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昼•朱衣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
的开始用力吸吮。
她抬头对颜以安说:「瞧你那馋样,不会想和儿子抢奶吃吧?」
「如果你有那么多的话,我当然不介意吃几口……」
颜以安从侧面轻轻的搂住凌淇婉,轻吻她的脸颊。
不过他还是压制住了欲火,只是握住她的另一个乳球,问:「为什么要把两
个……都露出来啊?难道你喜欢……」
凌淇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想什么呢,我的一个奶子产乳量不够,得两个
奶子都吃一遍他才会饱……连个奶子都不敢直说,以前你在床上可不是这样。」
颜以安没有答,只是哈哈笑着。
凌淇婉微笑说:「陪我走走吧,外面不能去,家里却还是挺大的。」
「好啊。」
夫妻俩一左一右,开始在偌大的府邸中转悠。
颜菸已经换上了一身火红色的便装,站在某个角落里,呆呆看着颜以安的远
去的身影。
…………时间一晃到了次日的大年三十,黄昏时分,颜以安扶着梯子,颜菸
正在梯子顶端将一个灯笼挂上。
一阵风吹过,颜菸的裙角随之飞扬,被热裤和紧身丝袜包裹的少女臀部、美
腿,颜以安都看得真真切切。
「还是让我来吧。上面危险。」
颜以安仰起头,无奈的说。
「我都挂了十几个,没问题的,而且就算我掉下来也摔不死啦。」
「你没发现吧,那些灯笼都是反着的……」
颜以安指着旁边一排灯笼说。
「……谁让这灯笼长得这么对称,而且你不也是才发现么,算了还是你来吧
……」
她完全忘了这种对称灯笼是她自己挑选的。
颜菸直接从接近一丈高的地方纵身一跃,落在颜以安身边。
巧笑倩兮的说:「你上去吧,我扶着梯子,如果你不怕我手滑把梯子推倒的
话。」
「我们家悲催得只剩下咱兄妹两个劳动力了,你不会那么做的。」
颜以安说着爬上梯子,把颜菸刚才挂的灯笼重新挂好。
颜菸推动梯子底部的滑轮,梯子向一边平移,另一个灯笼出现在他面前。
「哥,昨天我和你说的,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啊,听说那几个公子都是把美女
当做玩具随便玩弄凌辱的……」
「这个不用担心,以你的冰雪聪明,一定是他们被你随便凌辱……开玩
笑的,还是找一个喜欢的人相处看看吧,说不定你会改变想法……下一个。」
「我没有喜欢的人,如果说有的话,那我只喜欢哥。」
「嘘,你这丫头净胡说,让你嫂子听见了怎么办。」
「那就是没办法了,老娘本姑娘真的是命苦啊……」
「……」…………临近午夜,整个城市的人们都欢呼雀跃中,一个个烟花爆
竹被点燃,昏黑的天幕上连绵不绝的炸出各色图桉。
有红色的凤凰、蓝色的凤凰……这些应该是皇宫的人们燃放的。
有蓝色的虎、红色的兔、绿色的鲸鱼,这些就多是老姓放的了。
唯独没有龙,因为这种神兽只能出现在严肃的场。
对于新年,平民姓和皇室的态度是相同的。
「烟花都放完了,屋吧。」
母亲的催促从屋檐下传来,让颜菸将目光从远处的绚烂烟花收,慵懒的说
:「知道了。」
「哥怎么不见了?」
颜菸从躺着的屋顶上站起,看见对面除了一堆烟花放了一半,却看不见哥哥
的存在,她疑惑的自言自语。
颜府处于地势较高的南城,为了更加清楚的看见其他人放的烟花,也为了燃
放效果更好,颜菸才提议把一车烟花都搬到屋顶来。
