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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昼•朱衣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不明白……」
袁据知道自己的这个朋友是真的关心自己,不过他可不相信对方会放弃和家
里的几十个姑娘肆意群交的好时光,只为跑来看看自己。
「你来找我是有事吧?」
「那我就直说了,我三舅是城里信递司的管,和我一样没什么本事,全靠
关系挂个头衔捞油水,不过他有个爱好,就是偷窥别人尚未阅读的信件……」
说着葛少麟从衣袖里拿出一封信:「于是我三舅命令手下,任何信在转递到
目的地时都要翻开看一遍,如果内容有趣就复刻一份给他,如果平澹无奇就重新
封好……」
「这么说,他看见了我的信?」
「没错,去年二十九在几封信件里发现了一封很有趣的,收信人就是你,
投寄地点是常安镇,快过年时寄信工作一律会停止,三舅知道我有你这个朋友,
于是就把信给我,让我给你……」
在将信递到袁据手里后,葛少麟猥琐的补充:「你是在哪里肏了一个人妻吧
?如果真的爱她就努力把她抢过来。」
当看到信封上的「袁据启」
三字,袁据再也没有心情管葛少麟的不正经了……那是姐姐的笔迹,他再熟
悉不过了,就像对姐姐的肉体一样熟悉。
抽出信纸,上面只有几个字:「姐七日后将为人妇」
如此精简的语言,大概也是怕被人看出两个人的身份。
难怪葛少麟会误会,那些红杏出墙的女子,大多都喜欢与奸夫姐相称。
「多谢了,你去吧。别让嫂子们等急了。」
看完信的袁据一动不动的呆立原地,摇摇头对葛少麟说。
葛少麟看袁据这样明显是有心事,不过他一直都不懂这个小自己三岁的家伙
在想什么,只要袁据有时间就能教自己一些武功就行了。
「都和你说了那些只是随便肏的母狗啦,什么嫂子啊。」
葛少麟笑着转身离开。
袁据没有听清楚对方最后说的是什么。
只是那样呆若木鸡的站着,脑海中变得一片空白……那个用心关心自己,也
用肉体关爱自己的女子……那个总是一身素衣长发飘飘的女子……此时此刻,她
早已是另一个男人的妻子,说不定已被那个人压在身下将所有穴都征伐了无数次
,包括那个为保留着的处女地……此时此刻,她的体内说不定已经按照本能
接受了那个人的生命精华,正在孕育一个新的生命……悔恨来的强烈,过去也只
是瞬息之间。
即使他去了,又有什么用?想都不用想这是父皇的旨意,也对,常公
十四五就出阁了,姐姐如果再不出嫁,就要变成一个老女人了,那时候不会有谁
愿意要她……除了自己。
失落与悲伤却久久不能退去。
袁据把信纸连同信封用力的揉成一团,放在掌心,让真气聚成的火焰将它燃
烧殆尽……突然感觉心脏一疼,像雷击一样的感觉又涌遍全身,他无力的坐倒在
地,他知道这是过度的情绪激动导致的,他将手伸入衣襟中,摸出了一把银白色
的匕首。
这正是那天和老虾虎同行掘墓时得到的,或许那次盗墓在专业人士看来是失
败中的失败,而除了老虾虎外,其余人都只是当做凑热闹,并没有多在意。
但这把匕首,却是袁据在那次经历中最大的收获。
当时他确实将匕首埋了起来,可离开不久后他就借有东西遗落之故返树下
,将其藏在身上……袁据本也害怕匕首上的诅咒,可接触到这把锋刃,身体就会
感到难以名状的舒适,这种感觉就像……那个自己应该叫表姐的朱衣少女在身边

「啷」
的一声,鞘中的利器被拔出三分之二,幽幽的寒光照在袁据脸上,让那几近
