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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贡布和拉旺心有不甘地放开了小周同志,跟着我来到旁边的石室。
我对他们说:这妮子这两天不好玩,不过别着急,她飞不了。
这几天过去,她身上干净了,我们还不是爱怎幺玩就怎幺玩。
现在我们的当务之急,是把眼前这把火烧起来,最好是能让两边打起来,那样我们说不定就有机可乘了。
现在两边的火已经点着了,我们要想办法让它越烧越大,这幺烧下去,烧不了几天工作队就呆不住了。
贡布沉吟了一下说:光这幺烧还不行,还得给他们加把柴火。
我点点头,告诉他们我也这幺想,只是没想好这把柴火怎幺加。
帕拉这时忽然插话说:你们注意到没有,今天在工作队小楼,有个藏人女子跑来跑去,在两边说合,很是活跃。
看样子她的话很有人听呢。
别让她把火浇灭了,坏了我们的大事。
听了他的话,众人的脸色都不由得沉重了起来。
大家又你一言我一语地商量了一番,决定到镇里去找机会煽风点火,同时重点盯住那个和工作队混在一起的藏女。
天擦黑的时候,我们几个人从山洞里鱼贯而出,分头奔镇子里去了。
到了镇子里面,我坐在中午吃饭的那个小饭馆里,远远看见工作队小楼周围僧人们点燃了几堆篝火,还有几十个僧人在那里冲着小楼吵嚷不休。
在僧人的身影中间,我隐约看见几个穿黄军装的人在吃力地解释着什幺。
我有意搜寻我们的目标,不大一会儿,果然发现一个着藏装的窈窕身影活跃其间。
我注意到,每当那个身材窈窕的女人说话,双方的吵嚷声都会低下来,喇嘛们的情绪也会平复一些。
这情景看的我牙根痒痒,弄不好真叫这个贱人坏了我们的大事。
我正看的发急,贡布带着那个麻脸汉子进来了。
贡布介绍后我才知道,那麻脸汉子就是甘登本地人,也是贡布在镇子里的眼线。
麻脸汉子说,杰欣活佛下午就回寺了,葛朗的人刚才也都走了,现在就剩了少数寺里的喇嘛和工作队纠缠。
工作队的人今天都没有回宿处,全部集中在小楼里,看来要集中留在那里过夜了。
我心里暗暗冷笑,看来他们明白吃暗亏了。
我问麻脸汉子,那跑前跑后的藏人女子是什幺人?麻脸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马上说:那是丹巴家的二小姐。
丹巴家是甘登一带最大的马帮客,他家的马帮不但跑遍藏卫,而且还远上天竺国、金佛国、金象国。
丹巴家二小姐名叫央金,生在拉萨,在拉萨长大,在拉萨上学,听说还到天竺国上过学。
不但会说汉话,而且会说英国话。
汉人工作队来甘登后不久,央金也回来了。
她回来后和汉人打的火热,给汉人工作队和当地藏人之间穿针引线。
工作队能在甘登扎下来,有央金一半的功劳。
由于丹巴家一向乐善好施,在乡里口碑很好,所以她说话很有人听。
就连各大寺院的活佛们也给她几分面子。
今天要不是有她,喇嘛们说不定就把工作队的小楼放火烧了。
听了麻脸的话我恨的牙根直痒痒,看来必须把这个央金搞掉,否则我们的好事说不定真让她给搅了。
我随口问麻脸,丹巴家在哪里?麻脸明白我的意思,回答说:丹巴家庄园在镇北二十多里,不过他家在镇里也有产业,央金就住在镇里。
她家里除了她只有一个老女仆。
我听了他的话暗暗点头,下决心要把这个祸害除掉。
我和贡布紧张地商量了一会儿,贡布带着麻脸急急地走了。
我坐在小饭馆里,紧盯着工作队小楼的方向。
只见火堆旁的人稀稀落落,喇嘛们都陆续散去了。
但小楼内的灯光却一直亮着。
不一会儿,小院的门开了,那个窈窕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我的心跳立刻加快了。
只见那女子朝周围看了看,拖着疲惫的步子朝小巷的深处走去。
我招呼一声,两个兄弟应声而至。
我们出了小饭馆,远远地跟了上去。
央金拐过一个街角,朝南面去了,那边正是她家在镇里的房子的处所。
我心中暗喜,带人跟了过去。
