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昼•朱衣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不一会儿,篝火边又多了几串肥瘦混杂的野猪肉,也不知道是不是有意,这些肉都切得很大。
「看样子应该熟了吧」阿貂看距离自己最近的烤鸡依然变得金黄,迫不及待的就撕下一大块鸡腿肉整个塞到嘴里咀嚼起来
「阿貂姑娘你以前就会烤肉?也不看看里面是不是熟了就吃」苏天行一边说着一边转动手握的树枝,在草原上进行烧烤的往事他还记得,吃生肉可不会有什么好后果。
「天行哥哥你能不能别加姑娘两个字,叫我阿貂就行了,你又不是才认识我而且生肉熟肉对我都一样的哦,对了,你们谁带盐了」
「也对,阿貂是半妖,妖怪都喜欢吃生肉的」陈扎喇从怀里取出一瓶子粗盐,在自己手上的鸡肉上洒了一点,然后将其递给了对面的阿貂。
一只肥鸡很快逐渐被四人瓜分得差不多了,只有几串野猪肉在炙烤下噼里啪啦的作响,虽然还有一段时间才入夜,时不时却有寒风吹过,让人身上不由自的泛起一丝丝冷意。
「喂你们听见了吗,这附近怎么有一种奇怪的声音」阿貂突然用一种疑神疑鬼的语气问众人,好像附近真的有什么东西一样。
「你自己就是个半妖,难道还怕有妖怪来抓你不成。」陈扎喇咬下一口烤肉一边咀嚼一边调侃她。
「可我真的」
「我们没听到什不对,你们仔细听听,真的有声音像像小孩子的哭声」
「还真是,这荒郊野岭哪里来的小孩子」
「阿貂,这声音出现多久了?」
「大概有快一个时辰了刚开始还没有什么,可它在变得越来越大,我好害怕啊会不会有鬼啊?」
「不会,白天哪里来的鬼?而且这声音出现了那么久都没事儿。」
「袁据说得对啊可,我听见了就忍不住的害怕,捂住耳朵也没用」
陈扎喇将手中举的烤肉都吃完了,奇怪的看看阿貂:「你胆子怎么这么小啊,估计是什么禽兽的叫声,难道你就不会什么让自己不害怕的方法?」
听对方的话,阿貂先是想了想,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有的,只要只要有人和我肏啊不,有人和我进行鱼水之欢我就不会害怕了。」由于平时喜欢和各种男人玩,她差一点就把「肏屄」这个粗俗不堪的词说出来。
袁据和苏天行和阿貂认识了这么久,还从没有听她说过这个,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饱暖思淫欲随便编个理由来求肏,二人对望一眼本来想说那就先去好了
可是阿貂说着便对陈扎喇投去一种魅惑的表情,陈扎喇还没有被美女这样看过,下面顿时搭起了帐篷
阿貂看对方这种表现,立即起身向陈扎喇爬去,裙摆晃动中巨大的屁股隐约可见,不一会儿就到了陈扎喇身边,将身上轻薄的衣物解开扔到一边,白皙莹润的胴体就贴在他身上上下摩擦起来。
陈扎喇还没反应过来,阿貂的五指就探入了他的裤裆抓揉起硬梆梆的阴茎来,感受着美女呼出的灼热气息,他的右手用力将阿貂的一只巨乳握住,嘴巴则是吻上了她的脸颊,并伸出舌头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舔舐着
远处的苏天行和袁据根本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得这么快,现在阻止也来不及了。阿貂向他俩投过来的目光也是带着「欲求不满」四个字,想来是希望再勾引两个人玩群交了。
袁据已经把阿貂的身体玩了很多次,苏天行却是对男女交媾不感兴趣,只当做没看见阿貂的眼神。
过了约有一刻钟时间,那种小孩哭闹般的声音开始变得更加清晰,把阿貂和陈扎喇交媾的啪啪啪和呻吟都压了下去,仿佛近在耳畔一样,配着随风摇曳的林中树木,更添阴森诡异之感。
「这声音究竟怎么事,让人头皮发麻」
