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在长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老依依
皇帝听了一笑,“琼儿没听过皇帝的女儿不愁嫁么?他们不敢娶,自有敢娶的,就怕莫家小子非婉儿不娶,偏生婉儿又看不上呢。”
皇后见他一切了然,道,“妾要替婉儿谢谢陛下,妾知您心里一直因为女儿和离的事带着火,您没为难楚家孩子,也算了朝堂对婉儿的攻讦。”
“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琼儿,何时儿女们才不需要我们操心呢?朕都许久没有与你单独出游了。”皇帝说起儿女,心中难有些不满。
“每月十五十六妾单独陪您还不够?”皇后被他的话逗笑了。
皇帝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逗得皇后脸色又发了红才满意。
更深露重,立政殿内烛火点点,只是相比于主殿的夫妻蜜语,大公主的侧殿内却带着几分寂寥。
出发前两日,楚原得知婉儿要南行,立即跟着太子入宫,求皇帝允他随行。
皇帝蹙眉看着他冷冷道,“晋阳两次三番求朕才保住了你这侍读之位,你既不懂珍惜,也罢,便辞了侍读离京吧。”
楚原听了心中一惊,叩头称“臣惶恐。”
“知道惶恐便好好侍奉太子,这朝堂可不是你儿女情长之所。”皇帝板着脸让他退下,楚原只得叩首离开。
两日后婉儿出行时才发现护送自己的竟是莫士麒。
“公主,”莫士麒向她行礼。
“将军还挺闲的。”婉儿说着上了马车。
莫士麒无奈一笑,道,“公主见笑了。”
跟着上车的曹羽宁道,“太好了,听说将军武艺高超,表姐,这回我们可以放心的闯荡江湖了。”
“宁儿无礼。”宁国夫人斥责,“将军是少年名将,此次护送公主南行,我们已是沾了光了,你可别再给我出篓子。”
“夫人谬赞,曹小姐,此行想必会遇到许多新鲜事,士麒也愿小姐放开胸怀达成所愿。”话是对曹羽宁说的,眼睛望着的却是婉儿。说完他领着车队前行。
队伍到了运河旁,士麒上前扶着婉儿上了船。此次南行共有三艘船只,除了晋阳公主和宁国侯夫人母女,皇帝还遣了公主府三百亲卫随行护送,沿途莫士麒可调用各地府兵,一切以公主安危为第一要义。
婉儿和曹羽宁都是第一次乘船出行,船只离岸时羽宁看着渐行渐远的渡头,兴奋的几乎要尖叫,拉着婉儿站在船头赞叹这姹紫嫣红的秀美河山。婉儿亦觉心情愉悦,似乎一切烦恼都随风而去。
运河不比江河,船只行的平稳,两个姑娘家在船上似有聊不完的话,待到入夜后,羽宁还留在婉儿屋里不愿离去,若不是宁国夫人硬把女儿拉走了,她只怕要睡在公主屋里。
婉儿所乘之船堪称豪华,船上有卧房三十间,此外厨房厅堂一应俱全。公主的房间位置最佳,在二楼最靠近船头处,屋内还有两间耳房,住着公主的两名女侍卫和两个侍女。
婉儿坐在窗前看着河上点点星火,船微微颠簸着,她有些晕却不愿入睡,和风中月影浮动,叫人生出了几分不真实感。她披上外衣独自到了船头,看着两岸重峦叠嶂在月光下如泼墨般,偶尔几点火光点缀其间,只觉得苍凉中又多了分温暖。
她闭上眼静静听着料峭春风拂过耳旁,却不知也有人就这样静静看着她。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长长的,那人就这样站在她的影子后面偷偷欣赏着月下美人,微风吹动她的发丝,他分不清是风还是她的发,撩拨着他的心弦,他心头痒痒的,暖暖的,只这样看着过一辈子,也是极好的。
船遇到了小礁石,突然震了一下,婉儿猝不及防往前摔去,还来不及喊救命眼看就要摔出船去,一个身影突然飞来揽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来。
娇俏的小脸重重撞在一个胸膛上。
她站稳抬头,却见小麦肤色的脸庞,俊美而坚毅。
“公主可有受伤?”莫士麒放开她问道。
婉儿摇头,定定看着他的胸口,以前只顾着戏弄他,竟没发现自己在他怀里如此……娇小。
“公主?”士麒看她不说话,担心的摸了摸她的额头,不会惊吓过度了吧?
