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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在长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千老依依
楚原正襟危坐,“是。”
“听闻那女子容貌甚美?”她凑近他。
他忽又想起了那双眼睛……“原未看清她容貌。”
“是吗?”她嘟嘴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世子不必隐瞒。”
他被她嘟嘴的样子逗笑了,“原自问尚未见过貌美如吾妻者,其他女子既比不得吾妻,细看亦无必要。”
他突来的情话倒叫她愣了愣,随即退回了身,红着脸道,“几日不见,少陵诓人的本事倒是长了不少。”
此时车已经到了公主府,他牵着她下车,“晋阳若是不信,回屋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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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肉





长相思·在长安 第十三章 惊喜(h)
楚原牵着赵婉的手回了屋,到了屋内便屏退了众人又关上了门。赵婉欣喜的想,果真是小别胜新婚,他接下来会不会迫不及待的抱住自己……
脸色在她旖旎的幻想中渐渐发红,她背对着他等他上前抱住自己,却听他道,“晋阳。”
“嗯?”她转身,却见他手上有一本册子,册子上写着《兰陵王》,打开一看,每页上都有画有乐谱。她惊喜的看着他,“你如何得来这本舞谱的?”
“在陈留时无意间碰到的,你可喜欢?”汴州大族周家三公子好舞曲,他有一日聚会中遇到周三公子,听说他有失传已久的《兰陵王》拓本,想着赵婉若是看到定然欢喜,便找了机会接近周公子,又软磨硬泡了许久才令他割爱。
“喜欢至极!”她拿着书翻了几页,当下便开始模仿画中动作,抬头却见他笑意盈盈的看着自己,她将书放到了案上,转身抱住他,又在他右颊上亲了一口道,“少陵,谢谢你。”
“只是这样?”他假装失望的道,眼中仍带着笑意。
“不若……”她在他耳边道,“今日少陵想要如何,婉儿都奉陪到底。”说完对着他耳垂呵了口气。
他当下喘息便已不稳,转头吻住了她。
舌头舔过她口中每一寸领地,缠着她的舌尖越来越用力的吸吮香津,直到她整个人都软软的靠在了他身上,才放开她的小嘴,一把抱起她走向床榻,“公主开了金口,可不能食言。”
才将她放到了床榻上,他立刻开始脱衣。两人已有十日未见,此刻都是饥渴难耐,赵婉起身才脱了外衣,襦裙便被他一把拽了下去。胸前那对不住弹跳的白玉兔儿令他眼中欲火更盛,张嘴便含住了其中一只,大掌则包住了另一只。
婉儿一声低喘,身子瘫软在床榻上。他顺势压在她身上,吸吮的力道不断加重。她难耐的扭动身体,抱着他的头唤着“夫君”。
这个称呼最是叫他欲罢不能,双手拉着她的襦裙连带亵裤一并脱了去,唇则顺着胸乳一路往下。
他越向下她胸口起伏得越是厉害,“夫君……”她不知他要做什么,只隐隐觉得必是羞耻异常之事。
他探出舌在她小巧的肚脐上舔了好一会儿,又继续向下,舌头在她小腹上打了几圈,感受到她害怕又期待的轻颤,才坚定的拉开她的腿,看着她腿间的眼带着猩红欲色。
她羞涩地想并拢双腿,却只能将他夹在中间,他轻轻拨开花唇,只见穴口微微缩着,上面已经覆了一层薄薄水液,而花蒂早已挺立在花穴上方,像是一株小小莓果等待他采撷。他俯下身万般怜惜的含住了阴蒂。
“啊……”她立刻扭臀尖叫,“少陵……”
他似乎对这个称呼不甚满意,薄唇含住花蒂抿了两下。
“呜呜……夫君……轻些……呃……”她已经说不得连贯的话,只是娇娇的喊着“夫君”。
他果然喜欢她这般唤他,舌尖轻轻挑拨那颗莓果。她先是舒服的喟叹,他却越挑越快,她终是受不住的娇吟求他慢些,他却没有听她的,勾挑的速度不断加快,手指更是抵住了穴口在花径出口处画着圈。
