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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娘子在床上的故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未知
“唔,既然他那般好,你同他配对好了……哧哧,你不是很喜欢他么?他可看不上我。凭白把我扯进来,好不冤枉!”青娘努努嘴,也不是没有可能么?从前听美人们说过的,有些男人死活不肯碰女人,心底里原想的尽都是男人呀。那个臭脾气若果然喜欢男人,这娘娘腔倒是挺配。
只不知几时自己和川儿竟被传成了他的老婆孩子……啊呀,那样一个要面子的家伙,凭白替别人扛了顶冤枉帽子,偏还作一副不笑不怒的一本正经模样,真难为他了……想到那个中的诙谐画面,一时竟忘了眼前处境,嘴角弯弯忍不住笑起来。
仿佛冰雪初融,竟看得小魏呆了一呆:啧啧,这个疯女人,都快被剥了,还有心思笑?
却不知为何,只看着那笑容竟觉得距离拉近了不少,似乎也不似先前那般讨厌了,没来由就想同她说说话,自顾自叨叨道:“我原也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戏班子北上半途走散,被人贩子卖给了老大,得活命儿呀,全家就我一个儿子,妹妹还不知下落,我可不能死。伺候男人也罢,当j细也罢,怎么着都是活,总比死了的好……这次我害了你,你看不起我也罢,恨我也罢,反正怎么能活我就怎么做。下次若老大吩咐,我还照样的害人。”
撇着嘴,这话却算是道歉了。撑着坐直身子,撕了片布条准备往淌血的膝盖缠,只奈何那腰竟是弯也弯不下去,才不过十八、九岁年纪嚒,没来由地眼泪就“啪嗒啪嗒”掉下来。
难怪都说人人有本难念的经。这世道,能走的路千千万,老天爷却偏偏只吝啬得给你其中一条,有高贵、有低贱,有轻松、亦有艰涩,上辈子命定的呀,你不走也没办法,老天爷可不好忤逆。就好比眼前这位,你虽看着他各般没骨气地糟蹋自己,却原不知那正是他在努力的给自己找活路……每个人在都谋生,只不过方法不一罢了。
青娘扯断一块袖子,软趴趴挪过去:“包好了,欠我一个人情。”
淡淡花香拂过耳际,明明冷得要死的天气,没来由竟生出些许暖意。小魏使劲抹掉一剖眼泪,该死的,这个女人真他妈是个妖精,怎生的和她说这么多。
讪讪的,鼻子有点堵:“放心!欠的人情我都会还,逮着机会我就放你跑。”
“砰——”紧锁的木门却被一脚踹开。
“想跑?没那么容易!我们老大还等着伺候呢!”两个壮汉大咧咧走进来,一人往青娘嘴里塞下一团脏布,一个蹲下把青娘绵软的身子往肩头一架,风一般走出去。
“爷、爷手下留情着点啊爷……”小魏半句话还在口中呢,心口却挨了重重一脚,一口热血喷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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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那个y/糜的房间,这次却不是在八仙椅上了,屋子正中一张红木小床,雕着龙纹图腾,摇摇晃晃的仿佛小船儿一般荡/漾。
两名壮汉将青娘双手双脚往四角一扎,瞅着青娘右胸上那朵若隐若现的妖孽红花,yy/笑道:“嘿、嘿嘿~~~老大,要不要扒光了更带劲?”
飞鹰嘴角挂着一丝儿意味不明的笑,挑着指头懒懒从椅上站起,那粗//长的双腿不急不慢走到床边,却忽地朝床边的汉子重重煽下两巴掌:“出去!有衣服才带劲……花幽谷的女人可不一般~~~老子得一丝一丝慢慢剥下她,让她痛快得生不如死,呵呵哈~~!”说着,粗劣的手指便向青娘下腰处袭去,他混迹黑道多年,什么没听说过,昨夜只一眼见到那红花便什么都明白了。
粗糙的触觉,摩挲着,轻捻着,从下腰处逐渐往下移,身体忽然如触电一般颤动起来,这样危险的感觉简直要死了!合欢的身体,即便不发作的时候,也是比一般的女子都要y/糜上不知多少倍呀,沾了可就放不下的……
该死!青娘清冽地眸子睁得大大的,拼命扭着身子挣扎起来,即便果然要和男人发生什么,也不要是这样一种男人,恶心得让人想吐……一刻间,将军那刚毅冷冽的俊容便生生印上了脑海,这时刻,要说有多恨他便有多恨他……自己得罪了的土匪,却让我这样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替你承担,算什么男人!玄柯、玄柯!你欠我的!