「看来此地不宜久留」苏天行一句话没说完,只见几丈外的树丛一阵窸窸窣窣的动作,一个黑影从中猛然窜出,并向这边冲来,袁据刚刚把手放在腰间刀上,那黑影已在离篝火五尺处倒下,仔细一看却是一个人形物。
袁据看了看身边的同伴,然后小心翼翼的上前探查那黑影,苏天行也紧随其后跟上。
还没有走近,那个黑影便用双手有气无力的将身上的黑色东西扯掉,用熟悉的口音大叫道:「是我啦,你们这几个晚辈还把我当做怪物了嘛?」
原来这黑影是以前经常给常安酒楼送海鲜的渔民老虾虎,为人勤奋实在,这个外号叫多了也没多少人记得他的本名了。
「虾叔,你跑这儿来干嘛?」袁据看对方好像还有点无力的样子,和苏天行一起扶着他坐在篝火旁。
「你这个倒霉仔,又这样叫我,好像我是个瞎子一样,我到这山里来也简单,就是为了采药给我那乖女儿治病」老虾虎拍了拍胸脯,将气理顺了才愁眉苦脸的说。不过抬眼看见了远处沉浸在性交中忘我的阿貂后,眼神就有了一些变化。
「前几天又到了捕捞大龙鱼的时节,我便和几个兄准备了一下然后出海碰碰运气,我那十三岁的女儿知道了就想跟去看看热闹,我想以前打鱼都很顺利,大不了打不到鱼带着她来就是,谁知道谁知道她在一座小岛的沙滩上捡到了个带有北巫诅咒的贝壳家后就昏迷不醒,这种诅咒只有几个方法可以破除,其中一个就是采集几种草药按比例调配,塞于上五孔和下三孔处就可以」老虾虎说话时眼睛一直盯着阿貂那不停扭动的肉体,说到一半时终于忍不住走到阿貂的屁股后面,掏出树枝一样的阴茎就整个插入她的肛门抽插起来
苏天行和袁据知道阿貂多么想要再来一个人搞自己,所以也没有阻止老虾虎。只是袁据好奇的问:「那几个孔?是什么意思?」
「喔啊喔这姑娘的屄真紧就是耳朵眼睛嘴,骚屄尿道口和屁眼嘛,小伙子孤陋寡闻了吧」老虾虎双手牢牢地抓住阿貂的一对巨乳大力挤压,配着躺在地上的陈扎喇把阿貂肏上了第二次高潮。
原来老虾虎刚刚来就火急火燎的进山采药,差最后一味药时却怎么也找不到了,本来想再找不着就下山明天再来,却点背的惊动了一窝杀人蜂,被追了半个多时辰才逃到这里来,身上黑色的东西是一种河中淤泥,涂抹全身可以让虫豸把自己当做死物看待。
那杀人蜂这么久都没有出现,看来是放弃追杀这个人了。
「原来如此,北巫诅咒我也听说过一些,没想到还能有这种解法」苏天行在故乡时,听过很多关于诅咒的事,此时不禁想起了故乡的人们都活的如何
老虾虎嘴中不是骚屄就是屁眼之类的下流词汇并未让袁据觉得有什么问题,只是对方说自己孤陋寡闻他还不服:「你老人家说我孤陋寡闻,那你说说现在周围的怪声是什么来历?」
「姑娘,我来肏你的屄好吗?」老虾虎见一脸淫荡的阿貂点头,便和陈扎喇交换位置,双手抱住阿貂张开的修长美腿,挺动阴茎就抽插起她的肉缝来。肏得有感觉了才答袁据的问题:「你们不知道吗,这座山上有很多古墓,隔几年就会发生一些怪事,想当年我也是一个远近闻名的掘墓人,在这山上盗墓时也很多次听见这些声音,没什么大不了的」
听到盗墓两个字,袁据和苏天行都很好奇和向往,他俩这些年的玩耍不是到镇上玩就是上山打野味,久了也挺无聊的。
「对了,自古相传这密林底下埋葬着一位从西方仙国远嫁给邲国国的公,不知道虾虎叔可曾掘过这墓?」苏天行突然想起镇上的说书人说过的一个古代故事,便好奇的问面前这个曾经的掘墓人。
「这个传说嘛,我们那渔村里也有传闻,我看应该有八九分可靠性,只是这种大墓都很难挖掘,我这种小打小闹的怎么敢去盗?」老虾虎有点哭笑不得的答。
「虾叔,离此不远的地方最近常有人挖出古物,说不定是那里有一个古墓存在,你看能不能和我们」
「袁据你小子原来不安好心,我说怎么把自己的女人给我肏,没想到居然是想让我帮你盗墓?」老虾虎佯怒,阳具对阿貂的征伐却是更加猛烈,直让她在淫水泛滥中嗷嗷浪叫。
袁据本来想辩解说「阿貂不是我的女人」,但仔细一想阿貂的身体自己是想玩就能玩儿,这和是自己的女人也没别吧?
