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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在长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老依依
公主点了点头。
楚原拿出锦盒,打开道,“公主,云南之地多蚊虫,临行前斐太医嘱托臣把这个香囊给您,说是他新调的方子。” ,春梅和秋宜姑娘也都有。
婉儿拿起香囊,香囊是绸质的,做工巧但也算不上如何金贵,只这香囊两头的系带上坠着两块小小的玉牌,玉牌上刻着字画,太小她看不真切。
斐太医虽是个细的人,可香囊挂玉坠,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这香囊是哪里来的?”婉儿问道。
“皇后娘娘知臣来云南,怕这边的东西您用不惯,命尚服局准备的这个香囊。”楚原温声道。
婉儿闻了闻,只觉沁人心脾,入衣袖中,不疑有他。
楚原向她微笑,眼神越发的温柔,看得婉儿心里直发怵,不知他这是怎么了。见他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便命春梅送客。
接下来的三日,莫士麒当真没来找赵婉,这倒叫赵婉心里有些空落落的。楚原白日里需出门查问几名从姚州避难来的太守近臣,每晚便会把近况报告给公主,美其名曰报告,实则与她多些相处的机会,昆州城毕竟不是张虔陀被杀的地方,过不了几日楚原便要出发去姚州了,也因此,他分外珍惜与婉儿相处的时日,夜间便邀着她以调查侯府为名一同游园。他依然是那个如玉公子,偶尔她抬眼看他,他的目光便似黏在她身上般,温柔中带着欣喜。
婉儿几次暗示他非礼勿视,他不该用这种眼神看着自己,可他全当没有听懂,只伸出手请她扶着自己。如此两晚后,婉儿便也不再夜间出院子了,毕竟侯府的地形都还没完全弄清,他们提着灯笼出行有何意义?
到了第五日,已是四月十七了,婉儿正悠闲的用着早膳,春梅忽然白着脸跑了进来,“公主,将军昨夜遇刺了。”
婉儿手一抖,筷子落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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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离肉又近了一步
抱歉错别字太多,我等等再改





长相思·在长安 第三十七章 上药
婉儿驱车到了将军府时,莫士麒正躺在床上休息。听说她到来,挣扎着想起来,最后还是侍卫扶着坐了起来,挺直了腰等她进来。
婉儿径直入了他的房,见他带着歉意朝自己微笑,请自己恕他无礼,走近只觉他唇上已无半点血色,左臂被包得严实,只是透过层层白布还能看到一点血迹。她眼眶忍不住红了。
“你们先下去,我有话和将军说。”婉儿对众人道。
士麒向亲卫点了点头,所有人都退下了。
婉儿拉开他的被褥,他一个病人自然没力气和她争,也只能任由她端详他受伤的左腿。
“对于上过战场的人,这不过小伤而已,公主不必担心。”士麒笑道。
“我已命人去抓药了,药方是斐太医配的,对防止伤口化脓很有效的。”婉儿看着他被包绑得结结实实的大腿问道,“伤口多深,可有见骨?”
“没有~那刺客功夫虽高,士麒也不是吃素的。”士麒道。
“刺客抓到了?”婉儿挑眉。
“没有……”莫士麒脸红了红,“但刺客也受了重伤,臣已经请朴大人全城搜捕了,希望能找到些线索。”
“若此事真与庆侯有关,怕不那么好找”婉儿道。
士麒点头,但除了全城搜捕他也做不了别的,毕竟他没有任何证据。
婉儿轻轻拉开他的大腿,似要仔细观察他身上的伤,边问道,“几时上的药?”
