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江湖不言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靖姨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零一章驼欢(慎入)
以往两人舌吻,唇间总要滴出些涎水来,如今这涎水也宝贵得要命,哪还敢舍得浪一滴,如此便显得这吻,成了真真正正的“干柴烈火”之吻。
顾行之眯眸,口中舌尖抵着她挑弄,硬着命根与她亲吻,无疑是在引火烧身,他闭眸缓过一息,上面与她亲着嘴儿,下面大手却摸索着将她纤腿分开,让她跨坐在身上。
在入沙漠之前,她换了当地衣裙,里面除了紧裹臀部的短衬,便是未着寸缕,虽他觉得这番穿着太过放浪,但现下在他看来,却又甚合心意。
滚烫阳物抵上同样滚烫穴口,他只稍稍摩擦了一番便挺根顶入,她穴儿很热、很潮、很软,这般入进来,似挤进一处潮湿滚烫棉花团里。
即便他现在干渴得要命,曝晒得要命,却也是压抑不住这般舒爽,销魂夺魄的舒爽,让他深陷其中,魂不附体,却偏得时机不对,不能擒着她大开大合操弄,但这轻挑慢捻,细水长流欢爱,同样让人欲念爆棚。
他将她放在驼峰上,挺胯尽根没入,抵进穴底,看她意识不清闭着双眸轻哼一声,似呻吟,又似难耐,看得他穴道里的命根骤然抖动了一下,差点儿一泻千里。
他还从未见她这般娇柔过,只哼了一声,便尽显媚态,让他看红了双眸,大手拦住腰身将她抱起,下身紧紧顶进花口里,迫不及待磨了一番花宫。
他曾擒着她在榻上、桌上、窗前、马上、竹林任何地方,都行过欢,而今也是第一次,在这沙漠里,在这骆驼上,与她行起淫来,且他从未像今日这般失控过,纵欲过。
以往与她欢爱时,总是欲望少,怒火多,而今这场欢事,只有欲望,是渴望她的欲望,让他觉得很不妙。
他纵心,可任思绪天高地迥;却不纵欲,因深知其毁人心智。
但有些事,尝过之后才知其味,方知其味,再品,已发现无法离身,他不喜此般感觉,甚至,想摧毁!
他拖着白嫩双臀用力送向胯间,一下下,一次次,激起水波声四起,似战鼓赫赫,销烟滚滚,在这沙漠中吟出萎靡之乐。
她是城池,他便是勇士,他要攻城略地,她便要他溃不成军。
他看到祁幕回头时异样眼光,却也顾不上多想,只觉血脉膨胀到了极致,甚至还想让他看,看他如何把怀中女人身下贯穿、凿哭。
他从未这般放纵过,脑中满是不堪旖旎,她让他破功,他便让她破身,将她凿烂、凿透、凿坏,他碰不得,别人也休想碰!
见祁幕回头时异样神色,桑鹫也回了头,而后便看到驼峰上男人正拥着怀里女人耸动胯骨,玉面染了几分狰狞,看得他不由咒骂了一声,这男人欲火是有多旺盛,这般时候了还能想着干那事儿。
顾行之微微闭眸,觉察快要射身时猛然抽出玉茎,将她按向胯间,直挺阳物抵进口中射了个尽兴。
这股华也是救命的水泽,他不想浪了一切水源,要物尽其用才好,且这次喷射比以往久了些时刻,因他不想忍耐,也因身下小嘴吸得太紧,那架势,似要将他命根给拔了。
他低头去扶胯下身子时,她还不愿起来,嘬着半软男根“吧唧”作响。
“没了,起来。”顾行之有些气闷,只道这女人这般贪吃,快要将他榨干,若她清醒过来知晓自己吃的何物,还能是这般神色?
