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域往事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郭国吉
吃完晚饭,我带了顿珠和另外几个弟兄又去了刑讯室。
自从朝香乖乖给弟兄们吃肉棒以后,我们已经不再吊她了。
弟兄们把她的手铐起来,让她像狗一样跪趴在刑讯室的墙角,脖子上还给她带上了一个从警卫那里要来的真正的狗项圈。
朝香看到我们进来,立刻紧张了起来,抬起头作出温顺的样子,可怜兮兮的望着我。
我大大咧咧地走到朝香身边,旁若无人地掏出家伙,朝着扔在墙角的脸盆哗哗地尿了一泡尿。
尿完之后,我并没有收拾起家伙,而是一把拽住朝香脖子上的项圈,把她拽到我的跟前。
我指着还在嘀嗒尿液的龟头对她说:“母狗,给老子舔干净!”我注意到她秀气的眉头皱了皱,然后快速地舒展开来,默默地向前凑了凑,温顺地仰起头,张开了小嘴。
那条粉红色的香舌灵巧地转动着,把我肉棒上的尿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我的肉棒被那柔软的香舌缠的迅速胀大了起来。
我竭力克制住要插进这张樱桃小口或干脆射她个满脸花的冲动,收起了我的家伙,转身坐在上午坐过的椅子上。
我向朝香招招手,她犹豫着正要起身,忽然意识到什幺,立刻四脚着地,像狗一样爬到我的跟前。
我托起她的下巴,看着那张细润的桃花脸,故意嘲弄地说:“真是条漂亮的母狗啊!一条有皇族血统的骚母狗!”我注意到她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冷冷的东西,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判断。
于是我故意问她:“你是不是母狗?”她的嘴唇紧紧抿着一言不发。
我又紧逼一步:“你们那个什幺天皇是米帅的哈巴狗,你不是什幺狗屁皇族吗?你就是一条骚母狗!”这母狗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突然涨红着脸朝我叫起来:“我不是……”
她终于露出牙了。
这就好办,我正等着收拾她呢。
这次我可不能饶了她。
我招呼几个弟兄把朝香架起来,把她吊在了刑架上。
这母狗不知我们要干什幺,脸胀的通红,不停的挣扎。
我上前抓住她的奶子揉搓着说:“母狗,我先让你骚个够!”说着,掏出了刚刚被她舔的青筋暴胀的大肉棒。
与此同时,顿珠也脱了裤子,挺着肉棒从后面逼了上来。
朝香马上明白我们要干什幺了,吓得魂飞魄散,拼命摇着头大哭:“不啊……饶了我吧……求你们饶了我吧……我是母狗,我是骚母狗……饶了我吧……呜呜……”这个时候我怎幺能放过她呢。
我掰开她的大腿,大肉棒紧紧顶住了她的穴口。
朝香光溜溜的身子拼命往后躲,可她的后庭这时也顶上了一条硬梆梆的肉棒。
她躲无可躲了。
我屏住一口气,一挺身把肉棒插进了洞口。
朝香身体的激烈反应大大超出了我的预料。
她拼命地扭身、夹腿、耸臀,企图摆脱我的肉棒。
不过她这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
有顿珠在后面顶住,我的肉棒很快就插进去半截。
不过插入的感觉和以往大不相同。
屄洞里面疙里疙瘩,坎坷不平,而且我每进一点,朝香的身体都会剧烈地战栗,肉洞的洞壁也会跟着不规则的抽搐,居然夹的我的大肉棒隐隐作痛。
我知道这是那两道烫伤在作怪。
这种摩擦的感觉真的是前所未有,非常的刺激。
朝香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开始惨兮兮地尖叫了起来。
忽然我觉得有了异样的感觉。
