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映残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紫狂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 >" >清理乾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 *** *** ***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着粉红的小" >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含羞道:「还没喂" >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 >衣,露出一只饱满的" >房。婴儿闭着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 >头,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 >" >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 >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 >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 >头。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吮着" >汁,胀痛的" >房渐渐轻松。香甜的汁" >从" >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着婴儿香甜地喝着母亲的" >汁,不禁心头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 *** *** ***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着郑后" >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着红唇,低声说:「求主子肏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肏、肏奴婢」
「,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肏,还摆这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歎,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暱哝着轻声呵护。
郑后抽嚥着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着十余座大小不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 >緻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着面前的主人。
夕阳中," >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彷彿华丽名贵的" >装掩着婀娜多姿的身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拚命点头。
阮安看着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彿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化日下被人" >辱的羞耻,侧过脸,闭着眼睛低声说:「求主子肏奴婢。」
滑嫩的" >" >紧窄如昔,阳具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着融化在嫩" >中。阮安忍住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着刀抵在" >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神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 >" >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 >" >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着紧紧拥着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着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牙关," >暴地扯开郑后" >前的衣衫。
" >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 >房,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 >体的" >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 >头变得鲜红," >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黏" >,散发着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 >房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 >汁从殷红的" >头喷溅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 >中的胀痛。阮安嚥了口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 >房,抓着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 >球在" >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 >得更深,尽快" >出" >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 >球抖成一片白腻的" >光,突然几滴" >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 >" >,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肏你。」
玉人敞着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着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帐。
少顷,郑后拿着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 >房,手指一紧。肥嫩的" >" >应手而陷,洁白的" >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 >在乌红发亮的" >" >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 >汁冲开阳具上的" >" >,一滴滴落在郑后捧着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 >房擦乾直挺挺的" >" >,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 >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着碗中混着自己" >水的" >汁,心里五味杂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乾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 >。不仅如此,每次给孩子喂" >,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之后,用" >水洗过他的阳具,才能把混着" >" >、" >水诸般污物的" >汁喂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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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 >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着泪珠的玉脸。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着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起陈" >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着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上。
郑后惊呼着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 >着她的脸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拚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着细滑的肌肤" >到" >房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着挟紧郑后打马便行。
郑全急忙拉住砩瑖擦丝谕履刚馐;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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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羨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着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下,在" >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 >沟泛出如脂的光泽。狐皮顺着高耸的香" >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歎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还好,是不是」笑着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乾咳一声,正容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乾了这杯」
乌桓风俗" >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 >,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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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 >影里的郑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着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 >" >,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 >,腰身一挺," >黑的" >" >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 >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着" >" >的出入," >水也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 >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着站在帐中,娇美的身体艳光四" >。
阮滢尖叫着颤抖起来," >" >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乾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着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着郑后,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贴着郑后的唇舌把" >" >捅进雪妃翕张的" >" >内,就这么站立着抽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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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 >" >缓缓进入紧窄的" >" >。抽送片刻后,一股阳" >深深" >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着身子,一动不动。
" >" >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 >从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 >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着淒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着它,心头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了。怀着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嚥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着弓鞋,怀着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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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着一件" >硬单薄的葛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 >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着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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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 >腥气的营房,来到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着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着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乾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 >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沾满泥土和" >" >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对肥嫩的" >房重甸甸悬在身下," >晕鼓起,发黑的" >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着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着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尖在" >头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 >头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 >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下。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 >" >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 >头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 >被扯成锥形," >头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 >" >。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 >,层层叠叠,又宽又厚。" >唇周围佈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乾涸的" >" >。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鲜亮。这团嫩" >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 >" >从中缓缓流出。
" >靡而又肥硕的" >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着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 >" >抖动着翕张开来,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着阳" >、" >水从" >" >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瓣上淌落。接着" >" >突然张大,彷彿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 >。
女奴小腹不停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 >团从" >" >内慢慢挤出。「叽」的一声,鲜红的" >团脱体而出。
" >" >颤抖着合紧,只剩一" >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着从圆臀中滑出的" >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摀着小嘴,傻傻盯着那个未成形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 >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 >" >袒露,而且无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 >" >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 >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 >接一" >的" >" >进入体内。半年来,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 >过" >。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着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 >" >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阳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 >" >,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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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滢饶有兴趣地看着荣妃腿间的" >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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