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在长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老依依
“男人果然都是骗子,就算你说尽好话也休想让我忘了你刚才打我的事实。”婉儿说完拿他的衣袖醒了鼻涕。
“对不起,我只是害怕你再涉险,你的性命是第一紧要的,”士麒看了眼自己的袖子,“若还是气不过,我……我去找根藤条,你抽我两鞭,可好?”
她拉住他没有让他离开,问道,“如果这一世,我都不会爱上你,你会如何?”
他看着她的眼,认真道,“等。”
“明知一世都不会爱你,你还等?”她蹙眉,弄不明白他内心的想法。
“你嫁人的三年我都等得了,一世于士麒而言,并没有那么长,光是被你强了的初吻,便够让士麒回忆许久了。”他道。
婉儿心想,果真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他如今哄人的本事堪称一流。
明知道不可信,她还是觉得他可以依赖。
她不明白自己对莫士麒到底什么感情,她只知道她不排斥他的吻,不排斥他的怀抱,她甚至有些喜欢他颤抖动情的模样。
既然不排斥,那……恣意些也无妨吧。
她将他推坐在椅子上,再度吻住了他。
如此居高临下的姿势令她觉得新奇,伸舌舔了舔他的唇,听到他的低吟,莫名的竟有几分满足感。
他抱着她的腰支撑着她,十分配合地张嘴引着小舌逗弄。她身体又热又软,身下蜜液又汩汩流出,她有些懊恼,拉开他的手坐上了他强壮的腿。
这一动作直接将他弄疯了。他抱着她,隔着厚厚的甲衣似乎都能感受到她的酥胸挤压着他的胸膛,舌头探进她嘴里疯狂搅弄起来,臀却缩着不敢让她发现自己兴奋的抖动起来的阳具。
两人正吻得火热,外面突然传来亲卫的声音,“大人,监察御史到了。”
监察御史?
莫士麒没有回应,朝廷没有发文说会有监察御史过来。
外面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莫将军。”
婉儿听到那个声音,顿了一下,立刻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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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真的要决定一下结局了
大家有想法的尽管提
长相思·在长安 第三十四章 监察御史
莫士麒看着婉儿从他腿上下来,心中有半刻悲哀,整了整衣冠,把门打开了。
楚原背着光站在门口,脸上疏离的表情在看到女扮男装的婉儿时变了一下。
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楚原原本期待见到赵婉的心瞬间如入了冰窖。
婉儿也有片刻的不自然,楚原的脸色在光线下看不真切,但他身上散发的冷意她却感受到了,他是在责怪她?他们已经不是夫妻了,他有何资格?
如是想着,脸上却还是露出了丝哀戚,他对自己总是这样的……
婉儿不自觉的往莫士麒身后躲了躲,这细微的动作却教两个男人来的眼神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士麒心中一暖,连带着看向楚原时也温和了几分,“世子,许久不见。”
楚原起受伤的神色,进了偏厅,恭敬向婉儿行礼,“公主。”
接着又对士麒道,“将军,皇上有旨,请将军接旨。”
士麒跪下,婉儿也跟着行了礼。皇帝下旨由楚原任监察御史,调查张虔陀奏折的真实性,确认南诏攻晋是否有其他原因。剑南道再增兵两万,不论调查结果如何,莫士麒月内攻打南诏,势必叫南诏俯首称臣。
此时已是四月初十,也就是说士麒二十日内必须出兵。
“公主为何做侍卫打扮?”楚原侧向婉儿,一揖问道。
“是末将之责,与公主一同去了趟庆侯府,末将怕公主着女装有所不便,就请公主扮做了末将的侍卫。”莫士麒带着愧疚道。
“将军应知云南并不太平!”楚原怒喝,一改温润公子的模样,显然是动了真怒,“公主千金之躯,若出了什么事,将军可担待得起!”
“这是我自己的主意,与他无干。”婉儿挡在了莫士麒身前,“本公主要做的事,还没人能阻止得了。”
她护着莫士麒的动作刺痛了楚原,他敛下眸,强压住胸口的钝痛,“公主,昆州并非长安,庆侯的势力在云南盘根错节,姚州被夺,于仲通被杀,多少事,庆侯知道多少,是否有参与,臣在未调查前不能下决断,但至少臣能断定您出将军府绝对不安全,还请公主以您的安全为重,切莫再做令陛下和皇后娘娘担心的事。”
“今日见了庆侯,末将认为庆侯与如意门有关,此次公主与末将同行,怕是将公主的行踪暴露给了庆侯,若庆侯有心要伤害公主,那将军府也不见得安全。”士麒道。
“如意门?”楚原眯了眯眼,“可是剑南道上第一帮派,专门集情报的那个?”