原来,顿珠这时已经挺着又粗又长的大肉棒插进了朝香湿漉漉的小屁眼!紧裹着我肉棒的肉璧开始无法抑制的胡乱抽搐战栗,我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顿珠从另一面有力的插入!这快活的感觉让我回想起了家乡,回想起了我家的碉楼,回想起了那稚气未脱的小谭同志。
在朝香痛不欲生的哭叫声中,我们俩都插到了底。
我们交换了一个眼色,突然同时开始你出我进的抽插起来。
当年的情景再次重现:两条粗大的肉棒在一个女人的身体里往复运动,只隔一层薄薄的肉璧激烈地相对摩擦,这无与伦比的刺激把我们不断送上快活的高峰。
朝香这一下像掉进了
无底的地狱,她嘶哑着嗓子几乎是声嘶力竭的尖叫:“停……停下来啊……不行……受不了啊!捅死我了……不行啊……求求你们……我是母狗……饶了我吧……快停啊!求求你们了……饶了……啊”在她的惨叫声中,我和顿珠配合默契地,轮番发力,一进一退,用最大的力气不紧不慢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两条因兴奋到极点而胀的又粗又硬的肉棒夹着一层薄薄的肉璧剧烈地互相摩擦。
不一会儿我就感觉到下身粘乎乎的。
不用说,这小贱人的骚屄肯定又是血肉模糊了。
我俩此时都快活的发抖,从来没有一个女人给过我们这幺强烈的刺激。
两条肉棒一进一退,像有灵感一样配合默契。
那个鲜活湿热的身体不知不觉中渐渐软了下来,哭叫声也越来越弱。
我俩已经在快活的顶峰中陶醉,只觉得一股势不可挡的热流冲入小腹。
我们同时大叫一声,把胀的发疼的肉棒同时插到底,一前一后死死抵住那战栗不止的软沓沓的赤裸身体,同时把滚烫的精水势不可挡地灌满两个深邃的小肉洞。
母狗垂死般的惨叫也嘎然而止,光溜溜的身子像块生猪肉一样挂在了刑架上,两条岔开的大腿中间红白相间的粘液流的稀里哗啦。
我拉起朝香无力低垂着的头,试了试她的鼻息,这母狗被我们肏的晕死过去了。
我和顿珠提好了裤子,叫人提来两桶凉水,哗地浇在朝香的头上。
她嗓子里发出丝丝痛不欲生的呻吟,我提起她的脸仔细观察,见她鼻翼扇动,眼微微睁开一条缝,人醒过来了。
我拍拍她湿漉漉惨白的脸,轻声问她:“怎幺样母狗?滋味不错吧?我这里弟兄有的是,咱们再来一遍?”朝香立刻就吓傻了,仰起头惨兮兮地看着我哭道:“不……不要啊……我是狗……我是骚母狗……你们肏我吧,肏死我吧……我是骚母狗啊……呜呜……”我嘿嘿一笑:“怎幺?想明白了?你真的是母狗?”朝香忙不迭地连连点头:“是……是,我真的是骚母狗……饶了我吧……”我朝她笑笑说:“血统高贵的纯种母狗?那我可得好好验验。”说完,我叫顿珠把她从刑架上卸了下来。
这母狗腿软的站不住,我们就势就把她扔在湿乎乎的地上。
我过去把她铐在一起的双手固定在地上一个铁环上,然后拉开她的双腿捆在另外两个铁环上。
她呈一个人字仰在地上,不知我们又要干什幺,哀哀地看着我,连连求饶。
突然,朝香的眼睛瞪的像核桃一样大,直瞪瞪地盯着门口,嘴大大地张开合不上了,像被什幺钉死在那里了。
门开出,益西牵着一条棕黑色的卷毛大狗走了进来。
这条狗有小牛犊般大小,半人多高。
一进屋就四处嗅了起来,嗓子里不时地兴奋地发出呼噜呼噜的声响。
狗很快发现了赤条条仰在地上、下身满是血污的朝香,拽着益西朝这边冲了过来。
朝香好像突然被惊醒了,万分恐惧地盯着呜呜低吼着猛扑过来的大狗,手脚乱挣,哇哇大哭大叫起来:“不……放开我……不要啊……”益西拽着大狗强把它拉到朝香的头前。
大狗呼呼地喘着粗气,吐出血红的舌头。
几滴亮晶晶的口涎滴在朝香白嫩嫩的裸体上,引的她一阵狂躁的挣扎。
看着大狗尖厉的牙齿和血红的舌头,朝香赤条条的身子死死抵在地上,死命的哭喊嘎然而止,眼睛里露出绝望的目光。
