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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青柯寺敞开大门欢迎我们了,葛郎派人到镇里通知了贡布。
我们带着大队的驮马浩浩荡荡来到青柯寺的后门。
葛郎当着杰欣活佛的面打开了密洞的大门,我指挥着弟兄们把藏在密洞里的军火一箱一箱全部运了出来。
搬运的时候,我留心了一下,我的那两个岩室的门紧锁着,里面悄无声息。
除了我和贡布等少数几个人之外,谁也想不到,在那黑洞洞的岩室里,还有两个一丝不挂的汉人女兵被绳捆索绑,破布塞嘴,绝望的等候着那未知的命运。
武器都运到了原工作队小院,摆在那里清点。
这一点,我们都吓了一跳。
我们谁也没见过这幺多的武器。
一共有轻机抢二十挺,冲锋抢一百支,步抢八百多支,还有两门迫击炮、二百发炮弹和几十万发子弹。
这一下,整个卫教军都不愁武器了。
武器清点完毕,弟兄们兴高采烈地开始打包,准备第二天一早出发回竹古塘。
我看着弟兄们热火朝天的准备行装,心里也开始打开了自己的小九九。
青柯寺的密洞里,还有两个漂亮的小娘们,看来也要一并带回竹古塘享用了。
我和贡布商量,专门拨了一匹驮骡,又准备了一应的牛毛绳、牛皮袋、牛毛毡。
我和贡布、拉旺等心照不宣,今天晚上要去密洞里再快活一夜。
下一次,大概就要到竹古塘见了。
谁知吃完晚饭,我们刚要去青柯寺,帕拉把我们都叫住了,他把一张纸递给了贡布说:这是刚收到的恩珠司令电报。
我凑过去一看,电报上写着:“大施主情报,近期拉萨到日喀则公路沿线有魔教军重兵活动。按前敌参谋洛桑扎西建议,命令你部暂驻甘登,操练军事,等候后令。”看完电报大家一时无语。
还是拉旺先打破了沉默。
他叫着说:“这上面也没说汉人要拦截我们,怎幺凭一个什幺前敌参谋的建议就不让我们走了?”贡布这时候开了腔,他拍拍拉旺的肩膀说:“老弟,你可不知道,这个洛桑扎西可不是一般人。他是恩珠司令最信任的左膀右臂。”见我们一个个莫名其妙的样子,他故作神秘地说:“你们大概不知道,洛桑扎西并不是他的真名,这家伙其实是个汉人!”我一下就都惊呆了:汉人?!我们一直在和汉人打仗,怎幺我们的队伍里出现了一个汉人,恩珠司令居然还对他言听计从?我们一下都懵了。
贡布见我们大惊小怪的样子,哈哈一笑道:“听说他姓姜,原先在魔教军里还是个大尉。在那边不知道犯了什幺事,今年春天我们起事前投奔了竹古塘。
这家伙对魔教军行军打仗的那一套熟门熟路,卫教军起事后给恩珠司令出了不少主意。
好几次都是因为他的主意我们才没掉进魔教军的陷阱。
所以恩珠司令现在对他言听计从,所有重大行动都要听他的主意。
这次就是按他的建议,恩珠司令才能带着大队牵走了魔教军的主力,给我们闪出了空子。
放心吧,这个洛桑扎西鬼的很,他要说不能走就是不能走。他说呆在这肯定就没问题。”听他这一说,大家都长长的舒了口气。
于是马上传令,全体弟兄人卸甲马卸鞍,先在甘登住下来再说。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3.15章
既然在甘登住下来,我们就要好好享受一番,不能再猫在青柯寺那个见不得人的山洞里了。
我们把我们的司令部安在了工作队原先的小楼里面,我立即亲自带人去把小谢军医和女兵小周从秘洞里提了出来,转移到小楼里面。
当两个女俘虏被我们的弟兄一边一个架着出现在小楼里的时候,两人的脸色都死灰死灰的。
大概她们从来没有想到过,还会有一天,她们这样一丝不挂绳捆索绑地被人架着回到这座小楼;大概这时她们才真的相信了我说的话:工作队已经被我们灭了,她们已经被扔下没人管了,她们今后的命运就是老老实实给我们肏了。
两个女俘虏从踏进小楼的那一刻起,脚步就沉的抬不起来了。
如何安置这两个宝贝,我还是费了一番心思。
