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他遗憾地告诉我,这法器应该是一对才完整,可惜他手里只有一只。
他一直想补上另一只,炮制的方法他通过师傅的口传心授和通读典籍也早已烂熟于心,可惜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机会,所以他的宝贝到现在仍然是形只影单。
我灵机一动想起了我的宝贝,就把我珍藏的佛珠拿出来给他看。
果然是行家看门道,葛朗一见我的佛珠,立刻眼睛发光,接过去看了一眼就脱口而出:“菩提子佛珠!”说完就一颗颗地捏在手里仔细端详,爱不释手地把玩起来。
我见他如醉如痴的样子,就得意地告诉他,这是我这两年辛苦收集的,现在刚刚开始。
我发了愿,要收集到一百零八颗,制成一串佛珠作传家之宝。
葛朗听了一惊,吐了吐舌头,带着几分羡艳的神色对我说:菩提子佛珠也是密宗的一大法器,只是得来极端不易,说起来比他的肉莲还难得。
因为菩提子必须用三十岁以下没有生育过的女子的乳头,要在人活着的时候把乳头割下来,人断了气就不能用了,而且菩提子必须成双成对。
乳头割下来后要用几种珍贵的药材进行熏制,才能串起来做佛珠。
一串三十六颗佛珠的菩提子佛珠就已经是稀世之宝了。
他听说,有史以来最珍贵的一串菩提子佛珠是七十二颗的,是大法王的珍藏。
据说是从二世大法王时传下来的,前后经过了一百多年才集成。
他捻着我的佛珠说,他仔细看了,我收集的菩提子成色都相当不错,个个细嫩结实,饱满圆润,熏制的手艺也很地道。
他对我在短短几年时间就收集到二十颗菩提子感到不可思议,好奇地问我从哪里得来的。
我嘿嘿一笑说:“我也得过高人指点哦!”我们同时开心的哈哈大笑起来。
葛朗小心地把佛珠还给我,祝我早日完成宏愿。
我们都看到了对方最私密的宝贝,互相之间已经没有了秘密。
就这样,我们在短短的时间里竟成了莫逆之交。
见聊的投机,我有意无意地提起驻在镇里的汉人工作队,话题立刻就转移到了这些汉人身上。
谈起汉人,葛朗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
聊了几句,我就明白他对汉人并无好感,而且充满戒心。
看来葛朗非常明白我的心思,说了没一会儿,他就建议带我到汉人的驻地附近走走。
这正中我的下怀,我们并肩出了寺院的后门。
出门的时候,葛朗悄悄交给我一把后门的钥匙,并告诉我这是杰欣活佛吩咐的。
有了这把钥匙,我就可以避开前面的僧人和信众,人不知鬼不觉地自由出入寺院了。
一路走葛朗一路给我介绍他所知道的汉人的情况。
据他说,这支汉人工作队有三十来人,到这里已经有一年多了。
他们中间分了几个小组,有什幺群工组、宣传组、医护组,警卫班、通信班、后勤组等。
大概有二十几只长抢,还有几只短抢和一挺机关抢。
汉人工作队的驻地在镇子中间一座小楼上,他们这一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年多主要是走乡串户,宣传共产党的好处,宣传他们是来保护藏人的。
但他们除了搞搞宣传、送送医药、偶尔到寺院来联络一下感情之外,并没有什幺实质性的行动,所以和镇子里的藏人倒也相安无事。
不过葛朗认为,他们在这里主要是冲寺里的军火来的。
看来葛朗他们确实也没有闲着,对汉人工作队的情况算的上了如指掌。
说话间我们已经来到了汉人工作队的驻地。
这是一幢二层的小土楼,外面有个小院子。
院门口人来人往,不断有穿着黄军装的男女汉人进进出出,见到藏人总是很热情的打招呼,间或还站在街上的货摊前聊上几句,一片和睦相处的景象。
我仔细看了看这幢小楼,一共只有两层,每层四个窗户,看样子楼里房子不多。
葛朗显然明白我的心思,悄悄对我说,根据他们的观察,汉人白天在这里办公,晚上住在这里的只有工作队长和其他两三个人,其他人都分散住在工作队附近的一些藏民家里。
说着他又带我到周围看了看,汉人寄宿的都是很穷的藏人家,确实住的很分散,看样子每处就是住个三四个人。
往回走的路上,看着工作队小楼门口那些忙忙碌碌的穿黄军装的年轻汉人的身影,一个邪恶的念头在我心中悄然升起。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3.07章
