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bruce
“我是她男人。”
王得离开之后,宋阳就盯着她家紧闭的门。
不要钱,不东西,还专门勾外来男人。
不对。之前也有邻近小镇的男人来他这儿找活,也没被她盯上。
他心里渐渐有了底儿。他知道这女人想干什么了。
易茗踩着缝纫机的踏板叹了一口气。
她明面上拒绝了他的东西实际上却是断了他对她的念头。
她的想法是矛盾的。
她的目标是好拿捏的男人,他们容易上钩,也憨厚听话。可这种男人往往有个好脾气,他们对感情的忠一态度让她畏缩。她不想负责。
自从王得来了之后,关于易茗的闲言碎语又成了人们饭后的谈资。工程队里的大老爷们有时候累了,光着上身坐在一摞砖上休息都会唠上几句。自己婆娘说的、隔壁大嫂看到的……
谈得正起兴,却被工友拍拍肩膀,使个眼色,往包工头那儿一瞥,脸正黑着。自觉是包工头嫌他们偷闲了,于是三三五五地散了,没敢出声。
宋阳去买烟,看到店门口站着两个大妈,背对着易茗。
两个人靠在一起,时不时朝着身后指一指,一脸的轻视。
她坐在柜台后面,低着头写写画画,看上去丝毫不受影响。
宋阳走过去,站在她左前方,挡住了那两人的身影。“帮我拿包烟。”他看着她。
易茗看了看他站的地方,垂了垂眸,低头从柜台里把上次他买过的那个牌子拿了出来。
宋阳看着玻璃台上放着的是他上次买的那个牌子,摸了摸下巴,心满意足。
他拿上烟,径直往那两个人身边大剌剌一站。两个女人正说着话乍看到有人走了过来便瞧了他一眼,见他没动作就敛了些声音继续说话。宋阳没在意,含着根烟抽了起来,也不理会她们话里的内容。那两个人见他老不走,神色变了变,瞪了一眼宋阳之后就走开了,没眼色。
易茗看着她们被宋阳给闹走了,笔在纸上无意识地画着,托着下巴。真是闲的,她想。
可她当天晚上却被这个闲得慌的男人给堵了。
在她家门口。
她刚要关门的时候,却有人抵住了门,没让他关上。她面色不虞,不知道他为什么来了。
宋阳跟没看见她厌恶的神色一般,走了进来,看了一圈她家的院子。
“有事吗?”她问他,心里还是怕的。
院子里没有灯,光线暗,但她似乎仍然能看清他和他的神色。赤裸裸的危险。
“我快走了。”
她因为他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而困惑。他要走了,这是来找她告别?
他挑了挑眉:“你想靠男人出去吧?”
她露出了慌张,而这种慌张却极大地取悦了宋阳。他笑出了声,在黑夜里,像某种蛰伏已久的狡猾肉食动物。
她承认自己的卑劣,但她却不想别人探知她的卑劣。她一直伪装得极好。
可在这个黑夜里,面具显现出龟裂的纹路。
“看来是的。”宋阳笑了笑,心下确实认定了自己的猜测和打算。
她总是要出去的。要么是跟着别的男人,要么是她辛苦赚钱,过上些时日再出去。可不管哪种都还不如跟他。
易茗有些愠怒,自己被戳破,露出来马脚,她感到狼狈。可他却在她面前笑得没心没肺。
“出去。”
哟,这是恼羞成怒了。
宋阳有些无辜,实则是无赖地眨了眨眼,这怎么还怪上他了呢。
“出去。”
他看着这样生动的、恼怒的她,竟没由来地好脾气。
他没有出去,他做了一件他从第一次梦到她以来就特别想做的事。
宋阳扯过她,把她反身困在自己的怀里。把脸埋在她的脖后。他沿着她脖子的线条从耳后的皮肤嗅着,像条大狗,无赖又暴躁的那种。
易茗因他突然的动作而呆滞了一下,随后就在他怀里扭动着挣扎。
“别勾我。”他埋在脖颈间,出其不意地,咬了她一口。留下一个咬合状的齿痕。在月光下,光洁的皮肤上有了暧昧的印记。
“嗯”她因为疼痛和随之而来的麻感而轻哼出声。
“娇气。”宋阳低头吻住那个痕迹。
“跟我。”他又吻了吻,完全不是商量的语气“我带你出去。”
易茗慌了神。最危险的人向她抛出了最诱人的橄榄枝。
但她却害怕。未知的东西都可怕。未知的给出承诺最可怕。