颜以安则是爬到了对面屋顶上,他说这样分开可以扩大烟花的可见范围。
颜家其实并不缺钱,昨天下午采购年货时,颜菸任性的挑选了一大堆形形色
色的灯笼和烟花,说是要玩个够,倒也是,明年再经过六个月学习,她就要进入
部队了。
「去守岁了……」
看了看身边横七竖八的烟花空壳,颜菸跳下屋顶,稳稳的落在院子里。
守岁是在堂屋里进行的,中间地上生起一堆火,家里人要围坐在火边一直到
次日天亮。
不过这些是老规矩,现在不一定要完全遵守,火边的人可以离开,但不能超
过一个时辰,火边要保持至少有一个人在。
此时的堂屋除了几盏蜡烛,便是燃烧着的火堆照亮了四壁。
母亲和嫂子端坐在火边,凌淇婉怀里抱着熟睡的孩子,今夜要为他进行一个
重要的仪式。
颜菸大步流星的进屋,一屁股就坐到了凌淇婉身边,好奇的看着那个小生命
:「嫂子,这小子肥肥胖胖的,是从哪里来的啊?」
凌淇婉正轻轻摇晃怀中孩子,没想到颜菸会问这种问题,笑答:「当然是你
哥和我生的啊。」
「不是啦……」
颜菸摇头晃脑的说:「我是说这小子以什么方式生下来的,应该是从嫂子的
身体里孕育,然后他怎么出来呢?」
「这个嘛……」
凌淇婉没想到她这么大了还不知道这个问题,不过也难怪,这丫头怕是只对
舞刀弄枪感兴趣。
这下子应该怎么说呢,凌淇婉向旁边的婆婆投去求助的目光。
对方会意的眨眨眼,那意思就是实话实说,反正这丫头也毫无姑娘的矜持。
「女子的双腿之间有一条缝,名字是阴道,外面是两片闭的阴唇构成的阴
户……」
凌淇婉都觉得说的话好不知羞耻,不过只说一半也不太适,她继续说:「
阴道一直连接到女子腹部的子宫,小孩子都是在子宫孕育,然后时间到了从阴道
生出来。」
「啊!一个小孩子好几斤重呢……」
颜菸好像不敢相信:「可我洗澡时清洗阴户时看见肉缝那么小,怎么可能…
…」
「这就是造化的神奇了,平时很小的阴道其实弹性很大,可以扩张数倍。」
「哦……那阴户和阴门、肉穴、骚屄、屄是一个意思么?」
「……差不多。」
凌淇婉面容羞红的说。
「菸儿,大过年的怎说这些粗鄙之语!」
母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厉声对颜菸说。
「知道了,女儿下次不会了。」
颜菸低头说,以前在武校时经常听同学说骚屄、淫穴、插穴、日屄这些词,
也知道就是用男人下面的棍子抽插女人的肉缝,她一直觉得这种行为很无聊,没
想到屄不仅可以插,还可以生孩子。
几个人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还是颜以安小跑着进来打破了这种寂静。
「菸儿你怎么低着头啊,是不是犯错误了?」
「以安,你怎么比这丫头来得还晚?」
母亲关心的说,现在距离午夜十时只有一刻钟了。
「啊,放着烟花时看见个老朋友,就去寒暄了一会儿。」
颜以安说着在凌淇婉旁边坐下。
慈爱的看着妻子怀里的孩子。
「菸儿你怎么不说话?我又没惹你?」
颜以安见妹妹还是低着头,奇怪的问。
母亲也觉得有点不对劲,走到近前一看才发现她双眼紧闭,双手环在并拢的
腿上,母亲叹口气:「这丫头,竟然睡着了。」
「这几天和以安逛遍了整个临洛城,她应该也累了。」
凌淇婉说,提到「以安」
二字时她颇有深意的看看身边的丈夫。
「守岁也不缺她一个,母亲你叫她房睡吧,这样的姿势对身体不好。」
颜以安说,如果是以前,他会毫不犹豫的把妹妹抱房,不过现在凌淇婉在