“也做赏金杀手的勾当。” 莫士麒点了点头,对婉儿道,“如今公主的安危是最重要的,臣会在八百亲卫中找三百人,分成三队轮流巡逻公主小院,公主的贴身女侍卫共十人,随身保护公主,应可保万无一失。”
“将军需要整顿兵士,这些事原可以做。”楚原道,“驿站离将军府有些路,不知原可否歇息于将军府。这样也可就近守护公主。”
莫士麒看着楚原,知道楚原想要近水楼台先得月,本想拒绝,可又一想,的确自己不能时时刻刻守着婉儿,而楚原的功夫确实也不差……楚原会竭尽全力守护婉儿吗?
“但凡原有一丝气力,绝不会让人伤婉儿分毫。”楚原看着婉儿道。
莫士麒犹豫了一下,拱手道,“请容士麒准备一下,今晚会为大人备好房间。”
婉儿皱眉看着两人,明明她是当事人,两个人竟然没有问过她的意见就决定了?当她是个物件吗?
“既然如意门功夫了得,若庆侯想害了本公主性命,你们就算派再多人时刻守着宫本也不见得有效,”婉儿道,“本宫倒有一个更安全的方法。”
士麒挑眉,楚原也好奇的看着她。
“如果本宫在将军府出事,父皇首先要问罪的当然是将军。可如果本宫在庆侯府中出了事,你们说,父皇可会放过庆侯?”公主问道。
“不行。”莫士麒道,“庆侯府不比将军府,公主的行动时刻受庆侯监视,臣怕出了差错臣鞭长莫及。”
“能有何差错?我又不打仗又不查案,庆侯要监视就监视好了。”婉儿道,“庆侯知道其中利害,再如何都不会让我出事。如此一来,将军和御史也有了经常探访庆侯府的借口。”
“公主的主意很好,”楚原突然道,“烦请将军多派些侍卫保护公主,臣可随公主一同入庆侯府,也好有个照应。”
士麒瞪了眼楚原,他算是明白楚原的心思了,楚原此刻还未安顿下来,与婉儿一同入庆侯府照顾公主也说的通,如此一来士麒反倒没了与公主相处的机会。
“将军,可否扶本宫回屋?”婉儿对莫士麒道。
士麒应是,伸出了手。婉儿抓住他的手,与楚原点了点头便要离开,楚原正要跟上,婉儿却道,“楚大人,本宫有话与将军说。”
楚原愣了愣,道了声“是”,眼睁睁看着两人出了偏厅。
偏厅外,婉儿边走边道,“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欢你。”可是不得不承认,这几个月有他陪着的时候,她胡思乱想的机会总会少许多。
士麒身形明显顿了一下,点了点头。
“但是我强了你的初吻,”婉儿道,“若今日你是女子而我是男儿,我便该对你负责。”
“嗯?”士麒不解的看着她,接着弯起了嘴角,“虽然臣很希望公主负责,但在臣心里,公主只是做了臣梦了千百次的事,臣高兴还来不及,公主但随本心。”
婉儿“哼”了一声,心想这人还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你是说本宫可以对你始乱终弃?”
士麒明显又顿了一下,“若真始乱终弃,公主便不该只强了臣的初吻……臣……愿用十年阳寿换您的始唔……”
婉儿拿手捂住了他的嘴,“你很快就要出征,不许乱说话!”
士麒点了点头,含着笑意偷偷亲吻她的手心。
她如碰了热水般,手立刻缩了回来,看了眼四周,便直接拉着他往树林走去。
“您的卧房在那边……”士麒提醒。
婉儿没再给他说话的机会,用力把他压在林边土墙根上,嘴封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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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吃莫莫和婉儿的肉
楚原要看见这一幕吗?