他伸出手臂,“公主,容臣送您会房。”
她看了看他,点头抓着他手臂由着他牵回房。
“船上不必地面,公主要赏景还是要带着侍卫。”他边走边说,多是叮咛之语,短短一段路,他竟说了三四件事。
“莫士麒,我第一次发现你还挺能说的。”她突然道,声音如清脆的金铃,叮叮当当敲在他心头,他只觉胸口有片刻酥麻。
“这是我回京后第一次听你唤我的名字。”他嘴角扬起了好看的弧度。
必是这夜色作祟,她竟觉得他笑的有几分好看……
她起眸光,向他点了点头便回了房。
长相思·在长安 第二十八章 昆州
船行了三日,开始时的新鲜感渐渐被百无聊赖取代,这一日终于到了洛阳,婉儿与宁国夫人母女便下了船游玩,又去了太初宫拜见一众妃嫔,婉儿在太初宫里住了一宿才继续上路。如此每到一座城便下了船游玩几日,走了大半个月后,他们刚到了宿州,便有皇帝的圣旨等在了那里。
原来云南太守张虔陀上书朝廷,南诏王阁罗凤意图谋反,请求朝廷派兵征讨。皇帝正欲派人调查此事,却得剑南节度使于仲通急报,阁罗凤起兵攻破云南,杀张虔陀,并取姚州城,城中百姓和财物被阁罗凤全部掳走一空。
皇帝下令剑南节度使于仲通率兵八万往击南诏,然于仲通还未出征便被杀了。
皇帝大怒,下旨命莫士麒继任剑南节度使,领十万兵,破南诏,彰显大晋威严。护送公主南行之职则由御前将领蒋昀暂替。
莫士麒接旨,即刻赶赴南诏。
莫士麒走了之后,婉儿在宿州待了一天,再上船便觉得越发无趣了,羽宁对她眨着眼道,“表姐可是想念莫将军了?”
婉儿立即摇头,虽说有他在的确有意思些,他去过的地方不少,许多沿途州城的故事他都了如指掌,但这和想念是不一样的呀。
“江南虽然风景好,可一路走来也没多少让我们惊喜的地方,只不知南疆边城会不会与京城大不相同呢。”羽宁道。
“听说那里四季如春,应与京城很不一样吧。”婉儿道。
“表姐,不如我们去南疆看看?”羽宁抓着她的手,眼中冒着火花。
婉儿想了想道,“大姨母还在呢,怎么可能允许你去边城?”不过她要去是没人能阻止得了的。
当晚婉儿做了决定,再一次下船时她告别了宁国夫人,只带了十五名亲卫乔装成各色人物,自己贴了胡子做成郎中模样,春梅秋宜则成了药童陪她前往南疆。
临行前她带走了皇帝给蒋毅的调动府兵的虎符和御旨,蒋毅不敢让她留这么少的人走,只得与三百亲卫暗中保护着,同时去了信给皇帝。
前往南疆走的是陆路,婉儿与春梅秋宜自然走不快,到南疆时已是四月,此时莫士麒刚复姚州城,他留了副将守在姚州,自己则带了大部兵马回了百里之外的昆州。
昆州百姓夹道欢迎。婉儿站在百姓之中,看着他脚跨踏雪宝马,手持方天戟,盔甲遮住了他大部脸庞,只显得面容刚硬,眼神虽温和却坚毅不屈。婉儿有一刻的怔楞,这哪还是时常被她激得只能苦笑的莫士麒,这分明是天将下凡……
只这一刻的怔忡,便感觉到莫士麒向她射来的目光,他微微眯眼,随即回目光继续前行。
婉儿顿时觉得自己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她缩回脑袋带着两名侍卫继续在昆州城里闲逛,想着该去找他,还是继续留在客栈,等逛得差不多了再去将军府。来南疆前她已经命蒋毅带信至宫里讲明了要去昆州,想来父皇的圣旨应已到了他手上……
两个时辰后当她回到客栈时,莫士麒已等在了她的房间。
“边城荒地,委屈公主暂住将军府。”莫士麒向他行礼道,“明日臣便派人送公主去江南。”
“本宫才到了昆城,自然要住几日才能离开。”婉儿道。
“如今战事未平,公主不能留在云南。”莫士麒道。
“如何留不得了?”婉儿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本宫是大晋公主,食朝廷俸禄自然要为父皇分忧。”
“皇后娘娘写了书信,命微臣转交给您。”士麒取出信给她,又道,“陛下有旨,您若留在云南便治微臣的罪。”
婉儿打开信,信中只道她的三百亲卫以及母后挑细选的五百羽林已等在了将军府,着她凡事量力而行,不可莽撞,母后等她安然回宫。
她把信给他道,“母后没说我不能留在云南。”
莫士麒看着信,不懂皇后的意思。
“将军,接下来本宫就暂住将军府了,还请将军拾好我的屋子。”说着婉儿率先出了门。
士麒蹙眉跟在她身后,不断劝她离开云南,昆州离南诏虽有段距离,但战事一触即发,谁能保证她的安全?
