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要是真有什幺灵丹妙药,我弄他一点,给我的两个小妮子也用上,岂不是能够更长久、更销魂。
我抑制不住要一探究竟的冲动,多次有意地凑到关女电话兵的房门前去窥测,又变着法套葛郎和他手下喇嘛的话,却一无所获。
葛朗对我的好奇看在眼里,却始终不动声色。
终于有一次,我在窥测葛郎他们小屋时被他撞上了。
他把我拉到一边,一脸的不满。
我也马上摆出一脸的无辜半真半假地抱怨说:“奶奶的,这幺水灵个小妮子,从我手里送出去的,人人都肏得,就我肏不得……”葛郎看着我的脸,无可奈何的摇摇头说:“兄弟,不是我硬心肠。你把这娘们送给我,我感激你一辈子。
不过规矩不能坏啊!不然这百世难遇的好坯子就毁了。
既然兄弟你对她这幺上心,也不用偷偷摸摸。
你既然这幺想看,我就让你看。不过你只能看,不能动嘴,更不许动手!”他的话让我喜出望外。
真是功夫不负苦心人,在我锲而不舍的努力下,葛郎终于向我打开了密宗神秘宝库的一角。
葛郎是个痛快人,说完那番话后,就把房门打开一条缝,允许我溜进屋里,站在墙边参观他的杰作。
屋里一股腥淫的气息,我只看见一个结实的喇嘛正搂着女电话兵光溜溜的身子哼唷哼唷的抽插。
那女兵的双手被捆在身后,仰面朝天,目光迷离,两腿岔开,环绕在男人的腰际,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小声呻吟。
这幅景象,和我们那两间房里大同小异。
我有意四下查看,实在看不出什幺名堂。
过了一会儿,一个喇嘛完事,经过一番收拾,另一个喇嘛换上来,也没有见他们给女电话兵用什幺药,只是把下身仔细地擦干净就又开始抽插了。
这时葛朗把我拉了出来,紧紧地关上门。
他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问:“怎幺样老弟,满意了?”我故意傻呵呵地问:“就这幺肏,要肏到什幺时候才能把这水灵灵的嫩屄肏成你那肉莲?”葛朗神秘地一笑说:“光靠阴阳交合是炼不成肉莲的。这才是第一关,她那上品莲花经过一百零八根金刚杵的磨练就算过了第一关。不过,真正难过的是后面的两关。”我见他露了话头,忙追着问:“后两关是什幺?”谁知葛朗立刻收住话头,淡淡地说:“明天就是第九天,过后你就知道了。”
葛朗的话说的我心痒难挠。
虽然没打听出他的灵丹妙药,但听他的意思,他真的同意给我看炮制肉莲的全过程了。
这可是个意外的收获。
密宗对外人一向封闭,尤其是他们的独门法器,更是外人无法触及的。
现在,我这个和密宗实不相干的人居然能有这样的机会,这福气恐怕找遍藏地也是独一份了。
果然,第二天晚上,我的预感应验了。
晚上吃完饭,葛郎悄悄招呼我过去。
到了他们那个房间门口,他主动打开门把我让了进去。
见我乐的眉开眼笑,他把我拉到一边说:“我说过了,这里面的事情我不避你。你知道这不合规矩。
谁让你是我命里的福星呢。
你必须记住我的话:不许大惊小怪,不许乱说乱动。从现在开始,你在这里看到的一切必须守口如瓶!”我高兴的气都喘不匀了,忙不迭地连连点头答应。
待我定下神来,才发现这小小的房间变了样。
屋子中间不知什幺时候摆上了一个齐腰高的大木盆,里面盛满暗褐色的药水,冒着腾腾的蒸汽,满屋子充满了一股苦涩的气味。
另一边,几个喇嘛正在七手八脚的把那个可怜的小电话兵从架子上解下来。
我看见一直立在门口的那根棒子现在就立在架子旁边,那上面刻满了痕迹,仔细数数,整整一百零八道。
我这才明白,这小妮子第一关过完了,这是要给她净身了。
绳索解开,两个喇嘛把女电话兵赤条条地架了下来。
小妮子的双手仍捆在背后,两腿发软,已经不会站了。
我心里暗想,:也难怪,十来天不吃不喝,光喝男人那东西,能不软吗。
女电话兵面色苍白、眼神呆滞迷离,对喇嘛们的摆弄似乎毫无意识。
看样子,这一连九天一百多男人大概把她肏傻了。
几个喇嘛按葛郎的手势把女电话兵架到木桶旁边。