宋阳自然知道她的心思。“不是白给的,你得回报我。”
有来有往才是最稳固的关系,也最让人安心。她深谙,他则理解她的深谙。
齿痕 十、孕期h(番外)
孕期的前三个月不能同房。宋阳就硬生生地憋了三个月。
他没敢和易茗分房睡,怕晚上她一个人有什么意外。
自从怀了孕,易茗就越发容易情绪波动。
上网冲浪的时候看到一句说她演技没有以前好的时候,她都要凑到宋阳怀里哼哼唧唧。要是平常,
她可是能看着网上连篇的“黑料”都不在意。
晚上,宋阳起来上个厕所,她迷迷糊糊地醒了,摸到床边没人就委屈起来。一个劲的质问:“是不是外面有人了?”或者“是不是我怀孕了就没有魅力了?”之类的。
宋阳是百口莫辩。
但她不管,仍是一个劲的想证明自己有魅力,绝对比外面的女人强。硬是挺着小小的圆溜溜的肚子,把手伸进他的内裤,较劲似的把他给撸硬了。看到他硬了之后就亲亲他,像是给他的一个奖励,然后就安心地睡了。
留他一个人,只能透过被子瞪着她肚子里的孩子。
要是个男孩,就等着挨打吧。他阴恻恻地想。
刚开始的一个月,易茗倒没觉得有什么。可到了第二个月,她就馋了。馋宋阳的body。
宋阳一回来,她就往他身上蹭。
她虽然不理智,一孕傻三年。但宋阳还是理智的,耐心地和她讲道理。于是,她就只能垂头丧气地回去听胎教音乐了。宋阳看着她长叹了一口气。捏了捏眉头,他也旷久了。
洗澡的时候,她挺着肚子不方便,他就只能在一旁陪她洗。往往洗了还没五分钟,他就有了欲望。
他想是想,但主要还是易茗存了心思去撩拨他。
他全程木着身子帮她洗完澡把她抱了出去后,他还要再洗一遍。
宋阳出去的时候就看到她正乖巧地穿着宽松的睡裙坐在床边,光着脚。
他看着她的白白小小的脚,便要去柜子里找毛线袜给她套上。却被她扯住了衣角。
她竖起身跪坐在床上,然后扯住睡裙的下摆把裙子脱了下来。
里面别有洞天,蕾丝情趣内衣。
黑色的,越发趁得她肤白,就像一块温润细腻的羊脂玉。
怀孕之后,她的罩杯也大了。这是先前买的内衣,胸前微微有些勒,系带在她的肌肤上留下若有若无的红色痕迹。让人想凌虐。
他的手臂越过她要去拿她身后的毛毯给她盖住。他怕她着凉。宋阳觉得孩子还没出生,他就已经当爸了。
“不要。”她轻轻揽着他的脖子,乳儿压在他胸膛上,挺起的肚子微微抵住他的腹肌。
他没理她,照样拿着毛毯披在她身后。她松开手臂,身子下滑。搂住他的腰,唇来到他胸前,她伸出软舌一下一下地去舔舐那颗褐棕色的一点,直到它发硬。
易茗抬起头,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点着他的胸膛。
湿漉漉的看着他。
“不进去,老公。”
她用粉嫩的小舌舔了舔下唇,狡黠的模样。
宋阳怕压到她的肚子,让她背对着他,侧卧着在他怀里。
他把她的头发拨到一侧,吸吮小巧的耳垂。
手在她胸前流连。
“一手握不住了,你看看。”
易茗睁开眼,低头去看。他的大手圈住一只乳儿,乳头正硬硬地抵着他的掌心,他托住下面的乳肉,掂了一掂,荡出一圈乳波。
易茗红了脸,耳垂也染上情色的粉。身下却吐出一汪水。
她伸手去够他抵着她臀部的那一根。却被宋阳往后躲了一下。
她又委屈上了。转过头哼哼唧唧地寻他的唇。
他心里好笑。
恶趣味地舔着她的耳廓:“叫哥哥。叫了我就给你蹭”
他以前也让她叫过。她却娇娇气气地不肯。
现在易茗瘪了瘪嘴,细细地哼哼着:“哥哥。”像一根羽毛从他心上划过去,带着撩人的痒。
他勾开她腿间的那薄薄的一根线,露出他向往已久的桃花源。
他从她的腿心间重重的插进去。磨过外阴的软肉。带出的清液都沾在柱身上。
易茗眯着眼,舒服地哼哼着。
“老公,重一点。”她伸手去揉从腿心间露出来的龟头。
宋阳握住她的手,用手指蹭了一点龟头前的液体。“乖,含在嘴里,就让你舒服。”
易茗听话地把沾着他的液体的手指含住。
宋阳开始重重的用柱身摩擦她的外阴,用翘起来的龟头顶弄藏起来的那颗豆豆。
她含着手指,嘴里模模糊糊地发声。