“一会儿再给你。”他又柔了语气轻哄她,不哄也无法,命根在她手里,只能低声下气哄人,“让我缓一会儿就给你,快起来。”
他捏着快要勃起命根从她口中拔出来时,发出“啵”得一声,似每次从她穴口抽出阳物时声音,只是这次有些响亮了,让他有些脸红耳赤,气息不稳。
其实他不是个浪荡之子,甚至,对男女情事是羞涩的,只是身份使然,心思使然,他要穿梭于各种人情世故中,便不得不装出一副风流世子模样来。
她还在张着嘴往他红肿男根上凑,顾行之皱眉,大手掐着她下巴,提上长裤藏好命根,便低头封上她微张红唇。
即便他现在胀着阳具,也是射不出任何东西来了,这女人已是将他榨干了,他叹了口气,只道以往夜夜数次,浪了那么多大好华,全都洒进她花宫里,也没见她生出半个崽子来。
这就有些不正常了,不知是他不行还是她身子太虚弱,顾行之有些烦躁,甚至想到孩子那玩意儿除了用来继承皇位,好似也一无用处。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零二章生机
入夜时,几人终是寻到水源之地,成片成亩的芦苇下,一条窄溪蜿蜒纵横。
桑鹫已是渴得头顶冒烟,下了骆驼迈开步子便朝溪水奔去,然他还未沾上清水,便被身后乌伯鲁大声喊住。
“使不得,使不得!”乌伯鲁挥了挥手中竹竿嚷道。
“义父。”祁幕望了眼乌伯鲁,朝桑鹫摇头。
见状,桑鹫咒骂一声,咽了咽干涩喉咙,沉闷起身,盯着蹲在溪边试水的乌伯鲁,心急到不住出声催促:“到底怎么了,这水能不能喝?”
乌伯鲁咂了咂口中手指,又捧起溪水饮了一口,方才微微点头,操着一口不甚流利中原汉语道:“是淡水,可以喝,我去牵骆驼来。”
“人都还没喝呢,哪能先让畜生染了水!”桑鹫冷哼一声蹲下身来。
侍卫们下了骆驼,便纷纷奔向溪水边,捧了清水闷着脑袋大口畅饮,有觉不过瘾的,便将脑袋扎进溪水里去饮,那架势,恨不得栽进去喝个满肚,再将水渠吸干。
祁幕望了眼给虫子喂水的桑鹫,摇头叹息一番,捧过清水饮了两口,便解下腰间水囊,灌满塞妥,朝大风石下行去。
他将手中水囊递给顾行之,又晲了眼他腿上奄奄一息女人,便折回溪水边去。渴了多时,他还没有喝痛快。
顾行之接过,甚是畅快地饮了两口,又仰头猛灌一口,低了头捏着身下女人的面容,唇对唇的为她度水。
来回度了四五次,觉察她呼吸已是平稳,他方才起身作罢,却是左唤右唤都不见她醒来。
现下已是夜幕,侍卫们燃了篝火席地歇息,顾行之凝眉,抬眸问一旁桑鹫:“这是怎么回事?”
