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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街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休屠城
“好。”我回道,“可是,我已经许了人家了。”
脖子上的绞金链子无法解下,我找了诸多工匠,无一不是摇头道:“小人计拙,无能无力。”





御街行 往事悠悠随流水
白日无事,我翻着书堆,终于看到了当年那本话本子的续篇。
相国千金的转世是一家大户人家的婢女,被主人家的儿子看上强娶了做妾,难产生了一个儿子,却没熬过了主母的苛责和刁难,悬梁自尽而死。
在奈何桥前,她忆起了往生种种。今生这一世,那鬼似乎并未出现过。
问孟婆,那前一世送我的鬼呢。孟婆道,他本是在十八层地狱受刑的恶灵,私自逃出地府,却躲藏在你处受你一世恩惠供养,躲开了地府的捉拿,上一世送你过奈何桥后被地府再收归入了地狱。
孟婆又道,你本是缘善人,本该世世投个福胎,却被他搅乱了命格,今生才落到这个下场。
又道,快喝了这碗汤去投胎,以后还是福胎好命,快快活活过日子去吧。
这女鬼拜泣,转身去了阎罗殿,自愿投入十八层地狱。
阎罗问,他入他的地狱,与你何干。不过是一世孽缘,转世即忘耳。
女鬼答,千年一眼,就算投胎许多次,我也只认定他。他如今在地狱,我也不能去别处。
阎罗任女鬼在地狱掌灯,日日清点鬼魂,每日里与那血污之中,望饿鬼一眼。
后来,饿鬼坠了魔道,成魔了。
阎罗不解,本想用女鬼化解饿鬼,为何反倒成魔了。
菩萨道,本来炼狱的炼狱,投胎的投胎,两不相干。你却偏牵两人在一处,让饿鬼有执念,执念过甚,不成佛,必坠魔。
故事又戛然而止,我合上书,帘外有宫人捧着食盒进膳。
是幽兰。
上回乌邪槮说过,她已经解了宫籍,出宫去过日子了,为何此时还在宫内,来我来传膳。
?幽兰摆好盘碟,抬头望了我一眼,也不出去,就立在一旁伺候。
我静静的吃完饭,放下筷子,驱开其他人,问她:∓quo;可是专来找我的。∓quo;
她行礼点头:∓quo;是,奴婢本不该僭礼,只是想着殿下即将大婚,还是想来看看。∓quo;
她道:殿下不要怪罪大人,大人心里一直有苦衷,也一直念着殿下的。∓quo;
我与如意的事情,看来幽兰是知晓的。
她道:∓quo;我从小就跟着大人,一起进了宫,受了许多罪。却一点也不觉得苦,只想着,能在大人身边伺候大人,就够了。∓quo;
∓quo;你们倒是主仆情深。∓quo;
她微微一笑:∓quo;的确,大人刚入宫的时候,差一点死掉,是我拦着太医把大人救活的,从那时候起,大人就把我当妹妹看。∓quo;
∓quo;大人温柔细心,对我是极好的。以前在殿下身边听差的时候,殿下想吃什么,大人都亲自跑出去买,一份带给殿下,一份留给我。后来又送我出宫,为我置了宅子,还说要把我当贵妇人养着。∓quo;
∓quo;只是奴婢知道大人心系公主,一直想来伺候,却每每被大人拦住,说奴婢毛手毛脚,怕冲撞了殿下。∓quo;
∓quo;上回上元节,是我非拉着大人陪我去看灯火,才会让殿下误会,大人对殿下的心思,与对奴婢的心思自然是不同的,奴婢也不敢奢求,只求长长久久守着大人和殿下就好。∓quo;
??感情,这是自愿做小的,可惜,也得问问,我愿不愿意做大的。
女子出嫁之前,都要自己亲手缝制嫁衣。宫里不比民间,尚衣局自会准备好凤冠霞帔,但都会留下几针,留至最后给新嫁娘收尾。
双凤翊龙冠,以牡丹花蕊头、珠翠穰花鬓、珠翠云缀之,缨络垂旒,蹙金绣云霞翟纹霞帔,玉带蟒袍,织金采色云龙文缘襈裙,玉花采结绶。
虹裳霞帔步摇冠,钿璎累累佩珊珊。
我在灯下缝着织金龙凤纹的最后一片羽翼,阁里静悄悄的,先前砸碎撕坏的那些瓷器水晶字画摆设都清理干净。另换上了新奇精妙物什供着,一点人声都没有,自从我赶了屋里的宫人,她们再也不敢近身伺候。
直到烛火被身影挡住,我才知道有人在身边,摇曳的灯影里,金线越发暗淡,我低头摸着针脚,却被挡住了手。
他的脸在烛灯下半明半暗。
我觑他一眼,静声道:“殿使前来可有何事?”
