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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ruce
她红着脸点点头,垂下的头发遮住一边侧脸。
“啊!”她被男人扯着肩膀翻身压在了桌子上,被迫呈现一种屈辱的姿势弯折着身体。隐晦的两腿之间强硬的挤入一条男人的腿。她的脸上没了娇羞,只剩惊慌。
宋阳轻易地单手扣住她两条手臂。
悬殊的男女力量对比。
易茗弓着身子,眼眶发红,脸贴着蒙上灰尘桌面,指端在男人手上划下红痕。
外面有人,她没敢叫。
男人恶趣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他嗤笑,抬腿抵住女人的腿心,隔着单薄布料。
颤抖了一下,她身子一僵,差点滑下去。
膝盖骨在最隐晦不发的地方狠狠地蹭过,接着便放缓速度顶弄着。
她叫紧牙关。看不见身后男人的神情,倒出了一身薄薄的冷汗。
他俯身,上身与她的背部线条贴合得严实。结实发硬的肌肉压着她,她试图缩了缩肩膀。
宋阳伸出手摸出藏在裙子后面缝隙中的拉链,小巧的一个,下拽。
“别,求你!”
他没理她,粗鲁拉着它,光洁白皙的背部随着布料外翻而展露,像爱画之人迫不及待地展开一幅山水画卷。大约两个指节宽的纯白布带横亘中间是那笼罩山川的云层,欲语还休。
宋阳看着这副光景,心底骂了一句。
他娘的。
他覆上去,若有若无的要贴近嫩软的皮肤,鼻端都是香的。
她像某种柔软弱小的动物。
“想跟我不得让我讨点好吗?”
他坏笑。手下没留意。
细小的脆裂声——拉链被扯坏了。
易茗闭着眼,睫毛颤动,眼下含着一汪泪。
艹。
宋阳低头看着手里捏着那个小巧的拉链头,黑了脸。
他就想吓吓她。别随便对着一个男人就浪。这衣服……
最后易茗是披着他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女人的外套走的。
她不知道他怎么就停止了,留下一句“待着别动”就摔门出去了。
劫后余生的感觉让她从桌子上滑落,大口喘息,但仍不忘用手去掩盖背部裸露的肌肤。
他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件衣服,开门的瞬间,她做出防备的姿态。她害怕他反悔。他看着缩作一团的女人,扯了扯嘴角,把衣服扔到她怀里。“穿好就走。”
那天晚上,他硬是没能入睡。
硬的。
闭上眼全是她散着幽香的大片洁白皮肤和可怜兮兮没得反抗的控诉眼神。
艹。
他都放过她了,她怎么还不放过他。
他拿上包烟,阴着脸坐在床边大半宿,就等着下面软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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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 六、他/她与未知(h)
易茗摁下开关。
昏黄的灯光亮起。她倒了一杯凉开水,没有喝,拿在手中摩挲着杯身发呆。
可能是因为怀孕了,最近老是贪睡还经常梦到之前的事,像用了蒙太奇手法,走马观花的一幕幕快速滑过。
她还没告诉他呢,怀孕的事。
在片场待了两个星期,她越来越贪睡。有时候助理早上来叫她三四回,她都不一定起得来。
她心底有了那个念头,却又隐隐害怕。她不知道他的态度是什么样的。万一是不想要呢。不会的,不会的,一切都没确定。她徒劳地安慰着自己。
可直到真正拿着那张纸时,她却有了莫大勇气。不管他是怎么决定的,孩子她一定会要的。
