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不言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靖姨
顾行之闭了双眸,在她耳边低声浪吟,口中浪荡又风流吐着污言秽语。
她越气,他便叫得越欢,伸出舌头在她气到发抖唇角舔来舔去,一口一句“真紧”“舒服”“爽哉”得逗弄她,轻薄她,胯下长命根磨着宫道,撞出声音。她越抽搐,穴儿缩得越紧,长茎摩擦花道得声音便越大。
乌伯鲁正是给骆驼们系铃铛,听闻芦苇丛中声音举了竹竿便要过去查看,却被祁幕给拦了下来。
“我家世子正在与人对决,得伤着你,去喂骆驼吧。”
“啥?对决?”闻言,乌伯鲁却是将手中竹竿举得更高,面容严肃便要朝芦苇荡冲去,“这里可不能打架,要是惊动了蛇舅母,被咬上一口,神仙难救。”
祁幕脸一沉,招呼侍卫将老人架走,回身靠在风石上饮酒,最近胯下“死物”频频“诈尸”,害得他总是半夜惊醒,且他看过了,他这根“棍子”昂扬起来,也不比那根白玉茎短,但却半分性欲都没有。
楚靖抖着身子闭了双眸,他入一下,她便在心中咒骂一句,咒他断子绝孙,咒他万劫不复,但他好似能听见一样,捏着她下巴,盯着她低声:“在骂我?”
楚靖冷笑,没想到最了解她的居然是身上这畜生!
顾行冷哼一声,捏着她脸颊左右晃了晃:“尖牙利齿,行径粗鲁,哪有一点儿女人模样,你娘没教过你该如何做女人吗?”
楚靖猛然睁眼,双眸森冷盯着他,顾行之却是冷笑一声,他知道,他触到这女人的逆鳞了,对于她,他了解的,比了解他自己都多。
“不管你承不承认,你这身子,甚是欢喜我,与我乃是绝配呢。”他扬眉戏笑出声,冠首抵进花宫深处,使了技巧的研磨戳弄,看她喘息着痉挛,却不送她上高潮,弓了身子退出花口,射在了浅道里。
他退出身子时,指尖探了探满是白浊穴道,摸索着捏住虫身将其捻死,这虫子本就只是阳血的载物。
适才他本是想用长根将它抵死在宫口,奈何这黑虫狡猾得很,躲进他孔眼里,害得他差点儿射不出水来。
顾行之俯身,捏着白布褛在穴口抹了一把,将染了阳血的白布展开在她眼前晃了晃:“你看,被我入烂了,以后没法再找男人了。”
“顾行之!”楚靖抓着身下芦苇盯着他,终是微微闭眸沉默下来。
顾行之起身,将外袍扔在她身上,整妥衣衫神清气爽出了芦苇丛,朝风石旁祁幕道:“莹儿,去给她拿身衣服。”
闻言,祁幕顿了半刻,撩了撩衣摆遮住腿间棍子,起身去翻包裹。
看那玉面男人使唤祁幕,桑鹫便觉不痛快,栖身过来一阵连珠炮地嘲讽出声:“完事儿了?正经的官家子弟光天化日猥亵良妇,一日不来事儿可是会死?”
顾行之抬眸,晲了他一眼,冷声:“你一日不玩儿那些虫子,可会死?”
“我不虐虫。”
“你又如何瞧见我虐她了?”
桑鹫冷哼一声,朝芦苇荡扬了扬浓眉:“声音大得很,以为我没听见?”
