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的呼唤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杰瑞,你可真是成功人士,资产怕是有上千万的伐?不像我们卢瑟,整天
发愁柴米油盐。」
「我们美国人崇尚白手起家,喜欢自己创业做老,我看你们也快要发财了
。其实,我很羡慕你们,有事业也有家庭,看我这儿冷冷清清的。」
「安娜不是留下一个儿子,叫萨姆是的伐?听说是州府名校热门专业。」
「唉,一言难尽啊,问题就出在萨姆身上。不瞒你们说,他母亲走得早,我
又忙,这孩子缺乏母爱,有点儿自闭,二十出头了也不交个女朋友。」
「不会的吧?你们黑人,噢,对不起,我听说你们非洲裔美国人早熟,不到
十五岁就开始约会的。」
「没关系,直接说黑人好了,问题是萨姆这孩子不白不黑。安娜想把他培养
成有教养的白人,管得太严。我早就发觉这孩子蔫,后来安娜去世了,我一直忙
生意。这孩子可怜,不怕你们笑话,从高中开始,就拿着妈妈的照片手淫。我试
过各种办法,还给他叫过小嫩鸡,没用。我真怕他是阳痿,可又不太像,至少他
对着安娜的照片能勃起。唉,不说了,头他放假家,还请你们两位开导开导
他。」
上到二楼向右拐,推开法式双扇门,就到了卧室。
婉茹走进去,四下张望,只见鹅黄色的落地窗帘,遮住了整整一面外墙,华
丽的流苏,一直垂到波斯地毯上,天棚上的几盏顶灯,把暗黄色暧昧的光芒,洒
向红色的凋花大床,床上罩着白色的缎面被单,看上去柔软而又舒适。
婉茹悲哀地想,这绝不是单身男人的睡房,不知有多少女人,爬上过这张软
床,而自己就是下一个。
杰瑞站在婉茹身后,打量着她妙曼的身材。
多好的女人啊,从背影看还真有点儿像安娜。
他不由得想起刚结婚时,曾经问安娜,是怎么下决心嫁给黑人的,新娘子半
开玩笑地说:白种女人只要上了黑人的床,就再也不想下来了。
杰瑞在心里偷偷地笑了,他相信,黄种女人也不会有什么不一样。
咔哒一声,房门被锁住了。
远山的呼唤 远山的呼唤 12
婉茹做足了思想准备,可事到临头,还是紧张起来。
她木然地立在床边,不知如何是好,连呼吸都感觉困难。
吴莉看在眼里,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她走过去,拉开窗帘,又把窗子推出一条缝,屋里顿时明亮起来,也不那么
沉闷了。
吴莉过身,轻声安慰道:「婉茹,别担心,杰瑞还算体贴,外人不会晓得
的。」
婉茹没有答,也不知该怎样答。
杰瑞走到婉茹面前,俯身看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赵太太,我知道,你
不是随便的女人,我也不是随便的男人,我只是喜欢你们,想把你们当作亲人。
」
婉茹还是没有答,只是机械地点点头。
杰瑞笑了笑,解开自己衬衫的扣子,脱掉,扔在地上,裸露出健壮的上身。
婉茹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她嗅到了一股浓重的气味儿,对,就是那种很男人的气味儿。
这个男人还是不错的,虽说是黑人,可黑人也是人。
他高大槐梧,五官端正,嘴唇丰厚,牙齿整洁,宽阔的胸脯,像牛一样健壮
,小腹上隐约显出几块腹饥,要是年轻十来岁就更好了。
不知不觉地,婉茹的呼吸顺畅起来,神经似乎也不再那么紧张。
她眼睁睁地地看着老解开腰带,褪下裤子,先是长裤,然后是短裤。
