“是呀,好歹也是一条命!”
人们低声交谈着,但语气里对这事似乎习以为常。
“要我说,还是偷偷跑了吧,再来这么几次我可不觉得自己能活多久。”有人跟同伴这样悄悄说。
“别现在说这个!”同伴也压低声音,“不是说在谈判休战嘛!”
声音不大,估计坐的离他不远。宋延试图看看这人,可他只剩下一个耳朵,导致现在听声都有点不太准——先转向左边,虽然他听不出人确切在哪,但还能听出来声色这些。再转向右边,终于找到了发声的人——
柯克,和原主关系还不错。性子比较急,大大咧咧的,挺厌战。
宋延想了想,任务还是要继续。
于是他说:[我受伤了,我要逃跑。在这个城市里找地方生存,能救多少人就救多少人。]
但他不想再因为这种事受伤了。
※※※※※※※※※※※※※※※※※※※※
啊我这贫瘠的文笔(捂心口)




[综]流浪者 TWOM(4)
[哈?]天还没亮,整个营地都在沉睡,季则也不例外。
之前同sy聊到大半夜,这才睡了几个小时就又被sy吵醒了。季则打了个哈欠,有点不爽,但还是耐着性子又听了一遍语音。
话说当时sy执意倚靠军队,然而这才几个小时就决定叛逃,看来伤的不轻。季则没啥同情心的想,毕竟sy谨慎,做事前倾向先想全面。许是严重干扰到任务,不然怎么会在他们刚决定好行动方案之后突然反悔。
不过,季则不准备陪他一起:[那祝你好运。]他还是觉得先看看之前的方案。
[嗯。]路上颠簸,宋延稳稳靠住车壁,阖目养神。准确的说,受伤的疼痛与应激让他只能分出少数力来应对外界。
jz与他毕竟是合作关系,宋延还是要告知一下。至于以后?现在受了伤定要休养一阵,待状态稍好后再来谋划。说来也挺打脸的,之前他还嘲笑jz中二,现在就要实践他的想法了,只不过是低配版的。宋延想清楚了,在自己的枪口下救人太难。若仍留在这里,既要顾及任务和队友,还要同敌军作战。更何况军队的任务定然危险,就同柯克说的那样,宋延不觉得多来几次自己还会幸运的活着。
而单纯的救人会少很多顾虑,且那也分很多情况,不一定会有性命之忧。听说有个中立医院,若是去那帮忙,没准也属于任务判定。
宋延为了任务,可谓是操碎了心。
现在他又开始操心那个广场的幸存者了,日光逐渐亮起,狙击手视线不受黑夜的干扰,那个幸存者恐怕更艰难了。
不过他也无能为力。
突然车辆晃了下,是武装车拐过了一个街角,进入非交战区。透过小窗能看到周遭的建筑破败,偶尔的行人神色惊惶疲惫。
他们虽不会无缘无故攻击平民,但也不乏有败类存在。那些平民见到他们就如惊弓之鸟,一瞬间就没影,都是找掩体躲去了。
宋延回视线,武装车越开越远。直到尾气消散在空气中,车影越来越小。安浅才从一面窗口翻出,快步穿过几个小巷回到“家”。
“怎么样?!”茨维塔紧张问。
“没找到。”安浅摇摇头,“这附近没有,帕夫列恐怕是被困在哪了。”
昨夜帕夫列和大胡子说去广场,过了一夜也没回来,同伴们都很担心。而布鲁诺昨天守夜碰到有人要闯,和对方发生冲突动了枪,人虽然赶走但自己也受了伤。
安浅昨天烧就好了,又躺了一天今天好了大半,虽还有点虚但也能跳能蹦了。所以大清早出去寻帕夫列的任务就交给她了。
“广场那有狙击手。”布鲁诺受了伤还中气十足的,挑着柴火准备做饭,“帕夫列现在都没回来,不会是死在那了吧?”
大胡子说话不好听,茨维塔虽然平时习惯,此时还是忍不住争论:“你别瞎说!帕夫列只是被困在哪了,他一定还活着!”