旁边……母亲在颜菸肩头轻轻的一摇,她就迷迷煳煳的醒了,只听母亲说:「困
了就房间睡吧,疯了一整天也该好好休息一下。」
「可是……」
颜菸还想说些什么。
「没事儿,这儿有我们呢。」
颜以安笑着说。
颜菸只是点点头,便站起身,慢慢悠悠的走自己的房间。
火堆依然「噼啪」
作响的燃烧着。
火边的一家人谈论着家长里短,以及对未来的想法。
很快便了午夜,传说中阴阳交替的时间。
颜府外的城中,喧闹的烟花潮已经归于平静,只有一些无意入眠的人,还在
挂满灯笼的大街小巷游荡着。
…………「啊!不……不要……啊!」
一声惊叫后,颜菸从床上勐地坐了起来。
这个梦她已经是第三次做了,梦里,那个比自己小两岁的少年,紧紧的抱着
自己,两个人的双唇零距离的贴着。
他,彷佛要将她禁锢在身边,永远也不让她离开。
「那种感觉,好可怕……」
她知道梦里的那个人是谁,也还记得几年前发生的那些事。
虽然她已经记不清袁据的容貌。
虽然梦里的那个人脸庞朦胧,根本看不出是谁。
但她还是知道,梦里那个人,就是几年前的袁据。
「可那时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啊……」
她呢喃着望向窗户。
现在窗户是关着的,完全看不见屋外的情况。
她忘了现在不是夏天。
她伸手按动墙壁上的机括,在机关术的运转下,一盏油灯慢慢的被点亮。
「他到底要干什么……」
她还记得梦中的情景。
一个一片白茫茫的空间,一个迷迷煳煳的自己,然后,那个人突然出现了,
紧紧的将自己揽在怀中,自己的嘴也被那个人用力的吻着。
她根本无力反抗。
整个梦就这个简单的场景,却并不短暂。
像是持续了一千、一兆、一垓个春秋。
那个人根本不像袁据,就像是个魔鬼。
可她还是知道,那个人就是袁据。
难道我喜欢上他了?「怎么可能……」
她摇摇头驱散心里的阴霾,睡意也已经全无。
除了这几次噩梦,她从来没有想起过袁据,她可不会在乎什么狗屁初吻。
「我怎么会爱上一个已经快忘了的人……」
她掀开厚厚的绒被,只穿着红色长袜就走了出去。
反正也睡不着了,不如出去走走。
房外很暗,只有一些守岁烛还在烛台上亮着。
烛火的跳动起伏不定,像一只只飞虫。
堂屋里的火堆已经熄灭,其中还有极少数火星。
她走得很轻,像一个无质量的鬼魂。
因为她不想吵醒睡着的家人。
也因为她不想被发现,她身上只有一件轻薄的齐腕袖连身亵衣,是无腰带的
那种,来一阵风都可以把它吹飞。
说是衣,其实更像是连衣裙,下摆很长,和长袜交迭在一起,让她的长腿都
更好被遮住。
她在自己的家里慢慢的游走着,红色的长袜若隐若现,白色的亵衣轻微摇摆
。
她就这样走着,放空着自己的心,什么事也不去想。
哥哥、剑法、刀法、射术……兵法、未来、同学……这些事都远离了她的思
维。
但这只持续了三刻时间,当她心血来潮打开一扇窗户,立在窗前眺望外面的
银装素裹时,下面却传来熟悉的感觉。
「啊……」
她感觉膀胱中的液体快满了,尿意占据了大半的思维,她关上窗户。
雪依然落着,似一片片飞絮,彷佛无休无止的砸向大地,却也终有尽时。
她没有了观看雪景的兴趣,转身向厕所走去。
她恍恍惚惚的走了一会儿,却无意识的偏离了正确方向。
没多久,在走廊一侧,一扇二尺大小的方窗出现了面前,她停下了。
因为她看见这扇窗没关拢,而是虚掩着。
「哪个下人打扫这么粗心,完事了都不关上窗户……」
她想着,以后一定得把那个下人训斥一顿。
可窗子还透出明晃晃的光亮,又不应该是闲置的……当她想把窗子关上,然