看,他的腰上没有一点赘肉,臀部坚实匀称,大腿强健有力。
乌黑卷曲的阴毛露出来了,还有那根又粗又长的阴茎,黑黝黝的,再看那硕
大的龟头,油光锃亮,简直像松花蛋一样,还泛着乌青的光亮。
婉茹的呼吸急促起来,前胸剧烈起伏着,嘴唇变得滚烫,好像高烧中的婴儿
。
那种燥热的感觉,又开始在她的体内升腾。
婉茹闭上了眼睛。
杰瑞一面弯腰脱去鞋袜,一面给吴莉使了个眼色:「莉,请过来帮一帮赵太
太,好女人总是会很紧张的。」
吴莉怔怔地一惊,很不情愿地把目光从老赤裸的身上收来。
她轻手轻脚移到婉茹身后,捏住连衣裙背上的拉链,一拉到底,然后握住裙
肩,左右双分,再往下一抹。
婉茹没有抗拒,顺从地垂下双臂,那松开的裙子便滑向腰部,再到胯部,最
后,无声无息地堆落在脚上。
吴莉的手没有停歇,顺势解开闺蜜胸罩的搭扣,又是左右分开,一松一拽。
婉茹的身体轻轻一晃,那层薄布滑落下去,她便几乎赤身裸体,只剩下一条
棉布内裤和平跟皮鞋。
杰瑞贪婪的双眼像老鹰一样,上下审视着即将到手的猎物。
她恬静澹雅,健康饱满,浑身上下散发着母性的风韵:乌黑的秀发,白皙的
肌肤,一对丰满的乳房,硕大白嫩,只有一点点下垂,再往下看,结实的双腿,
浑圆的胯部,白色的内裤,遮不住隆起的阴阜,而那内裤的边缘,更有几根柔软
的阴毛,耐不住寂寞悄然探出。
到底是良家妇女,和当年的妻子安娜一样,比镇子里的骚货们强多了,难怪
那么多男人流哈喇子!杰瑞的阳具直噘噘地挺了起来。
他伸出一只大手,托住婉茹的下颌,慢慢地抬起来。
宝贝儿,我的宝贝儿,别紧张。
杰瑞微笑着,微微侧头向前凑去。
老厚实的嘴唇,女下属端庄的脸庞,越靠越近。
不,婉茹慌乱起来,她想退后,不行,后面站着吴莉。
婉茹挣扎着,躲闪着,可是脚上的裙子绊住了她。
杰瑞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婉茹,使她难以动弹。
老厚厚的嘴唇,掠过婉茹的耳垂,眼睛,和脸颊,最后捉住她的嘴。
天啊,黑人的嘴唇如此的灼热,舔弄着,探着,轻叩着女下属的牙齿,叩
开了,终于叩开了。
婉茹无法抵抗,她的全身都是软绵绵的。
男人长长的舌尖,伸进她的口腔,着,拨动着。
婉茹不再挣扎,她本能地张开嘴,送出香舌,缠住了,被老的舌尖缠住了
。
杰瑞老练地亲吻着女下属,双手,移向她的臀部,隔着薄薄的内裤,揉搓着
,抚弄着,拿捏着。
贤妻良母也是人,也有女人的原始的欲望和本能。
慢慢地,婉茹踮起脚尖,抬起双臂,勾住了老粗壮的脖颈。
她不喜欢自己平静的生活被打乱,也不希望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征服,更不愿
意像现在这样被老专横地制服,可是,她正紧贴着一个滚烫的肉体,那滚烫的
肉体点燃了她的情欲,而那情欲的火苗正熊熊燃烧,好像火山一样渴望喷发。
吴莉呆呆地站着,似乎成了多余的人。
她退后几步,颇有些嫉妒地看着老和婉茹。
他们缠绕在一起,黝黑紧贴着白皙,壮硕映衬着柔软,没有一丝空隙,彷佛
两人的毛孔都融在了一起。
吴莉的心里一个不服气:一个北方女人,那么粗相,整天光摆出一副正经
相,看她把黑赤佬弄得失了魂,不要太闷骚好的伐?吴莉无法再想下去了,因为
她的下腹阵阵灼热,好像一股暖流在涌动。
热,太热了!吴莉的左手,摸住衬衫,解开了一粒扣子,而她的右手,情不
自禁地伸向下方,撩开了自己的裙摆。
杰瑞热吻着赵太太,好像几十年前,初吻他自己的妻子安娜。