布鲁诺冷哼一声,没再说话。他一手缠着绷带,另一手迅速的生火烧水,待水沸腾后扔了好几个土豆进去,拿着木勺搅了搅。
土豆的香气弥漫,安浅这才发现他们还没吃早饭,先前还不觉得,现在闻着味才觉饥肠辘辘。她没去宽慰茨维塔,倒是去拾晚上出去可能用到的东西,然后在大胡子的一声“开饭了”之后,很勤快的递上三只碗。
布鲁诺瞥了安浅一眼,着实有些诧异,毕竟昨天那话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虽不觉得对方会意气用事什么的,也没想过会这样毫无芥蒂——替他处理伤口包扎,早上主动出去找帕夫列,刚才在拾东西恐怕打算晚上出去继续找,现在还爽快的递碗。
蓦地大胡子有点感慨。但不管他有什么想法,对任何人伙食上都是一视同仁。安浅端着两个碗,里头的土豆汤很稠了却还是觉得不够吃,默念着尊老忍痛递了更稠的一碗给茨维塔:“你别担心,今晚我会去广场那里看看。”
“不行!”茨维塔差点碗都端不住了,第一反应拒绝,“要去也是我去!你还是个学生,还是个孩子,这么危险的事情不能去做。”
“你年龄大了,腿也不好走。布鲁诺更是受伤了。”安浅吃了热饭,感觉身上力量更足了,“而且我已经成年了好吗?茨维塔女士。”不能因为迪娜个子小长相显小,就老觉得她是个孩子呀。
茨维塔这才反应过来,她按着碗半天说不出话来,点头同意了。
大胡子一直抽着烟没有搭话,待听到对面两个女士商量好,这才一下把碗里的东西都吃完,然后站起来拍拍裤脚:“茨维塔你拾碗筷,我教迪娜用枪。”
用枪?安浅自然是会的。只是她也不知道原主同他们具体说过什么,只好乖乖跟着走了。
布鲁诺给了安浅一把手枪,认真教她怎么用……好吧,他只是个厨师,还是个有名的厨师,对于枪支仅有的了解只是如何开枪。所以,还有什么好教的呢。
因此没过一会大胡子就让她自己熟悉去了。
安浅拿着枪:“我记得我们就只有两把枪,帕夫列带走一把,我今晚再带走一把,你们要怎么办?”
大胡子无所谓的耸耸肩,一手提起旁边土堆的铁锹:“我们可是在屋子里嘿!如果有人敢来就砸断他的手!”
安浅权衡下利弊,就原主这身子骨能承受后坐力就很好了,哪指的上跟人肉搏。于是她下枪,然后开口:“今天的晚餐可不可以煮点肉,土豆也可以多点,不要太多汤,还有能吃面包吗?”
布鲁诺:“……”
他想了一会:“可以。不过你必须带回来更多的罐头,土豆,肉,还有面包。药品吃的用的都要。”
安浅:“好的!那我要吃肉!不要清炖!调味请重一点!”
布鲁诺:“……”
大胡子恶狠狠:“吃吃吃!带不回来东西就打到你全都吐出来!”