“你的属下知道你有这么啰嗦么?”婉儿转头看他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昆州城里是不是本公主最大?”
士麒点了点头。
“既如此,将军自然无权决定我能去哪里,”婉儿道,“父皇那边我会去信,我是大晋子民,如何就不能留在边城为大晋出力了?你放心,我会再写封信给武安侯夫人,若父皇将来怪罪将军,侯夫人可以拿着信去和母后说理。”
“这……”公主这招有点狠啊,“公主,士麒是战士,城在吾在,若战事一起,臣恐不能保证您的安全,还请公主……”
“我有八百亲兵,他们会护我性命。”她道,“若真到了你要担心本宫安全的那一日,我是公主,父皇会为我护住了大晋威严而骄傲的。”
“公主……”士麒震惊,公主言下之意,她不会做逃兵。
“你手上有雄兵十万,莫士麒,你会打败南诏的。”赵婉笃定道。
士麒无奈,皇上下旨给了他,却没下旨给她啊。她不愿离开,自己再劝也无用,如今也只能留她在将军府,毕竟在他的地盘上,他也安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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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部分根据史实来的,我连名字都懒得改,汗
大唐历史上最惨烈的一场战争,对南诏,天宝战争
长相思·在长安 第二十九章 庆侯
昆州是云南第二大城,云南太守被杀后,皇帝便命昆州刺史朴昌溪升任云南太守,此时姚州虽已复,但朴昌溪却依旧留在昆州。但昆州城里最大的官却不是云南太守,而是庆侯。庆侯是庆国公和永嘉公主的嫡孙,十多年前尚未登基的高宗与当时的三皇子争夺储位,庆国公世子选择了三皇子,三皇子争储失败,庆国公世子被太宗清算。永嘉公主乃太宗嫡亲的妹妹,太宗怜惜永嘉公主,只杀了庆国公世子,庆国公被夺爵位,姚家全族被贬至云南,不久永嘉公主去世,姚家处境越发艰难。及至高宗继位后三年,皇帝念及庆国公功绩,便封了庆国公在世的嫡长孙姚瑞霖为庆侯,封地在昆州,世袭三代。
姚府中,此时丝竹之声不绝于耳,似乎完全未受战争的影响。
“侯爷府中的舞姬果然不同凡响,比之京城的也一点不差啊。”新任太守朴昌溪盯着其中一名最为艳丽的舞娘赞叹。
主位上,正有一面庞俊秀的男子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朴大人谬赞了,怜娘,给大人敬酒。”
名唤怜娘的艳丽舞姬上前给太守斟酒,“大人,请。”
朴昌溪正欲拿起酒杯,那女子却眼光一转,将被子避了开去,接着微微一笑,直接把酒杯放到了他唇边。
太守眼露光,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的脸将就喝了下去。
“怜娘是我府上最惹人疼的了,可惜我事儿多,这些日子也没顾得上她,大人若不嫌弃,便帮我照顾些时日。”庆侯姚瑞霖道。
怜娘倚着太守坐了下来,又给他倒了杯酒。
“这……君子不夺人所爱……”太守盯着怜娘胸前露出的大片雪肤道。
姚瑞霖拉过一旁正服侍他膳食的女子,手探进了她的襦裙。
“大人也瞧见了,我府上姬妾众多,她们啊就是爱吃醋,怜娘留在我这儿我也担心呢。”说着抓着胸乳的手突然用力。
“呃……爷……”那女子声音娇媚,一下子把太守的欲望都挑醒了。
“那下官恭敬不如从命。”太守道,手不自觉的捏了捏怜娘的臀,怜娘轻吟了声,将双乳压在了他手臂上。
太守已经心猿意马,但此行所为之事他还没忘,道,“侯爷的意思是下官继续留在昆州?”
姚瑞霖点了点头,“莫士麒初来乍到,姚州今日被复,明日可能又被攻下,大人不如等时局稳定了再走。”
“侯爷说的是,那下官告退了,改日再来拜访侯爷。”太守道。
姚瑞霖点头,“怜娘的细软晚些时候本侯会命人送去,就有劳大人了。”
太守连忙客气道应该的,扶着怜娘的手却是迫不及待,可以想象在他回府的路上就把怜娘吃干抹净了。
太守一走,便有人从帘后入了正厅。“这老色鬼。”来人是个年轻男子,长得与庆侯有几分像,只那凤眼却比庆侯更多了几分妖艳。
“说得好像你不好色似的。”庆侯低笑着命人给他备了桌椅又上了新菜,此刻正襟危坐后背笔直,哪还有刚才的慵懒。
“我好美色,他好女色,可不是一件事,”那男子笑道,屏退了舞姬,“大哥,如今姚州被复了,我们该怎么办?”