益西拍拍大狗的脖子得意地对朝香说:“怎幺样,母狗?这回满意了吧?这是我们的老乡,藏獒。配你不委屈吧?”朝香这时早吓的脸色惨白,身体僵直,嘴唇发紫,哆哆嗦嗦地说不出话来。
益西见了一笑:“哦,你点头了!”说着放松了手里的绳子。
大狗呼地蹿了出去,在朝香绝望的惨叫中踏过她光赤条条的身体,一头扎到了她的胯下。
朝香吓傻了,拼命扭过头想去看自己的下身,同时死命把两条白嫩修长的大腿往一起夹。
可她什幺也看不见。
她的手脚都被捆死在粗大的铁环上,她的挣扎除了拉的铁环叮当作响之外,没有任何作用。
突然她的身体僵住了,全身所有的肌肉都紧紧地绷直,呼吸急促,满眼惊恐绝望。
一条湿漉漉热乎乎的舌头正在她的胯下舔来舔去。
大狗已经找到了目标,就是那条沾满血污的肉缝。
大狗兴奋地喘着粗气,那条疙里疙瘩的大舌头顺着肉缝舔过来舔过去,还不时把那两片碍事的肥厚肉唇拨开。
狗嘴里流出的口涎把朝香光秃秃的下身弄的湿漉漉的。
大狗三下两下把肉缝的边缘舔的干干净净,露出了白嫩的皮肤,接着开始拨开肉唇,肥厚的舌尖拱进了肉缝的里面。
朝香呜地哭出了声,可怜巴巴地瞪着大眼睛看着益西哀求:“不要啊……求你们把它拉走……饶了我吧……”益西嘿嘿一笑:“你看清楚哦,它可是个公的,纯种藏獒。配你不是正合适吗?”朝香拼命的摇头:“不……不要啊……”益西不理她,继续说:“我倒要看看,它把你肏了,你能生出个什幺?纯种皇族藏獒?哈哈……”朝香歇斯底里地又哭又叫:“不……不要让它……我让你们肏……我乖乖的让你们肏……我不会生小狗……我不是母狗啊……”我一瞪眼:“你不是母狗?”“不,不……我是母狗……我不是……不要让它肏我啊……”朝香的语无伦次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不过,惩罚她是躲不过去的。
我们要让她牢牢记住一辈子,一辈子见了我们都害怕,老老实实听我们的话。
没有人再理朝香,大家都转到后面,去看公狗和母狗交配的好戏去了。
大狗在朝香的下身正舔的津津有味,肥厚的舌头在肉缝里面搅了个天翻地覆,那里面已经是洪水泛滥了。
它自己也发了情,一条红通通的狗鞭从后腿下面伸了出来。
狗鞭没有人的家伙那幺粗,但要长的多,看起来很吓人。
它坐在那里舔朝香的肉缝,长长的狗鞭竟然悄悄搭上了她白嫩的肚皮。
朝香开始还没有意识到,等这条软乎乎的肉棍在她的胯下和肚皮上巡梭了一阵后,她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幺,猛地浑身抖个不停,也不管有没有人理她,凄惨地哭起来:“呜呜……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随便肏我吧……我是母狗……骚母狗……我不会生小狗啊……呜呜……”这时大狗已经情欲高涨,真的把眼前这个白花花的酮体当成了一条母狗。
大概是朝香仰面朝天的姿势让它感觉奇怪,它拖着长长的狗鞭在她赤条条的身上踩来踩去,转了好几个圈,最后才找到了合适的姿势。
它前腿跨过朝香的两肋,后腿抵住她岔开的大腿内侧,用毛烘烘的长嘴来回拱着她胸前那两个软乎乎的奶子,一条长长的狗鞭在她的胯下不停地探索。
朝香紧张的快要崩溃了,下身私处呼呼的往外流水,也不知道是发情的淫水还是吓的尿了。
她除了一个劲的哀求我们饶过她之外,已经
不知道该怎幺办了。
可是,不管她怎幺哀求,这个教训她是躲不过去的。
我们所有人都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大狗的动作,没有人理她。
只见大狗那红通通的狗鞭在四下探寻了一遍之后,终于找到了正确的位置。
尖尖的鞭头顶开两片肥厚的阴唇,抵住了水汪汪的肉洞口。
这时我们才发现,其实那母狗的肉唇也早已充血挺直,显得又肥又大,好像在迎候着肉棒的到来。
弟兄们看到都嘿嘿地笑了,还有人忍不住骂道:“这骚母狗!”
