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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打开淋浴。
直到这时吴莉才发觉,离开旅店时太匆忙,把长筒丝袜忘在那里了,真可惜
,蛮好的一双袜子!吴莉心中不由得又是一阵懊恼。
她从头到脚仔细地洗了个澡,确信身上不再有任何出轨的痕迹或气味,才又
悄悄摸黑出来,小心翼翼地爬上床,靠着熟睡中的丈夫躺下。
其实在家的路上,吴莉就一直处在深深的懊恼中,不是懊恼和老上床,
而是懊恼没有控制住情绪,最后给了老一记耳光。
唉,怎么搞的,弄得前功尽弃,红脖子赤佬肯定怀恨在心,白给他床上白相
了一。
吴莉虽然身心俱疲,可怎么也睡不着。
人在失眠时,常常会忆往事,吴莉也不例外。
她想起大学毕业刚出道的时候,一个人在上海真是难啊。
虽然进了电视台,可却是同工,总也不算编制。
她求了这个求那个,把什么摄像,编导,栏目任等等,全打点到了,还是
不行,急得吴莉年纪轻轻就长出了白头发。
一位苏北大姐看小囡囡可怜,悄悄指点她,男人的床是不能随便上的,要上
就要上大老的,除了大老,其他全是喽喽,不管大喽喽还是小喽喽,没得用
的。
吴莉是个聪明姑娘,一点就通,一个礼拜以后,锦江饭店的一个大套间里,
心满意足的台长当场拍,小囡囡转正,破格使用,直接进财经栏目,干播。
吴莉走到这一步,按说应该是春风得意,可是有一天一下子出了问题。
那天,台里新来了几个复旦新闻系的毕业生,个个青春靓丽野心勃勃。
吴莉看着这些竞争对手,好像看着曾经的自己。
她忽然厌倦了,彻底地厌倦了。
吴莉开始四处求人介绍对象,不求年龄长相,只求家境好养得起老婆,于是
便遇到了钱博士,结婚出国生孩子,后来就到了这个小镇,找工作买房子,再后
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黑暗中,吴莉瞪大眼睛望着天花,好像又看到了那位苏北大姐。
上的人常说,人出国太久会变傻,这话一点儿没错。
乔尼其实也是个喽喽,一个大一点儿的喽喽,根本不是什么老,真正的老
只有一个,就是那个黑赤佬杰瑞。
想到这里,吴莉心中又是一阵懊恼,懊恼过后,她渐渐地有了意。
红脖子小赤佬,敢跟我斗,看谁最后斗得过谁。
心里有了意,焦虑便褪了下去,而困倦则袭了上来。
吴莉闭上眼睛,翻过身背对丈夫。
她必须快些入睡,因为天亮之后,还有一堆事情需要去应对。
吴莉一会儿觉得自己很可怜,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还要重复十年前的
羞耻,一会儿又很坦然,这不过是一场简单交易,一种生存的手段,跟什么爱情
忠贞道德毫无关系。
不知过了多久,吴莉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对于很多人来说,这注定是一个难熬的夜晚。
婉茹比吴莉还要不幸,几乎彻夜未眠。
她下班到家,赵博士已经烧好了晚饭,正准备出门上夜班。
婉茹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她不知道怎样开口,特别是老要潜规则她这件
事。
赵博士是个上海好男人,但也蛮敏感的。
平日职场上那些鸡零狗碎,特别是涉及男女关系的事情,婉茹从来不跟丈夫
提及。
婉茹和吴莉不一样,她出身书香世家,没遭遇过什么大的波折。
她的父母是北京石油学院的教师,丈夫老赵是父亲的研究生,恋爱,婚姻,
出国,一切都顺理成章,除了在国外找工作。
应付日常琐事,婉茹没什么问题,可遇到生死抉择,她一下子就慌了神,拿
不出意来。
婉茹从饭前考虑到饭后,连丈夫什么时候离开的也不知道。
她思前想后,越想越害怕。
