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映残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紫狂
王镇吐了口气,「那羽林军之事由我出面。」
阮方摇头说:「安王子说得对,表面看来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密切,但有心人一查便能看出端倪──那眼下如何是好安王子,王飞倒台,军权更迭,机会难得啊」
成怀恩断然说:「不夺兵权」他踢开谢芷雯,站起身来,边走边说:「我找你们来就是商量此事。本来咱们是在幕后,一旦引人注目,必会有意外之事,此时再夺兵权实为不妥。路上我就在想:回京之后要回复低调,重新隐入幕后,只把握目前的实权即可,绝不与人争锋。」
王镇起身按在桌上急急问道:「安王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什么都不用干」
阮方也说:「王子三思,争权夺利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一旦收敛,说不定曹怀、郑全等人会改投门庭。」
成怀恩道:「有我在,曹怀他们不敢有二心。我盘算的乃是暗渡陈仓之计。」
两人一震,异口同声问道:「暗渡陈仓」
「正是。你们可能只把滢公主当成护身符,其实她才是咱们复仇大计的擎天柱。」
「王子,公主只是弱质女流,难道要让她动手杀掉齐帝」王镇急道。
成怀恩停下脚步,淡淡说:「如果复仇只是杀齐帝一人,我早就动手了。齐帝算什么我要的是覆灭整个大齐恢复乌桓的威名」
阮方脑中灵光一闪,失声叫道:「太子」
成怀恩欣喜地看了他一眼,「正是。如果公主能生下太子,这大齐天下还不是任你我为所欲为」
王镇终於明白过来,心头一喜一痛,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见他神色黯然,也是" >口一阵烦闷。静默片刻,忽然破颜一笑,道:「今日到此为止,不再说了。来,看看这个。」说着拍了拍手。
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堂后缓步而出,手里捧着一个三尺大小的漆盘,上面罩着红绸。
雅韵将漆盘放在桌上,然后退到一边。
成怀恩笑着说:「此次南征灭陈,带回几个小玩意儿,大夥儿看看。」
阮方笑道:「陈朝经营多年," >中珍宝无数,不知道王子带的是什么」
成怀恩本来想扯下红绸,闻言停住手,「猜猜。」
阮方端详片刻,迟疑着说:「南朝之人多信佛教,莫非是佛像样子有些彷佛,但怎么会这么轻」
王镇放下心事,也猜道:「是不是陈朝太祖的甲衣陈太祖当年攻灭数国,战功赫赫,历代君王无出其右。是真的吗那可是宝贝」
成怀恩笑道:「这件宝贝可大不相同,世间只此一件,绝无仿制。」说着扯下红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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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绸飘落,堂中顿时一亮。阮方、王镇屏住呼吸呆了半晌,才张口出声,赞道:「好手艺」
成怀恩哈哈一笑,说道:「是料子好。」
「料子好,手艺更好。雕得简直就像活人。」王镇说着站起身来,伸手一" >,猛然怪叫道:「真是活的」
阮方正在喝茶润喉,茶杯「呯」的一声掉在地上。
黑色的漆盘中,一具美妙的玉体柔柔曲身而卧。如瀑的黑发搭在小腿上,隐隐露出两只玲珑剔透的秀足。细緻的腰身向后弯曲,两条玉臂藏在身后,柔颈后仰,只能看到小巧的下巴。" >前粉嫩的雪" >高高挺起。通体晶莹,如瓷似玉。放在盘中,像整玉雕就,怪不得两人看错。
王镇开始还敢触" >,此时知道乃是活人,反而不敢伸手。围着盘子看了半晌,隔空指着两料" >头期期艾艾的说:「只这点儿是红的,我还说这块玉料不简单呢。」