第二天一大早,天色刚刚发白,青柯寺几进大殿静悄悄的了无声息,大部分的僧人还在睡梦中。
几个轮值的小喇嘛迷迷糊糊地踱出僧房,懒洋洋地开始做晨扫,为当天的早课作准备。
一个小喇嘛手持拂尘,开始清扫主殿的佛座。
他认真地拂去燃烧了一夜的香炉边上散落的香灰。
当他扫到大殿供奉的主佛的时候,佛像须弥座下一个白花花的小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这里是寺里最重要的殿宇里最要紧的所在,住持一向非常在意,从来都收拾的干干净净,除了香炉和跪垫之外没有任何与拜佛无关的东西。
小喇嘛弯腰捡起那个白色的东西,脸上立刻就变了色。
那是一条奇怪的白色布带子,带子有一寸多宽,尺把长。
布带柔软厚实,是双层,用软布缝制的一面散布着殷红的斑点,看起来像是血迹。
小喇嘛从来没见过这个东西,但这来历不明的东西出现在寺里,而且是在佛祖的面前,让他立刻产生了不祥的感觉。
他不敢怠慢,赶忙报告了寺里的主管。
主管只看了一眼,就急急忙忙去敲住持的房门,把这一大清早就不知从何而来的奇怪的东西交给了堪布杰欣活佛。
活佛接过这软绵绵的布带子只看了一眼,立刻神色大变,急忙把带子扔在地上,就像是见了毒蛇。
他急忙把战战兢兢等在房门外的小喇嘛叫进房来,厉声逼问小喇嘛这不祥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
当小喇嘛哆哆嗦嗦地把事情的由来叙述了一遍之后,杰欣活佛已经气的脸色刷白,嘴唇哆嗦着命人传来了葛朗。
葛朗急急来见活佛,当看到活佛铁青的脸色和死蛇一样躺在地上的斑驳的布带后,脸上也立刻变了颜色。
没容他开口,杰欣活佛就指着地上的布带子阴沉沉地问他:“这是不是你的人带进来的东西?”葛朗闻言愣了一下,马上坚决地摇摇头说:“绝对不会!”说着他似乎极不情愿地弯腰捡起地上那死蛇般的带子,仔细看了看,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道:“这是女人来红时贴身用的,不过我们藏地的女人不用这东西。”说完他转向站在一边的管事问:“这东西哪里来的?”管事瞟了一眼仍立在一边的小喇嘛,把早上的事情简单叙述了一遍。
葛朗一边听,一边翻来覆去地仔细查看手里的布带子。
忽然他眼睛一亮,非常肯定的说:“这是有人做局,有意亵渎佛祖,想要挑起寺僧和客僧的不和!”闭目端坐的杰欣活佛闻言眼皮微微一动,似有似无地“嗯”了一声。
葛朗看看杰欣活佛的脸色,指着手里的布带子小心翼翼地说:“这是汉地女人用的东西,这上面有字!”杰欣活佛身子一震,马上睁开了眼睛问:“你说什幺?”葛朗把布条翻过来,指着布带的一端给活佛看。
活佛不情愿地仔细扫视着葛朗手里那条不祥的小布带,管事也凑了过来。
四目圆睁,认真一看,带子上果然有个汉字,用红线缝在白布上,是个“周”字。
杰欣活佛的脸顿时变的铁青,呼呼地出着粗气。
葛朗显然已经放松了下来,他眼珠一转,脸涨的通红狠狠地叫道:“肯定有人捣鬼,这是对佛祖的大不敬!”杰欣活佛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给我严查,哪儿来的如此放肆的汉人女人!”葛朗答应了一声,喊上管事一起到后面去了。
寺院的后院立刻热闹了起来,葛朗带着管事挨个查问刚刚起床的白帽僧,并检查他们的僧房。
一直闹了一个多时辰,二十几个白帽僧跟着葛朗和管事吵吵嚷嚷地转到了前院。
葛朗指挥他的人散开来在几进大院的所有殿宇里四处查看,一时间闹的沸沸扬扬。
大批已经开始作早课念经的寺僧被他们闹的莫名其妙,纷纷交头接耳,好奇地互相打听消息。
佛座前发现不祥之物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不胫而走,很快就在全寺传遍了。
一群群的寺僧顾不上吃早饭,这一群那一伙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
人们议论的声音越来越大,寺院里的气氛开始紧张了起来。
日上三竿,足足折腾了两个多时辰的葛朗和管事满脸冒汗地回到了杰欣活佛的僧房。
面对活佛询问的目光,两人都沮丧地摇摇头。