花了一整天来熟悉训练这具身体,熟悉全城地图,到了傍晚的时候安浅终于感动的吃上了一大块牛排。
牛排在她的要求下专门煎的全熟,实话说安浅不是很懂歪果仁为啥喜欢半生的,如果平时肉的原产地很可靠的话还没关系,但现在什么都不能确定,还吃带有血丝的很可能会吃进寄生虫,或者其他致病菌。
总之,焦焦嫩嫩的撒上专门调制好的酱汁,可真好吃啊。
临行前布鲁诺语重心长:“如果帕夫列真的死了,就不要管他了,顾好自己。”
茨维塔也点点头,想说什么却没能说出口。她是亲历过死亡的人,当初学校被轰炸时有一名教师被倒塌的墙壁压死,虽然理想的认为学校这样的场所不该被战争波及,但终究是理想的认为罢了,她也明白这点。可是能怎么办?只要有一个学生来上课,她就不能关闭学校。现在学校被轰的乱七八糟,也没人再来上课,她便逃出来了。
战争哪管的上谁无不无辜,谁该不该死?茨维塔下意识握紧手里的铁锹:“我和布鲁诺会守好家的。”
大胡子看了她一眼,接着话锋一转:“不管怎么样,都要带些食物药品材料这些回来,我们东西真的不多了。”
安浅自是应下。
*
夜幕降临,周围的建筑偶有光亮闪过又被黑暗掩盖,遇见的路人也都行色匆匆并充满警惕,还有倒货的商人在远处给她打手势。人们夜晚还是会出门的,各有各的目的——有些是找人找东西换物品,有人就是来拦截路人的。
“嗨!站住!”身后的人毫不留情的放了一枪。
夜色是最好的掩护,那人的准头也不怎么样,安浅向前一扑又手脚并用的蹦起来,接着脚下一转拐进一个街道,迅速把外套脱下裹住左手,用力一撑就跳进一个玻璃破碎的窗户里。
虽有衣服作保护,但周围尖碎的玻璃还是深深浅浅的把她的手划开些口子,好在血流的不多。原主的体力不太行,跑这段气息已不太稳,脚也有些软。但没办法,不行也得上啊。安浅调整下呼吸,沉气弯腰绕过沙发饭桌,放轻脚步找这屋子的门。
“喂!人呢?!”一个男声在外面大声叫着。
“不知道!追到这里就不见了!”
这屋子面积不算大,而且早就没人住了。安浅顺手拿了几件衣服,慢慢走到门边,握住门把手轻轻打开一条缝。
屋外又是一条小巷,夜色深重她看不清到底是什么情况。单凭听觉的话外头倒是安静的很,便是有些微枪声也是离的稍远,巷子里似乎没什么人。
几束光在窗户外面乱晃着,有一束差点照到她。
安浅半跪在地上,没什么好犹豫的,待光束离远后立刻拉开门闪身出去。然后反手轻轻合上,简单辨认下方向就向原先的目的地跑去。
直到这时,有个男人才看到窗户边碎玻璃上的血迹,可已经晚了。
※※※※※※※※※※※※※※※※※※※※
恭喜宋延找到最安全做任务的方法。
毕竟都穿成军人,难思维受限。




[综]流浪者 TWOM(5)
空阔的广场几乎没剩什么,只有几辆废弃的车,中心那小腿高的花坛面上有不少弹痕血迹。里头的花花草草什么的死了许多,有几株蔫吧的快要倒下,偶尔有子弹擦过溅起泥土碎石。
那狙击手挺肆无忌惮,就这样射击着,一点都不在乎暴露自己。
不过那是这附近最高的楼,原打算是用作广场的观景楼,可还没建完便打仗了,就这样搁置下来。是个极好的制高点。
深夜里火光明显,安浅避着狙击视角,一路绕过建筑、从几个巷子穿到雕像侧方。
雕像的位置有些靠里,离花坛有三四米的距离。四周没什么遮蔽的,正面更是一览无余。倒是侧面有几栋矮楼,但离得有些远。可即便这样,她若露头也是会被狙击。
因此安浅只得躲在建筑里,远远看着那火光处。
高举双手作放飞和平鸽状的雕像体积挺大,有个人坐在底座前,被挡的严严实实,不需要太为身后来的子弹担忧。
他在身侧升了个火堆,动作看起来似乎是在给自己处理伤口,约是腿上受了伤。长相什么的距离太远安浅看不清,分不出到底是不是帕夫列,不过看身形倒是有点像。
深夜温度更凉,安浅搓着手平稳气息,原主体力一般,适应不了这活动强度,要抓紧时间休息。
这身体力气不大,又瘦又小的看起来也弱,但好歹也有点耐力韧性什么的。看来平时有做基本的锻炼,不是完全的渣渣。只这趟不顺利,前后遇到两波袭击,也够透支体力了。偏偏她又不能停,一是附近不熟悉怕被堵,二是急着找帕夫列。
说到帕夫列,这次出门特意带了伤药和食物。包裹里还有些工具武器显得鼓囊囊,自身又是个小姑娘,才总被那些打劫的人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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