那本就是刻意而制的红木小床因着挣扎越发左右摇荡起来,震得女人的娇//躯更似波浪一般起伏……白色的波浪,隐约透着邪魅的红……好不罪恶。
飞鹰的下//处已然如山一般鼓/起,大掌扯落青娘薄薄的白色中衣,露出那抹起伏的水红色小兜,泛着金光的狰狞眼罩下顿时一片y//光划过:“那姓玄的真懂得享受,我说呢,地上美女这般多他一个不要,原是藏了个妖精在暗处,呵呵哈~~~放心,花幽谷的女人都是宝,美人儿~~我不杀你,还让你幸福得像水一般~~~”幽涩仿若炼狱般的声音还不及落下,那粗糙的手已然要从肚兜下探去……
唔……混蛋!王八蛋!不得好死!
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又许是求生的欲望真真实在强烈,那原本扎得紧实的红绳竟被青娘挣开来一脚……努力捺下翻滚的孽欲,用尽了力气朝那鼓起的山峰狠狠踹去……踹断了才好呢!
只还不及触到那顶端呢,房门却“砰”一声被撞开来。
二爷急急从外头闯进,见着屋中y//糜一幕,竟难得的只是楞了一楞,便焦切道:“大哥,不好了!岔道处来了一堆人马,个个手上精兵锐器,怕不是别的道上兄弟过来抢货了!”
“……该死!坏老子美事!”飞鹰撩下裙摆,盖住那山一般的隆//起,大步往门边走去:“有多少人马?给老子把关口牢牢守住,这宝贝可不能白白让人抢去!”
“大概有几百骑,关口都快破了,兄弟们挡不住!估计是哪个山头的哥们,不像是那姓玄的部队!”二爷粗噶的嗓门渐行渐远,青娘挣扎着,拼命踹着另一只脚踝,她可不要被被一群色狼像r一般抢来抢去。
只右脚的绳子才解开,那木门却“吱呀”透开了一个小缝隙,有血粼粼的瘦小身子溜进来。
是小魏。
小魏拔出青娘口中的脏布,拼命剪着床角的红绳,一向娘娘腔的嗓子此刻竟难得的正经:“快跑吧!大家伙这会出去了,一会别的寨子打进来,再不跑可来不及!”
救星呀,娘娘腔你的大恩我记下了!
青娘急急解着身上红绳,少见的语无伦次:“是谁来了?将军吗……我往哪儿跑?你怎么办?”
“少他妈废话!都穿着草莽的衣裳,不像是将军!”小魏从地上捡起一块狐皮,随便往青娘身上一套,急急推开窗子将她塞了出去:“往东,一路只往东!别他妈回头就是!……老子要是将来死不了,定回去找你讨饭吃!”
……
娓娓余音缭绕。
塞外风声呼呼,白雪茫茫,哪儿看得到路?青娘来不及细想,一闭眼睛扎进了风雪中……
作者有话要说:嘤嘤,亲们久等啦~(_)~码字龟速的尘子啊。。。好惭愧~~~
话说,昨晚看到亲们讨论川儿的问题(__)嗷嗷……好开心看到亲们讨论文文,很热闹啊有木有?写文都有动力啦~~!