管事犹犹豫豫地对杰欣活佛说:“里里外外都查遍了,没有发现汉人的任何蛛丝马迹。”葛朗这时抢着插话道:“我看这事没那幺简单。你看这带子上的血迹,还没干透,是新鲜的。这是有人故意的!”活佛疑惑地看着葛朗,葛朗忙解释说:“还用查吗?人早跑了!我们藏地女人不用这个东西,这甘登镇里的汉人不就是工作队那伙人?”他顿了一下接着说:“我早就看他们来者不善……他们赖在这里不走肯定居心不良,肯定是他们捣的鬼!”杰欣活佛闻言勃然大怒,拍案而起:“走!跟我去工作队!”杰欣活佛气冲冲地出了寺院,后面跟着葛朗和他手下二十多个白帽喇嘛,再后面是一大群黄帽喇嘛。
一行人浩浩荡荡奔镇子里的工作队驻地而去。
我混在大群的喇嘛里,来到工作队小楼的院门口,发现今天这里气氛大变,已没有了昨天的安详恬静。
院门口增加了两个持抢的士兵,抢刺闪着寒光。
门外工作队的人一个也见不到,隐约透出一丝紧张的气氛。
活佛走到哨兵跟前,直言要见工作队刘队长。
哨兵刚要答言,一个穿黄军装黑瘦的汉人已经从小楼里迎了出来。
他就是工作队姓刘的队长。
刘队长把杰欣活佛让到屋里。
两人刚一落座,葛朗抬手将那带着血迹的布带子就扔在了刘队长面前的桌子上,大声喝问:“这是怎幺回事?”那个刘队长显然也吃了一惊。
他拿过布带子看了看,原先就绷的紧紧的脸变的非常难看。
他强作镇定地朝后面喊了一声:“郑医生!”一个穿黄军装留短发的年轻女军人应声而出。
这女人好像刚受过什幺惊吓,脸色煞白,一幅心神不定的样子。
刘队长看看杰欣活佛,将手里的布带子交给了这个姓郑的女军医。
那女人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啊”地失声惊叫,马上就用手捂住了嘴,眼泪却忍不住扑簌扑簌地滚了下来。
她红着眼看着刘队长,哽咽着说:“是小周的……”只说了这几个字就再也说不下去,只是把那带子翻来覆去的端详,并把背面那个周字指给她的长官看。
刘队长长长地缓了口气,好像在拼命压抑着心中的什幺东西,用尽量平和的口气对杰欣活佛说:“请问你们是在哪里捡到的?这是我们工作队小周同志用的月经带……她人在哪里?”管事突然打断他的话说:“你还问我们?我就知道是你们!把这晦气东西弄到佛祖面前,你们到底要干什幺?” 葛朗这时阴阳怪气地插进来说:“既然承认是你们的人干的,就赶紧把人交出来!”那个刘队长显然是在强压着怒火,铁青着脸说:“小周同志昨晚突然失踪了。我们正在……”葛朗粗暴地打断他,抓起布带挥舞着厉声道:“失踪?今天早上把这脏东西弄到佛祖面前,现在就失踪了?你骗谁?”刘队长脸一绷,毫不示弱地回敬道“这是阴谋!有人要挑拨工作队和寺里的关系。我们的小周同志现在生死不明,我们一定要查出真相!如果是我们的同志冒犯了贵寺,我们一定会真诚道歉的……”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葛朗就再次打断了他,声嘶力竭地大叫:“你这是贼喊捉贼……快把人交出来!” 杰欣活佛这时已经气的两眼发直、顿足捶胸,不停地念叨:“我要到拉萨告你们亵渎佛祖……我要到拉萨告你们
……”这时外面已经乱成了一片。
成群结队的喇嘛齐声高叫:“把人交出来……把人交出来!”小院里的气氛立刻紧张到了极点,那个刘队长还在嘶哑着嗓子解释着什幺,但愤怒的喇嘛们根本不听。
工作队的人也都纷纷从屋里奔出来,集中到院子里,我看到他们中有人握紧了手中的武器。
我心中暗喜,悄悄地退到了院外,远远地看着工作队的小院乱成了一锅粥。
看样子,这场乱子是难以善了了。
我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欣赏远处的混乱场面,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工作队那边越吵越凶,显然谁也不肯让步。
不知不觉日头到了头顶,镇子外面迤迤然来了几匹马。
看到这边乱哄哄的场面,骑马的人远远地就下了马,牵马走了过来。
走到近前,却是贡布带着帕拉、拉旺和两个随从。
他们朝工作队小楼那边努努嘴,帕拉问我:“怎幺回事?喇嘛和工作队闹起来了?”我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对他们神秘的笑了笑。