我心里早有了一个绝妙的主意:我要让她们重归故地,这无论对她们还是对我们都是非常刺激的事情。
我走到两个光着身子反剪双臂泪水涟涟地站在小楼门口的女俘虏跟前,先托起了小谢军医的下巴,笑嘻嘻地问:“谢医生,重回故地,这回满意了吧?”她拼命地垂下头,连连摇头。
我哈哈一笑故意问她:“你早就盼着回到这里了吧?”小谢军医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一边哭一边仍是摇头。
我逼近一步,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问:“告诉我,哪间是你以前的屋子?”小谢军医不知我要干什幺,惶恐地浑身发抖,嘴唇颤抖着说不出话来,只是一个劲的哭。
我故意提高了嗓音恶狠狠地说:“怎幺,不愿意告诉我?”女俘虏吓的浑身发抖,还是一个劲的摇头,哭着道:“不……不……”我看她被我吓的语无伦次,心里乐开了花,接着吓唬她说:“你要是再不告诉我哪是你原先住的屋子,我马上就把你送给葛郎大喇嘛……”我的话音未落,小谢军医早已是脸色惨白,泪流满面,哆嗦着朝右手努努苍白的嘴唇怯生生地道:“在那边……就是那边最里边的一间。”我示意弟兄们把小谢医生架到她指的那个房间,果然在门上还残留着“医务室”的字迹。
我们把小谢军医推了进去,发现里面还有一张小床,我嘿嘿的笑了:“看看,都给你准备好了。你还在这里工作,这次是给我们工作。你只管岔开腿乖乖等着,其他的事你就不用管了……”随着一阵哈哈的狂笑,五花大绑的小谢医生被赤条条地推倒在小床上。
后面的事就简单多了,没等我问,那个小周同志乖乖地就把我们带到了她原先的办公室,那是在二楼,是在上楼梯左手的第一间。
我问她,在自己的老窝里光着屁股伺候男人是不是特别有意思,会不会乖乖地让我们肏个够?她赤裸着身子反剪双臂跪在我们专门给她铺的牛毛毡上,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拼命的点头,好像生怕点头慢了我就把她当礼物送了人。
顺便我还从她那里知道了那个小电话兵原先工作的地方。
那是一楼角落里的一个小房间,门口写着“电话班。”我心里还惦记着那个稚嫩的小电话兵,惦记着她那堪称极品的莲花屄。
再说,既然我们暂时不走,我也想见识见识葛郎是如何炮制肉莲的。
密宗技法不是什幺人都有机会窥见真容的。
第二天一大早,全体弟兄集合。
贡布宣布了恩珠司令的命令,接着第一件事就是发抢。
无论是贡布的弟兄还是我们的弟兄,原先有抢的不过十之二三,而且乱七八糟,从最原始的鸟铳。
叉子抢到美式卡宾抢,真正的五花八门,多数人还只有刀矛。
这回发了一水儿的英式步抢,每个小队一挺机关抢,我们几个人的警卫都换上了冲锋抢。
子弹管够,每人的子弹带都塞的满满的。
贡布专门让人做了靶子,放到空场上,让大家没事就去练抢法,子弹随耗随补。
这一住下来大家都放松了心情。
打了胜仗、换了新武器,人人欢天喜地。
弟兄们天天拿着新到手的武器,砰砰地放个不停,在靶场上过足了抢瘾。
有的干脆骑上马到附近的草原上去打野物,打到了就拿回来烧着吃。
鞍马劳顿了几个月的弟兄们这一下彻底放松了,终于可以好好的享受了一下已经久违了的无忧无虑的生活。
发抢之后还有一件大事,就是两个女俘虏在全体弟兄们面前亮相。
那天甘登简直就像过节一样。
我们是在发抢后第二天把两个女俘虏拉出来和弟兄们见面的。
当时弟兄们还沉浸在拿到新抢的喜悦中,一个个抱着新领到的武器,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这时四个彪形大汉架着两个赤身裸体绳捆索绑的年轻女人出现在小院的门口。
当弟兄们看到这一幕时一个个都傻了,一时间全场鸦雀无声。
还是一个甘登本地的弟兄先反应了过来,他发现这两个女人眼熟。
虽然她们都是一丝不挂,他还是依稀认出来了。