长相思·在长安 第三十五章 拜贴 (部分配角肉)
这边两个人吻得浑然忘我,那边树林外,却有人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眼睛直勾勾盯着两个交叠的身影。
楚原看着婉儿两次主动亲莫士麒,看着斑驳的树影落在她明艳的面容上,看着她弯着嘴角与莫士麒说话……她如夏日赤阳,照得身边的人都带着耀眼的光。
这些光本是属于他的……
她的笑是他的,她的吻是他的,她的满腔爱意……是自己硬生生推出去的,那些属于自己的幸福是自己砸碎的。
婉儿那么爱他,他不信才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她就爱上了别人,婉儿对他肯定还有情的。可是婉儿说看见自己就会想起他把她当做了别人……他没有!他一直知道与他同床共枕的是谁,他知道那具美艳不可方物的身体是谁的,他知道对着他笑意晏晏的是谁,他知道与他低诉爱语,为他排忧解难,温暖他的心的人是谁。她是他的夏日赤阳,她不忍心把所有阳光都带走的。
楚原默默退到两人看不见的地方。
婉儿与莫士麒从树林出来,却被楚原叫住了。
“公主,临行前太子殿下托臣给您带了信。”楚原将信从袖中取出。
婉儿拿了信,楚原还想说话,侍女们正好过了来,他只好把话吞了回去。婉儿向两个男人道了别,径自回了屋。
屋里,婉儿看着太子给她的信,开始只说了些父母甚好,他也很好,只是十分思念她的话,接着话锋一转,突道,“阿姐,看着楚原吾才知情之一字,不可轻沾。你离京前他尚算正常,你离京之后,他越来越思绪恍惚,甚至有次与父皇议事他都走在走神。若不是张虔陀之事发生在云南,而你又恰巧去了云南,我看他决不会如此热心的指出南诏王反叛必有蹊跷又主动请缨去云南。阿姐,你也知我身边能做事又忠心于我的没有几个,看在弟弟的份上,阿姐若不能让楚原死了心,便了他吧,为奴为侍皆无不可。”
婉儿叹了口气,佑齐不过十四岁, 感情之事如何能真懂?楚原……她尽了全力迎合他,只为得到他宠溺的笑。可她真的用尽了全力,她的喜怒哀乐都被他牵动着,以至于他的一个眼神她都要揣测许久。有时候她会想,这样爱一个人到底对不对,爱情这般艰难,难得她快要忘了得到欢乐能有多简单。
强扭的瓜不甜,她不想再逼自己,也不想逼楚原,他们都应该找让自己轻轻松松就能快乐起来的人的……
她忽的又想到莫士麒,她之于莫士麒,是否就如同楚原之于她?莫士麒于她更甚她于楚原啊,是否她的轻松快乐就建立在莫士麒用尽了全力的爱上?他怎么这么傻,这样对他不公平……
第二天,婉儿便下了拜帖到庆侯府。
庆侯府的舞姬都住在侯府东厢的探月苑,平日里只有府中主人交代才可出苑,侯府二十多名歌舞姬,按容貌技艺被分成了金银铜铁四品。金品只有一人,银品四人,铜品八人,剩余的都是铁品。此刻探月苑内的品花阁中,庆侯正坐在太师椅上的品着茶,二爷姚瑞鸣则趴在一旁巨大的软床上享受着两名薄纱美姬的按摩。不远处,正有两名女子合奏琴萧,只是丝竹声却被清脆的巴掌声盖过了,原来品花阁中心的圆盘上,正有两名美艳女子敞着纱衣互相拍打对方胸乳。
庆侯状似悠闲,可在场的所有姬妾都知道他此刻心情不好,两位主人在芸奴房里玩乐,巧奴却不合时宜的推门而入,侯爷本欲处理巧奴,一旁伺候的芸奴却道是她与巧奴约了一起扑蝶,还替入了探月苑未满一年的巧奴求情。
侯爷只说了句“四年了,芸儿还是这么古道热肠,果真姊妹情深吗?”
一句“姊妹情深”令芸娘脸色微变,只跪在了地上求庆侯责罚。
“倒是许久未看过戏乳了。”二爷道。
于是便有了眼前这一幕,庆侯府的“戏乳”本也是调教惩罚的一部分,做错了事的姬子跪在地上,穴中最深处塞了最小的缅铃,由执刑的婆子拿着戒尺打在乳尖、乳晕及乳房各处,每打一下便要说一句“奴知错”,直到女子小穴中的缅铃被挤出来为止。而今日二爷兴起,便改了规矩,让两个女子互相打,谁先把缅铃挤出来谁可少受些罚,后挤出来的那个再受何责罚还没定,全看主子心情。
执刑的婆子盯着两人,每次有人打得轻了便会被喊停,接着被命令跪趴着,屁股翘起背对侯爷由婆子各打一戒尺,打完还得说一句“谢爷赏~”如此互扇了二十多下后,两人的胸上臀上都已通红,终于巧儿一声娇吟,泄了潮,将缅铃推了出来。
二爷对巧儿招招手,巧儿乖巧的爬向姚瑞鸣,高潮后的艳红还未从脸上褪下,“二爷……”
“巧儿如今越发撩人了,”姚瑞鸣依旧趴在那儿,“小穴儿让爷瞧瞧。”
巧儿顺从的坐在他面前,打开腿,“求爷责罚奴家的淫穴儿。”
“是该罚罚,”姚瑞鸣的声音突然冷了些,“欢儿,把爷的小板子拿来。”边说边在巧儿的小肉核上轻柔,“自己撑开,嗯?”