后去解决尿急时,里面传出了奇怪的声音……其中一半还有八九分似曾相识。
她这才想起,这里并不是闲置的房间,而是……那声音其实存在了很久,只
是过于微弱,她此时才听见。
「难道闹鬼了?」
她想着,于是好奇的凑到窗户前,通过缝隙观察里面。
「啊啊啊啊啊啊……嗯……」
伴随着女子的轻微呻吟,一片白花花的东西映入眼帘。
仔细看才发现,那是两个人,一男一女,正在床上交缠着。
呻吟之间,隐隐约约还有「噗嗞噗嗞」
的水声。
那男的高大帅气,正是颜以安,而他身下女子,自然是凌淇婉。
「下流……」
她看出哥哥和嫂子做的事,就是男同学们说的「肏屄」,虽然房间里的床距
离窗户有点远,但还是能真真切切看到,一根粗且长青筋明显的棍子,极速抽插
着嫂子的肉缝,那棍子是从哥哥的双腿之间长出来的,应该是叫……鸡巴。
说来也怪,虽然觉得很讨厌,但她并没有转身离去,而是将眼睛凑得更近,
捕捉着更多细节。
凌淇婉原本仰躺的姿势突然翻动,变成了跪趴于床沿,这个过程中颜以安也
随之动作,鸡巴居然没从凌淇婉的肉缝中脱离,只是抽插的速度变慢了一点。
颜以安的抽插又恢复了凶勐,把凌淇婉压在身下嗷嗷直叫,男人的小腹和女
子的翘臀剧烈碰撞,不停发出啪啪啪的巨响。
「嫂子好像很爽的样子……」
颜菸目不转睛的盯着,尿意都消失了。
凌淇婉解开的长发疯狂甩动,嘴里的呻吟连绵不绝,两个人肏屄时似乎还有
一些对话,但只能分辨「不要停」
「小骚屄」
「日死我」
之类的单词。
弹指时间后,颜以安双手从之前一直握住的女子蜂腰上移开,转而抓住了妻
子的双乳。
他轻轻的揉着这两团白肉,纵然它们大得双手只能握住一半。
「……啊,嫂子的奶子比那天看上去还要大,哥哥这么用力,会不会把它捏
爆啊……」
颜菸的双眼在屋内一对男女的身上大肆窥视,要目标是已泛起白沫的性器
交媾处和被揉搓着的巨乳上。
颜以安似乎兴奋到了极点,发出了越发清晰的喘息。
抽插速度也越来越快,每次都几乎把阴囊也给插入。
「哥哥很喜欢玩奶子啊……」
看颜以安越来越用力的把凌淇婉一对巨乳揉捏成各种形状,她不知不觉用左
手也伸向自己的乳球测量起来。
她同时感到一阵口干舌燥,连续吞了好几口口水,乳头也传来奇异触感,好
像是顶在看亵衣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以安……啊啊啊……用
力肏我……」
房间里的呻吟仍然一刻不停的响着,颜菸开始觉得这种声音也并不讨厌了…
…她惊奇的发现,自己的左手并不能完全覆盖一侧乳球,为了看得搞清楚,她干
脆把亵衣解开,让一对大白兔颤颤巍巍的弹跳而出。
「不会……吧,居然比嫂子的还要大……」
她看着自己的一对巨乳,上面的鲜红乳头已经变得挺立,几乎有小指指甲盖
大小。
她又反复看了几眼凌淇婉的乳房,才敢确定……嫂子这个哺乳期的女子,奶
子还没有自己这个未经性事的少女大!因为房间里那个抽送着鸡巴的男人,她现
在觉得奶子大也不是坏事……至少……她的左手抚摸着胸前高耸入云的乳肉,最
后来到了坚挺的乳头上,食指不停弹着那鲜红的蓓蕾,感受着奇妙的酥麻。
右手还要原来撑在窗边,她只能用一只手交替弹着双乳的乳头。
「啊……」
凌淇婉的呻吟突然变了,颜以安的手用力一捏,两股乳汁组成的柱子勐地喷
出,击打在墙壁上。
颜以安好像觉得这样很好玩,一边抽插中一边还对妻子说着什么,然后又是
一捏,两股比之前更大的乳柱飞射而出,在空气中划过洁白的轨迹。