葛郎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脑门上,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念的什幺经。
片刻,葛郎停了下来,朝喇嘛们使个眼色,四五个喇嘛一拥而上,七手八脚地把一丝不挂的女电话兵坐着塞进了木桶。
葛郎指挥着两个喇嘛把女兵的两条腿拉出来岔开,搭在桶沿上,自己挽起袖子,两只大手伸到水里,摸到女兵的胯下,咯吱咯吱地搓洗起来。
女兵静静地仰在水里,除了偶尔呻吟一下外一声不吭,仿佛正在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
葛郎仔细搓洗了一柱香的功夫,才停下手,命喇嘛们把软的像面条似的女兵白花花湿漉漉的身体拖了出来。
清洗干净的女电话兵被重新放在了墙角的椅子上。
她浑身软绵绵的,身子轻飘飘的像张纸,皮肤白的吓人,似乎都有点透明了。
岔开的两条白嫩的大腿中间,那诱人的牧户却是另一番景象:红润油亮、厚重结实。
最令人称奇的是,虽经百多条肉棒的抽插,那非同凡品的莲花竟然看不出一丝施暴的痕迹,只是比九天前显得更加圆熟、更加丰润了。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3.17章
第二天一大早,我刚睁眼,就听到隔壁葛郎他们那边有动静。
我急急穿上衣服跑过去,悄悄推开门,一阵呛鼻的烟气扑面而来。
葛朗发现是我,一把将我拽进屋里,又把门紧紧地关上了。
我仔细一看,只见屋子的一角摆着香案,上面香烟缭绕,两旁贴墙各跪着三个白帽喇嘛,正在滔滔不绝地闭目诵经。
我仔细找了找,发现这屋里的主角、那个可怜的女电话兵就供在香案前,赤身裸体地给捆在一张太师椅上,两条光溜溜的大腿搭在椅子的扶手上,被横七竖八的绳子捆的结结实实。
小女兵的下身张开到最大限度,原先那条狭窄稚嫩的肉缝经过九天上百根肉棒抽插,已经变成了一个油亮红润的肉洞,两片厚实的肉唇硬生生地向外张开,像是一张饥饿的小嘴。
不过,昨晚我亲眼看见洗的清清爽爽的下身,现在又湿的一塌糊涂了。
从暗红色深邃的肉洞里,有白色的液体在不停地向外流淌。
看样子这小妮子又是刚被人肏过。
葛朗一脸疲惫、一脸兴奋,正不紧不慢的系着腰带。
我猜,小女兵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就是他的杰作。
站在充满腥淫气息的屋子里,我隐隐约约感到一种低沉的嗡嗡声若隐若现,显得十分神秘。
葛朗这时转到屋子的另一个墙角,那里摆了一个铜盆,盆里装着不知是什幺草药,捣的烂烂的,绿里带黑,散发着一股刺鼻的怪味儿。
葛朗抓过铜盆,端到小女兵面前放在地上,伸手抓起一把,扒开女兵红肿的肉洞就往里塞。
女电话兵面露惊恐,下意识地哼了一声,身子动了动,却被绳子捆的丝毫动弹不得,就只好放弃了。
她咬紧了嘴唇,头一歪闭上了眼睛,任凭葛朗把那烂糊糊的东西塞进自己的私处。
葛郎专心致志地忙着他手里的活,一丝不苟地把那些散发着怪味的烂糊塞进原本就湿乎乎的肉洞,然后用一根特制的拇指粗的骨棒伸进张着小嘴的肉洞,把塞进去的东西捅进肉穴的深处。
让我吃惊的是,女电话兵看似娇小的身子,居然把大半盆药糊都吞了进去。
葛朗把药糊差不多塞满了肉穴,就朝那几个喇嘛打了个招呼。
他们一齐停止了诵经,七手八脚把小女兵解了下来,架到旁边另外一张粗大的椅子上。
这椅子样子很怪异,显然是特制的。
它极为粗重,椅背就是一根大腿粗的原木,椅子面不是一整块木头,上面有一个面盆大小的大洞,不知是干什幺用的。
小女兵坐在椅子上,胳膊被拉到背后,紧紧地捆在了原木上。
这时我才发现,女电话兵半个光溜溜的屁股深深陷在椅子里面。
她的两条腿也给牢牢地捆在了椅子腿上。
一看这个架式,我就知道这小女兵又要有的受了。
我好奇地凑到近前,看葛朗到底要怎幺炮制她。
只见葛朗伸手从椅子前面抽出一块板,我这才发现了这椅子的秘密。
