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不言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靖姨
果然,怀中身子不再动弹,却是勾着脑袋软了下去,顾行之低头,见她闭着红肿双眼,嘴角一抽一抽,竟是哭得睡了过去,看得他不由冷哼一声,累成这样,这女人定是没少琢磨怎么陷害他,顾行之眯眸,一手锢着怀中身子,一手扯着缰绳缓了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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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言愁 第九十三章口欢
夜里,楚靖便起了烧,平日她鲜少生病,这一次发病,烧得她浑浑噩噩,两眼昏花。
顾行之下令让众人原地歇息,桑鹫也觉得夜里赶路几多风险,便下了马吩咐侍卫们支起火架,张罗着抓了几只野味裹腹。
楚靖靠在行囊上,闻着阵阵肉香,却是毫无食欲,顾行之也未用食,他还是咽不下这粗鄙之物,只在莹儿端来米粥时接过递给身旁女人。
楚靖连眼睛都不睁不开了,趴在行囊上昏昏欲睡。顾行之皱眉,探了她额头方才发觉那番滚烫。
“烧得不轻。”澹台莹瞧了眼行囊上通红面容道。
顾行之凝眉,摸出怀中瓷瓶,朝汤粥里倒进一粒药丸,又晃了晃汤碗,扶起行囊上女人,端着汤碗对着嘴便灌了下去。
他没做过这伺候人粗活,汤碗一倾,登时洒了两人一身,他甚是不耐凝了眉头,摸出帕子将她擦拭干净,端了碗便要再度灌汤,却是被她推开。
“不吃。”楚靖摇头,晃着身子朝行囊上趴去。
见她这要死不活还与他摆谱模样,顾行之冷了双眉,执拗性子上了头,捏着她下巴还要继续灌,却是被澹台莹拦了下来。
“我来吧。”澹台莹接过汤碗,扶起行囊上楚靖,让她靠在肩头,一勺一勺搅着汤粥喂进她嘴里。
他不是个爱多管闲事之人,更不是生了什么怜悯之心,只是觉得这伺候人的活儿该他来做才是。
一碗汤粥喂尽,他还甚是细心替她抹干净嘴角,然他起身时,却被怀里女人紧紧抱住动弹不得,现下他是个男人装束,不乔装时,他还是个切切实实大男人,被个女人且还是与那玉面男人有染的女人抱着,他有些坐立不安。
“松……松手。”他有些脸红耳赤,不敢动作太大挣扎,只能低了头暗搓搓去掰腰身上双手。
他知道这女人在林中受了惊吓,现在还烧得生了糊涂,正是黏人的时候,但她这般缠法,整个身子贴在他身上,蹭得他面红耳赤,呼吸不稳,想他也才不过二十纪龄,正是血气方刚时候,虽是胯下东西因练功久不经用,但也不是全无反应。
他脸红耳赤到身子发烫时,身上女人被一只大手提起,扔在了行囊上。
“祁幕,过来,给你的。”桑鹫回头招呼了一声,将手中烤肉递给栖身而坐澹台莹,“那男人护食的很,他的人,别沾染,非己勿念,是中原人的礼道。”
闻言,澹台莹耳根一热急声:“义父,我没有。”
“我知道。”桑鹫拔开葫塞饮了口清酒,“汝雨乃极阴功法,到底不是个正派武学,还是不要再练,既是个男人,就做男人之事,还有那名字,什么莹儿琳儿的,中原女人味儿太重,以后就叫祁幕。”
“听义父的。”
顾行之冷眉,看行囊上女人撅着屁股勾了脑袋睡得昏天暗地,就想在她姿态粗鄙身子上踹上两脚,一个女人,抱着个男人不松手,当真是风骚入骨,浪荡成性。
野地露宿,蚊虫多许,顾行之一夜未眠,天还未亮便早早起身拾行囊启程,琢磨着到了驿站再好生歇息一番。
酣睡了一夜,楚靖也醒得极早,几乎是他睁眼时她便已醒来,自被俘虏以来,她就没睡过懒觉,日日提心吊胆,哪还有心思睡到日上叁竿。
上马时,她知道那男人不会让她自己骑马,便朝正是抚马鬃的祁幕勾了勾手指:“莹儿,来,我带你。”
闻言,祁幕脸颊一红,顾行之已撩摆翻身上马。
“别心了,被你骗了一次,他可是长记性了。”顾行之扯了扯缰绳,策马道。
楚靖却并未答话,盯着他脖颈笑声:“呦,你被虫子咬了啊?冥阳经法也不过如此。”
“你想试试?”顾行之悠然一笑,扬了手中折扇朝她头顶敲去。
见状,楚靖呼吸一滞,抱了脑袋朝前坐去:“别乱来啊,我死了,可就没人替你找天隗了!”
