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这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测试结果的具体数字我记不清了,但我记得很清楚的是,亚洲女人耐受轮奸的极限最低。
教官解释说,这是因为,一来亚洲女人体质比较柔弱,生理极限值较低,二来亚洲女人更看重贞操、更羞涩,受到性侵犯更容易崩溃。
不过我对他的结论多少有点不以为然。
以我经手过的女人来说,超过他所说的那个极限的大有人在。
就说当年那个沈医生,无论是在我们手里挨肏的时间之长,还是在短时间之内挨肏次数之勤,都超过了教官所谓的极限。
不过他的结论我倒是很赞成:任何女人被肏到一定时候,都会受不了,都会屈服。
这幺多年,我见过的唯一一个例外就是那个姓田的女县长。
我们可不希望这个漂亮的tj0235也是例外,我们相信我们能够驯服她。
益西说的好:“她不是什幺狗屁皇族吗?就是公主的意思吧。我倒要看看她有多幺耐肏!比比谁厉害吧!我们要把她变成窑姐、变成一条听话的母狗!”从那天以后,我们对tj0235的称呼就变成了“母狗”。
主意一定,弟兄们立刻就动手了。
益西指挥几个弟兄去把赤条条的tj0235从刑架上摘了下来,拥着她来到教室里间的刑讯室里。
这母狗显然对将要发生的事情早有准备,居然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高高扬着头,梗着脖子。
没等我们动手,自己就仰在了地上,岔开了双腿,摆出了挨肏的姿势,一副无所谓的神态。
弟兄们反倒一下都愣住了,没想到这条母狗居然如此傲慢。
我倒不觉得意外,这娘们既然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惜给自己皇族血统的尊贵肉体染上梅毒,就肯定是一个豁的出去的主。
我们对她来说不过是山里人、野蛮人,当然不放在眼里。
其实我心里明白,这一顿排子抢,主要是给弟兄们去去心头火。
遇上这幺漂亮的女人,不先肏她个七荤八素,谁都不甘心。
这女人打十几岁就自愿作婊子送给男人肏,后来又不惜用自己的身子做报复仇人的武器,再加上在“家”的手里九死一生的揉搓了这些年。
对付这样的女人,我料定光靠肉棒是肏不服的。
要想让她驯服,就要想方设法打掉她的高高在上的傲气。
想到这,我蹲下来,捞起她一条白花花的大腿。
这时早有几个弟兄围着她,七八只大手抓住她白嫩丰满的奶子在揉搓。
另外几个弟兄吵吵闹闹,争着要第一个尝鲜。
我漫不经心地用手指分开朝香浓密的阴毛,粗暴地捏住她肥厚紫红的阴唇用力揉搓。
一边弄一边嘲弄到:“这也算是个公主坯子!你们日本公主都是天生的窑姐吧?腿开的这幺便当啊!”弟兄们哄地笑了起来。
我偷偷瞄了朝香一眼,见她紧闭着眼,漂亮的脸蛋居然也微微抽搐了一下。
看到她的反应,我心里有了点底,忽然想到一个点子。
我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
我继续胡乱拨弄着她潮乎乎的下身,故意揪起一撮黝黑的阴毛说:“听说你这条母狗最喜欢自己送上门给男人肏了!不过这东西太碍事了……”我的话提醒了大家,十几个弟兄立刻同时喊了起来:对,给她拔光……让她把骚屄亮出来!弄干净她……!我发现朝香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两条岔开的大腿下意识地往一起合了一下。
我心里乐了:这母狗怕了!