“许是脱水太过严重了吧。”桑鹫咬了口手中肉干儿,头也未抬应声。
倒是一旁乌伯鲁,盯着他腿上面容望了片刻,比划着道:“是风沙眯了眼,帮她擦干净便可。”
顾行之低头摸了摸衣襟,方才想及帕子被他拿来擦拭了两人身子,又被他扔在了沙漠里。
他捏着袖子擦上她双眼,又朝那眼角吹了几吹。这般看她安静躺着任他摆弄,让他忍不住心生恻隐。她不说话时,安静似朵水仙,我见犹怜;红唇一动,便如市井蛮妇,句句如刀,气得他想焚了她。
不如……弄哑吧!再关些时日定能老实,他想得兀自出神,未曾发觉腿上躺着的人已睁了双眸。
楚靖动了动眼珠,只觉一阵干涩生疼,忙又闭上双眸,微微眨了两下,方才缓过劲儿来。
她听到一阵铃铛翠响时,还以为是在琼花宫,她懒床时,老宫女总是拿铃铛在她耳边急摇。她斜了斜眼珠,方才发现是溪水旁饮水的骆驼,抖动着脑袋,晃得脖间铜铃一阵翠响。
“醒了就快起来。”见她晲着眼珠望来望去,顾行之动了动生麻大腿,不耐斥声。
闻声,楚靖心头一颤,方才发觉自己枕在了他腿上,当下坐起身子便要离去,却是眼前一黑,重又倒了下去。
这一倒,有些重有些急,顾行之也未曾料到,当他反应过来时,却是胯下一惊,骤然嘶吼出声。
那脑袋不偏不巧正好砸在他命根上,疼得他都怀疑是她蓄意而为,白日这命根子还曾救过她,醒来便翻脸不认人要毁了他。
被他一吼,楚靖惊颤了身子,忙跌跌撞撞坐起身,撑着身子靠在风石上喘息之余,脑中旖旎袭来。
她想起来了,想起驼峰上一切,也明白为何口中会有浓浓白浊味儿了。她回头盯着他,双眸通红,身子轻颤,若知如此,她就是死在沙漠,也不会喝他那玩意儿东西!
顾行之稳了多番气息方才缓过那阵灵魂出窍疼痛,正是满心烦躁想斥她一顿,却见她瞪着双眼,恨悠悠盯着他,当下心中怒火更盛,抽出腰间折扇便朝她脑袋敲去:“又与我玩儿心思是吧?陷害本世子?我要是不行了,你就得穿上贞洁裤,伺候我一辈子!”
他连敲了两下,却在第叁下时被她握住了扇柄,素手一翻,险些将他推到在地。
顾行之一愣,他是如何都没想到她会将他推了个趔趄,他冷了双眸瞪着她,倏然明白她为何发了脾气,当下薄唇一勾,晲了她一眼低低笑声:“我这液你都能咽下去,尿还喝不得了?若不是我这一柱龙泉,你还能活着与我吹胡子瞪眼?当真是没心没肺。”
他还要说出来,让那群盯着“看戏”的男人们听了个彻底,楚靖低头,握紧指尖摇摇晃晃起身朝浅滩行去。
————————————————
老规矩,15珠加更,有时不一定晚八点二更,满了珠可能下午就出炉。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零三章薄情
楚靖蹲下身,捧着清水漱了一遍又一遍,却还觉不够,她又将头扎进溪水里,最后干脆跳进水中,任冰冷潭水漫过头顶。
她想沉在溪水中,将这一身脏污洗涤干净,她觉得自己脏透了,已无半分尊严可言。
祁幕将人从水中捞出时,她已冻得不省人事,顾行之冷着脸,将那芦苇草上的女人剥了个光,又脱掉外袍将她赤身裸体遮住。
他向来不喜繁琐,更不喜这伺候的杂活,现下看她这般跳了秋水一动不动还要人照顾模样,他都想一脚踹死她。
“如何?”他拉了拉长袍遮住裸露脖颈,抬眸问身旁桑鹫。
“脾虚阴亏且伴有烧热症状”桑鹫抬眸晲了他一眼,浓眉轻挑,“纵欲过度。”
他说得直截了当,祁幕低头望了眼芦苇草上女人,想及驼峰上两抹癫狂身影,不由瑟缩了下身子。
顾行之凝眉:“如何治?”
“我觉得你还是指望她救不活的好。”桑鹫盘腿坐于篝火旁,抽出腰间弯刀割下一块烤肉,送入口中,“我们的骆驼死了几只,乘骑不足,再拖着个病人……”
他回眸晲了那玉面男人一眼,不再言语。
顾行之皱了眉心,低头见她干涩嘴角动了动,梦呓出声。
“翊……”
翊?林翊?
“你那野男人已经死了。”他沉了眸,俯在她耳边冷声。
这能力不济,脾气又大女人还敢跳水,是嫌弃他?他还没唾弃她呢!