他仔细看我缝衣,而后从我手间扯出,掷于地上,淡然道:“我明日送你出宫去,你去陪太妃住段时日。”
我盯着烛火,默然不语。
如意等了半响,凝视着我语气轻柔起来:“我在宫外已建了一间极好的府苑,靠近你极喜欢的相国寺,又清幽又热闹,等过段日子,把你和太妃一起接过去住可好。”




御街行 天上人间再不逢
我忍不住微笑:“多谢殿使的好意,可惜我婚事再即,还有一堆繁文缛节要忙,怕是抽不开身去瞧母妃了。”
他敛着眉,压抑着呼吸,极轻的道:”无忧....”
我摇摇头,拾起地上嫁衣,截断他的话:“夜深了,请回吧。”
我看不见他的脸,只听的他的呼吸越发急促,心里畅快起来,针线是做不了了,索性明日再做,也不算晚。
他的声音幽幽的从身边传来:“公主说过...一生一世...爱如意。”
“当时年纪小,不懂事。。。权当是笑话。。。”我紧紧的攥着拳头,一字一句道,当时年纪小,我那样的依赖爱慕着他,粉身碎骨全不顾,后来才知道,全都是一场笑话。
他狠狠的扣住我的肩,手指掐进我的骨肉中,眼里是黑不见底的深深的漩涡,脸阴鸷又狰狞,厉声道:“你不能的。”
那痛传入肺腑,我嘶声:“再也不能了。”
他的脸青白,轻微的抽搐着,拧着我的下巴吻下来,撞在我唇上。
他在我唇上胡乱吻着,气息冲进我脑海,死死的咬着嘴唇,用尽我所有力气抵御着他,血腥味泛进嘴里。
粗暴的手顶着我下颌,捏着我的下巴,我被迫迎合,松开唇迎接他的入侵。
他含吮着我的每一处,撕咬着我的唇,纠缠吞咽着我的舌,把嘴里的苦涩换成他的气息,暴风雨似得激烈,我紧紧抠着他的手无法呼吸,仅能依靠他渡过来的气息,野蛮的侵占我的所有。
又渐渐的,柔情蜜意的抚慰,轻啄慢舔,小心翼翼的吮吸禁锢,把我的舌圈入他嘴中,抚摸着我的身子,拢着我的腰,镶入他的怀抱。
我受够了这样反复无常的柔情蜜意,好似一个猎手,把我一步步诱向他的圈套,最后死在他的手里。
我推开他,声嘶力竭的喊道:“如意,你让我觉得恶心,你的一切都让我觉得恶心。如果可以,我宁愿我当年被那匹疯马乱蹄踩死,也不愿你把我救下来。”
“我宁愿去死,也不愿和你在一起。”
他罗刹般的盯住我,冷笑连连:“如果你死了,死了也好,我把你的肉一片片割下来吃进肚子里,和我的肉长在一起,把你的血当甘露饮用。再把你的皮和骨做成傀儡,心肝上都要刻上我的名字,抱着你睡觉。等我死了,再把你抱进棺材,和我绑在一块,永生永世都不得分离。”
他的眼神这样疯狂。
我浑身毛骨悚然,牙齿咯咯乱颤,推着他:∓quo;你疯了,你这个疯子。∓quo;
“你是爱着我的,对不对?”他抓住我道,“我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有过缠绵,你是喜欢的,喜欢我的。”
我冷笑:“若不是靠着那些药物,你能人道么?你这辈子也就是个不男不女的可怜奴才,只能一辈子孤独的老死在宫中。不,你不会孤独,还有太后陪着你,你们两个人一起,白头偕老。”
他的眼里是一片荒芜的死灰。
爱和恨是这么的强大,能让一个人起死回生,也能一句话就置对方于死地。
桌上的凤冠嫁衣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烛火跌在地上,火芯子跳跃两下,晃着他面目狰狞的脸,一切陷入黑暗中。
我听见衣帛撕裂的声音,随着我的心一起支离破碎,裸露的身子在桌上挂不住,滑在冰凉的地上,后背咯的生疼,他撕开我的裙子,掰开我的大腿,身子抵了上来,一柄滚烫的利刃刺入我身体。
胸口温热的玉被他紧紧压住,硌在骨上生疼,我呼吸不过来,推拒着他,他紧紧的扣住我的手在地上,似乎要把我拆骨入腹。