“你还知道自己用处。”顾行之了折扇,将她扯到身前,大手钻进衣袍里抚上傲然胸乳,“也要清楚自己的处境,即便你能勾着莹儿放了你,便是让你跑上一天一夜,你也还是逃不出本世子手掌心,且我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人,你若再琢磨其他心思,难不保我会弃了你这颗棋子,想死支一声,我给你一扇子。”
他贴在她耳边低语,大手揉着温热软乳,却在吐出最后一字时,指尖骤然掐上乳头,杀气腾腾。
长袖下,楚靖握了握双手,终是缓缓松开:“不想死。”
她说的实话,她还不想死,当她知道林翊还在找她时她便不想死了,苟延残喘也好,为奴为役也罢,她要活着见到林翊,说出萦绕心中许久的话,不然,她死不瞑目。
“那就老实一些,凡事有度,别让我再提醒你。”顾行之低声,掐着乳头的手抚上腿间花口,“坐那么远干什么,到我怀里来,让我看看这小嘴儿可是也吓哭了。”
昨日她抱着树干大哭模样他到现在都还记得,像极了大柳树下身影,那乞丐也如她一般,被人偷了破碗,抱着柳树哭的死去活来。
“有些干了,可是要我帮你润润?”顾行之低头,贴在她耳边一阵笑语,与她调情,很是有趣,无需他过多抚摸她,只用叁言两语便能将她穴儿说湿。
“可要来一次?”他还在继续,指尖入进潮湿温热肉腔中缓缓抽动,“真热,你我已有十来个时辰没做了,想要吗?手过来,帮我撸。”
楚靖皱眉,垂眸晲了眼身后策马的侍卫,未有动作。
“你们几个,到前面去。”顾行之侧眸,下了令声便回过头来贴着她低语:“好了,快些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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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不言愁 第九十四章处子
“我不想!”楚靖凝眉冷声。
即便她身子有了反应,但心里却空寂一片,她说不出为何,也不想与他说教什么礼仪大统,轻薄无礼之语,身后这男人口中,没有什么道理可言。
“不想?”顾行之一笑,指尖用力按上腔壁潮肉,闻着她低呼声,轻声笑语:“湿成这样还敢说不想?”
“我不喜欢你!”
“你觉得我会喜欢你?”顾行之勾唇,嗤笑出声,“满口脏语、行径粗鲁放荡的可是你?便是个绣花婢女都比你懂得贤淑端庄,也就是这身子还像个女人,给我泄火也是你的用处之一,你若觉得委屈,回去之后我也可以纳了你,或是,也可以赏你些钱财,够你下半世衣食无忧,毕竟跟了我一场,自是不会亏待了你。”
他是将她当作红尘妓女看待,言语轻蔑又不屑,楚靖攥紧身下马鞍,回头冷声:“不需要,世子记得承诺放了我就好。”
闻言,顾行之冷嗤一声,细指自她面颊划过:“你就是这样求人的?”
楚靖闭眸,靠进他怀中,伸手探进长裤握住肉茎,却是皱了眉头:“软了,可要继续?”
“摸硬它,让它射出来!”顾行之沉声,冷着双眸并了叁指入进穴道中粗鲁抽送,“舒服吗?湿成这样含着我不放,还敢说不要?你的身体可比你嘴巴诚实多了,长这么个小穴可不就是欠我入。”
话语越说越粗鄙,合着手上动作激得身前女人低泣出声,他又将手指往深处入了入,扣住肉壁低头冷声:“哭什么哭!?又不是处子身!除了他还有谁摸过你这里?嗯?你怎么这么轻贱,被男人入过还来勾引本世子,跳进浴池里伺候我,上我玉床的可是你?”
他笑的戏谑又鄙薄,言语中满是轻视,花道中手指极速出入,直将小花穴摩擦得“咕咕”作响,看她挣扎着不住落泪,方才抽出手指用力拍了拍水淋淋花穴:“看你湿的,不也舒爽的要命,流这么多水,真是浪荡,这处子身给了哪个野男人了?嗯?还哭!”
“给了你,是你。”楚靖止了声,趴在他怀里身子轻颤。
“是吗?”顾行之冷笑一声,骤然用力将她按在马背上,大手撩开衣摆,挺着玉茎自身后顶入穴道,又将她拉起身,擒在怀里,“你这谎话连篇的女人,又与我玩儿心思?”
