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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昼•朱衣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果然,一阵阵阴冷之气经由墓道向外流动,让其中的几人身上都冒起许多鸡皮疙瘩。还好不到一刻钟这股晦气就散尽了,袁据将胡思乱想中的老虾虎推了推,老虾虎这才说:「通风时间够了,进去吧。」
几人向着墓道尽头前进,即将进入墓室时却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听上去好像是「妈呀」,头一看,借着火折子的照明,走在最后的陈扎喇正大汗淋漓的瘫倒在地,一脸恐惧,仿佛见鬼了。
「你干什么?见鬼了啊。」阿貂头问陈扎喇。
「脸脸」陈扎喇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顺溜了。
「到底怎么了,别老母鸡管自己叫妈自己吓(下)自己。」老虾虎也有点不耐烦的问,刚才那种尖叫也太渗人了,简直像恶鬼叫唤。
「我看你是手摸到了一张人脸吧?」苏天行发话时,墓道此处上方正好亮起一长条橘色的光芒,像一盏灯,把这附近照得有如白昼。苏天行又指着发亮处解释说:「你们东土的墓葬都有在墓室和靠近墓室的墓道中放置长明灯的习惯,但灯只是理论上可以长明,时间久了就会无故熄灭,需要用手重新把灯油搅拌均匀方能继续点亮。」
「天行小兄,你既非东土人士,又怎会知道这么多?」
「不瞒虾虎叔说,我从小就听长辈说过许多东土的事,所以」
当老虾虎问着苏天行时,陈扎喇通过灯光看清楚了,这段墓道的壁上已经不是之前的普通岩石,而是一种罕见的白色材质,类似于大理石。其上布满了许多浮雕,多半都是各种表情浮夸的人脸看来自己就是摸到了这些东西。
当陈扎喇恢复正常,第一个进入漆黑的墓室时,苏天行却依然盯着像一幅幅凹陷下去的浮雕,面带不安的说:「你们没有发现袁据他不见了吗?」
「对啊,怎么会这样」
「啊!」陈扎喇刚刚壮胆进入墓室就听到苏天行这样说,顿时张皇失措的重新又到墓道,这次他的惊叫声小了很多,其他人都没有在意。
老虾虎看了看有点神经紧张的陈扎喇:「你们看这小子摸到个浮雕就吓得跟什么一样,袁据和他是狐朋狗友,估计也是胆小被吓得去了。」他又看看苏天行:「苏兄,你说是不是?」
苏天行正观看着壁上浮雕,一会儿才过神来说:「也许吧,这墓应该没什么邪门的。」
老虾虎又大声说:「我们快去拿了宝货去吧,不然天色晚了可不好下山啊。」
老虾虎和阿貂都进入了墓室,这陈扎喇学乖了,等他们进去,见没什么怪事儿了,才最后进去。
这墓室也和墓道一样,安装有长明灯,不过一共有东西两盏,非是置于墓顶而是在墙壁上。
老虾虎也和苏天行一样知道这种东西,用手搅和了几下其中灯油,手上一阵发热后就赶紧收手,方形灯盒中就慢慢亮起光芒却是绿油油的,有如鬼火。





永昼•朱衣劫 【永昼、朱衣劫】第四章 邪尸(少许重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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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昼?朱衣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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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字(仅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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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文中的一些单位换算方式,在此解释一下。
一个时辰分成八刻,一刻就是十五分钟,大型计时装置刻度精细一些,而小型的只有十二个时辰。
一寸等于三厘米。
一尺等于三十厘米。
一丈等于三米。
一步等于一米。
一里等于五米。
一堺等于一万平方公里。
一埗等于一平方公里。
一圳等于一平方公里。