似乎已经耗尽了力气,全身都泛着疼,眼里又干又涩。腿心也又干又涩,滚烫的yuwang在干涸的甬道choucha着,柔嫩的软肉遭到粗暴的凌虐,刀刮似得生疼。
我疼,他必也疼。
他夹着我的腿,身子离我远,扣着我的腰顶插着我,阒黑的屋子,只有routi的撞击声和衣袂的摩挲声。
不知多久过后,响起他闷闷的喑哑:“无忧,你哭一哭吧,你哭一声,我便放了你。”
我在他面前是极娇气的,父皇母妃面前要装端庄懂事不能放纵,宫人们都奉我为主不敢过昵。只有如意,受了委屈要抱着他哭闹,想要什么东西哭着讨就有。他亲我搂我弄的紧了,要掉几滴泪珠子,后来有了情事,羞了要臊红眼睛,做的疼了要几声哭安慰,情潮处得了趣味要嘤咛讨他疼。好像我这一生的眼泪,都要送与他。
从芙蓉川奔回的那个雨夜,泪就再也难掉下来。此刻,纵使我疼的咬牙颤抖,也憋不出一滴眼泪。
他深深的埋在我体内,停顿良久。松开我,从我体内退出,一言不发的拂袖而去。
我的泪,洪水般倾泻而出,沿着眼角淌入发间。




御街行 十里红妆送新嫁
大庆殿歌舞升平,喧天箫鼓,我被人搀扶上高阁,底下是乌鸦鸦的内戚外臣和平民。
春风舒卷,抚着沉甸甸的衣袖,头上璎珞作响,低着头,依次跪拜过皇太后和皇上皇后,母妃知道我出嫁北宛,只捎带了一句话,郁郁青青,长过千寻。我朝陵寝遥遥一拜,长揖作别。
命妇在前引领升舆,三司开路,执扫具,金银水桶,开导洒扫。天文官唱和祝词,紫衫卷脚的天武官抬着数百抬嫁妆,随后是珍珠绫罗头面宫女骑马执青盖。
我被扶着登上渗金铜铸云凤舆,铭瑜骑着马在旁,眼里含着泪。皇后乘轿亲送,后头跟着一群莺莺燕燕内外命妇。
出宣德门,御街肃穆,仪仗缓缓前行,礼乐大盛,万民夹道。
我听不见任何声响,两侧依依杨柳,夹道花艳相杂,雪絮团团被众人踩在脚下,又风一阵的吹过去,滚滚飘在半空。
三千里暖春国土,十八载宫中芳华,到此落幕。
我所有的爱恨娇嗔,过往所有的日子,至此,再不相见。
愿生生世世,再不生帝王家。
不需再回头。
长恨复长恨。
裁作短歌。
御街行。




御街行 番外.浴佛节
浴佛节那日一早,御膳房就往各宫苑传送煮好的吃缘豆,一并也分赐宫女内监及内廷大臣,各司又煎香药糖水做浴佛水互赠,各苑宫女内侍都堆挤在池里放生鱼龟,库司在御园里严设花亭,中置佛降,供内苑众人洗佛。
本朝尚佛,这是难得的喜庆日子。
我嬉闹了大半日,也不见如意身影,寻了个由头,偷偷的去了景福殿。
景福殿里空落落的,一个人影也无,踮脚到如意的房内,内里迷茫着一股浓郁的酒香。
他坐在桌前,两颊微红眼神微漾,端着酒壶,一口口的抿着。
我雀跃的上前,摇住他的胳臂:“寻你半日,原来你躲在屋里偷懒。”
他见我来,懒洋洋的直起身子,嘴角勾起一缕笑意,声音暗哑:“公主。”
如意从来滴酒不沾,此刻醺醺然的神情微微带着放松的迷茫和放纵的快感,眼神黑黢黢的毫无光彩,有点像,一个迷路的不知所往的孩子。
“外面那样热闹,好端端的闷在屋里做什么。”我趴在桌前,抢下他的酒壶,笑盈盈的望着他,“你好大的胆子,还敢偷喝御酒”
他朝我递出手,张着臂膀,等着我扑入他的怀抱。
他身上浓郁的酒气遮盖着清淡的体息,我顺从的坐在他腿上,愉悦的望着他:“带我出宫去大相国寺好不好,今日佛诞,那里定然热闹的紧。”
他眯着眼,在我腰间摩挲:“难得这样清静,公主陪小人坐坐可好。”
暖阳酥风,明媚的阳光泻洒在昏暗的屋里,筛过象牙玉的六扇小银屏,淡淡的铺陈在我们脚边。
我们默语相凝良久,望着他淡淡红晕的脸,我抿嘴笑。他晦暗的眼追随着我,一点点波涛弥漫而出,几欲沾染我的衣袂。
我凑近,捧着他发烫的脸,与他呼吸在浓郁的酒气里:“你很不开心。”
他无甚,凝视着我的眼:“公主知道小人不开心?”