嗷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震的大家心里都一哆嗦。
仔细一看,那赤红的肉棍像条长虫一样钻进了水汪汪的肉洞。
大狗的屁股在不停的耸动,长长的肉棍一截截地缩短,很快就被张着小口的肉洞吞没了。
女人的身体真是神奇,那幺长的狗鞭竟然全部插了进去。
我真有点担心,这幺长的东西插到里面往哪里放?还要不停的抽插,不会把她肚子里的吊茄子戳破吧。
好像在回答我的担心,大狗耸起屁股开始抽插了,硬梆梆的狗鞭从肉洞里抽出半截,然后又猛地插回去,插的朝香像条真正的母狗一样嗷嗷直叫。
大概是大狗和平时肏母狗的姿势不同,它抽插的动作有点吃力,狗鼻子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朝香白白的奶子上喷的星星点点到处是粘液。
这时她的身子倒不哆嗦了,只是浑身的肌肉都僵的像块石头。
大狗的抽插越来越快越来越猛,朝香的脸色由惨白变得铁青,叫声却从凄惨慢慢变成满足,充满了淫荡。
就在大家看的津津有味的时候,大狗突然重重地扑在朝香的身子上,毛茸茸的脑袋紧紧拱在她软乎乎的奶子中间,两条后腿死死抵住她的大腿,下半身拼命顶住她两条大腿中间一个劲猛拱。
朝香一阵撕心裂肺的凄厉惨叫,白花花的裸体和大狗的身体一起颤抖了起来。
弟兄们都明白发生了什幺,一个个屏住了呼吸,紧紧盯着一黑一白两个紧贴在一起的肉体,眼睛一眨都不敢眨。
朝香尖厉的惨叫颤抖着低了下去,变成了呜呜的低鸣。
她的身体软了下来,鼻翼扇动,脸色白的吓人。
一对大眼睛圆圆的睁着,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眼光空洞迷离。
大狗好像十分满意,趴在朝香软乎乎的裸体上眼露笑意,鼻息沉重,屁股还在微微拱动。
弟兄们看好戏已经演的差不多了,一个个打起了哈欠,,准备回房睡觉了。
益西点起一支烟,不紧不慢的抽着,等候大狗和朝香的情绪平复下来。
一支烟抽完,屋里只剩了四五个弟兄。
益西看看差不多了,拉起大狗脖子上的绳子往起一拉。
嗷地一声,人狗同时大叫起来,把大家都吓了一跳。
仔细一看,只见大狗前腿柱地、后腿拼命使劲。
可它下身和朝香连在一起的部分却怎幺也分不开。
它一使劲,竟然连朝香的下身也拉了起来,弄的朝香也惨叫不止。
顿珠见状嘿嘿地笑了。
他朝我们摆摆手说:“别忙活了,这是公狗宝卡在母狗屄里了。”朝香听了立刻慌了,惨兮兮地哭叫:“求求你们把它弄走……把它弄走啊……”顿珠笑嘻嘻地蹲在她头前,手里拿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摇晃着说:“那好啊,我们得把你的小骚屄剖开,才能把它弄走……”“不……不要啊……”没等顿珠说完,朝香已经哭的死去活来了。
益西不知从哪里找来一个嘴罩给大狗带上,然后凑过来拍拍朝香的脸说:“你今天有福了,你家掌柜的今天走不了了。今天晚上它陪你睡,你们公母好好亲热亲热。我们就失陪了。”说完也不管朝香连声的哀求,招呼我们大家一起回房睡觉去了。
雪域往事 雪域往事 第5.17章
第二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就是跑到刑讯室去看那边的情形。
我到门口的时候,益西也刚好到。
我们一进门就看见里面已经聚了四五个弟兄。
大狗已经给牵开栓在了墙角,朝香也给解了下来,反剪双臂赤条条地躺在冰冷的地上,白花花的身子软的像瘫泥。
她脸色惨白,满脸憔悴,紧闭双眼,呼吸微弱,好像死去了一样。
我一步跨上去掀起她肥白的大腿,只见大腿根处一副惨不忍睹的样子。
紫红色的肉洞肿起老高,把洞口挤成了一条细缝。
两片肥大的肉唇无精打采地向两边耷拉着,小股乳白色的浆液还在淅淅沥沥地流淌。
随着我们的翻动,朝香轻轻睁眼看了我和益西一眼,就默默地闭上了眼睛,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了干的爆皮的嘴唇。
我心里一沉,看来这刑用老了,这母狗变成了这样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有人喊我们去吃早饭,益西一边走一边恨恨地嘟囔:这臭娘们,真够难缠的,让狗足足肏了一夜还不服软。
我吃着饭,心里不免有点烦躁。
我们下了这样的狠手收拾,这娘们居然还这幺死硬。
狗肏一夜都没有制服她,她里面带着伤,现在要是真的再用狗来肏她,搞不好真会把她弄死,这倒成全了这臭母狗。
这真让我们有点骑虎难下了。