“等。”庆侯边说边对身边侍女道,“命金银两品的姬子们过来,便说二爷回来了。”
侍女称是下去。
“等什么?”那男子问。
“自然是等新任的节度使过来探虚实了。”庆侯微微一笑,俊颜多了几分冷意。
被称为“二爷”的姚瑞鸣点头。不多时,厅里便多了三位女子,个个轻衣薄衫花容月貌,比之怜娘不知美了多少,入得厅来都颇为乖顺的跪下给庆侯行礼。
庆侯点了点头没有言语,意思便是等着姚瑞鸣选。
“欢儿真儿,过来。”姚瑞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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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在长安 第三十章 芸娘 (配角肉,np,慎 700珠加更
被叫到的两名女子上前,“欢奴(真奴),给二爷请安。”
“起来吧,我不在的这段日子,侯爷可有亏待你们啊?”姚瑞鸣道。
“二爷……欢奴想您……”粉衣女子坐到他身侧抱住他答非所问。
“哪儿想?这里吗?”姚瑞鸣一双大手扣住了欢奴胸前的一对豪乳。
另一侧,紫衣女子端起酒杯放在姚瑞鸣嘴边,“二爷……”
姚瑞霖看了眼依然跪在下方的女子,“过来吧。”
“是,”女子起身,只见她美丽的脸庞带着几分英气,蓝色纱衣下乳尖挺翘臀大腰细,只是她走路时却能看出有几分跛。
她给庆侯倒了酒,又取了些兔肉送到他嘴边。
“忘了规矩了?”他道。
“爷恕罪。”她拉开纱衣,低头拢起胸乳,将兔肉置于其中凑到了他嘴边。
他咬了兔肉,扬手在她乳尖上甩了两巴掌。
“呃……谢爷赏。”那女子聚着胸乳不敢放下。
“大哥怎的如此不怜香惜玉,真儿,去帮侯爷消消气,”姚瑞鸣拍了拍真奴的臀,另一手压下了欢奴的脑袋,低笑着道,“欢儿的技术又进步了。”
真奴翘起臀向姚瑞霖爬去,薄薄的纱衣下粉嫩的肉缝若隐若现,似在勾引姚瑞鸣。姚瑞鸣看着她淫荡的姿态,猛得抓住身下人儿的头发往自己身上压。身下女子忍着不适将他粗大的阳具吞了进去,喉咙努力吞咽着,姚瑞鸣半眯眼任她挤压着硕大的龟头许久才拉开了她少许。欢奴退出来含着眼泪望着他,模样霎时可怜。
另一边,真奴的脑袋放在姚瑞霖腿上轻轻剐蹭着,“爷,真儿给您消气。”
姚瑞霖靠坐在椅子上等着她伺候。
被扇了巴掌的女子不敢怠慢,将酒倒在胸脯上捧过双乳,“请爷品尝。”
庆侯舔了口酒,“身上的香不许再用,污了我的酒。”
“是……”女子恭敬的道。庆侯舔了几口便含住了她的乳尖轻吮,女子脸色绯红的看着他的脑袋,受不住的轻吟。
真奴此时正隔着绸裤轻舔庆侯微微挺起的阳具,没有庆侯的允许,她是不敢直接含住的。
“赐酒。”侯爷似乎有了些兴致,对站着的女子道。
女子瑟缩了一下,将酒桌上的菜推至一旁躺了上去,举起腿将粉嫩的花穴暴露在庆侯眼前。
庆侯拿起酒壶径直将壶嘴深深插进了并不如何湿润的花径,按着壶盖倒过了酒壶。
他似乎嫌酒流得不够顺畅,上下抖动着酒壶,看着她的脸色渐渐转白。
“芸娘可要接好。”庆侯脸上的微笑如春风般和煦,只有芸奴知道他笑里的意思,若败了他的兴只怕他还有更多花样折磨自己。
“爷,芸奴喝不下了。”芸奴的声音带着隐忍。
庆侯看了她泛白的小脸,倒没有勉强,命真奴取了软塞,拔出了壶嘴,将软塞堵了进去。
“谢……侯爷赐酒。”女子颤抖着欲站起身,他却拉开她的腿,拿起筷子轻轻勾画她的花唇。她拉开自己的双腿方便他的玩弄,他轻戳了几下花核,看着它一点点站立起来。
他喉头轻滚,将还在隔着裤子吻他腿侧的真奴压向已然勃起的粗长,真奴会意,立时脱下他的裤子,舔舐了几口伞端后,温柔的含住了那有些骇人的龟头。
庆侯压了压真奴的脑袋,真奴张大了嘴包住更多的棒身。他奖励似的拍了拍真奴,手上的筷子却突然夹住了眼前女子的花核,上下翻弄,似在审视。