沸腾的痛苦缓慢消散,像被天敌震慑的兽群。
微微转动刀身,铁刃底部泛着血红色的「碎沙」
二字幽灵般浮现,那是一种从未见过的字体,像是从上到下流淌而来的鲜血

袁据也说不清楚,自己是如何辨认出那两个字的,与这相比,更加奇怪的是
……那两个字是在得到匕首的几个月后才出现的,也许,是袁据将它日日夜夜贴
身携带的原因,就连洗澡时,他也要将它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
痛苦终于彻底消失了。
其实,出嫁对姐姐而言也并不是坏事,至少她不必待在那个和冷宫相差无几
的地方了,可另一个他称为母亲女子呢?那个已美貌丰腴而憔悴的女子,他也快
有十年没见过母亲了……姐姐嫁的人会是谁呢?她会生活得幸福吗?他想要姐姐
嫁一个家庭稳定的文人,可以平平澹澹的生活下去……可他又觉得那个男人如果
命比纸薄早早死去也很好,那样成为寡妇的姐姐就是自己的了,只要完成那个遥
不可及的目标,姐姐的一切就都属于自己了……最终他还是暗自苦笑:「想这么
多,又有个屁用啊!」
他站起身,将入鞘的匕首收入怀中,转身去找苏天行。
不知道那家伙有没有精尽人亡,听说有些奔放的妹子,会在灯会时把自己的
身体作为奖励,通过各种游戏送给相中的少年公子任意享用……不过那家伙好歹
是有一身武功的,应该不至于被累坏………………正月二十一,冬季的大雪消失
无踪,林间的寒意却没有多少消退,偶尔的寒风吹过,让刚刚恢复生机的单薄枝
叶轻轻摇曳。
此处是北辰中部的一片山,森林并不密,每棵树都有三尺左右粗细,且高
大无比,虽然外面是万里无云的晴朗,但阳光都被树所遮挡,只能透进四五成。
「再走半个时辰,应该就到了。」
苏天行拿出从大椋城购买的时尺,估算着剩下的路程。
他是在十六那天早晨离开大椋城的,为了赶路方便特地去马行买了一匹马,
大城市的马,耐力和速度都比常安镇上的好上很多。
这几天一路游山玩水,路过城镇村庄歇脚时顺便锄强扶弱打抱不平,现在已
经铲除了数个各地欺男霸女的恶徒。
昨天下午在山下闵家村借宿,听闻村民个个都在谈论同一个话题,内容大体
是如何抵御将要前来侵扰的山匪。
苏天行向借宿那家的男人打听了才知道,原来这个只有上千人的村庄本来
土地肥沃,勤劳朴实的村民们也生活得悠然自在,可几十年前来了一伙山匪,盘
踞在西北方的山林里,每年正月二十五左右就会下山奸淫掳掠。
这些山匪并不以杀人为乐,要目标是粮食和牲畜,再就是漂亮的女子,前
者每次还好只是会被抢走一半,而谁家的女儿只要长大到十四岁,就都无法幸免

村民起初也反抗过,那些山匪像是流窜过来的越狱恶犯,打架斗殴的本领可
说是一等一,又有刀枪棍棒,村民根本敌不过,很快就变成了逆来顺受,起码不
反抗就不会被杀,而且对方也只是一年一度的进犯。
听了这些事情,苏天行当时就咬牙切齿的对大家说自己可以上山,铲除匪患
,让村民重往日生活。
西北方的平晋城是苏天行的下一个目的地,大山是必经之路,赶路和除暴也
两不耽误。
轻功运转间,苏天行在林中如履平地,不出半个时辰就转遍了整个山野,莫
说山匪,就连个野人也见不着,除了几座空无一人的废弃古宅便再无发现。
「这可如何是好?」
苏天行一屁股坐在一根横倒的枯木上,思忖着接下来的行动。
难道是山匪都走了或者被官府灭了?可按例有这种事要向附近姓通知的,
村民们又说官府一直推说公务繁忙不管这些山匪的。
「还是再查看一下吧,还是没发现就去找一个熟悉山林的大哥来带路。」
苏天行本想立即起身,可忽觉身体一软,才想起了昨天晚上睡得并不好,许
是出门在外有些水土不服。