挠头~~~说来,尘子本意原是这样滴,下面给大家解释下哦~(_)~
1、川儿的各种缺点:咳咳,有两个原因,一是骨子里带出来的孽根;二是青娘那没章法的宠爱,因着孩子太难得,比命都重要,但凡自己能做到得都让他尽量好,所以捏,川儿这样的脾气也是有原因滴,惯出来的。。但是后面一定会有变化,随着环境和接触的人物一定会有变化哈_,原谅尘子暂时不剧透哦亲
2、尘子的写法问题:咳咳,尘子喜欢一切毛茸茸的动物还有孩子。。总觉得,虽然看着他们都是傻傻的,睁着一双清透的眼睛万般新奇的打量世界,嘴上说的话不多,甚至不会说话,但是心里一定也有各种各样有趣的想法吧……
比如小小班的孩子第一天上幼儿园,坐在教室里,看着各个陌生的同学还有奇怪的老师,脑袋里就会生出各种可笑的东东(当然,在他们眼里觉得很正常哈_)——你看,这个老师好丑,看着像大灰狼变的啦,会不会把我吃掉……那个同学干嘛这样看我,是不是知道我口袋里藏着糖果,别抢啊喂……妈妈是不是不要我了,要去生别的小弟弟,才把我扔在这里……嘤嘤……
还有才出生没多久被送出去的小狗,到了新家后,各种可怜的窝在屋子角落,肚子饿了也不敢出来吃东西、主人凶起来赶紧缩着脖子发抖……眼睛水汪汪各种可怜啊有木有……
应该是脑袋里都有他们各种好玩的思想吧,只是我们不懂罢了……于是,尘子原意是想站在川儿的角度把他的思想表达出来,结果反而显得他聪明了……(__)嘻嘻……大概是文笔表达不过关哦,惭愧挠头
☆、第20章情动风雪夜
塞外的风雪就好似初生的婴孩,说翻脸就翻脸,明明早上还是雪后初晴,到了下午却又变成飞雪茫茫,完全不给人回旋的余地。
青娘赤着双脚在风雪中茫然穿梭,凌乱散下的及腰长发上覆满了白皑皑的雪花,好不狼狈。几日饥饿困顿,又被飞鹰那般挑衅,此刻虚软的身体哪儿还余丝毫力气?双脚软绵绵的,扎进尺厚的雪层里,费了好大力气才能拔//出来;一张小狐皮从左肩扯到右肩,又从右肩拉到脸颊,怎么着都不避不了寒。
全身都要冻麻了呀,还能跑到什么时候……简直都快要死了!
一片苍茫天地间,除了白还是白,没有丝毫的灯光。明明跑了好一段路,却好似还在原地不动一般,白得让人绝望……一路往东、一路往东,娘娘腔你可别指错方向呐,老娘可经不起折腾!
“驾——”
青娘咬着唇,拼命搓着冻麻的脸颊,却忽听大雪纷飞中呼啸而来一匹高大黑马。似乎跑得极快,先头还只是一个小黑点呢,才不过眨了几下眼睛,竟俨然就在不远处了……不是他吧?一时间心肝都要蹦出来,赶紧高举狐皮儿挥舞开——救人哪,这边有人——
声音不大,在空辽的旷野中竟也澈耳清晰。
“驾——”那黑影似发现了目标,一时越发加快起速度。高大的身板俯下来,直直贴着马背,看那架势,恨不得立刻就飞到身边似的。
青娘楞了一楞,下一秒眉眼凝住,忽地却扭过方向没命奔逃起来。
马上的男人身着束身缀毛青衣、头带毡帽,俨然草莽打扮,哪儿是那自恋的大将军?……还以为他忽然生出好心肠呢,要死了要死了!才从一个魔窟里逃出来,可千万别被抓到另一个去……
那男人却似偏偏不抓到自己就不罢休一般,眨眼已然到得身后。似乎因着行得太疾,一股生猛气息在耳后急剧起伏……该死的!你飞过来的麽?这样快!
许是求生的欲望带出了蛮力,一刻竟也忘了冷、忘了饿,娇弱的身子兀自不要命地往前扎着,狐狸皮儿掉了,胸衣带子松开,却哪里还敢停下来看?眼看着前面就是一个大斜坡,闭起眼睛就要准备栽下去……栽下去也比被野男人抓走睡觉强呐!