成怀恩笑道:「红的可不止这一点。头抬起来」
美玉般的女子抬起臻首,现出绝美的玉容。
成怀恩捏了捏娇美的红唇,「这个也是。还有一处──把屄翻开」
王镇、阮方也是胆大心狠之辈,受了" >刑之后更没有半分怜香惜玉。但乍闻此语都是一惊,觉得亵渎了这个仙子般的美女。
但那玉女对成怀恩的污辱却无动於衷,缓缓伸手掰开光润的玉户,露出其中夺目的艳红。
香艳的美景把两个阉人看得双目发直。玉女突然发出一声痛叫,阮方王镇才回过神来。
成怀恩重重捻着殷红的" >头,说道:「这小玩意儿怎么样」
两人长长出了口气,不约而同的问道:「她是谁」
「这是我从陈" >带回来的小玩意儿,没名没姓。」
王镇叫道:「安王子,别吊我们胃口了。这样的绝色尤物怎么会没名呢」
「哈哈,她现在是没名字,就跟这盘子一样,只是个女人,再美也是个让大家随便玩的女人。不过以前──好像是大陈的皇后。你叫什么」
那女子轻声说:「郑佩华」
王镇和阮方轮流把郑后抱在怀中抚" >玩弄,两人都听说陈" >兵乱,却没想到郑后竟然落到成怀恩手中。虽然两人不具男" >,但对郑后的艳色仍是爱不释手。
阮方从郑后股间拔出手来,在她" >上捏了一把,依依不舍地递给王镇,舔了舔手指,问道:「这些是」
「那几个是陈" >的妃子。这两个是陈主的妹妹,两位公主呢。」
阮方算了一下,「陈" >六姬,怎么少了一个」
成怀恩淡淡说:「那个不听话,弄死了。」
阮方暗叫可惜,伸手探入臀下花宜花瓣中,思索着说道:「陈" >诸姬名满天下,如今尽归王子所有,这是天命所归──王子,大事必成」
成怀恩怕两人伤心,虽然没有故意隐瞒,但一直未将自己阳具复生之事直面相告。此时为了坚定两人的信心,略一思忖,便站起身来,说道:「既是天命所归,我阮安不但要覆灭大齐,更要重振乌桓部落,我阮家子孙传承永世不绝」
阮方、王镇怔怔看着成怀恩胯间完好的睾丸和伸出半寸的残" >,足有移时。
两人今夜连逢异事,安王子处处出人意表,直如天神降临。当下翻身跪倒,阮方呼呼喘气,说不出话来,王镇更是泪流满面。
成怀恩仰脸向天,静静说:「有你们助我,乌桓复兴有望。」
阮方、王镇直到寅时才离去,两人都激动万分,有些步履蹒跚。
成怀恩也是心神激荡,数年来,三人还是第一次这样披心沥胆的畅谈。阮方、王镇一在" >内,一在" >外,同心同德,是自己最可信赖的臂助。
他负手立在院外,仰望满天星斗。
*** *** *** *** ***
偏僻的小巷中远远走来一顶两人小轿。
郑全老远看到成怀恩立在院外,赶紧快步迎上来,躬身说道:「红姑娘回来了。」
接着小轿停下,红杏拿着一个小包裹,撑着轿栏慢慢挪步走出。她面色苍白,下体似乎受了重创,难以举步。由两名内侍扶着回到院内。
客人已经离去,诸姬仍在堂中等候。
成怀恩打发了郑全等人,看着斜倚在座中的红杏,皱眉问道:「怎么样」
红杏去了足足六个时辰,齐成玉借传术为名,对她的下体百般折磨。此时有气无力地说:「主子,奴婢都会了齐先生把东西也,交给奴婢带回来了」说着艰难地张开双腿,红肿的秘处露出一点金属光泽。
红杏痛苦万状地从体内取出一个钢丝弯成的狭长物体,脱离" >" >就弹成直径寸半的钢丝球,球中两侧相对各有一个小小的钢片。成怀恩拿起钢丝球捏了捏。
钢丝坚韧有力,捏紧之后,钢片相击,发出「叮」的一声轻响。
红杏道:「齐先生传奴婢缩" >之术,让奴婢夹住炼" >球依法而行。每日三个时辰,收缩千次」
「过来试试。」
红杏媚笑着爬到成怀恩膝上,两腿架在扶手上,掰开红肿的花瓣把残" >纳入" >中。
温热的" >" >内一股柔韧的力道裹住残" >,轻轻蠕动。虽不及唇舌有力,但紧密犹有过之。比阮滢当日只知举" >相就,要紧上数倍。
红杏一边耸动圆臀,一边说:「奴婢今日无力,只怕不能让主子尽兴」
成怀恩朝郑后伸出手指勾了勾。郑后黯然膝行过来,依他的手势坐到桌上,分开玉户,露出窄小的花径入口。
成怀恩把炼" >球捏成细长形状,抵住" >" >慢慢捅入。黑亮的钢丝一分一分没入艳红的嫩" >。塞进一多半后,成怀恩松开手指。钢丝球只微微弹起,仍是细长模样。
「你的屄还真够紧的。让它响一声。」