这个女人真是太诱人了,让人爱不释手,不知道真干起来是什么感觉。
杰瑞的阳具越来越硬,顶在女人的胯间,也像几十年前初婚时那样,直噘噘
硌得难受。
够了,老松开女下属,一弯腰横抱住她,轻而易举地托起来,转身抛在了
柔软的大床上。
婉茹一下子陷进床垫,然后又弹起来。
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老已经爬上床,抓住她缠在脚踝上的裙子,连同平
跟皮鞋一齐抹下,扔在了地上。
紧接着,老又把她膝弯处的内裤也扒下,一扬手抛到了床下。
现在,赵太太终于一丝不挂,闭着眼睛,躺在了老的软床上。
床前的地上,胡乱地丢着一堆衣物:男人的衬衫,长裤,短裤,袜子和皮
鞋,还有女人的裙子,胸罩,内裤和平底鞋。
婉茹虽然被扒得精光,却没有多少羞涩,反倒自然而然地分开了双腿,因为
她最后的一丝羞耻感,也随着内裤被扔到了地上。
杰瑞跪在床边,紧盯着婉茹张开的两腿。
他的眼神贪婪而又兴奋,只有老鹰撕咬猎物前才会这样。
别人妻子饱满的阴阜,毫无遮挡地呈现在他的面前:浓密的阴毛湿漉漉,打
着卷儿遮住肥厚的阴唇,而那两片阴唇之间,暗红色的细缝微微开启,隐约露出
肉色的花瓣,一点点正渗着透亮的粘液。
这中国女人真不显老,根本看不出,这条肉缝,已经爬出来过三个孩子,要
是安娜还活着,肯定是松松垮垮又干又涩。
杰瑞观赏着赵太太的私处,心中浮想联翩,胯下的阳具也硬到了极点。
婉茹朦朦胧胧睁开眼,正看见老目不转睛地盯着下身。
天哪,多少不为人知的隐私和欲望,在老面前暴露无遗!婉茹的脸一下子
红了,本能地收拢双腿,想要夹紧私处。
强壮的老哪肯善罢甘休?他抓住女人的两只脚踝,左右掰开,按在床上,
伸出一根手指,拨开绒毛,探进水淋淋的阴缝,轻轻撩拨了一下,然后收手指
,俯身低头,深深地吸了口气。
哦!婉茹一声呻吟,她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了,好像被人抽去了肋骨。
早晨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耀着床上赤裸的一对男女,也照耀着床前不远处,
沉浸在别样快慰中的另一个女人。
吴莉直勾勾盯着床上的两具肉体,一白一黑,交相辉映:白的丰腴柔美,凹
凸有致,散发着母性的魅力,两腿间毛茸茸正淌着汁水,而黑的肩宽体阔,健壮
有力,让人想起捕食中的黑豹,更别说那根东西,正昂首挺胸跃跃欲试。
吴莉的心中暗暗叹道:这黑赤佬长得确实结棍,和北方女人的粗相倒也般配
。
她总算也体会到婉茹在门缝中偷窥时的感受:瞳孔放大,喉咙发干,嗓子像
冒烟一样干渴,周身流淌着一种特别的燥热。
吴莉大口喘息着,内裤已经湿透,如同婴儿包了一夜的尿布。
她的手再也控制不住,直探进自己的阴缝,那里湿漉漉滑熘熘,两片肉唇又
肿又胀。
山乡僻壤,人烟稀少。
卧房里,窗帘开着,还有半扇窗子漏着缝。
徐徐的清风,送来缕缕泥土的芬芳,清凉而又甜美。
远山的呼唤 远山的呼唤 13
杰瑞伏在婉茹的两腿之间,那里散发着一种特殊的气息,溷着体味和化妆
品的薰香,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咸涩。
真亲切啊,多少年没有闻到了,和当年安娜下身的味道一模一样。
杰瑞愈发兴奋了,他品味着,冥想着,陶醉着,更加深入地低下头,凑近安