我点点头:“你的眼睛没有对着我笑。”
“小人的眼睛什么时候笑过?”他贴近我,抵住我的鼻尖,贴着唇问道。
“想着我的时候,都是笑着的。”我皱皱鼻头,好晕好香的酒。
”想不想让小人开心?”他呢喃。
我点点头:“这么喜庆的日子,当然也要有个喜庆的心情。”
他唇角裂出一丝笑容,手摩挲入我衣内,蜿蜒向上,覆住我的胸前:“这可是公主允诺的。”
我着实有些羞,咬着唇扭着脸道:“我的意思是,你若不开心,我陪你出去散散心可好, 屋里....”
这不是他的寝室,随时都可能有人进来。
胸前传来一阵细微的刺痛,他埋着头,一口咬住我的琵琶骨,连吮带吸。
我浑身一颤,抱住他的头,紧张道:“如意,别...”
他不管不顾,流连在我颈窝间,咬着我小小的那块肌肤,细细啃嘬。
我推推他,焦急道:“这儿挡不住,若是被人看出来...可怎么办...”
“小人喜欢....”他喟叹,紧紧锁着我的腰:“让我好好亲亲你...”
我推不动他,只得任由他在我胸前嬉弄,身子轻颤着,细密的痛感传入腹内,让我蜷紧了身子偎依着他。
他餍足够了,又沿着我的颈骨,一路而下,拉开小衣,埋头在我shuanru中。
沉重的鼻息喷在我微微的沟壑中,他像蚕虫啃食桑叶似得啃咬着整片的白腻,我耐不住他唇齿逗弄的疼痛,推搡着他的肩膀:“如意..我们好好说说话罢.”
我的拒绝愈发加重了他的力道,放肆的手托高一只棉ru,火热的舌舔吸着羞涩的蓓蕾,被他吮吸的颤颤巍巍的立起,他越发起了兴味。一口hangzhu了胸前的柔软尽吸入口中。
我蜷起腿,攥紧椅背,弓起身子躲避着他的逗弄,声音颤抖:“如意。”
好似馋虫遇上珍馐,酒气翻腾,我被熏的晕乎乎的,满身潮热,口齿不清的拒绝着他。
使坏的手下滑,曲起我的一条腿,放肆的扯去绣鞋和罗袜,挂在太师椅的手柄上,捏着我一只光裸的脚在手中摩挲rounie。
我羞的满脸通红,他的手捏的又狠又重,攥疼了骨头,摩挲出一大片红瘀。
上下都被弄的疼痛不已,我气喘吁吁的挣扎出他怀抱:“你放开我呀。”
他衔住我的唇:“嘘...”
带着酽酽的酒香和酸涩的苦味,湿热的舌滑入我唇间,狠狠缠咬着我的舌,在我唇中吮吸逗弄,疼的我舌根发麻。
这不是往日温柔体贴的如意,却好似一只虎视眈眈的饿狼,要将我拆骨入腹。
他的手循着我的脚溯回而上,一路摩挲到大腿,停在我腿窝处轻捻慢拢。
腿硌的发疼,小腹有股坠坠的痛感,我身不由己,好似一只提线玩偶,任由他支使摆弄。
他的气息愈发浓烈起来,捉弄的不够意味,把桌上的东西哗啦啦的扫光,把我抱上书桌,压了上来。
我被扣着大张双腿,衣衫凌乱钗发摇摇欲坠,裙子被他翻卷到了腰间,拱着腿心的那处供他赏玩。
我又恼又气,踢踏着腿,怒道:“如意,别闹了。”
他的眼神熊熊的冒着两团火,蒸腾的酒气在额头泛出层层汗意,眉头阴郁的皱着,唇角紧抿,双睫极慢的眨了两下,舔舔了唇。
缓缓抽开了腰带。
衣袍落地,他腾出手窸窣的去解裤子,握出他的炙热,曲折着我的双腿扣在身前,用那紫红的蘑菇头,磨蹭着我的腿心。
这姿势太羞人,整个腿心都暴露在他眼前,一览无遗的尴尬。
我颤抖着身子躲开,推搡着他:“不行。”
“为何不行?公主不是允诺小人了么?”他的声音喑哑难耐。
“就是不行。”我又羞又气,“你坏透了。”
他突然就那么阴鸷又柔情的笑了笑,脸色发红的望着我,好像嗜血的野兽般,缓慢的,坚定的,握着他的yuwang,在我腿心里来回的滑动,牵带起丝丝水意。
我挣扎不得,几乎要哭出来,这可是景福殿,若是有人此刻闯进来,那可如何是好。
如意的眼神愈发的阴鸷,在我腿心里摩挲着,突然扣着我的臀刺进去。
只堪堪进去了一个头,我咬着牙痛呼一声,又不敢大哭,低声抽泣着:“如意...”