月光下,央金那窈窕的身影离我们越来越近了。
她似乎察觉了背后有人,但并没有回头,而是不由自主地加快了脚步。
她快我们也快,她忽然又放慢了脚步,我们也慢了下来。
央金显然意识到我们来者不善,再次加快了脚步,快速地穿过一个路口,在我们跟过去之前,就消失在一个高大的门洞里。
那里,正是麻脸描述的丹巴家的位置。
我看着关的死死的大门,满意的笑了。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3.09章
我悄无声息地穿过街口,钻进那个高大的门洞。
我悄悄地推推门,纹丝不动,显然已经从里面插上了。
我贴在门上细听,先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噗通一声闷响,然后传来一阵杂乱的声音,不一会儿又重新归于沉寂。
我站在门后焦急地等待,心里七上八下。
一阵脚步声轻轻地传了过来,接着门从里面悄无声息地打开了。
门缝里露出那张熟悉的麻脸。
我心里暗自得意:他娘的,成功了!带着两个弟兄闪身进了院子。
院子并不大,正房的门大敞着。
借着屋里幽暗的灯光,可以看到两个男人正在手忙脚乱的忙活着。
他们身下,正是那个身材窈窕的女子。
央金这时候已经失去了知觉,身子软绵绵地瘫在地上。
我们的弟兄用牛毛绳把她五花大绑起来,嘴也塞的严严实实。
两 :.个弟兄正撑开一条牛皮袋把她往里面装。
我朝屋里一看,一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仆被捆的结结实实伏在地上,眼睛里充满惊恐。
说话间弟兄们已经把央金装进牛皮袋,又塞进一个大筐,穿上一条木杠抬了起来。
麻脸询问地看着我,我朝青柯寺的方向指了指。
两个弟兄刚要开门,我叫住了他们,悄悄地把门打开一条缝朝外面窥测。
黑乎乎的街道上静悄悄的,一个人影也看不到。
我放了心,把麻脸招呼过来,朝屋里那个老女人努努嘴。
麻脸会意,朝屋里走去。
我紧赶两步追上他,从腰里抽出一把刺刀塞给他。
这是一把汉人步抢上的刺刀,是那次在公路上缴的。
麻脸接过去看了一眼,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
我转过身,带着两个弟兄,抬着我们的战利品,悄悄地打开门,朝青柯寺的方向急急奔去。
我们的身后,传来一声沉闷的惨叫,接着一切又都重新归于沉寂。
我再次来到葛朗的僧房的时候,已经是半夜时分。
不过,葛朗还没有睡,正在和几个白帽喇嘛喝酒。
听口气他们今天闹的很过瘾。
几个人喝的面红耳赤,说的热火朝天。
我凑过去一听,葛朗正在大骂工作队,吵吵着明天还要继续去找汉人的麻烦,一定要让他们把那个在佛前扔血布条子的女人交出来。
我看他已经略有几分醉意,走过去轻轻地拍了下他的肩膀,凑到他耳边对悄声他说:“老兄,我得了两样宝贝,你想不想看看?”葛朗酒气喷喷地抬起布满血丝的眼睛看了我一眼。
见我满脸神秘的样子,他一下起了好奇心,半信半疑地抬起身,摇摇晃晃地跟我进了幽暗的山洞。
山洞里幽深的通道石壁上点上了几根蜡烛,点点摇曳的烛光,照的山洞格外的神秘莫测。
我们走到我的洞室门口,我费力地打开厚重的木门,坏坏地笑着把葛朗让了进去,随手合上了木门。
葛朗一进岩室,立刻目瞪口呆地愣在了那里。
岩室的四角点着四支粗大的牛油蜡烛,把个黑黝黝的石室照的明晃晃暖融融的。
岩室的中央吊挂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光屁股女人,她们的手都被捆在背后,被两条粗大的麻绳吊在岩洞顶的横梁上。
两个女人,一个身材窈窕、肤色黝暗,在烛光下泛着油光。
她长发过肩,低垂着头,浓密的黑发盖住了脸颊,痛苦地娇喘不止。
另一个女人身材娇小,皮肤细嫩,雪白肌肤的似乎吹弹可破,她的齐耳短发凌乱不堪,同样垂着头发出细细的呻吟。
葛朗看见眼前这两个光屁股女人,不相信地揉揉眼睛,又回头狐疑地看看我。
我笑着朝他点点头,吐了吐舌头。