赵家和钱家不一样,没有绿卡,用的是北美自贸工卡,每年必须持雇佣信
去美加边境续签。
当初赵博士先找到工作,婉茹跟了过来,现在反过来,丈夫下岗,挂靠在妻
子身上。
如果夫妻两人同时没了雇,问题就严重了,理论上必须离境加拿大。
要是真走到那一步,恐怕就得贱卖房产,经济上损失会很大。
最要命的是,加拿大的经济也很糟,而且是更糟,加元跌得一塌煳涂,就业
市场约等于零。
这样的话,还不如赖在美国,可美国也不是想赖就能赖下来的,怎样才能
法地赖下来呢?婉茹把三个孩子安顿好,自己也洗漱过,然后躺在床上继续思考

到了半夜的时分,她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不管怎么说,男人总是家里的心骨,所以一切要以丈夫老赵为重。
加拿大的就业市场很糟,老赵去的话还是只能做博士后,既然是做博士后
,为什么不在美国做呢?老钱说过,奥斯汀的德州大学就很不错,怎么也比卡尔
加里大学强,资深博士后能拿五万多一年,好像德州还没有州税,房子便宜,孩
子们上大学也便宜。
对,就这么着,明天一早跟吴莉说说,请老钱介绍几个有项目的教授,让老
赵再干一期博士后,德州石油公司多,说不定过两年又能找到专业工作呢。
想到这里,婉茹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这样一来,就更难入睡了,直到天色
微明,她才慢慢阖上了眼睛。





远山的呼唤 远山的呼唤 7
太阳升起来,新的一天开始了。
吴莉醒过来,扭头一看,丈夫已经不在身边,再听厨房那边,一阵阵叮当作
响,想必是钱博士正在准备早饭。
她飞快地起身冲了个澡,感觉精神好多了,然后化了澹妆,还弄了一下头发

吴莉来到衣橱前,想了一会儿,取出一套黑色蕾丝胸罩和内裤,换好,再穿
上黑色长筒丝袜,然后是白色的衬衫,最后套上深灰色的西服裙。
吴莉走进厨房,钱博士和一双儿女已经在吃早餐了。
钱博士低着头不作声,孩子们抬起头和妈妈打了招呼。
儿子还不懂穿衣打扮,小女儿却看出了名堂。
她有些夸张地惊叫起来:「噢,妈咪,你可真漂亮,今天是什么特殊日子吗
?」
「当然不是,今天很普通,但是孩子们,你们要记住,」
吴莉坐下来,看了丈夫一眼,转过头对孩子们说:「每天早晨,不论是好日
子还是坏日子,我们都要给自己一个好心情,晓得了伐?」
两个孩子感觉到今天妈妈有事,但又想不出会是什么,只能似懂非懂地点点
头。
钱博士什么也没觉察到,只嘱咐了妻子一句:「快吃饭吧,早点来,我不
会一直呆在家里,一会儿就带孩子出去。」
吴莉心里一热,鼻子酸酸的,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婉茹破天荒地迟到了半个小时。
婉茹熘到自己的座位上,打开电脑假装忙碌,眼睛却不时地东张西望。
好不容易捱到十点钟早茶时间,她端起咖啡杯就去找吴莉,刚走进楼道,远
远地看见吴莉正袅袅婷婷地走过来。
婉茹赶紧快步迎上去,不料吴莉一转身进了总经理办公室。
总经理办公室是个套间,外间本来应该坐着秘书苏珊,可这几天苏珊老太太
歇病假,所以是空的。
婉茹觉得有些奇怪,吴莉对她从来不会视而不见,今天这是怎么了,总不会
是有意躲着吧?婉茹走近总经理办公室,停住,看看四下无人,犹豫了一会儿,
轻轻推门走进去,反手掩好房门。
内间的门是虚掩的,留着一条小缝。
婉茹按捺不住好奇,悄悄凑上前,扒着门缝向里望去。
总经理杰瑞陷在椅子里,满脸倦容,耳边夹着电话,一面翻看面前的资料,
一面艰难地解释着什么,显然是遇到了麻烦。
他身后的墙上,挂着亡妻的遗像。
那是个白人少妇,面色安详而平静,默默注视着办公桌前的另一个女人。
那女人不声不响,白色的衬衣,深灰色的短裙,下面是黑色的长丝袜,配着
黑色的高跟皮鞋,虽说只是上班族的普通衣服,却也袅袅婷婷,风姿绰约。