顾行之撩摆坐下,拿过水囊浅饮一口:“男女交欢哪有不出声的,你当我是哑巴?罢了,长得丑,此生你是不会懂这妙趣了,还有,我没虐她,也未有虐人的癖好,我对我家夫人,甚好。”
“你家夫人?”桑鹫咧嘴阵阵冷笑,声音沙哑又沉闷。
顾行之眯眸,朝风石上一靠,懒得理会身旁鸦叫似笑声。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零六章猎奇
祁幕抱着衣袍来到芦苇丛时,便见地上女人坦着胸沟露着白腿,面无表情盯着身旁飘荡芦苇。
他撇开眼去,将手中衣袍放在地上。不是没见过她身子,但硬着命根看,还是头一次,他折了身便要离去,却听身后声音传来。
“扶我起来。”
祁幕顿住,终是回身朝她伸出手去。他知道她身子正是虚弱,不拉她起来,恐是连衣服都穿不上。
他力道并不大,却是将她扯了个趔趄,白皙莹润身子撞进怀里,水仙之息袭来,祁幕只觉胸前热得发慌,低头见那一双丰胸正压在他胸膛上,耳根一红,急急将人推开。
“帮我把衣服拿来。”
祁幕抬眸,见她面色如常指着地上衣袍,忙俯身捡起递了过去,却又被她攥住了手。
“帮我守着。”
祁幕皱眉,他不明白他能帮她守什么,盯那色眯眯朝此处看来的骆驼吗?但他还是坐了下来,背对着她,朝着骆驼凶眸瞪眼地使鬼脸。
他听到身后穿衣窸窣声,气息有些上涌,抬手折了根芦苇把玩儿起来。
倏然,一双白皙素手自身后抚上胸膛,而后又攀上脖颈,在他脸颊上来回轻抚。
“别动。”楚靖眯眸,勾了头贴在他耳边低语:“给我一把匕首,不然我说你非礼我。”
祁慕凝眉,身后便是她温热气息,长发散落在他耳边,水仙香息愈发清晰。
他闻出来了,是她长发上香味。而后又觉得不对,她整个身子都是香的,那双素手蜿蜒着一路向下,隔着长裤一把握住肿胀棍身。
而他,身子已是僵硬到连制止的动作都做不出。
楚靖愣了一下,而后又是一笑,握着硬根的手轻柔撸动了两下:“我帮你,你也帮我,可好?”
“会伤了你。”祁幕皱眉,握住胯间素手沉声。
“那你轻一些。”楚靖低眉,贴着他脸颊一路轻吻。
他易了男子妆容,五官算得上俊逸,她现在什么都不在乎了,沾一个男人是沾,沾两个男人也是沾,这幅身子他们喜欢便拿去,便是生死,她现在都不在乎了。
楚靖垂眸,动作迅速来到他身前,拨开长裤,连那硬根什么长相都顾不上看,张了腿便跨坐在他身上,却是被他掐住了腰身。
祁幕凝了双眉:“你不是他的对手,伤的,只会是你。”
“你只需要给我便可,到时我便说是我自己捡的,可好?”楚靖盯着他莞尔一笑,而后捧住他的脸,闭了双眸吻上冷唇。
她必须在有限时间里取悦他,在顾行之发现前,从他身上拿到匕首。
他还在掐着她,力道却轻了许多,楚靖眯眸,看他闭着双眸,额头灼汗直落,不由勾了唇角,探出舌尖舔舐他双唇,身下双臀微微挪动着寻找男根。
抵上冠头一刻,楚靖缩了下身子。
他很烫,炙人的烫。这般抵着他,像顶上了一壶热水。楚靖闭眸,皱眉间用力沉了腰腹往下坐去,却又被他生生擒住了腰身,力道大得快要将她掐成两截。
“起来,我给你。”祁幕红了双眸,掐着腰身的大手兀自轻颤,已是忍到额头青筋直跳。
只顶进了一个冠头,他便觉自己快要射身,这根肉棍他还未曾对人舞弄过,便是他自己,都不曾把玩儿过。
“拿来。”楚靖并未起身,伏在他肩头低低喘声。