“呜呜……好舒服……呜呜……我要……”婉儿已经语无伦次了,只觉得身下又是酥麻又是空虚,直想求他快些给她个痛快,可他偏偏就是不肯轻易放过她,最后含住了花蒂拧转吸吮,直到她尖吟着自花心泄出大量蜜液。
她还颤抖着陷在高潮中时,他又含住穴口用力将花液全部吸舔干净。她再度尖叫,整个人舒服得连津液流了出来都无力去管,只闭着眼哼哼着,眼看花径又开始缩起来,他才放开了她,把自己早已胀痛的硬棒插进了花径。
龟头插入花径的刹那兴奋地抖动了一下,她体内湿得叫他忍不住粗喘了声,欲望如脱缰猛兽他无力阻拦也不打算阻拦,“婉儿,我要进去了。”说着一如到底。
“呀……”她娇喘着,原本叫人疯狂的空虚瞬间被填满,她眼角有微微的湿润,太多的快意叫她说不出话来。
他见她未有不适,便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每入一下便引来她一声娇喘,在她体内的感觉美好得他无法用语言形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狠狠抓住两团不住弹跳的胸乳用力戳刺花穴。
如此捅了二三十下,他突的一顿,接着握住她的细腰疯了似的往里插,她尖叫着想求他轻些,却除了娇吟说不出一个字。
如此抽插了数十下,他又是一声低吼,狠狠戳进了宫颈口,将华全数射进了她体内。
她几乎同一时间也进入了高潮。




长相思·在长安 第十四章 武安侯世子(部分h章 200珠加更?
他缓缓退了出来,她嘤咛一声想并拢双腿却被他制止了。他摁住了她的膝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那通往极乐的花径,看着花穴慢慢吐出他的液。
“这淫荡的小嘴,”手指探进了花穴,“这么淫荡的动作怎么还能做得这么美?”
“唔……等……等……”她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想挣脱他的桎梏却不得其法,只能再度瘫软着任他抠挖。
“婉儿下面的小嘴又渴了,可是想再吃一次为夫的液?”他在她耳边道,手指开始了快速的抽插。
“啊啊……才不……呀……”她尖叫着感觉到他开始对着穴内那处软肉戳刺。
“婉儿真美……”说着吻住了她。
她在他的手指下低哼着痉挛起来。
连泄了三次后,她已累极,娇娇的道,“夫君,我累了。”
楚原眼光流转,轻轻将她摆成侧躺的姿势,拿了个枕头放在她腿间,“这样你就不会累了。”
说着自己躺到了她身后,抬起她的腿从后面进入了她。
“唔……”虽然累,但舒服是真舒服。
“这样可舒服些?”他问道,手轻揉着软软的乳肉。
“嗯……”她点头。
他却在这时又黏住了花核。
“这样呢?”他明知故问。
“嗯……不舒服……”花核被揉动的快意传至四肢百骸,她挺动俏臀嘴硬。
“真的?”他撞击了十多下停下问道,“真的不舒服吗?”
“你!”她恼火地拍了下健臀,用力往后顶动,“夫君可恶……呃……快些……”
他低笑着道“遵命”,不再控制力量戳刺起来,手指不曾离开过她的花核。
娇吟逐渐变成低泣,她求他放手,他却变本加厉的在她耳垂上舔咬,她仰头尖叫,只被撞了几十下便又进入了高潮。
他吼了一声,压着她翻过身,腿跨在她身侧从背后大力抽插起来。
“婉儿……吾要登极乐了……婉儿……”他不断叫着她的名,心中积聚着无法言明的情意,身下巨物却如利刃般反复破开她花径深处的细细宫颈,最后发出一声粗吼,再度将华射进了她体内。
而她早被干得说不出话来,只半闭着眼眸表情似快乐似痛苦的抽搐着又进入了高潮。
如此疯狂的夜晚过后,婉儿再次起不来床。
第二日本是赵婉坐堂看诊的日子,到了快晌午时她才拖着快散架的身体入了宫。
时光看似平淡地向前推进着,还有十多日便到年关了,这一日中午赵婉照例入宫陪皇后用膳,到了立政殿前却见武安侯夫人正从殿内走出,她见了公主行了礼便离开了。
入到殿内,皇后正对着本册子沉思,见她进来了,笑着拉住她的手与她一起坐到了桌前。今日只有皇后及两位公主在殿内用膳,吃到一半时公主问,“母后,今日武安侯夫人来过?”