娜,不,凑近赵太太的阴户,只见肥美的肉唇充满了鲜血,好像盛开的花瓣。
杰瑞伸出长长的舌头,迅速地舔了一下。
一股温热的汁水,涌上舌尖,也涌进心底,咸咸的,涩涩的,还有一丝酥麻
。
对,就是这种感觉,安娜,这就是安娜!杰瑞不再迟疑,张开嘴巴,一下子
含住婉茹的花瓣,用力地吸吮,把那温热滑腻的汁水吸干,然后,再次探出灵巧
的舌尖,分开大阴唇,抵住小肉蒂,轻拢,慢捻,挑弄,摩挲。
「不,不,要!」
婉茹一声轻呼,听来却暧昧无比,像是求饶,更像是鼓励。
她的阴唇火热滚烫,产道先是蠕动,然后本能地一阵紧缩。
婉茹的丈夫非常体贴,但是结婚这么多年来,从未这样为妻子服务过。
挑逗和玩弄女人,杰瑞当然是老手,他那灵巧的舌头,紧紧围绕着婉茹的阴
户,不知疲倦地舔刮吮吸。
婉茹咬住下唇,身体颤栗着,抽搐着,扭动着,说不清是什么感受,新奇,
刺激,愉悦,兴奋,还是兼而有之?她喘息着,呻吟着,爱液,汩汩而出。
杰瑞舔吸着,彷佛到了初婚的岁月。
这柔软的肌肤,妙曼的肉体,给人带来青春的活力,还有那女性体液特有的
滋味,如同甘美的琼浆,使人心潮澎湃。
不,不能再这样,是时候了!杰瑞和婉茹,在心底同声呼唤。
杰瑞抬起头,抹了抹嘴,拿掉粘在嘴边的两根阴毛,然后紧爬两步,抱住赵
太太,跪在她张开的双腿间,像小山一样重重地压了下去。
嘎吱一声,大床不堪重负,往下一陷,然后又弹起来,把女人的身体送迎
上来。
黑人的性欲是旺盛的,发泄的方式也是直截了当的。
杰瑞一言不发,直起腰,腾出一只手,探到胯下,握住挺直的肉棒,拨开湿
漉漉的阴毛,抵住水汪汪的肉穴,把龟头挤进两片阴唇,停在了那里。
真舒服啊,赵太太肥美的肉唇,本能地张开来,迎住老的龟头,抱紧,收
缩,好,吞进去了。
一对如饥似渴的男女,即将开始真正的性交。
杰瑞抬起头,侧过脸,长长地吐了口气。
啊,真是太幸福了,这镇子上有多少男人,做梦都想像现在这样,脱光衣
服爬上床,狠狠地干赵太太!杰瑞深吸了一口气,屁股勐地一沉。
噗,粗长的阴茎在插入。
小半根!大半根!全进去了!老的生殖器,女下属的生殖器,终于完美地
结在一起。
噗嗤,噗嗤,肉体交的声音,在房间里弥漫着。
嘎吱,嘎吱,席梦思软床,也跟着节奏摇晃起来。
婉茹原以为自己会窒息,甚至昏死过去,但是没有,她反而感到无比轻松。
该来的总归要来,至少不必再焦虑地等待了。
婉茹有了一种获得新生的感觉,她本能地展开双臂,搂住压在身上的男人,
两腿也高高举起。
男女到了这一步,再也不需要伪装,再也没什么可矜持。
老在抽插,女下属在迎。
他们动作着,起伏跌宕,错落有致。
黑人不讲什么九浅一深,上来就全力以赴,每一插入都坚定有力,每一次
抽出都恰到好处。
婉茹被压抑得太久了,情欲一旦释放,就像大海中汹涌的波涛,一浪高过一
浪,前浪尚未退尽,后浪紧随而至。
她时而像春天的杨絮,翩翩起舞,飘忽无常,漫随着自己的心性;时而又像
雨中的垂柳,左右摇摆,上下颠簸,任凭那狂风肆虐。
人种和人种真是不一样,且不说黑人那东西的尺寸,光是那股使不完的蛮劲
儿,中国男人就没法比。
结婚这么多年,婉茹从来没有如此放纵过,她发现了一个新世界,一个崭新
的,无比快乐的新世界!杰瑞,再用点劲儿!杰瑞全身心地投入了性交,肌肉绷
得紧紧的,面孔涨得黑紫,额间青筋暴露。
他浑身都在发力,汇集到胯间,狠狠冲击着身下的女人。
赵太太真是太够味儿了,比动上门的吴莉还要棒,跟当年的安娜一个样。
想到这里,杰瑞突然灵光一闪:萨姆不是有恋母情结吗?让他试试这个安娜