祁幕凝眉,摸出腰间匕首扔向芦苇荡中:“给你,快起来。”
楚靖盯着苇草中匕首,垂眉一笑,趴在他肩头悠悠启口:“不付出便得到的,我不放心用。”
说着,她骤然沉了腰身坐上男根,闻着他闷哼声,急急套弄起来。
动作越急促,她便越悲悸,她竟沦落到要用这等见不得人手段换取猎物,她已忍不住快要哭泣出声,却又咬紧唇角忍住泪水。
她不能哭出声来,会让身上男人不悦。但好在,他男根尺寸合意,不大也不小,入进来,刚刚好,不会欺负到她晕厥。
祁幕已是快要发疯,他曾以为自己冷血无欲,但当她靠近时,待他一贯而入进来时,方才发觉自己情欲竟这般火热。
她体内要比他所想得紧得多,也湿得多,他知道那黏腻湿泽是什么,却全然不在意,他不在意她经过几个男人,也不在意她目的何在,反而生了说不清道不清的怜惜。
这一路,他是看着她如何从一个出尘脱俗女人,变成这般骨瘦嶙峋身姿,瘦到掐着她,他都怕给她折断了。
祁幕眨了眨眼,抖落睫毛上灼汗,大掌托着身上双臀动作轻柔又沉稳套弄。
他是如何与她抱在一起行了事,他到现在都有些恍惚,他凝眸晲了眼不远处风石,将怀中身子放倒在地,让她枕着他的手臂,抱着她深入浅出抽送起来。
她甬道浅而紧致,受不得狠入,他也不想顶着她欺负,只入了半截肉茎在花道处摩擦抽送,且她适才刚刚承过欢,穴道敏感又湿润,只这般轻轻浅浅顶弄,便能撩起一片欲火。
祁幕望着身下面色潮红女人,微微扬了剑眉,于其说是她献身伺候他,倒不如说是他在伺候她,在这近乎偷情欢爱中,他将自己身为男人的第一次交给了她,交给了这个让他心悸的女人,让他无时无刻忍不住想要亲近的女人。
他想及桑鹫的告诫,说他不能碰她,但他为何不能碰,他也是个男人,且他不比其他男人差,同样能让她舒服,让她欢快,论身世背景他是比不过那玉面男人,但若论情意,他比他,更像个人。
祁幕凝了双眉紧紧盯着身下女人,他不能要她太久,会被风石边男人发现,也会让她身子受亏。
他低头吻上她消瘦脸颊,生涩又轻柔贴唇而过,便是如此,他都担心自己会给她啄坏了,但他必须以此刺激自己尽快射身。
其实这已是他第二次勃起,被她含住冠头那一下,他已是忍不住一泄汪洋,但不过半刻他就再度重振雄风,着实是因她身子太软,太沁人,让他一硬再硬且硬如磐石。
风石旁交谈声近在耳边,他已听到那玉面男人不悦猜疑声。
“送个衣服也能这么久,莹儿……”
他听到那玉面男人起了身朝此处走来,脚步声越发逼近,身下女人也紧张起来,花穴一阵接着一阵痉挛,裹着他肿胀男根含来夹去,让他几近崩溃边缘。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零七章疑心
顾行之行至芦苇荡时,便见地上女人正是梳理长发,一袭罗裙垂地,坦襟之下香肩半遮,娇胸半掩。
她抬眸晲了他一眼,肩头一勾,便将衣襟拢了上去。
他还从未见她穿过这广袖罗衫裙,月牙长衫下,一抹鹅黄束胸紧裹傲然。此般望去,真真似一朵活水仙,让他不由心生感慨:此等仙物,只可远观,不可近亵。
顾行之俯身,盯着她眯了凤眸,毫不掩藏爱慕之色。在她面前,他从不需要掩饰,这朵水仙,他早已品尝过了,且还是他囊中之物。
他拿了折扇,挑起她胸前衣襟,低头嗅了嗅,满目陶醉:“很香,比之前更浓郁了,是你们琼花宫秘术?”