原本的戏是按一个月多一点排的。她和郑导关系好,特地被他邀请来的,虽是一个配角,但也受到优待,每天的戏份都是集中在一个时间段。
戏份不多。可排这么长的时间却是她故意要求的。自从吵了半年前那一架之后,她有意无意的会挑戏份多、档期长的角色来演。明面上是勤劳刻苦的形象、实际上她只是想故意晾着他,她等着也暗自期冀他可以低头说几句软话。
其实,她是很好哄的。只要是他。
郑导的这场戏虽然时间不长,但取景地却远。这也是她挑细选的。
知道怀孕之后,她就和郑导商量了。把后面半个月分散的档期和前面的挤一挤。
“易茗,你怀着孕呢。按理说你不拍都行,反正戏份少。换个人也可以,再说了现在你也不愁没角色,何必和这么个小配角死磕。”
郑导和她有交情了,自然关心她。
“我知道了。放心,我有分寸呢。”
郑导看着她一副坚定的模样也就没再劝。她这脾气,他打认识她就见识了,现在都没变。
戏今天下午杀青的。明天就回去了。
她反而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的手不自觉放在小腹上,即使没有动静,但只要放上去她就觉得安心。
六年了。她还是不确定他对她的感情。
要说爱,肯定不是,要是爱,怎么可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还不谈结婚。她曾旁敲侧击过,那么锐利的人,他不可能没察觉的。
但要说没感觉,也不可能。即使开始没有,这么长时间了,日积月累也会……的吧。
易茗没和宋阳提前说,让经纪人陪着就回去了。她补了一中午的觉,下午的时候才去找他。
她对着镜子,习惯性的就要拿起口红,触到嘴角的时候却又反应过来。
挑了一条高腰线设计的小黑裙。露出细白的手臂和小腿,穿着一双平底仿芭蕾舞鞋。细细的带子缠过伶仃的不堪一握的脚踝。
素着一张脸就出去了,也没多余的装饰,波浪卷发披散着。
前台的小姐带着惊艳把这么一位不常来的人给请了上去。
看着人进去了,就等不及在已经炸了锅的公司群里发消息。
老板从来没主动带过这位来过公司。他们私底下都传老板是怕有人把这位给抢走了,所以从来不带她露面。毕竟他们心里都觉得老板还是配不上人家的。一个没多大名气的建筑公司老板,一个是光鲜亮丽的大明星。这怎么看怎么不合适。
刚开始,员工根本不知道他们只能在屏幕上看到的人竟然是老板的女朋友。还是有一次,易茗来公司找他们老板。这事儿才被人从总监嘴里挖出来。不过总监后来可说了:谁要是在网上乱说那就滚蛋吧。
不过就算有人爆料了也没人在意,毕竟网络上真真假假,那位又是大明星,在她身上乱做文章的人更多。
唐助理看见易茗来了,迎上去。“易小姐。”他露出公式化的微笑。
易茗说:“有客户?”
“嗯。您去会客厅等等吧。”
她点点头。“麻烦给我一杯鲜榨橙汁”
宋阳今天把婚庆公司的人请来谈细节。
“宋先生,婚礼还是两个人的事。最好还是找易小姐谈谈,征求一下意见。”
对面的女人给出中肯的意见。可采不采纳就是宋阳的事了。他翻着手里的画册,没作答。
她太忙了,他更舍不得她再来忙这些。他只希望她准备好嫁给他就行了。
他把画册到抽屉里:“路女士,我送你出去。”
易茗出来找充电线的时候,正好看到宋阳陪着一个穿着套裙的高挑女人出来。
他皱了皱眉头:“你怎么来了?”他扫了眼裙子下摆。
“这是易小姐?”高挑女人犹疑片刻,毕竟没见过真人。
她放下手机,伸出手:“你好!”衣服没有褶皱,妆容完整,神色正常——没有奸情。
“这是?”易茗问宋阳。
“姓路。”宋阳没多解释。路陶心中了然,这是连婚礼的事儿都还没说,那她也就更不需要说什么。
“路小姐,你好!我是易茗。”
几句套话,高挑的女人也就走了,手里还捏着一张易茗签名的卡片。
易茗跟在宋阳身后进了办公室,她轻轻的给办公室的门落了锁。