士麒被她看得脸上发烫,连麦色的肌肤都快遮不住他脸上的红晕了,“昨夜子时前后吧……”他回道,忍不住低哼。
“可是弄痛你了?”她担忧的抬头。
他不正常的红着脸摇头,“公主,军医已做了包扎,臣无碍的。”
她蹙眉看了他一眼,眼神往下扫,在看到他腿间顶起一团时蓦然明白了什么,脸上也染了红霞,替他盖上被褥道,“军医包扎的有些粗糙,今日我给你换药吧。”
“使不得……”士麒忙道。
“本宫不会弄疼你的。”婉儿剜了他一眼,他竟对她这么没信心。
“……”他看着她的脸色,吞回了到嘴边的话,“谢公主。”她不避嫌给他换药,他便是一直这般硬着又有何妨?只是如今他倒有些希望那话儿可以小些,得她又看出来叫她尴尬。
不多时春梅入内说药已煎好。
婉儿拿过碗,从袖中取了两颗粽子糖道,“趁热把药喝了,这两颗糖就都是你的了。”
士麒莞尔一笑,从军时受的伤不少,哪一次需要吃糖才肯喝药了?可她哄小孩的样子让他心头一暖,点了点头便要去拿碗。
婉儿不让他碰,“你坐好,药太烫了,我给你吹吹。”
他乖乖坐着,等她吹凉了些一勺一勺喂他,一碗药竟很快就见了底。
士麒叹息,若日日能如此该有多好,他心中暗暗企盼这伤能好得慢些。
“可是太苦了?我已经加了些甘草了,但师父的药方我也不敢乱改,怕效果反而差了。”说着将粽子糖剥开放到了他手里。
一点都不苦!士麒如是想,嘴上却说,“无妨的,我吃糖就好。”说着把糖放进了嘴里。
婉儿看着他英俊的脸庞始终未褪去的红晕,忍不住也笑了。
换药对两个人都是个考验,手上的还好,可到了腿上,婉儿拆了布,但见伤口依然有些流血, 她第一次真正认识到这里危机四伏,而他这少年将军并不好当。
士麒则眼睛四处看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可她离他不到咫尺,任他往哪儿看眼神都会落回她专注的脸上。他未想过能有一天她会为他上药,总觉得自己在梦里,手忍不住就摸向她的脸。
她抬头,他惊觉自己在做什么,手停在空中,尴尬的道,“我……手有些麻,伸伸。”
“是不是每一次都会这么危险?”她问,“每一次出征都九死一生?”
他看着她,道,“苟利国家生死以,九死一生换大晋平安,是每个战士所愿。”
她鼻子一酸,眼眶便有些红。
他忙道,“如今四海升平,我出征的机会很少,我相信以后会越来越少。而且大晋强大,就像这次皇上命我领兵十二万,兵力远胜南诏,不出三个月我应凯旋而归。”
她低头给他盖好被子,“你若三个月回来,我便……请父皇指婚……”她声音越来越小。
“什么?”莫士麒听到了些,可他怀疑这是自己的错觉。
“莫士麒,我喜欢你。”婉儿抬头看他,“我虽是大夫,但也是女子,你以为我会给悦己者之外的人包扎大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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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mm问我还会不会有楚原和婉儿的肉,嗯……我想好结局再说
目前有没有越写越像1v1呢
但相信我,真的还在想1v2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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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在长安 第三十八章 只要能留在你身边
听了赵婉的话,士麒愣了一瞬,接着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真的?”
婉儿皱了皱眉,她说喜欢他,他不该牵着她的手说“太好了我也喜欢你”之类的吗?话本里都是这么演的啊。她什么时候信口开河过?
“假的,我试试你的反应而已。”婉儿嘟着嘴道。
士麒用没受伤的手拉住她,嘴角拉起了大大的弧度,“君无戏言,婉儿于士麒是君。婉儿,你不知道我此刻有多高兴,等从南诏回来,我请父亲向皇上提亲。”
她“哼”了一声,脸上的笑容却是情难自已,“虽然我不明白你为何对我如此长情,也不知道我的喜欢到底有多深,但是莫士麒,我喜欢和你在一起。” 喜欢你看我的眼神,喜欢你红着脸说喜欢我,喜欢你陪在我身边,甚至……喜欢你因为担心我的安危而露出的焦急和不悦。