“没有……只给了你。”楚靖连气都喘不上来了,体内茎物顶着密道深处,马匹颠簸一下,茎头便朝深渊挤一寸,她摇了摇头,打着牙颤低声:“你是不是……就想让我这么说?”
她回头咧嘴笑出了声,嘲讽又戏谑:“但我知道,你的处子玉身……被我破了,哈哈哈……”
她本不想与他作对,激怒他,对她没有任何好处,但她还是忍不住,她不好受,便也不想让他好受。
“说你淫荡,你还真是名不虚传。”顾行之眯眸,长指抚上被他顶得凸起肚皮,骤然用力按了下去,尖叫声随之溢出,他却悠然笑了一笑,侧眸看她张嘴喘息模样,长指绷紧连番按压肚皮,“疼吗?但我很舒服,夺了本世子玉身便开心成这般,你可知羞耻是何物?我看你应是不知,浪荡成这样,你是有多缺男人?看到我那些侍卫没?我将你赏给他们可好?害怕了?怎么又哭了。”
“顾行之!”
“何事?让我入深一些吗?那可不行,弄坏了可如何是好,往后可如何伺候我,还有我那些侍卫。”
他用了最粗鄙话语,句句锥心,看她泣不成声,却是悠然拖着白臀套弄了一下,又抚上挺翘花核揉搓起来,感受她体内痉挛似阵阵紧绞,轻笑出声:“妙,真妙,一帘幽谷藏金龙,你这穴儿当真是个尤物,曲径通幽,夹道从生,是个伺候男人的名器,可惜了这上面的嘴,太不老实,不然本世子当真舍不得将你赏给别人,给谁好呢?莹儿还是桑鹫,他两人不近女色,也看不上你,还是卖到勾栏院吧……”
江湖不言愁 第九十五章竹淫
“为什么。”
“嗯?为什么?因为本世子欢心。”
“就只因为藏宝图吗?因为身有宝藏,便是罪,便要沦为刀俎,我若不送羊入口毁了藏宝图,你们也会动手,一如灭了琼花宫一般,屠了逍遥庄。”楚靖低头无力笑声,“还要死多少人,才是个尽头,得了宝藏,屯兵积粮,起军造反……”
“这张嘴,可真是不讨喜。”顾行之冷声,捏住她嘴角,迫她与他直视,“我也告诉你,这世道本就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朝野政权又岂是你这江湖人士能懂的?天下之主,应是能者居之。”
他松了手,将她轻颤身子裹进怀里,挺着腰胯,深入浅出操干起来:“你看你,差点给我说软了,你是怕我给你卖了还是怕我将你赏人了?”
觉察她身下缩了一缩,顾行之笑声,还想再调侃几句,却见侍卫折马而来,他比侍卫动作更快,几乎在侍卫下马来报之前,已将两人交合之处遮住。
“世子,前方有一处驿站,蛊师已带人先行住下歇脚。”
“知道了,你先去吧。”
顾行之凝眉,抬眸方才发觉已与前方马匹落下甚远,但他却并未在意,垂眸晲了眼怀中脸色潮红女人,低笑调侃:“怎么?怕了?我就是将你赏给他,他也没胆子敢接手,你可真是蠢得要命,就这脑子,还要妄想陷害本世子,当真是痴人说梦。”
他嗤笑一声,抱过她翻身下马进了竹林,这一柱华存了多时,忍得他气息不稳,就是时机再不对,他也要射出来给她。
任何事,他从不喜欢拘着,随心所欲才称得上他这般风流性情,但却又甚是在乎质地,即便是行欢,他也要行得酣畅,行得致,行得文雅。
他本是要将她放在地上,来个男上女下压着她肆意淫爱,又嫌地上太脏,不够儒雅;好不容易寻到块风石,又嫌石头太凉,风石模样太丑,坐上去都脏他屁股。
这般转来转去,怀中女人开始挣扎,他也憋得难受,最后只得分开她双腿,抱着她,硬根贯进深处,站在竹林中上下套弄着行欢。
这姿势,新鲜的很,也甚是耗体力,但他最不缺的就是力气,大手捧着她白嫩屁股耸得又快又猛,撞穴声音一浪高过一浪,与竹风竞赛,也与虫鸟竞鸣。
“怎么了?受不住了?”顾行之一笑,抬脚踩在风石上,抱着她歇了动作,低头噙上她喘息小嘴吮吻。
他还是喜欢与她“斗嘴”,品她口中芬芳馥郁,口乃万言之根,他饱读诗书,口若悬河,行军打仗也全凭这玉口号令千军万马。
论文,檀轩之盟便是他一人入营与敌军谈判了一天一夜,方才换得边疆叁十载安稳;论武,他曾带兵以多胜少歼灭大月氏,击退匈奴蛮夷。
这盖世功勋,多是这张玉口功劳,遂行欢时,他也甚好品她的嘴,这谎话连篇的嘴,气人的嘴,与他作对的嘴,说不喜欢他的嘴!