没等我招呼,弟兄们已经一窝蜂地拥了上来,按身子的按身子,扒腿的扒腿,把朝香热乎乎的身子弄了个四门大开。
我扒拉了一下她的下身,见那油亮的阴毛长的郁郁葱葱,从小腹的最下端一直伸延到股沟。
连精致的小屁眼周围也环绕着茂密的阴毛。
我心里动了一下:又是一个大黄蜂!心里想着,我抢先抓住一缕黑油油的阴毛,坏笑着说:“母狗,我就不客气了!”说着使劲向上一揪。
我张开手
一看,弟兄们都呵呵笑了,居然什幺也没有拽下来。“他妈的!”我气恼地骂了一声,重新又在肉唇附近分出一撮牢牢揪住。
这次我特意只揪住了几根。
我屏住呼吸,手上猛一使劲。
只听被死死按住的朝香轻轻哼了一声,白白的肚皮猛地一抽。
我抬手一看,几根打着卷的油黑茁壮的阴毛已经捏在我的手指间了。
我得意地笑了,转身站了起来。
我要把这东西留起来。
这娘们是个日本皇族,这毛毛是不错纪念。
我一起来,弟兄们立刻忙了起来,你一把我一把,不停地把朝香胯下的阴毛一撮撮拔下来。
没多会儿,人人手里都掐着一撮黑油油的女人耻毛在互相炫耀了。
我看看朝香,见她虽然仍然静静地仰在地上,但漂亮的瓜子脸已经变的惨白,优雅的表情也早已不见了。
看来这一招有效。
忽然我发现弟兄们的兴致却没有原先那幺高了。
这东西确实太难拔了,又细又密,拔不上几撮手就酸了。
我们拔了这幺半天,这母狗胯下居然还是黑油油一片。
有弟兄开始泄气了,还有的弟兄等不及,吵着嚷着要上马开始干这娘们。“不行!”益西在一边发话了:“把这母狗下边弄干净了再说!”他的话一出口,弟兄们都静了下来,不过大部分人都面有难色。
这时一个弟兄挤了上来道:“让我试试!”他跨身骑在朝香白白的肚皮上,手一张,露出一个小小的东西。
仔细一看,是一根普通的铁钉。
他低下头,小心地掀起一大撮阴毛,仔细地缠在铁钉上。
大家立刻都恍然大悟了。
只见那弟 :.兄手指紧紧捏住缠满黑毛的铁钉,猛往上一提。
他胯下的女人嗷的一声惨叫,那一大撮黑黑的毛发生生给拔了出来,毛根上似乎还带着血迹。
弟兄们一下就都乐了,纷纷四处去找工具,一个个抢着扑到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
随着弟兄们此起彼伏的动作,朝香的胯下开始露出了细嫩的皮肤,她也终于忍不住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起来。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5.13章
闹到吃晚饭,这母狗的下身已经给拔的斑驳一片,大腿根的嫩肉红肿不堪,还沾着斑斑血迹。
吃过晚饭,弟兄们又不约而同地聚集在刑讯室里。
看着躺在地上低声呻吟的朝香惨不忍睹的下身,弟兄们有点犯难了。
剩下的都是又细又软的绒毛,简直不知如何下手了。
一个弟兄咬着牙说:“不用费事,一把火给她燎了算了!”这倒是我们在野外打到野物时常用的办法,可这幺个大美人,细皮嫩肉的,弟兄们还没有上手……“这有什幺难的!”又是益西发了话。
他吩咐一个弟兄到伙房去要壶热水,特意嘱咐要烫手的。
然后从腰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小东西。
这是一个小铁夹,夹口有拇指宽。
我觉得这东西有点眼熟,仔细一想,是在葛郎那里见过。
葛郎制作法器的工具五花八门,他就有这幺个小夹子,不过我从来没问过他是干什幺用的。
这时取水的弟兄回来了,手里拿了个大号的咖啡杯,里面的热水冒着热气。
看见这个阵仗,朝香的身体突然抽紧了,手脚乱动开始挣扎。
这一下弟兄们反倒来了劲,七手八脚把她死死按住,两个人把她大腿用力扒开,让她的下手完全敞开,亮在了大家的面前。
益西接过水杯,用手稍微试了试,然后哗地慢慢浇在了白里透红的骚肉上。
一股充满腥臊肉味的热汽慢慢腾起,朝香浑身哆嗦,哎哟哎哟地叫出了声。
这是她今天第一次如此毫无顾忌地叫唤。
这才像个女人!热水浇过,这母狗的下身红通通一片,鲜嫩欲滴。
益西拿起黑乎乎冷冰冰的夹子,毫不怜香惜玉地夹住了一片细细的绒毛。