婉儿突然意识到自己对莫士麒的喜欢不止一点点,她有些震惊,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婉儿是士麒等了一辈子的人,小时候不明白,只是喜欢和你玩,后来,喜欢你戏弄我却又被逼无奈向我致歉,喜欢你明亮的眼睛里总有阳光的温暖,于士麒而言,就算你不是晋阳公主,依然是这世上最特别的女子,”士麒摸着她的脸,眼神像抹了蜜,“我知道即使没有我,你依然会活得快乐,可是我想看到你因为我而更加快乐,婉儿,我爱你。”
她忍不住亲了亲他的手,“倒是没想到你这么会说话,我还真小看了你。”
士麒忍不住笑,“对着你,再好听的话都说的出来,因为都是发自士麒肺腑。”
婉儿也笑,起身本想亲他嘴唇,最后还是亲在了脸颊上,“等你伤好些。”她红着脸道。
只这一句话,他竟觉身上如过了电一般,某处又不争气的站直了。他眸色如火,点了点头。
用了晚膳,楚原也过了来,问了士麒昨夜的情形,便起身请公主与他一起回庆侯府。
“我今晚留在这里照顾他。”婉儿指着士麒道。
“不可。”两个男人异口同声。
“公主,将军府凶险,您若留在府中,不光您的安全无法保证,将军这边也会因为需要保护您而分区府中兵力,这于将军更加危险。”楚原道。
“士麒需要大夫。”婉儿道。
“军医可以留在府中,亲卫会保护士麒,婉儿,你不能留在这里。”士麒道。
婉儿想了想,也只得点头,又坐了会儿才起身离开。
路上婉儿坐车,楚原骑马,两人无话。
到了侯府,婉儿正要回屋,却被楚原叫住,问她可否单独说话。婉儿想了想,进屋拿了点东西便与他一起在湖边亭坐坐。
“原明日便要启程去姚州了,”楚原道,“这边的人能问话的都已问了,原从几名太守府家丁那里了解到,张虔陀对阁罗凤极为傲慢,且对阁罗凤的女眷无礼,原想去姚州再查探一番,理出姚州城沦陷始末,还须去一趟鹤州,调查于仲通之死与张虔陀是否有关。”
婉儿点了点头,他眼神一如从前,淡淡烛火下,似有千般柔情。
她垂下眼,她知今晚把话说清楚有些残忍,可若不说,对莫士麒而言何其不公?
她从袖中取出一个东西,摊开手,是两枚小小玉牌,“香囊是宫中敕造,你擅自改动便是对父皇不敬。”
楚原没有上前接,只道,“能留在婉儿身边一日,便是被罚,楚原也是甘愿的。”玉牌是他换上去的,上有“一生一世一双人”几个字,是他花了二十日,一点点刻上去的。
婉儿等了他许久他都没,只得将玉牌放在石桌上,叹气道,“楚原,爱上你我不曾后悔,离开,我也不会。也许我执意与你和离让你一时无法适应,可我们都知道这世上有更适合你的人,我能给你的依赖与闲适是我努力了许久的,而这些也许有人轻易就能给你,我与你算不得相爱相知,也希望你能早日走出过往,天下之大,总有女子与你所想象的那个意中人相似。”
“婉儿可知,你在江南的世家子弟中很有名?”楚原道。
婉儿摇了摇头,不明白他怎么突然转移的话题。
“原曾拜于周逸清老师门下,恩师说大公主貌殊色善歌舞,行事有长者作风,巾帼不让须眉。”楚原道,“原曾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能得他这样评价,而你当时也不过十二岁罢了。”
婉儿挑眉,她从未听楚原说起过这些。
“第一次见婉儿,原只觉你比画中走出的侍女还美几分,可到底,原入京的目的并非寻找佳人。”楚原道,“原曾与婉儿说过,我曾有个庶弟,只比我小了半岁。”
婉儿点头,越来越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原少时父母并不亲近,父亲心悦杜姨娘,对我的庶弟也宠爱有加。我当时年幼,以为自己为父亲所不喜是因为自己不够出色,因此自小勤练武功,熟读诗书,可父亲鲜少夸赞我,而我弟弟常被父亲抱在腿上学文识字,哪怕他学的字我已认识,父亲依然会投给他赞许的目光。十岁时庶弟偶然风寒,本是小病大家便没怎么在意,结果却怎么也不好,病情拖了几个月弟弟便撒手人寰,自此杜姨娘疯疯癫癫,有一日她突然闯进我的屋子揪着我的头发质问我为何要伤害我的弟弟,为何死的人是他不是我。原被吓坏了,幸好这时父母入了房,母亲紧紧抱着我,而父亲抱着杜姨娘离去,离开时父亲看了我一眼,那一眼我永远忘不了,他皱眉盯着我,仿佛也在问我,为什么死的是我的弟弟而不是我。”