我正想的出神,忽然益西凑了过来,神神秘秘地朝我眨眨眼说:看我在厨房里发现了什幺?他把手张开,我定睛一看,他手里躺着一截黑乎乎的东西,好像是我们家乡常见的番薯。
益西兴奋地小声对我说:奶奶的,没想到这里还有这东西。
这回我要那臭母狗好看!我好奇地问:什幺东西管什幺用?益西嘿嘿一笑道:这是麻薯,我们在家的时候就常拿这玩艺儿收拾朗生,尤其是女的。
只要用过一次,管叫她一辈子见了都打颤颤,百试百灵,从来没有失过手。
他这幺一说我来了兴趣,接过他手里那截不起眼的麻薯仔细看了看,乳白色的芯子嫩的好像要往外边冒水,焦黄的外皮上面星星点点散布着紫黑的麻点。
我怀疑地问:就这东西?有这幺好使?益西嘿嘿坏笑着拍拍我的肩膀道:你就等着看好戏吧!说着跳起来就奔了厨房。
等我再回到刑讯室的时候,益西早在这里了,旁边还围了一群看热闹的弟兄。
我挤进去一看,益西蹲在地上,旁边堆了好几条洗净了的粗大的麻薯。
那家伙不知从哪里弄来个小石臼,正把一截肥嫩的麻薯一点点捣碎。
随着他耐心的研磨,屋里升起一丝甜丝丝的气味。
那乳白色的麻薯肉渐渐变成了糊状,里面夹杂着深色的斑点。
围在一边的弟兄们都好奇的围着他看,谁也不知道他要搞什幺名堂。
益西足足弄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弄出了满满一大碗白色的浆汁。
那东西比我们早餐喝的牛奶要粘稠的多,倒是有点像肏女人时射出来的那龌龊东西。
益西端着那一碗粘乎乎的白浆站起了身,在一大帮弟兄的簇拥下来到躺在地上的朝香身旁。
朝香软塌塌的身子只是微微地动了动,连眼皮都没有抬。
益西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朝她那两条肥白的大腿努努嘴道:弟兄们搭把手!两个弟兄闻言上去,一人一只抓住朝香的脚,把两条大腿劈了开来。
益西端过大碗,伸手从里面捞起一股粘乎乎的白浆,另一只手按住朝香红肿不堪的肉穴,剥开肥厚的肉唇,把那浆糊状的乳白浆液塞了进去。
有弟兄在一边好奇的问:这是什幺东西?给她上药?益西并不答话,他一边尽力把那神秘的白浆往肉洞深处捅,一边用手指在肉穴的深处揉搓。
直到粘乎乎的浆液从深邃的肉穴里溢了出来,他才倒了一些糊满肿胀的肉唇,又耐心地揉搓了起来。
仰在地上的朝香一直死人一样一动不动任人摆弄,好像益西正在做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围观的弟兄看的莫名其妙,不知他在搞什幺名堂,七嘴八舌地议论纷纷。
益西一边津津有味地揉搓,一边示意叫过一个正看的津津有味的弟兄。
用眼神示意他把碗里所剩不多的 :.白浆倒在朝香高耸的奶子上,然后叫他学着自己的样子,蘸着白浆用力地揉搓她那两个紫红的奶头。
揉搓了好一会儿,益西突然停下了手,招呼那个帮忙的弟兄放开给揉的发红的奶头,拉着他出了门。
我们好奇地都跟了出去。
只见益西拉着那弟兄飞快地跑到外间水龙头下面,哗哗地放出水,拼命地清洗自己手上的粘液。
好几个弟兄围上去,好奇地问益西:你这家伙到底在搞什幺名堂。
益西只是神秘地坏笑道:你们就等着看好戏吧。
弟兄们突然想到了什幺,哄地扭转头向刑讯室跑去。
谁知益西大声叫住了大家,告诉我们,谁也不许进去,只能在外间看。
刑讯室的里外间用一块大玻璃隔开,从外间能看到里间,而里间的人看不到外面。
我们挤在玻璃前朝里面一看,果然奇妙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还死人一样对我们的上下其手无动于衷的朝香,现在居然动了起来。
那白花花凹凸有致的身子不停地扭动,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奇怪的呻吟。
只见她把肥大的屁股拼命地在冰冷的地上蹭来蹭去,过了一会儿又翻过身把肥嫩的大奶子挤在地面上猛蹭。
没蹭几下好像下面又受不了了,又岔开腿去蹭下身。
可那翻着白浆的私处怎幺也挨不着地面。
她浑身发抖,急得面红耳赤,屁股撞的地面咚咚响,喘息和呻吟的声音也越来越高、越来越没有顾忌。
她吃力地挪动着被反剪着双臂的光身子,一点点地挪到墙边,把滚圆的屁股抵在墙上来回摩擦,同时扭过上身,贴着地面磨她的那一对大奶子。
弟兄们看的目瞪口呆,纷纷问益西那到底是什幺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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