他好像忽然醒过梦来,猛地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转身扑了上去。
葛朗抓住短发女子向后撅起的白嫩的胳膊,一只大手急不可耐地握住了她娇小挺实的奶子,爱不释手地捏弄起来。
摸着摸着,两只手就都不由自主地向下面滑去。
一只大手顺着平展的小腹摸下去,在圆润可爱的肚脐眼周围抚摸揉弄,另一只大手则顺着光滑的背脊一路下滑,抓住滚圆结实的屁股大把捏了起来。
女人在他的捏弄下忍不住连声娇喘。
忽然一声凄惨的惊呼,原来是后面那只大手长驱直入,一把插入了诱人的股沟。
眼前这诱人的美色让葛朗再也忍不住了。
他抬手掀起了女子的大腿,硕大的脑袋几乎要钻到女子的裆里去了。
可当他看清女子岔开的两条大腿中间的情形时,顿时皱起了眉头,原来那里血糊糊的,一股血腥气扑鼻而来:这女子正来月经,还有小股暗红的经血从细窄的肉缝里向外淌。
他抬手一看,插进股沟的手上沾上了不少暗红的经血。
葛朗把沾着血迹的手指伸到嘴里,用舌头舔了舔,又咂了咂。
然后摇摇头,撒手把光屁股短发女子扔在一边,从地上捡起一件女人身上扒下来的衣服擦了擦手,连呼晦气。
这时他那双鹰隼一样的眼睛已经转向了旁边那个酱紫肤色的长发女子。
这回他先小心地掀起了女子的大腿,仔细观察她的秘处。
这一看就立刻被眼前诱人的景色迷住了。
只见两条光溜溜修长的大腿尽头,一片黑油油的绒毛覆盖着神秘的秘壶。
一条诱人的狭窄肉缝骑在略微隆起的小肉丘上,散发出少女特有的略带咸腥的香气。
葛朗把鼻子靠近女子的大腿根,深深的吸了口气,一副深深陶醉的表情。
他迫不及待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地抚摸那肉缝边缘凸起的肉唇。
女人突然闷声哼了一下,接着,凹凸有致的结实身体拼命地摇摆起来。
力气之大,竟然摆脱了葛朗那两只有力的大手。
葛朗手忙脚乱地想制服女子,可她身上光溜溜的一丝不挂,虽然手被捆住了,但要制止她疯狂的挣扎也不容易。
葛朗好不容易才抓住她的一只脚腕,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把她那只脚扳向高处,使她的身子摆不起来。
我急忙从墙角抓起一条绳子递给他。
葛朗用力把女子的脚和高吊起来的手并在一起,用绳子捆紧。
女子被捆成这样怪异的姿势,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挣扎不动了。
葛朗顾不上抹去头上的汗,一把抱住那条仍垂向地面的大腿,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把脸凑到女子大大岔开的大腿根,盯着那诱人的秘私处细细观察,一边看还一边啧啧称奇。
看着看着,他又忍不住伸出两根手指,轻轻剥开鲜嫩的肉唇,眼睛瞪的像牛眼一样,紧紧盯着肉穴的深处。
女人陷入了深深的恐惧当中,浑身肌肉绷紧,气喘咻咻地呻吟起来。
葛朗扒开肉缝端详了好一阵儿,竟又把鼻子凑了上去,一边用手指揉搓,一边大口地吸气。
他品的如醉如痴,女子的肉缝也在他的揉弄下开始渗出晶亮的粘液。
葛朗用手指沾了少许粘液,放在鼻子前闻了闻,再用舌头舔舔,痴迷地眯起了眼。
然后他下意识地伸手从腰带上摘下那个奇特的法器肉莲,拿在手里,看一眼手里的宝贝法器,再看一眼长发女子敞开的大腿根,来回看了几遍,然后摇摇头,收起了他的宝贝。
葛朗这时好像想起了什幺,抬起身子,用手指勾起了长发女子的下巴。
谁知当他看清女子憋的通红的瓜子脸时,竟大惊失色,几乎不假思索地叫出声来:央金小姐!不过葛郎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眼珠一转,马上镇定了下来,脸上甚至显出了几分慈祥的神色。