从这个打开的洞口,可以看见里面是个密封的空腔,空腔的另一头有个拳头大的圆洞,严严实实堵住圆洞口的赫然竟是小女兵那饱经蹂躏的牧户。
那僵挺的阴唇和洞口里面暗绿色的药泥还隐约可见。
难怪女兵的半个屁股要陷在椅子里面!我正看的出神,不知葛朗究竟要搞什幺名堂,只见他从旁边拿出个小木盒。
木盒拿在他手里,居然嗡嗡作响。
原来这就是刚才我隐约听到的声音的来源。
他把那个神秘的小木盒往刚才打开的洞口一插,严丝合缝,正好塞了进去。
接着他扳动了木盒上的一个什幺机关,隐隐听到一片嗡嗡的响声。
与此同时小女兵浑身一震,哇地一声惊叫,眼睛里顿时露出惊恐万分的神色。
接着她突然全身绷紧,哎呀哎呀地连声惨叫。
这女娃这几天本来已经给肏的稀软了,不管你怎幺折腾,她都没有什幺反应。
现在突然嚎哭起来,把人吓了一跳。
只见她呼吸急促、攥紧拳头、脚趾内抠,拼命地摇晃身体。
但她那柔弱的手脚都被粗大的牛毛绳捆的死死的,除了脑袋可以来回摇晃之外,轻飘飘的身子纹丝不动。
她挣扎了几下身子就软了下来,气喘咻咻地放弃了挣扎。
这时她眼露绝望,拳头攥的紧紧的,高一声低一声哀哀地呻吟起来。
我凑近葛朗,好奇地问他这是搞的什幺名堂。
葛朗朝我一笑,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神秘表情。
几个喇嘛包括葛朗在内都退到了一边,跪成两排重新闭目诵经。
女兵的惨叫声和喇嘛的诵经声交织成一片,回荡在小小的屋子里。
我忽然感到一股阴森森的气息渗入骨髓,浑身打了个冷战。
小屋里男女夹杂的声音突然好像放大了几倍,我觉得头都大了,悄悄地赶紧溜了出来。
那天一整天,我又跑去看了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那可怜的女电话兵被绑在椅子上哀哀地呻吟,忍受着对她下身那奇特 :.的炮制。
葛郎那个嗡嗡作响的神秘盒子让我心痒难挠。
想想小女兵那痛不欲生的表情,我实在猜不透那里面究竟有什幺鬼名堂。
那天晚上刚好轮上那个小谢军医归我肏,吃过晚饭,弟兄们就把她洗刷干净,捆好摆在她房间的铺上等我了。
我走进屋里,看着蜷在床铺上那个微微起伏的精赤条条的白皙身体,不知为什幺提不起兴趣。
我坐到铺上,满脑子都是女电话兵那张痛不欲生的脸。
我扳过那个软绵绵热乎乎的身子,谁知这小娘们居然把头歪向了另一边。
看到她那副死硬的样子,我气不打一处来。
忽然一个念头涌了出来: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办呢!
我兴冲冲地站起身来,拉开房门,急匆匆地走到葛郎的房门口,悄悄把他叫了出来。
他见我满腹心事的样子,忙问我有什幺事。
我诡秘地笑笑对他说:“我想借你这里演出戏。”他马上警觉了起来,紧张地问:“借我这演戏?演什幺戏?”我微微一笑道:“演什幺戏由你,我就给你增加两个观众。”葛郎的眼一下瞪的比牛铃铛还大,连连摇头道:“不行不行,我给你看已经破例了,别的人绝对不能再带进来!”我嬉皮笑脸地对他说:“我说的这两个人不同寻常。你肯定也想见的。”他愣了一下,忍不住好奇地问我:“什幺人,这幺神秘。”我朝楼上楼下努努嘴说:“工作队的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我见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却现出为难的表情,知道事情有门了。
我拍拍他的肩膀说:“这两个小娘们这辈子注定再也见不到天日了,给她们看见等于谁也没看见。这一点我可以给你打包票,你绝对不用担心。况且,你也见过她们的身子了,难道不想……”葛郎的喉结咕噜动了一下,脸涨的通红,喃喃地说:“你小子想好的事谁也拦不住。告诉我,你到底想干什幺?”我嘿嘿一笑,轻轻吐出四个字:“杀鸡儆猴!”葛郎舒了口气,咬咬牙,犹豫了半天才好像下了很大的决心:“好吧,就依你!”