他低头噙了口软唇,已是忘了之前两人是如何的剑拔弩张。
楚靖抬眸,缓缓道:“是皤梵花,续命用的。”
顾行之皱眉,他倒是听说过这皤梵花。此花生在水中,叁年开一花,十年结一果,奇香无比,味如水仙;亦是奇毒无比,堪比断肠。
便是此等毒物却又是续命良方,他没想到她身子竟虚弱到要用这等毒物支撑。
顾行之沉了沉眉角,拿扇子挑开鹅黄束胸:“紧了点儿,还松些好看,束带系反了,裙子提起来,我帮你系。”
她不张牙舞爪时,他还是很乐意对她好。但他这阴晴不定性子,却是让楚靖握紧了双手,他是将她当作了牲畜,高兴时对她和颜悦色,不开心时,便将她踩在脚下。
他低头仔细将她裙角褶皱抚平,笑然时,眉间美人痣跃然飞扬。一个男人长成这般,图有一幅好皮囊,看得她只想刮花他的脸。
“这是什么?”顾行之低头,长指捻起腿根处粘稠,盯着望了半刻,却是笑了一声:“怎么弄得到处都是。”
他拿出帕子抹向腿心时,楚靖颤了一下,素手攀上他脖颈,依上肩头。
“又来,你身子虚,不能再行事。”顾行之垂眸,迭了下帕子,擦上花谷。
他并非是个喜怒无常之人,也未有虐待他人身子癖好,便是杀人,往往也是一招毙命。这般喜形于色多半也是因她而起,这生了利爪的女人非逼得他出手教训一次,才会温顺一些,让人甚是头疼。
“怎么这么多?”顾行之低头,晲了眼浊水淋淋花口,盯着手中帕子皱了英眉。
他记得适才他只泄了一次身,不过抖动了四五下而已,还是硬挤出来的。他的华在沙漠时已是快要让她榨干了,且他一连几日都吃得甚少,走了大漠这一遭,身子已是虚得很。
楚靖沉了眸色,撑着身子便要起身,却是被他按在怀里。
“怎么没见莹儿?”顾行之皱眉,他过来时没见有人出这芦苇荡。
楚靖蹩眉:“不知道。”
顾行之眯眸,勾手抚上花户,入了两指探进花道中摸索。有些热、有些湿,他弯了弯手指,便又抚出一股股浊液。
“躺下,让我看看。”他捻了捻手指,眸光倏然凌厉起来。
这味道,不是他的!
“这个不能吃!是毒瓜,快扔了!”
丛外传来乌伯鲁声音,楚靖手心冷汗涔涔,静了番心思低声:“刚才出了次恭,我饿了。”
顾行之眯眸,盯着她晲了半刻,又抬眸望了眼飘荡芦苇,这么短时刻,不过饮口水的功夫,便是她想作妖也没那时间。
“我抱你出去。”他低头一笑,俯身将她抱起,“瘦成这样,这么轻,给你扔潭里去。”
他作势松了手,看她惊慌失措叫出声来,又稳稳将她抱住,低头笑然:“包裹里有肉干,先将就吃一些,出了这大漠再好生养身子。”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零八章扶摇
芦苇荡尽头处,桑鹫一脚踹向地上男人,俯身死死揪住他衣襟,手背青筋隐现:“你碰了她?是不是!”
顾行之修炼冥阳经法伤了耳脉,遂耳力不佳,但他没有,他耳力过人,十里之外虫鸣鸟语他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更别提那离他不足两丈之地的芦苇荡。
适才里面发生了什么,他早已听得清清楚楚,若不是碍于那玉面男人还在,他早就出手废了这苟且偷欢两人!
“义父……”祁幕皱眉,神色痛苦咳出一口鲜血。
桑鹫冷哼一声,沉着双眸盯着他:“告诉我,你可是喜欢她?”
见他垂眸不语,桑鹫阴厉一笑,五指骤然擒上他的脖颈:“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吗?别人玩儿过的女人你也碰?!”