一天时间从相当于早晨六点开始起算,六点到八点即为一时,这一时又可分成八刻钟,以此类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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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邪尸
身体,终于有了知觉。
自己叫什么来着?对了,袁据……刚才在做什么来着?好像是在一条通道中爬行……
消失的记忆又来了,睁开眼睛的袁据,所见尽是一片漆黑,双腿似乎是跪着的,和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能用手摸到。
双手缓慢的向下,接触到了冰凉的地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却让他没来由的想起了失去热量的尸体。
四下听不到任何声音,连自己的呼吸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当他将身体向前挪动了一下,试图离开这黑暗空间时……
「哥,你怎么来了?」耳边响起的女声颇为熟悉,头,只见身周都布满了一层白雾。
白雾中影影绰绰浮现出一座庭院,一个看不清细节的高大中年人正风尘仆仆的走进去,看来这里是这个人的家。
袁据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挥手想将雾驱散,但白雾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般丝毫不为所动。
他又想靠近看得清楚一些,身体却根本无法移动。
雾中影像的角度陡然变化,来到了那个人尚未踏入的院中,一个碧色衣裙的妙龄少女立在门边,容貌看不真切,从前凸后翘远超常见女子的身形看,该是一个堪称尤物的美人。
「我已经将丞相之位辞了,今后就在家与妹妹过常人家的生活……难道你不想见我这个哥哥?」那中年人的声音中带着一股磁性。
「怎么会呢,哥哥长途跋涉一定累了吧,先去休息休息,妹妹给你做几个好菜。」那少女拉着刚刚进门的哥哥便向屋内走去,这般亲密倒像是一对伴侣才会有的。
影像中的声音消失了,画面的推进速度也快了无数倍,无非就是常人家的常生活。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的一日,时值日暮,一支轻装简从的车队停在这处庭院的门口,从中间那架四马拉的车上,一个身着华贵黑袍的男子从中钻出,通过车上的木梯下到地面后,便示意随从去叫门。
许久,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起,门开了,后面探出了那个少女的半截身体:「你们是?」
「大胆草民,见了天子还不行礼?」一个高冠太监对少女大叫。
「退下!敢问这里可是公羊屹齐阁下的府邸?」一个慈眉善目的文臣上来斥责了那个自作张的太监,不卑不亢的问她。
「皇……皇上?」少女经常听说伴君如伴虎,此时赶紧出来跪下,战战兢兢好一会儿才答:「正是。不过他被一群好友叫去饮酒了,我是……」
少女的话还没有说完,穿着黑袍一直未发言的皇帝居然不顾仪表,上前就一把将少女抱起,肆意嗅着她的体香,手也不老实的摸着。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非礼于她,虽然对方是九五至尊,少女还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啊呀啊」的表示着抗拒。
随从们素来知道陛下的如此秉性,也只是侧脸当做没看见。何况众人都被少女的美折服了,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非宫中妃子能比。
「你是此处的侍女吧,听说公羊爱卿一向节俭,看来是知道朕要来,才备一美人为朕接风。」皇帝不管少女的反抗,抱着她就飞快跑进了院中。
「你们在这里侯着。你们,跟我来。」那个文臣苦笑了一下,便带着一些人随皇帝进去。
「啊啊……啊……不是……不要……啊……我……我不……」只见少女已经被皇帝放在巨大的石桌上,一只巨大的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乳房通过被撕破的衣襟暴露出来,皇帝的嘴则是舔舐着她的朱唇。
惊惶失措的她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皇帝却是充耳不闻。
「啊……好大的奶子……」皇帝单手揉捏着又滑又软的乳球,嘴里说着不成体统的污言秽语。