只那双腿才及腾空,一只孔武臂膀却腾空抓住了自己。粗糙的大掌抚着盈盈腰际,俨然要将自己往他怀里裹去……好个不要脸的大色胚!踹死你!青娘不要命地挥动胳膊、双腿挣扎起来……
衣裳滑落,裙裾翩飞,风一般拂过男人俊逸脸颊。明明是在挣扎麽,那不自知的妖娆偏偏惹动一汪春/色。
努力忽视女人柔软细腻的l//露肌肤,玄柯兀自好脾气地握住那虫一般扭拧挣扎的腰肢,费力匀出手抓住袭向自己脸颊的锐利小爪,向来肃冷的俊容此刻竟难得的挂上一抹戏谑浅笑——你这庸俗的女人,不是一向很大胆么?如何竟然连眼睛都不敢睁开……
……唔,该死了!你、你竟然这样踹我……
笑容还不及敛起,一瞬却只觉下腹被抽干一般,绝望的疼痛。玄柯豁然将青娘牢牢摁至大腿上,俯下魁梧身躯去舒缓那像要断裂的神经……该死,顶着风雪一路疾驰而来救她,收获的却是这般冷遇!这个讨厌的女人!
见男人痛了,得逞了的青娘方才敢睁开被雪花朦胧的双眼。只瞅着那青筋突起的孔武臂膀,又毫不吝惜的咬下去一大口。
色鬼,让你垂涎老娘。
呵啊……这个女人,你还咬?
玄柯俊郎眉峰还不及舒展,手腕处便又是一瞬钻心疼痛,女人的牙印牢牢刻在上头,却丝毫没有松开的余地,有淡淡血丝从那白皙的齿缝间溢出……该死,让我如何不惩罚你!
空余的一手豁然抓扯过青娘满目翩飞的长发,一抹薄唇就要向那尖俏的下颌袭去。
扑梭梭——
脚下的厚雪忽然松垮垮向后倒去……糟糕!原是虚的地儿。
还来不及悬住缰绳呢,整个儿已然连人带马齐刷刷向那斜坡下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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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
周遭好似死了一般寂静,只觉得胸腔都要干裂开,不停不停地喘着气,好一会儿才回过神。
快死了、快死了,青娘撑着胳膊坐起身……身/下/硬/邦邦、滚//烫烫,起/伏得不是一般剧烈啊……好一个大色胚,这时候了还想要!
凶巴巴低下头,又准备蜷起膝盖向那罪恶之地狠狠磕去,只腰身处的大手却忽然牢牢将自己按上他起伏的胸膛:“别动!”
天生命令的口吻,不容丝毫拒绝。
——完了完了,竟然真的是他……青娘吐了吐头,不无意料地对上一双熟悉的深邃眸子,那样好看的眼睛,却装着满满的怒气与隐忍。嘴角抽抽,赶紧地匀出来一脸僵笑:“呃……是你啊?”