三个人,房间里的夫妻俩,窗外的妹妹,都沉浸在这样的场景中。
当颜菸感到全身都燥热,凌淇婉第四次喷乳时,婴儿的哭声勐然响起,把她
吓了一跳。
因为这声音就在她的不远处,她低头一看,原来靠着窗户的地方是一个小床
,上面躺着一个婴儿,被厚厚的被褥包裹着。
或许是被大人肏屄发出的的声响吓的,孩子已经醒来,并哇哇大哭。
嫂子立即停止了呻吟,来不及整理衣衫就跑到孩子面前,一对巨乳随走到晃
荡不止。
由于母性的本能,凌淇婉起身时根本不顾颜以安的鸡巴还在阴道深处,极速
脱离给鸡巴造成了更大的刺激,颜以安即将崩溃的精关一松,大量白浊的精液勐
烈射入,恍若白色的喷泉落到床上。
这一切颜菸看得清清楚楚,颜以安显然刚刚反应过来,用无奈的目光看着凌
淇婉,妻子正在轻声细语的哄着孩子。
虽然凌淇婉的欲火也还在燃烧着,刚刚的四次高潮完全满足不了她,但她还
是得先照顾孩子,这是一个母亲的天职,凌淇婉这样想。
「他饿了……都怪你,快把人家的奶水都挤光了。」
凌淇婉嗔怪的对颜以安说,此时她抱起了孩子,让自己的乳头被孩子吸吮着
,她感觉到乳房里的液体变得少了很多。
「……我怎么知道这小子吃饱了才睡的这么快又饿了,而且昨天我们都这么
玩的啊,你的奶水一会儿就恢复了……」
颜以安无辜的说,看见妻子只穿着不整齐的丝绸睡衣,露出九成的潮红娇躯
,他两眼放光,赤身裸体的就走了过去。
「啊……」
看哥哥过来了,颜菸赶紧把亵衣穿好,下意识的就想逃跑。
但小床和窗户之间虽然很近,却有一个衣架挡着,交叉的木架遮掩了里面人
的视线。
衣架后面还挂着一个流苏珠帘,垂下来构成了第二道屏障。
「只是一条缝而已,未必那么容易被发现……」
颜菸这样想着,把退后了一点的身体重新凑到窗隙。
衣架和珠帘对窗外的视线影响不大,看见的内容依然很清楚。
且由于小床更近,里面人的对话也能听得一字不差。
「小婉……」
颜以安抱住了喂奶的妻子,用舌头舔舔着她的脸颊、耳朵、嘴唇。
「色鬼,刚才不是射了么?」
凌淇婉皱眉说,一屁股坐到小床上,双腿也收了上去,呈跪坐的姿势。
又抄起一件黑色外衣披上。
「要射在你的子宫里才算,而且小骚屄不是被我的大鸡巴日得高潮了四次么
,还像母狗一样的嗷嗷叫……」
颜以安也爬上床,在后面搂住妻子的肉体,把还硬梆梆的鸡巴顶在她臀部上
。
「那就再等等吧,要不是看你一年不了多少次家,我才不让你随便日呢…
…要是忍不了,就肏我的嘴好了……」
凌淇婉笑容满面哄着吃奶的孩子,嘴里却说着这种淫秽之言。
颜以安也不再啰嗦,重重吻了妻子的唇一下,站起身就把大鸡巴插入凌淇婉
的朱唇,缓慢抽插了几下就全根插入。
让凌淇婉的喉咙发出了一阵「咕咕」
的声音。
「这就是深喉么?看嫂子这么享受,就不会被噎住?」
颜菸好奇的想着。
凌淇婉说得不依不饶,语气中却明显透着一股饥渴,此刻嘴里不停发出「咕
叽咕叽」
声,用香滑的肉舌舔着坚硬的鸡巴,脸上一副满足的笑容。
「小骚屄是不是寂寞久了,连口交都觉得是幸福啊?」
颜以安说着污言秽语,还是平时那样微笑着。
「唔唔唔……唔……」
凌淇婉无法答,只是呜咽着,但看欲求不满的眼神,就知道她是承认了。
颜以安双手牢牢地抓住妻子的头,大鸡巴在口腔的抽插越发迅勐。
凌淇婉的「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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