突然,他顿了顿,发现一群官员都跟进来了,顿时眉头一皱。本来想速战速决征服这个尤物,但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苟且也太有悖礼法,于是抱起衣衫不整的少女钻进了一个未关的房间。
「我们的陛下还真是……话说公羊这家伙居然也会知道投其所好?也不知道这样的绝色美女从哪里来的……」看着和一个登徒浪子无异的皇帝,一个臣子无奈的感叹着。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皇帝成功攻破了少女的处女防线,正挺动着六寸长的阴茎,在紧致且炽热的膣腔中奋力抽插。
少女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不知是因为破处的疼痛还是被强制性交。皇帝可不管那么多,看着少女翻动着的肉缝中流出的鲜血,欣喜若狂的说「没想到美人还是处子之身,公羊爱卿真是有心了。」说着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强,连带着女体的一对巨乳翻飞出阵阵乳波。
袁据看着这一切,没有兴奋,没有愤怒,只是看这个皇帝有点熟悉……对了,这不是自己的父亲袁昴么?也不知道这是他祸害的第多少个女子。
房中,少女已经泣不成声,皇帝却置若罔闻,在内射了第一次后又把少女摆成狗爬式,从后面挞伐着少女娇嫩的生殖器。
虽然很不愿意,但少女的淫水还是变得越来越多,已经到达泛滥的程度,把床铺打湿了一大片。
约半个时辰后,房间外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陛下,公羊先生来了。」
皇帝正抱着少女,在房间里边走边肏,少女的哭泣中也开始带有「嗯嗯」的呻吟。
一会儿,皇帝把少女重新放床上,阴茎抽插了几下便开始第三次射精,皇帝顺手将一旁脱下的衣物披上,一边把射了一半的阴茎拔出,对准少女的嘴唇,把剩下的精液射了她一脸。
看着少女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让微微张开的肉缝暴露无遗,身上沾满了唾液淫水,抽泣中的脸蛋上挂着一抹红晕,皇帝志得意满的转身离去。
皇帝出去时已将凌乱的衣物整理好,衣冠楚楚的和已经有点醉意的公羊屹齐说着别来无恙.????b.之类的问候语,皇帝随即将跪着的公羊屹齐扶起,到里屋攀谈起来。
当谈到那个少女时,皇帝顿时眉飞色舞:「爱卿啊,你何苦要找一个绝色美女给朕呢?朕一个月前就有让你官复原职的打算,这不就来礼贤下士了?」
「陛下说笑了,我这府邸是一个老友赠予我的,这些年连整修的钱都没有,怎么会……」
「爱卿才说笑了,我来时看见一个碧衣姑娘,那身材真的是……爱卿莫不是怕朕不要?告诉你吧,朕已经将那美女享用了……」
公羊屹齐本来就想对方可能是把自己的妹妹当做了礼物,听到这句话顿时如遭雷击,呆在当场,对方说的话他都听不清楚了……
「陛下,那……应该是舍妹,并不是……」公羊屹齐面无表情的说,并没有即将攀龙附凤的喜悦。
「这……这不是更好嘛,就将她纳入后宫,封为贵妃,咱们君臣亲上加亲。」皇帝万万没想到这种情况,也没有恼怒对方的表情,愕了一下才笑着说。
「这……」公羊屹齐一直对这个妹妹很宠爱,知道她多半不会同意进入后宫,不过皇帝如果非要不可,他这个做哥哥的难道真的要抗命?
这时一个太监见皇帝居然说这种话,低声对陛下耳语了几句。
皇帝顿时面色苍白,目光中闪过惋惜失望恐惧等众多情绪,赶紧岔开话题堵住对方的嘴。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公羊屹齐知道连夜京怕是不安全,于是对皇帝说:「陛下千里迢迢而来,臣没什么好菜款待已是大罪,还望陛下能在此留宿,明日我再和陛下一同返。」
「爱卿言重了,能答应继续为官你就是大功一件。然今次虽然轻装简从,却也有二十多人,就不……」皇帝刚刚想拒绝,可想到那个少女,心中顿时产生一个不要脸的念头「虽然有皇后在旁不好再增加新的妃子,但此姑娘的肉体真个是仿佛仙女,莫不如在临走前再肏个痛快。」
想到这,皇帝急忙改口:「盛情难却,朕就不好拒绝了,不过朕想自己选择房间……」
「当然可以。不过晚饭……」
「素闻爱卿一直独居,就不打扰了,于爱卿,让随行的厨师去此府中厨房生火造饭,朕经过一番劳累,也是饿了。」
吩咐了下去,二人继续聊着,北辰民风开放,妹妹就算被破处了也不用担心嫁不出去,相反这种绝色美女只会更加受欢迎,想到这里公羊屹齐也不去说自己妹妹的事了。
袁据看到这里,猛然想起听母亲说过,舅舅曾经官居丞相,是一个兢兢业业为民谋福祉的好官,生活极为简朴,衣服上甚至常常带着补丁……难道,自己到了过去?可为什么自己连影像中的人都摸不到?难道是梦?