皇后点头,看着她道,“武安侯夫人为世子的婚事颇为伤神,进宫来求本宫指婚呢。”
“莫士麒还未定亲?”婉儿有些诧异。
皇后又点了点头,“武安侯夫妇几次要给他定亲,都被言辞拒绝了,直言若未经他同意便下聘,他此生便不回京城。此次年节他便要回来,老夫人身子不好,武安侯夫人想给他定个婚事冲喜,又怕他不应,便把主意打到了你母后这儿。”
赵婉挑眉,“侯夫人这就有些强人所难了,世子不愿意,便是父皇指婚也没用啊。”
皇后嗔怪的看了她一眼,“当年连母后都以为士麒是你属意的,也莫怪士麒会错了意。侯夫人如今很为她的痴情儿子忧心,言语间难有几分天家负了他们的怨言。”
“母后,您就是太心软,侯夫人敢抱怨您,您就该对她不假辞色。莫说我与莫士麒什么都没有,便是有什么,她还能管到本公主头上来。”赵婉边说边吃了口兔肉。
皇后拍了下她的脑门,“你这孩子,倒是敢教训起母后来了。侯夫人再怎么说也是你的表姑,当着她的面可不许说这种没大没小的话。”说完她又笑道,“你是公主,便是活的恣意些,也无人敢有疑议。”
“母后……”母后的意思,是即使做错了事也会护着她……
“婉儿是长女,自小母后要求你宽以待人,爱护弟妹,凡事需考虑后果。但感情的事说不清对错,与其讨论亲疏是非,不如随心随性,母后只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皇后拉着她的手道。
婉儿抱住母亲,心中十分感动,面上却未说什么。皇后抱着她轻拍她的背,自己的女儿如今与驸马恩恩爱爱,想来情事上自不会遇到什么困苦之事。
年节前三日,刚过了晌午,午门前聚集了好一些人,侍从说有几位将军回京述职顺便在家中过年节,便来拜见皇帝。
婉儿想起母后说莫士麒也会回来,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两人已有快三年未见,不知他如今长成了什么模样。
但见一年轻将军正在午门前解除盔甲,像是感应到不远处的目光,他转头看向她这边。
他回来了。
高了,黑了,英俊的脸庞更添了几分军人独有的坚毅气质。
他远远看着她,向她行了军礼致意,她点了点头,便各自往各自的方向离开了。
却不知为何,心中都有几分高兴。
虽襄王有意,神女无心,但到底再遇年少时的玩伴,却是欣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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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在长安 第十五章 流言
年二十九那晚,皇帝宴请群臣,一来为几位回京的将军接风,二来也算是犒劳百官。
宴会中婉儿与楚原坐在帝后下首,莫士麒因是这次宴会的主角之一,也被安排在前排,太子下三的位置。莫士麒是这次回京述职的军士中最年轻的一位,戍守西南的三年对他的磨练非在京城可比,大晋与吐蕃近几年虽无大的战事,但小摩擦不断,从跟着大将军行军到如今独自守城,他行军稳中有奇,这一年来几次给吐蕃一个措手不及,也因此吐蕃至今不敢轻易来犯。皇帝对他甚是赞赏,一年前便受封定远将军,半年前被加封为正四品忠武将军,也是边关大将中最年轻的一位。
宫宴之上,歌舞欢腾,有人问起西南边境的风土人情,莫士麒也是知无不言,婉儿听他说起高山奇景也是啧啧称奇,两人偶尔眼神交汇,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婉儿心想,母后与武安侯夫人怕都是弄错了,莫士麒这般坦然,对自己的心意应已时过境迁,不肯成亲约是另有隐情,侯夫人总不该再怪她误了莫士麒吧。
如此想着,她将目光转向了坐于第二排的武安侯夫人,却见她蹙眉与武安侯说了句话,接着眼神瞟向自己。婉儿举起手中酒杯微微向侯夫人致意,侯夫人恭谨的举杯回敬她,眉头并没有松开。
婉儿轻叹了口气,手却被楚原握了起来。
“可是累了?”楚原低头问她。
她摇头向他微微一笑。他也回了她一个笑容,敬了她一杯酒,接着,手又握住了她的。
一晚上婉儿的手几乎都被楚原握着。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黏自己,婉儿有些疑惑,回府的路上,她问楚原,“今日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楚原摇头,握着她的手摩挲,“武安侯世子回京,太子十分高兴……”不知她是否也很高兴?