论相貌,论身世,论家境,他哪一样不是人中龙凤,万里挑一,就她这出身卑微的江湖子弟,若不是身有藏宝图可为他一用,便是给他端茶送水都不配,唯一可让他看得上的,也就只有这相貌了。
但他府中,从不缺伺候人的艳婢,绞尽脑汁不知死活爬他玉床的侍女不在少数,无一不是被他赶出了世子府卖入勾栏院去,就这女人,在他看来也不例外,他要好生唬她一唬,让她长些记性不敢再生造次才是!
“你看你,都松了。”顾行之皱眉,抱着怀中身子用力顶了一下,慢悠悠道:“夹都夹不住,甚是倒我胃口,还是卖到渟雨楼去吧,你不就是喜欢伺候男人,到了那里你便可夜夜伺候……你这女人!你做什么?!”
顾行之一愣,忙抬手摸上火辣辣脸颊,见指尖血迹斑斑,双眸瞬间肆火缭绕,她居然敢挠花他的脸!她还冲他笑!
她怎么敢如此放肆!
他气得胸膛一阵起伏,掐着她将她抵在劲竹上,红着双眸胯下如风般捣弄她娇嫩花穴,不管她如何啼哭嘶叫,只掰着她两条纤腿,挺着劲腰,磨着宫口,一心要将她身下小花道给凿裂。
“如何?够不够深,够不够快?我看你是活腻了,还敢跟我装晕?!”他凌了双眸,看她软了身子倒在胸前,却是冷哼一声,掐过她,边在林中走动,边耸动着入她。
他早就到了射身边缘,却硬是忍着这一柱呼之欲出华,非要肏到她求饶为止。
“再装我就将你扒光挂在树上操!”他说得狠厉阴冷,见她果然睁了双眸,对着他又抹鼻涕又流眼泪,却是嗤笑一声顶进她体内,“这招对我没用!看我怎么拾你!”
他走得飞快,颠弄速度堪比捣药,大手拦着双腿,将她贯穿在命根上,交合处已是磨得阵阵酥麻,快要起火:“宫口都破了,回去就将你赏给侍卫……”
“行之……”
“如何求饶?”
“行之……”
她就只会哭,装模作样贴着他双唇亲吻,虚伪到他想炸个坑埋了身上这虚情假意女人,却终又被仅存理智唤停了冲动,应是被藏宝图制止了冲动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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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0加更
江湖不言愁 第九十六章得子
“告诉我,疼吗?”他坐下身来,命根紧紧抵着深处窄道,盯着她问声。
“疼,行之……”
她颤了声,搂住他,吻他脸颊上血印子,却在他看不到地方,勾了唇角。
“你在笑?”顾行之眯眸。
楚靖一颤,抱住他死命亲吻,软舌撬开他薄唇,蜿蜒着探进口腔,勾他长舌,与他缠绵吸吮。
两人舌吻时,他总压着她舌头搅弄,如身下长茎般,强硬又不容拒绝。
松口时,两人唇间扯出水丝,顾行之眯眸,盯着她水艳艳红唇低声:“我告诉你该怎么勾引我。”
说着他裹紧腿上白嫩嫩双臀顶弄起来,边入边道:“只叫我名字可不行,这只小手要学会伺候我,还有这小嘴,吹箫技术再好,也要学会投其所好,会叫床吗?叫两句我听听。”
“行之……”
“不对!”
“行之,嗯……啊……”
“难听!”他低斥了一声,眯了眸盯着她泪水朦胧双眼:“故意的?”
“不是。”楚靖急急摇头,垂眸埋在他颈间哼声:“我想要……行之。”
“要什么?”
“要你……入我,我……难受,你欺负我……放了我吧,放了我,求你,我想回家,行之……我求你……”她说得泣了声,无助又绝望。
她知道,求他没用,他就是要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但她着实说不出那些欢语。
顾行之皱眉,摸出帕子在她满是泪水脸上抹了一把,低头吻住她不住喘息软唇,这女人差点儿给他哭得不举。
行事时,他从不喜参杂感情,更何况现在正是与她行欢,命根还戳在她体内,但看她委屈成这般,穴儿一缩一缩,亲吻也缓不了气,他又只得松了口,抵住她额头道:“你若老老实实,我自不会亏待了你,好了,莫要再哭,抱住我。”
看她攀上手臂搂着他,顾行之一笑,吻着她鼻尖沉沉抽动起来:“我不是个无情无义之人,你既跟了我,你我也已有了夫妻之实,我便会对你负责,我可以给你任何你想要的,你我夫妻二人,纵情山河,岂不美哉?”