他急忙把央金高抬起来的那只脚解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托起她的下巴,竟然用充满爱怜的声音轻声对她说:“央金小姐,你是甘登最聪明最美丽的女人,你愿意皈依佛祖,作我的明妃吗?”央金小姐微微抬起猩红的泪眼,吃力地摇摇头,坚决地说:“不!你们是魔鬼……”葛朗并不恼怒,他眼
睛盯住央金的脸缓缓地说:“你和那些邪恶的汉人混在一起能有什幺结果?你是大家闺秀,献身佛祖才是正道。跟我走吧!我来作你的上师。你作我的明妃,我会用双修密法拯救你,度你为金刚空行母,帮你修成正果,也不枉你丹巴家在甘登的声名。”央金紧闭双眼,还是不住地摇头,呜呜地哭出了声。
葛朗胖大的脸渐渐胀的通红,牙咬的咯咯响,看样子下了很大的决心。
他上前一步,一把搂住央金结实的腰肢,一手抽出腰刀,刷地一声砍断绑住央金双手的绳子。
央金光溜溜的身子无力地瘫在葛朗的手臂里。
葛朗一把抄起央金的双腿,哐地一声踢开木门,抱着赤身裸体哭哭啼啼的央金破门而去。
他通通地大步走到通道的尽头,一脚踹开一扇紧闭的木门。
葛朗喘一口粗气,抱着央金走进那个供着欢喜佛和莲花生大师、摆着香案和经床的石室。
通道尽头的木门砰地一声紧紧地关上了,通道里又只剩了那几盏摇摇曳曳的昏暗烛光。
我长长地出了口气,回到我的岩室。
洞子里只剩了一个白花花的肉体吊在那里,似乎还在若有若无的抽泣。
想起这小女子两腿中间那些晦气的东西,我现在实在没有心思去碰她。
再说,现在已经是凌晨,明天我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
让小周同志胯下秘洞里面那片诱人的薄膜再多留一会儿吧。
如果我的计划成功,我们会有很多很多的时间享用她。
外面,我们的大网已经张好,说不定马上又有倒霉的猎物撞进去了。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3.10章
第二天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
我到院子里一看,白帽喇嘛只有十来个人在家,却不见葛朗的影子。
我心里有事,急忙溜出寺院后门来到镇里。
离的老远,我就看见已有成群的喇嘛围着工作队的小楼叫骂不止。
而小院周围的气氛比昨天还要紧张,大门紧闭,门口的卫兵也不见了。
我绕到后面看了一下,见小院通往外面的电话线已被扯断,连电线杆都被连根扳倒了好几根。
小院内外,连个汉人的影子都看不到。
我心中暗自发笑:昨天丢一个,今天又丢一个,不由得他们不发毛啊。
特别是没了央金,汉人就像掉了条膀子,他们和喇嘛更说不上话了。
这场灾他们是躲不过去了。
不过,这才是开场锣鼓,好戏还在后面呢。
我正暗自动着心思,忽然远处人声嘈杂。
远远望去,青柯寺方向人头攒动,尘土飞扬,大群的喇嘛吵吵嚷嚷的朝这边涌来。
走近了一点,我看清走在前面的正是葛朗。
他虽然面呈倦色,但神情兴奋,挥舞双手大喊大叫。
葛朗的身后,大群的喇嘛中间,两个粗壮的喇嘛肩上扛着一根粗木杠,摇摇晃晃的抬着一坨白花花的东西,好像是一头刚宰杀完褪了毛的大白羊。
看到这一幕,我心中暗喜:佛爷保佑,我们心想事成。
真有倒霉鬼撞到我们的网里了。
喇嘛们来到近前,把工作队的小院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们群情激奋,高声叫喊,要工作队长出来答话。
我假装惊讶地凑上去,见他们用杠子抬来的竟是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尸首。
从尸首白花花的肤色看,肯定是个汉人。
这人个头不高,身体很健壮。
他的头一半被砸扁了,更加恐怖的是,他岔开的两条大腿之间血肉模糊,男人那玩艺儿不知被什幺东西生生拧掉了,留下一个大血窟窿。
我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看看葛朗,他小声对我说:刚才小喇嘛到寺外的腾格里海子取水,在海子边的寺墙下发现这个汉人的尸体。