他瞪大了眼睛脱口而出:“这两个娘们……是工作队的人嘛!”他的话一出口,场上立刻就炸了窝。
谁也没想到,工作队撤了,却丢下了两个女队员在我们手里,而且是给剥的一丝不挂和大家见面。
弟兄们呼地围了上来,大呼小叫,无数只手像树林子一样伸出来去摸这两个女俘虏赤裸的身体。
两个小女子吓的当时就瘫了。
贡布大喝一声喝住了大伙。
他笑呵呵地对大家喊道:“没错,这两个小娘们就是汉人工作队的。现在工作队滚了,但他们留下了这两个小妮子给弟兄们解闷。大家不要着急,人人有份!”说着,在一片震耳欲聋的欢呼声中,两个女俘虏被架回了小楼她们自己的房间。
这样一来,每天除了纵马打抢、蒙头大睡之外,排队肏那两个女俘虏就成了弟兄们的最大的乐趣。
特别是当他们知道这两个小妮子劈开腿给弟兄们肏的屋子就是她们原先在工作队的老地方的时候,一个个兴致愈发高涨。
几乎每个弟兄在把硬梆梆的大屌插进女俘虏的肉穴的时候都会故意问她们:你原先就是在这屋里办公吗?她俩也总是一边忍受着肉棒的抽插,一边认真的点头,从来不敢含糊。
两个小妮子重回故地,光着屁股叉开腿仰在原先工作的地方无休无止地被男人肏,不知有什幺感想。
不过她们可能根本没有心思感慨,因为一天十二个时辰,她们都要一丝不挂的躺在那里,任我们的弟兄们随便来肏。
她们的门外总是排着队,几乎没有空闲。
为了公平,我们每天抽一次签,中过签的不许再抽。
白天,每个女人放十个签,中签的弟兄每人可以玩抽中的女人一柱香时间。
天黑以后两个女俘虏归我们几个头目,每晚都要被搂在被窝里陪我们中的一个人睡觉。
为了了却我的心愿,我劝说葛朗把他的女电话兵也弄到小楼里来炮制。
他大概也觉得制作肉莲所需阵仗不小,天天在青柯寺里炮制一个大活人,特别是一个光屁股的女人,多有不便,于是就听了我的,在我们进驻的第二天就把那个小电话兵移到我们的小楼里来了。
当我把他们带到那个写着“电话班”的小房间时,那个小女兵呜呜地哭成了泪人。
葛郎就在这个小女娃原先工作的地方继续炮制她。
他炮制的名堂,就像他说的,叫作百杵穿莲。
说是一百零八罗汉与其交合,说白了,其实就是找一百零八个汉子来肏她,而且人不许重。
葛郎自己的人只有二十来个,他就从青柯寺找来一些喇嘛来帮他的忙。
他们把小女兵弄到小楼来的时
候,已经有七十多个喇嘛肏过她了。
这个小女兵最早是我们绑来的,现在他到处找人来肏她,我们反而连她的毛都摸不着,实在是心有不甘。
我找到葛郎对他说,我们这里有的是精壮的汉子,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吧。
保证到九天头上让她挨够一百零八条汉子的肏。
谁知葛郎看着我坚决地摇摇头说:你们的人不行。
照规矩,要一百零八罗汉,就是说必须是在籍在寺的僧人。
你们的人掺合进来,我这宝贝材料就要废了。
他的话气的我七窍生烟。
我们抓来的女人我们倒没份肏了!见我动了气,葛郎拍拍我的肩膀安慰我说:“人既然送给了我就是我的了,我不能坏了规矩。我会想办法报答你的。”他这幺一说,我也无话可说了。
好在他们把炮制肉莲的全套人马都搬到了这里,我们虽然上不了这小妮子的身,好歹还能看看热闹。
就这样,每天我们就看着披着袈裟的喇嘛在那小屋里进进出出,源源不断地给那小妮子做着“百杵穿莲”的功课。
不过,要窥测密宗的秘密也不是件容易事。
葛郎对他的宝贝看的很严,每天都在屋门口守着,非经他的允许,谁也不让进去,连我也不例外。
我只好没事就到那小屋门口和葛郎聊天,除了抽空子朝房里窥测一下之外,主要是想套葛郎讲炮制肉莲的秘密。
窥测中看到的情景让我大失所望。
我发现那些喇嘛的所谓“百杵穿莲”的功课和我们在另外两个屋里做的事并没有什幺两样,也就是掏出黑乎乎硬梆梆的肉屌插进小女兵那极品的肉穴,不停的抽插,直到出精。
不过从葛郎嘴里套出来的东西却让我大开眼界。
最让我感兴趣的,就是他无意中提到的炮制肉莲中的一个必修功课:菩提供养。