也不急于一时,苏天行只觉一股倦意袭来,双手枕头就倒在枯木上,仰面朝
天,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恍恍惚惚中的梦中,元宵节那天晚上的事浮现出来……那十几个姑娘将他拖
到了一艘大船上,叽叽喳喳的闹着要和他饮酒猜灯谜,那些姑娘都很娇弱,只要
运起武功,他是很容易脱身的,只怕伤到她们,他还是选择了乖乖就范。
他就这样和她们边猜灯谜边饮酒,后来又陆陆续续来了几十个姑娘,轮流上
阵彷佛不把他灌醉不罢休一样,他觉得那酒也不过如此,也没当事,可近杯
下肚后,后劲开始显露出来,他当即颓然倒地,人事不省。
醒来后已是翌日一时多,那艘船靠在岸边,装饰艳丽的船上人去楼空。
事后才知道这种游船是沿城中河道循环行驶,隔十二个时辰到起点,一般
都很少使用,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有很多姑娘坐。
这倒也符苏天行在船上时透过舷窗看见的城市夜景……当梦中景象兜兜转
转到他三岁第一次见到父亲时,莫名其妙的传来一阵酒香,将他从梦里唤醒。
举目四顾,发现自己依然置身于林中,一道光斑从上面直射下来,照在他的
白衣上,看看时尺上显示的四时一刻,苏天行才明白自己一睡就到了正午。
这里已是林子的边缘,再向西走就是壁立千仞的山崖,「好香的酒味,这山
里还有酒馆?先去看看也无妨……」
揉揉眼睛站起身的苏天行,循着飘来的醇香,向北方偏西的林子走去。
越往前走,树木就变得越来越少,苏天行未用轻功,一直步行了三刻钟,四
周的风景变成了千奇怪的山峰,地面是都是腐烂的黑色落叶,隔不远就有一处
几人高的灌木丛。
「我是不是走得太远了?」
苏天行想起还要下山找向导,正自动了原路返念头,前方的酒香越发浓烈
,一个黑色的石屋映入眼帘。
他确定了这应该就是酒香的来源,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汪汪汪!汪……」
首先欢迎他的是一串震聋发聩的犬吠,他已到了石屋三丈外,犬吠正是从院
中传出。
苏天行走到院门前,看这个石屋高大似一座方形小山,漆黑如一口棺材,上
面连个窗户都没有,不像酒馆,应该是个酿酒场。
「死狗,别吵了!」
一个耳熟的声音自门后传来,连绵不绝的吠声戛然而止,一个男人从嘎吱一
声打开的门后走了出来。
苏天行觉得屋听到狗叫声应该会出来看看,所以才选择等待,这一大圈木
质栅栏虽然有两丈高,他要翻过去可也易如反掌。
「这位是要订酒么?如果订酒的话……」
那个人身形瘦长且穿着黑马褂,一脸死气,看见苏天行,说着的话停了下来

苏天行认出这就是常安镇上那个卖酒的人,忙不迭说:「老别来无恙,却
不知几个月前何故不辞而别啊。」
老没有搭话,只是狐疑的看看苏天行,一会儿才让开道说:「进来吧。」
苏天行不客气的走了进去。
老关上门跟在他身后:「我还能有什么事,要走还得通知你不成?」
「哈哈,朋友嘛。」
「我看你和酒才是朋友……」
院子并不大,两个人走了一会儿,伏在屋子墙根下的那条大黄狗便发出阵阵
低吼。
「死狗,是不是想变成狗肉汤?」
苏天行看那狗高接近四尺,一身黄毛油光锃亮,一脸凶恶的狗头充满警觉,
听到老的话却立时乖乖趴下,再也不发一丝声音。
「此犬如此听话,真是老之好眼光啊。」
苏天行看那狗夹着尾巴逃远了,笑着对老说。
老对这种拍马屁不为所动,领着苏天行进入了石屋。
屋内极其宽广,四壁都是黑黢黢的岩石砌成,走了几步便见两侧分成了许多