“戏拍完了?”他靠在办公椅上,姿势轻松,两腿分开,留有余地。
“嗯。”她站在他分开的两个膝盖中间,形成一个稳固的三角。
易茗伸手,牵住他随意搭在扶手上的手,把它带往自己腰侧——那里藏着一排隐秘而致的拉链。
宋阳自然不可能辜负她的好意。手捏住拉链下滑:“想要了?”带着细微的愉悦。
她顺势抬膝,把膝盖放在中间空余的地方。整个人都靠在他怀里,她的手也正顺着一处拉链下滑。
手指一挑,便握住那硬挺的一根。虬结的血管在手心里发烫。前端的液体沾湿了手心。她借着润滑轻柔撸动着。
宋阳的手从腰侧的缝隙深入。指尖揪着一粒小小的不放,拉扯蹂躏。
“放开。”他拍一下她的臀部。
易茗固执地没放手,反而用了点手劲,握紧。她轻咬男人的唇,宋阳伸臂把她往自己一带,正好趁虚而入,攻城略地。
她瘫在他身上,两只手一齐圈住,手心因摩擦而发热,膝盖也时不时蹭过没被照顾到的睾丸。
拇指擦过铃口,将流出的透明液体均匀抹在龟头上。
宋阳的喘息低沉急躁,敞亮且不可掩饰的兴奋。
“老公,我想让你射在我的手心里。”易茗在他耳边蛊惑着。手上也随着他的情动渐深而加快上下撸动。
他的手勒在她的腰上,像是要把她生生挤入自己身体般。
他终是在她的掌心释放,黑的裙摆也沾染上情欲的斑点。
她乖巧的在他两腿中间,握住那仍然涨大的一根,一点点地舔舐干净,含住龟头包裹吮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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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 七、不安分
易茗没再去招惹过宋阳。他的确是她招惹不了的人。
裙子的拉链被她修好了。可裙子却被藏在衣柜的角落。
那个下午她没向任何人讲起。她虽不是什么好人,但却也不想把自己赔出去。
欠的终究要还。既然心思不纯,就肯定不了翻车。她把自己安慰得很好,可身体却忍不住颤动,手脚一片冰凉。
但心里那团跳跃着幽蓝色火苗的焰火仍没熄灭。
她要找一个好拿捏的男人。
易茗肿着眼睛,带着这个念头沉沉睡去。
宋阳经常会看见她。
倒并非易茗故意在他眼前晃,而是她太忙了,小镇前后能用得上人的地方都有她。他去镇头商店里买包烟,瞅见她背对着她在里头整理货架。刚要踏进小吃店就看见她端着盘子出来,他急忙转过身,把身后跟着要进来的工友也拦住。
“咋的了?”工友探了探头,往店里瞅。
“换一家。”他走在前头。
工友都转过身去了,还往店里瞥,这店不挺好的吗?
有时候他站在大路边抽根烟能看见她蹬着单车,裙角翩跹。
怎么哪哪都能看见这娘们。他阴沉沉地想。
易茗倒是从来没有注意过他。
她最近忙得很,她得为自己做好两手准备。
即使看不到,也会从别人口中听闻。他靠着阴凉地方,看着人干活。这家的女人和邻居家的嫂子就
一人一个板凳,坐在门口,手里干活,嘴上却一刻不闲。
他盯着那个新来的,正把墙灰一层一层的往砌好的墙上抹。
“诶,嫂子,就村头那个易茗啊,我看着她最近可老往这附近跑。干啥的来着?”干瘦女人朝着旁边凑过去,压着声问。
穿着套衫的女人脸上带着些高人一等的神气,给干瘦女人使了个眼色。
无知的人总是在知道点绯闻秘事的时候便自觉与旁人不同。
“肯定是大学生走了她又没找到下家。只能出来干活了。”她故意停顿一下,倾吐秘密般的“听说啊,大学生走的那天晚上,他们还见面了,临走的时候,给她留了不少钱。”
干瘦女人倒是惊讶,眼里还有着一闪而过的羡慕。“这是……”
她还没说完便被穿着套衫的女人接住:“八九不离十是真的。”
“哦,”干瘦女人一脸了然“那按理说她应该有钱啊,怎么还出来找活?”