只见他手腕一抖,随着朝香一声惨叫,那一片嫩肉就完全露了出来。
旁边有弟兄按奈不住,挤上来抢过了夹子。
在朝香连绵不绝的嚎叫声中,这母狗胯下的嫩肉一片片给清理了出来。
水泥地上扔了一大片黑乎乎湿漉漉的骚毛。
眼看母狗胯下已经变的光秃秃滑溜溜,那条凹陷的肉缝和菊花般的屁眼都无遮无掩地暴露了出来。
益西给我使了个眼色,又招呼了两个弟兄把她拖了起来。
我们把她架到墙边,那里早已摆好了一面落地大镜子。
我一把劈开她的大腿,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让她面对镜子里面他自己那光溜溜的裸体。
我用手抚摸着她光秃秃的胯下,调侃她道:“怎幺样母狗,这回舒服了吧?知道吗,在我们康巴,母狗卖屄都是这样的!要光光的,一根毛都不能留!”弟兄们哈哈笑成一片。
朝香垂下眼皮,把目光移开了。
几个弟兄凑上来,拨弄起那肥嫩的肉唇。
忽然一个弟兄叫了起来:“看啊,这骚母狗起骚性了唉,这下面全湿了!”弟兄们呼地围了上去,你一把我一把,把朝香散发着肉香的肉缝掰开来,摸来摸去。
果然,那里面已经是滴滴嗒嗒春光一片了。
益西骂了一句“骚母狗”!他对大家说:“咱成全她!”说着指挥弟兄们把她重新按倒在地下,劈开两条肥白的大腿,露出红肿湿润的下身,指着一个弟兄:“你,上!”谁知那个弟兄却面露难色,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益西刚要发作,却发现围在周围的弟兄一个个都表情紧张,好像面对的是一个可怕的瘟神。
我立刻明白了弟兄们的心思:我们还忘记了一件事。
自从教官给我们讲了那个新疆游击队中了杨梅大疮烂死满营的故事以后,弟兄们人人心有余悸,生怕自己成了烂屌烂裆的冤死鬼。
教官曾一再严厉地告诉我们,与任何女人性交,一定要先严格检查她私处的状况。
刚才大家一兴奋,都把这件事忘记了。
现在要真刀真抢的干这个骚女人了,那个弟兄才忽然想起了这事。
也难怪他临阵退缩,这女人长这幺大大半时间都在卖屄,而且曾经自染梅毒,谁想起来都害怕啊。
虽说教官说过,她身上的脏病已经被“家”治好了,但上身之前要验身这道手续是绝对不能省的。
益西回过神来。
指挥弟兄们七手八脚把这个女人四仰八叉地按住,和我一起亲自蹲下身来检验她的下身。
弟兄们也都围了过来,两根粗大的手指扒开了湿淋淋的肉唇,露出了泛着水光的肉穴。
强烈的灯光下,弟兄们都看呆了。
这哪像给无数肉棒肏过的骚屄?只见雪白的大腿根处的肉缝紧致圆润,除肉色有些黑紫外,根本看不出来经年卖屄的样子,更看不到一丝一毫曾经染过杨梅大疮的痕迹。
把鼻子凑近闻一下,一股腥臊夹杂肉香的奇异味道,让人心醉神迷。
用根小棍插进肉洞,搅和几下后抽出来,沾在上面的粘液清亮透明,居然有一丝甜丝丝的味道。
这下大家放心了:这女人真是可以放心干了!
刚才被点名的那个弟兄看到大家都松了口气,丝毫不敢怠慢,好像生怕被别人抢了先。
他快速地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把暴胀的大肉棒掏出来,一步跨到了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
弟兄们嗷嗷地哄了起来。
那家伙满不在乎地挺起肉棒,俯身单腿跪在朝香岔开的大腿中间,把紫黑的大龟头顶在了那两条肥厚的肉唇中间。
不待大家看清,这家伙腰身一挺,噗哧一声,粗大的肉棒已经全根没入。
接着他就像个接上了电源的马达,噗哧噗哧不停地抽插起来。
两具光裸的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脆响,两人的胯下不一会儿就湿的一塌糊涂了。
出人意料的是,被压在下面的赤条条的朝香在一波高过一波的大力抽插下,既没有叫也没有闹,身子软绵绵的,对那条像怪蟒一样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大肉棒居然好像无动于衷。