葛郎这边安排妥当,我赶紧去找贡布,今天晚上轮到他享用小周同志。
我告诉他借他的小妮子用一个时辰,保证睡觉时给他送回来,保证不动她一根毫毛。
贡布好奇地看看我说:“你动了她也没关系,反正也不是什幺黄花姑娘了。送回来时给我弄干净点就行了”。
我顾不上和他废话,带人跑到楼上把那个一丝不挂的小妮子拖出来,推推搡搡地弄到了楼下,又去把小谢军医赤条条地拽了出来。
当我亲手把两个战战兢兢的女俘虏推进女电话兵的屋子时,两个人的腿都软的几乎站不住了。
没等我吩咐,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地上,低低地垂下了头。
我这时才想起,这间屋子原来就是工作队的通信班。
她们看到这间屋子,肯
定马上就意识到在这里面能看到谁了。
我期待已久的场面终于出现了,三个一丝不挂的女兵都被绳捆索绑,几乎是面对面的聚在一起了。
在这之前,其实她们已经见过面了,不过那都是在院子里。
每次她们三人同时出现,院子里都挤的水泄不通,她们每个人身边都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动手动脚的男人。
其实她们互相之间几乎谁也看不见谁。
现在,三个曾经朝夕相处的小妮子在这狭小的封闭空间里重逢,三个人近在咫尺,互相的呼吸都听的清清楚楚,而且都是精赤条条赤裸相见,这样的见面实在是难得啊。
虽然三个女俘虏都没有抬头,但她们都清楚自己面对的是什幺,三个女人都哭成了泪人。
我让她们哭了一会儿,见她们一个个哭的浑身哆嗦,几乎昏厥过去,觉得不能再等了。
我一手一个抓住小谢军医和小周同志的头发,把她们的脸掀了起来。
当她们亲眼看见近在眼前的她们的小战友的时候,两个人都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那个女电话兵仍被一丝不挂地捆在椅子上,面色惨白,瞪着无神的大眼睛望着天花板,有一声没一声的干嚎,眼泪都流干了。
我提着两个女俘虏的头发把她们拽了起来,让她们一边一个站在木椅两边。
我一边按着她们的头让她们仔细看看她们的小战友,一边调侃道:“认识吧,你们的同伴。快好好看看,看一眼少一眼了!以后见不着了别怪我没给你们机会!”两个女兵哭的死去活来,身子软的往地上出溜,我都提不住了,忙招呼葛郎的手下把她们架起来跪在一边。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3.18章
葛郎一直在旁边盯着两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的裸体看的出神的。
我咳嗽一声,暗示他继续干他的活。
葛郎愣了一下,这才反应了过来,招呼他手下的喇嘛上前,重新围住了被绑在木椅上的女电话兵。
这妮子这时还在不知死活的嘶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哀嚎,身子不停地打着冷战。
我这时才注意到一个奇怪的景象,女电话兵那白的几乎透明的肚子出奇的大,好像怀了孩子一样。
我一眼看见屋角有个水桶,女兵的前胸也湿漉漉的。
显然和葛朗他们刚给她灌了一肚子水,不知他又有什幺新名堂。
我正纳闷,只见葛朗和几个喇嘛一齐动手,把女电话兵从椅子上解了下来。
女电话兵这时已经软的像一滩泥,只能任人摆布了。
几个喇嘛按着女电话兵脸贴地趴在地上,蜷起她的双腿劈开,露出私处。
我惊讶地发现,那里密密麻麻爬了一层黑黄相间的小东西。
葛朗拿根棍一拨,地上掉了一片。
我定睛一看,大吃一惊,那竟是一堆死蜜蜂。
再看女兵的下身,已经是紫红肿胀,肿的像个小馒头。
葛朗伸出两根手指扒开肿的亮晶晶的肉唇,小女兵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浑身抖的像筛子。
黑糊糊的药渣子从敞开口的肉穴里面掉出来,纷纷落在地上。
葛朗把手指伸进女兵胯下的肉洞小心翼翼地拨来弄去,药渣子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让那些毛茸茸的蜜蜂尸体显得更加触目惊心。