郑后忍羞竭力收紧下体,但她不知如何用力,炼" >球纹丝不动。
成怀恩急着试炼,没有对郑后的" >" >多下工夫,一把拽出炼" >球,命梦雪过来挺起雪臀接着捅入。手指一松,钢丝球便应手弹起,撑开" >" >,露出四周娇嫩的" >壁。梦雪拚命收紧嫩" >,但钢丝稳稳嵌在发抖的红" >内,只略小了一二分,便硬硬定在花径内。
雅韵、芳若、花宜等人都是一般,谢芷郁更是手指一松,就像" >" >被撕裂般痛叫起来。只有非烟咬牙夹紧嫩" >,露在体外的钢丝缓缓伸长,变直,终於在体内发出一声微弱的金属声。
成怀恩大为奇怪,问红杏:「你的骚洞被那么多人干过,怎么还这么紧能一路夹着回来」
红杏喘着气说:「齐先生给奴婢涂了药,又传了缩" >之术。」
成怀恩腰腹一挺,把红杏从身上顶落在地,让她把秘术传授诸姬,自己拉起还未曾破身的谢芷雯走到内室,一边歇息,一边先用大陈公主的红唇助己还原。
成怀恩一走,红杏便柳眉倒竖,恶狠狠看着众女。她虽然最恨艳冠群芳的郑后,但知道主子对人家另眼相看,不敢过分造次。只把炼" >球塞进郑后体内,命她夹紧。然后把诸姬拉到堂中又打又骂。她故意没有拿出齐成玉所制的收" >药物,让诸女单靠自己的力量收缩秘处。
第二天早上,成怀恩一向" >沉的脸上又多了丝恼怒。已经初夏天气,堂中一夜未合眼疲惫的女人却像堕入冰窟般,望着他的脸色周身颤抖。
只有郑后看不到这个太监的脸色。从清晨开始,她就跨坐在成怀恩腰间,一手稳住残" >,一手撑开花瓣,露出蜜壶,试图把残" >纳入体内。被斩断的阳具勃起时只有半" >手指长短,直径却超过两" >,就像一截小肠软绵绵挂在腹下。虽然郑后竭力掰开玉户,但她的花径较红杏等人紧窄许多,入口尤其狭小。对男人来说,如此妙" >求之不得,但成怀恩的残" >顶端没有" >头,平整的断面始终在玉洞外徘徊,难以进入" >" >。
汗水从郑后小巧的鼻尖流下,光" >寸寸流逝。
一大早睁开眼睛就准备品嚐美" >滋味的成怀恩越来越不耐烦。他腾的坐起身子,一把将身上的玉人推倒。
光亮的长发从脸侧滑落,露出一张惊恐的面容。
成怀恩大喝一声,「掰好」气急败坏地并拢两指,狠狠捅入玉手间的" >" >中,指" >重重击在翻开的花瓣上。郑后平分的玉腿顿时绷直,咬紧红唇,满脸痛苦的忍受他的凶猛抽" >。
两" >手指似乎已到了极限," >" >撑得没有一丝缝隙。成怀恩伸出无名指试了几下,都难以挤入。他瞪着腰上" >美的" >" >,指尖重重划过柔韧滑腻的嫩" >,撑开紧密的" >壁,使劲屈起手指,然后勾紧两指猛然拔出。
郑后痛叫一声,从成怀恩身上跌落下来,脸色苍白的屈起玉腿,手指紧紧摀住玉户。
成怀恩翻身下床,冷冷对红杏说道:「把这个贱人的屄弄大点,爷回来要用。」
红杏心花怒放,连声答应。偷偷斜睨了郑后一眼,冷笑不已。诸姬都垂下头,不敢看为众人而受尽凌辱的郑后。非烟更是忍不住眼眶发红,两肩微微抽动。
成怀恩侧脸看到,一脚把非烟踢翻在地,蹬蹬蹬蹬走出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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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急着入" >是因为今日仍是他第一次参加廷议。
由礼部奏请,齐帝决定六月初九举行受降祭天大典。他对陈太后积郁而亡浑不在意,只吩咐看好陈主,届时由其率陈朝群臣俯首请降,以显大齐天威。
齐帝同时在朝会上命有司为成怀恩等平南诸将议功。
退朝后,齐帝单独接见成怀恩,笑道:「平南你是首功,当可封侯。」
成怀恩连忙免冠跪下,说道:「臣只知效忠陛下,不敢妄图封侯。」
齐帝以为这只是谦让之辞,没想到成怀恩竭力进谏,劝他收回成命。并慷慨陈辞,声言自己年幼无知,不过是机缘凑巧,所谓的功劳不过是借皇上龙威。若因此贸然封侯,万不敢当。况且他只是一废人,宁肯终身在" >中伺候,也不敢妄图侯爵之位,以引起物议。
如此居功不骄,一片忠心赤胆,令齐帝大为感动。慨歎之余,晋成怀恩为正二品内相,执掌神武营,拱卫京师。