楚原说这段话时脸上很平静,好像他说的不是自己一样,可这样的他更让旁人心疼。婉儿第一次听他说起这些,楚原与定国侯的感情说不上深厚,她一直以为是因为他们两人都不喜把情绪放在脸上,却不知还有这一段。她抬手想安慰他,忽又觉得这于理不合,只得又回手。
“那年腊八的宫宴,原坐在席间,婉儿,我必须承认,当二公主弹曲时,原确有同病相怜之感。我承认后来与她在梅林里几次相遇,令我对她生出了一些好感,可那也仅仅是好感,原一直很清楚,入京是为了能做一番事业,当青史留名方不负毕生所学。一开始,原并未想过谁会是我的意中人,原只知,与太子几番交谈,他愿做明君,我便愿为忠臣。可在这时,指婚的圣旨下来了。原知与婉儿成婚可说平步青云,可是原相信,即便没有成为驸马,我一样会成为太子的左膀右臂,而与婉儿成了亲,所有人便会以大公主驸马来称呼我,所有人都会认为我之所以成为太子心腹,并非我有这个能力与胆识,只是因为我与太子成了郎舅,我知道别人以为的是事实,可我不忿。于是……”
“于是你对我很不满,而这时赵怡又与你见了面,越发挑拨得你心中不平,只觉得我突来的青睐令你完全没了尊严,而你还要对我卑躬屈膝,是么?”婉儿问。
楚原惨然一笑,“我便是这般蠢。我对你冷淡更多是因为心中不满,因为不满而把情感寄托在不真实的女子身上,可从头至尾,我不曾将你当做别人。我知道我不是个好丈夫,甚至不是个好男人,可是婉儿却是个好妻子,婉儿的笑可以融化世上一切冰雪,婉儿美得不像凡间该有的女子,婉儿果敢聪慧,因为婉儿,楚原受的所有不公都成了过眼云烟。可是婉儿却不要我了。”楚原道,“等婉儿不要我了我才明白,没有了婉儿,什么都不过过眼云烟,我所追求的名留青史位高权重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要婉儿,婉儿,只要能留在你身边,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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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快要奔溃了,感觉不像在看po18的文




长相思·在长安 第三十九章 巧遇淫事
婉儿讪笑,“既然在乎我,为什么要把王如嫣留在别院,为什么留下赵怡的画?”她起身道,“时辰不早了,本宫要回房,御史也早些歇息吧。”
“婉儿,”他拉住她的手,“我留王如嫣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只是……”
“只是因为她长得像赵怡,你对她多了几分恻隐之心,对吗?”她转头,笑,“你是还想责怪我没有给你时间弄明白你喜欢的是谁?”见他急忙摇头想澄清,她挥手挣脱他,“若你真的缺不了我,你一定会想尽办法不让我伤心难过。就好像我依然记得第一次见你时你一身白衣如同天降,依然留着你尽心机为我找到的那本《兰陵王》,可只要想到我若给你一丝希望,便是伤了另一个人,我就觉得难过,我不舍得伤他,哪怕只是想想我都会觉得舍不得。”她抬头看着他,眼中明亮清澈,却也幽深看不见底,“楚原,我喜欢上了别人。属于我们的过去我会记在心里,可是,我想我们都可以向前看,不必把自己困在过去了。”说完她便扭身离开,不再给他拖拉的机会。
楚原看着她远离,心痛难忍。她喜欢上了别人,而他,他成了必须被放下的人……
婉儿出了亭子,春梅立刻上前给她披上外衣,婉儿摆了摆手径直往前走,泪还是忍不住流了下来。那个带着温柔微笑的如玉公子,终究会留在自己的回忆里,也只能留在回忆里。
第二日一早楚原便来向她辞行,婉儿向他点头,“愿御史能找出事情的真相,看看到底是南诏滋事,还是别人在背后搞鬼。”
楚原点头称是,临行前只对她说,“若可以,我愿用性命换过去三年做的错事,婉儿,楚原不敢求你原谅,只求能伴你左右,便是做你的奴仆也好。”
婉儿叹了口气,没有再说话,楚原行了礼便离开了。
下午婉儿取了侯府里最好的马车去了将军府。到了将军府上也不多话,只命令左右侍卫小心翼翼的将莫士麒放上担架,莫士麒看着婉儿一脸威严的指挥着众人行事,一时也有些发愣,待见到了马车,才想起要问发生了什么事。
“自然是接将军去侯府。”婉儿命人扶着他上车。
“我为何要去侯府?”莫士麒很懵。
“为了便于本宫照顾你啊。”婉儿见他不肯动,便上去扶住了他的手臂。