看他面容通红,已是喘息不过来,桑鹫缓缓松了手,却是将他脑袋抵在地上,按进沙尘里:“顾行之多疑且占有欲极强,即便他不喜那女人,也不会允许他人染指,这是最后一次,管好自己那玩意儿,若敢再犯,我废了你!”
祁幕恍了双眸,望着离去背影,躺在沙土上低笑出声。顾行之的女人他不能染指?可有谁还记得他也是个男人!是个有血有肉的男人!
他闭了双眸,眼前满是黑黝黝蠕动的虫群,他还记得自己被逼着吃下那些母蛊,看着胸前长出女人乳房时的满腔恶心。
他成了不男不女的怪物,委身在红楼妓院做暗探,便是这容貌,也被那男人,他所谓的义父,拿来试盅时所毁。
但好在,母蛊死后,他的胸膛又恢复如初,便是这面容,也已逐渐复原。但他却从未以真面目示过人,便是那女人,他也从未让她见过。那日那张坑坑洼洼面容,不过是他的另一张面皮,但他被毁时得面容,与那也差不多,甚至,更丑陋。
即便他有再多面孔,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他不是莹儿,不是琳儿,更不是什么祁幕,他只是一颗棋子,权贵们手中的一颗微不足道棋子。
身为孤儿,他连自己的名字都没有,仅有的佐证,不过是手背上一直跟随的伤疤,他曾仔细查看过,是烫伤所留下的,还曾可笑骐骥过他的亲人会接他离开那暗无天日密室。
十五年来,他被当作暗卫培养,他以为,他使命便是如此,从未想过反抗,想过何为对错,当他看到那个女人时,方才有了一丝清明,一丝醒悟,他做的这些,到底是为何?
他张了五指,透过指缝眯眸看苍穹之上灼日,他卑如蝼蚁得活了十五年,没有一日是清醒的。但现在,他很清醒,没有一刻能比现在清醒,他从那女人身上看到了以往的自己,同样被囚,但却是不同心态。
他嗅了嗅指尖,水仙香息沁人,荡得他弯了弯嘴角,这个让他忍不住想要亲近的女人,曾在赶路歇息时哼过曲子,一首他未曾听过那首曲子,但却又熟悉到心房直颤。
在逍遥庄不是他第一次见她,在她下山时,她依在窗边吃着桂花糕哼曲子时,才是他第一次见她,他是得了那玉面男人之令窥视于她,但在这之前,他从未见过她。
他总觉得是凡事皆是命运使然,他成为孤儿是命运使然,成为暗卫是命运使然,遇见她,更是命运使然,但这最后的命运安排,甚合他心。
祁幕笑然,吐出一口鲜血,喘息着摸了摸坚硬滚烫胸膛。
从今以后,他只做男人,扶摇直上九万里!
楚靖接过身旁男人递来的肉干,却是望向一旁举刀劈瓜的乌伯鲁。
“这是沙漠瓜,又叫药葫芦,吃一口,死得很惨。”乌伯鲁剜下一块白色瓜瓤,在侍卫眼前晃了晃道:“看到没,不是西瓜,还要不要吃?”
他举着刀刃上瓜瓤在侍卫们的嘴边游荡而过,见状,侍卫们一哄而散,纷纷丢了手中的“毒球”,蹲在溪边洗手。
楚靖凝眸望着乌伯鲁手中瓜瓤,低头默默咬了口肉干。
“你不噎?”顾行之笑然,将手中水囊递了过去,“又没人与你抢,怎得还是改不了儿时臭毛病。”
闻言,楚靖皱了眉角,盯着他,手中肉干快要抖落在地。
顾行之回眸,望着她却是悠然一笑:“我猜的,你不也曾说过你儿时过得并不愉快。”
楚靖低头,心腔不安到咚咚直跳,他刚才那一笑,让她想起一抹人影。
白衣似雪,举世无双,亦让她想及此生做过最为不堪之事,是她烂到肚子里都不愿再提及的事。
但这两人,性子差别太大,是天差地别之距,如何都不可能是同一人。
江湖不言愁 第一百零九章问舒
“怎么发抖了?”顾行之抬手摸了摸她额头,微微皱眉,“躺下我帮你按按椎穴。”
他拍了拍自己大腿望着她,楚靖垂眉,缓缓躺了上去。
顾行之挽了长袖,伸手触上她身子时被骨头硌了一下,不由皱了凤眉:“瘦成这样,为何要吃皤梵丹?可是因为有身疾?”