「虾虎叔你别生气,既然找不齐药材,何不到墓中求?实不相瞒晚辈并不是东土人士,知道破诅咒还有一个更加简便之法,即是将墓口中所含玉器放于火中炙烤,后于锅里滚水煮制六个时辰,最后滴入一滴血给人饮下汤汁即可虽然说我们也是想到墓中去开开眼。」苏天行整理了一下篝火,对正享受着美女膣腔的老虾虎说。
老虾虎看对方一头灰发和高大的身形,倒和北界人的特征一致,且用尸玉解诅咒他也听说过,不过要用刚刚离开古墓的玉才行。
「可我答应过我老婆和老母,再也不掘墓了的」老虾虎第二次射精了,当精液尽数射入阿貂的子宫中时他拔出阴茎,一边说一边绕到阿貂面前让她为自己舔干净残留的精液。
「不告诉她们不就行了,而且你女儿死了你就能接受?」袁据看对方被苏天行的话说动了,赶紧乘胜追击,其实他说的也没什么不对。
「好吧,我们这就去你说的那个地方看看,如果没有古墓或者古墓太大了,我还是不能答应你们」老虾虎提上裤子,带着几分无奈说。
说着袁据就带着老虾虎,向密林中的一处高地走去,苏天行也把高潮后软趴趴的阿貂和陈扎喇叫起,让他们穿上衣服跟上,五个人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密林中。
「那堆篝火怎么办?」在树木草丛中穿行了一会儿,陈扎喇问旁边的袁据。
「随他吧,那个地方我都洒了药物,也不会有什么野兽去搞破坏。」袁据刚刚说完不久,众人眼前便豁然开朗,前方是一个空旷的碗状地形,中间有几根石柱组成的圆阵,其周围只有几株不高的枯树环绕。
几人凑近一看,那些柱子约有四尺直径,上面刻着密密麻麻的奇怪字符,想来是曾经用做祭祀或者占卜的。而在柱子环绕的正中,是一个直径三尺的圆形洞口,看样子像井,却没有打水用的轱辘。
「袁据,这里应该是一个祭坛吧,怎么会有墓」阿貂的话刚刚说了一半,一边的陈扎喇已经刨开了一层薄薄的土,将底下黄泥中嵌着的几个铜环般的东西暴露了出来。
「阿貂姑娘说得对,这里是一个祭坛,不过这个祭坛却是在古墓之上修造的,这里的风水也符贵族选择墓地的习惯,还好那些人造祭坛时没把这个洞封上我们下去吧。」说完,老虾虎便身先士卒的从那洞中跳下,过了一会儿嘭的落地声才响起,估计这洞至少有两丈深。
老虾虎的声音从下面传出时已经变得有点跑调:「这下面没危险,你们下来吧。」
「阿貂,你胆子这么小,还是和陈扎喇在这里等着或者去吧。」
「才不呢。」
不多时,陈扎喇,苏天行,袁据和阿貂都先后下来了。值得一提的是,陈扎喇是通过洞壁凹凸不平的石砖爬下来的。
洞下的空间直径约三丈,四壁用青色的石砖堆砌成了弧形,经过了这么多年依然没有褪色。
老虾虎从苏天行那里接过一根火折子点燃,在靠近地面的墙壁上起来。
很快,老虾虎就在一片毫不起眼的石砖前停下,用手指着那里对其他人说:「这里就是墓道的入口了,看样子是楚朝之前的,规模应该不会太大,墓大概是诸侯这种墓我是可以盗,不过五个人也太多了」
袁据说:「不多,我这个朋友有一身好武艺,陈扎喇他懂很多救人的方法,阿貂她其实是一个半妖,之前你肏她时还抓着她的尾巴一直摸呢,她的母亲是一只雪貂妖,鼻子能嗅出很多危险的东西」