这腔调,熟稔得仿若多年的老对头在外乡偶遇一般,好不虚伪。
“哼。”男人声音冷咧,兀自紧握着她的腰身不动弹,粗浊的气息翻滚着,那刚毅五官分明在昭示某种难以言喻的痛楚。
好吧,没把你踢坏就好,只是再不动,我就该被你动了……
疲惫而冰冻的身体触及玄柯滚烫的魁梧之躯,暖得酥了骨头呀,直觉的巴不得贴上去才好……可是身下的男人分明勃/勃/欲动着呢,她可不想在这里与他如何……
假装在玄柯耳后挠了挠痒痒,见他手臂稍微松动了些,青娘赶紧地跳开到两步外,勾下头,垂了眼,瞬间又是一副老实巴交的小妇模样。想到方才像个疯子一般对他又踢又打,踹了那个地方、还咬伤他手臂,他却还这样不管不顾地护着自己不被摔伤,一时也甚觉不好意思:
“呃……我原也不知你是来救我,还以为你根本就不会来……我自小做着针线活儿,视力本来不太好……你看你这样土匪打扮,那么大的雪哪儿能认得出,不然也不会踢了你……”
“哼,若不这样乔装改扮,你此刻已然被当成人质高高挂起来了。”玄柯坐起身,冷冷打断青娘的解释。这个讨厌的女人,永远的爱做戏,便是道歉,也是两眼笑眯眯看不出丁点诚意。
方才那一瞬冲动间原是准备将她好一番惩罚的,只此刻看她蜷着身子,刺猬一般圆团团的打着冷颤,那被挑衅起的欲望只得生生强纳下去……心中虽懊恼着,视线却不敢继续往她白而瘦削的双肩上看,解下厚实的黑色绵裳扔过去,兀自迈开修长双腿四下查看开:“这雪俨然是要封路的,天黑前找不到安生之处,就等着困死在这吧。”
一件温热大衣覆上冰凉身体,鼻端满满的生猛男子气息,青娘脸颊不自然红了红。拼命地用手撑着雪地要站起来,奈何没有力气呀,双腿好似废了一般,竟软得没了知觉,狠狠捶着它也不顶用。
“我……我起不来了,大约冻坏了。”低着头,声音也低到可以。
瞅着对面男人轻视而隐忍的眼神,心里头真心委屈,又不是故意这般做给你看,你骑着马穿着靴子棉袄,哪儿知道我赤脚一路逃命是怎样一种折磨?
青娘白了一眼,怄气撅起嘴来:“算了算了,你先走好了,我歇一歇。”
才见她难得低声服软呢,这一刻又别扭生分起来。
“……”玄柯魁梧的背影赫然顿了顿,该死个女人,就不肯好好同我说句话么……只修长双腿却终究还是几步迈了回来:“我若先走,你,只有死路一条。”
女人的腰软到仿佛轻轻用手一捏都要断掉一般,那两隆丰//润贴着自己胸膛,入目一弯汹涌澎湃……这感觉,陌生却又再熟悉不过,直觉的又要走进那个荒糜的孽欲之梦了。玄柯魁梧的身躯情不自禁一瞬颤//栗,才拼命抑下的生猛青龙隐隐又迅速膨胀起来。
…………
不过一间废弃的旧房子,想来是前阵子才遭过土匪的劫,屋里头空荡荡、乱糟糟,什么吃的也没有,只桌椅板凳倒还算干净。
玄柯卸下一方板凳,取下腰间宝刀几下劈碎生起火来。
火苗儿孳孳升腾。
到了此刻,青娘才真正觉得些许温暖,刺猬一般佝偻着身子,哆嗦着便要将一双冻僵了的脚急急地往火堆贴去。
却忽然凭空横出一双孔武臂膀,下一秒虚软的身子已然被霸道地裹进一道宽厚胸膛。挣扎了一下,没有挣扎开,抬起头,对上的却是一双潋滟的深邃眸子。
火苗儿炎炎闪烁,怎觉得那一贯的冷傲眼神中难得的多了一层柔和。
想到那日分别时自己对他的猜测与调/戏,青娘一时又觉好笑,左右无聊麽,偏故意问他道:“你突然对我这样好,不怕我又死皮赖脸缠着你,不走了么?”
