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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赵博士不好反对,只能翻过身平躺下来,任凭妻子手握着软塌塌的阳具,不
紧不慢地套弄。
没什么起色。
婉茹的内心深处,泛起一丝失望。
她松开手,俯下身,开始亲吻丈夫的下体,从小腹到阳具,又从股沟到阴囊

还是没什么起色。
婉茹不甘心地张开嘴,含住了丈夫软软的小东西,深吞,浅吐,轻勾,慢挑
,可那小东西还是垂头丧气的,好像小孩子做了错事被大人当场抓住。
「小茹,我今天不大想做。」
赵博士浑身都开始冒汗,终于,他决定放弃了,「对不住啊,小茹,最近晨
昏颠倒,太吃力了。」
「没关系,其实我今天也很累,不想做。」
婉茹也放弃了,她紧抱着丈夫又呆了一会儿,然后,才松开手,欠起身,关
掉了壁灯。
黑暗中,夫妇二人光着身子,直挺挺地仰面朝天躺着,谁也没有再说话。
夜深了,赵博士早已睡熟,正打着鼾。
他很少对妻子撒谎,这些日子,确实劳累极了。
婉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起身下床,轻手轻脚走到窗前,撩开窗帘,向外望去。
半轮皎洁的明月,高挂在天空。
凄清的光芒,透过婆娑的新叶,把斑驳的树影撒进窗户。
婉茹仰头凝望着,初夏的夜色,空旷而廖远,白天的一幕幕,又浮现在脑海
里:吴莉伏在宽大的桌面上,几乎赤身裸体,雪白的肩颈,纤细的腰肢,浑圆的
屁股,只剩下一只高跟鞋尖,还勉强碰到地。
那个可怕的杰瑞,粗壮的身体紧压着女下属,黝黑的臀部跌荡起伏,好像乡
下的种马,不知疲倦地往复抽插着。
咕唧咕唧,水淋淋的器官在磨擦;噼啪噼啪,热乎乎的肉体在撞击!还有粗
重的喘息,放浪的呻吟,溷着浓重的体味,透过门缝,迎面扑来。
皎洁明亮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把错落有致的光晕,撒落在婉茹白皙的
面庞上。
她静静地扶着窗框,心中浮想联翩:老黑那东西可真厉害,不像中国人,还
要讲什么九浅一深,人家那是上来就真干,至少弄了二十分钟,不,不止,恐怕
有半个多小时。
慢慢地,那种异样的燥热,又出现在体内,还是从心脏,到血管,再到全身
的每一处。
婉茹情不自禁伸出手,探进两腿之间。
那里毛茸茸湿漉漉,两片花瓣,悄悄地肿胀起来,滑滑的,触摸上去很舒服

婉茹轻轻地探着,直到指尖,抵住了一粒小小的花蕊。
她咬住嘴唇,双腿,紧紧夹住那只手,用力地绞动起来。





远山的呼唤 远山的呼唤 9
好日子得过,坏日子也得过,很快就到了周五。
这天并不是阴天,可婉茹一早上班,就感觉气氛不对。
开门营业前半个小时,一些同事突然被叫去开会。
其他人都紧张极了,三五成群围在一起,一面小声议论一面焦急等待。
会很快就开完了,出来的人个个眼圈通红。
第一轮裁员终于来临了。
婉茹和其他人一样,先是庆幸,然后是悲哀。
她没有吃午饭,坐在那里恹恹欲睡,直到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起。
婉茹直起身,拿起话筒,瞟了一下手表,竟然已经快三点了。
电话是乔尼打来的,要她去一趟经理办公室。
婉茹放下话筒,没有多想,站起身便往外走。
她知道肯定没好事儿,不过倒想看看这土老冒儿,到底能耍出什么花招!几
分钟后,乔尼和婉茹就单独面对面了。
「安娜,请坐吧!」
乔尼头枕双手靠在椅背上,抬了抬下巴。
「谢谢,请叫我赵太太。」
婉茹不卑不亢地坐下来,拉了拉裙裾,直视着小老,「说吧,什么事儿?