老虾虎看袁据不像说谎,而且老虾虎也只是对盗墓的技术很熟练,对方说的这些长处也确实挺有用的,就答应了:「阿貂姑娘你到旁边呆着吧,你们几个男的就过来拆掉这墓道上的封砖,我教你们,你看,如此这般这般如此,不就拆下来了?」
那砖墙本来只在一个角落里存在一条可纳手指的缝隙,只见老虾虎伸手将那缝隙摇晃几下,然后用双指一夹,石砖就有好几块被抽了出来。
老虾虎如此操作后,墓道的其他石砖之间都「咔嚓嚓」的出现了缝隙,老虾虎得意的说:「若是其他朝代的墓,绝不会有这么松懈的墓道,不然我是不会赤手空拳就来掘墓,到擦黑之前应该就能大功告成。」
「这墓道里的砖要全部拿出来?」袁据学着拆了一块砖,对蹲在旁边的老虾虎说。
老虾虎说:「不必,我以前挖过几个这种类型的,墓道应该是倾斜向下,最长有十丈,只要将上面的砖拆掉腾出进出空间即可。」
阿貂看他们说的都是自己听不懂的东西,只好无聊的抱膝坐在边上静静看着。
这种墓和近代墓大相径庭,建造时通过一个直径半丈的方形通道打通到地底数丈处,然后在逼仄的地下空间开始修造棺床墓室,材料和工具都由方形通道输送进去,当墓完成下葬后便把通道用一块块正方形石砖封上成为墓道,墓道距离地面不远处都会有一个相对宽阔的空间,这可能是因为古人的某种信仰。
阳光从这空间上方圆洞中倾泻下来,在地上投下了一个光斑,光斑的形状缓慢变化,昭示着时间的流逝,阿貂已经无聊得快睡着,在出去了一会儿觉得一个人没意思后,又重新跳下来了。
此时墓道已经清理出一个高四尺宽三尺的空隙,拆出的砖块都堆在一旁。这时老虾虎从黑黢黢的空隙中探出头对阿貂说:「墓道快挖通了,阿貂姑娘你进来帮我们闻闻有没有什么不好的东西。」
「哦。」阿貂听马上就要进入古墓内部了,兴高采烈的点头就爬入空隙中,老虾虎以保护她的名义跟在后面。
由于阿貂跟着苏天行去镇上时穿着的一件月白长衫,到现在一直没换过,这层衣物下就是没有任何保护的胴体,当阿貂在老虾虎前面爬行时,短短的下摆总是让诱人的巨臀和鲜美的肉缝暴露无遗。
二人的距离又很近,阿貂的肉体和阴户中散发的味道和气息老虾虎感受得是清清楚楚,毕竟上一次内射这美女过去了很久,下体早已勃起的他终于忍不住的把右手伸入她的胯下,两个手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其他手指则是插入她的肉缝不停抽插。
「啊」阿貂遭遇这种偷袭,身子竟一阵颤抖,肉缝中喷出一根粗近一寸的水柱,直直的喷溅到下面砖上,她高潮了。
老虾虎的右手在这个过程中一直没离开阿貂的阴户,见阿貂因高潮而停了,对她说:「快走吧。」
阿貂本来想说些什么,但这时候老虾虎又在她的嫩肉在搅弄,用这种方式督促她前进,就像是用鞭子驱赶牲口。
很快二人就和墓道尽头的苏天行、袁据汇了,老虾虎的手都被阿貂的淫水打得水淋淋的,苏天行对她说:「半妖的鼻子能闻到常人闻不到的东西,你闻一下这里有没有什么不正常。」
阿貂仰起头来,耸动着鼻子四处嗅起来。
借着火折子的光线,袁据看见阿貂正在做的动作,忍不住想起了发情期找公狗气息的母狗
阿貂仔仔细细的嗅了一圈,对众人说这里一切正常。然后几人将面前的砖块拆下,一堵闪烁着晶莹光泽的黑玉墙便出现在眼前。
「这是真的玉么?」陈扎喇趴在最靠边的地方,被那美丽的光泽深深地吸引了。