“他们从小一起玩到大,莫士麒名义上是太子的侍卫,实际上他们挺亲近的。”婉儿看着楚原,心想他是不是吃醋了?“未来储君身边的能臣总是越多越好的。”
楚原点头,忍了忍还是问道,“那晋阳呢?”
“我?”她怎么了?
楚原看着她一副没明白自己问题的模样,心想她应是没有那般欣喜的。他的笑容莫名大了许多,“储君身边的能臣多多益善,但晋阳身边,只能有为夫一个。”
他是在吃自己的醋?
这个认知让婉儿十分高兴,“少陵,你可闻到了一股酸味?”她东嗅嗅西闻闻,问他。
“没有。”他摇头,却见她的小脑袋探到了自己胸前,他立刻明白她是在笑话自己,“顽皮!”说着,笑将她的脑袋压到了自己胸膛上。
胸口扑通扑通的跳,是为了她吗?
是吧,她如是想着,手不自觉的抱紧了他。
除夕夜的宫宴所有皇子公主都列席。楚原置身其中心中倒也没什么波澜。
只是年初四的时候,公主府突然起了流言,说是驸马在定国侯别院养了外室,说那外室容颜清丽,不逊于公主,更有说驸马对外室极好,出入都是驸马请的四人轿子。到初十时流言已传得沸沸扬扬,到了公主耳朵里。
大晋朝没有明文规定驸马不许纳妾,但自太宗起,大家也都默认驸马尚公主,不得有二心,当然若经过了公主的应允,也可通房,外室之事却是从未有过,毕竟大晋朝蒸蒸日上,谁敢在家事上给皇帝不痛快呢?
赵婉自觉她与楚原感情稳定,楚原谦谦君子,怎会在这种事上欺瞒自己?她是如何都不肯信的。
赵婉命掌事太监调查此事,一查之下却发现流言始于驸马的贴身小厮丁子。原来初三那晚丁子喝多了,与人吹嘘之际又说自己的主子把公主治得死死的,连养了外室也不敢出声。
公主怒极,如此不知轻重满嘴胡言的奴才,放在楚原身边迟早给他招来祸端。
“公主,奴婢觉得可以去别院看看,驸马断不会将养外室,但若公主不去别院查实,这流言只怕平息不了。”春梅道。
赵婉看着春梅,也知她是担心丁子所言非虚。想想这几个月她与楚原关系的变化,养了外室的人怎会对她这般温柔?
“好,去备车,我们现在就去。”赵婉道,是真是假一探便知。




长相思·在长安 第十六章 别院
定国侯在京城只有一处别院,公主一行半个时辰之内便到了别院门口。守门人见是公主到来,开了门放行。
守门人没有半点犹豫便请她进来了,更说明楚原不会养外室在此,赵婉心中有了底气,便径自入了别院。
入了院子,却听见假山后有女子的声音,“茗儿,你说世子是否真的要我离开呢?”
“姑娘,您先别胡思乱想,茗儿觉着世子对您是有感情,不然以世子的身份他不会冒大不韪留您在这里。”另一个女子道,“您的身体还没好齐全,世子既救了姑娘,又怎么会在您痊愈前让您走呢?”
赵婉对身边人示意噤声,自己带着春梅和秋宜继续往前走。
那女子不知说了什么话,约略是伤春悲秋,少女怀春之类。婉儿觉得若这女子便是所谓外室,那也太牵强了些,从他们的对话便可知楚原只是救了她而已。
却听那丫鬟道,“姑娘,茗儿说与您一件事,”接着便没了声,“现在您相信了吧,世子对您是不一样的。”
“真的?”那女子问道。
“千真万确。”那丫鬟道,“姑娘倒不如想想如何能留在这里,您在这里的时间足够长,以您的样貌性情,世子必会动心的。”
“哦?你凭什么这么笃定?”婉儿的声音突然响起,把在池边凉亭里坐着的两人吓了一跳。
“公主……”那丫鬟见到赵婉,吓得腿软,跪到了地上。
“大胆!见到公主为何不跪!”春梅喝问愣在一旁的女子。那女子立刻滑跪到了地上。
“说说,为何笃定驸马对她不一样。”赵婉坐在石凳上,指着跪在一旁的女子。那女子低着头身子微微发抖,刚才匆匆一瞥,总觉得这女子看着有些眼熟。
“奴婢……奴婢胡言乱语,求公主恕罪。”丫鬟磕头道。
赵婉冷冷看着丫鬟的头顶,“春梅,掌嘴。”
春梅应了声“是”,上前拉起那丫鬟的衣领便是两个嘴巴子。
丫鬟没想到公主一上来便用私刑,噙着泪又把头低了下去。
“别以为你是侯府的人本公主便会手下留情,本公主是世子夫人,要管你们这些造谣的下人有的是办法。”赵婉又道,“春梅,胡言乱语诋毁主子,该受何刑法?”