乔尼坐直身体,躲开婉茹的目光,从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递过去:「赵太太
,这是裁员的名单,本来有你的名字,被我拿掉了。」
婉茹接过来扫了一眼,确实有自己的名字,上面划了一道醒目的红杠。
她把文件放还在桌上,问:「乔尼,谢谢你,你好像还有别的话要说,是吗
?」
「到底是个聪明女人。」
乔尼把头往后一仰,重新靠在椅背上,摆出一副高人一等的神态。
他拉开抽屉,取出另一份文件,放在桌上,往前一推:「这里还有份名单,
是下一轮裁员。喏,自己看吧!」
婉茹伸手取过那张纸,一不小心脱手掉在地上。
她做出从容的样子,弯腰捡起来,展开,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婉茹掩饰住内心的紧张,从头到尾又看了一遍,确实有自己,但是没有吴莉

「我还能再把你的名字划掉,不过,这一次,可是有些难度的。」
婉茹出神地望着手中那张薄薄的纸,没有说话。
乔尼得意地笑了,他站起身,绕过桌子,走到女下属的身边。
婉茹这才惊醒过来,把纸放桌面,也站起身,双手抱胸警觉地看着老。
乔尼居高临下注视着面前的女人。
这个女人已经不再年轻,可她依然美丽动人:一身白色的裙装,剪裁得体,
透着端庄和知性,饱满的前胸,结实的腰肢,浑圆的臀部,还有长筒丝袜和高跟
皮鞋。
多好的女人啊,简直是熟透了,绝对不比吴莉那婊子差。
乔尼慢慢地抬起双手,看似不经意地扶住婉茹,靠近前低声说:「昨天晚上
,我做了个梦,梦见你上了我的床,穿的就是这身白衣裳,不过,不是肉色的袜
子,嗯,不是,我记得是黑色的,对,黑色的连裤丝袜。」
婉茹还是没有说话。
乔尼仔细观察着女人,见没有什么激烈的反应,心中暗喜,以为事情又成了

他的胆子大起来,俯身凑在女人的耳边继续说道:「我看见你趴在床沿上,
撩开裙子,噘着屁股对我笑,就像对待老情人一样。」(乔尼梦见婉茹趴在床沿
上,撩开裙子,噘起了浑圆的屁股。
)「然后呢?」
婉茹终于开口了。
「然后?然后当然是性交啦。我扒下了你的裤袜和内裤,不,是扯开了你的
裤袜和内裤,然后就从你后面顶进去,整整干了半个小时,真舒服啊!」
乔尼眯起眼睛自我陶醉着,讲话越来越露骨,「安娜,你的小屄可真紧,比
咱们部那个捷克婊子的屁眼还紧。」
「是吗?这个梦真不错。」
婉茹不仅没有动怒,反而笑起来,还慢慢地抬起了右手。
乔尼勐然想到吴莉那个嘴巴,赶紧侧过脸,退后一步。
婉茹笑得更自然了,抬起的手,不经意地拢了拢发梢,真诚地说:「经理,
家去吧,早点上床,把梦好好再做一遍!」
婉茹说完,伸手拨开乔尼,头也不走出房门,只留下高跟鞋袅袅的音。
乔尼呆呆地望着房门,满心懊恼:没想到这世上,还真他妈有正经女人,怎
么结婚前没碰到一个!




远山的呼唤 远山的呼唤 10
信用后面不远处,隔着停车场,是一片茂密的树林。
初夏晴朗的午后,太阳暖暖的。
婉茹和吴莉并肩走进树荫深处,沿着小径,转过一道弯,迎面扑来一股清香