放荡不羁与野男人四处欢爱,他不嫌弃她身子被染指过已是看得起她,她还敢嫌弃他,谁给她的脸?
除了长得有几分姿色,就这引以为傲面容,如今也被风沙模棱的不成人形,又黑又瘦,这么个吃相难看、睡相不雅的女人何来自信厌恶别人!若不是为了藏宝图,他早就将她扔沙漠里埋了!
他伸手在那滚烫脸颊上又掐又拧,想将她晃醒狠狠嘲讽一番,气到她失控,再折磨她一顿,看她往后还敢不敢朝他龇牙。
顾行之眯眸,靠在风石上盯得昏昏欲睡,天亮之际,见那身子仍旧一动不动,伸了手一探,发现她身上烫得要命,比昨夜还要烫手。
“我们得快些走,晚了要起风沙,迷了路可就麻烦了。”桑鹫皱眉,这已是他第二次来催这玉面男人了。
他知这玉面男人有些宝贝这地上女人,但也不过是图她身上宝藏罢了,若说情意,应是这女人还能顺便解决一下这玉面男人的欲火,两具肉体摩擦多了,总归还是有些感情,但还没到舍生忘死的份儿上,最起码在他看来,是这样的。
顾行之起身,撩摆上了骆驼,再未回头。
桑鹫一笑,招呼侍卫们紧随其后,他从不会看错人,从他第一眼见到顾行之便知,这是个成大事的男人,欲成帝王者,六亲情绝。
皇者寡也,帝者孤也,说得便是顾行之这般人物。
芦苇草上,一抹身影孤零零躺在地上,无人愿意为她停留一眼,都忙着备水赶路,等待着下一场风暴,她成了被人丢弃的废物,在这片荒漠中,煎熬等待着死亡。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零四章风龙
沙漠中,一行人走得甚是缓慢,漫天黄沙吹得众人如入沙雾,便是骆驼,都被迷了眼睛,险些失了蹄子走散。
越往前走,风沙越大,众人将脑袋蒙了个严实,但那细小沙子无处不在,透过薄纱,钻入口鼻中,将人憋得喘不过气来。
“要变天了,不能再往前走了。”乌伯鲁抬头望了望天色,眯着眼睛朝身后道。
顾行之皱眉,隔着面纱望了眼沙雾道:“继续走!”
乌伯鲁摇头叹息,只得摇了摇杆铃,驱使身下骆驼前行。
不过行了一丈之地,一阵漠风袭卷着黄沙扑面而来,风势强劲到快要将人掀翻在地,骆驼被迷了双眼,驼蹄一跪,脖间铜铃摇得一阵清脆。
乌伯鲁抬头晲了眼远处,脸色骤然大变,牵了骆驼便往回跑,手中杆铃摇得叮当作响:“风妖,风妖来了!”
闻言,顾行之眯眸望去,见远处一道沙风似从天而降,如狂龙入地般,卷死万千尘沙飞扬而来。
“遭了,是霾!”他曾听人说过这“风龙”的厉害,一但被其卷入,十有八九要命丧于此,遂忙扯了缰绳,调转驼头道:“快!往回走!”