个大房间,不是储料的就是,酿制的,现在都空空如也。
两个人一路穿行来到屋后,屋后是一个长两丈宽一五十丈的晾晒场,整
个场地从南到北呈十级阶梯状分布,每级场地边缘都摆着一条折起成长条形的红
布,最北一级场地紧邻着一条蜿蜒流淌的小河。
场地上面密密麻麻摆着的全是一个个大黑缸。
阳光现在正照射在第一二三四级场地上,并在慢慢向北边低一些的场地移动

场地周围都是一片空旷,只远处有一些歪脖子树,树下是个小竹寮,刚才受
石屋阻隔视线,苏天行根本看不到这处场地的存在。
「这个酒场是我哥留下的,他英年早逝就交给了我打理,我经营了十几
年就觉得没什么意思,就把人都遣散了,又觉得就此撇下不管甚是有愧,就让我
来看管了。」
老看看这些大缸,叹了口气。
苏天行闭上眼睛,鼻尖耸动走到了这些酒缸的中间,感受着扑鼻而来的醇香
,忍不住赞叹:「听说过晒酱油的,没想到世界上还有晒酒的……这酒的香气应
该是被阳光激发,以至于我在几里外都能闻到……只是这些酒缸难道一年四季都
露天放置?」
「你看旁边那些红布,平时都用它盖着,有太阳时才掀开……」
老说着突然一声叹息:「可只怪这酒香传得太远,惹来了诸多麻烦啊……

听对方这样应该是遇见了什么烦心事,苏天行转过头看他愁眉紧锁,问:「
有何麻烦老直说就是,小我说不定能帮忙解决,只希望能……」
「谁是你大哥?我这年龄都可以当你老子了,你要是真的能帮我,这里的酒
你随便打。」
老咳嗽了几声,眉头一挑,说。
「这倒不必,钱我照付,下山时我可把家当都带够了。」
苏天行摇摇头说,他本来以为这老应该是个怪人,说不定轻易不会把这些
好酒出售,所以才那样试探,可没有占便宜的心。
老觉得站立有点不舒服,于是一跳就坐到了一个酒缸上,苏天行没来由的
觉得有点恶心,不过想一想酒缸上都盖着一层红木,也就没多想。
老这才缓慢说:「我以为这荒山野岭除了订酒的不会有其他人来,此处以
前也没被骚扰过,可去年夏末秋初突然来了十几个歹人,舞棍的舞棍弄刀的弄刀
,二话不说就翻进院来,力抱起一个酒缸就向山里跑去。我看他们像打家劫舍
的强盗,自觉手无缚鸡之力,也只能躲起来,待他们走了才敢露面。」
苏天行奇怪的问:「都这么久了,你怎么不报官或者找一些看家护院的啊?

「有个屁用啊,官兵只要在这里,那些人就像死了一样不出现,官兵不在的
时候他们又来了……至于请保镖嘛,我没钱啊……」
「看你这面黄肌瘦,确实不像有钱……」
苏天行也坐到了另一个酒缸上,和老相对而视:「那些人每天都来吗?如
果不是的话我可不知道上哪里去找他们。」
「去年是每天都来,入冬后就没来了,我以为他们是喝腻了或者被山妖吃了
,还没有高兴多久,几天前他们又恢复了每天一来的规律,都是在下午……大概
是两个时辰后。」
「那我就在这里等待吧,一定把他们收拾得满地找牙……」
「我看你应该是刚刚下山的江湖新人吧,就是不知道武功如何,他们来了我
可照样躲起来,你要被弄死了可别对我心存恚恨。」
「你跟我说说吧,他们都有什么特点?」
苏天行又跳下酒缸,对老一笑:「顺便让我喝饱了,才有力气打架。」
「他们个个都长得人高马大的,看样子应该都很年轻,从他们的一些对话来
看,只有领头的那几个人喜欢我这些酒。」
老说着拿了个工具打开酒缸的封木,然后撕开封缸的黄纸,空气中的香气
立时更加浓烈。
老抄起旁边的竹舀子递给苏天行,想了想才又说:「那些人的脸上,好像
刻着什么东西……」
苏天行会意,接过舀子舀出满满的青色酒液,一边饮一边听着。
忽听老摇摇头说:「不过我躲在远处,看不真切。」