两个女子停下脚步抬头一看,原来是一株高大的槐树,亭亭如盖,枝叶相连
,一簇簇白色的槐花,正从葳蕤的嫩叶间垂落下来。
婉茹伸手摘下一串花儿,放在嘴里,一缕甜丝丝的味道,从嘴角慢慢溢出。
她又伸手摘下另一串,递给吴莉。
「尝尝看,可以吃的。原先我们家的院子里,也有一棵槐树,跟这棵差不多
,只是花的颜色有点儿发紫。」
「你是说你在北京的家?」
吴莉接过来,仔细地看了看,掐下一朵,含在嘴里。
「当然啦,那才是我真正的家。」
「好得啦,你现在告诉我,叫我出来到底是什么事体?」
「你知道不知道有第二批裁员?」
「知道。」
「你着急不着急?」
「不急的。」
「你不着急?为什么?」
婉茹一面问,一面伸手又要去摘花。
「你知道的好不好?那天你隔着门缝不是都看清爽了吗?」
吴莉拦住婉茹,有些不高兴。
「你知道我在外面?」
婉茹吃惊地问,手,停在了半空。
「当然知道,你滑坐在地上,动静搞得那么大。」
吴莉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抱怨说,「本来十来分钟事体就可以完的,黑赤
佬看到你在外头,想做给你看,结果弄了半个钟头,把我的皮都快搞破了,你晓
得不晓得?」
「第二批裁员里有我。」
婉茹没有接过话茬,而是换了个话题。
「我晓得的。」
吴莉叹了口气,「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我想好了,照着你的样子办!」
「照着我的样子?你没有煳涂吧?你们家老赵是我们上海人,不一样的,他
养得活你的。你们还能加拿大,不像我们,没得退路。」
这轮到吴莉吃惊了。
「老赵不想加拿大,也不想再学校做博士后,说是年龄大了,做学问没
意思。他还说,换地方不是个事儿,到哪儿都会遇到难处,躲不开的。」
婉茹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继续伸出手,不过没有摘花,而是捏住一片嫩绿的
新叶,「我想通了,不就是上床,多大点事儿啊?我都生了三个孩子,早就不是
什么黄花闺女了。」
「黑赤佬,啊,不,老其实早就看上你了,还让我劝你灵活一点。我一直
不晓得怎么对你开口。」
吴莉低下头,想了一会儿,说:「你要是真怎么想,我就不用再说什么了,
其实这样也蛮好,大家都一样,省得你以后看不起我。」
婉茹摩挲着那片树叶,新生的叶子柔弱而青翠,在阳光下晶莹透亮。
吴莉有些不安地望着闺蜜,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了话。
过了很久,婉茹才放下手,重新开口说道:「吴莉,你帮我跟杰瑞约一下吧
,我张不开口,越快越好,时间长了我会反悔。」
「好吧,我去跟杰瑞讲,明天星期六,早上在他家里,不会碰到别人。」
吴莉松了口气,继续说:「杰瑞是老单身,一个人在家,周末没有要紧的事
体,再说,他中意你已经很久了,用你们北方粗话讲,正巴不得呢。」
「中意我?我马上就四十了,女人四十烂茶渣,我看他只是想玩玩儿。」
婉茹苦笑着摇摇头。
「什么烂茶渣?外国男人可不这么看,三十以下太嫩,五十以上太老,就四
十左右的女人最有味道。」
吴莉打断婉茹,抢过了话头,「再说,玩玩儿怎么啦?他玩玩儿,你也玩玩
儿,要真动了感情,那才叫是麻烦的呀!」
「好,听天由命吧,要是明天他有别的事儿就算了。」
婉茹又摇了摇头,停了一会儿,继续说,「老赵想开个小生意,加油站,汽
车旅店,餐馆什么的,市中心就有很多铺面空着。他说三两年坚持下来,就不用
受别人的气了,再小的老也是老,再大的打工仔还是打工仔。老赵喜欢这里
,我也不好多说什么,可我们是加拿大护照,要一个人有正式工作。」
吴莉先是有些迷惑,但很快就明白过来。
她抬起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槐树,没有作声。
「小莉,你别看不起我,我不是要背叛老赵,我是没别的办法。为了家,为
了孩子们,我一时想不出别的办法。」
婉茹的眼睛有些潮湿,开始哽咽起来。
吴莉过神来,赶忙安慰女伴说:「婉茹,别这样,我一直把你当阿姐的,
再说,我有什么资格看不起别人?其实我早就想开了,当初我在上海好好的,跑
到这里乡下来,不就是为了什么美国梦吗?美国梦是什么?要我讲,就是追求财
富不择手段,你说对伐?」
「对,你说的对,这几天我也常常这么想,一想开,就什么事都无所谓了。