「看样子应该是真的,我以前那几个师兄也挖出过比这还高档的不过这种东西都是从极度深寒的湖泽中产生,带有损人寿命的浓烈寒气,又动辄上千斤一块,故从没有人把它带出去过」老虾虎也被这玉所震撼,欲火都熄灭了十之八九。
「陈扎喇你也别失望,这个东西我看泛着一股邪恶,还是去里面顺一些陪葬品吧,也能发一笔横财了」袁据看陈扎喇面带贪婪的抚摸着黑玉墙,出言开导他。
「这后面应该就是墓室了,别看这黑玉沉重,可破解也很简单,陈扎喇你应该认识很多植物吧?」
「这个当然,虾虎叔。你有什么事就吩咐吧。」
「你去外面采几斤铁伤蒿的枯枝来,我刚才看这林中到处都是此草。」
陈扎喇点点头,然后飞快的爬向外面。
苏天行不知道他这是搞什么鬼,问:「那我们在这里干嘛?」
老虾虎嘿嘿一笑:「当然是脱裤子了当然不是干那种事,而是」
只见老虾虎掏出半硬的阴茎,对着玉墙就开始放尿,阿貂虽然很喜欢男人的阳具,但还是第一次看着别人小解,也因为怕被淋上尿液,赶紧和苏袁二人后退了几步。
老虾虎的存货不是很多,很快就完事了,这才对其他人解释,原来只要把黑玉墙淋满尿液,再焚烧铁伤蒿让其受热,让它收缩一些,用力向内推动,就可以一直把这堵道的玉石推墓室。
这种方法很多盗墓手艺人都会,老虾虎是从恩师那里学的,至于原理就不得而知了。
老虾虎看着被淋湿了一大半的黑玉墙,对其他人说:「恐怕还不够,你们也来贡献点,阿貂姑娘,你也来吧。」
众人看老虾虎一脸严肃不像开玩笑,都答应了下来,阿貂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先吧。」
袁据靠近玉墙解开裤子开始排尿,没一会儿就尿完退了来。
轮到苏天行时,阿貂却是一反常态的从后面偷偷看着他的阴茎,「哇,天行哥哥的鸡鸡好长,要是能」阿貂清晰的看见苏天行的阴茎现在处于疲软状态就和一些人勃起时长度相差无几,如果勃起后抽插自己的屄一定很爽
苏天行若知道阿貂在想这些,怕是会当场吐血。
苏天行用的时间要长一些,系好裤子向后退了几步时表情还有点尴尬。
「现在到我了?」阿貂不好意思的向前爬了一段,撅起大屁股对准黑玉墙,但是半天都没有动静,对众人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尿不出来啊说不定需要一些刺激」
老虾虎看她的表情带上了一点淫荡,便让她挪过来坐在自己身上,他躺于地上,让阿貂的阴户正对玉墙,双手牢牢地握住她的一对巨乳用力揉搓,坚挺的阴茎猛地插入她的肉缝,之后玩命般的猛烈抽插起来,如狂风暴雨的性刺激瞬间弥漫她的全身上下。
墓道本就逼仄,阿貂和老虾虎交配时发出的啪啪啪声以及她的浪叫声被聚拢起来,可说是震耳欲聋。
原来刚才袁据对老虾虎说过,阿貂的身体很敏感,如果一开始就不要命的肏她,她十有八九会很快高潮到失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没一会儿,阿貂的高潮到来了。
老虾虎不想被尿液打湿阳具,赶忙把射精边缘的阴茎拔出,随即有两道大小不同的水柱从她的下体喷出,上面的是白色的,下面则是金黄色的。
两道水柱都刚好向黑玉墙射去,阿貂可能很久都没有小便,在白色水柱消失后金黄色的还喷射了好一会儿。