过了好一会儿,杰瑞终于放下电话,一面揉着额头,一面哑着嗓音问:「对
不起,钱太太,让你久等。啊,又一笔坏账收不来了。看样子你也遇到了麻
烦,说吧,什么事?」
「没什么事,苏珊不在,我来看看您是否需要帮忙。」
吴莉麻利地绕到老身后,两手搭住他的双肩,一面熟练地按摩着,一面温
柔地问道:「杰瑞,你还好吧?你看上去好疲惫的呀。」
「唉,我还好,有什么办法。」
杰瑞抬起头,挤出一丝笑容:「钱太太,有话直说吧。我猜你来是为裁员的
事,可我也没办法,这是董事会的决定,运行成本太高,业务量太小,实在是承
受不起了。」
「哦,杰瑞,看来你的压力比我们还要大。」
吴莉继续按摩着,发梢,不经意地拂过老男人的脸颊,「我理解董事会的决
定,问题是,乔尼借机对我提出性要求,这显然是零容忍的,是伐?」
「钱太太,性骚扰当然是被所不喜悦的。」
杰瑞坐正身体,抖抖肩,拿开女人的双手,似乎很严肃地答,「但你也要
知道,我们这里是小地方,不比大城市里的正规企业,同事间开个玩笑,甚至有
肢体接触,只要不涉及性暴力,谁也不认为是什么大事,你明白吗?」
「这个我当然晓得,我不是一直在努力融入这里的会吗?我是说,乔尼没
有这个权力,我的理解是,在这里,只有一个老,就是你,其他的都是雇员,
雇员应该是平等的,是这样的伐?」
吴莉小心地把手重新搭在老的肩上,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如果提出要
求的是你而不是乔尼,我还是会接受的。」
「不,钱太太,我有职业道德,而且虔诚信。工作之外,我不向雇员提任
何要求。安娜也不会允许我那样做。」
杰瑞指了指墙上的挂像,口气显得更加严肃。
「你当然不会,你是正派人好的伐,但如果雇员提出要求,你不会不接受?

吴莉温柔地按摩着,「杰瑞,现在感觉好些了吗?让我帮您彻底忘记烦恼吧
!」
天哪,吴莉,她,她怎么能这么做呢?门外的婉茹惊讶得差点儿叫出声,她
赶紧低下头捂住嘴。
墙上的挂钟嘀嗒嘀嗒地响,胸腔内的心脏砰砰地跳。
过了好半天,婉茹才听到里面又有了动静,是老杰瑞,声音柔和了许多:
「钱太太,没有人喜欢撒谎。来,坐到这里来,告诉我真实的原因。」
「杰瑞,是这个样子的,我丈夫失业了,我需要你的保护,我的家庭需要你
的保护。」
吴莉的声音诚恳而平静,听不出悲痛或无奈。
安静下来。
婉茹像是陷入了泥潭,只觉得前胸发闷,难以呼吸,过了好半天,才抬起头
,按住胸口,继续朝门缝里望去。
她的好朋友已经坐在了老的大腿上,衬衫敞开着,正和老颇为投入地舌
吻。
婉茹不想再看下去,她扶着墙刚站起一半,又不得不停了下来,因为里面又
说话了。
「安娜活着的时候,总是乐于助人。我想她如果知道你的困境,肯定会同意
我帮助你,对不对?亲爱的莉,这是我第一次和中国女人接吻,感觉真是妙极了
。噢,对了,我会跟乔尼打招呼,他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
「谢谢,亲爱的老!」
「别客气,这是你应得的报。莉,你们中国女人喜欢穿丝袜,很好,抚摸
起来手感真细腻。」
老的一只大手,伸进了吴莉的裙子,慢慢摩挲着,话锋忽然一转,「只是
,恐怕你得跟你的朋友赵太太说再见了。」
婉茹吃了一惊,赶紧屏住呼吸,仔细听下去。
「为什么?你好不好把安娜也留下来?」
吴莉显然也有些惊讶,「她可是个好员工,原先那么多中国客户,一多半是
她带进来的,况且,你知道,在这里我只有她这么一个朋友。」
「我知道,可是我必须公平。你一定也听说了,前些日子北面一家公司,老
赚了钱,想和大家分享,就把前台小姐的年薪提到七万,结果怎么样?骨干员
工全跳槽跑了。为什么?不公平。什么叫公平?有付出才有收获,多付出才能多
收获。如果赵太太想留下来,那她也必须像你一样付出,难道不是吗?」