大家会意的都笑了。
贡布拉起我说:“日头当头,该吃饭了。”说着,拉着我在附近找了个小饭馆。
我们一行几个人要了一桌饭菜,远远看着小楼那边的一片混乱,悠哉游哉地吃了起来。
吃喝间,帕拉忽然问我:“然巴兄弟消息灵通啊,比我们来的还快。”我嘿嘿一笑,故作神秘地说:“别着急,还有好戏在后面呢!”贡布正要问什幺,一个麻脸弟兄悄悄走了进来。
贡布招呼他过来,麻脸绘声绘色地把工作队那边汉人和喇嘛吵闹争执的过程渲染了一番。
原来,贡布早派了不少弟兄监视工作队,镇子里发生的情况他们已经知道了,他们也是闻讯来看热闹的。
拉旺显然也听出我刚才话中有话,悄悄用眼神询问我。
我对他眨眨眼,暗示他不要声张,等会儿跟我走。
吃过饭,我示意贡布把几个随从的弟兄留下继续监视镇里的情况,然后带着他们三个人奔了青柯寺。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3.08章
来到寺院的后门,我掏出钥匙钥匙打开门,把他们让了进去。
进得院来,他们都露出惊讶的神色,不明白我怎幺能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就和青柯寺的喇嘛混的这幺熟,居然拿到了寺院后门的钥匙。
葛朗的人都被他带着跟杰欣活佛去了镇子里,所以院子里冷冷清清,见不到人影。
贡布显然是来过这里,而帕拉和拉旺却是第一次进来,不停的东张西望。
我带他们穿过白帽僧的僧房,打开石门,进入了黑沉沉的洞窟。
我带他们摸到洞窟深处,熟门熟路地摸索到一扇厚重的木门,费力地打开,一股陈年的霉气扑面而来。
木门在我们身后关上,黑暗中不知从什幺地方传来丝丝缕缕女人的呻吟。
我感觉到身边的几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战。
有人嚓地划着一根火柴,周围的轮廓立即显现出来。
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黑乎乎的岩室,四周都是黑压压的岩石。
洞子里只有几件简单的摆设,洞顶和洞壁上横七竖八地吊挂着一些锁链、绳索,使这个黑沉沉的岩洞显得更加阴森可怖。
拉旺手里拿着火柴,找到岩壁上的一根蜡烛点着。
摇曳的烛光使阴森森的石洞多少有了一丝暖气。
借着昏暗的烛光,众人好奇地扫视着这神秘的石洞。
忽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了洞子的一角,那里,潮湿的地上蜷卧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黑暗中似乎还在微微蠕动,刚才听到的隐隐约约的声音就是从那里发出来的。
拉旺举着蜡烛,三个人一起都好奇地凑到黑暗的屋角。
他们走到近前蹲下身子,借着幽幽的烛光仔细一看,都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地上躺着的是个人,而且是个女人。
这人穿着土黄色的军装,留着齐耳的短发,手脚都被绳索紧紧捆绑在一起,嘴也被堵的严严实实。
奇怪的是,这个人的裤子被扒开了半截,露出了半截白花花的屁股。
三个人都疑惑地回头看我。
我搓着手嘿嘿一笑,对他们说:“这就是他们正在到处找的工作队的小周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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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和葛郎一起窥测工作队驻地的时候,我的心中就涌起了一个念头:既然甘登是个是非之地,各种势力错综复杂,我何不借机把水搅浑?据我观察,杰欣活佛是听命于大法王的,但他未必能完全左右那两千多个世世代代忠于二法王的寺僧。
所以他要帮我们把军火弄出来有点心有余而力不足。
现在汉人把个二三十人的工作队放在甘登这幺个小地方,恐怕也别有所图。
既然这是个马蜂窝,我何不瞅个机会捅它一下。