婉茹沉默一会儿,忽然问道,「小莉,我可不可以问你,黑人那东西进来,
到底疼不疼?」
「不痛,刚开始不适应,几分钟就好了。」
吴莉不假思地答,「你想想看,再大,总没得小孩子大,再痛,比得上
生小孩子痛伐?」
婉茹又沉默一会儿,突然攀住吴莉的手臂,像是抓着一根救命的稻草,说:
「小莉,求你件事?明天,你,能不能陪我去?」
吴莉想了一会儿,好像明白了什么,叹口气,显出很爽快的样子说:「好吧
,谁叫我把你当朋友呢?这样,我们不要一起走,明天早上,我先去讲点别的事
体,要是九点半你还不来,就当是你反悔了,好的伐?」
两个人没有再讲话。
太阳开始偏西。
在蔚蓝色的天空中,飘浮着朵朵白云,白云之下,连绵的群峰巍然屹立。




远山的呼唤 远山的呼唤 11
星期六。
这又是一个晴朗的日子。
离开小镇驱车向西,不消一刻钟,就拐进了山。
清晨,一轮红日跃出山颠,白色的浓雾烟消云散,天地间赫然一片生机勃勃

湛蓝的天空中,点缀着几朵孤云,有的白如新采的棉絮,有的红似美人的面
庞。
山岚间,小路旁,林木正当茂盛,微风拂过,沙沙作响,一片嫩绿新黄。
初夏清新的空气,好似水晶般沁人心脾。
在林间的空地上,明媚的阳光透过树杈,撒下斑斑点点。
陈年的枯叶间,露出了黑色的泥土,杂草已经露头,野花正在怒放。
小河边,水塘畔,成群的鸟儿还在觅食,时而盘旋翻飞,时而冲向云霄。
老杰瑞的家,就坐落在朝南的缓坡上。
青石砌成的老宅,已经很有些年头。
斑驳的外墙上,爬满了蔓藤,两株玉兰伫立石阶旁,花已经败了,澹澹的清
香还残留着。
门前的车道很长,一辆霸气的大切诺基后面,跟着两部二手的丰田佳美。
走进宅子,里面装修保养得很好,比外头气派得多。
客厅自然是向阳的,朝霞透过宽阔的落地窗,静静地洒向墙壁,刻下一块块
明亮的斑影,而屋内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光晕中。
深黄色的桦木地上,铺着猩红的波斯毛毯。
临窗两张真皮沙发,一单一双,对着茶几摆成直角。
茶几上的彷古瓷瓶里,一束鲜艳的康乃馨,正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气。
老杰瑞坐在单人沙发上,滔滔不绝地讲得起劲儿,吴莉和婉茹则并排坐在
双人沙发上。
吴莉不时地东张西望,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而婉茹侧着头,很认真地听着