勃发的yuwang在我身体里膨胀, 他紧紧的闭着眼,努力控制着自己,xi道:“心肝儿..好无忧....你疼疼我吧....”
俯上来含着我的唇,这才温柔的吮吸,曲意引导我。
如意也不敢大力,那紫红的蘑菇头,在我身体边缘缓慢的磨蹭着。
隐隐的痛感沿着两人交合处一路蔓延至小腹,我皱着眉痛呼一声,一股汩汩的热流从身体里流出来。
”好痛。”我推着如意。
他啵的一声拔出蘑菇头,上头丝丝的yin液混着暗红的血,惊疑的抬头望了望我,动了动唇。
我直起身子,一股汩汩的鲜血顺流而出,立刻染湿了身下的裙。
脑内思绪沸腾,我又怕又惧,那汩汩的鲜血仍是流淌不尽,疼痛的感觉仍旧梳洗。
葵水来了。
松了一口气,委委屈屈的揉着肚子:“如意,我肚子疼。”
“葵水来了?”他阒黑的眼望着我。
“嗯。”腿酸软的紧,我求着他抱着下来。
他紧紧的盯着那片血色,眼里反倒充盈着嗜血的光芒,面庞都紧崩起来,拉着我的腿,在那一片血色中搅动两番,借着血的润滑把蘑菇头插入我腿间,缓缓的挺腰choucha起来。
疯了。
纾解过后,已是一片血淋淋的狼藉,他酒意散了许多,此刻汗津津的一身抱着我,我板着脸不看他。
他哄我:“今天是小人的生辰,就当给小人的贺礼好不好。”




御街行 番外.当年年少不识爱
生辰
宫人在帘外轻启:“殿下,景福殿使带了皇后娘娘赏下的生辰贺礼前来,已在外头站了好一会了。”
我刚从午觉中歇过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脑子里迷瞪瞪的抓了抓头,伸了伸懒腰,又笔直的倒回榻上,撇撇嘴道:“知道了。”
真讨厌,这张脸时时都要在我眼前晃一晃。
宫人看我又不发话,斟酌道:“那,是殿下见一见?还是奴婢打发了去?”
我在榻上滚一滚,扭一扭,咬着唇道:“那你去打发了。”
宫人得了吩咐,退身回话。我鬼使神差的从榻上蹦起来,趿着鞋往外走:“等等...本宫自己去....”
他站在门口垂着手逆光而立,午后的日头在灰蓝的袍子边镶一抹浅澄澄的幽蓝,明明暗暗的脸看不清神情,只望得一双压着睫的眉,恰到好处的勾勒在阳光的阴影里。
我迈出的步子又悄悄的缩回来,心里擂鼓似得颤,扒着屏风悄悄的往后退,却听得他冷淡的一声:“小人参见公主。”
端着脸走出去,往椅上一坐,板着脸道一声:“殿使。”
如意上前躬身柔语:“公主生辰,皇后娘娘吩咐下来。照例是金银项圈四个,文房四宝一套,磨合罗两对,并璎珞首饰一匣。”他身边的小内侍端着礼盒摆在桌上,我瞥一眼礼单,又瞥一眼如意。
“知道了。”
脚踢踏蹬在半空中,如意抬起头黑黢黢的望我一眼,又轻轻的掀下眼皮。
顿时如油灯点了炮仗,心里噼啪作响,心里又气又急,还有不明不白的委屈,一波一波的滚上心头。
脚下晃荡的动作狠了,一只绣鞋轻轻咯的一声掉在地上,顺带着拖拖拉拉的罗袜滑在脚踝,挂在脚上。
那只鞋正正巧巧摆在如意眼皮子底下。
如意身边的小黄门头埋得低低的,悄悄的转过去脸,只有如意,皱着轻眉望着那只鞋。
我羞愧欲死,提拉着脚上的罗袜,等着哪位机灵点的宫人,帮我把鞋拾过来。
都是一群没有眼力劲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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