看着这幅怪异恐怖的景象,我的心猛地一紧,好像被一只大手攥住了。
一个惊人的念头把我自己惊呆了:葛郎那个神秘的盒子里嗡嗡作响的难道就是这些毛茸茸的小蜜蜂?在那个密封的盒子里,它们唯一的出路就是那个圆洞,而堵住那个圆洞口的就是那张着小嘴的肉穴!蜜蜂蛰人后就会死亡,难道说,这整整一天,这些小蜜蜂就是在用它们锋利的针刺前赴后继地冲击那难得一见的莲花屄?难怪这小妮子一副痛不欲生的表情。
不过我也纳闷:葛郎这幺宝贝这极品牧户,难道就不怕这些小虫子蛰来蛰去把它毁了?难道这就是他说的制作肉莲的第二关?跪在两边的小谢医生和小周同志也被眼前看到的一切惊呆了。
她们已经明白她们的这个小姐妹在葛郎手里遭遇了什幺。
两个人都呜呜地哭的死去活来。
但事情并没有结束。
葛郎把女电话兵的肉穴掏干净,就指挥他的手下把那小妮子架起来又拖回椅子上重新捆好。
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仍然岔开搭在粗大的扶手上,在摇曳的烛光下,可以看到,原先红润的肉洞现在变得紫黑肿胀。
葛朗上前一步,伸出毛茸茸的大手,按住女兵圆滚滚白嫩嫩的肚子用力压了下去。
女兵一声哀嚎,全身肌肉绷紧当前网址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晶亮紫红的肉唇无力地张了两张,一股粘乎乎混浊的液体从肉洞里喷涌而出。
那股液体带着腥臊之气,断断续续喷了半天,最后流出来的成了滴滴答答的清流。
葛朗看了看女兵的下身,用手指拨弄了两下支棱着的肉唇,满意地点点头。
女电话兵岔开双腿仰在椅子,面色惨白,呻吟不止。
女电话兵被无数的蜜蜂蛰了一天,下身肿成那个样子,我猜她这时候大概一定下身奇痒难忍。
她两条腿虽被人按住,但仍下意识地向里面夹,嗓子里欲生欲死地哼个不停。
她这时候真是生不如死。
不过她的功课还没有做完。
葛朗看看这小妮子痛不欲生的样子,招呼两个喇嘛死死按住了女兵不停抖动的大腿,又朝旁边的一个喇嘛使了个眼色。
那喇嘛走上前,解开袍子,挺起了肉棒。
跪在一边的小谢医生这时惊呼了起来:“不行啊……不要……你们会把她弄死的……呜呜……”葛郎微微一笑,轻轻摆摆头。
粗硬的肉屌抵住了肿胀的肉洞,屋里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
这时,令人吃惊的一幕出现了:感觉到硬梆梆的龟头顶在洞口,女电话兵不但没有躲闪,反而挺起腰迎了上去。
葛郎示意那两个按腿的喇嘛松开手。
那两条白皙的大腿竟迫不及待地夹住了喇嘛的腰,拼命把粗硬的肉棒往自己胯下拉。
女电话兵似乎等不及了,猛然抬起屁股,粗大的肉棒噗地没入了肿的像个小馒头的肉洞。
女兵先是不由自主啊地惨叫一声,接着竟下身一耸一耸地配合喇嘛的肉棒的抽插。
女兵的两条白花花的大腿死死缠在一起,好像生怕那喇嘛跑掉。
两条小腿缠在他的腰间,吭哧吭哧地耸动身体,帮助又粗又硬的肉棒粗暴地插入自己的下身。
她得到解脱似的,嗓子里发出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白花花的屁股砸的粗重的椅子砰砰作响,仿佛这样才能减少一点痛苦。
那喇嘛见状乐的眉开眼笑,操着大肉棒不紧不慢的抽送起来。
而跪在一边的两个女俘虏这时看的目瞪口呆,泪流满面,身子渐渐发软,连跪都跪不住了。
看看时间不早,我走到小谢医生跟前,抓住她的胳膊把她软绵绵的身子提起来对她说:“今天是葛郎大喇嘛开恩,让你们姐妹见面。你不想谢谢他?”小谢军医两眼哭的通红,恐惧地看着我说不出话来,只剩下连连点头的份。
我朝早就欲火中烧的葛郎点点头说:“老兄,你好福气啊,谢军医从来没有这幺痛快答应过别人哦!”葛郎早就按奈不住了,我的话音未落,他就冲过来,把一丝不挂的小谢军医拖到一边,按在地上。
他三下五除二褪下裤子,挺起又粗又长的大肉屌,压在了小谢军医白皙丰腴的裸体之上。
我转身又拖起了瘫在地上的小周同志,她吓的浑身发抖、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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