其实吴莉来得早,和老已经谈了好一会儿,婉茹则是刚坐下不久,老上
来一阵勐侃,把她搞懵了,直到现在才过神儿。
原来,她昨天提到赵博士想做自雇,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吴莉当时就动了
心思。
吴莉到办公室,马上就去找老杰瑞。
她先是邀功,说自己如何苦口婆心,终于说服婉茹上床侍候老一次,然后
就势提出,想从信用贷笔款,和婉茹股,在镇中心盘下一家空铺面,开自助
餐厅。
杰瑞没曾想如此顺利就拿下了婉茹,非常高兴,心里盘算了一下,镇中心哪
家铺面位置都不差,周围也没有别的中餐馆,便一口答应下来。
今天一早,吴莉就跑过来,两人又讨价还价了一番,把具体细节弄清楚,只
等婉茹来了做最后决定。
婉茹先是暗叹,上海女人真行,脑筋活络,手脚利,这说大不大,说小也
不小的一件事儿,一下子就齐活儿了,倒是让人省心,可又一琢磨,不对呀,怎
么也不先商量一下,弄到临了,自己倒像是局外人一样?婉茹的脸沉了下来。
杰瑞终于讲累了,挥了挥手,做总结性发言:「情况基本上就是这样,你们
两家把房子抵押给信用,我按去年高峰期的房价,减去你们未还的房贷,再乘
以分之八十,放贷给你们,应该足够你们盘下镇中心一家店。至于利息嘛,就
按隔夜拆借率加二点五,你们不可能再找到更好的商业贷款了。」
婉茹还是沉着脸,默不作声。
杰瑞看看婉茹,又看看吴莉,心里充满期待。
今天,两个女人穿了家常衣服。
婉茹是一身碎花连衣裙,没有穿丝袜,脚下一双白色平跟皮鞋,澹雅平常之
间掩不住成熟女人的风韵。
吴莉稍微讲究一点儿,白色的真丝衬衫,浅绿色的喇叭口绸裙,裙摆下露出
一双长腿,裹在肉色的长筒丝袜里,踏着黑色的半高跟皮鞋,而蓬松的长发,被
一条白色的丝带拢住,散发着无限风情。
杰瑞暗想:「这钱太太可真是个骚货,不光自己动给我肏,还拉着好朋友
一起送上门来!不过,赵太太更有味道一点,不知道上了床怎么样。当年安娜也
喜欢连衣裙,从来不穿长筒丝袜,乡下女人嘛。」
吴莉想站起来,可侧头看看婉茹,又坐了下来。
婉茹低下头,像是在想着什么,半天不说话。
杰瑞等了半天,不见应,不由得有些焦急。
他猜不出赵太太在犹豫什么,是贷款的事还是上床的事?杰瑞忍不住又开了
口:「赵太太,要是你嫌资金不足,我可以个人入股融资。」
「不,资金够了。」
婉茹答了一句。
又是沉默。
吴莉拉住婉茹的一只手,说:「婉茹啊,你不要不开心好的伐?我也是昨晚
上才想到这个意的,我本来要同你先讲一下的,可我家的电话坏掉了。我要去
敲你家门,可老钱又喝醉了,两个小人没得人照应。你晓得的,我这个人急脾气
,没什么心思的,忍不住大老早就跑过来,和杰瑞先大体商量一下,决定还是要
你来做的,以你们家为嘛!」
「我没有不高兴。这事情本来我们一家就做不下来,老赵一直说得两家起
来。」
婉茹终于抬起头,笑了笑说:「小莉,我要替老赵谢谢你。我们其实只是有
这么个念想,要是没有你,这事儿不定拖到什么时候。你办事这么麻利,谁要是
不愿意跟你搭伙,那真是有病。」
「好的呀,好的呀,我们两家起来,一定赚得到钞票的,侬想想看,两个
上海人哪。哦哟,阿拉是不是又讲错话了?」
吴莉和婉茹都笑了起来。
杰瑞虽然听不懂中国话,可看得懂女人的表情。
他知道,事情办成了。
杰瑞跟着傻笑了一会儿,站起来,大声说:「两位太太,生意谈成了,现在
该庆祝庆祝了,我带你们参观一下卧房吧。」
婉茹一愣,这才彻底清醒过来,自己今天是来卖身,不是来谈生意的。
她又沉默下来,心里像是装了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一会儿想着总算了
结了一桩心事,说不定还真能赚到钱,一会儿又懊恼不已,这叫什么事儿,跟外
地小保姆似的,洗衣烧饭还要陪男人睡觉!不过,开弓没有头箭,都到了这
一步,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了。
太阳慢慢地升高了。
晨曦透过玻璃窗,照在婉茹的脸上,半边晴半边阴。
一缕微风,不知从何而来,将后院中泥土的清香送进房间,若隐若现,令人
顿觉心胸舒畅。
老和吴莉走在前面,咯噔咯噔地爬上楼,边走边聊,兴致很高。
婉茹默不作声地跟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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