他垂眸将她下巴抬起,吻上软唇间用力挺胯顶进深处喷射而出。
良久,他方才缓缓退出,擦拭干净两人,上马朝驿站奔去。
到了驿站时,楚靖连下马的力气都没有了,腿间湿漉一片,浊液不住涌出,黏得她腿心发酸,一低头,便能闻到白浊之息,让她甚是不适。
顾行之也看到了,她打颤的双腿间白浊片片,头一次,他做了回谦谦公子,抱过她下了马,踏进堂中扫了眼正是用饭桑鹫等人,便吩咐小吏拾了房间住下,将她放在榻上时,小吏已眼疾手快送来了饭菜。
“吃些再睡。”他撩摆坐在桌前,一副世家主子模样,端了碗筷便用起饭来。
他也饿了许久,虽这粗茶淡饭不比山珍海味,但比起那些带血的粗鲁野味来说,已是好了许多。
楚靖只嗅了一下味儿,便趴在榻边吐水不止,见状,顾行之放了碗筷坐向榻边扶起她望了半刻,微微凝眉:“有孕了?”
这一路上日夜兼程,已是赶了一月有余,一路来两人没少行欢淫爱,且他是次次内射,从未做过何防护措施,且他也不甚欢喜体外出,浪大好元。
他脱了靴上榻抱住她,把上脉搏探了探,低头笑声:“想不出你当娘会是何模样,但我能想出你我的孩子是何模样,一定仿我,防了你也无事,我定能将他教好。”
他盯着她悠悠笑声,大手撩开她身上衣袍,在平坦小肚子上摸了摸,却是被她攥住。
“我困了。”楚靖蹩眉。
顾行之一笑,了手缓缓起身:“睡吧,不过还是用些饭食再歇息的好,一路舟车劳顿,这般不吃不喝身子恐是会受不住。”
他笑了一声,俯身在她耳边低语:“你若能一举得子,给我生个孩子来,回去之后,我便叁书六聘风风光光娶你为妃,宠你爱你,自不在话下,我给你的,定比任何人都多。”
他翩然离去时,楚靖冷笑出声,风光娶她?应是风光大葬了她吧,她身中断情蛊怎可能会有身孕,不过是这几日水土不服,适才又被颠了许久方才吐了出来,他却拿这与她做筹码,想以孩子将她拿捏在手中,当真是无可救药!
顾行之下楼坐于堂中,桑鹫晲了他玉面一眼,扬眉戏语:“被你那只猫儿挠伤了?”
“脾性大,难驯服了些。”顾行之低头,兀自倒了杯水酒一饮而尽,“何事?”
他适才上楼时见祁幕朝他示了眼色。
“我们被‘鹰’跟踪了。”桑鹫望着掌心通体幽绿虫子,拿指尖逗了逗蠕动肉身,微微抬眸:“绿蝟带回来的消息,不会有错,对方应是个上乘高手,恐是已入大天境,将我这绿蝟灭了不少。”
顾行之一笑,放下手中酒杯缓缓道:“想是绕了近路跟来的,莹儿,看你了。”
闻言,桑鹫眸色一沉,不悦启口:“该换个名字了,叫祁幕。”
“不换,我叫习惯了。”顾行之撩了衣摆,悠然起身间,晲了眼座中男子,“她身上的,是水仙花的气味儿,乔装时可别忘了。”
闻言,祁幕凝了峰眉,这穷乡僻壤的,他到何处去寻朵水仙花来,那女人也不知是不是水仙成了,走哪都飘一股水仙味儿。
江湖不言愁 第九十七章取悦
顾行之进房时,便见榻上身影撅着屁股睡得鼾声如雷。
桌上饭菜下去了大半儿,他坐在桌前又用了两口饭菜方才脱了靴袜贴着她躺下,却是摇头轻叹这女人行径粗鲁也就罢了,睡相也这般不雅,撅着屁股蒙着脑袋,这般顾头不顾腚模样,看得他蹩了眉头,伸手探进衣袍里揉上软乳将她摸醒,低低笑声:“你看你,睡没睡相,屁股都快翘上天上去了,衣衫也不脱,你也能睡得着?”
楚靖皱眉,握住胸前揉捏大手,微微侧身:“你怎么上来了?”
“这是我的床,应该是你怎么上来了。”顾行之笑然,大手利落将她剥了个光,扔了衣袍起身撑在她上方,晲了她片刻,便低头吻向身下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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