“嗯……”女子娇吟,手却不敢放开自己的腿。
“二爷……”一侧传来女子高亢的娇吟,只见欢奴坐在姚瑞鸣身上,闭着眼上下起伏着,
姚瑞鸣似乎对欢奴的投入不甚满意,手指摸到她的花核轻揉了几下,接着微微使力一捏,“光顾着自己高兴了?爷还没用完膳呢。”
“啊……欢奴知错……”欢奴边认错边端了碗汤到他嘴边。他喝了口汤,在她耳边道,“很乖,欢儿可要记得,爷用完膳之前不能高潮,不然……”他握住绵软乳肉的手突然用力。
欢奴立时大叫,身体挺动得越发用力,“爷饶了欢奴……”
那边淫叫声不断,这边却似文静许多,庆侯手里的筷子一下下敲在花核上,每敲一下,云奴的身体便忍不住的抖动,花穴的饱胀感和花蒂传来的疼痛快意交织在一起,她受不了的低叫。
他突然把软塞拔了出来。
“呀……不要……”她眼神有些混沌,近乎本能的紧花穴,可酒液还是在穴口闭合前漏了几滴。
“真儿去帮帮你妹妹吧,”庆侯对着终于艰难的将他全部含入的真奴道。
真奴听话的退了出来,不受控的咳嗽了几声,才又爬向了姚瑞鸣。
姚瑞鸣正嚼着欢奴送到嘴里的肉,手指弹弄着花核,听着欢奴一声高过一声的淫叫,舌头突然伸进了她的耳朵里。
“啊啊……爷……好大……欢奴快到了……呜呜……”
姚瑞鸣突然一记重弹,欢奴翻着白眼入了高潮。
“二爷好厉害~”真奴上前在他耳旁软软道,舌头轻舔他的耳垂。
主位上,芸奴依旧抓着自己的腿不敢放,庆侯拿筷子在她穴口蘸了蘸,听到她的低哼,忽的将头凑了上去,唇封住穴口用力吸吮。
“啊啊……”芸奴的叫声盖过了另一边的三人,待他喝完酒时,她只觉眼前仿佛闪过一道白光,人受不住的痉挛起来。
庆侯站起了身,粗长抵在了穴口。芸奴不敢怠慢,抓着桌沿往前将他一点点吃了进去。
“我有让你动?”他声音听着没有不悦。
她含了个头停下,“芸奴错了。”她知他只是找些借口叫自己受罚,并未求饶,毕竟求饶是从来没用的。
他嘴角微抬,狠狠撞了进去,“这么多年了,芸娘还是这般懂事。”一边抽插一边道,“待会儿便插戴着尾巴去后院散散步吧。”
她颤抖着称是,她有一条狗尾巴,用了兔毛做的,前端是九颗大小不一的珠子。散步……不知要爬多久才能叫他满意。
他扯了一下她的乳尖,“不专心,芸儿可是现在就想戴?”
她缠住他的腰,套住粗长用力撞向他的小腹,“求爷……肏奴……”
不远处,姚瑞鸣抓着欢奴的腰一下重过一下的凿入欢奴的花穴,真奴则乖巧的伸舌舔着他的囊袋,手轻轻扣着他的菊穴。
可一声高过一声的娇喊粗吼却影响不了这边的两人。庆侯双眼微微发红的盯着眼前女子,拉过她的腰叫她整个下半身全部悬在空中,自己则自下而上的撞击,看着她抓着桌沿挺腰配合自己,每每被撞得娇臀飞起又落下,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她尖叫了声抖再度泻了潮。
他停了下来,感受着她紧致的内径强烈的挤压。
她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抬眼见他也正看着自己,眼中的欲火并未掩盖他的戏谑,似在想着该如何羞辱自己才能让他满意。
“爷……”她乖顺的套弄他,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女人大概都会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特别一些,即使他破了她的身只是为了泄愤……她闭眸不想让他瞧出自己的异样情绪。
“为什么她死了你还活着!”是啊,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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