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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紫狂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欲望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神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肏去把诸位将军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 >喜斗狗," >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 >白嫩的身体颤抖着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於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乾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着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着。」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鬚爪飞扬,彷彿要随着炽热的气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着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名踩着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着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动。
寒风掠过巍峨的" >殿,簷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着浓浓的杀机。
*** *** *** *** ***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着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都带着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 >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着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 >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 >在光润雪白的" >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溅。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 >,荣妃心里的恐惧比" >体的痛苦更强烈,张着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着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着她的腰肢,抬着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 >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动,惨叫着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傢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屄更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着爱妃被斗犬奸" >的惨相,涕泪交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 >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 >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着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着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着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去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肏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着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着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着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肏了,让皇上的狗肏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着荣妃" >尖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肏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 >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动,垂目看着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着她的小腹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头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屄里,但荣妃也被它肏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男子都被你杀得乾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着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 >这三年,每天对着你这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着熟悉的" >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待" >" >直起,她挺起下腹,把" >" >套入沾满狗" >、血迹的" >" >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 >" >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 >,荣妃套弄片刻," >" >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 >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嚥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着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 >。齐帝脖子一" >,脸上青筋暴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 >" >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 >" >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 >" >吞入喉内。" >" >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 >,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 >,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 >" >顺着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噁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 >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 >子挺起来。」
荣妃嚥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 >托在手中。相比於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 >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 >晕中紮着两" >银针,更是闪亮夺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 >细针,对准" >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着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肏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 >头,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头佈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着醒来才淡淡说:「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着刀锋贴着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着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 >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 >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着,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着你伺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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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佔了半个" >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 >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着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着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 >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 >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 >夹着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 >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 >" >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 >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歎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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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武十年冬,齐" >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 >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 >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奇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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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带着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则率领神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劳的神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口。接着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於带着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着彭伦手下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於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着晶莹的冰屑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於诸营之上,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桿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着一" >高大的旗桿,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虎。当先一人身着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 >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 >黑的鬍鬚,眼中那股" >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着远处茫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 >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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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帐。
金帐内铺着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 >华丽" >緻,但别有一番" >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佔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 >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着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耻。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说着提高声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着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 >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着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 >,轰然应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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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着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着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 >着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着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 >索着,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 >" >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着转身背对着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玉腿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着细滑如脂的臀" >讚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着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阳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 >大的" >" >已有六寸长短,色泽黑红。若非没有" >头,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 >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 >兴大动,半瞇着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下," >大的" >" >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着胎儿的子" >上。
阮安一手托着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着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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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映残阳 分节阅读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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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着草间搬运" >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 >酪撒在地上,小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 >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 >交时间极长,他怕伤着姐姐,待撩拨起阮滢高潮之后,便把她放在皮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着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衣,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 >" >火辣辣痛楚,嫩" >似乎又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 >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着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 >,用力揉搓起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看着弟弟龙" >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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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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