不对,梦哪里有这么具体,而且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出生……
思维重新到雾中影像上来,皇帝一番感慨后,公羊屹齐才明白了,自己因受皇后之气,一怒之下负气辞官乡,没想到朝中其他人任丞相后工作效率一落千丈,换了几个人都一样,眼看就要因为丞相无能也连带皇帝脸上无光,起初对公羊屹齐的离开不以为然的皇帝这才想起一个办法,那就是不辞辛劳,效仿前人礼贤下士。
饭点一到,公羊屹齐和皇帝以及几个官员围坐一桌,由于府中没有高凳,大家都是和古人一样席地而坐。众人一边用饭一边聊着,聊天内容有真情流露,也有虚情敷衍。
「陛下,我那莽撞的舍妹不知在何处?为何此时还不曾出现?」刚刚饮下一杯酒,公羊屹齐便谨慎的向皇帝发问。
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心里越来越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会不会她因不愿意而反抗,陛下一怒之下把她杀了……如果真是这样,他虽然不敢弑君复仇,却定会拒绝继续为官。
又或者,她因羞愧而自尽了?她不是淫荡的女孩,被这样对待简直和被强奸无异,虽然世上有很多女子做梦都想被皇帝肏,然后借此飞黄腾达……
莽撞?皇帝听见这个词几乎想笑,好像是她动勾引男人一样。他微微一笑说:「朕御女一向威猛,令妹又太骚……啊不,是太美,许是当时精疲力尽还未休息好吧。」
公羊屹齐只是点点头,皇帝的话让他一阵不舒服,他分明只是是把自己的妹妹当做泄欲的性玩具……可自己又能对此说什么呢?皇宫中那数个妃子不也一样是性玩具么?
酒过三巡,皇帝走出餐桌,从一个随行侍女的手中接过一个恒温盒,没说什么就向一处房间走去。
几个侍卫则跟随在他的身边,防备着随时可能发生的袭击。
公羊屹齐好奇,跟了出去,小跑一会儿才追上皇帝:「陛下,这是何意?」
皇帝顿时眉头一皱:「你这做哥哥的好生粗心,现在这么晚了,你妹子还未进食,难道就不会饿?」
原来是这样。公羊屹齐心里想着,其实自己打算在饭后便给她送饭去的,没想到皇帝还想得真周到……不过送饭只是借口,这个老流氓恐怕是对妹妹依然贼心不死。
心里虽然在骂对方是老流氓,公羊屹齐的表情却依然谦恭:「陛下有心了,若舍妹能进入后宫,定是大福……」
待皇帝走远了,公羊屹齐又头看看那个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算一流的高挑侍女,不明白身边有这么多美女他为何还要来祸害自己的妹妹,也许是不同的女人玩起来有不同的风味吧……
当皇帝进来时,少女依然一丝不挂,只是姿势已经变成了蜷曲的,正侧卧在软床上睡得香甜,脸上的泪痕还依稀可见。
皇帝将恒温盒放在桌子上,上前准备叫醒她,但目光一下子就被她湿漉漉的肉缝所深深地吸引,几乎是本能的,他整个人都伏到了她的身体上,分开她的双腿,嘴巴一下子含住她的阴户,伸出舌头在肉缝中来啧啧啧的舔舐。
「啊……呀……」少女很快就被弄醒了,看居然有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脸色一下变得苍白。
「美人莫怕,是朕。」皇帝把少女流出的一丝淫水吞下,才起身笑眯眯的说。这表情哪里有一国之君的样子?
「啊……我的身体……你给我……」少女刚睡醒,看见自己的肉缝暴露无遗,下意识的就想说「你给我滚」,但想到这样说怕是会影响哥哥的前程,还是没继续说下去。
「美人是饿了吧,看朕给你带什么了……」
「这些菜不是山珍海味,也是御厨用心做的,美人你怎么会没胃口呢?嘿嘿,是想有一道开胃菜吧……那就用朕的屌给美人开胃,美人一定会喜欢……」
「不……啊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当公羊屹齐终于找到了妹妹所在的房间时,便关切的直接进屋了,门口侍卫也未阻他。
眼前的景象却是淫乱之极,皇帝跪坐于床上,妹妹像狗一样趴在他胯下,嘴巴被皇帝的阴茎塞得胀鼓鼓的,那阴茎还在不停的抽送,将身下女子抽插得直翻白眼。
而妹妹的巨臀则是更好对着进来的公羊屹齐,此时皇帝的右手也没闲着,正把一双筷子插入她的肉缝中来抽插撬动,有时甚至插入到只剩下不到一寸在外面。
公羊屹齐的肺都要气炸了,如果是别人,他一定要冲上去把他碎尸万段……