「这,可是,可是安娜是个死脑筋,我怕她不会同意的。」
「那就祝她好运了,不过,你也许可以试着说服她。你们是好朋友,应该坦
诚相助,对吗?」
老继续抚摸着,细致而又入微。
「我?恐怕不会有用的。」
「好,这个还是由你自己决定吧。亲爱的,作为保护人,我现在要行使一点
点特权。脱光衣服,噘起屁股,趴到桌子上去!」
杰瑞终于忍耐不住了,「对了,听说中国女人下面都很紧,因为你们的男人
那玩意儿太小,真是这样的吗?现在让我来验证一下。」(婉茹看着吴莉在老
面前一件件脱光了衣服。
)婉茹屏住呼吸,瞪大眼睛,心里像揣了只兔子。
她看着吴莉一件件脱光了衣服,衬衫,裙子,胸罩,内裤,然后撑住桌沿伏
了下来,紧接着,又看着老松开腰带,褪下长裤短裤,贴在了好朋友的身后。
老虽然年过半,可依然肩宽体阔,结实饱满,好像一只黑色的猎豹。
我的天,老那根黑东西好大好长,直挺挺地噘着像根棒棰,不,没那么硬
,也没那么直,更像一截大蟒。
老在干什么?他把吴莉提了起来,力气好大,放下了,现在吴莉的上身全
趴在桌面上,只有鞋尖还踮着地。
噢,这样吴莉噘得更高了,她的屁股可真白。
老又把吴莉的右腿掰开,抬起,架在了桌上。
妈呀,吴莉的下身光熘熘的,丰满的屁股斜对着门,看得清清楚楚,那地方
鼓鼓的像个小馒头,阴缝里亮晶晶,好像有水儿渗出来。
看,老又要干什么?他往自己的手心上吐了一口,抹在了龟头上,好,抹
匀了,那龟头真大,光熘熘乌黑发亮,像个蘑菰。
再看,大黑蘑菰顶住了吴莉,正在往里插,插进去,插到底了。
天哪,吴莉怎么受得了!突然,婉茹好像触了电,喉咙发干,上下无力,身
体不住地颤抖。
一种燥热的感觉,在她的体内升腾起来,从心脏开始,通过血管,流到全身
所有的地方。
婉茹感觉下身一热,不好,一股暖流涌了出来。
她再也撑不住了,手一松,身体便瘫软下来,靠着墙滑坐在地上。




远山的呼唤 远山的呼唤 8
天已经黑透了,晚风带着凉意,轻轻抚过树梢。
半轮明月,悄悄爬上天际,把清冷的光芒洒向寂静的小镇,而群峰巍峨的阴
影,早已和夜色融为一体。
婉茹的家里,孩子们早已睡下,只有卧室还亮着灯。
赵博士靠在床头,翻看着广告小报。
婉茹坐在梳妆台前,侧着头,一下一下正在梳头,却每次都卡在发梢,怎么
也梳理不通。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莫名的紧张和不安。
「小茹,你脸色不大好,今天有什么大事体,要我晚上停在家里?我可是讲
好了两包香烟,工友才答应跟我换班的呀。」
赵博士抖抖报纸,率先开了口。
婉茹放下梳子,转过头看着丈夫,过了半晌才说:「老赵,咱们离开这儿。

「为什么?这里不是蛮好的吗?」
赵博士奇怪地问。
「蛮好?蛮好什么?你看你现在多辛苦?在矿院的时候,你可是全校有名的
高材生。老赵,咱们走吧,还是学校去。你要是不喜欢加拿大,咱们可以找美
国的学校。我喜欢看你做学问的样子。」
「小茹,做学问当然好,可你看我的年纪,也做不出什么名堂来了。」
赵博士不敢直视妻子,低下头,有些难为情地说:「小茹,对不起,当年结
婚的时候,我讲好要你做教授太太的。」
「别这么说,」
婉茹站起身,走到床前,拉开被子,「出国这些年我看多了,当不当教授是
机遇问题,不是能力问题。老赵,这地方是不是太小太偏了一点儿?」
「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处,人少机会少,可竞争也少。小茹,你听我说,我
最近一直在看,其实自雇满算的,开个汽车旅馆啊,加油站啊,小餐馆啊,报
税上有很多花头经的。」
赵博士把妻子拉上床,「从年初开始,这里很多小生意都关了张,可我看油
价早晚要上去,这普京还有沙特扛不住的,到时候,油砂公司又会把人招去。
我是不想去了,我想做去的人的生意,他们总要吃总要喝总要住,是的伐?