楚靖凝眉,以往她也不知为何要吃皤梵,穆容辞让她吃,她便吃。
后来才知,是因为断情蛊,发作起来体寒如冰,又痛如刀绞。儿时她还以为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现在看来,和不治之症也差不多。
“气虚血亏。”她攥紧袖口应声,额头灼汗密布,她还是不习惯被他这般伺候。
那双没轻没重玉手似在给她剥皮抽筋,练冥阳经法者,一指可断刀刃,更别提他这已入大天境的指力。
她是亲眼看过他拿扇子敲了别人的天灵盖儿,就她这身子骨,还不够他用半指功力玩弄。
“疼了就说,别抓我大腿。”顾行之拍去腿上紧抓的小手,低头笑眉,“我又不是个难相处的人,你说出来,我轻些就是了,苦着个脸,好像是我欺负了你一样。”
他这双手有时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住力度,且他被别人伺候惯了,伺候人,还是头一次。
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伺候她,为了取悦她,他连她穴儿都舔了,还有什么做不了。他若开心,能给她捧上天去,但他付出,往往是要有所获才可。
“舒服吗?可要轻一些?”
他连柔带搓得在那骨头架子上卖力气,楚靖却凝了眉,一句简单问语,都能被他说出风流气息,让她感觉甚是不适。
但她欲要起身时,却又被他按在了膝盖上,这男人连伺候人,都要这般强硬。
“还没好呢就起来,是不是不舒服?”
他问得一本正经,但她却不能说不舒服,不然他会更“卖力”,直到她服软吐出“舒服”为止。但若说了舒服,他一开心,同样是变本加厉“讨好”。
楚靖蹩眉:“很……很好,我累了。”
“你睡你的,我揉我的,又不耽误你歇息。”
“轻……轻一些。”
“那还是不舒服了?不舒服了就说。”
“不舒服。”
“那也得忍着,治病哪有舒服的?”
楚靖抓了抓袖子,抬眸时,看到远处芦苇荡旁男人正在看她,那眼神似曾相识,她曾在林翊眸中看到过相同神色。
他受了伤,嘴角染了血迹,但在与她相视时,微微弯了受伤嘴角,又疼得皱了剑眉。楚靖忙闭上双眸,转过身去不去看那身影。
祁幕坐下身来,回眸望向一望无际大漠。他只是她的猎物罢了,他却还在担心猎人可会受伤,甚至忍不住猜测这玲珑七窍女人会用什么手段对付那男人。
她总能让他眼前一亮,在密室时竟能骗了他独自逃脱出去,害得他被义父教训了一顿。今日也是因为她,让他差点丢了性命,这乱人心智的女人。
他本可以及时抽身,却是任其心绪自甘堕落,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刻意给了她勾引他的机会,不然他在丢下衣裙时就已经走了。
他又侧眸晲了眼那水仙似身影,躺在芦草上,枕上双臂笑然。他总觉得这身衣裙与她最为相衬,这般看来,他所想无错。
楚靖有些慌乱,连着气息都有些不稳,错乱灼热鼻息喷在腿间,将玉茎灼得一柱擎天。她翻身时还未发现自己面容正对着他腿心,直到他闷哼出声,方才发觉脸颊旁顶着根硬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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