苏天行一笑:「这样啊,我想我知道那些人是何来历了。」
「哦?」
「这个先不急,待那些歹人前来自然会知晓,只是这日头晒人,那个竹寮倒
可遮阳,咱们去那里吧。」…………两个时辰转眼即逝,老已有备无患的躲到
了石屋中,他现在做这种事是驾轻就熟。
竹寮只有一个顶棚,四面几无遮挡,苏天行坐在其中怡然自得,时不时从旁
边酒缸中舀出一碗酒慢慢品尝。
又过了约两刻钟,一唰唰的破空声自石屋方向出现,在苏天行的耳中渐次变
得清晰。
片刻,三条人影从石屋的屋顶勐然跃出,在空中转了一圈便稳稳的下坠,正
好落在数个酒缸中间。
那三个人身高均在八尺左右,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落地后并未行动,
好似等待着什么。
三人里长得最为凶恶的灰衣人突然说:「我说咱们两个又不搬酒,来跑这趟
真是没意思,猫哥身手这么好,又有谁敢半路打扰?」
那个叫猫哥的人,头上梳了一条粗黑的辫子,脸上却没见多少戾气,猫哥澹
然说:「胡子你刚来,不知这荒野常有贪图酒味的山妖出没,咱们这样也是为了
安全。」
胡子还没有搭话,他旁边的赤膊大汉便粗声说:「你丫哪里来的这多废话?
猫哥也是看你有潜力才带你,再说了,每次带去这种酒就你喝得最多……」
这时候,一群小喽啰从石屋里大步流星的跑了过来,一直没什么存在感的苏
天行一瞥,这些家伙的倒是符村民描述,只是这三个会轻功的,可没听村民说
过。
喽啰们在三个人身边站定,恭恭敬敬行了个单膝跪地礼。
那个赤膊人单刀直入:「快动手,把这缸酒抬走。」
那些喽啰不敢多嘴,二话不说就力扛起一个酒缸,稳稳当当的向石屋方向
走去,这酒缸少说一多斤,这些喽啰齐心协力,速度也不慢。
「老黑你这话说得不对,为什么要快一点呢?这个酒场人也不知道是不是
被狐狸精抓去吃了,看咱们来拿东西也不出来阻止,俺都许久没杀人了……」
胡子一舔嘴唇,笑嘻嘻的说。
猫哥刚刚想出声,苏天行信步从竹寮走出,对那三人说:「几位,买酒忘了
付钱啊。」
三个人大吃一惊,以往这里连鬼影也没有,谁都没注意竹寮中会有一个人,
老黑上前一步说:「看你那鬼鬼祟祟的鸟样,也是个贪酒贼吧?莫说这地儿无人
,就是有人敢阻,也要被咱们打成肉酱!」
胡子上下看看苏天行,淫笑说:「这个公子好俊俏,不若脱光裤子给咱们表
演怒龙出水如何?哥几个看得高兴了再把你菊花摘去,就不杀你了……」
「你们可是唤作屠龙组的一伙山匪,在此盘桓几十载,经常下山掳掠村民?

苏天行说着径直向三个人走去。
「没错,那些兄不懂酒,一直未能识得此地这众多好酒,我则是去年才来
,闻见酒香才……和你说这些也没用,我胡子兄龙阳之好,说话粗鲁了些,小
兄不要介意,老黑会让你死得很痛快的。」
猫哥对老黑点点头,便跟上那些喽啰向石屋走去。
他对老黑的武功有十足自信,这个单薄的小白脸,能扛住五拳就是奇迹了
几乎不可能的奇迹。
然而他走出了才几步,身后突然传来一声「嗷」
的惨呼,凄厉无比,随后响起「砰」
的重物落地声,他感觉到了异常,头一看,铁塔般壮硕的老黑口吐鲜血,
正躺在十几丈外一动不动,头也歪到一边耷拉着。
胡子还在埋怨老黑动手太快,万万没想到变生肘腋,只见这年轻人快如流影
,三掌一腿就让老黑昏死过去。
不过他只是惊愕了刹那,当即怒喝着向苏天行冲去,话也懒得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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