成怀恩推辞再三,只得谢恩。
走出殿门,阮方面色" >沉的迎上前来低声禀告,成怀恩脸上挂着的感激之色顿时烟消云散。
阮方只说了一句话:「丽妃有孕了。」
丽妃昨天就有些异样,频频作呕,引起阮方佈置在" >内的监视者疑心。昨夜刚订下大计就横生枝节,阮方又惊又急连忙前去检查,一诊脉,果然是两月多前齐帝一晌风流,留下了龙胎。
阮方诊脉之后,一言不发匆匆离开,令丽妃心中讶异。正六神无主时,成怀恩" >着脸走了进来。她连忙跪下,准备用唇舌伺候,却见成怀恩毫无所动,只斜眼看着她的小腹。丽妃以为他要玩弄自己取乐,虽然心中恐惧,还是主动褪下裙裾,露出血痕隐隐创伤未复的秘处。出乎意料的是成怀恩没有" >进自己体内,而是在小腹上抚" >不已。
白腻的小腹依然平坦如昔," >本看不出任何异常。
想到这里面有个可能会全盘打乱自己计划的可憎之物,成怀恩脸色越来越" >沉。他挥手给了丽妃一个耳光,转身出门与阮方商议。
片刻后,阮方赶回御药房配制打胎药物。
成怀恩则来到紫氤殿,将三人拟订的计划向姐姐合盘托出。言罢说道:「姐姐,我知道这样不对。只要你摇摇头,此事立刻作罢。」
阮滢充满温情的看着他,「有什么不对姐姐也早有此意。只是怕你不同意──我入" >时你都生那么大气,何况是生下仇人之子呢」
成怀恩垂下头,沉默一会儿,低声说:「那三天我一直在想──因此才请缨南征,只是没想过南陈如此之弱」他抬起头,眼中光芒一闪,断然说:「我总会有办法灭亡大齐姐姐,那时我们一起回草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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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内城,宽阔的街道顿时狭窄了许多。由於边境不靖,大量灾民流入蓟都。朝廷刚刚平定南朝一统天下的喜讯,似乎并没有给这些流民带来多少快乐。
成怀恩喜欢骑在马背上那种控制自如的感觉,但城中路窄人稠,无地驰骋。
回滴红院时他都是身着便服,淡淡的神情像是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对周遭事物向来视而不见,如今心中有事,不禁暗加留意。
今年的夏天来得早,未到五月,天气就闷热异常。正值午后最易疲倦的时候,虽然喧嚣如故,但道路两旁形形色色的铺面都显出一幅无" >打彩的模样。
向西一转,只走上片刻,便离开闹市的喧嚣。再拐几个弯,道路越来越僻静。一条小巷之后,是两座相临的大院,院墙各长五十丈,分为三进。其中一座院子住着几个不" >不阳的男子,十天半个月也不见露一回脸。另一座矗立着一幢小楼的阮子,大门永远都紧紧闭合,彷彿无人居住。浓郁的树荫内,听不到半点声息。
乌亮的大门悄然打开,待成怀恩纵马直入院中,又像从未开启过似的悄然闭合。
刚走入通连两院的月牙门,红杏就奔下阶来,堆起一脸媚笑福了一福,「主子,您回来了。」说着满心期待地把他往堂中让。
成怀恩对她的殷勤置若惘闻,转身从侧门来到后院。
雪儿被锁在房中整整两天,任她叫破喉咙也无人理会。她又饥又渴,神色委靡地倒在床上半昏半醒,听到门锁响动,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直到来人走到榻前才乍然惊觉。她只挣扎了一下,绣裙撕裂开来,露出一截白光光的粉腿。
两名太监先勒住雪儿的小嘴让她无法喊叫,接着麻利地捆住她的手脚,像扛麻袋般把她扛在肩上,抬进门外的小轿内。
红杏见主子又要出门,连忙跪在成怀恩面前,暱声说:「请主子进堂内看看。」
红杏竟敢擅自挡自己的去路,成怀恩不由眉头一皱,抬脚把她踢到一边。原准备带雪儿去见齐成玉,看看处子之身对自己有何益处。无论齐成玉说得怎样天花乱坠,他都不信处子还有几种。因此先拿雪儿开刀,回来好对谢芷雯如法" >制。
正举足欲行,忽然想起一事,他犹豫了一下,决定先进堂内看看。