“哼,你是没见过,不懂。我告诉你,就这种狐狸最败财,你给她多少钱她都兜不住。”她一脸忿忿。
干瘦女人张了张口,没再说话,尴尬地笑了笑。她听男人讲这嫂子家男人啊就是给外面的女人迷住了眼,三天两头不着家,家里的钱也都被摸走了。
她们没准备背着人,嗓门自然不小。宋阳倒是给听笑了。
过了几天,有人来镇上采购中药。
小镇是傍山而建的。这矮山后还连着别的山,算是一个小山区。这一带的山上产一种特殊的中药。
附近的人上山,留心的会采上一小把,带回家。老一辈的人说这草好,有药性。他们虽然讲不出个道道,但家里的人是记住了。不过这么久了倒没人有过买卖的念头。毕竟山上时不时会碰见,虽不多却也算不上稀奇。
可现在却有人突然来了。镇上那些没活的、有心的也都上山去采了。
易茗倒没动这个念头,她的手臂搭在柜台上,看着站在货车旁边来货的男人,心思活络了起来。
听说是城里的制药厂。
宋阳今天倒是没事儿。刚要来买包烟,却看到她站在柜台后面,头发盘起,脖子细白修长得亮眼。
他琢磨着换家店。不过,她这眼神,不对劲啊。宋阳站在一旁,顺着她的目光也看向站在货车旁的瘦弱男人。看上去老实的样子。
他手里握着打火机,在手里颠着。才本分了几天,又看上别的了。他想起了那两个妇女的话,专挑外来的,真的是靠男人捞钱?
王得站在货车旁边,看了一周,才看到一个店面窄小的小商店。一个女人正低头坐在桌子上。只能看到一个发顶和几缕垂在颈后的头发。
他低头摸出兜里的零钱走过去。他一手数着钱,一手敲敲桌子:“给我四袋方便面和一瓶饮料。”他抬头正把钱要递出去,一张干净娇俏的脸就撞进眼帘。
美。这是第一时间王得脑子里冒出来的最直观的词。
他愣了一下,面前的女孩眼里有着尴尬和害羞,犹疑着去不去接手里递到一半的钱。
他反应过来,把钱猛得往前递过去。脸上也有些羞赧。
易茗伸手去捏过钱。转身去找东西。
她看了一眼货架上,只找到两包方便面,于是怀里抱着东西又弯腰去够放在底层的。她穿着短袖和牛仔裤,弯腰时若隐若现的纤细腰身却让他移不开目光。王得眨了眨眼,脸突然就红了,钝钝地把头转了过去。
“别,别拿了。两包也行。”
易茗站起来,碎发粘在脸侧,她数了好几遍,才把钱找好,然后直直地递给他。手忙脚乱却清纯的模样。
王得看着她的浅浅梨涡又红了脸,拿过钱同手同脚地走了。
看来这是个好拿捏的。
王得转过身去之后,易茗脸上的笑就变了。势在必得且明的小模样。
叫站在一旁的宋阳看得牙痒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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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 八、你上她了?
王得得在这呆上一段时间。
货车装满了就开出去,几乎两三天就得走一趟。
快一个月了,但凡是呆在镇上的日子,他就隔三差五的往小商店这边凑。捎上两三包烟,拎上两瓶用不完的醋,这股热乎劲哪个明眼人看不出来。
每次他来,易茗要么是眉眼弯弯地从椅子上站起来,要么是停下手上的事儿甜甜地叫一声“王大哥”。
俗气,易茗心里想,但照样熟稔地叫出口。
王得每次都会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却红了大半边。
他一只手别在身后,略歪着头,没有直视她,把东西给放在玻璃面上,缓慢而真诚地推了过去。
易茗微微张嘴,不知怎么才好,手指有些紧张的蹭着桌面。
“你看看喜不喜欢。”王得把东西继续向她推过来,眼神疏忽闪躲,没敢往她身上放。
她咬了咬唇:“王大哥,你拿回去,不管是什么我都不能。”
王得没说话,把东西往她手里一塞就走了。他走远了,易茗才把东西好,拿起纸笔开始算账。
“拿一包烟。”宋阳哑着嗓子,手指戳着桌面。
易茗手下一顿,纸上晕出一个黑点。
没胆儿,哼。他这么长时间没往她跟前露面了,
这一见着,还吓成这样。
她从柜台里拿出他要的那包烟。宋阳给了钱,拿过来就拆封了,往柜台上一磕,弹出一根烟。他眯着眼点烟,余光却往易茗手下瞟。