分明戏谑的语气,哪儿能当得了半分真?一直以为千方百计要同自己纠缠的女人,突然间换上了这样一副平等的语气,玄柯心中没来由竟生出一丝空落,更多的是不适应。
冷冷咳了咳嗓子:“冻成这样再在火边烤,很容易生冻疮……况这次你为我吃了苦头,是我的疏忽,欠你的我必然还回。”
“哧哧,我才不是那么好哄呢,替我暖暖脚就算了呀……总之,这次我替你背了大黑锅,你欠我的,将来得还我一个大人情……”青娘摇起腕上缠绕着的红绳,两眼眯眯自嘲的笑起来,回暖过来的她脸上难得的带着一抹潮/红,好不娇俏:“你看,差点儿我的清白就没有了的……你不知道那个独眼龙有多恶心,把我杀猪一般绑……唔……”
只那手尚在半空晃着嚒,唇儿却被一股生猛气息堵住了。
“不要再提他……这个世界上,从此再也没有他这个人……”有涩哑的磁性嗓音回荡在耳边,紧接着便被一股热浪吞噬。
那样的红,偏还是仇敌缠绕上去的,简直就是不要命的挑衅呀。真该死,为何一向自律的自己到了这样一个女人面前,却屡屡的不能把控。
玲珑娇/躯软软地蜷在胸怀里,虫儿一般蠕动着,逐渐从冰凉变得温热,青龙的昂/扬愈加不受控制了……他这厢强忍着痛楚兀自替她取暖,她不自知便罢,偏生还要这样不要命的挑衅,她到底知不知,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呢,哪儿没有七情六欲?……仿佛惩罚,又似发泄,像掩藏了许久的渴望豁然爆发一般,玄柯灼/热的唇迅速地探进青娘尚不及合拢的小唇,略微生涩却一路地直望深处掠去。
该死的,玄柯,玄柯,你疯了!青娘一瞬呆滞,下一秒便伸出拳头在那宽肩上不要命地猛捶起来。
怎奈何虚弱的身体哪儿来的力气呀?那拳头打在情迷的铁血大将身上竟似挠痒痒一般,丝毫不起作用。才不过一会儿麽,紧握的拳头便松了,两只手也被狂野的男人押至脑后,高高的胸脯因着力道向前仰起来,再动弹不了半分。
一向沉稳的男人倘若要爆发,那霸道比之猛虎更甚。玄柯的舌从最初的生涩迅速变为灵敏,万般生猛地一路直前,轻易便捕捉到女人的馨香小舌,甜润的味道……明明浑身软趴趴已然熨贴在自己身上麽,偏还要执拗地在唇齿间躲闪……这感觉似极了那个梦,却比那个梦更富有主动侵略性。
大掌抚着她的腰,这样没骨头的女人便完完全全被扣在自己胸膛下,你要她如何,她便不能不如何,丝毫地不容她反抗。
生猛气息贪婪缱绻着女人柔软的口唇,直将她吸吮得软了娇躯、失了挣扎,方才游移到脖颈处,一路的向下,又豁然袭上那两道精致的锁骨……这样的顺序,竟也是按着梦里头走的,仿佛一切冥冥中早就注定了一般……
即便此刻得也是一场无稽之梦,他也受了啊,反正他在梦里头,早已要过她不知多少次……便是他千方不承认也罢,这个一开始对她讨厌到不行的女人,几番交战下来,已然成功袭进了他的内心。他时而真轻视自己,如何满世界的千金美人儿看不上,却偏偏陷入这个平俗女人的沼泽。
分不清是爱是厌,却乱藤一般日益纠结,怎么也挥之不去,只知道他要她,想要她很久了……他的身体便是这样告诉他的!
一瞬间那吻便越发蛮横了,兀自吸吮着女人的锁骨,听着她一声声痛苦的叫唤,即便下一秒就要死去,此刻也甘心沉醉了。
这个男人,疯了吗?我方才可一丝儿也没有勾引你,怎么突然地就疯了……唔……要死了!玄柯,你害我呀!
青娘兀自拼命挣扎着,却挡不住越发汹涌的孽欲……心底里抗拒着,知道自己并不爱他;身体却全然不受控制地酥//软起来。两年没有过男女/欢/爱了,不是没有过渴望的,都是正常的女人呀,何况身体里还附着合欢那样的毒。此刻被这样挑起来,就如同一片干涸到麻木的土地,忽然间着了大水浇灌,顷刻便生动起来,欲望渐渐冲破理智,半醉半醒之间,哪儿还管得了是缘是劫?
将军的吻霸道却沉稳、侵掠却附着怜惜,似极了他一贯的作风,一边肆意吸//啄着他,一边却又怕将她弄疼,矛盾而炙烈着……她曾经也有过男人的,甚至还险些与另一个男人也成了,却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受……她那样低廉的身份,几时有过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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