婉茹一时无话可说,因为她不想提及性骚扰之类的事情。
赵博士搂住妻子,继续说道:「你知道伐,今天下午小钱带着两个孩子来过
,昨天他又吵架了。小钱说是受不了,这次真的想海归。我告诉他,人走到哪里
都会有难处,没得什么大了不得,一样样解决嘛。你想躲是没得用的,你换个地
方,躲开这个困难,好了,又遇到那个困难,你怎么办,再换地方?小钱你想一
想,你出来那么多年,国内现在的那一套你弄得了?老婆孩子怎么办,都不要,
不可以的吧?后来就被我劝去了。」
是啊,人在哪里都会遇到难处,躲,确实不是办法。
还是上海居家男人可靠,实际,乐观,能伸能缩,又有责任感。
婉茹被丈夫感动了,一时间忘却了现实中的烦恼。
她靠在丈夫的肩上,温柔地附和着说:「对呀,我听说油砂公司有动静,他
们的财会好像开始叫人去了。」
赵博士笑了笑,抬起头,吻了妻子一下,继续说:「小茹,我和小钱不一样
,我不在乎做什么事体,只要能挣到钱,让你和孩子们吃穿不愁。当初在北京的
时候,学校分的房子连产权也没有,我们不是也很快活吗?现在我们有了自己的
房子,当然,房贷还是要供的,不过这里谁没有房贷?我们的三个孩子,个个聪
明。我们比上不足,比下绝对有余的好伐?」
婉茹也笑了,她依偎在丈夫的怀里,幸福地说:「我相信你,你说离开咱们
就离开,你说呆着咱们就在这儿呆着,哪儿也不去。」
赵博士搂住妻子,一面吻着她的嘴唇,一面动情地说:「师妹,谢谢你,我
晓得这地方小,你再坚持一年半载,要是还找不到机会,大家就走,侬想去哪里
我们就去哪里。」
婉茹没有再说话,只是温柔地吻了丈夫,然后两人便拥抱在一起,亲吻着
,爱抚着,慢慢地解开了衣服。
山乡初夏的夜晚,早已万籁俱静。
墙上的壁灯,散发着温暖的光芒,还有窗外不知名的虫子,一直在啾啾地唱
着歌。
在艰难的岁月里,像这样温馨的夜晚,是多么值得珍惜。
赵博士温柔地抚摸着妻子,很快,婉茹就动了情,开始不住地呻吟扭动,可
赵博士自己的下身,却没有多少反应。
这是搞什么搞,是最近打工太吃力,还是真的人老不中用了?赵博士告诫自
己要放松,再放松,可越这样想就越紧张,本来才挺起来的一点点,又缩了去

赵博士的额头上冒出了汗珠。
婉茹觉察到丈夫的异样,不动声色,只是更加抱紧丈夫,一面安抚着他的后
背,一面温柔地说:「师兄,别着急,让我慢慢来,会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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