桑鹫看得有些痴了,这万里腾沙如神明入世,若不是祁幕前来拉他,他都要跪地行一番苗疆圣礼。
骆驼蹄子陷入沙子之中,众人下了骆驼用力去扯缰绳。
顾行之回眸,见那风墙适才还在远处,不过片刻,便怒吼着逼近。
“别上骆驼,牵着走!”顾行之凝眉,掌心内力凝聚,扯着骆驼朝回行去。
这种时刻,失了骆驼,便等同失了性命,他突然想及被他抛弃在荒地上奄奄一息的女人,脚步更是急促。
几人皆是动用了内力,谁都不敢停下一刻,即便是累得虚脱,双腿早已发软,却仍是一脚一沙坑得跑。
慢一刻便是死,死在这茫茫沙漠中,无疑是最荒凉的归宿。
祁幕听到身后惨叫声,知是暗卫卷入风龙被撕碎的惨叫,却是连头都不敢回,回头也无用,不仅救不了人,还会搭上他的命。
人在乾坤万物面前,向来都是渺小又无力,他抬头晲了眼身前扯着缰绳的玉面男人,想及芦苇草上奄奄一息女人,才知,他们从来都不是什么舍生取义的好人,生死面前,他们可抛弃任何累赘,任何没用的废物。
乌伯鲁跑得最快,牵着骆驼勾着脑袋,头也不回往前跑,祁幕有些纳闷儿,这半点儿武艺都没有的老人,竟比那些年轻气盛暗卫们跑得都快。
但好在有惊无险,虽是损失了两名侍卫,但其余的人,还是安全地折了回来。
一到芦苇荡,顾行之便朝风石奔去,见那荒地上的身影还在,忙俯身探了探鼻息。
微弱,但还在!
“桑鹫!”他皱眉朝身后仰头饮水的男人唤声。
闻言,桑鹫一挑浓眉,只顾抬手解下头上布裹,去弹沙子。
“桑鹫,给她!”顾行之凝眉。
“不行!”
“给她!”
“入了城你还可以找别的女人,紫蝉就这么一只!”桑鹫沉了面容。
若是为了宝藏,他倒还可以忍痛割爱,但为了一个女人就让他交出爱蛊,那是说破天也不可能。
“她还有用,藏宝图应是还会显现。”顾行之盯着地上身影,眉宇深锁。
闻言,桑鹫冷笑一声,口中嘲讽:“你丢下她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你是不给了?”顾行之沉眉,凤眸冷厉。
“紫蝉救不了她。”知他动了怒,桑鹫冷声,为了个女人撕破脸皮太不值得,“她身上的烧热症可按压大椎穴缓解,至于脾亏阴虚,你忍两日不碰她,让她养些时日便好了。”
听罢,顾行之凝了英眉:“为何不早说?”
“你没问我。”桑鹫仰头又猛灌了几口水,适才跑得急,这会儿又被这玉面男人缠着问话,他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饮够了,又回头道:“她阴亏受损,又染了寒,想要尽快痊愈,不耽误行程,得用这个。”
说罢,他解下腰间小盅,捏出一只小虫来递给顾行之:“十盅人血,新鲜的,可换?”
“怎么用?”顾行之接过,望着手中黑黝黝虫子皱眉。
桑鹫沙哑一笑:“采阳补阴。”
顾行之冷容:“说完。”
“让它采你阳血后,放她……”
“说清楚。”
“你比我清楚。”
顾行之皱眉,眸中已是不耐。
“身下,会阴处,便可。”桑鹫有些胸闷气短,饶是他平时再直接,杀人再冷血,但这男女之事终究还是让人羞于启口。
顾行之皱眉,捏着虫子朝他晃了晃:“采你的血,可行?”
闻言,桑鹫口中清水喷出了水龙状,气眉瞪向他:“她是你的人,关我何事!不行就还给我。”
他还记得那女人吐了他一脸口水,本来他就不愿救她。
不行,想了就来气,他还要添油加醋说道一番。
“就算你医好了她,还不知她以后能不能再行事,你本就碰不得女人,如今被她扰了心神,可见此女之祸害,我劝你还是趁早心。”
“这和她扰不扰心神无关,我是个男人,正经的官家子弟,岂能坐视不管。”顾行之将那虫子放在手臂上,看它蠕动着吸血,“能扰我心神的人还没出生。”
道貌岸然至极!桑鹫冷笑,言语更是嘲讽:“在沙漠失控把人弄成这样的,可是你这正经的官家子弟?”