“回公主,拔舌之刑。” 春梅回道。
“茗儿是吗?”赵婉对着伏跪在地的丫鬟道,“你既不肯说实话,那便永远都不要说话了。”
茗儿吓得颤抖,“公主饶命!”此刻脸色已然惨白,怕得连哭都哭不出来。
“从实招来。”赵婉喝道。
“奴婢……奴婢在书房见过一幅画,画中的女子和如嫣姑娘很像。”丫鬟道。
婉儿沉默了会儿道,“春梅,你和她一起去书房取画。”又对茗儿道,“记得,你的舌头只是暂时留在嘴里,若说的不是实话,必受责罚。”
春梅和茗儿俱应了“是”,带着茗儿下去了。
赵婉看着还跪在地上的那个女子,“抬起头说话。”
那女子顺从的抬头。
确是个姿色秀丽的女子,但论仪态,也仅称得上小家碧玉,只除了一双水汪汪的大眼,并无太多出众之处,这眉眼……为何有些熟悉?
“你叫什么?为何会在这里?”赵婉问道。
“我……奴家姓王名如嫣,奴家来京城投亲,未想那亲戚却将奴家买到了青楼。奴家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幸得世子相救,奴家才没被那帮恶犬带回魔窟。世子见我有伤在身,便带了奴家来这里将养。”如嫣见公主问话,不敢隐瞒。
“你可知世子是本公主驸马?”她问。
“奴家知道……”如嫣俯首道,“奴家……奴家仰慕世子,但奴家不敢做非分之想,只求可以做府里的奴婢侍奉公主驸马。”
“呵……倒是个实诚的,”公主冷笑,“你可知你自以为是的爱慕会给驸马带来什么灾祸?驸马既已请你离开,你为何还在此逗留?”
“我……奴家尚未痊愈,世子说奴家痊愈之前可在这里养伤。”如嫣不敢抬头,只继续跪在那里回话。
所以少陵并非要留她在别院,更不打算她做外室……她暗自呼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原来也在提心吊胆。
“既然好不了,那便不必好了吧。”她对低着头的如嫣道。
如嫣不太懂她话里的意思,顿了会儿功夫才想明白,立刻磕头道,“公主饶命~”
“呵……如此胆小,如何侍奉本公主?再问你一遍,你的伤如何了?”赵婉喝问。
如嫣识时务的道,“奴婢伤势已好得七七八八了,今日便可以离开侯府了。”
赵婉点头不再看她。
如嫣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也不知道自己今日有没有命走出府门,心中对楚原哪还有半点心思。
不一会儿春梅带着两名侍卫和茗儿回来复命了。
春梅将手中的画卷递给了赵婉,赵婉正要打开画卷,春梅却道,“公主,不论画上是什么,茗儿背后议论主子,妄图离间主人,都罪不可赦,不若先将她带下去,等公主有了定论再行发落。”
婉儿微微诧异的看了眼春梅,道,“来人,将这两人带下去。”
两人呼着“公主饶命”被带了下去。婉儿将侍卫们遣至亭外,亭子里只剩她和春梅秋宜了。
春梅请她屏退众人,必是有原因的……她深吸了口气,打开画卷。
这是一幅人物画,画中人侧着脸对着寒梅,叫人看不真切她的容颜,却能感受到她一双美眸中的淡淡忧伤。茗儿说的是对的,画中人确与王如嫣有几分相似,尤其是那双眼睛。茗儿不识画中人,她却十分熟悉,尤其那女子身上所穿淡青色凫靥裘,裘衣系带上的金线在冬日的阳光下透着耀眼光晕。得是怎样的观察入微才能将这扣子上的金线光晕都画得这般美啊?
他可知,这金线在自己的鹤氅领子上也有?那一年母后赏了所有公主越制的金线,为她们做了美轮美奂的冬衣。
他应是不知的,她从未见过他给自己作画,她也并不知原来他的人物画也这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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