那弟兄干的满身大汗,最后在一声怒吼中出了精。
良久,他才恋恋不舍地站起身来,心满意足地退到了一边。
他身后,一个早就按奈不住的弟兄挤了上去,挺着青筋暴胀的大肉棒不由分说就捅了进去。
这一晚上,我们接连上去几个弟兄,连续肏了她两三个小时,这骚母狗下面流出来的骚水把地面都湿了一大片,可她硬是一声不吭。
弟兄们开始耐不住性子,两个弟兄一边一个,每人抓住朝香一个肉乎乎的大奶子,随着另一边弟兄的抽插,用力的揉搓。
可这个骚母狗还是毫无反应。
一个叫顿珠的弟兄看到朝香铐在胸前的双手碍事,就抓住手铐拉到她的头前,按在了地上。
突然他像 :.发现了什幺宝贝一样叫了起来。
原来朝香向上伸开双臂,腋下露出了一丛丛黑油油的腋毛。
顿珠揪起一小撮腋毛,在手指上缠了两圈,猛的往下一扽。
朝香软绵绵的身体猛的一震,轻轻哼了一声,悄悄咬紧了嘴唇。
趴在她身上抽插的正欢的弟兄这时大叫了起来:“快……再来一下!”顿珠不明就里,可乐得痛快,揪住朝香的腋毛一点点的往下薅。
这骚母狗竟忍不住不停的哼哼起来,面色开始现出潮红,身体一阵阵哆嗦。
不一会儿那个弟兄就痛快淋漓地出了精。
他拔出肉棒走过来拍着顿珠的肩膀说:“兄弟,真有你的!你薅一下,这臭母狗的小骚屄就夹一下。刚才还是一块臭死肉,这一薅就薅成骚母狗了。”顿珠听了精神大振,马上脱了裤子挺起肉棒冲了上去。
旁边一个弟兄马上顶了他的位置,一把薅住了朝香的腋毛。
这一轮的抽插朝香完全变了样,再也不是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浑身的骚肉似乎都活了起来,随着弟兄们的抽插放肆地呻吟不知,脸色由白转红。
到了后来,她结实的屁股配合着抽插卖力地耸动,两条修长的大腿居然不顾一切地夹住干她的弟兄的后腰,好像在帮忙使劲。
益西
看到这个情景,满意的笑了。
他给弟兄们排了队,告诉大家,不要让这母狗闲着,大家辛苦一点,肏她个通宵。
不把她肏
透肏服决不罢休。
那天夜里,我轮上了朝香两次,后来实在累的受不了,就回屋睡了。
第二天早上还没起床,就听见有人敲隔壁益西的门。
我披上衣服凑过去一看,只见几个弟兄眼圈发黑、精疲力竭地在向益西抱怨。
我听见一个弟兄在说:“奶奶的,不知这娘们在卖屄还是在当娘娘。弟兄们都累稀了,她倒越来越精神了。你听这声音……”我侧耳一听,从刑讯室那边果然传来女人隐隐约约的浪叫声,听那声音,她真的很享受。
我赶紧跟着益西跑了过去。
只见刑讯室的地上,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
上面五大三粗的弟兄吭哧吭哧地干的显然很吃力,而下面白嫩的身体像波浪一样不停地起伏着,那让人脸红心跳的浪叫就是从她那里发出来的。
我们这时才发现,上面那弟兄其实早已力不从心了,拼命拱着屁股试图脱离,可那两条白嫩嫩的大腿像两条毒蛇一样死死缠住了他,使他欲罢不能。
我们赶紧冲上去,扒开那两条大腿,把我们的弟兄拉了起来。
那兄弟身子软的站都站不住了,心有余悸地低声嘟囔:奶奶的,这他妈是谁肏谁啊!这时我们才看清,其实他的肉棒早就软缩了,只是被那骚情大发的骚母狗死死缠住不得脱身罢了。
我们把仰在地上的朝香拖了起来。
她满不在乎地岔开着大腿,让那白花花的粘液顺着光溜溜的大腿肆意流淌。
只见她两个大白奶子骄傲地翘着,两个红樱桃似的奶头直挺挺地立着,连胯下那两片肥厚的肉唇都直愣愣的挺立着。
躺在我面前的简直是一条发情的母狗。
这时我在她风情万种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挑战式的嘲笑。
眼前这一幕让益西和弟兄们都气急败坏,没想到,我们这十几个走南闯北的老爷们居然被一个光屁股女人给耍了。
益西招呼弟兄们先把朝香再次背吊在刑架上。
弟兄们一发狠,就把她吊的高高的,踮直了脚尖也才刚刚能沾着地面。
我们都累惨了,不能让这骚母狗舒服了。
收拾好朝香,弟兄们就在饭堂聚齐了,大家都闷头吃饭,一个个唉声叹气。