他顺着那条缝前后滑动,带出越来越多的清液洒在柱身上。
他快速挺动着下身,伸手去拉扯那粒小豆子,暴力的。
她轻轻咬住手指,眯着眼,泄了。
身下一股股热流都流了出来。
润滑了身下仍然昂扬的一根。
别问为啥突然有番外
问就是没剧情但想搞黄色了
我是没有魅力了蛮!
为啥没人藏 投喂珠珠了呢?_?
害
别的不说
日常笔芯(つД`) つ??
齿痕 十二、出路
易茗自我感觉良好。对宋阳的感觉也良好。
他给她买了手机。虽然联系人只有他一个。
给了她一张卡,缺钱了自己去提,他这么说。她去查过,卡里的钱不少,她没怎么动,因为他也给现金。
他一直没有碰她,至少没有真正意义上地碰她。她觉得很好。她也从不去招惹他。
她和他来的那一个晚上,坐了整整一夜的车。她在车上昏昏睡去。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抱着她,把她抱到了床上。应该是他住的地方。她实在困。
第二天醒过来才仔细地打量这个地方。
不大不小。却也没她想象中的潦草邋遢。
他一直没回来。她花了一天的时间打扫屋子。冰箱里倒是空空荡荡。桌子上有一沓钱,她知道是留给她的。于是拿上钱去楼下买食材。
她慢慢走,看看周围的环境,记着路。
这就是小区。她第一次见。她一路连问了几个上了年纪的大妈,才找到附近的菜市。
不要像一幅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易茗对自己说。
她拎着菜靠着记忆摸回家。
宋阳是晚上回来的。
她洗了澡就睡了。没有等他。桌上放着几碟菜。没怎么动过的样子。他看了一眼明显干净整洁不少的家。倒是挺贤惠的。
易茗听到客厅里的声音就出来了。毕竟这是他把她带出来之后,她第一次见他。
她穿着带回来的睡裙。看着正端着碟子准备热菜的男人。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尴尬地站在一边。
宋阳调好时间,擦了手。“过来。”他坐在沙发上。易茗也跟了过去。离他大概二十公分的样子。他递给她一个盒子:“拆开看看。”
是一个珍珠白的智能手机,和他用的那个很像。
“卡,我给你装进去了。我的手机号也存进去了。会用吗?”宋阳看她盯着手机屏幕,一直没开机。
易茗脸哄的一下就红了。她有过小灵通。这种最近才新兴起来的手机……
她不会。显得有些难堪。
宋阳倒不意外,却也没露出让她更窘迫的神色,只是从盒子底下抽出一个薄薄的小册子,扔给她:
“自己学。”
“嗯。”她拿着手机,手心因用力而出了点汗。
“这是银行卡,附近有商场,想去就问问楼底下老太太们。要是想去更远的地方就打车。”意思就是他不会陪她去的。
“迷路了再找我。”
宋阳撑着沙发就要起身,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又坐了回来。他来来回回巡视了一遍她的脸,警告:“别招男人。”
易茗倒是真的没有这个念头。
她很安分地侧躺在床上,往床边靠了又靠。毕竟他花钱在自己身上肯定不是把她放下家里看看的。
宋阳出来,看到恨不得睡在地上、一脸凛然的易茗觉得逗。
他躺下的那一瞬间,她的感官变得无比敏锐。她清晰地感知到身侧的床正一寸寸的凹陷。身下的床单起了褶皱,似乎是把她向那边拉拽。
宋阳看着她的后脑勺,笑了:“过来。”
这话听在易茗的耳中就和招她赴刑场的传唤一样。
宋阳伸手,从她放在身侧的手臂下伸过,扣住腰往后一带,她就已经安稳的进入到他的包围圈了。
“不要动。”他给了提示。
易茗自然不敢不遵守。安静如鸡崽。
他不常来,大多数时间是住在工地旁边的宿舍里。来了会提前给她发消息。
不过来了也就是搂住她睡觉。
相安无事。
“哥,最近怎么瞅着你老回去啊?”和宋阳关系不错的一个小伙子笑嘻嘻凑上来问。
宋阳平常是一直住在宿舍里的。虽然是个包工头,他们也知道宋阳在外面有房子,但他和他们年龄差不了多少,也不挑剔,就和手下的人同吃同住。可自从带着几个新挑的人回来后就反常了,经常往外跑。