「哈哈哈,美人又尿了,你的尿道口也很好玩啊……」皇帝淫笑着,只见少女的肉缝中喷出一根粗有手指的尿柱,金黄色的液体以奇妙的抛物线喷洒在公羊屹齐面前,有几滴甚至溅到了他的衣角上。
原来刚才皇帝用的筷子是插入了她的尿道口,难怪刚才她发出的声音像痛又像爽。现在她的尿好一会儿才彻底排完,皇帝却把另一支筷子也插入了她的尿道,不过这次显然有点困难,但皇帝不顾她的疼痛,尝试了几次后,她的尿道终于可以让一双筷子同时进出了。
少女的身体比较矮小,所以皇帝才能一边享受口交,一边把她的尿道当做玩具把玩。
也不知过了多久,皇帝才发现公羊屹齐呆立在门边,目光正盯着妹妹的巨臀一动不动。
皇帝被看得有些发毛,但灵机一动又想出一个化解尴尬的方法:「公羊爱卿,你来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令妹的肉体如此诱人,难道你从小就无动于衷?不若过来进入我们,她的屄可紧得很,以后也是便宜了别人……」
公羊屹齐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说出这种话,为控制住激动的情绪,什么也没说就转身离开。
皇帝对公羊屹齐的表现也没什么感觉,依然卖力玩弄着身下的女体,反正也不能将她纳入后宫天天玩,还不如现在就玩个尽兴,就算玩死了……公羊屹齐也不敢做什么。
而他的提议也是有根据的,帝京的那些贵族,十有八九都生活糜烂,内部发生乱伦的也不胜枚举,只是很少有人知道……虽然皇帝本人很反感乱伦。
也不知道皇帝的身体是不是铁打的,在这个夜里,每隔一个时辰就会响起男女交媾的呻吟声的啪啪啪声,公羊屹齐的卧室就在对面,一想起自己的妹妹就在对面的房间里被无情的玩弄着,他就辗转反侧难以入睡。
在这样的煎熬中,天逐渐亮了。
皇帝似乎是玩够了,推开身上已经昏死过去的少女,也不管她的死活,只是草草把被子盖到齐她肩部的位置,然后穿上华丽的黑袍就出去了。
姓于的文臣已经在院中等待多时,昨晚的声音他也装作不知道,上前说:「陛下,朝中还有许多公务,我们尽早出发吧。」
「知道了,你们先准备一下,可以走了就告诉朕。」刚刚起床的皇帝明显也被尤物累的不轻,打了个哈欠,便四下走动,呼吸着新鲜空气。
房间里,公羊屹齐抱着赤裸的妹妹,双手上下抚摸着她沾满精液和尿液的身体,还好,除了一些红印外并没有其他伤口。
「哥……」少女醒了,却并没有什么惊恐,同样是一丝不挂,在哥哥的怀里却是安全的。
「阿珞,你没事就好,陛下他见了美女就会控制不住,你不要恨他。」
「我怎么敢恨他,他一不高兴就能把我们满门抄斩了……」
「不许说这种话,我们都会好好的。」
这个插曲过后,仿佛什么事都没有一样,公羊屹齐和陛下京后官复原职,朝政的效率也开始走上上坡路。
皇帝由于惧内,对公羊珞的事情只字不提,公羊屹齐知道入宫并不是什么好事儿,也未说过自己的妹妹和天子有了葭莩之亲,公羊珞才十七岁,还是找一个常人家适。
画面一直流逝,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原本礼贤下士的事情可能流芳世的,却在这时候发生了突变。
袁据的眉头一皱,看来事情真的是那样,因为接下来画面上的内容和母亲公羊珞告诉他的大同小异……
皇帝和几个皇子无故染病,只能躺在床上静养,但病情的恶化让众御医束手无策,最后曾是国教的月阁受太后的请求才出面为皇室解围,皇帝的命虽然保住了,几个皇子却也都天乏术一命呜呼。
经调查,皇帝其实并非生病,而是被人施了南巫诅咒,而始作俑者正是皇帝的四子亶王,此人在朝中结党营私,羽翼丰满之后便想等天子死后拥兵政变,死去的几个皇子也是最有可能的皇位继承人。
亶王还不曾知晓阴谋败露,即在一次进京时被擒,在被软禁几日后畏罪自尽,而被连根拔起的亶王党羽中,首当其冲便是提出用诅咒谋害天子的丞相公羊屹齐。
皇帝怒不可遏,也不细想就对所有亶王的共犯下了诛九族之令。
按例,诛九族和满门抄斩之类的刑罚,只针对男性,罪人族中五到三十岁的女子都会被剥夺一切人权当做法性奴在市场上贩卖。
公羊屹齐和家人的关系一直不好,在京也只是住的官邸,极少在东部长洛城的私宅,他在其他地方的亲戚都被逮捕到帝京执行磔刑,当公羊珞也被抓起来时家中只有她和几个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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