巧儿拱着臀淫叫,手拉开阴唇不敢放。欢奴恭敬的把一寸宽三寸长的小竹板放到了姚瑞鸣手里,姚瑞鸣拿起板子突然用力拍了几下花核。
“啊啊啊……爷饶了巧儿……呀……”快速拍打了二十来下,巧儿竟又泄了。
“还真是敏感,”二爷低笑,坐起身道,“知道该怎么做吧?”
高潮中的巧儿喘着气爬到他两腿之间,含住了他硕大的龟头。
另一边,庆侯走上前看着跪趴着的芸娘,俯身道,“你想救人,可人家却没有感激呢。”
“爷……巧奴才刚过十五,求爷念在她年纪小不懂事,从轻发落。”芸娘道。
“芸娘越来越心软了,你替人求情前,怎么不想想自己的处境?”庆侯道。
“奴做错了事,侯爷要怎么罚奴,奴都心甘情愿。”芸娘叩首。
“来人,”庆侯道,“把巧儿关去地牢,不许探视。”说完挥退芸奴外的其他姬妾,连婆子也一并屏退了。
巧儿连求饶都不敢再提,被婆子拉了下去。
床上,二爷拍了拍欢奴和真奴的屁股,两人乖顺的下了去。
品花阁里只剩下三人。
庆侯对芸娘道,“去床边趴着。”
芸娘立刻爬了过去,庆侯在她身后抚着她依然艳红的臀,扒开臀缝,也不顾缅铃还在里面,便把巨根戳了进去。
“啊……”芸娘仰起纤细的颈尖叫。
“大哥,如今我们如何做合适?”姚瑞鸣上前把芸娘压在自己裸露的阳具上,芸娘顾不得上面还有别人的口水,张开红唇含住了伞端。
“还能如何?”说着他重重打了一下芸娘的臀部,加速抽插起来,“公主说要来庆侯府小住,我能不答应吗?把最好的厢房留给她,好吃好喝供着。公主动不了,这节度使的人头也一样有用。”
姚瑞鸣发出“嘶”的一声,“骚货就是喜欢被狠肏,嗯?”他抓住她的头发用力把她往自己胯间压,“给我好好含,不然待会儿干得你屁眼合不拢。”
如是说着,庆侯突然把手指贴在她菊眼上配合着巨棒同时戳刺着。
“唔唔……”芸娘被刺激的花心猛缩,泪无意识的往下流,喉咙快要被顶破了却不敢退出,只能尽量放松着前后脑袋移动以期身前的人能尽快射出来,可原本还随着巨根进出的缅铃却在这时顶进了细小的宫颈口,她一个没控制住低吟出声,姚瑞鸣整根阳具趁机全插了进去。
她闭上眼,认命的吞咽身前巨龙,脸颊紧紧吸住龙根,身体随着身后的猛烈撞击而不断被往前压,终于姚瑞鸣一声粗吼,猛的拔了出来,快速套弄了几下把液全射在她脸上,接着再度插进了她还在剧烈咳嗽的嘴里。
而庆侯则停了下来,拿起床头一个稍大的缅铃,塞进了芸奴的菊眼里。
“啊啊……好大……”芸奴猛的一弹,放开了被舔舐干净的姚瑞霖,撅着臀大力向后套弄。
庆侯双眼发红,她每次往后撞,他就打一记染着红痕的蜜色俏臀,她再度娇吟着退出又撞回来,缅铃在宫颈处越陷越深,她哭着求他去了缅铃,他却完全不为所动,只在她向后套弄时拉着她的腿根,健臀使力往前撞,直到半个龟头都嵌进了宫颈才退了出来,几次花核正撞在囊袋上,直弄得她两眼涣散,叫声越发妩媚。
姚瑞鸣不满于自己被冷落,躺到她身下聚着她的双乳轻舔乳尖,偶尔扶住乳房不断甩打撞击,芸娘快被这多重的刺激弄疯了,到最后连话都说不出话来,只用力抓着床单,任由他们玩弄到潮吹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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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够长吧
庆侯和芸奴的故事后面应该会更偏向情节类,他们h了够多了。
长相思·在长安 第三十六章 遇刺
第三日上午,赵婉驱车去了庆侯府,同行的还有监察御史楚原。
临行前,赵婉对莫士麒道,“将军,本宫不能将本宫的快乐建立在将军的小心翼翼之上,将军且等我几日,我会给将军一个明确的答复,在此之前,将军不必来找我。”
“可是……”士麒眼神有几分慌乱,接下来楚原会日日陪伴她,而他若不能见她……