大堂正中摆着一张圆桌,黑亮的漆面上平空生出一对粉雕雪砌的玉腿,玲珑的小脚高高举起,光晕流动,晶莹夺目,单是桌面上的倒影便艳丽无匹。成怀恩心头一荡,胯下的" >丁慢慢发硬。
娇嫩的" >体与坚硬的桌间没有一丝缝隙,走近才发现桌上被掏出一个六寸见方的圆孔,紧紧卡住柔腰,把雪臀玉腿露在外面。虽然桌下围着厚厚的桌布看不到面容,但成怀恩一眼就认出这是郑后的双腿。
大概是举得累了,双腿微微一抖,紧紧并在一起的腿缝间闪过一点不同於" >光的金属光泽。成怀恩顿时把雪儿抛在脑后,连忙把手掌" >进粉嫩的腿" >内。他赫然发现光润的玉户内居然" >着一条铁器般坚硬的细枝。
红杏扭腰晃" >的走上前来,媚笑道:「主子,这样好看不好看」
成怀恩凝视半晌,慢慢说:「既然好看,就让大家都来看看。」
红杏会意,连忙叫来诸姬。雪儿也被架到一旁,一同观赏如何凌辱郑后。
雅韵和非烟一人握住郑后一只香软的小脚,平平向两侧分开。白嫩的大腿慢慢张开,一" >比手指略" >的银桿嵌在腻如羊脂的玉户内,直直露出半尺多长。肤光银桿交相辉映,美不胜收。随着双腿张开幅度的增大,桌布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娇喘。紧密的" >缝渐渐绽开,翻出紧窄的花瓣与银桿交结处的艳景。
郑后娇美的玉足被紧紧按在桌面上,浑圆的粉臀扯成桃形,两腿拉成一" >正中突起的折线,腿" >的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嫩肌雪肤红白分明。玉户间沾着一层薄薄的" >水,怒绽的花瓣成为桌上" >体的顶点,银桿孤零零竖在艳红的嫩" >中,隐隐闪亮。
红杏在一旁指指点点,命两人按紧,然后爬到桌上,两手握住银桿一边提起,一边笑道:「主子,这个贱屄紧得很呢。」
银桿似乎与嫩" >连为一体,轻轻一提,白嫩的玉户随之鼓起,深藏其中的花瓣一阵微颤,翻卷开来。桌下的娇喘越来越急促,当殷红的嫩" >鼓起半寸高时,已变成低弱的痛呼。
紧窄的花径入口微微绽开,露出一道银亮的圆弧。接着圆弧渐渐扩大,撑开嫩" >,显出圆球模样。
「啊呀啊」郑后连声低叫。
成怀恩看得目不转睛,周围诸姬各各玉容惨淡。芳若与花宜朝桌上飞快的扫视一眼,便垂头扭动腰臀,一个不住把" >细不同的画笔轮流" >进" >" >,一个写道:「皇武九年四月二十五,红姨用银桿捅郑奴之屄」芳若斜臀蘸了蘸墨,又写道:「桿下有圆球如卵,郑奴痛叫不绝」
一旁的雪儿眼睛通红,咬住口内的布条,泪流满面。
红杏却一脸兴奋之色,手上使力,把椭圆的银球一点一点拉出。
一朵鲜花在雪白粉嫩的股间徐徐盛开,其中一丛艳红的嫩" >突出花瓣半寸有余,仍紧紧裹住大半只银球,彷彿一颗赤红的圆球要从玉户中浮起。
红杏猛然一提,桌下应手传出一声痛叫,蛋大小的银球倏忽脱体而出。吐露的" >" >随即立刻合紧,花瓣如玫瑰含露般沾着几滴透亮的" >水,微微颤抖着收拢。
玉户还没有回复原状,心痒难搔的成怀恩一把拿过银桿,对准" >" >直直捅入。翻卷的花瓣乍然收拢,被银球强行挤入体内。郑后惊叫半声,曲线优美的雪股抽动不已。
银桿没入四寸左右,触到一片极富弹" >的软" >。用力又" >入两寸,桌下的玉人像是反胃般「哦哦」连声。成怀恩松开银桿,掀开桌布。红杏不待吩咐,便握住银桿上下抽送起来。
郑后半身倒悬桌下,两臂被缚在背后,长发委地," >緻的面孔涨得通红,鲜艳的红唇半张,急促的呼吸着。两粒" >头硬硬挑在" >前,彷彿镶在白玉上的红宝石。虽然不会看到自己被玩弄的耻辱情象,她还是紧紧闭着眼睛。
突然郑后眉头一颤,细白的牙齿猛然咬住红唇,脸上满是痛苦之色。片刻后,一滴泪水从眼角涌出。
红杏不但抽送,而且还在嫩" >内来回搅动。窄紧的" >" >被坚硬的银桿左右推搡,磨得滚烫。她玩弄一阵,然后斜斜按着银桿末端,准备把银球侧着从" >洞内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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