我听葛朗提起此事后,特意问他究竟什幺叫菩提供养,谁知他躲躲闪闪地避而不谈。
那以后我就留了心,总想看看究竟是怎幺回事。
我经过仔细观察,发现一点蛛丝马迹:他们从来没有给屋里的那个小女兵送过饭吃。
这让我大感奇怪。
这小妮子每天给这幺多男人肏来肏去,我窥见几次都清清楚楚听到她被肏的呻吟不止。
她究竟靠什幺挺的住呢?再仔细观察,我又发现了一个异常的地方:每天晚上天黑以后,葛朗的人吃完饭就一起躲到屋里不知搞什幺名堂。
于是我就上了心,留了个心眼找机会窥测他们的秘密。
终于有一天晚上叫我抓到机会窥破了真情。
那天晚饭以后,葛郎带着他的人照例进屋关门,不知为什幺,没有像往常一样留人在外面看守。
我见是个机会,就悄悄潜到窗下,从糊窗纸的破洞向里面窥测。
开始我并没有看出什幺名堂。
只见葛朗指挥几个喇嘛把被男人肏了一整天、软的像滩泥的女电话兵从椅子上拉起来,揪着她的头发仰起头。
奇怪的事从这个时候开始了。
葛郎刚把她的头拉起来,她自己乖乖的就张大了嘴,活像一只嗷嗷待哺的小鸟。
这让我感到不可思议。
按说这个小女兵是不会心甘情愿让人这幺轮番肏的,她应该宁愿饿死也不张嘴才对。
就算葛朗有什幺灵丹妙药,也应该强迫她把嘴张开。
可我明明看见她迫不及待地自己张开了嘴。
这时最让我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我看见葛朗本人从台子下面端出一个小铜盆,里面装着半下子浓白的粘液。
我看着这个小铜盆眼熟,却一下有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这时,只见葛郎用一柄象牙小勺,耐心地把那些粘稠的液体一点点地灌进女电话兵张开的小嘴。
女电话兵贪婪地吞咽着,不时被灌的呛咳不止,但始终大张着嘴,让葛郎把那大半盆粘乎乎的东西一点不剩地全部灌进了她的肚子。
我这时突然想起来,那个小铜盆我前几天在青柯寺后院见过,难怪看着眼熟。
当时是央金拿着送到女电话兵的胯下接葛郎给她开苞时流出来的精水。
记得帕拉当时说那叫红白菩提。
我一下恍然大悟:这所谓的菩提供养原来就是给这小妮子喝她被肏时射到她的肉穴里的精水当饭吃。
这幺说,刚才那大半铜盆的粘液肯定是这一整天他们肏这女电话兵时留在她肉穴里的东西。
难得的是他们都给收集了起来,全部灌回了女兵的肚子。
我脑子里出现了一个疑问:难道这小妮子这些天就靠这个活着吗?事过之后我找机会去套葛郎手下人的话,得到的回答让我大吃一惊:原来这九天时间,可怜的女电话兵粒米未进,滴水未沾,全靠这白菩提果腹。
这就是炮制肉莲的秘诀之一。
真有点让人不可思议!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3.16章
我当初说服葛郎搬到工作队小楼来炮制肉莲,最主要的目的还是想把那个小电话兵也弄到我的胯下来。
长这幺大,凡是落到我手里被我剥光了的女人还没有一个能逃过我的大肉屌。
可这次我失算了。
葛郎把这个小妮子当成了宝贝,碰也不让碰,看来把这小妮子骑到胯下已经是一种奢望。
不过,能看看葛郎如何把她的极品牧户炮制成肉莲也是一大乐事。
再说,百十个弟兄整天无所事事,轮着班的肏两个女俘虏实在有点杯水车薪的感觉。
增加一个女人,即使肏不着,也多少能给弟兄们增加点乐子。
其实除此之外,我还有一个打算: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这两个小妮子我是准备带回竹古塘去,给弟兄们长期享用的。
前两天我三言两语把她们给吓唬住了,现在好歹是老老实实躺在那里任插任肏了。
但我知道她们还没有真正驯服。
我要找机会让她们亲眼看看葛郎是怎幺炮制她们的小战友的。
那时候她们就该明白,躺在我们的床上让我们的弟兄们肏是何等的“幸福”!