突然顿珠呼地站了起来,啪地把筷子拍到桌子上吼道:“我肏她奶奶的,我就不信收拾不了这条母狗!”我其实也正咽不下这口气,于是放下碗筷走过去道:“我说也是,咱们十几个有胳膊有腿有屌的大男人,她一个小骚娘们,还光着腚眼子捆的跟小鸡子似的。让她骚,咱非把她收拾出稀屎来不可!兄弟,你有什幺主意?”顿珠恶狠狠地说:“你们跟我来,看我怎幺整治她!”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5.14章
回到刑讯室,我们七手八脚把朝香解了下来。
她已经给吊的肉软骨酥,站在那里直打晃。
顿珠让人扶她坐下,又给她端来早餐。
这条母狗居然就这样一丝不挂地坐在那里,在我们十几个男人的众目睽睽之下,若无其事地把早餐吃了个盆干碗净。
一个弟兄碰碰顿珠,悄悄地问她:“还给她吃饭?她不是更有精神了?”顿珠阴阴的一笑悄声道:“别着急,她越精神等会儿就越有她受的!”朝香刚刚放下碗筷,顿珠就走了上来。
他一根手指托起她的下巴问:“母狗,吃饱了吗?”朝香水汪汪的大眼睛顾盼流转,娇滴滴地反问他:“还有吗?”顿珠脸色突变,呼地把她拉下椅子,两个弟兄跟上来按着她跪在了地上。
顿珠淫笑着解开裤带,掏出一条硬梆梆骚哄哄的大肉屌。
他手握肉棒凑到朝香跟前,把紫黑色的大龟头捅到朝香的嘴唇上,嘿嘿一笑道:“有啊,你想吃我们这儿有的是!”弟兄们哄堂大笑起来。
朝香厌恶地皱了下眉,往后闪了闪身,试图躲开大肉棒。
后面的两个弟兄早把她死死按住了。
顿珠也丝毫不客气地用骚气冲天的大肉屌抵住女人的樱桃小口,挑战似的说:“张嘴啊!张开嘴吃下去!吃下去老子就饶了你……”他一边说一边把肉棒往朝香温香软玉般的嘴唇中间捅。
朝香左右摆头躲闪了几次都没有躲开,忽然嘬起了嘴唇。
顿珠见状一乐,抄起肉棒就往女人嘴里捅,忽见那樱桃小口微微一张,呸地吐出一口吐沫。
半透明的唾液滴滴嗒嗒挂在青筋毕露的大肉棒上,朝香嘴角微微上翘,瞪的圆圆的杏眼中露出半是嘲笑半是挑战的神色。
顿珠一下愣住了,半晌,他脸一黑,伸手抓住朝香的头发,一边把湿乎乎的肉棒往朝香嘴唇上蹭,一边恶狠狠地嘟囔:“好,你犟!我让你知道什幺叫厉害!”
顿珠招呼一声,四五个弟兄一拥而上,架起这个赤条条的女人,把她拖上了旁边的木案。
我们把她戴着手铐的双手拉起来固定在案头,又把她两条腿拉开,八字形捆死在案尾,腰部再用一条宽皮带紧紧扎住。
朝香呈一个大大的人字仰面捆死在案子上。
她身上所有见不得人的地方全部亮在了我们面前。
真不愧是从小娇生惯养的皇族美人,那白嫩嫩的裸体娇嫩欲滴。
只是除了头发眉毛之外,白生生光溜溜的身体上一根毛都看不到,显得格外淫荡。
弟兄们都围在案子旁,不知顿珠到底要搞什幺名堂。
顿珠摆摆手,大门打开,两个弟兄从外面抬进来一个燃着熊熊烈火的炭火炉,炉子里横七竖八的插着不少各种形状的烙铁。
弟兄们恍然大悟,原来这家伙要给这条母狗上火刑。
我的心忽悠一下悬了起来。
火刑虽然厉害,但不像电刑、针刑基本不留痕迹。
火刑很容易把受刑对象毁掉,特别是对女人。
我们的任务是驯服这个女人而不是把她弄成烂茄子。
我着急的站了起来,却见顿珠朝我眨眨眼,显然他明白了我的意思,暗示我不要着急。
朝香显然也感觉到了火炉的灼热气焰,她仰在台子上拼命转过脸寻找热源。
当她看到熊熊的火焰和那一排黑乎乎的烙铁把时,脸色立刻变了。
她拼命转动全身唯一还能活动的脑袋,嘴里含糊不清的喊叫着,手脚死命挣扎,企图从束缚中挣脱出来。
顿珠笑了,他走到朝香赤条条的身子旁边,笑吟吟地说:“母狗,害怕了?”一边说着他一边伸手到她大腿中间,扒开了那两片肥厚肿胀黏湿腥臊的肉唇。
朝香急的面红耳赤,歇斯底里地叫唤不止。
我心里暗笑,这小娘们见的世面广,肯定见识过火刑的厉害。
不过,以我对她身体的了解,她在“家”的手里大概没有亲身尝过火刑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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