一想到美女在自己身上被肏得小便失禁,老虾虎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变态快感,拔出的阴茎又处在射精边缘,此时射出来大量白浊的精液,把阿貂的大屁股和会阴都糊上了一层。
高潮后有点迷糊的阿貂被苏天行拉到了一边,这时候陈扎喇拖着一大堆枯草爬了进来,老虾虎看着在黑玉墙下边积成的尿液潭,从陈扎喇手中拿过枯草,让众人先退出去。
墓道中只剩下了老虾虎一个人,他把那几斤枯草紧贴黑玉墙尽量堆得致密一些,用火折子一点,草堆边缘的一点了火星,并开始缓慢向里扩散。
草堆在「哧哧」的细微声响中慢慢的燃烧着,可闻草木燃烧时的清香,却并没有任何烟雾生出。
老虾虎看燃烧之势正常,也退出墓道,和其余人一同等待。按规矩燃烧过程不能有人一直盯着,不然就会毫无效果,老虾虎虽然金盆洗手了数年,这些东西可一点也没忘。
过了两刻钟左右,老虾虎目光扫过袁据和苏天行,以及正被陈扎喇一边双手揉搓巨乳一边舌吻的阿貂,从地下站起说:「时间到了,可以去看看了。」然后俯身钻进了并不深邃但一片漆黑的墓道。
袁据随后也钻了进去,苏天行推了推身边忘我的二人,也紧随其后。
草堆已经被焚烧成一堆黑灰,几人撒的尿也干涸得不见痕迹,不知道是蒸发了还是流入墓道周围的罅隙了。
狭隘的空间里弥漫着一阵似是尿骚味却又显得并不那么难闻的气味。
「这里的气味虽然不怎么好,但对人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现在我们只要用力将这堵玉墙向内推就可以了」老虾虎对其他人一说,当先把手按在黑玉墙上。
其余四人为了能触碰到玉墙,都把身体向前挪了挪,一时间四人的躯体便因为墓道的狭隘而挤作一团,仿佛是几条凑在一起的虫子般。
「这样可以了吗,你的奶子都挤过来了」陈扎喇对这种姿势显然很不喜欢,对老虾虎说。
老虾虎也被挤得难受,大声说:「咱们用力推。」话音刚落,几人便共同发力,虽说不上默契,但巨力之下也没什么声音发出,黑玉墙就像木槽中的滑块一样向后退去。
「动了跟上。」老虾虎一边说,一边跟随着滑动的玉墙向前爬了几步。
其他人都依葫芦画瓢的照做。
之前下面还有一层石砖垫着,现在随着黑玉墙的滑开,墓道的高度又恢复到了半丈,虽然还是需要俯身,却不需要再像狗一样爬行才能前进了。
如此过了约一丈距离,黑玉墙和墓道四壁的空隙像是越来越大,借助人力的推动便加速沿着倾斜的坡道极速滑动,只是刹那,「砰」的一声传来,「看来是那块黑玉滑入墓室中了」陈扎喇说着就想向前爬。
老虾虎拦住了他:「这种墓虽然都不会有什么机关,但还是等它里面通风一会儿才方便进去。」
老虾虎又似是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墓如此明显,又没有被盗发之迹,却到现在才被吾辈发现,难道这门手艺的后人真的越来越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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