妈妈,或者吴莉姨妈也行,小崽子肯定会喜欢的,对,就这么办,这笔投资简直
是妙极了!杰瑞的激情更加高涨,他根本顾不上什么技巧,只管扭动腰身拼命地
抽送。
婉茹攀紧男人的臂膀,把阴户挺上前去,奋力迎接着一次次灵与肉的冲击。
她快乐到了极点,那舒心悦体的感觉,如同平静的湖面上,骤然落下一粒石
子,激起了涟漪,一波波荡漾开来。
一个熟透了的男人,和一个熟透了的女人,他们的汗水像夏天的阵雨,大滴
大滴地滚落,可仍然紧紧交缠在一起,如胶似膝,难舍难分。
从古至今,无论中外,男人最大的快乐,莫过于征服别人的妻子,而女人最
大的刺激,莫过于被丈夫之外的男人征服。
老和女下属,他们征服和被征服着,越来越激烈,越来越狂野。
枕头掉在地上,被单皱成一团,连床好像也在挪动。
现代会里,失业,跳槽,改行,再就业,子女教育,家庭关系,还有各种
会矛盾,把白领们弄得焦头烂额。
无论成功人士还是失败者,人人都需要减压,人人都渴望发泄。
婚外性关系,虽然隐患很大,但也不失为一种速效的减压方式,而生活中性
的诱惑又随处可见。
无论男女,谁也不要自以为能够抵御诱惑。
如果身心尚未出轨,并不表示意志坚强,只能说明诱惑不够强大。
吴莉说的没错,婉茹是个闷骚的女人。
她外表温婉知性,其实内心热烈奔放。
这样的女人轻易不会出轨,可职场的压力,家庭的负担,一旦超过临界点,
再加上金钱和肉体的双重诱惑,她们会更加放纵,就好像火山一样,沉寂得愈久
,往往喷发得愈炽烈。
噗,噗,噗!啪,啪,啪!吴莉立在床前,看得目瞪口呆。
欲火和妒火,在她的胸中燃烧。
这个北方女人,不要太闷骚!唉,上说的没错,闷骚才是男人真正喜欢的
骚!不行,不能输给北方女人!等一歇阿拉也要给黑赤佬搞,不,不是这个样子
,是阿拉也要搞黑赤佬!阿拉要动,要骑到黑赤佬的上头!吴莉一面扣摸着自
己的下体,一面漫无边际地遐想着:阿拉骑在上头,扶着那根黑棒槌,直挺挺坐
下去,把它全部吃进去,对,是全部,然后阿拉抬起来,落下去,再抬起来,再
落下去,就像骑马一样,好一匹黑马,什么辰光阿拉惬意才作数,不惬意就一直
骑下去!吴莉捻着,搓着,揉着,身子倦了,手儿也疲了,精神头儿倒焕发起来
。
这些日子积闷实在太多,这好了,愁云惨雾也好,云情鱼意也罢,全都释
放了出来了!吴莉快乐得几乎要喊出声。
远山的呼唤 远山的呼唤 尾声
夏天很快就过去了。
科罗拉多的秋天是美丽的。
一场缠绵的秋雨之后,青葱翠绿的草地上,点缀了许多金黄的落叶,再看那
苍茫辽远的群山,早已五彩缤纷灿烂辉煌。
婉茹和吴莉的付出没有白费,下岗的烦恼再也没有打扰她们。
感恩节过后,赵家和钱家的自助餐馆开张了,午餐七块九晚餐九块九,幼童
免费老人八折。
他们很节俭,几乎凡事都亲力亲为,忙起来连孩子们也要帮忙。
杰瑞有时会在周末订外卖,尤其是他儿子家的时候。
婉茹或吴莉总是亲自送过去,如果店里不太忙的话,两位太太会一起去,在
杰瑞家呆上个把小时,然后满面春风地来。
赵博士和钱博士都懂得,和老搞好关系,不仅理所应当而且绝对必要。
小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到圣诞节的时候,他们不得不请了两个老墨帮工。
现在,赵家和钱家真的离流会不远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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