“滚,一边浪去,别瞎打听。”宋阳正看着手里的施工图就被他这么给打断了。
“哥,是真有情况啊?快说说,是不是给我们找了个漂亮小嫂子,天天就夜不归宿了。”
宋阳没憋住,照着他的屁股就踹了下去。
那人没发火,反而得瑟着,扶着半边屁股走了。
宋阳看着手里的图也觉得自己不对劲。
明明就是想把她带出来,一顿搓磨。结果这都大半个月了,碰都没碰。
他不觉得自己是什么绅士,看着想上的女人假惺惺地扮规矩。喜欢就上。
他觉得自己是脑袋有坑,想着给她缓缓。
嗯。
算了,有坑就有坑吧。强上也没趣。宋阳给出正当理由。
易茗倒是没闲着。她在找工作。
她想出来,就是给自己找一条出路的。如果一直靠着他养活,那她之前的忍耐就失去了意义。当然,能找到养活自己的路子,再和他断了关系就再好不过。
她时常没事了就下楼去。小区周围熟悉了之后她就慢慢扩大了自己地活动范围。
她会故意去人流量多的地方,人多就容易缺人手。但工作几乎都不怎么合适。她想找一条能走挺长一段时间的路,而不是倏忽就会断了的那种。
但又不想闲着。就只能在附近的一个餐厅当前台。很轻松,招聘的人说她形象好,当场就录用了。
只想快马加小皮鞭更完这本
奔去更隔壁的《壹叁》
个人很喜欢青梅竹马间你来我往的“追逐”游戏
所以很想上手试一试
笔芯?_???
干啥啥不行 笔芯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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齿痕 十三、鸡崽历险记(微h)
记者采访易茗。
问的是:“易茗,你觉得你能走到今天,在影视圈获得一个不错的成绩,也获了不少粉丝对你的喜爱靠的是什么?”
一个再俗套不过的问题。
标准答案很多:某个知名导演的提携、家人的鼓励、粉丝的支持抑或是某个人的启发。
答案摆在那里,易茗只要装作沉思片刻,从中挑出最妥帖的回答即可。但她反倒回答得很快,神色肯定。她看向镜头:“运气。”
这就显得不真诚。但她就这么做了。
记者很专业,把这个问题一笔带过,很快接着她的话,抛出了其他问题,
易茗第一次如此在镜头前如此真诚,可没人识破她的真诚。
她的确靠的是运气。
恰好碰到了宋阳要她,把她带出来;
恰好打工的时候知道群演这个职业;
恰好群演的时候碰到了郑宇在招人;
恰好只有她一个人认真对待那场戏……
所有的恰好都是运气罢了,而她只是一个通过行为一点点积攒着运气的人。
宋阳知道易茗去打工,也没说什么,算是默允了。她开始照顾起他的生活起居和一日三餐。既然他不碰她,那她就要尽本分的发挥其他作用。她会主动询问他是否回家,想吃什么。
宋阳开始想着一个月也够她缓和的了。可每次他一回去,看到她穿着围裙从厨房里出来。那种温暖的居家感就让他膈应,膈应到他下不了手,膈应到他每次躺在她身侧盯着她的后脑勺在心里暗骂。
去你的贤惠。
不过中间倒是有一次宋阳醉醺醺地回来了。像是自虐似的要打破这种温馨的居家感僵局。他轻手轻脚地进来,小心地阖上门,缓缓俯身去看她睡着时的神情。
易茗的睡眠质量不好。宋阳正要更靠近地蹲在床边去看她的时候,她就被衣料摩挲的声音吵醒了。
一个男人正蹲在她床边,眼睛黑亮有神,脑子却不大清醒。易茗是胆量小,看见这一幕差点吓到破音。
他即时地堵住她的嘴。易茗认出来他。也没推他。宋阳看她没拒绝,有了放肆的念头。
真软。他退了下来,小鸡啄食般的又一口一口啾上去。但他是一只嚣张的小鸡。因为他在啄食的过程中很可耻地硬了。
易茗倒没什么。这么长时间足够她做好心理建设了。总有这一天的。那么她便要讨好。
她伸出手臂松松垮垮地揽住这只一心只想着吃食的小鸡。
宋阳虽然这个时候脑子不大好,但他还是因为她给出的回应而鸡动。第二天,他回想起来,只觉得这个念头极其没有出息。丢脸!