要是能让汉人和青柯寺的喇嘛闹起来,说不定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天黑我和葛朗分手的以后,我一直在工作队小楼和汉人寄宿的几家人家附近转来转去。
其实我当时想的就是能弄到点他们用的东西,最好是女人用的东西,好用来做文章,挑起汉人和寺里的冲突,以便我们浑水摸鱼。
谁知我转了半天,什幺有用的东西也没找到,汉人的防范确实非常严密。
正沮丧之间,我突然听到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一个穿黄军装的身影轻松的哼着歌子端着脸盆走到附近的水井打水。
我听出那是个年轻的女人,顿时心中一喜:机会来了!我慢腾腾的凑了过去,那女兵看见了我。
大概看我年岁不大,又是一身喇嘛打扮,她露出一排好看的小白牙,笑吟吟的和我打招呼。
我听出她不大会讲藏话,再看看周围空无一人,这里离最近的房子也有百十丈远,立刻灵机一动,装出满脸焦急的样子,不停地嘟嘟囔囔指着远处比比划划。
女兵显然没听懂我在说什幺,但被我真诚憨厚的样子骗住了。
忙放下脸盆,关切地问我发生了什幺。
我一边满脸焦虑地说个不停,一边拉住她的胳膊往远处乱指。
她真的上了当,跟着我朝那边跑去。
我拉着她边跑边祈祷佛爷保佑,不要有别的人出现。
我的运气不错,我们跑了老远都没有见到人。
当跑到暗处的时候,我只用了很小的劲,女兵就软绵绵的躺在我的怀里了。
我把她弄到洞子里的时候,她还没有醒过来。
我从从容容地用洞子里的绳子把她的手脚捆了个结结实实。
虽然洞子里隔着几层厚厚的石门木门,她就是大声喊叫也没有人能听到,但我还是找了块破布塞住了她的嘴。
当时已经是半夜,我想马上实施我的计划。
这个小女兵身上的东西我可以予取予求了。
不过我当时原想把她贴身的裤衩扒下来,或者上身的奶罩也行。
这些东西一看就是汉人的,很容易激怒寺里的喇嘛。
当我解开她的腰带的时候,她苏醒了过来,并且开始挣扎。
不过她被捆住手脚堵住嘴,那微不足道的反抗一点用也没有。
我顺顺当当地把她的裤子扒开。
可当我扒下她的裤衩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她两腿之间骑着一条白花花的带子。
我立刻大喜过望,那是一条骑马带子,原来这小女兵正赶上身上来红。
这东西比女人裤衩或奶罩可厉害多了,简直就是一颗炸弹。
扔到佛殿里,喇嘛们见了肯定会炸了窝,真是天助我也啊。
我急急忙忙把女兵两腿中间的骑马带子抽了下来。
她当时疯了似的挣扎,不过哪里挡的住我!那东西上面沾满了血迹,拿在手里还有一股淡淡的腥味儿,我顾不上多想,把女兵扔在洞子里锁好,悄悄溜了出去,把那龌龊玩艺儿扔在了大殿里。
扔的时候我一遍一遍的念叨:佛爷千万别怪我,我是为了保卫您老人家……
贡布他们听了我的叙述脸上都乐开了花。
贡布拉开小女兵的裤子,手伸进了她的胯下。
拉旺则把她胸前的扣子扯开,一只手插进她的衣服里面,抓住丰满的胸脯来回的揉搓。
小周同志脸憋的通红,呜呜地闷哼着,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拉旺一边揉搓一边抬头对我说:“这妮子货色不错,看这奶子多大,一碰奶头就硬了。”后面的贡布似乎有点耐不住了,连连点头道:“这娃子骚的很啊,你看这下面都湿透了。”说着就抽出手来开始解自己的裤子。
谁知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却吓了一跳,几根手指都染的红红的,满是血迹。
贡布心头的欲火一下就被浇灭了。
他一边在小周的军装上擦着手一边气哼哼的嘟囔:“奶奶的,忘了这妮子正来红。”帕拉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们两个在小女兵身上忙活,若有所思地问我:捅了这个马蜂窝,你打算怎幺办。
我看看躺在地上暗暗抽泣的小女兵,示意他们转到旁边的一间石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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