这是在记账?金额还挺大。不像是货物。
刚才他远远看着那个男人走了,背影倒瞧着像那个开货车的。
前后一联系,他眯了眯眼,阴恻恻地盯着她的发旋。
他杵在那儿,易茗没理他,也不准备打发他。
烟快烧到屁股了,宋阳才猛地吸了一口,吊儿郎当地对着她正上方吐出烟气。
烟雾慢慢沉降下来,易茗捂着口鼻,咳得眼圈都红了,瞪着他,无声且胆怯地指责着。
宋阳在一旁恶劣地笑着。
晚上回去的时候,易茗才照着月光打开王得给的小盒子。盒子放在一个红色软绸的小袋子里。她扣开盒子,在夜里发出清晰的咔嗒一声。一对在月光下发着莹润光泽的玉耳饰。
她愣了一下。这是真的。
王得看起来不像是能一出手就送这样东西的人。
她虽是存了心思要他上钩,但她的目的只有一个——把她带出去,带到都市就行了。至于这个,她不打算。
她又小心地把东西放了回去。
宋阳倒是睡得不好。这一晚上都不舒坦。
从梦里醒来的时候身上都是一层薄汗。他脱了上衣,坐在床边吹空调。小旅馆的空调制冷效果一般,根本没用。
闭上眼却又是梦里的场景。
他单手扣住她顶弄,低头就可以碰到她背部细嫩的肌肤。他把头埋在她的后颈处,舔咬着。身下的人发出细细的呻吟。这是那天下午。
他没满足,把她调了个个,面朝他,又重新入了进去。她咬着唇,眼圈通红,可眼里却潋滟着浅浅水光。可怜兮兮地瞪着他。这是今天下午。
他看了一眼下身。咬着烟,一脸阴郁地把手伸了进去。
易茗上午是在家加工些料子,下午去照看店铺的。
她第二天刚一开门就看到门边站了个人,低着头踢着地上的石子。
他听见开门声儿,似乎是吓了一跳,看着站在门口的易茗,挺直了腰身,像是个等待检查的小学生。
“王大哥。”她还带着清晨起床的娇憨气,没要出门穿得随意,因此身上只穿了一件睡觉穿的单薄白裙。纤弱美好。
王得嗫嚅着要张口。
她便想起来那对在月光下散着光泽和幽冷温度的耳饰。
这边湿气重,七八点了雾气仍不散。最前面有个高大的人影过来。后面还跟着几个人。
她看了一眼裙摆。“王大哥,你进来说。”
宋阳昨晚和几个工匠出村去买水泥。还差最后一周的工期,人也都挑拣好了。今天早上趁着路上不堵就回来了。
刚进了村头,他就看见她和一个男人站在那儿说话。不过那穿的是什么。他走在前面,眼神也好。还把人给带进去了。
他本来就没睡足。神色不好。现在整个脸都黑了。他停下脚步对着另几个人说:“你们先回,我抽根烟醒醒神。”
他靠着树,点上一根烟,心不在焉地不时闷一口。
过了没多久。门开了。先出来的是王得,手里拿这个袋子。看不清神色。易茗跟在后面,身上套了一件长外套。
宋阳远远看过去和换了一件衣服一样。他把烟头摁在树干上一下下碾熄。面上不动声色。
易茗关上门,心里舒服了一点。
王得拿着东西,步子重,心里堵得慌。没注意身后有人靠过来,领子被人猛地往后一拎,扯到一棵树后面。
他没站稳,那人就松了手,王得往地上一滑,手上还下意识小心地护着那个盒子。
他心里本就不舒坦,现在更是怒火中烧。
他看着那个高大的男人憋了一肚子气刚要开口斥骂,那男人踢了一下他的小腿冷嗖嗖地问:“你上她了?”




齿痕 九、跟我
王得愣了愣。
“易茗。”宋阳又踢了他一下。
他脸上露出窘迫和惊诧。“没有。”带着无辜的语气。
“那你给她钱了?”
王得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问,但还是实诚地摇了摇头。
宋阳手插兜,若有所思。扫了他一眼,看到他手里拿着着小袋子。像那种装饰品的。
王得趁着这会儿空,麻利地站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
“这是要给她的?”
王得的表情突然就垮了下来,还有些被戳破干了坏事之后的难堪。他梗着脖子:“你谁啊?”
宋阳瞥了他一眼,神在在地摸出烟来夹在指尖来回转动着,就是没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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