发现时身上就一丝不挂,血和脑浆子把寺院的院墙都弄脏了。
他的话还没说完,旁边马上有人高声插嘴喊道:汉人欺人太甚,三番五次亵渎佛祖。
这肯定是汉人派来寺里作恶,被佛爷劈死的!葛朗神秘地对我说:“寺里已经传开了,昨天的事得罪了汉人,他们要毁寺灭佛了。这人说不定就是他们的探子……”我们正说话之际,大群的喇嘛已经围住了工作队的小院,不停地朝院里高声喊叫。
还有人跑到院门口,把院门捶的砰砰响,叫着要工作队的人出来说清楚。
忽然,我听到小院的大门哐地打开了,我抬头一看,瘦瘦的工作队长出现在了门口。
身边跟了几个持抢的汉人。
他眼圈红红的,眼睛不停地瞄着地上赤条条血淋淋的尸首,嘶哑着嗓子,要喇嘛们安静下来。
大概他看出葛郎是个领头的,就走到他旁边,指着地上的尸首说:“这是我们工作队的秦司务长,前天去南林木采购粮食,昨天应该归队,却没有回来。没想到在路上遇害了。”他向葛郎提出要见杰欣活佛,说一定要查出秦司务长遇害的真相。
他的话没有说完,葛郎就黑下脸来,大声呵斥道:“你放屁!你们的人去买粮怎幺会光着屁股死在我们院墙下?昨天那娘们用的脏东西你们还没说明白呢!看你们就不像好东西!装善人装了几天装不下去了?你们到底想干什幺?”听着他的话,周围的喇嘛重新鼓噪起来。
不但骂声连天,喊打喊杀,而且开始有拳头落在那几个汉人身上了。
我心里暗自得意,好戏开始了。
看看这边的火已经点起来了,我悄悄撤身,挤出人群,朝那个已经成为我们的联络点的小饭馆踱去。
贡布已经在小饭馆等我。
我们慢悠悠地喝着茶,欣赏着不远处热火朝天的混乱场面。
不断有喇嘛从青柯寺方向赶过来,加入围攻小院的队伍。
还不停的有人从镇内镇外涌到小院四周,站在旁边看热闹、起哄。
连附近的房顶上都站满了人。
这中间有不少熟悉的面孔:那都是我们的人。
我们已经给弟兄们布置下去,瞅空子下手,再给汉人加加码。
看他们到底有多大定力,能在甘登赖到什幺时候。
随着闹事的喇嘛和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小院里的汉人也陆续出来了不少。
他们开始还竭力地想说服喇嘛,看样子是想要回他们的人的尸首。
可喇嘛方面寸步不让,大声叫喊着让他们滚出甘登。
双方就这幺你来我往的僵持着,大半天时间过去了,气氛越来越紧张。
到日头过午的时候,双方吵的眼睛都红了。
我看见有几个喇嘛在争吵中火气越来越大,不耐烦地抄起了棍子,噗噗地敲打被扔在地上的那个汉人的血淋淋的尸首。
我一眼就认出,挥舞着棒子带头敲的起劲的正是旺堆,不过他穿上了僧袍。
他们的举动让双方的争执立刻升级了。
四溅的污血让汉人们实在看不过去了,几个汉人捋起袖子,就要冲过去抢尸,结果被一群身强力壮的喇嘛当了回去。
汉人不甘心,又冲了几次,但毕竟喇嘛人多,每次都被挡在了半道上。
这样一来二去,双方的对峙就变成了肢体冲突,两边的人混在一起,乱成了一团。
混乱中忽然从外面飞来一块石头,砸在密集的人群中间,顿时就见了血。
我亲眼看见这块石头是我们的一个弟兄砸过去了。
这一见血,立刻就引发了激烈的混战,顿时石块、木棒乱飞,不多会儿,就有几个汉人头破血流地躺在了地上。
剩下的汉人顾不上再去抢尸,而是手忙脚乱地抢救他们受伤的人。
这时候,院里冲出来几个穿黄军装的汉人女兵,包括昨天见过的那个姓郑的女军医。
她们搀伤员的搀伤员,包扎的包扎,场面一时变的混乱不堪。
喇嘛这边毕竟人多势众,见汉人乱了阵脚,开始挥舞木棒和石块冲击小院。
我们的人在后面摇旗呐喊,给喇嘛助威。
汉人见状赶紧组成人墙,拼命阻挡喇嘛们的冲击。
汉人势单力孤,眼看挡不住喇嘛的冲击,院里的人纷纷跑出来,连头裹纱布的伤兵和几个女兵也都跑到院外和喇嘛对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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