他明白婉儿的意思了,她觉得庆侯府比将军府“安全”,“我是节度使,怎能去别人府邸住?”士麒不肯走。
“你很快出征,与我多一些日子在一起不好吗?”婉儿道,“你若不肯去,我便留在将军府照顾你好了。”
两人僵持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最后士麒屈服了,与她一同去了庆侯府。
庆侯看着被抬进来的莫士麒,似乎十分欢迎他的到来,他把莫士麒安排在了原本楚原住的房间,与婉儿所住的小院相距不远。如此一来,婉儿便可日日照看着士麒,也不必担心庆侯会找人在自己府里刺杀士麒。只除了士麒每日饮食用药她一直命春梅盯着,其他的倒是舒心适意。
士麒由她心照顾,伤好得很快,不过十来日的光景,腿上的痂已快要落下,手臂也恢复了七八成力气。
婉儿怕他在屋子里闷,这几日用了午膳便扶着他去院子里晒晒太阳,今日因他伤势大好,便扶他在府内花园闲逛。一路上下人们向他们行礼,他们也都和善点头。
“这庆侯府中人不少呢,侍女丫鬟也不在少数,”婉儿低声道,“庆侯的侍妾也不像是管人的人,可他府上看着一切都井然有序,却不知是谁在管。”
“庆侯有办法管理一个杀手组织,要管府中的下人不是难事。”士麒道,“他的侍妾,像个练家子。”
“你也这么觉得?”婉儿挑眉,“将军倒是观察入微,这位芸姨娘貌美,看着也干练,应是你们习武之人最爱的。”
士麒见她一副“你敢附和便有你好看”的神色,忍不住笑出声,“其他习武之人如何臣不知,臣只爱京中国色,凡尘俗花入不得臣的眼。”
“呵~将军眼光甚高,”婉儿道,“就怕牡丹看多了也觉得庸俗,到时候又惦记着人间解语花。”
士麒笑容愈发的大,眼神微微有些烫人,“既是国色又解人语,世间只此一朵,臣是怎么都看不厌的。但是看婉儿吃飞醋,臣心中竟有些高兴,更想……”灼热的目光落在她唇上。
他的眼神让婉儿又羞又气,捏了他手臂一下,正想扔下他不管,却远远的听见一个男子的打骂声。婉儿想这正是打探侯府的机会,便扶着士麒悄悄往声源走了几步。
却是越听越诡异,打骂声中还混这男人的粗吼和女子的求饶声。
难道……
不远处的杏花林里正有个男子用力撞击着一个娇柔女体。莫士麒突然遮住了她的眼,却为时已晚,婉儿看到了那男女的侧颜,那不是姚瑞鸣和……芸娘?
婉儿吃惊的看着士麒的手,只听得芸娘娇喊着求饶,而姚瑞鸣边从后顶入便拍打着她的臀,“别以为做了我哥的侍妾就可以拿乔了,婊子!让你坏我好事!”
“啊啊……”婉儿耳边全是两人的喘息吼叫声。
士麒迅速将婉儿拉离了杏林,动作之迅猛简直不像身上有伤的人。
两人一路无话回了士麒的房间。
婉儿红着脸,蓦然想起他刚才几乎半搂半抱的把自己带离了树林,不知会否让伤口恶化。
立刻扶着他坐到床边,拉开他的锦袍。
“婉儿……”士麒像是被惊到,抓住她的手。
“我看看你的伤。”婉儿抬眼看他,却见他麦色的脸上有不正常的红晕。
婉儿放开手,看来被刚才景象影响到的不止她一个。
“我无碍的。”士麒拉着她的手不放,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心。这几日她为他换药,偶尔亲他脸颊,他都不知硬了多少次,每每暗暗压下心中欲望,只觉这甜蜜的折磨也叫人快乐无比。只是今日被姚瑞鸣和芸娘一刺激,欲火更燃得旺盛,却又怕她觉得自己轻薄了她,是以只敢摸摸她的手,旁的却不敢再进一步。
婉儿也在天人之战中,她非处子,被刚才的一幕撩拨多少有些心痒,如今他爱抚似的在她手心画圈,她只觉小腹也一阵火热,可他除了牵着她的手却什么都不做,她若有进一步的动作,不知他会如何看自己……也不知他会不会因此而小瞧了自己……许久没亲过他的嘴了,不知他嘴里是否还有淡淡的薄荷味……
赵婉,你在想什么!
“婉儿……”士麒低唤了她一声,看她脸上阴晴不定,她是不是看出来自己已然硬了?虽说若不是因为身边的人是她,他也不至于克制不住心中绮念,但他确实因为看到别人淫乱而起了欲望,此刻心中也有些忐忑,“在想什么?”
“嗯?”婉儿抬头,看着他的唇道,“口渴。”
说着,起身舔了舔他的唇。
为什么越发口渴了?
他愣了愣,接着低吼一声,压住了她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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