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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紫狂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 >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 >" >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握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掩住" >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 >紧绷绷悬在" >前,轻颤不已。她淒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於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 >,成怀恩要杀她,比杀只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 >房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 >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 >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摀住发烫的脸庞,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蛋形状的银球,表面" >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无数次的销魂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 >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销魂铃放到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 >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销魂铃塞进乾燥的" >" >。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 >吞没。不多时,嫩" >中传出低低的轻响,彷彿里面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 >" >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 >前隐隐露出的两粒" >头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 >水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 >" >,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踏。
脚下的嫩" >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伸进炙热的" >缝,笑道:「这婊子的屄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要再找个销魂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然如此" >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看。」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 >手指。
蛋大小的银球沾满" >水,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 >。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浪叫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 >间,只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 >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 >,慢慢蠕动。
肛" >不及" >" >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欢肏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 >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 >起来光溜溜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 >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 >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肏」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 >枯枝,狠狠捅进皇后的" >" >。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 >水的嫩" >," >糙的树皮大半已经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 >毛连成一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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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佈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药。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於喜怒不形於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 >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 >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调弄,一旦收手,她的" >" >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年的红牌艳妓也羨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残" >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迳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 >头勉强长好,歪歪挂在" >前,看上去大煞风景。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彷彿有些不安,成怀恩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丽的" >头,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於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找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 >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 >" >撑开,对准" >短的残" >坐了下去。但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 >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 >和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 >" >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开柔韧的嫩" >,再次坐下。
残" >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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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 >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藉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 >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了。」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主,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 >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 >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 >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 >,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 >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啄米似的拚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 >待了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 >。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
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 >前的圆" >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 >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 >房还是圆鼓鼓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 >头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 >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 >尖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 >头,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 >头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 >金钗上。阮滢一松手," >头便沿着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 >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 >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 >晕的伤口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泥沙磨在娇柔的嫩" >上,心理的屈辱比" >体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 >" >里塞,成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傢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 >" >大的枯枝递了过来。
" >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 >" >,接着飞速上下抽" >。只捅了几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 >" >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破的嫩" >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 >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髒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複多次,直到" >" >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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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的" >房奇怪的并在" >前," >头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 >" >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 >进一" >" >大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盖跌跌撞撞的跟着「" >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 >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脚。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 >树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 >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 *** ***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於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屍体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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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雪早已飢肠辘辘,还要打起" >神伺候主子。她是陈" >最出色的舞姬,尤其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各」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在成怀恩腹下。圆" >随着轿子的起伏在" >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 >完全被嫩" >包裹,紧密的" >" >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着软弱的阳物。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 >,不时拨开嫩" >,挑逗花蒂。滴红院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 >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 >长的物体" >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 >,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 >" >,慢慢" >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 >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 >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 >,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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