“本宫非蒲草,若几日便让本宫有所转移,将军,本宫可还值得你等?”婉儿问他。
“值得。”莫士麒笃定的道。
婉儿有些感动,只道,“莫士麒,你是我多年的朋友,不论我做什么决定,相信我,我不愿意伤害你。”说完她转向他点了头,示意他无须再送。
士麒无奈地看着她离去,她不明白,和她一起的回忆已经很美了,即使是伤害,也是他自愿承受的。
马车很快便到了庆侯府,庆侯出门相迎,连二爷姚瑞鸣也出了来。
公主到来,庆侯自然要把主座让出来,楚原坐在左下首,席间宾客尽欢,庆侯知公主善歌舞,便叫了府中最好的舞姬献舞。公主看着几名女子的踏鼓,只见这几人舞姿轻盈,脚步熟稔,只是眼神太过妩媚,并非她所喜,却也没说什么。
宴罢庆侯便亲自送公主去了暖辉阁。暖辉阁不在侯府主线上,却是个独门独院的宅子,阁前曲水流过,倒也十分雅致。
庆侯曾有位青梅竹马的夫人,据说两人成婚前的一次出行,夫人因为躲避山贼不及,坠崖身亡了,庆侯情深义重,行了冥婚,此后并未再娶,因此如今府中并无女主人。只有新晋的一名妾氏,助管家处理公主入住的琐事。
“公主若有什么需要,请随时告知婢妾,妾当尽力。”那女子低头向她行礼。
婉儿看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她们一路走了这么久,她就没有一次看清这女子的样貌。
“夫人可否坐下?”婉儿道。
女子恭顺坐到桌旁。
婉儿蹲下身,女子吓得正要站起,却被婉儿拉起了左脚,一寸寸往上摸。
婉儿惊异的看着她,“夫人,你的脚骨没接对。”她的脚骨……应是自己愈合的,且愈合的并不好,如此情况下,她也只是跛了一点,可见女子的自愈能力很强……
婉儿终于看清了那女子的脸,必须承认,她很美,却不是养尊处优的雅致华贵,一双浓眉自带几分英气,鹅蛋脸上的线条带着凌厉之势,让人不禁想起独行剑客。
“这是几年前的老毛病了,多谢公主。”那侍妾起身向婉儿行礼。
“夫人不必多礼。”公主又命秋宜取了玉露丹来,“这是太医院令制的丹药,可减缓风湿痹症之痛。”
女子连忙要跪下,却被赵婉扶了起来,“若这药有效便告知我,我可以去信让太医院把药方寄来侯府。以后就我们几个人的时候,夫人不必行屈膝礼。”行礼对有腿疾的人来说并不轻松。
“谢公主。”女子道谢,声音却听不出有多激动,这倒叫赵婉好奇了起来。
女子走后,秋宜上前道,“这位如夫人看着不像一般人。”
“本宫也这么觉得,”赵婉道,“与我说话时她都没抬起过脸,我以为是她胆小,可我摸他腿骨时,见她脸上只有防备却没有害怕,她虽腿骨受伤,腿却很结实,可看她举止,又不像从小做活的。秋宜,你留意一下,说不准这位如夫人能帮我们看清庆侯。”
秋宜应是。
这时侍卫入内报御史求见。
婉儿请了楚原入内。
“公主,”楚原行礼。
“为何你会觉得张虔陀一事有蹊跷?”婉儿问。
楚原回道,“南诏归顺大晋才不过六年光景,王储又娶了大晋云乐公主,南诏本对就我朝恭敬,为何会在大晋国力日盛时候突然倒戈?阁罗凤到云南拜访,他怎敢在大唐的地界对太守无礼?张虔陀的奏折这么多不合理处,臣便觉得这事有问题。及至姚州城破,张虔陀被杀,而昨日莫将军也告诉臣南诏王来信愿归还所掳财物,臣就更觉得这像是对张虔陀的报复,而非对大晋的反叛。”
“那于仲通被暗杀呢?”公主问道。
“此事表面看与南诏王干系重大,可实际一想,若是南诏王杀的人,那他又怎么会向我们示好?大晋必会向他发兵。我朝自慕容将军到袁将军李将军,如今还有莫将军,名将如云,兵强马壮。臣实在想不出杀于将军对南诏有何好处,南诏应也如是想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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