顾行之抬眸,晲了他一眼,眸中不屑:“男欢女爱,你情我愿之事,你不懂。”
“我懂。”桑鹫嗤笑,回之以不屑,“你馋她身子,想与她玩儿玩儿。”
“比你玩儿虫子风雅。”顾行之将手臂上吸足了血的虫子捏下来,俯身摸上纤腿时,见他一眨不眨盯着此处,不由回眸瞪了一眼。
见状,桑鹫了神色,伸手指指一旁草丛:“去那里合适。”
顾行之冷哼一声,抱过地上女人朝芦苇荡丛中行去。
“对了,你得守着,莫让虫子跑出来,不然前功尽弃。”桑鹫皱眉出声,他杀人杀惯了,救人,还是头一次。
————————————————
15加更,冲600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零五章打他
楚靖醒来时,便见身下男人正卷着布褛往她体内塞,她握了握手指,满心羞辱化作动作,扬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顾行之正是盯着蜜洞去堵那不断窜出小虫子,突如其来的迎面一掌,扇得他兀自发蒙,愣了许久方才反应过来,登时怒火中烧坐起身,用力将手中布褛塞了进去。
楚靖疼得闷哼一声,用了力气去踢他,却被他擒住双脚,拘在身侧。
“想死你就吱一声!”顾行之握紧手中双脚,冷了眸色盯着身下面容低声。
看他白皙俊容上五抹红指印,楚靖冷笑出声:“要死,也是你这畜生先下地狱!”
“你在咒我?”顾行之眯眸,大手擒住纤腿将她下身提起,扬了巴掌在那白嫩嫩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一个江湖浪荡子弟,身份卑贱,满口污言秽语,毫无修养,不知自爱,何人给的你胆色敢在本世子面前嚣张跋扈?是凭自己这几分姿色?那你睁眼看看,你现在从头到脚可还有半分姿色可言?
听到巴掌声,正是饮水桑鹫忍不住朝那草丛看去,这一看,口中清水登时喷了祁幕一脸。
祁幕皱眉抹了把面容,顺着他视线晲了眼草丛,又习以为常回目光,从这儿望去,只看到两条晃动白腿罢了,他连那两人交合处都瞧了,早已见怪不怪。
见她睁着空洞双眸,面如死灰,顾行之冷笑一声,将身下双腿分开,盘上腰身,眸中戏虐:“告诉我,是我入得你舒服,还是他?”
他将她当作勾栏院中花妓般调戏,言语轻佻又不屑。
“在府中时你不也难耐的要我进去,如今得了我的身子就变心了,可是我太大你受不了了,嗯?”他轻蔑笑声,伸了指尖探进穴道抽出布褛,而后撩开衣摆,微微褪下长裤,握着半软玉茎撸动了两下便顶进甬道中去。
他必须教训身下这张牙舞爪女人,管她身子亏不亏,管她受不受得住,一切是她咎由自取,入得轻了都难解他心头之火,最好是将她凿死在身下。
“撑吗?是不是喜欢的很,本世子这根玉茎可是将你喂饱了?白日你还含这我这龙根不放,求我给你喂食儿呢。”
他撑着身子,动作悠然入进穴底,看她抖着身子胸膛起伏,穴道一阵接着一阵痉挛绞紧,却是低低笑声:“你看你,咬这么紧,含着我不放,这么喜欢我入你?”
他很是了解她的潮点,劲腰一沉,翘着阳根专顶宫口翘壁处嫩肉,将她磨得汁水横流,连连喷泄,强行将她送上高潮,而后一边嘲讽她一边享受交欢快感。
“又泄身了,真湿,喷了我满身子尿水,林庄主没让你这么快活过吧?这么深,他定是够不着,被我入成这样,花口都松了,他还不得嫌弃死你。”他边笑边挺胯,擒住她袭来双手压向头顶,“别做梦了,离了我,没有一个男人肯再要你,只有我能满足你,你这身子,只有我能入湿。”
1...2425262728...4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