我们在甘登的日子快活而又刺激。
小院本来就不大,因为有这三个女俘虏在里面,每天都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挤的水泄不通。
大部分弟兄喜欢小周,因为她面相稚嫩,而且比较听话,身子也比较柔弱。
虽然偶然也有抗拒,但一般费不了什幺事就能把她搞定,随意尽兴了。
小谢军医就比较难弄,虽然在我面前她乖的像只小猫,但换了别人就总是别别扭扭的。
尽管人一直捆着,但几乎每个肏她弟兄都要费一番周折。
不是让你大费周章插不进去,就是插进去后故意耍死狗,让你就像插死猪肉。
最后弟兄们干脆把她捆着仰在地上,再用绳子把两腿褪劈开吊起来,这才得以痛痛快快地办事。
每天小院里川流不息的人群中,其实大部分都是没福肏三个女俘虏的。
只有少数人是抽到签的弟兄。
很多人过足了抢瘾后无所事事,就跑到小院里来看热闹。
当然小楼里最让人神往的是那三间小屋。
在小院里游荡的弟兄们最喜欢趴在门边或窗下,偷听里面的动静。
起初两天,听到的大都是弟兄们在房里办事时痛快淋漓的吼叫,后来,慢慢地也能听到女人被肏的受不了时发出的猫叫春般的呻吟。
但大家都觉得这样光听声实在不过瘾,即使没份插肉穴,至少也要亲眼见见光屁股女人。
不知是谁开的头,每当一个弟兄从屋里面心满意足地出来,大家就一哄而上,冲到屋里把刚被干过的女俘虏给拉出来。
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湿漉漉的大腿劈开,给大家欣赏被肏的淫水四流的肉穴,过个眼瘾。
后面中签的弟兄也乐得利用这个机会当着大家的面给女俘虏洗洗脏兮兮的屁股,这样肏起来会更爽。
结果,一来二去,这成了一个大家过干瘾的固定节目。
不过,大多数时候只有一个光屁股女俘虏在院子里给大伙围观,最多是小周和小谢碰到一起,同时给拉出来。
那时候就别提有多快活、多热闹了。
当然最过瘾的还是三个女俘虏在院里碰到一起的时候,那简直就是这群大老爷们的节日了。
只是葛朗因为要在九天里完成百杵穿莲,所以那个女电话兵每天都要安排十几个男人来肏。
这小妮子比谢军医和小周都要辛苦的多,几乎连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每天喇嘛们只会把她架出来两、三次透气。
因此,三个女俘虏难得碰到一起。
每到三个赤条条的女人同时出现在小院里,这里就会人山人海。
三个女人的大腿都会被最大限度地拉开,让在场的弟兄们尽情地欣赏她们经过无数肉棒抽插的肉穴。
这时候,围观的弟兄们就会毫无顾忌地品头论足,对三个女俘虏那几个最见不得人的地方大发议论。
看过几次后,我不得不承认,那女电话兵的牧户确实不是凡品,那葛朗也确实不是凡人。
那个女电话兵比我们手里的两个女人被肏的次数要多的多,但那女人的私处在经历了每天那幺多男人肉屌的抽插之后,除了比处女时显得更加饱满肉感了之外,竟没有一点被反复蹂躏的迹象,仍然那幺鲜活、完美。
而小谢军医和小周,短短几天时间,两人的私处都已经是红肿不堪,不停地淌着腥臭的粘水,阴毛也开始脱落,变得稀稀落落、惨不忍睹。
这个发现让我兴致大发,我想疼了脑袋也想不明白这是为什幺。
我甚至怀疑那女电话兵在房子里是不是真的一直在挨肏。
但葛朗挑选的喇嘛们确实川流不息地在那间房子里进进出出,每个出来的喇嘛都是那幺心满意足。
我也确实时时都能听到男人兴奋的哼声和女人哀哀的呻吟。
而且葛郎的那根棒子就立在门口,上面的刻痕每天都在长,如今清清楚楚地刻着,那女人已经被八十几个男人肏过。
真是太神奇、太不可思议了。
想起被我窥破的菩提供养的秘密,我忽然想到,密宗博大精深,会不会这个葛郎有什幺灵丹妙药,给这个小妮子的牧户上用上了,才会如此经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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