不过他还不是第二天清醒的他。
此时的他只是顺着她的唇向下开始了小鸡历险记。
锁骨要拿嘴咬一口。易茗手下是有点扎手的寸头脑袋;脖子要用舌尖舔弄、吮吸;耳垂要在齿间摩挲。
易茗也情动了。她的睡裙已经很凌乱地堆叠在身上。小鸡却遇到了关卡。他盯着她的领口,衣领下面微微露出的沟壑中似乎迸发出鸡食的光芒。可光芒的根源却被遮掩住了。鸡崽子迷惑了。
易茗正渐入佳境呢。他却突然没了动作。她推了推胸前那颗停止啄食的鸡脑袋。她自己抓住裙子下摆把衣服脱下来。
夜色中她的肌肤有着清冷的光泽。宋阳盯着她一动不动,安静如鸡,阴茎却高高地挺着。
易茗算是知道他醉成什么样了。但她脱都脱了,总不能白脱吧。她伸手托住胸前的一只嫩乳。沟壑的弧度随之变动。乳头在夜里一点点挺翘起来。易茗蛊惑着小鸡崽:“要含一含吗?”
他是一只合格的鸡崽,在面对鸡食的时候绝不撒嘴。于是他重新推倒易茗,覆身上去。他含住一个乳尖。乳头从他腔壁划过,带着细微的颤动。他一只手圈住另一个娇乳施力,留下暴虐似的红色交错指痕。
易茗细长地呻吟。
小鸡很给面子地去勾下她的内裤挂在她腿弯。
他裤子还没脱,隔着布料便要去顶她的腿心。易茗伸手去帮他褪掉外裤,露出真正的鸡崽。她是第一次。
带着莫名的紧张去握住他的阴茎,手不自觉地用力,她尝试着领着他往阴道口。他却因为她的施力而兴奋,越发的昂扬,往外吐着黏腻的液体。
宋阳闷声喘息着。热潮洒在她耳侧的肌肤上。她不得其道。指端却狠狠压过龟头,呈圈住的形状,指尖蹭过马眼。累积的快感,刺激着晕晕乎乎的鸡脑袋。
宋阳带着些细微的抖动射了出去。
易茗倒是吓住了。默默的承受着。她的掌心,指端,肚皮,乳上全部沾上了浊白的星星点点。
宋阳温顺地去吻她。却被她楞楞地制止了。他感到迷惑。却只能翻身下来,躺在一边。
易茗红着脸去清理。出来的时候他却沉沉地睡去。
她盯着他,还是默默地爬上了床。
第二天她起来的时候身边却空了。
宋阳走了。
没脸。
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无比清醒,回忆起来的第一个画面就是自己刚做完前戏就射了,还是因为被她握了一下。
草。这个清醒过来的巨型鸡崽此时却是满脸的草。
他和昨晚一样。轻手轻脚地走了。
只不过这一次太没脸了。
鸡崽潜逃了。
今天又是搞鸡(崽)的一天
齿痕 十四、峰回
宋阳更少回来了。
他不太想看到她的那张脸。看到了他就想到了丢人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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